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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哪知,老大刘连孝没有一点儿孝意,是个不折不扣的忤逆。老二连顺对母亲很孝敬,可生活一点儿都不顺。
老大刘连孝小时候便偷鸡摸狗,长大后不务正业,干一些坏事。乡亲们对他既恨又怕,也无可奈何,没有人和他来往。
后来,刘连孝离家出走,再也没有音信。母亲尽管恨他不走正路,但毕竟是亲生骨肉,心里一直惦记,整天唉声叹气。
刘连顺思念哥哥,盼望哥哥安然无恙,早点儿回家。
乡亲们很高兴,村子里少了一个祸害,生活能安静一些了。
哪知,两年后,刘连孝突然回来
了,而且大不一样。他衣着服饰很不一般,还带着两位夫人,乘坐两辆马车进了村。他在村里绕了一圈,显示一下自己的威风,引起轰动。
人们议论纷纷,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会发大财,苍天也太不长眼睛,竟然眷顾这样的恶徒。
母亲见儿子变得如此富有,还有了儿媳,尽管疑惑,也很喜悦,让他们到家里歇息。
刘连顺笑容满面,欢迎兄嫂归来。
刘连孝满脸傲气,对亲娘和兄弟不屑一顾。他说道:“我这次回来是和你们打个招呼,从今以后,我和你们再也没有母子关系,也不是兄弟了。你们不要去打扰我,我也不会回来了,各过各的日子吧。”说完,他催促马车离开了生养自己的村庄,抛弃了亲娘和弟弟。
母子俩望着远去的马车,十分寒心,老娘流下泪水,抽泣不止。
母子心连心,兄弟骨肉亲,怎能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呢,娘俩心里还抱有希望,以为时间长了刘连孝能回心转意。他们毕竟是亲骨肉,世上最难割断的就是亲情了。
过后,刘连顺从乡亲们那里得知,哥哥已经在县城里买了一座大宅院,还开了一间大布庄,雇用了家人和丫环,日子过得很奢华。
刘连顺对哥哥的境况既羡慕又高兴,看看自己和母亲,过的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寒酸日子,无法相比,感叹不已。他希望哥哥能帮一帮母亲,帮帮这个有着养育之恩的家庭,让老娘有个温饱的日子。
刘连顺几次去县城探望哥哥,解一解思念之苦,也想让哥哥关照一下母亲。哪知,他每次满怀热情而去,却总是伤心而归。
他想进入大宅院里探望兄嫂,可是家人不让登门,因为主人有话,他们也不敢擅自做主。每次,连顺都不空手,送来了乡下特产,饱含着眷眷慈母心,却被扔出来。
刘连孝传出话来,他们已是陌路人,不会再认母子俩了。
刘连孝的大夫人十分刁蛮,虐待下人,打死过丫鬟,两只手也沾染了鲜血。更有甚者,她命人把连顺母子烧死,免得再来纠缠,多亏被乡亲们及时发现,才没有酿成惨祸。
今年,乡下闹了蝗灾,眼看粮食颗粒无收,连顺母子俩面对光秃秃的田地失声痛哭。家里本来就穷得丁当响,又遭天灾,母子俩今后怎么活呀?
哭也罢,愁也罢,依旧于事无补,还是要为今后的日子打算。
村子里,许多人已经外出逃荒,有的举家出走寻找活路,流落他方。
刘连顺思来想去没有办法,本想带着老娘外出讨要谋生。哪知,母亲态度坚决,即使饿死也不离开家乡。
这的确不是办法,母亲体弱多病,要是背井离乡,且不说日子有多难熬,旅途颠簸也难以承受,很可能会客死他乡。
为了生计,刘连顺愁断了肝肠,被逼无奈,只能去乞求哥哥帮衬一些,也好度过饥荒。
今天,刘连顺正在操办喜事,要迎娶三夫人。在欢天喜
地之时,他得知母亲和弟弟又来搅扰,不由得火往上撞,带着几个家人气冲冲地来到府门外面。
刘连顺见到哥哥,急忙施礼相见,祝贺新婚之喜。
刘连孝满脸怒气,瞥了他一眼,骂道:“你们是哪来的穷鬼,还不快滚开,休要冲了我刘家的喜气。”
母亲闻言有些吃惊,也很伤心:“孩子,你怎么这么说话呀,真不要娘啦?我十月怀胎,又辛辛苦苦地把你养大,多不容易呀,你难道都忘记啦?孩子,你不能这样对待亲娘,娘也想你呀。”说着,她上前去拉刘连孝,希望能回心转意。
“哼,我早就没有娘了,你这个老太婆胡搅蛮缠,实在可恨!”说着,他使劲一推,把老娘推倒在地上,依旧怒目而视。
刘连顺急忙过去搀扶母亲,怒道:“你竟然对娘动手,真是忤逆之人,你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必遭天谴!”
