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艳骨神医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纯金的铃铛磨成哑光,小巧玲珑,拴在红色的丝线上。赵杏儿点点头,珍重地挂到脖子上,塞进衣襟里。点点头道别,走了。
回知县府路上买了嫩笋,毛豆,荠菜,瓠瓜,加上几大张油豆皮,一大块嫩豆腐。走到县府门口,陈家小少爷石头已经是眼巴巴站在门口等着了,见她走过来,欢天喜地接过篮子,还问:“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总不好说顺便跟人偷了个情,给你这小娃娃戴了顶绿帽子!
“跟酒楼的人叙了叙旧,顺便去逛了逛街,就晚了。你饿了呀?”
石头点头。他尚未开始蹿个儿,才到赵杏儿xiōng口那么高,仰着头眼巴巴看着,一路跟到厨房,站在门口就不敢进了。
“我娘我娘说‘君子远庖厨’,进去了她要发火的。”
“现在你娶媳妇儿啦,是大小伙子了,还张口闭口你娘的,羞不羞啊。”
赵杏儿逗他,见石头一脸困窘,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笑嘻嘻拿了个小盆给他:“那你就蹲门口帮我剥豆子择荠菜,这你总会吧?”
“剥豆子我会的!择菜你教教我嘛!”
于是陈家小少爷一身暗纹绸子的考究衣服,蹲在厨房门口竟然是打起了下手。过往的下人看到无不震惊,心想这小子不知道又闹什么幺蛾子。赵杏儿倒不惧,手脚麻利地卷了豆皮卷子进锅卤上,又剥了笋子切好豆腐块瓜丝,几个灶台同时烧着火,该炸的炸该炖的炖该炒的炒,香味儿飘出去老远,很快,陈汝耘手底下一群小吏,连带着后院的小厮丫鬟们,都忍不住顺着香味儿过来张望。陈石头坐在厨房门口大黄狗一样一脸骄傲:“你们别想吃了,这是做给我的!”
终于,陈老爷也惊动了,和夫人两个人一起过来,旁边跟着县衙班头。
“老爷,夫人,我给石头开小灶呢——他病这些天可清减了不少。”赵杏儿袅袅婷婷端着盘菜出来,笑眯眯,“都是素菜,多出来点我们俩也吃不了,不然你们也一起坐下尝尝?”
陈汝耘也顾不上矜持了,连连点头。杏儿于是端着菜进了餐厅,身后跟着帮忙端菜的石头。丫鬟小厮的份她也留了,数量不多,嘱咐下人端去下人房分着吃个新鲜,回头她再多做些,搞得陈府的下人感动得恨不能当场把县府的门头从陈字改了赵字。
“这是南蛮豉油素烧jī,豆皮卷子裹紧了,用豉油和小葱卤了再切开油煎;这是糖醋脆皮嫩豆腐,嫩豆腐油炸出脆壳儿来,加了糖醋汁烧;这是指天椒怪味儿瓠瓜酥,瓠瓜加面浆炸酥脆了之后,用指天椒和姜蒜爆了锅,下椒盐和糖进去裹均匀;江南素三鲜羹是拿荠菜、笋丝烧的,打了个蛋花儿,饭是毛豆香菇饭,拿泡香菇的水和着酱油煮的,加了香菇和毛豆进去焖。”
陈老爷和陈夫人听得一愣一愣,陈石头则已经埋头苦吃起来。陈老爷不喜铺张,县府做菜一向素淡,他吃了这么些年早就吃得够够的了。这新娘子真了不起,做饭这么好吃。石头一边吃,心里一边默默想,自己一定一辈子对自己娘子好。
陈老爷搛了一筷子素烧jī,一尝,也顾不上问了,连忙扒起饭来。陈夫人则格外喜爱素三鲜羹,添了一碗又一碗。素烧jī酥脆咸鲜,豉香葱香浓郁;脆皮豆腐酸甜可口,外壳酥脆,咬开入口即化;瓠瓜酥麻辣里又带着点微微的酱香鲜甜,素三鲜羹则一口下去满满的全是荠菜香和笋香,简直要鲜掉眉毛;焖饭更是,饭粒软硬适中,每一口下去都有微微的鲜香。
三口人几乎是一声不吭地便吃完了这一桌菜,陈老爷满足地揉了揉肚子,道:“杏儿啊,其实你不必要这么麻烦我陈府虽然不富裕,做饭的下人还是有的。”
赵杏儿心道你下人做的那是人吃的东西吗?笑了笑,一派温婉:“陈老爷,石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您家一贯吃的那些个饭菜太素淡了,小孩子吃不出味道就容易吃不足数,过不了多久就饿了,哪有心情念书?满脑子只想着淘换果子吃了。”
陈老爷心想难不成我儿七岁之后就无心向学,是我府里饭太素淡了闹的?这赵杏儿永远一派歪理,不过也罢,随她去吧,她愿意做饭,自己还能拦着她不成?
