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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娇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夜纤雪
男人就是肤浅,看重就是女人那张脸。卢琇群在这里气得肝痛,晏萩一点不知,若是知道,定会拍手称快,巴不得把她气死。
回到娘家,曾玉致拍着小洢的肩,“这是弟弟,要好好照顾弟弟。”
小孩子本就愿意和小孩子一起玩,卓儿大方的跟他表哥分享了他的玩具。小洢也拿出了他的零食,与小表弟一起吃。
傍晚时分,晏萩领着儿子出来吃晚饭,就看到坐在那儿和她娘说话的男人,“你、你怎么来了?”
卓儿跑过去抱住傅知行的腿,“爹爹。”
傅知行弯腰把儿子抱起,抬头看着晏萩,唇角微扬,“卓儿第一次在外祖家睡觉,我怕他不习惯,晚上吵着你也睡不好,我过来照顾他。”
“无咎考虑的很周全。”南平郡主满意地笑道。
晏萩还能怎么样?傅知行这理由找得太好了,她无言以对。
到了晚上,夫妻俩躺床上,晏萩磨牙,“你昨天就想好了是不是?”
“没有。”傅知行不承认。
“我、我、我咬死你。”晏萩扑过去。
傅知行一动不动,任君采撷。
夫妻俩带着儿子,在侍郎府住了五天,才回安国公府。
六月过后七月到,余青青打发人送来一封短函,“吾有孕在怀,卿何时过来?”
何时?
马上。
晏萩本来是想带儿子一起去包家,可穿着红色肚兜,粉嫩嫩的小家伙摇头,“热,汗。”
“儿子啊,你怎么还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话呢?”晏萩捏了捏他的胖腮。
卓儿裂开嘴,冲他娘笑了笑,低头继续玩他的积木。
“娘,那我出门了啊。”晏萩和韩氏打了招呼,出门去探望在家中养胎的余青青。
余青青的肚子还没显怀,靠坐在榻上,满脸慈母笑地看着坐在地毯上玩石棋的包掌珠,晏萩过去抱起她,“珠珠,还记不记得姨姨啊?”
“珠珠记得白姨姨。”包掌珠噘着小嘴,小拳头对对碰,“黑珠珠。”
“丁点大的人,就知道讲美了,昨儿还拿香粉往脸上扑。”余青青无奈地道。
“爱美是人之天性。”晏萩横了她一眼,“珠珠还小,等长大了,就会变白,就美的。”
“像白姨姨一样美吗?”包掌珠奶声奶气地问道。
晏萩笑,“比白姨姨还美。”
“白姨姨,珠珠最喜欢你了。”包掌珠开心地往晏萩脸上涂了一堆口水。
“姨姨也最喜欢珠珠了。”晏萩回亲她,逗得小女孩发出一串串清脆的笑声。
“怎么不把卓儿带过来玩?”余青青问道。
“天气太热,不愿出门。”晏萩放下包掌珠,去榻上坐下。
余青青提壶给她倒了杯红枣茶,“这几年的天气都好怪异的,冬天冷死人,夏天热死人。听闻江南那边,涝灾连旱灾,粮食怕是要涨价了。”
“庄子里的新谷就要收了,我不打算卖了,全留着,运些去江南救灾。”晏萩早就想过了。
“那我也这么做。”余青青笑道。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婢女走了进来,“二奶奶,表小姐过来看您。”
“我这是有多好看呀,天天跑来看我。”余青青嗤笑一声,“我有客人,不方便招呼表小姐,请她回屋歇着去吧。”
婢女退了出去。
晏萩蹙眉,“怎么回事?”
余青青冷笑几声,“要不是我横插一脚,包二奶奶就是这位刘表小姐,她和包荣家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吾家娇女 第二百四十五章 凶杀案件
晏萩脸色一沉,“这话哄不知情的人还行,我可记得丽表姐跟我说过,包荣家十三岁就跟他哥一起去边关了,怎么和她青梅竹马的?”
说起来包父包母还真是一对狠心的人,长子十六岁、次子十三岁,就任由他们去军中搏命。长子成亲,没赶过来,情有可原,因为时间太赶来不及。次子成亲,人来了,却以“京中的规矩,我们乡下人不懂。”万事不管,全由乔老夫人和路氏打理。
享着儿子的福,不知足,非要搅合儿子的日子,晏萩都不知道要怎么评价包父包母?
“我婆婆说的。”余青青抿了口红枣茶。
晏萩蹙眉,“她什么意思?她不会是想让这位表小姐做包荣家的二房吧?”
