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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弃妇:酿酒娘子要崛起桑落孟锦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庄瑾颜

    桑落早起来来看望赵氏,送一些自己刚烙出来的饼,又舀了这半碗酱过来,她和秦佑在家门口擦肩而过,那家伙跑得飞快,似乎没有看到她。

    她紧张起来,想着秦佑连招呼都不打,是不是赵氏出事了。

    桑落一路小跑,到了赵氏屋里,高声喊了一声,“奶奶你在屋里吗”

    赵氏那会早饿了,这会儿偷摸了一个饼子在床上啃着,听到桑落的叫声,赶紧把那半个饼握着打算藏起来。放在褥子下面怕给弄脏了,这下床腿又没力气,最后急中生智,把饼塞在胸口的衣服下面去。

    饼比较干,她又塞错了位置,直接贴上了心口,扎得她一阵肉疼。

    “桑落丫头来啦,快进来,奶奶在屋里呢。”赵氏隔着帘子冲她打招呼,把自己肿着的腿往外挪了点。

    桑落拿着东西进屋,见赵氏裹着被子,有一条腿在外面伸着。

    今天落了雪,而赵氏穿得单薄,身子一直在发抖。她走过去检查了被褥跟着皱起眉头,封氏拿了银子又把自家旧的东西拿来搪塞,也难怪这赵氏生气,这事搁谁也不能忍。

    赵氏那次挨家去要银子,说要买棉衣,桑落当天就让她娘给了二十文,谁曾想可恶的封氏会贪墨了这些银子,眼前这又薄又旧的棉褥,一看就知是用了好多年的。

    “丫头来了,凳子上硬,快过来床边坐。我听刘奶奶说,我们这里多年没下过雪,气温也不会有多冷,谁料想今年突然落了雪,奶奶这腿不管用还给冻伤了,但凡我能走能干,也不会厚着脸皮去问你们要银子。”赵氏说着,别有用心地捂着嘴巴,把那些还没来得及咽掉的东西,努力咽下去。

    她吃了东西会觉得口渴,又假装嗓子不舒服,咳了起来,“丫头,给奶奶倒口水喝。”

    在这些孙子孙女当中,赵氏倒是每个都见过,可是不嫌这里破,愿意到跟前来的只有桑落一人,她每次也是亲切地唤她声丫头。

    桑落听到这个称呼,想起了早逝的奶奶,记得小时候奶奶也是这样喊她,可惜她不会言语,一声奶奶也没喊。从小到大,奶奶知她不会说话,怕她受委屈,很多时候都会护着她。在秦家,最疼她的就是奶奶和爹了。

    她到桌前,看到上面有个破旧的小水壶,往碗里倒了点水,端起来时,摸着那茶杯是冰的,水壶上也没一点温度。

    她回头,把茶壶拿了起来,“奶奶,这水有点冰,我去灶炉上给你热一下。”

    赵氏想着,这丫头是个知冷热的,比她那个儿子强多了,“你今天给我热了,这以后谁给我热,你那四叔是个不争气的,整天不着家,要不然你回去找你大伯娘商量一下,给我这里弄点柴,屋子里面放个炉子,这样奶奶自己也能喝上一杯开水。”

    桑落没吱声,装作没听到。这个赵氏想的还真美,还想利用她去找大伯娘谈交易,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家现在都烧着柴禾呢,哪里有炭。整个村里,估计也只有孟锦年家和她大伯家才有炭烧,她若是依了赵氏的话去封氏那问,不挨骂才怪。

    赵氏可怜归可怜,可也不能太矫情。




第90章 族长发威
    她正要去炉子那生火,见灶台还是热的,里面还有火星子,而且灶台上的大铁锅的水还没冷,只要再添一把柴,就能把水烧滚了。她偷懒直接在灶膛里生火,又将这个烧水壶放进去煮着。

    水热了,她重新提着给赵氏倒了一杯,赵氏喝了两口,觉得有点烫,把茶杯递了过来,“丫头,给我吹吹,有点热。”

    桑落接过来,觉得茶杯并没有那么热,现在天冷,这茶水倒出来没多久就冷了,根本用不着吹,这赵氏是没事找事。

    这水是早上儿子给烧的,当时没有洗锅,里面有股油腥味,赵氏喝不惯,胃里犯着恶心,只喝了一口,就和着一口腥痰吐了出来。

    桑落看她的样子不像是装的,连忙拉着她问道,“奶奶这是怎么了”