刘连孝被骂得火起,吼道:“臭要饭的,你竟敢在大喜之日诅咒我,太放肆了,给我打!”
几个家人一拥而上,对连顺拳打脚踢。刘连顺无法躲避,被打倒在地。
老母亲哭喊着爬过去,哀求道:“不要打了,行行好吧,我们娘俩马上就走,不要打了,我们再也不来了,再也不来了……”
刘连孝一脚把老娘踢开,喊道:“打!给我往死里打!”他不想放过,两眼圆睁连声怒吼,恨不得置亲兄弟于死地。
老娘一边哭一边爬,想去护住连顺。
就在这时,一人上前劝阻,正是李忠义。他路遇此事,气愤不已,面对如此凶恶之人又不敢鸣不平,只能好言相劝。
哪知,刘连孝火气更盛,怎容别人干预,对忠义大骂不止,命家人连他一起打。结果,李忠义也被打得鼻口流血,身子伤痛,老娘也被伤及。
就在此时,有一个人冲过来,一边喊叫一边动手,和那几个家人打在一起。此人功夫不错,虽然身体被打得受了伤,但是几个对手更惨,都吓得纷纷退去。
刘连孝见此人难惹,只好带人回去,把院门紧闭。
李忠义见到救助之人,十分高兴。
那个人抓住忠义,也喜不自胜。
原来,此人正是李忠义的结义大哥于辉。兄弟二人在危难之时相见,欣喜不已。他们扶起刘家母子,不住地安慰,又凑了几两银子给母子俩。
刘连顺很感激二人相救,对狼心狗肺的刘连孝痛恨不已。他思之再三,已无路可走,决定去县衙状告忤逆之人,要惩罚这个恶人,也想要些银子度过饥年。
李忠义和于辉很赞同,不能饶了这个绝情的忤逆,便搀扶母子俩赶往县衙,让忤逆之人受到应得的报应。
巧得很,就在这时,张云燕赶到这里。云燕得知此事,怒气满胸,要陪同母子俩前去告状。她不能让忤逆的家伙逍遥法外,必须受到惩罚,为母子俩出这口恶气,帮助他们度过饥年
……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九〇〇章 装神弄鬼
张云燕和李忠义等人要陪同刘连顺母子俩去县衙告状,惩罚那个不孝之子。
这时,有一位车夫走过来了,要送伤痛难行的刘连顺母子。车夫很同情母子俩,也恨那个忤逆的家伙,把他们送到县衙门前才离去。
一通击鼓,知县才慢悠悠地升了堂。他打个哈欠,说道:“把那个不知趣的人带上来。”
随着喊喝声,刘连顺母子俩被带到堂上。
知县醉眼惺惺地看了看,说道:“被告,你们来此吵闹,把我的美梦都搅了,太不识趣。你们的事情再急,也要等我醒来后再办呀,不懂礼节。被告,你们先下去吧,我要去睡一觉。”
“大人,我们是原告,要状告忤逆的兄长。”
“啊……对,是原告。原告,我喝多了一点儿,有些困乏,你们先下去,过后再来告吧。”说着,他又连打两个哈欠。
刘连顺有些急了:“大人,那个忤逆打了我娘,关乎到性命之忧,等不得呀,还望大人即刻为我母子做主。”
“哦,会如此严重?那你说一说,他为什么打你们呀?”
“他是我哥哥,不赡养老娘,还动手殴打,望大人查处。”
“他竟敢对亲娘动手,真是无法无天,放心,我一定为你母子俩做主。”知县吩咐,“来人,去把原告带来。”
“大人,是被告。”衙役不得不纠正。
“啊……对,是被告,速把被告带来。”
刘连孝很快被带到县衙,见到连顺母子后,瞪起眼睛骂了一句。他怒气未消,哼道:“在我洞房花烛之日,你们竟敢来此告我,实在可恶!”