“聪明。”余青青笑眯眯地给了她一个大拇指。
晏萩拍开她的手,“是不是包荣家不同意,你那好婆婆就跟你提,要你主动帮着纳呀?”
“潇潇啊,你可以去帮人算命了。”余青青笑道。
“算你个头,这表小姐嫁出当正妻不好吗?怎么想着给包荣家当妾?”晏萩就不明白了,这世道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上赶着当妾。
余青青伸出两根手指,“定了两回亲,没等过门,未婚夫死了,落了个克夫的名声,嫁不出去了。”
“你婆婆就不怕她把包荣家克死?”晏萩问道。
余青青笑,“妾不克夫,她还说了包荣家是上过战场的人,身上带着煞气,不会被克。”
这是负负得正的意思?
“你和包荣家就这么任由她在家里晃?青青啊,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可别大意。”晏萩提醒她道。
“我知道,放心吧,包荣家已经帮她找好去处了。”余青青笑道。
知道他们夫妻心里有数,晏萩也就不多言了。
中元节的晚上,城中发生一起凶杀案,死者是早已被人遗忘到脑后的如其其格公主,如其其格公主在跟唐克己和离之后,就一直住在四夷馆内,由鸿胪寺右寺丞负责监管。
如其其格公主是来和亲的异族公主,虽然和亲和的乱七八糟的,但可以把她丢在一边不理会,却不能让她死,可现在她死了,还一尸两命,这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首先是谁杀了她?为什么要杀她?
其次她肚子的孩子是谁的?
最重要的是景国要如何向西靼国交待?万一西靼以此为借口再起硝烟,要怎么办?
“会不会是那个鸿胪寺右寺丞监守自盗?”晏萩揣测问道。
“有此怀疑,可是没有证据,无法问罪。”傅知行淡然道。
“雁过留痕,只要真是他做的,就一定可以找到证据。”晏萩觉得如其其格公主挺可怜的。年纪轻轻,客死异乡。
傅知行赞同的颔首,并不想就这个问题跟她讨论下去,抱起她上床睡觉。
在床上折腾的夫妻,不会想到,证据还没找到,那位右寺丞就自缢在自己府内,身边留有遗书,他认罪了,上面写着他如何与如其其格公主私通,在如其其格公主怀孕后,他劝她打胎,她不同意,两人争吵之中,他失手将如其其格公主给打死了。
案子就这么结了,至于真相如何,不得而知。谁让如其其格公主是外族的公主,无有家人为她张目,那些陪着她从西靼来的贵女,无一人肯为她出头。郊外,西山上,多了一座孤坟,墓碑上刻着:西靼如其其格。
右寺丞畏罪自缢,官位空了出来,唐林约傅知行饮茶,“无咎,右寺丞你可有人选了?”
“你想举荐谁?”傅知行问道。
“我那个二房吴氏的父亲。”唐林笑道。
傅知行目光微闪,“从八品一下升到从六品,你觉得合适?”
唐林语噎,官的确升得太猛了些。
傅知行慢条斯理地喝完那杯茶,道:“太仆寺有个从七品的缺,可以给他。”姓吴的贡献出一个女儿来,给他挪挪位置也是应该的。
唐林大喜,拱手道:“多谢。”
出了茶楼,傅知行去了东宫,和太子运作了一番,太仆寺那个从七品主薄升任为行人司正七品司正,这位司正升任为鸿胪寺右寺丞,吴氏的父亲,成了太仆寺主薄。
吴主薄知道自己能升官,跟自己的闺女有关,如是就送了东西去给女儿。吴氏收到娘家送来的东西,当然开心,也得知父亲升官是唐林出的力,晚上,把唐林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另一边,卢琇群也知道吴氏的父亲升了官,“真是二爷给他升的官?”
“是真的二奶奶,小梅亲耳听到的。”婢女肯定地道。
“啪”卢琇群把手中的桃木梳用力砸在了地上,胸口因生气起伏不定,“是几品官?”
“从七品。”婢女怯怯地道。
“准备好大份量的避子汤,明天我要亲眼看着吴氏喝下去。”卢琇群决定毁掉吴氏的身子,一个不能生育的二房,还有什么用?