陈石头像是要佐证自己娘子的话一样,打了个饱嗝,满足地摸着肚子说:“爹,我今天终于吃饱了,等下我就念书去。杏儿姐,你以后天天做饭给我吃好不好?”
陈夫人听到自己儿子这话,眼圈一红,眼泪当即就险些掉出来。陈汝耘则是惊得半天缓不过神来:这皮小子,娶了媳妇儿就当真转了性不成?





艳骨神医H 美娘子救英雄
陈石头自从吃过自家娘子做的一顿饭之后,顿顿便都要她做,否则绝不肯吃。赵杏儿本身也乐于下厨——不然也不能跑去醉仙楼当厨娘啊——顺势应承下来这陈府的伙食,俨然已经成了当家少nǎinǎi。这天,陈石头要去学堂念书,大早上起便挂在赵杏儿腿上,求她送饭过去给自己吃。
赵杏儿无奈:“你是自己想吃,还是想给你那群朋友现现眼啊?大小伙子了抱姑娘大腿,也不嫌丢人!”
石头死皮赖脸:“你是我娘子,有什么好丢人的!去嘛,我的好杏儿姐,我晚上给你洗脚!”
这话听得过往的小丫鬟可是红了脸。想不到少爷小小年纪,还挺懂得闺房情趣,也不晓得圆房没有
赵杏儿叉着腰翻了个白眼:“好好好,我送还不行吗!你快去上学!小心迟到了先生打你板子!”
陈石头开开心心背着书包,一蹦一跳走了。赵杏儿无语地吩咐下人准备晌午饭的东西,回屋看了会儿闲书,挽了袖子进厨房做几样吃食,挎着篮子往学堂走。她特地带了两人份的,这小子,估计是想给他同学显摆显摆,回头再自己没留吃的饿着了。
学堂在桐湖县另一头,没几步路的工夫。走到了学堂还没下学,赵杏儿把篮子放在门口,给屋子里的陈石头做了个眼色,要他吃完回头自己拎回去,接着就溜溜达达往回走了。
她又不是丫鬟,才懒得等他吃干净呢。
回府的路上,赵杏儿绕了个路,跑去桐湖县郊取水的湖边坐着看荷叶。府里饭都留好了,她在油烟里泡那么老半天,现在一点都不饿,比起回去吃饭,更想在这儿吹一吹湿润的小风。
湖边是卖鱼的市场,新打上来的鱼在水桶里活蹦乱跳,人声不绝于耳,一派市井气息。杏儿躲在树后享清净,懒洋洋地正迷糊着,忽然听见旁边喧哗起来。
一回头,看到一群人聚在一起,一人大喊:“不好了!公子昏倒了!”
赵杏儿猛地蹿起来,三两下扒开人群,只见一个素净白衣的男子倒在地上,双目紧闭,额头青筋bào起。旁边跟着的年轻小厮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赵杏儿上前摸了摸脉象,扒开眼皮看了看眼珠子,问:“你家公子可有旧疾?”
