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彩云据理力争:“袋子上明明写着徐字,就是我徐家的钱袋。”
柳万笑道:“妹妹,我们也姓徐,这是我徐家的钱袋,和你们毫无关系。”他淫容满面,笑嘻嘻地说,“妹妹,想要这袋银子也容易,只要答应我们,就送给你了。”
“休想,那个徐字是我爹爹写的,我一看就认出来了,快把银子还给我。”彩云怒目而视,也很畏惧。
柳千哼了一声:“你既然不答应,想要银子也是休想。你长得再漂亮也救不了你爹,你们父女俩都回不了家了。”他收起银袋,露出怒容,“老子有了银子,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呀。哥哥,咱们走,让这个老家伙客死他乡吧。”说完,他二人转身而去。
徐彩云没有能力夺回银子,既愤怒又伤心,更觉无助,趴在爹爹身上呼喊哭泣。
白云一动不动,花草伫立静听,树林悄无声息,虫儿闭口噤声。众生灵默默不语,露出悲情。荒郊野外,飘散着悲伤的哭泣声,还有痛苦绝望之情。
忽然,一辆马车路过这里,在徐彩云身边停下来。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八九七章 逼婚
徐彩云正悲伤无助之时,一辆马车停下来。车上下来一位老者,他看了看彩云以及昏迷的徐员外,问道:“小姐,他是你什么人呀?”
“是我爹爹。”
“他病得不轻呀,不要哭了,快去找大夫医治吧。”
“我……既没有钱,又背不动,怎么去找大夫呀?”
“唉,你一个女子真够难的,这样吧,我带你爹爹去看病,费用我来出。快点儿吧,再耽搁下去怕要出事。”他吩咐家人把徐员外抬到车上,带着徐彩云急忙进了村。
经过医治,徐员外终于清醒过来,依旧没有力气,不能活动。
徐彩云很感激这位好心人,连声道谢。交谈中,她得知此人姓袁,就住在这个村子里,是小有名气的富裕户。
这位袁老爷把徐家父女接回家中,一边为徐员外医治病情,一边照料父女俩的衣食起居。
徐家父女每天都有人服侍,很方便,就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对袁家很感激。在人生地不熟的异地他乡,能遇到这样的好心人,父女俩深感庆幸。
经过十几天医治调养,徐员外病情终于痊愈,父女俩心情也渐渐地好起来。
连日来,徐员外和袁老爷说说笑笑很投机,成了好朋友。彩云和袁家的女眷们交往,也很亲密。
徐员外正想辞别之时,袁老爷突然提出要和他联姻,想娶彩云为儿媳。
袁老夫妇有三个女儿,都已出嫁,只有一个儿子还没有成家。
徐彩云已经到了待嫁的年龄,徐员外也在为她的婚事着急,见袁老爷提出婚姻之事,也有了此意。他对女儿说了这件婚事,徐彩云很羞涩,没有拒绝,让爹爹做主。
徐员外视彩云如掌上明珠,既要为她做主,也要让她满意方可,便提出让两个孩子见一见面,互相有个了解,然后再定。
袁老爷想了想,便去后宅商量。
徐员外和彩云坐在客厅等候,高兴地谈论这门亲事。父女俩觉得,两家门当户对,袁家为人也很好,能和这样的人家联姻很难得。父女俩心中喜悦,袁家如此主动,看来此事能成。
不一会儿,袁老夫妇带着一个年轻男子回到客厅,不用说,这位就是袁家的公子。袁公子面容比较俊美,身材也很壮实,穿戴不俗,又增加了几分魅力。
徐员外看着袁公子,心里高兴,凭袁家的殷实、公子的体貌,很对心思,要是能成为亲家,可谓天公作美。
他扭头看看女儿,彩云正羞涩地看着袁公子,脸上有了喜悦之情,知道也很满意。徐员外满脸笑容,暗自高兴,看来这门亲事可以定下来了。
袁老爷让儿子拜见徐员外。
袁公子看着员外嘻嘻地笑了,接着说道:“你是老汉,我不跟你玩。”
袁老爷皱了皱眉,又让他和彩云见礼。
彩云急忙起身施礼,满脸羞红地说:“小女子见过袁公子。”
袁公子看着彩云,依然嘻嘻地笑着,接着摇了摇
头,说道:“你是女孩子,我也不跟你玩。”
徐家父女心里一动,有了疑惑,看着袁公子感到不解,听话语似乎有些不对头。
袁老夫妇很尴尬,说了儿子几句,便让他坐下来。
