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医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也罢也罢,找两个倒霉的丫头去守着吧。
是夜。
赵杏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王府里住这些日,睡惯了那皇宫御供的锦被软床,乍一回陈府,这满床厚厚的棉被,似乎也变得单薄硌人起来。要知道,自己之前可是街边躺着都能睡着,想不到如今也成了那身娇肉贵的大小姐身子了。
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迷迷糊糊躺到亥正,忽然,窗户吱呀一声开了,桌上的蜡烛应声晃了一晃。赵杏儿腾地一下坐起来:有小偷??
“杏儿妹妹果然在等我。”
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一个身影灵活地从窗户外翻进来,关上窗,摸上赵杏儿的床,熟门熟路地从背后一把搂住她,一双沾着夜露的冰凉的手,不老实地直往她亵衣里钻,吻胡乱地落在她的脖颈上。
是方渐。
“妹妹果然一心为方某着想,怕方某从门口进来叫人看见生疑,特地令丫鬟把守着,暗示方某翻窗而入杏儿妹妹真是费心了。”
“呸!谁要你来了!”
赵杏儿怕门口那守夜的丫鬟听见,只得压低声音,暗啐身后这自作多情的男人。方渐大约已是熟悉了她这套路,自当她是口是心非,不顾赵杏儿挣扎,一双大手自顾自地不住在她全身点火。也就一炷香的功夫,赵杏儿便衣衫散落,领口半开,眼含春水,软软地倚在了他怀里。
“杏儿妹妹真好看”方渐吻着那娇艳的红chún,一往情深地道。
赵杏儿瞪了他一眼,眼神软软的,撒娇一般:“你跑来做什么呀?毛手毛脚的,叫那门口守夜的丫鬟听了去,大半夜带人来捉贼,你可就自此身败名裂、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杏儿妹妹还不快遣散了那守门的丫鬟?”方渐一边吻着她,一边把她压倒在床上,隔着肚兜揉捏那两团软乎乎的白肉,“哥哥的清誉,可就掌握在妹妹手里了。”
“我呸!你清誉早就扔水沟里,叫那野狗叼去了!”还清誉呢,也不知道这些天,非玩那二龙一凤、占着她这有夫之妇不撒手的人是谁!
“妹妹又胡说,方某的清誉,分明是在这陈府里,叫妹妹取了去杏儿妹妹莫非不记得了?”
方某小jī啄米一般轻吻着赵杏儿的鼻尖,眼中含笑,手轻轻挑开那亵裤,抚摸上那带着稀疏耻毛的花户,不轻不重地磨蹭着,似意有所指地道:“今日‘故地’重游,方某可是‘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啊。”
艳骨神医H 一屁股水儿(H)
方渐那灼热的视线,几乎要把赵杏儿身上烧着了。手指逗弄着那贝缝里殷红的豆蔻,没几下,小缝儿里便湿哒哒淌出些汁液来。赵杏儿身子本就敏感,此时更是软成一团烂泥似的,瘫在方渐怀里,圆圆的一双杏眼眯起来,带着点点水光,白生生的nǎi子从肚兜里跳脱出来,被方渐环过她的纤腰握在手里,揉弄得变了形状。
“妹妹被玩弄地可舒服?”方渐一面吻着她,一面低声说,“杏儿妹妹在床上这么爱浪叫,等下动静被那守门的丫鬟听了去可怎么办?还是说,妹妹就想叫给她们听?”