小厮哭丧着脸:“就是听说有昏迷之症,我刚到他身边没几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去把你家公子身边管事儿的人叫过来!我先给他施上几针,你去问问他平素喝什么药!”
说着,赵杏儿手捏着这贵公子下巴,轻轻一用力,立刻卸了他牙关,舌头耷拉出来,口水也流了下来,好不狼狈。她又解开那暗花的素白绸缎衣衫,露出白净的xiōng膛来,怀里摸出几根银针,唰唰唰刺进几个xué位,接着又取了根三棱针出来,照着眉心浅浅刺了一下,挤出个血珠子来。
到这时,这贵公子已经是眼皮不住颤动,长长吸了一口气,幽幽转醒。人群外,一个四十多岁、夹杂着几缕白发的中年管事挤了进来,见到自家公子这狼狈的样子,连忙上前,掏出一瓶丸药要给他服下,却被赵杏儿劈手夺过来,放在鼻子下面嗅。
管事正欲发火,却被刚刚恢复神智的公子抬手拦住。他刚想开口感谢这救了他的陌生姑娘,一张嘴,却是一阵咿咿呀呀的胡话。
也难怪,下巴被人卸了嘛!
“这药配得挺有水平啊!”赵杏儿闻过之后,不由表扬,“你家公子这病吃这药虽然不治根本,却也算是对症。不过今天是用不着了,你们好生收着吧,齁儿贵的。”
说着,收了贵公子身上的针,“咔嚓”一声给他上上了下巴环儿,拍拍手准备走人。
“等等,姑娘留步请问姑娘可是大夫?”管事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就要拦住她,“这位姑娘,请问高姓大名?”
赵杏儿摆摆手:“江湖野郎中罢了,你家公子这毛病也不难治,去找应天府素问堂那个莫老头儿嘛,离这儿也不远,他最擅长治疗昏迷之症了!我这三下两下的不值当出来现眼!”
“这位姑娘”公子开口了,声音温润如玉,甚是好听。他用袖子擦干净嘴巴上刚刚溢出来的口水,一瞬间的狼狈之后,竟然恢复了之前的优雅,“请问姑娘贵姓?家住哪里?我定当上门感谢!”
还没完了赵杏儿实在不想招惹是非,要知道这富贵人家门前人多嘴杂,谁知道传出去变什么样子。她转转眼珠子,说:“我是桐湖县知县府的大少nǎinǎi陈赵氏,你别一口一个姑娘的,回头我相公听了要吃醋的!”
人群一阵哄笑。白衣公子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微微欠身:“原来是陈少夫人,得罪了。在下方渐,有劳少夫人搭救,改天一定登门致歉!”
你登门致歉,人家陈大人日理万机的还不一定搭理你呢!
赵杏儿也欠欠身,笑眯眯理了理裙子,拍拍膝盖上的尘土,转身走了。师父说了,医者仁心,她今天救了个人,心情好得很!胃口也好起来了!肚子咕噜噜一阵叫唤,赵杏儿打量了一下路边的摊贩,飞奔过去买了个猪油咸菜丁儿的糯米粿,热乎乎捧在手里,啃。
“少夫人,真是巧啊,又见到你了。”
赵杏儿一抬头,又是方渐!“我说,你不回去赶紧躺着,跑这里瞎逛什么?”
“我这病只是发病的时候吓人了些,平时无碍的。这不,准备去酒楼吃饭呢。少夫人可否赏光?”
“我说,你明知道我是别人家媳妇儿,还跑过来约我吃饭,不知道避嫌吗?小心知县老爷关你浸猪笼哦!”
赵杏儿一边大嚼着糯米粿,一边毫无形象地叉着腰教训这白衣服的方渐,糯米粒从嘴里喷出来,被这贵公子一闪身堪堪躲过。嘴巴上全是油,红润润的小嘴儿一张一合吐出一串刻薄话来。
方渐惊呆了。他这辈子见过的女人不在少数,什么样的天香国色,哪个不是巴巴地凑上来讨好他这个淮扬绸缎商方家的少东家?这小姑娘,大街上吃东西吃得一张油嘴,还跑过来教训他?这真是知县家的少nǎinǎi?这人到底怎么嫁出去的?
