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在贫寒的家里,她尽管苦一些,操劳多一些,却融入了亲情中,为家庭和睦感到欣慰。
世事真是难料,随着斗转星移,时间流逝,栾玉洁和白秀媛的人生大变样。对此,她二人始料不及,别人更不会想到。
栾玉洁出嫁后,的确掉进了福堆里,吃喝穿戴随其所欲。
不久,公婆因病相继去世,这个家由他们小夫妻主持。
哪知,丈夫不务正业,整日吃喝嫖赌,大把大把的银子不是挥霍就是输掉,眼看着家境日渐衰落。
栾玉洁极力劝阻,不但没有用,还要挨打受气。
为了偿还赌债,为了享乐,田产卖了,房屋卖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最后还有还不清的债。
栾玉洁见夫君已无可救药,这个家没有办法维持下去了,想离散回娘家,哪知道,她不但未能如愿,还被相公用她顶了赌债,去人家为奴。
玉洁悲愤已极,已身不由己,整日粗茶淡饭,劳累受气,以泪洗面。
白秀媛是另一种光景。她和相公恩爱备至,和公婆一起操劳,供夫君读书。
张志宏刻苦攻读,立志奋进,接连考得秀才和举人,最终考取进士,并出任知县一职。张家终于苦尽甘来,一家人非常高兴,秀媛更觉幸福。
栾玉洁和白秀媛两姐妹怎么会有如此翻天覆地地变化呀,难道是天意?
世事就是难料,她二人的命运可能就该这样吧。
白秀媛虽然对玉洁很不满,但是对姐姐没有忌恨在心,得知玉洁姐姐的悲惨遭遇后,看到养育自己的栾家老母亲,非常
痛心。
她和公婆以及张志宏商量后,用积攒的银两把栾玉洁赎回来,帮助她找了一位好夫君嫁过去。
因此,栾家母女很感激秀媛和张家。
白秀媛夫妇要走了,栾玉洁难舍难分,十几天来一直在张家忙碌,和秀媛叙说姐妹之情。秀媛病倒后,她非常焦急,不离左右地服侍妹妹。
白秀媛医治了十几天,病情终于痊愈。张志宏和白秀媛辞别亲人洒泪而去。
栾玉洁热情地挽留王秀云兄妹,把他二人接到自己家里。
哪知,没过几天,王秀云因多日操劳,又有了离别的伤感,也病倒了,请了几位大夫医治,不但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重。
王秀峰和栾玉洁等人急得团团转,附近的名医都请遍了,还是治不好秀云的病。王秀峰和栾玉洁等人焦虑不已,暗自落泪。
后来,王秀峰见妹妹已难救治,只得带她坐车而去,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带回连山县,和亲友们见一面。
一路上,王秀峰看着昏迷不醒的秀云妹妹,心如刀绞,悲痛万分,泪水在不时地流淌。
正走着,对面来了一个人。他见王秀峰如此痛苦,车上还躺着一人,知道有了难处。那个男子问道:“这位兄长,你为什么如此悲伤?难道她……她已故去?”
王秀峰看了看,这个人有二十岁左右,穿着干净利落,像个书生。
他眉头紧锁,叹道:“我妹妹尽管还有一口气,也和死了没有不同,想不到妹妹会遭得此重病……”
那个人的神情有所缓解:“原来是病人,能让我看一看吗?”
“你?你是做什么的?”
那个人笑了笑:“我是大夫,让我看看吧”
王秀峰有些意外,也信不过,此人这么年轻,即使懂医术,水平也是一般。妹妹病情这么严重,那么多经验丰富的老大夫都没有办法救治,此人更不行了。
那个人解释道:“不要误会,我的确是大夫,没有骗你。我出生于中医世家,自小便随同爹爹学医,诊病医治还有些经验。她得了什么病,怎么会如此严重?”
王秀峰心里一动,此人家里世代行医,或许还有经验,不如让他看一看,有一线希望也是好的。于是,他让马车停下来。
那个人上了车,看了看王秀云的面色,又在左右腕部切了脉,查看了舌苔,轻叹一声。他眉头微皱,说道:“你妹妹病情的确严重,已命悬一线,很难救治。不过,我还是想试一试,尽力救她,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妹妹还有救吗?”