赵杏儿被他玩弄得已是身子酥软不堪,娇嗔地啐了他一口,却也听话令门口首页的两个小丫头回去房间安歇了。方才还信誓旦旦决不让这登徒子得手的原则,早被抛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人也依偎在了方渐怀里,隔着那身锦衫,抚摸着他坚实的xiōng膛,一面送上自己拿娇软的小嘴任由方渐亲吻,还主动伸了那丁香小舌去寻他的舌头。
赵杏儿主动的模样让方渐心花怒放。他一翻身,把赵杏儿压在了身下,扯了她的亵衣肚兜,三两下把赵杏儿剥了个jīng光。一头黑缎子似的秀发,散落在床上,更衬得身下这人儿肤如凝脂,皎白如月。xiōng前的两点殷红,在那酥软的nǎi子上微颤着,在烛光下投下两道暧昧的影子。
佳人玉体横陈,一派娇羞yín荡的模样,让方渐下身自然硬挺起来。他褪了自己的衣服,粗硬的肉bàng在夜色里更显得紫黑骇人。只是看了一眼,赵杏儿便心动不止,只觉得自己两腿间那羞人的地方立刻湿润起来,里面的血管突突地跳着,痒得要命。
感受到赵杏儿的视线,方渐坏笑着拉着她的手,用她纤细柔软的柔荑抚摸上自己那根肉bàng:“杏儿妹妹怎么一直盯着这里看?方某都被妹妹看得不好意思了”
“呸!你要知道不好意思,猪都能上树了!”
方渐被赵杏儿一口香唾啐到脸上,却也不恼,伸手抹掉,又伸了舌头出来,舔掉那甜津津的美人唾,嬉皮笑脸地说:“杏儿妹妹多啐我几口,正好方某在院子里沾了夜露,妹妹用口水给我洗洗脸。”
赵杏儿彻底无语了。这男人,何止是不要脸,怕是天生连脸皮这种东西都没长过!
见赵杏儿不搭话,方渐便握着她的手,在自己肉bàng上轻轻抚慰起来。柔嫩的手心握着肉bàng的舒爽感,让那粗硬的一根阳具又胀大了几分,龟头顶在贝缝上,不紧不慢地磨蹭着,却偏偏不肯进去。
“你你到底进不进来啊!”
赵杏儿被他蹭得小腹里一阵急火,烧得她面红耳赤,芳草萋萋的股间,更是暖流融融。她甩手离了方渐的肉bàng,那硬邦邦的一根肉棍子,便在她身下借着余力打了个滑,弹起来拍在了她的花蒂上,激起一片酥麻。
“妹妹可想让方某进来?”
“还用问吗!你这都看不出来”
被夜闯房间的不满还未消散,要她现在就放下身段求方渐进来自己体内,赵杏儿是万般不愿的。而方渐似乎却偏偏要和她过不去,用那肉bàng微微一顶,就在赵杏儿以为他要狠狠贯入进来、抬起臀部想要迎合时,却忽然撤了胯,那肉bàng抽然离去,接着,一根手指挑开那已经花蜜潺潺的花苞,探进芯子里去。
丰沛的yín水一下子便顺着手指撑开的xué口涌出来,喷洒到方渐的手心里。xué口狭窄,幽道细长,真真像个细嘴儿的瓶儿一样,濡湿着一下子便把方渐的手指吸吮进去。
手指被紧紧吸吮住的感觉,让方渐忍不住一下又一下把那手指抽出来,再旋转着狠狠塞进去,抠挖着幽径上方的软肉,用指腹细细摩挲那xué壁上的凸起,一面玩弄着,一面凑在赵杏儿耳边,低低地说:“杏儿妹妹这sāoxué儿,真是一如既往的又湿又紧呢真是个水多的小sāo货”
仅仅是一根手指,便让赵杏儿酥软了身子,小xué里一片酥麻难耐,双腿难耐地相交摩擦,让那根手指入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妹妹被方某手指肏出来一pì股水儿呢”方渐抽出手指来,把那被yín水润滑得一片黏腻的手掌放到嘴边,细细舔干净。似乎故意做给赵杏儿看似的,他舔得慢极了,舌头伸出来,舌尖从掌腕擦过,一路舔到指尖,把那yín水吸进嘴里去,还满足地咂了两下嘴。
小xué里仅存的手指也离去了,刚刚被逗弄起来的欲望,一瞬间没有了落脚之地,在血脉里流窜着,烧得赵杏儿遍体泛红,整个人成了樱花一般的嫩粉色。她摇摆着臀部,绞着双腿磨蹭,看着方渐,娇滴滴地呻吟:“好、好痒方渐,你继续呀”