婢女胆颤心惊地应了声是。
次日,被唐林滋润的满面春风的吴氏来给卢琇群请安,卢琇群指着那碗熬得浓稠的药汤,“把它喝了。”
吴氏一闻那味,就知道是避子汤,她伺候唐林的第二天,卢琇群就打发人送了一碗给她喝,她偷偷倒掉了,“谢奶奶赏,妾身端回房里喝。”
“你在这里把它喝了。”卢琇群声音低沉地道。
“妾身怕苦,喝了后要吃蜜饯。”吴氏找借口。
“知道,给你备了。”卢琇群抬了抬下巴,婢女把蜜饯端了过来。
吴氏咬了咬牙,道:“奶奶,妾身进府是为了生儿育女,这避子汤,妾身不会喝。”
卢琇群冷哼一声,“这由不得你,来人,把这避子汤,给我灌进她嘴里去。”
吴氏不甘束手就擒,爬起来,就往外跑,卢琇群高声道:“抓住她。”
婢女婆子拥过去抓人,吴氏挣扎过程中,不知道怎么就被绊倒了,还被人踩了几脚,她发出惨叫,“我的肚子好痛啊!”
虽然吴氏没有被灌下避子汤,可是她肚子里一个月的胎流产了。
酉时唐林从衙门回来,得知此事,气得想杀人,冲进卢琇群的院子,甩了她几耳光,吼道:“你这个毒妇,我要休掉你。”忌惮秦王府,唐林才一直容忍,现在他不想忍了。




吾家娇女 第二百四十六章 侯府湮灭 (二更)
嫡妻找碴整治妾室,还真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整治妾室可以,害妾室落胎不行,那是残害丈夫的子嗣,过于恶毒。可为了脸面和名声,德王府不得不为卢琇群遮掩,外面没有什么不好的传言。唐林因为祖母和母亲的阻挠,没能休妻,只是至此,他再不进卢琇群的房,夫妻形同陌路。
卢琇群在婆家过得如何,晏萩一点都不关心,八月初,曾玉致梦熊有兆,晏萩回了趟娘家,笑问南平郡主,“娘,你是想要孙子还是孙女呀?”
“都行。”南平郡主有孙子有孙女,曾玉致这一胎是男是女,都无关紧要,“潇潇啊,卓儿一岁半了,你是不是该怀老二了?”
“娘,袅袅比卓儿大。”晏萩一点负担都没有的祸水东引。
可人就是不经念叨,过了几日,就收到晏同亮和乔怀慬从边关写来的信,乔怀慬怀上了,时间和曾玉致差不多。不仅如此,就连合宜郡主也怀上了。
南平郡主往安国公府送小衣服,一套一套又一套。催生意图太明显了,晏萩本就没啥抵抗力,立刻缴械投降,反正是要生的,晚上主动热情,把傅知行美得,就快要飘上天了。
八月各种祭礼,在立秋后第五个戊日是秋社,社神既土地神;南边灾荒已初显,圣上决定大祭社神,期盼来年南边能大丰收。
“北方的土地神管不着南方的土地吧?”晏萩趴在傅知行怀里,不确定地问道。
傅知行随意地答道:“天下土地是一家。”
“不是说各地有各地的土地神吗?”晏萩想起白天翻看的《神话志》。
“神,信则有,不信则无。”傅知行淡笑道。
“我信啊。”晏萩经历过穿越,加上晏芗重生,她相信这个世上是有神的。
“北方的土地神会找南方的土地神喝酒,请他帮忙,不用担心。”傅知行开玩笑道。
“有道理。”晏萩认真地点头。
傅知行手不安分的放到晏萩腰侧,“潇潇,长夜漫漫,我们还是做些有意义的事。”
“你明儿要参加社祭,你就不怕脚软?”晏萩腰酸,最近福利太足,她怕二胎没怀上,她就什么什么尽什么什么亡了。
“潇潇,别小瞧你男人。”傅知行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大被同眠,夫妻恩爱。
八月秋社,以社糕、社酒相馈送,贵戚宫院多切肉和蔬果铺于饭上,谓之社饭。这一天,出嫁女皆归外家。晏萩亦不例外,带着卓儿回娘家。
“卓儿乖乖,外祖母给你系个葫芦,祝卓儿福寿绵长,富贵一生。”南平郡主把新葫芦儿系在卓儿的衣兜上。
“谢谢,外外。”卓儿凑过去亲南平郡主。
八月十六,荣王府张灯结彩,唐泽出门,去陆府迎娶陆欣梅。两人定亲已定了两年多,因陆欣梅祖母病逝,陆家守孝,两人的亲事才拖延至今。
这日午后,傅知行、闵自常、唐江、张维德齐集东宫,太子拿出一份密告信,“刚收到,你们怎么看?”