袁老爷笑了笑,很不自然:“我这个儿子有些贪玩,还是个孩子呀,也是个好孩子。”
“是呀,是呀,公子的确不错。”徐员外礼貌地应付一句,心有所思地看着袁公子,疑惑未解。
徐彩云也是一脸的茫然,方才的美好心情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徐员外想和袁公子交谈几句,也好了解一下实情,可是公子并不理睬,总是袁老爷代答。他更加不解,疑问增多。
袁老爷说道:“兄弟,两个孩子都不错,咱们两家门当户对,这门亲事就定下来吧。”
徐员外疑虑未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时难住了。
忽然,一只花猫跑过去了。
袁公子见了大喜,起身就追,一边招手一边喊:“妹妹别跑呀,等一等哥哥,哥哥不跟他们玩,要和你玩。”他不再理睬屋内之人,匆匆忙忙地去追花猫了。
袁家老夫妇望着儿子的背影,眉头紧锁,默默地叹息。
徐家父女也皱起眉头,看来袁公子的确有些不正常,这门婚事只好作罢。
袁老爷催促道:“兄弟,彩云过门后,我们不会亏待她的,袁府家业不菲,日后都是她们夫妻俩的。”
徐员外看了看女儿,彩云低着头,一脸的不悦和愁容。他轻叹一声,说道:“袁兄,我们父女俩来去匆匆,无暇顾及这种事,要回去和贱内商量,日后再说吧。”
袁老爷着急了:“兄弟是一家之主,婚姻大事理应由你来决定,弟妹不会不同意的。再说,这是好事,让他二人尽快成亲,然后一同上路,不会误事的。”
徐员外尴尬地笑了笑,无奈中忽有托辞:“袁兄,不瞒你说,我这次带女儿就是要相亲的,因为已经答应对方,不好推脱,只好前往赴约。此事如果不成,我再回来和你商量。”
袁老爷知道是在婉拒,有些不满:“有想法不妨直说,何必绕弯子,看来,你是嫌我家不够富裕呀。”
徐员外急忙解释;“不,不,说实在的,袁兄的家业远胜于我,决无此意。”
“那就是对我的孩子有看法。”
“不,不,贵公子……贵公子也好。”他不好评说人家的孩子,只能口是心非地应对。
袁老爷已猜出父女俩的心意,叹息一声:“咱们实话实说吧,我这个孩子是不太聪明,也的确是个好孩子,成亲后,彩云完全可以当这个家嘛。”
徐员外心里暗叹:“只是不聪明还好说,他是呆傻得不懂事理,让我如何答应呀?”这样的话语不能出口,他只得推说,“袁兄说的也是,不过,还是要以信誉为重,我们尽快去赴约,回来的时候再打扰兄长吧。”
“回来?你们要想回来,就不会匆忙离去了。”袁
老爷有些不满。
徐员外心有歉意,露出苦涩的笑容:“这次多亏兄长帮助,才解了我父女之难,回来的时候一定拜访。”
袁老爷看着他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事已至此,徐员外不想在此多留,说道:“多日来给兄长及嫂夫人添了许多麻烦,我父女二人深表谢意!日程比较紧,我们这就起程,还望兄长能借些银两,回来的时候一并奉还。”
袁老爷生气了,哼了一声:“你父女二人真不懂事理,是望恩负义。我全力以赴救治你,为你们解难,方方面面照顾你们,竟然落得这样的结果,实在令人寒心。你们还要骗我的银子,休想,我不会再给你们了。”
徐员外更觉窘迫,对这样的污名有些不高兴,可袁家毕竟是恩人,不好流露不满的情绪,暗暗地叹了口气。
他说道:“我父女二人对你们感激不尽,决没有欺骗恩人,虽然暂时分手,但是不会忘记你们的恩德。多谢连日来地关照,日后一定前来致谢,就此告别!”说着,他和女儿站起身来。
“慢着,”袁老爷满脸怒容,起身道,“你们一心要走,我也不能强留,随意吧。这些天来,我为你们治病招待,用去了二十几两银子,零头不要了,给我二十两银子后,我就送你们起程。”
徐员外深感意外,没想到袁老爷会如此要挟,有些为难:“袁兄知道,我现在身无分文,如何拿得出呀?这样吧,我回来的时候,一定双倍奉还。”
袁老爷冷笑一声:“那就不能怪我了,如果不能偿还,就在这里住下吧。”
“这……兄长怎能如此对我,这不是逼迫我父女俩嘛,还望多谅解,多关照。”徐员外既着急又无奈。