“不好说,不过还有一点儿希望。”
“既如此,就有劳先生了,还望尽量救治小妹。”不管怎样,也有了一点儿希望,死马就当活马医吧。王秀峰把妹妹带到附近的村庄住下来,请那个人诊治。
原来,这位大夫是李忠义,他还在四处行医,学习研究医术。想不到,他路遇王秀峰兄妹,不知道有没有回天之术。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八九五章 劫后团聚
李忠义不愧生于中医世家,的确有经验有办法,可以说有了回天之术。这和父辈言传身教有关系,也和努力专研医术分不开的,辛苦地付出没有白费,学而有成。
在他细心研究调治下,王秀云的病情有所好转,渐趋稳定,除了时而清醒,依旧处于昏迷中。
王秀峰看到了希望,极力配合忠义,想尽办法救治妹妹。
李忠义见王秀云的病情已没有大碍,松了一口气,要想治愈还很困难。他思索良久,决定进山采药救治秀云。
王秀峰说道:“何必费力,需要什么药物,我去药铺买来就是。”
“不行,这两种药材新鲜的时候药力很强,晒干后要差很多,需要进山采摘。”
“既如此,也不能让先生劳累,我去采吧。”
“这两种药草稀少难寻,你不知道习性和形态,不会鉴别方法,也不知道生长环境,无法找到,去了也是白跑一趟。再说,秀云妹妹需要照顾,你要是离开可怎么办呀?你看护好妹妹,我亲自去吧,既不会误事,也能放心。”
“唉,让先生如此劳累,实在于心不忍。”
“救命要紧,何必客套,你要照看好妹妹,按时给她换药。”
李忠义匆忙而去,在山野里到处奔波,手脚擦伤,衣服划破,依旧两手空空。他很焦急,在小溪边洗了洗脸,喝了几口水,又四处寻找。
功夫不费苦心人,太阳西斜的时候,他终于采到那两种药草,高兴而归。
事情真不顺利,路上遇到两个强盗,要抢劫钱财。李忠义既紧张又害怕,也很无奈。他实话实说:“两位爷,我只有一钱多银子,你们拿去吧。我还要赶回去救治病人,还望高抬贵手放我过去。”
“哼,一钱多银子就想打发我们弟兄,做梦吧!你既然是大夫,怎么会没有钱呢,要是舍不得,就把性命留下吧!”
李忠义的确没带多少银子,苦苦哀求还是不行,被二人打倒在地,拳脚相加,性命堪忧。
在危急之时,忽然跑来一人。那个人喝道:“恶贼,你们不知悔改,还在行凶作恶,岂能再饶你们!”
此人是杨宏清,路经此地听到喊叫声,急忙过来相救。他认出了行凶之人,正是仇人田峰和石海,不觉怒气填胸,和他们打起来。
杨宏清已经多次遭遇田峰和石海,这两个家伙曾经要欺侮王小花,被宏清救下来。后来,两个恶徒找来同伙报仇,杨宏清被打得遍体鳞伤,好在宏霞逃走了,才没有被欺凌。
这两个家伙不是好东西,还曾劫过王文宝和刘文玉兄妹,劫过王家寨的李夫人和丫鬟玲儿,劫过王秀峰和王秀云兄妹,恶性不改,作恶多端。
现在,他们又拦路抢劫,杨宏清不能不管,和两个恶徒打起来。
田峰和石海也认出昔日的仇人杨宏清,大打出手,要报仇雪恨。
说起来,杨宏清凭本领对付这两个家伙不是很困难,可是多日奔走,身体疲乏很虚弱,此时又肚里空空,独
战二贼有些难敌,渐渐处于下风。
李忠义被打得疼痛难忍,活动困难,没有能力帮助宏清。
田峰和石海见状,更加穷凶极恶,猛扑猛打,宏清眼看就要落败,性命堪忧。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男子冲过来,和宏清一起与二贼厮杀。有了帮手,形势大变,打了一会儿,田峰和石海已不敌对手,只得连声叫骂逃走了。
李忠义连忙向二人道谢。杨宏清也很感激那个人的救命之恩。
那人笑道:“此等小事何足挂齿,我也是巧遇,看来,咱们三人很有缘分呀。”他自我介绍道,“我叫于辉,很想和二位结为兄弟,你们可有此意?”