“少夫人言重了,方某只是见少夫人医术高明,想请少夫人去酒楼坐坐,略微讨教些补养之术,是方某不知轻重了”
赵杏儿这才满意,三两下吞了那糯米粿,掏出手绢来擦干净嘴巴。樱chún被她不知轻重恶狠狠几下搓得分外红润,眼眸里闪烁着调皮的光,薄薄的春衫下,鼓鼓的xiōng脯也是分外惹眼。方渐咳嗽两声,正感慨这小娘子还挺有韵味的,就听到赵杏儿响亮地打了声饱嗝。
方渐:“”
赵杏儿摆摆手:“你给陈大人下个拜贴再过来,你这病不好治,我回去也好准备准备药材。”




艳骨神医H 治方渐生事端
第二天,那方渐果真带了拜贴来上门拜访,大包小包提了不少谢礼。赵杏儿这才知道,这文质翩翩偏又生有昏迷之症的贵公子,原来是绸缎巨贾方家的少东。她一边坐在厨房门口择着菜,一边听着家丁给她讲这方家的崛起故事。忽然,陈汝耕带着人来了内院。
“杏儿,这方公子说想求你给他治一治病,你肯帮他吗?”
话说到这儿了,她赵杏儿哪有拒绝的道理。想来她这公爹大人也是很想结交这商家公子的。赵杏儿只得点点头,道:“我治这昏迷之症手法可不如应天府那位莫大夫熟练,过程估计挺痛苦的,而且得熬上七八个时辰,你受得了?”
方渐点点头:“古有关公刮骨疗毒,堂堂男儿治病这点痛苦都熬不住,如何能成大事?方某但凭少夫人诊治!”
陈汝耕也点点头:“既然需要这么久的时间,不如方公子今夜就留宿在我府上吧,也方便杏儿为你诊治。”
“那就多谢大人了。辛苦少夫人。”
于是当天,方渐被安排在了一个别间里。赵杏儿端了盆药材煮好的水来,放到一边,让方渐躺下。
“你可记住,今天在这儿怎么治的,你可不准给我传出去!”她这西夷学来的医术用起来可是相当骇人,她可不想回头自己被当成妖女给捉去烧死了!
方渐点点头。赵杏儿于是取出一根足有五寸长的、盘起来的银针,展开,对准方渐头顶刺了进去。
“你这昏迷之症是因为脑子里长了个肉瘤,也就米粒大小,不太碍事。但是万一哪天这肉瘤开始长大了,恐怕也就没救了。趁现在治了也好。”
方渐只觉得头顶像是有蚂蚁爬过一样,微微有些刺痛。这哪里算得上什么嘛!他放松下来,问:“所以少夫人打算如何诊治?难不成像是华佗要治曹cào头风时那样,给我开个脑颅?”
“你做梦吧,谁有那闲工夫。我是要把这针打进去,找到那长瘤的地方,把瘤子夹出来——就像你拿筷子夹豆子一样。只不过我不用筷子,用银针。”
方渐一惊:“你这银针只有一根啊,如何夹?”
赵杏儿得意:“我这银针是定制的,看似一根,其实是外面一根细管套着里面一根金丝,我在这边一抽,底下就收紧夹住——就像火钳子一样。”
“你你这可在别人身上试验过?”
“在猪身上试验过,人你还是头一个,荣幸吧!”
方渐惊骇得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只觉得脑子里那根细针似乎是在揪扯着他的魂魄,自己一条命可就在这小女娃手里了!赵杏儿倒是神情专注,试探着一点一点下着针。忽然,赵杏儿惊叫一声:“坏了!”