    “没事,这茶里面有油渍,我喝了胃里难受,桑落丫头,我喝口热水不容易,要不然你再去给我烧一壶干净的,这次一定要记得把锅给刷干净,你四叔不知在里面煮了什么,腻得发慌。”

    “嗯。”桑落好脾气,心想着你病了,只要你提的要求不过分,我都能满足你。但如果病好后,再不知悔改的折腾人,就没有这种好事了。

    秦佑一直跑往族长家里,见了秦公才罢休,路上来得太急了,还跑掉了鞋子,现在脚冻得红肿,一点知觉没用,见到秦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还把自己红肿的脚给他看。

    秦公看到他惨兮兮的样子,勃然大怒,这已经是秦佑第二次来找他了,本以为上次跟二房说了,这事大房会管下来,谁曾想把自己的话当作耳边几,对赵氏不管不问的,可把他气坏了。

    手中的拐杖敲在地上,咣咣作响,“这个秦康太不像话了,这秦家三房就只剩下他还活着,也不知道管着家里的女人,孝敬你娘的事,是当初他做主应下,现在想反悔,哪有这种事。”

    秦佑挤挤眼睛,出来两滴泪珠子,在冷天哭可谓多难,如果不是袖子上抹了辣子油,这会怕是干哭不掉泪。

    “秦公,我娘这腿怕是好不了了,我也没钱去请大夫,如果耽搁了,我娘怕是站不起来了。”

    秦公抬手把拐杖挥过去,“那还不快去,要等着你娘那半截身就入土了,你才想得着去请大夫吗,尽管去请,有我在就,不信他们三房不掏银子出来,还有没有一点规矩,连秦家族规都不放在眼里。”

    “春公,您还是去一趟吧,要不然我那些嫂子们……”

    “肯定得去,这么大的事,不去怎么能行,你等着我叫上大娘一块去。”秦公转头回屋请人,赵氏伤了腿,他也不好意思去验伤,还是要去一个妇道人家。

    秦佑的计谋得逞,才随着秦公身后回家,回去路上找到他丢在雪地的鞋子穿上,鞋上已经结冰,穿上去透骨凉。他自己本有夹棉的鞋子,但今日为了哭穷卖惨,这穿了这个薄的。

    他跑回了家,把那湿掉的鞋脱了爬上了床,裹着被子瑟瑟发抖,一幅要冻晕过去的样子。

    秦公的媳妇姓黄,名字叫黄翠芽,村里的小辈经常喊她翠芽奶奶。

    黄氏进了屋,搓着手到了赵氏跟前,她今日来是想看一下赵氏的腿怎么样,前些日子封氏来找过她,说赵氏是装的病。

    床上的褥子确认是旧的,而且又薄又硬,坐上去咯行屁股生疼,像坐在凹凸不平的石块上。

    其实封氏三房家的,前两天各拿了一床褥子,其中有一床看起来厚一点,赵氏故意让儿子给藏了起来,铺了最初封氏送来的又薄又硬的一条褥子。

    “三嫂子,我是个命苦的。”赵氏见来了靠山,扑倒她怀里哭了起来。

    为了要银子,她也顾不得脸面了,还挽了裤腿给黄氏看腿上的伤。她的小腿这会儿已经肿的,像大腿那么粗,上面还有少,像冻伤的红印子。

    黄氏只了看,气愤地咬着牙:“这秦家的几房太不像话了,当娘的腿都肿成这样了,还在外面编排说是装的。”

    秦公抿唇不语,想着等秦佑缓一会,让他把封氏喊来,当面让她给个说法,长房男人不在家,女人就得出来揽事。

    赵氏多了一个心眼,他想着这三房如果同仇敌忾的针对自己,以后日子会更不好过,如果是挑拨一个出来,让他们互相争斗最好。

    她想了这三房,突然想起在灶房忙碌的桑落来,“其实老二家的倒不错,老二媳妇没来,也没送银子,但是老二家的闺女今天来了,给我送了几个大饼子,这会儿在灶房给我烧开水呢,你们可别骂她。”