刘连顺并不让他,怒斥道:“你对我和老娘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就该告你这个忤逆之人。”
知县一拍惊堂木,两边衙役喊起堂威,双方不再言语。
知县认识刘连孝,脸上露出笑容。他问道:“被告,你身为豪绅,地位显赫,怎么会做出不孝之事呀?这可是犯了忤逆之罪呀,严重了,严重了。”
刘连孝急忙应道:“大人,你是知道我的,我哪是那种人呢。这两个人我不认识,他们冒充我娘和弟弟来此讹诈,与法不容,还望大人做主。”他掏出一张纸,说道,“大人,我这里有证据,请查看。”
衙役把证据递给知县。他看了看,醉惺惺的眼睛瞬间睁得老大,放出光来,脸上露出笑容。原来,那上面写的是:“送上五十两银子,还请多关照。”
这样的证据实实在在,自然要关照,知县没有了醉态,要认真审案了。他稳了稳喜悦的情绪,说道:“被告,你这证据有些不足呀,还不能证明他二人是冒充的。”
刘连孝心领神会,急忙应道:“大人,如果这还不能证明我的清白,过后我再送来上一份证据就是。”
知县笑了,两眼再一次放出光来,更觉开心。他说道:“嗯,刘老爷是个明白人,不会做出这种违法之事。原告,你们退下去吧,就此了结,免得被判讹诈之罪。”

母急了,说道:“大人,我生他养他,当然是他的亲娘,村里的乡亲们都能作证,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知县喝道:“刘老爷是本县开明的绅士,一向遵守法纪,本大人很了解。你们空口无凭,再狡辩也没有用,休要胡说,快下去吧,免受皮肉之苦。”
刘连顺申辩道:“大人,我们没有胡说,乡亲们都能证实,一问便知。”
刘连孝立即争辩:“大人,我那证据千真万确,休要听他们胡言。”
“刘老爷放心,我心里有数。”他吩咐道,“来人,把这两个无理取闹的人赶下去,退堂!”他又对刘连孝说道,“刘老爷,你的证据可要快拿来呀,对这件事情也好有个结论。否则,出了岔头就不好说了,我恐怕也是有心而无力呀。”
“大人放心,我回去后立刻让人送过来。”
刘连孝赢了官司,满意而去。不过,他赢的也很惨,即使供养亲娘胞弟度过饥年,也用不了一百两银子。这个忤逆宁可把大把的银子送给贪官,也不肯接济亲人。
知县高兴地回书房休息,时而哼着小曲,静等今日的进项。
刘连顺母子俩很无助,伤心地流下泪水,一边哭一边出了县衙。
张云燕等人听了母子二人讲述审案经过,气愤不已,这个昏官太霸道了,哪有王法可言。
云燕看着苦难的母子俩,不能不管,不对贪官和忤逆之人严加教训,于情于理都不容。她从于辉口中得知,杨宏清已经回到家里,安下心来,决定了结此事后再回去和亲人团聚。
张云燕把买的食物交给于辉带回去,然后和李忠义一起把刘连顺母子带到客店住下来。
李忠义为他母子诊病买药,调治伤情,自己也内服外用一些药物疗伤。
张云燕自行忙碌,准备夜间行动的必备之物。
夜幕已经落下,县城里安静下来,到处都是灯火,好似星星一样闪烁。
忙碌一天的人们在家里团聚,或吃喝休息,或叙谈玩乐,或在家中忙碌劳作。黑暗里,不时响起狗的叫声,把不安之情塞进了幽幽的夜中。
今晚,刘连孝家应该是全城最热闹的地方,不但张灯结彩,欢声笑语,还时有鞭炮烟花响起来,尤为喜气。
刘连孝被母亲和弟弟闹得心烦意乱,还花去一百两银子,心里窝火少了兴致。
客人们都走了,他总算静下心来,按程序该去新房了。他无法忘了可恨的官司,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还是在新婚之时,要多晦气有多晦气。
刘连孝来到新房门前,吐了一口气,拖着疲惫怨恨的身子推门而入。
他见到了年轻美貌的三夫人,才从气愤的情绪中解脱出来,把所有不快的情绪都抛之脑后,脸上有了笑容。他把娇媚的娘子揽入怀中,亲吻爱抚,调笑嬉戏,融入了新婚的喜气中。
他亲吻一下红润的面容,笑嘻嘻地说:“娘子,今晚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是人生的一大喜事,该如何过呀?”