方渐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
“你你这瘤子位置有点特殊”赵杏儿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尴尬,她闪身到方渐面前,眼睛不安地瞥着旁边,搓着手,“好消息是瘤子取起来估计会很快”
“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长瘤子那块因为一直受到挤压,已经适应了瘤子的存在,我如果乍一取出来,你会有几个时辰特别不适”赵杏儿卷着自己的发梢,解释,“你们可能不知道,脑不同位置对应着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的不同地方,就像一张身体xué位图一样,如果哪个位置稍微不对,你身体的一个部位可能就会功能不正常”
方渐听得云里雾里,但大约听明白了他并无大碍,松了一口气,问:“那我这是怎么回事?”
赵杏儿绯红着脸,道:“你这瘤子生的位置,是控制你子孙根的接下来几个时辰,你你可能就像中了春药一样”
方渐傻了。
“你之前是不是对姑娘没太有兴趣?别人带你去青楼楚馆你也懒得去?就是因为你那瘤子压迫了那掌管子孙根的脑府。今天这瘤子一取下来,这么多年的欲望一下子都会涌上来”
自己说好了不带野男人上门的,今天堂而皇之在陈大人府上搞起破鞋来了,这哪里行?
而方渐,虽然他治病心切,但是毕竟是在官员府上,哪有去染指别人儿媳妇的道理。他叹了口气:“那实在是叨扰少夫人了。我还是回去吧,回头去应天府找那莫大人诊治”
赵杏儿垂着头,更不好意思了:“问题是我这针构造特殊,一针下去,不夹到东西,万万是取不出来的虽说这一下伤的也不重,但是万一伤到什么要害部位”新款的机关师父已经在设计了,只可惜她走的时候,并未来得及拿到。
换句话说,就是今天他方渐要么搞了陈大人的儿媳妇再走,要么病没治好还要脑子里缺上一块、搞不好终身不举吗?
方渐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这真是栽在这姑娘手里了。早知道去应天府得了,跑这儿麻烦人家做什么!
见方渐不语,赵杏儿叹了口气,回去他身后继续用针。今天这事儿倒也怪不得这方公子,只是有些对不起她公爹陈大人。
银针末端的机巧拽住肉瘤,一路拖拽着向上走。随着银针位置变化,方渐逐渐感觉身上有些不对,心跳如鼓,口干舌燥,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要爆沸一般,汹涌着往下身跑。袍子下面,竟然被高高顶起一个帐篷!
他活了二十多年了,可从来没遇到过当众发情这种事!
“方公子,你再忍忍,现在可千万别动,等我取出来你再”
赵杏儿话说得含蓄,声音软糯,带着不知道哪儿的口音。方渐听得心头像是一只小手在挠,满脑子都是赵杏儿那红艳艳的嘴chún,水汪汪的大眼睛,白生生的脖颈,和那包裹在衣服里鼓鼓囊囊的xiōng脯。他之前没细打量过,怎么没细打量过呢?那小pì股似乎也挺有料,裹在裙子里,一步一扭动。不知道脱了衣服是什么光景
想到这里,方渐被自己的心思都吓了一跳。他连忙默念起观音心经,拼命想压制住心头这一股邪火。然而身体的力量比他的意念强多了,没多久,思维便顺着赵杏儿的衣领一路向下,钻到她两个nǎi子中间,拼命幻想起揉搓那圆鼓鼓的nǎi子该是怎样的柔软可人。若是用嘴去咬
“好了!我再替你用药水泡泡头皮,防止复发的啊!”
话没说完,赵杏儿便被方渐一个打横抱起,扔到床上。一向儒雅有礼的方渐,此刻像是头狼一样,眼睛里泛着绿光:“少夫人,你对方某这样好,方某可怎么报答你啊”
杏儿慌忙挣扎,嫩拳打在这大男人身上,一点用都没有。
“你就准备jiānyín了我来报答我?方渐,你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克制一点!”
“不是我不克制,实在是少夫人你太诱人了”方渐双目闪着jīng光,把赵杏儿压在身下,抚摸着她的脸颊,她一头乌黑柔滑的秀发,“少夫人样貌可人,一身医术更是悬壶济世,如何就嫁给陈大人那不成器的小儿子了?他一个黄口小儿,懂得好好疼爱你吗?”