袁老爷很生气:“你们父女俩如此对我,我也只能这样对待你们,不能怪我。”他看了看彩云,说道,“我也把话说明白,你如果不能偿还银两,就让彩云做我家的儿媳吧,这对咱们两家都好。”
徐员外一听,既吃惊又生气,不满道:“袁兄,你不是强人所难嘛,哪能这样呢,还望三思。”
袁老爷一听更来气了:“不这样又能怎样,谁让你欠钱不还呢,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袁老爷说道,“你既然对我不满,就没有什么可讲的了,我再把话说得明白一些,你今天如果没有银子还账,这门亲事就不要拖了,今晚就为两个孩子成亲吧。”
两家人越来越不满,话语越来越强硬,已经到了敌对状态,没有办法缓解了。
徐员外很生气,又很无奈,与之争辩,袁家并不理睬。
他看着哭泣的彩云,更加心痛,可是身无分文,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强逼成亲。他呆在这里没有丝毫办法,对彩云安慰一番后便离开袁家,想尽办法弄到银两。
街上人来人往,店铺忙忙碌碌,摊贩高声叫卖,车辆来来去去。
徐员外苦思苦想没有出路,急得唉声叹气,看来真要被逼成亲了。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八九八章 劫后相逢
徐员外十分焦虑,又很无助,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逼成亲,嫁给一个傻人,否则这辈子就毁了。
身在异乡,他已无路可走,只能想方设法偿还袁府的银子,否则无法阻止今晚的婚事。
可是,在这个陌生之地,他既无亲朋好友相借,又没有东西变卖,身上的衣服也典当不了几个钱,去哪里弄银子呀?
徐员外想四处讨要,又难张嘴,即便能张开嘴,这二十两银子不是小数,哪能要得来呀。他望着稠密的房屋、往来的人群,哀叹不已,想想就要被逼嫁人的彩云,泪水流下来。
徐员外怎么也不会想到,好心的袁家会这么对待他父女俩,难道开始帮助他们的时候,就有这种心意啦?
徐家父女虽然度过了病患灾难,却遭遇了这种事情,让彩云嫁给一个呆傻人,并不亚于一场可怕的灾难。面对即将到来的灾难,他无能为力,一阵伤感涌上心头,失声痛哭。
此时,徐员外已经不再顾及自己,心里只有女儿,却没有能力把彩云要回来,眼看着掌上明珠将要葬送一生的幸福。
徐员外在不住地哭泣,既悲伤又愤怒,面对强势的袁府,无可奈何,十分无助,彻底绝望了。
人们在询问,在议论,在叹息,都没有能力帮助可怜的父女。
就在这时,张云燕路经此地,见到了徐员外,深感意外。
徐员外在陌生的异乡见到恩人,大喜过望,抓住云燕不再放手,好像怕她再消失一样,盼望恩人能帮一帮自己。
……
张云燕得知此事,很生气,又安慰徐员外一番。
徐员外止住悲声,问道:“侄女,你能借给我二十两银子吗?”
“我也没有那么多银子。”张云燕怒道,“有银子也不能给那个霸道的家伙,叔叔放心,我一定把彩云妹妹救出来。”说完,她起身来到袁府门前,用力敲打,连声喊叫:“开门!快开门!”
一个家人打开院门,一边打量张云燕一边询问:“你是谁?来此何干?”
“我来找妹妹!”
家人见她满脸怒容,说道:“袁府没有外人,也没有你妹妹。这里正筹备婚事,你快走吧。”
“徐彩云就是我妹妹,闪开,我要去见你家老爷。”
“等一等,我去禀报。”
“何用你罗嗦!”说着,她一把推倒家人,满脸怒气地进入院内。
家人见张云燕这么凶,不敢再拦挡,忍痛爬起来跑去禀报。
袁老爷得知后,刚要询问家人,见张云燕已紧随其后进入屋内,不由得一愣。他站起身来,一眼不眨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这个小女子非常漂亮,犹如仙女下凡,难得一见。这么漂亮的女子却是一脸凶相,还带着刀,看来很不一般。
张云燕瞪着这位主人模样的老者,说道:“看来你就是袁老爷了,我也不跟你废话,快把我妹妹送出来!”