新娘有
些羞臊,脸红心跳,低声应道:“相公想怎样过就怎样过,我奉陪就是。”
“那好,咱们就抱在一起滚上一夜吧。”
“你……羞死人了……”
房间里,既温馨又安静,时而有说笑声,还有喘息声。
夫妻二人刚到床上,忽然,“咚!”一声响,房门被撞开。
新婚夫妇吓得一声惊叫,立刻坐起来。
只见,一个身带钢刀的红脸人闯进来,直逼床前。此人两眼圆睁,凶光逼人,浑身煞气,令人不寒而栗。
刘连孝吓得推开娘子,哆哆嗦嗦地问:“你……你是谁?你要……要干什么?”
那个人冷笑一声,说道:“我乃云游神,玉皇大帝派我在人世间巡查,专门处置大逆不道之事,惩治忤逆不孝之人。”
刘连孝吓得身子颤抖,依旧强横:“胡说,你是哪来的强盗,竟敢冒充天神闯入我家里,到底要干什么?”
“我今天来到此地,得知你不认亲娘,还殴打至伤,实属不赦。我要尊上天之命,除掉你这个大逆不道之人!”
刘连孝吓得一声惊叫,浑身抖个不停,强横的气势没有了踪影。他哭唧唧地哀求道:“神仙,饶命呀!我……我知错了,就饶了我吧,今后我一定改!”
他知道自己的性命已经握在红脸人手里,即使不是神仙,也是要命的凶神,不能不服软。
小夫人吓得蜷缩在床角,抖作一团,除了呻吟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不用说,这位云游神必是张云燕,她涂得满脸通红,假借神仙之名来此恫吓忤逆。
她喝道:“本神已经查实,你恶行难改,如果饶了你,就是违背天意,怎能放过你。”说着,她“嚓”地一声把飞龙神刀抽出来。
这个逆子吓得身子一抖,不由自己尿了裤子,急忙滚到地上叩头哀求:“神仙,我一定改,还请饶了我吧!神仙,饶了我吧……”
“你真能悔改吗?”
“能,能,一定能改!我如果不认亲娘,虐待她老人家,神仙再杀我也不迟。”
“好吧,先饶你这一次,你的恶行已经记下了。日后,你若言而无信,就把你送入地府,让阎王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尝尝犯下忤逆之罪是何下场!”
“小人知罪,小人知罪,我一定改,一定重新做人!”刘连孝终于有了活的希望,使出了吃奶的劲极力保证。
“那好,明天,你回家乡为母亲和弟弟买下房产土地,以及一应用具,给他们送去几百斤粮食,留下二百两银子用来度日。”
“谢谢神仙不杀之恩,小人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另外,日后要经常回去探望老人家,你娘和弟弟要是有了难处,必须全力帮助。不然,我会前账后罪一起清算!”
“神仙放心,我一定照办!日后要是有半点儿不是,甘愿受罚!”
刘连孝不敢说半个不字,只要能保住性命,什么事情都能答应。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九〇一章 据理力争
张云燕知道这个忤逆子不敢不答应,不知道是不是真心实意要改过自新,不管怎样,即使逼迫也要让他善待亲人。
云燕想起一件事情,说道:“还有,今年年景不好,都在为吃穿发愁,你无论是买房买地,还是买其它东西,都要付双倍价钱,要是敢少给,我一定惩处。”
刘连孝一口应承,多花些银子是小事,保住性命才是最要紧的。
“好,咱们一言为定,杀不杀你,就看你明天怎么做了,要是一件没有做到,就只有死路一条。我要回天宫休息了,送我出去。”
忤逆子已经吓得腿软,又使出吃奶的劲才支撑着爬起来,拖着疲软的身子,穿着尿湿的裤子,跟随“神仙”来到院子里。
张云燕又道:“话语好说,我要看你如何行动,好自为之吧,我去也!”说罢,她飞身而起直奔夜空,在满天的星斗下,漆黑的身影迅速变小,一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云燕之所以这么做,是想震慑忤逆之徒,对“神仙”降临确信无疑,不敢反悔。
刘连孝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果然是“神仙”下凡来惩罚自己,为了保命也不敢食言。
过了半天,他才从地上爬起来,湿乎乎的裤子上沾满了泥土,已经不知道拍打,晃晃悠悠地进入屋内,坐到椅子上发呆。
小夫人惊魂未定,见到相公又有了依靠,哆哆嗦嗦地下了床,扑到他怀里哭起来。
刘连孝搂抱着爱妻,在不住地抽泣。
夜深了,沉静无声。不知何时,天空被乌云遮盖,有了阵阵雷声。很快,豆大的雨点儿落下来,天地间的万物都融入了风雨中。
一时间,雷声连连炸响,震得大地颤动;闪电明亮耀眼,撕破了黑暗的夜空;狂风裹挟着暴雨,冲击着阴沉的大地,气势之可怕,令人心惊……
房间里,喜庆的蜡烛早已被雷声震灭,哭泣声也消失了。黑暗的夜色不时地被雷电撕碎,此外死一般的静……
夫妻二人不再哭泣,又被雷电吓得心惊肉跳,不知道是不是“云游神”以此来警告自己,必须说到做到。
忤逆之人很恐惧,意识到上天对不孝的行径非常愤怒,是以此对他严厉警告……刘连孝紧紧地搂抱着小夫人,这个柔弱的女子成了唯一的依靠。
不知到了何时,暴风雨终于过去,夫妻俩的心情有所缓解。
小夫人问道:“相公,天神要惩罚你,该怎么办呀,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命呀?”她依旧恐惧,害怕灾难降临,要是自己刚过门就成了寡妇,今后可怎么办呀?