四人传阅后,闵自常沉声道:“若信上所写是真的,祥忠侯该死。”
“查一查。”太子屈指轻叩了叩桌子,“唐江,这事由你去办。”
“没问题。”唐江领命。
五日,唐江进东宫面见太子,“太子,密告信上所写的全部属实。”
太子冷笑,“让御史联名上书弹劾他抛弃发妻,欺瞒朝廷,以奸生子冒充嫡长子请封世子。”
“只弹劾他这一个罪名?”唐江问道。
“足够了。”太子勾勾唇角,“一步一步来。”祥忠侯这个老奸巨滑的墙头草,是时候铲除了。真以为明面上佯装中立,私下就能左右逢源,立于不败之地吗?
几日后的早朝,御史联名上书弹劾祥忠侯,圣上念祥忠侯先祖立下赫赫战功,从轻发落:祥忠侯降为祥忠伯,罚俸三年,闭门思过一年;丁世子的世子之位禠夺,官职亦被罢免。
祖宗传下来的爵位,被降等,祥忠伯痛欲不生,恨不能自杀谢罪;曹氏是已做祖母的人了,而今丑事被揭,她由尊贵的侯夫人变成未婚先孕的失节女子。
丁召亦大受打击,他和曹氏一样,卧床不起了。府中出嫁的女子亦受牵连,丁香虽不属奸生女,但有一个失节的生母,有一个奸生子的哥哥,夫家嫌弃,又无子嗣傍身,被休回娘家,她的同胞妹丁禾则自缢,另外两位丁家出嫁的小姐是庶出,没有被休弃,却被送到庄子上养病了。
丁召之妻任氏悔得肠子都青了,当日求娶她的人那么多,她却瞎眼的挑了个奸生子。如今儿子五岁,女儿才三岁,她要如何是好?
任氏带着儿女,哭哭啼啼地回了娘家,“父亲,我要与丁召和离。”丁召是奸生子,不可能再做世子,不可能继承祥忠伯府,她跟着他不仅没有任何好处,还要受他连累。
任父想了想,“过几日,为父会托媒人就去找祥忠伯谈,这几日,你就跟孩子们住下吧。”
可还不等任家的媒人上门,事情又发生了变化。太子吩咐手下,“可以实施第二步了。”
通政司接到了有关于祥忠伯“心存怨怼”,在家中埋怨朝廷,说朝廷苛待功臣的密信。通政使一看,这祥忠伯真是不老实,圣上轻饶了他了,他还敢口出怨怼之言,立刻将密信呈上。
圣上看罢密信,“御龙卫统领何在?”
“臣在。”御龙卫统领出列。
“你带人去伯府查证。”圣上下令道。
御龙卫审问人那是很有手段的,次日伯府上下人等的口供就呈上了,圣上看罢,“太子,你觉得此事当如何处置?”
太子出列行礼道:“父皇,丁家祖上虽有功,但祥忠伯不忠不孝,不知悔改,还心存怨怼,诅咒朝廷,若不严惩,难平众怒。”
“太子所言极是。”圣上同意太子严惩祥忠伯。
祥忠伯府被夺爵,毁铁券,丁家人驱逐出京,遣返原籍。开国六大侯府,只剩五家。朝中官职亦有了两个空缺,鲁王上窜下跳,想要安插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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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各位的砖头请砸我老公,下午我明明让他三点叫我起来,他七点才喊。




吾家娇女 第二百四十七章 挑选侧妃
鲁王顺利把京卫指挥使司从五品镇抚收入囊中,他以为是自己的本事,却不知道这是圣上之计。宫中圣上与太上皇对弈,太上皇问道:“你确定要扶持鲁王做太子的磨刀石?”
“父皇,您教过我的,落子无悔。”圣上笑,捏了枚棋子放在棋盘之上。
“恭王出京,志不在朝政,日后是个闲王。肃王,你打算如何安排?”太上皇问道。唐袑还小,不在考虑之例。
“他想上战场。”圣上皱眉,他不担心战场刀剑无眼,肃王的身份决定了,他不可能冲锋陷阵;圣上担心的是肃王若掌握了兵权,会生出野心来,到时候朝堂不稳,兄弟相残。
太上皇笑笑道:“这事你得问问太子的意思。”
圣上立马就明白太上皇的意思,笑,“好,那就让太子决定。”虽然他也曾质疑过秦王,但不可否认,在众多皇弟中,他最信任的是秦王,他希望太子也对三个弟弟给予一定的信任。
肃王的去处,太子还没决定好,太子妃要生了。
九月十一日傍晚,太子妃提前了半个月,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女孩是姐姐,重五斤一两,男孩是弟弟,重五斤二两。
太子终于有嫡子了,可喜可贺,沈皇后心中的大石,落下了。
洗三。
晏萩和郭宝婵联袂而至,晏萩抱起一个小娃,“好俊的小妞妞哟。”
“潇潇啊,你抱的是男娃。”太子妃尬笑提醒。
晏萩看看怀里的,看看摇篮里的,再看看怀里,再看看摇篮,“你确定?”