“你妹妹就要和我儿成亲了,是咱们两家的喜事。
你们父女俩留下来吧,咱们两家人高高兴兴,一起操办大喜之事。”袁老爷心里没有底,不敢驱逐,只能好言应对。
“哼,你乘人危难之时强行迎娶,实在可恨!速把我妹妹送出来,免得动手伤人。”
“我和你爹爹是亲家,为何出此恶语?劝你不要这么暴躁,免得伤了和气。”袁老爷还在安抚。
张云燕怒道:“你是要逼我动手呀,那就怪不得我啦!”
袁老爷闻言很恼怒,喝道:“这里是我家,岂容你蛮横无理,把她赶出去!”
几个家人一拥而上动起手来,哪知,没有几下就被打得倒的倒,退的退,没有人再敢上前。
张云燕怒目而视,哼了一声:“姓袁的,你要是敢说半个不字,我云飞雁决不放过你!”
袁老爷大吃一惊,说话都结巴了:“云飞雁!你是……云飞雁?”
“没有错,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想动手吗?”
袁老爷吓得急忙摆手:“不,不,不知大侠到此,得罪啦!得罪啦!”他叹息一声,“我很喜欢彩云这个孩子,想留她为儿媳,唉,也是爱子心切呀……”
张云燕依旧怒目相对:“那你也不能如此霸道,强行迎娶呀。”
“此事我做的是有些不妥,既然他父女俩不愿意,那就算了。”他吩咐家人,“去后宅把彩云小姐接过来。”他又让人把徐员外请入府内,向徐家父女表示歉意。
袁老爷挽留张云燕及徐家父女,要设宴款待。
徐员外哪有心思在伤心地停留,婉言谢绝。
袁老爷为了婚事深感歉疚,送给徐员外十两纹银以表歉意。
徐员外推辞不过只得收下,然后和张云燕离开袁家。他们来到一家饭店,一边吃一边谈,很高兴。
徐彩云又见到恩人,更是兴奋。上次,她被困在洞里的时候,因为黑夜无法看清恩人,今天见思念之人长得如此俊俏,欣喜不已。
她杏眼闪动,娇容红润,感叹道:“姐姐,自从那次救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盼望能见到姐姐。没想到,今日总算如愿,还救了妹妹,太感激了。”
徐员外也很感慨:“是呀,你两次救了我女儿,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才好。”
张云燕急忙推辞:“叔叔此言,令侄女无地容身,这是我应该做的,千万不要客气。”
彩云很敬慕本领超群的姐姐,劝道:“姐姐,今后就和我们在一起吧,我家就是你的家,你就是妹妹的亲姐姐。咱们相伴在一起,也解了妹妹的相思之苦。”
徐员外很高兴,随声附和:“是呀,侄女,你不要四处奔波了,就住在我家里。有彩云妹妹陪伴,就如同自己的家一样,咱们也能常相聚。”
张云燕很感动:“多谢叔叔相邀,也谢谢妹妹关心!唉,我就是奔波的命,哪能住下来呀,我妹夫不见了,还要去找他呢。”
徐彩云有些心凉,又道:“姐姐,你找到亲人后一定要去我家,妹妹很想和姐姐在一起。”说着,她看
了看爹爹,希望老人家能把恩人留下来。
“妹妹,姐姐要是能和你在一起,也很开心,怎奈身不由己,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姐姐就是奔波的命呀。”说着,张云燕轻叹一声。
徐员外很想留下这位恩人,又不好再劝,没有说话。
彩云泄气了,叹道:“姐姐,看来妹妹不能和你常相伴了,难解思念之苦。如果有灾难的时候才能和姐姐见面,我宁愿天天有难,也好和姐姐在一起。”
张云燕愣了一下,劝道:“妹妹何出此言,让我很难受,好吧,日后一定去看望妹妹。”
“姐姐,此话当真?”