杨宏清和李忠义很高兴,能和这样敢做敢为的人结为兄弟,求之不得。
三人结拜为友,于辉年长为大哥,杨宏清次之,李忠义做了小弟,三人更觉亲近。兄弟三人欢声笑语边走边谈,到了叉路口才分手。
李忠义惦记病重的王秀云,匆匆而去。
在杨宏清盛情邀请下,于辉又没有急事,便随同去了卧虎庄。
……
杨宏清回到家里,夫妻相见大喜过望,抱在一起不再松开,害怕亲人再飞去。一转眼,夫妻俩又悲痛不已,哭作一团。
杨宏清和杨宏霞屡遭劫难,离别日久,意外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亲人,其情其景感天动地,难以表述。
于辉也很感动,落下泪来,既为他们高兴,也有了隐痛。
杨宏霞十分悲切,泪流不止,想想在高府的生离死别,想想这些日子揪心的悲情,想想惨遭凌辱不愿苟活于世上的情景,想想要去地下寻找亲人的心情……伤心至极。
这对苦难的夫妻哭泣不止,在尽情地释放,泪水带走了心中的悲痛哀伤、无尽地思念、揪心地苦盼、极度的绝望,也有了喜悦和欣慰之情。
渐渐地,他二人止住悲声安稳下来,互相看着,露出了喜悦幸福的笑容。
于辉很感动,祝贺他们摆脱苦难喜获重逢。
夫妻二人立刻起身,对这位恩人兄长施礼道谢。
于辉急忙还礼:“二弟,你我已如亲兄弟,还把哥哥当作外人,该当何罪?”说完,他哈哈地笑起来。
杨宏清夫妻俩也笑了。
宏清笑道:“哥哥说的对,咱们已是自家兄弟,快请坐!”
杨宏霞高高兴兴地去忙碌饭菜,要好好地做一顿,一来祝贺夫君安全归来,让他吃一顿舒心饭;二来感谢于辉大哥的恩情与光顾。
饭菜摆上桌子,宏霞想起了云燕姐姐,叹了口气。她看着屋外,自语道:“姐姐不知道去哪里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姐姐?哪个姐姐呀?”杨宏清有些不解。
宏霞立刻醒悟过来,兴奋地说:“相公,还有一件大喜事,我正要告诉你呢。”她话还没有出口,兴奋的脸上已挂满了笑容。
杨宏清想起来了,笑道:“娘子,让我猜一猜,你是——找到了——自小失散的姐
姐,对不对?”
“咦,相公,你是怎么知道的?哼,一定是见到姐姐了,是她告诉你的。”宏霞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是呀,姐姐两次救了我,怎能不知道。唉,要不是姐姐,我早就被高家害死了。”说着,他又是一声叹息。
杨宏霞被勾起了悲伤之事,心痛不已,流下泪水。
于辉劝道:“二弟,弟妹,事情已经过去,不要再伤心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是呀,一切都过去了,好日子也来了。”杨宏清很感慨,他见爱妻在思念云燕姐姐,劝道,“我和姐姐在卧龙山分别后,她就和连湖兄及小梅妹妹走了,一时不会回来了。”
杨宏霞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姐姐已经来过家里,为了找你又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都是因为你,害得一家人不得消停。”
杨宏清一声苦笑:“是呀,都是我惹的祸,还好,咱们总算团聚了,还和姐姐相认,今后能苦尽甘来了。”他叹息一声,不想再提那些伤心事,要陪同于辉大哥畅饮一番。
杨宏霞依旧在忙碌,如同换了一个人,觉得有了使不完的力气。
先放下他们不表,还是说一说张云燕吧。
云燕不知道杨宏清已经回家,还在寻找妹夫。她路过一个很大的村庄,边走边看。这里住户密集,店铺相接,很热闹,她想在这里打听寻找,但愿能得到妹夫的消息。
张云燕顺着街道走去,巡视行人及两边店铺,渐渐地来到十字路口。她正四下探望,忽然看见左边不远处聚拢一些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立刻过去查看。
人群中,有一个男子低头哭泣,很悲痛。
张云燕看了看身形,不是杨宏清,此人看上去年龄已经很大了,不由得轻叹一声。
她见这个男子如此悲伤,不知何故,询问身边之人才知道,路边这户人家要强娶他的女儿,在悲伤哭泣。
张云燕心生怒气,看了看这个大宅院,默默地哼了一声,不用说,又是一个横行霸道的人家。她决定管一管这件事,为此人讨回女儿,教训一下霸道之人。
她蹲下来,安慰道:“叔叔,不要伤心了,我去帮你要回女儿。”
那个人一听,急忙抬起头观瞧,立刻抓住云燕的手不再松开。他惊喜道:“云飞雁,快救我的女儿呀!”