“我确定。”太子妃摸着包头的巾子道。
耿直的肃王妃郭宝婵说话了,“皇嫂啊,小妞妞会怪你的。”这对姐弟的相貌,相差十万八千里啊。
“我也不想的。”太子妃苦恼的皱眉,女儿不肖父,不肖母,捡着两人的缺点长,她有什么法子?“潇潇啊!”
“打住,女大十八变,小妞妞会越变越漂亮的。”晏萩头痛,这一个两个怎么都打她儿子的主意?不到两岁的小豆丁,比他爹还受欢迎。
有了嫡子的太子很高兴,写戏本子写得大受欢迎的赵王很高兴,安插了人手的鲁王很高兴,知道可以去边关驻守的肃王很高兴,云游四方,吃得不亦乐乎的恭王很高兴,唯有齐王非常不高兴。
“老八(鲁王)有了康太傅相助,还真是好风凭借力,送尔上青天。”齐王羡慕嫉妒恨,同样娶了家世不显的王妃,可鲁王有一个好侧妃。沈氏之兄入朝,时日尚浅,还要他提携,帮不上他多大的忙。
听话听音,齐王妃本就是个聪明人,笑道:“府中菊花开得正盛,我想邀请些人来赏花,王爷觉得如何?”
齐王笑,“王妃作主就是了。”
齐王妃写请柬,邀请贵妇贵女们前来齐王府赏菊。
看到园中那一群贵女,郭宝婵问晏萩,“齐王妃也有个弟弟要娶妻吗?”
“齐王妃的弟弟十五岁还是十四岁,娶妻是早了点,但可以先定亲的呀。”晏萩和郭宝婵一样,没想过齐王妃是在帮齐王挑选侧妃。
“这花,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潇潇,我们进去打牌吧。”郭宝婵就不是风雅之人。
“又想赢我的钱。”晏萩撇嘴道。
“走吧,这点小钱,你会看在眼里?”郭宝婵笑道。
“你是王妃,你的俸禄比我多好吗?”晏萩斜她一眼。
“哎哎哎,知根知底的啊,别在我面前哭穷。”郭宝婵扯着晏萩往小厅去。
就在她们离开没多久,齐王带着两个随从,从花园经过,一个贵女突然发出“啊!”一声惊呼声。
“小心啊!”齐王扶起了那个被绊倒了贵女。
“谢王爷。”贵女屈膝行礼,含羞带娇。
“不必多礼。”齐王再次扶起她,下下打量着,“你是?”
贵女轻声细语地道:“小女姓周,祖父是刑部左侍郎。”
齐王眼中一亮,“可是方大人的外孙女儿。”方大人是兵部尚书。
“是。”周小姐颔首,嫡母的父亲在礼数就是她的外祖父,她这样回答不算撒谎。
“很好。”齐王言罢,转身离开。
周小姐看着他的背影,抿嘴浅笑。
正午时分,齐王妃没让大家中规中矩的坐在厅里吃席,“九月秋光正好,今日雅聚,我们学学先贤,曲水流觞。”齐王为了体现他颖悟旷达,在府邸修建之初,跟傅知行提了要求,在府中修建了用于流觞曲水的场地,
“又不是上巳节,搞什么曲水流觞?”郭宝婵不悦地噘嘴,她是粗人粗人,玩不了这风雅之事。
“别担心,不会让你背诗啊词的,有那么多贵女等着出风头呢。”晏萩笑着安抚她。
郭宝婵轻哼一声,“就是让我背,我也背不出来啊,让我舞枪耍剑到是可以。”
说话间,大家在齐王妃的带领下,到了流觞的地方,齐王妃不愧是八面玲珑,长袖善舞之人啊,考虑分周,在亭中摆着两张八仙桌,这是供那些不爱作诗作词的奶奶们饮宴的。
弯弯曲曲的水渠两旁则依流觞的规矩,摆着小几矮榻,小几上放着八宝攒盒等物。齐王妃命人拿来了漆觞,倒上酒,从流觞亭放出来,沿着水流往往飘动。
不远处的假山上,齐王拿着千里眼在观看。其他人没有察觉,郭宝婵是习武之人,五感稍强,“潇潇,有人在窥视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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