“我怎能欺骗妹妹呢,放心吧,会去看你的。”
“好,妹妹等着你,姐姐一定要来呀。”
“放心吧,我不会让妹妹空等一场。”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张云燕说完又笑了,心想,“这个彩云,真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这种事还如此认真。”
徐彩云以为心爱的姐姐已经答应去她家相伴,心里少了伤感,脸上的愁容也散去了,有了丝丝甜意。
饭后,张云燕和徐家父女辞别,又去寻找杨宏清。徐家父女恋恋不舍,直到看不见恩人的身影才离去。
张云燕一路走来,既没有见到杨宏清,也没有打听到相关的消息,焦虑不安。她望着飘动的白云、起伏的群山,在不住地叹息。
田野油绿,竹翠树青,鸟儿追逐,花儿芳香,景色幽美,典雅幽静。
张云燕心情焦虑,眼里没有了美景,身心一片茫然,俊俏的脸上露出愁容,一直忐忑不安。她默默地自语:“唉,妹夫,你应该到家了,怎么还没有回去呀,难道又有麻烦啦?”
在广袤的大地上,在人山人海中,云燕无处寻找亲人,不时地摇头叹息。她想到在家里苦等的宏霞妹妹,又添了一份惦记。
张云燕思来想去,改变主意,既然无处寻找妹夫宏清,还不如回家陪伴苦命的妹妹,等候亲人归来。
一路上,她为杨宏清焦虑不已,也为宏霞妹妹深感不安,急匆匆地赶路,仍在寻觅打听亲人下落。她时而轻功飞跃,时而沿路而行,回到了卧虎庄所在县城。
街上人来人往,商家叫卖不停,大人在不时地喊叫,孩子们在嬉闹欢笑,不时有畜禽嘶叫,一派民间的风情,展示着淳朴的风貌。
张云燕无心于观赏热闹的街景,顺路买了一些食物,带回去让妹妹补养一下虚弱的身体。
她还没有出城,忽见街上有人奔跑,有的惶恐不安,有的气愤不已,还有人连声叫骂。
云燕停住脚步看了看,没有发现异常之事,有些不解,也很紧张。她向路人打听,才知道有人打架,是忤逆不孝之人在横行霸道,虐待亲娘。
张云燕一听来了气,俊俏的脸上有了怒容,气得骂了一句。她最恨那些对老人不孝的家伙,见不得忤逆的行为,对这样的人和事不能不管,必须严加教训。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八九九章 忤逆
张云燕深爱爹娘,却没有机会侍奉尽孝,既痛苦又悲愤。她每当想起爹娘被活阎王害死,就怒火升腾,流下泪水,把仇恨记在了阎家余孽阎飞虎身上,迟早杀了那个祸害。
她看到那些老人,便会想起死去的爹娘,心痛不已,如果爹娘还活着该多好呀,也能享受天伦之乐。她很想保护爹娘,不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快快乐乐颐养天年,又只能是梦想。
张云燕不能容忍忤逆之人肆意横行,一定要惩罚那个可恨的家伙。她见一位老汉走过来,问道:“老人家,那个忤逆在哪里行凶?”
老汉摇头叹息:“就在东边刘氏布庄,那个忤逆是布庄东家。”
张云燕哼了一声,立刻随同人们跑去。她转了两个弯,见前边有几个人互相搀扶,看来受了伤。
人们很生气,议论纷纷,对路旁的店铺怒骂不止。
张云燕看了看牌匾,正是刘氏布庄,不用说,受伤的人是被那个忤逆打的,急忙过去探视。她刚来到伤者面前,立刻叫起来:“哥哥,你怎么在这里呀?”
那个人扭头一看,既意外又惊喜,抓住她的手兴奋地笑起来:“想不到你也在这里,又遇到妹妹,令人高兴呀。”
原来,此人是李忠义。兄妹二人在异乡偶遇,既意外又兴奋。李忠义狼狈不堪,满身泥土,衣服被撕破,鼻青脸肿流出血来。
张云燕顾不得寒暄,急忙询问:“哥哥,你为什么被打得如此之惨,是何人所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李忠义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指着一个伤重之人,说道:“这位兄弟叫刘连顺,为了赡养母亲,陪同老人家来到这里,想和兄长要点儿钱物。那家伙不但分文不给,还对娘俩大打出手,实在可恨。我路过此地,气愤不过,便上前劝阻,结果也遭毒打。唉,那家伙是个十恶不赦的忤逆呀!”他叹道,“此事经过我也说不清楚,还是让连顺弟告诉你吧。”
刘连顺两眼含泪,一边叹息一边讲述事情缘由。
……
刘连顺的父亲已去世多年,因为家里贫穷,至今尚未娶妻,和母亲一起辛苦度日。
他有一位哥哥,叫刘连孝,没有姐妹。爹娘生养了兄弟二人,盼望长大后能孝顺自己,得养天年,便给二人起了“孝”“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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