刘连孝眉头紧皱,一声哀叹:“我又有什么办法,一切按天神交代的事情办就是了。你说得对,保命才是最重要的,但愿上天能给我一条生路……”
夫妻二人搂抱在一起,不时地说几句话,恐惧的心渐渐地安稳下来,也有了困意,互相搀扶来到床上。
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再忧虑,再困乏,也不能无所作为地荒废过去,毕竟是人生大
喜的日子,还要用实际行动来庆贺一下。
于愁闷中,夫妻二人没有躺倒就睡,要依据俗定的程序,安抚一下身心地渴求,做完必做的事情,也算完成了人生的一个转折。
此时,东方有了微微的亮光,公鸡已经在争鸣,万物生灵步入了新的一天,迎来了又一个黎明。
不管怎样,夫妻二人也算度过了花烛之夜。至于是喜是愁,是快乐还是畏惧,说不清楚,或许都有了吧,当事人会深有感受。
且说张云燕,她离开刘家后并没有离去,又悄悄地杀了刘连孝那个罪恶累累的大夫人,为被害人报了仇,对忤逆之人以示警告。她最恨那些残害百姓的贪官,怎肯轻易放过,从刘家出来便去了县衙。
云燕来到县衙后宅,四处寻找,来到知县所住的庭院。
屋里亮着灯,有人在说话。
张云燕来到窗前,捅破窗纸向里看去,知县和夫人坐在桌子旁边,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夫人劝道:“老爷,以后把酒戒了吧,喝多了会伤身子的。”
“唉,我就喜好这一口,怎能戒得了,这辈子离不开了。”
“那就晚上少喝一点儿解解馋,白天不要喝了,免得误事。”
知县笑了,有些得意:“你说反了,喝了酒,我心情愉悦会更加精神;如果不喝,反倒要误事。”
夫人瞪他一眼,又哼了一声:“你真是喝醉了,竟然说起胡话来。”
知县并不介意,笑了笑,认真地说:“夫人,我说的是实话,不要不相信。就说今天吧,我趁着酒劲升堂问案,轻易地得了一百……”正说着,那张得意的嘴又急忙闭上了。
夫人眼睛一下子睁大了,立刻追问:“得了什么呀?”
“没……没有什么。”
“哼,是一百两银子吧?快交出来!”
“不是,是得了……得了一百大板。”
“哼,你说谎都不会,谁敢打你一百大板呀?”
“自然不是我,是打犯人。”
“你不要再编了,打犯人不是常有的事嘛,哪能这么得意呀。快把一百两银子交出来吧,不然今晚别想睡觉。”
知县本想留作私房钱,以便日后外出的时候寻欢作乐,不料说露了嘴。他不敢得罪这位上司的女儿,被逼无奈,只好把刘连孝孝敬的一百两银子交了“公”。
夫人看到白花花的银子,满意地笑了,就像是打了一场胜仗,战绩显赫,缴获丰厚,非常满意。
她收好银子,说道:“今后不许再做背人之事,我来保管,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嘛。”她很兴奋,说道,“老爷,我算了一下,不算俸禄,咱们一个月的额外进项能有两千多两,一年下来就能积攒近三万两银子。照此下去,你坐上几年知县,就能弄到一二十万两银子,日后买房置地,可以舒舒服服地过一辈子。何止一辈子,几辈子都花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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