    “二丫头是不错。”黄氏跟着说了句,想起上次桑落送了点黄豆酱和水果醋来,这丫头心灵手巧,也很能干。

    秦公看着媳妇黄氏,“你灶房,让桑落把她娘和大伯娘喊来,三房离得远,改天再去喊她,今天赵氏和刘氏过来,必需要给个说法。”

    黄氏应下,挑了帘子出去,桑落这会刚好烧了水过来,已经听了大概。

    他们南方极少落雪,一些村民觉得稀奇,扫起来一个个小雪堆,带着孩子在雪地里玩。桑落路过也童心大发,抓了把雪在掌手揉着。

    “小娘子,这是去哪这么大的雪,这鞋子要湿了。要不然我给你个扫把,这雪没多深,你走着扫一点路面,不至于把鞋面弄湿。”

    桑落抬头,看着三娘递过来的扫帚,忙向她道谢。这个法子虽然是笨方法,但是着实管用,她的鞋子不多,如果真的湿了,回去就要钻被窝了。

    她只盼着这雪赶紧停,要不然镇上也去不了。自己家离得远,她先往封氏家走去。

    封氏买了肉,正准备拿去灶房炖,听到大门口敲门声,急忙把肉藏了起来在瓦罐里,自从赵氏来了以后,她每次听到敲门声就心悸。

    门打开,对上桑落的一张笑脸,封氏强挤出一丝笑来,“桑落来了,有事吗”

    桑落见她怕成那样,连屋子都没进,“族长和翠芽奶奶来了,在赵氏家里,让我来喊你去一趟。”

    封氏脸色一变,拉着桑落追问,这若是不好的事,她才不会送上门去,该躲的时候得躲着点。

    “桑落,我问你,秦公为何突然去了赵氏家,有什么重要的事”封氏态度良好,说话比也往常柔了很多。

    关于赵氏的事,桑落也不瞒她,“最近下了雪,赵氏染了风寒,觉得您给的被褥太薄了,腿冻得不会走路,赵氏觉得我们没人管她,让她儿子去把秦公找来了,现在估计是商量,让我们怎么来伺候赵氏。”



第91章 嘴皮子太溜
    听到这事,封氏哪有心情再炖肉,心想着这事果然是躲不过去了,赵氏够狠的,又去找了秦公说事。

    她怕桑落捣乱,一路上不停地交待她,“你这丫头精机灵,但你也要知道,这事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待会儿不管他们怎么安排,你只管听我的话就行,自己不要乱说话。怎么管赵氏,得我跟你大伯、你娘、还有你婶娘商量了,才能做决断。”

    桑落应道,“大伯娘放心,我又不是银子多了没处使,肯定听你们的,你说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

    封氏对她的话半信半疑,想着赶紧去赵氏家里看看情况,没空跟桑落闲扯,这女人表面上像小猫咪一样温顺,实际上是野的,对她说再多,还不如自己想想主意。

    桑落缓缓跟在后面。她脚上的鞋子是单鞋,走路还得捡着路面,瞧着水坑,这一来一回,脚底湿了些,开始感觉到了冷意。

    这两个月来,她没有买过衣裙,旧衣服上还补了补丁,再看封氏,今天穿了新的棉衣,上面半个褶子没有,绣花也是最实兴的款式,脖子上还围了一条厚的兽毛围巾,看着像是狐狸毛,她脚上的靴子应该也是加了棉的,缎面的绣了福字,脚底也是加了跟的,在雪地走上几趟也不会湿了脚。

    今年的雪,来的猝不及防,桑落还没来得及去镇上,给家里人扯几尺布做棉衣,这天突然就冷了。

    去往家中的路上,桑落无意中,见雪中立着一位白袍男子,他一身白衣立在那梅树下,眺望远方的白雪,若雪中的临世谪仙一般。

    秦家村只有一棵梅树,就是那男子所站之地,他全身裹在狐裘中,看不出体形,但是凭那身形,也感觉这人不平凡,应该不会是个背影杀手。

    她看得入迷,见那人缓缓转过头来,正是一身盛装的孟锦年,颜如舜华,气质卓然。这番风华,估计所有看到他的人,都会拜倒这英姿之下。

    咳、似乎里夸得有点过了,这情人眼里出西施,果真说得没错。

    她才多看了两眼,封氏走过来瞪着她,讥讽的话从口中说出,“那男人有什么好的,都是用完剩的,他不要你,你何苦再眼巴巴的望着,这好看的男人,往往不中用。”