张云燕见到此人,十分意外,瞬间愣住了。接着,她兴奋道:“原来是你老人家,徐员外放心,我一定把彩云妹妹救回来。”她很高兴,又很恼怒,绝不能让恶霸肆意横行。
原来,云燕和这位徐员外打过交道,互相都很熟悉,也有了感情。
那次,张云燕被于三欺骗,误打了徐员外。后来,她又从浑天元圣手里救出徐员外的女儿。不用说,这家大户逼婚的女子就是徐彩云。
徐家父女俩怎么会来到这里呀?又怎么和这户人家牵扯在一起啦?
要想弄明白,还是从头说起吧。
……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八九六章 祸不单行
徐员外带着女儿彩云乘车而行,去探望远方的亲戚,离家已经好几天了。一路上,父女俩观光赏景,游览名胜古迹,有说有笑,心情愉悦。
十几天前,他们来到这个村庄,安排好住处后便来到街上。父女二人边走边看,想了解一下这里的街景风情,品尝一下特色的饭菜。
这里住户稠密,店铺林立,道路既宽又平坦,四通八达很方便,行人车辆往来不断,很热闹。
徐员外买了一包瓜子,和女儿一边走一边吃。父女俩看着两边的店铺街景,在不时地谈论,见到感兴趣的物品或店铺,便驻足观看一番。
他二人来到十字路口,四处巡视,想想该去哪一边,忽见右边街道旁边有许多人围拢观看,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徐彩云说道:“爹爹,咱们去看看吧,要是有好玩的东西,咱们也买一点儿。”
徐员外笑道:“这么大人了,还是一颗玩心。”
“再大我也是爹爹的女儿呀。”说着,彩云不由分说,拉起父亲走过去。
父女俩来到近前探头一看,不是做买卖的,而是一个讨要的穷苦人。
此人看上去有三十岁左右,长得不胖不瘦,衣服破旧,却很干净,面容红润,手脸也洁净,和一般的乞丐有些不同。
人们或送给他一两个铜板,或摇头叹息。
徐家父女听了人们的议论才知道,此人家境贫困,为了给父亲治病欠下大笔债务。现在,他父亲病故,母亲又病倒,既没有钱为母亲治病,又无力安葬父亲,只得上街乞讨。
彩云听了很伤感,让爹爹送给不幸之人一些银子,帮他渡过难关。
徐员外也很同情,取了二两银子给了穷汉。
穷汉看看父女俩,非常感激,施礼道谢。
父女二人一边走一边议论,还在为那个穷汉的不幸连声叹息。
“爹爹,穷苦人家要是有个灾病祸事,真难活呀!”彩云一边说一边叹气。
“是呀,他们连吃穿都难以为继,要是有个天灾病患,就像天塌了一样,没有办法支撑了。方才,那个人连遭不幸,一家人也是难活。”
“他真可怜,咱们能帮帮他吗?”彩云满脸都是忧伤的神情。
徐员外摇了摇头:“咱们出门在外,哪有能力呀。”
“唉,这世上要是没有穷苦人该多好呀。”
“孩子,你是异想天开呀,这世上永远都有穷富之分,富人少穷人多,因为富人要靠穷人养活。”
彩云叹了口气:“爹爹说的也是,这个世道太不公平了。”
“不公平的事情多了,穷人永远都是弱者,不但受苦,还要被欺侮。”徐员外感叹道,“咱家说不上富甲一方,过得还比较殷实,托祖辈的阴德和福气,给我们留下一份不菲的家业。”
“唉,想想穷苦人家煎熬的日子,都不知道他们如何活下去。”彩云依然在伤感。
“乖女儿,你有福气呀,自小长在福堆里
,不用受苦煎熬了。”
徐家父女游逛完街市,便进入一家饭馆,要了饭菜吃起来。
饭店里人挺多,有的喝五吆六地喊叫说笑,有的不言不语自顾自地吃喝。
徐彩云一边吃一边看,忽然愣住了,说道:“爹爹,你看,那个人不就是讨要的男子嘛。”
徐员外抬头看去,靠墙角处的桌子有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说笑,鱼肉应有尽有,很丰盛。他仔细看了看,也是一惊,其中一人果然很像那个穷汉,穿戴已焕然一新。
他心存疑虑,说道:“不会是那个穷苦人,这位很富有,只是容貌和那个人相似而已。”
父女俩不再管他们,一边吃一边谈着明天启程之事。
忽然,有人过来和徐家父女打招呼。
徐员外急忙应承,不由得愣住了,原来此人就是那个极像穷汉的人。他依旧不解,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
那个人笑道:“怎么,才过去不久就把我忘了,你还送给我二两银子呢。”
徐员外已经想到是那个穷汉,依旧感到吃惊:“果然是你,你不是要医母葬父嘛,怎么到这里来吃喝啦?”