“我继续什么?杏儿妹妹不说清楚点,方某这般愚钝,怕是听不懂”
“你!!!你禽兽!!”赵杏儿臊得耳根子都红了,方渐却是满脸的嬉皮笑脸,春风得意,胯间一根阳具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不住磨蹭着点火,龟头把那花xué微微撑开着,似有似无地搔弄,却偏偏不肯进去。终于,还是对这肉bàng的渴望战胜了理智,赵杏儿的眼神软下来,水汪汪地望着他,娇媚地呻吟:
“好哥哥,用你的大肉bàng子好好肏一肏妹妹吧,妹妹xué儿里痒得受不住了”
“原来妹妹是这sāoxué里痒,想让哥哥的肉bàng子进去”方渐掰开赵杏儿的双腿,那羞耻的脆弱之处便毫无保留地bào露在了目光下,yín水把大腿内整个打湿了,pì股下也湿了一滩。方渐抹了把yín水,感慨,“妹妹可也真能忍,sāo水把床铺都快淹了,这才肯松口”
“嗯嗯妹妹知错了,哥哥快进来呀再不进来,妹妹要被这小sāoxué活生生痒死了”
娇媚的呻吟好似春药一般,让方渐一下子心神激荡,血液上涌。他喃喃地说了声:“sāo货,哥哥这就好好给你止止痒!”接着,扶着肉bàng,掰开花xué旁两片chún肉,狠狠戳刺进去。
热乎乎的阳具,像是灼热的铁棍一样,狠狠戳开那软肉,硬生生顶到花心里去。如此粗长、如此坚硬的一根,狠狠在她身体里开凿着,粗糙的柱身沟壑遍布,剐蹭在水嫩嫩的xué壁上,像是老树皮蹭上丝绸,只是轻轻一碰便蹭出一阵异样灼热。满腹的酥麻让赵杏儿舒服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发髻凌乱地张开一张樱桃小嘴,口中胡乱地呻吟着,没两下便被肏泄了身子。
感受到身下少女的颤栗,方渐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就着那不住收缩的小xué,狠狠顶撞着花心,一面哑着嗓子在赵杏儿耳边呢喃:“杏儿妹妹sāo水可真多小sāoxué跟张小嘴儿似的,吸个不停妹妹在用下面的小嘴儿给方某吹箫呢”
艳骨神医H 不速之客(H)
赵杏儿却早已被方渐肏得神志不清,浑身酥软,乌溜溜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情欲的雾。方渐挑逗的yín荡话,也只迎来了她恼恨的一瞪,怒中含媚,倒像是撒娇一样。
“杏儿妹妹眼睛真好看,亮晶晶的nǎi子也好看,软绵绵柔嫩嫩只可惜这小屄方某是看不着了只能一边想象着一边肏”
花xué的嫩肉紧紧咬合在肉bàng之上,内里的媚肉旋转着蠕动紧绞。赵杏儿被他肏得高cháo了,身子颤抖得厉害,yín水儿漫延着流淌出来,被肉bàng开凿得四处乱喷。
想也知道这粉嫩的小sāo洞喷起蜜汁的样子来有多好看。
方渐一时有些恼恨起这黑漆漆的夜色来。豆大的烛火根本照不清身下美人的模样,只见得白生生一具胴体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美人当前,就应当白日宣yín才对,只可惜此刻他身在别人家中,由不得自己胡来
这样想着,肏干赵杏儿的动作就越发用力起来,像是发泄心中的不甘似的。
纤细的柳腰被男人死死扣住,方渐两眼泛红,一边胡乱喊着些“好妹妹”、“sāo杏儿”之类的yín浪话,一边耸动着窄臀,狠狠把肉bàng子送进那花xué深处。
媚肉因为高cháo而紧紧缩起,荷包一样收着口,死死扎住肉bàng子前端,进出都费力起来。方渐被这销魂的小xué吸吮得近乎癫狂,冲撞得越发狠厉,几乎要把赵杏儿身子骨晃散了架。
“啊你慢点方渐!!!”