    封氏说这些话,似乎深有体会,由不得桑落不多想。她大伯似乎长得也不错,难道也是中看不中用

    一个大大的疑问在桑落脑中产生,她怕会挨骂,不敢顶嘴去问,跟在封氏后面乖乖的走着,心里自个儿瞎琢磨。

    扪心自问,她是喜欢孟锦年,而那家秋似乎对自己也有点意思,这也是为什么,桑落放不下他的原因,觉得和他旧情未断。

    雪地里的两串脚印逐渐走远,那赵氏在家里,呜咽着哭了起来,越说越痛,将秦家的几房骂个狗血淋头,一无是处。她儿子嘴皮子也溜,两人相配合,就是冷酷的族长也为之动容,觉得这俩母子很可怜。

    封氏进了门,抖落身上的雪花,才掀了帘子进去,见到二人,先微笑福了身子请安。

    秦公得了封氏不好处,也不敢脸色太难看,但是又听到赵氏的哭诉声,不得不再把威严竖起来。

    待封氏走近,一巴掌拍在桌上,目光锐利地吼道,“封氏,我且问你,说了让你们给赵氏银子,置办过冬的棉衣棉服用品,你们为何拿了旧的来凑合,明知道赵氏腿受了重伤,也没人来伺候问候一下,这就是你们当儿媳的作为。”

    被扣上不孝的帽子,封氏的脸一下就变得面如土色,捏着帕子哭了起来,赵氏会哭,自己就不会吗。

    “秦公听奴家说,家里本来就没拿多少银子回来,上个月刚修上房子,又给老大请了个教书先生,给老二置办了一些嫁妆,家里哪里还有闲散的银子,这一身被褥也都是我好心好意的给她送来,光被褥就送来了两条,其中还有条厚的。秦公若不信,可以去我家看看,见我们铺的什么,又盖的是什么,这好的可是挑着给我娘拿来了。”封氏说着也哭了起来,论哭这切夫,她永不输于人。

    桑落憋着笑,心想封氏心理也够强大的,说慌话脸不红气不喘,先别说你盖的什么,你先瞧瞧你身上的吧,全是新的棉花做的袄子,真当别人都是瞎子了。

    封氏可能也意识到这些,不敢再说话,又开始强调自己送了两床褥子过来,得了的银子也是因为想给赵氏做两件新棉衣。

    秦公冷着脸,封氏说这些话也不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吗,想哭穷也不知道去弄件脏旧的衣服来。

    封氏能睁眼说瞎话,他却不可以,做为一族之长,私下偏心也罢了,可是表面上不能有失公允,得一碗水端平。

    “老大家的,旁的先不说,我且问你,二房和三房给的银子你弄哪去了,为何没有交给你婆婆,你可别说你拿去买这些东西了。”

    封氏毕恭毕敬的道,“族长有所不知,那银子我本是要送来的,可是三房给的迟了些,我就打算用银子做两套新棉衣送来,这两天忙着给我儿子相看媳妇,就把这事给忘了,这事赖我,该通知我婆婆,要不然也不会误会我。”

    秦公半信半疑,桑落却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封氏嘴皮子果然厉害,在别人面前说起慌来从容不迫,庄重端庄,让人挑不出错来。背地里却什么都能做出来,什么做新棉衣,估计又是她的不合身,想拿来给赵氏。

    她们两人年岁差不多,身形也差不多,封氏穿着紧的,给赵氏刚好适合。

    至于这秦公,也得了不少好处,对他们长房的话也不敢多言,知道封氏的理由很牵强,这会也不敢多问。

    “行吧,银子的事不说了,伺候的事不能耽搁,你娘伤了腿,你们三房看着怎么伺候,今天就定一下。”

    刘氏不敢吱声,永远都是静静地站着,秦公说了什么,她都会去看封氏的眼色。

    赵氏站起来,掀了被子要起来道歉,可是想到自己的腿,又忍了下去,“这之前的事就不说了,可我这腿伤得这么重,秦佑一个男儿家的,不方便照顾,你说他们这些做媳妇的是不是也要来伺候我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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