“笑话,这世上谁能离开吃喝呀。”那个人哼了一声,又道,“老汉,实话告诉你吧,我娘既没有生病,我爹爹也没有亡故,我不过以此骗点儿钱财解解闷,花起来也方便。我二人酒足饭饱,还用不了二两银子呢。”
徐员外闻言很不满,瞪他一眼:“哼,原来你是个骗子,都怪我瞎了眼睛,不该把银子送给你这种人。”
那个人并不介意,笑道:“老家伙,银子已经到我手里,后悔也晚了。我方才那番表演如何,很感人吧?”
徐员外很生气:“哼,我不想再见到你这种不屑之人,快走开!”
那个人脸皮极厚,依旧笑道:“不急,不急,不屑之人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柳万,因为能随机应变,还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故而人们送个绰号叫变色龙。”他一指身边的人,说道,“他是我兄弟,叫柳千,也不是凡人。他手法快似闪电,轻如鸿毛,取物于不知不觉中,被人们称为千手怪。”
徐员外怒道:“原来你们都是骗子是盗贼,快走开!”
“老家伙,你不但有钱,女儿长得也漂亮,我们很想和你交个朋友,也想和妹妹多亲多近。”柳千一边说一边凑过来,要和彩云亲近。
徐员外很反感,一把推开。
这两个家伙依旧满不在乎,对彩云嬉笑挑逗几句才离去。
徐员外被骗了钱,又被戏耍,心里气闷,吃完饭便结账离去。可是,他一摸衣兜,装银子的钱袋不见了,顿时惊出一头汗水。还好,衣兜里有买瓜子找的零钱,好歹结了账,和彩云匆忙离去。
他知道银袋是被千手怪柳千偷去了,四处寻找不见那两个人,既气恼又焦急。天色将晚,父女俩无处寻找,只得回客店。
这一夜,徐员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为丢
失银子愁思苦想。父女二人远离家乡,已身无分文,陷入了进退两难之地。
第二天,徐家父女本要离去,因为无钱和店家结账,愁得不知如何是好。徐员外实在无法可想,只好用值点儿钱的衣服顶账。
店主见父女俩落到这种地步,很同情,便免收店钱。为此,父女俩很感激。
徐员外好歹出了店门,吃喝住行依旧没有钱,还是进退两难。他望着热闹的街市、来往的人们,唉声叹气。
他想起柳万柳千两个盗贼,气得火冒三丈,因为急火攻心,旧病复发昏倒在地上。
徐彩云吓得慌了神,急忙喊叫,见爹爹依旧昏迷不醒,又急又怕哭起来。在无亲无友的陌生地,彩云一个小女子柔弱无力,已六神无主,该怎么办呀?
正无助之时,有人来到近前。一人劝道:“小妹妹,不要着急,有我们帮你,什么事情都能解决的。”
徐彩云有了希望,抬头一看,又惊得呆住了。接着,她怒道:“滚开,都是你们害的!”
原来,这两个人正是柳万和柳千。
柳千笑嘻嘻地说:“妹妹,到这地步怎么还恶语伤人呀?算了,哥哥不和你计较,还是要帮一帮你。”
彩云瞪了他一眼,不再理睬。
柳千笑了,取出一个银袋子晃了晃,说道:“瞧,我这里有银子,足可为你爹爹治病。不过,我们弟兄帮了你,你也要帮帮我们呀。你放心,我们也不要你做什么,陪我们哥俩玩耍即可。这样,你爹爹有钱治病,你吃喝也不用愁了,多好的事呀。妹妹,你真漂亮,早就把我们迷住了,哈哈……”
徐彩云见到银袋,喊道:“你们果然是盗贼,那是我家的银子,快还给我!”
柳千撇了撇嘴,哼道:“胡说,你说是你的银子,能叫应它吗?哼,这银子明明是我们的,岂容你胡搅蛮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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