艳骨神医H 方渐是个雏儿(高H)
“方、方公子,你放尊重点”
这话赵杏儿自己说的也是有些心虚。这方渐是大户人家出身,人养的白白净净,举止稳重中透着股优雅,今天被自己一治,弄成了这么副德行。回头他清醒了,万一以死谢罪可怎么办?
“方某再尊重少夫人不过。少夫人杏儿你叫杏儿?娘家姓氏是什么?”
“姓姓赵”
“赵杏儿杏儿好名字”一边说着,一边顺手就解了赵杏儿衣襟。雪白的一对玉乳弹出来,蹦跳着颤颤巍巍,像是新蒸出来的醪糟酪乳,上面还立着两粒红艳艳的鲜枸杞,好一片娇艳风光。“玉乳粉白,玉雪可爱;乳首娇嫩,一点红樱。一枝红杏出墙来,无限风光在险峰。杏儿妹妹,你好美”
美就美吧,哪来这些酸词儿!要不然富家子弟就这点不好杏儿正待开口,嘴巴却被这方渐的吻堵了个正着。连嘴chún带牙齿一番侵略,把她嘴chún弄得是又红又肿,气喘连连,眼睛水汪汪蒙上一层水雾。
“杏儿,杏儿”方渐的手流连在赵杏儿的姣乳和小腹周围,一遍又一遍揉搓着,就是不肯向下去。赵杏儿被他抚摸得也是情动不止,两腿之间明显感觉到些热流在涌动。这方渐,裤裆间硬邦邦一根分明就抵在她大腿上,偏偏就是不进行下一步。
“方公子你你可同女人云雨过?”
这半天都没动静,莫不是个雏儿吧?
方渐一怔,脸有些泛红,不好意思地点点头。虽然他也被熟人带去青楼楚馆过,但是他看着那一个个衣着bào露、浓妆艳抹的女子始终是兴趣泛泛,于是从未留宿过。
赵杏儿乐了。今天这是捡着宝了!
“方公子,这床上之事呢,首先要把衣服脱干净,连亵裤都要脱掉,然后拿你撒niào的那玩意儿,塞进女人来癸水那地方。你可知道是哪里?”
方渐迷茫地摇摇头,手下动作却利落,三下五除二把两个人衣服全部剥光,滚烫结实的躶体压在赵杏儿柔软白嫩的身体上,粗粗大大一根巨龙顶在赵杏儿腿缝里,问:“何为癸水?”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算了,你看着来吧,凭你本能,爱chā哪儿chā哪儿!”
反正陈大人吩咐过,她要替方公子诊治,这别间任何人不准擅闯。早泄了他这股邪火早完事儿,她好回房间睡觉。
再说这方渐,怔怔地盯着赵杏儿两腿间那一丛毛绒绒的黑色毛发,手摸上去,揉了揉。毛发之下,一道细缝隐约可见。拿手一碰,眼前这娇滴滴的少妇便嘤咛一声,双腿紧紧绞着,似乎是要阻止他的手进入。
“杏儿,我摸这里你可舒服?”那贝缝里面似乎是凸起一处,稍微一碰,赵杏儿便一阵颤栗,脸上表情似乎是快乐,又似乎是痛苦,只看得方渐下身一阵肿胀,只恨不得能找个什么方法,解了这欲火。
“舒、舒服方公子摸得杏儿好舒服”
手再探向深处,细嫩柔滑、层层叠叠的湿润嫩肉仿佛一朵隐秘娇花,微微颤抖着,承接着他的宠幸。抚摸到温暖湿润的一处洞xué,手指稍一向内探去,便好似一处漩涡般将他手指紧紧包裹,温柔地吮吸着,细密的皱褶轻轻裹住那手指,温暖而又cháo热。
“就、就是这儿嗯方公子,把你那话儿chā进你手指放置的这处来”
一边被那好奇着探头探脑的手指折磨得酸麻难忍,一边还要出声指点方渐究竟该如何是好,当真是羞耻得紧。
12345...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