“喊什么呢?”方渐捏住赵杏儿脸颊,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根子上,“谁允许你喊我名字的?要喊情哥哥才对”
“呸!嗯嗯谁是你情妹妹”
赵杏儿兀自嘴硬,却被那酸麻的花xué磨蹭得浑身燥热。她扭动着腰臀,两条嫩藕一样细白的胳膊缠上方渐的脖子,迎合着他的冲击。
“妹妹嘴硬,身子倒是热情得紧”方渐寻了那张小利嘴亲吻上去,直吻得赵杏儿气喘连连,这才依依不舍分开,轻轻舔着她的chún角,低低地说,“能做杏儿妹妹的情哥哥,方某三生有幸”
只可惜这男人深情的告白,赵杏儿全然没听到耳朵里去——她满脑子都是肏进自己肚子里那根肉bàng子了。激烈的冲撞仿佛要把小腹都撞破似的,赵杏儿甚至感觉到,自己贴着方渐腹部的地方,一根肉bàng子狠狠从里面戳出去,撞到方渐结实的腹肌上。
“杏儿我的好妹妹哥哥喂你小sāoxué吃jīng液”方渐低低呻吟着,加快速度疯狂肏干起来。汗水沿着他乌黑的髻发流下,滴在肩头。裹着薄薄汗水的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雕花的木床“吱吱呀呀”摇晃着。忽然,方渐猛地一挺身,肉bàng狠狠撞进花壶深处,热烘烘的浓jīng喷涌着guàn了进来。
“啊!!!”
赵杏儿被这灼热的浓浆烫得长长地呻吟一声,小腹紧绷着,再度被送上高cháo。方渐射完jīng液,把那肉bàng子留在花壶里,搂着赵杏儿热乎乎温存半天,这才舍得拔出。
“啵”地一声,像是酒壶起了塞子,浓浊的浆液微微喷出来些,染得赵杏儿腿间一片黏腻。
方渐还想帮赵杏儿清理,却被她恼恨地一脚踹开——从小脸都没自己洗过的大少爷,还给别人洗澡呢,水盆子哪面朝上都不知道呢吧!
总归这赵杏儿一向是下床就不认人,硬赶着那方渐跳了窗离开,这才气哼哼打了水,用软布蘸着擦洗私处。这大半夜的也没有热水可用,凉丝丝的布料蹭在花户上,冻得赵杏儿起了一身jī皮疙瘩。
偏生还要把那手帕洗干净了才行,不然第二天被丫鬟看出些端倪可不好。
赵杏儿一边心中暗暗骂着方渐,一边搓洗着手中的软帕。盆中搅动出的水声回响在房间里,以至于掩盖了其他的动静
门忽地开了,一个身影蹑手蹑脚溜进来。
赵杏儿拧干帕子,晾好,刚一回头,忽然撞进个男人怀里。男人身子骨结实极了,xiōng脯的肌肉硬邦邦撞得她鼻子发酸。赵杏儿一个趔趄后退两步,吓得腿都软了,捂着鼻子刚想尖叫,忽然被那人上前捂住了嘴。
“杏儿姑娘,怎的房门也不锁?门口也没个守夜丫鬟,可是等着采花贼来偷你这朵香?”
原来是谢析!
赵杏儿没好气扯了他的手:“九王爷好大的闲情逸致,半夜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出来专做那偷进妇人房里的采花贼。可是你府里那些丫鬟侍妾满足不了你?”
谢析被挤兑了一番,也不恼,嬉皮笑脸地搂住赵杏儿,下巴颏搁在她头顶,磨蹭着那顺滑柔润的秀发:“杏儿姑娘又不是不知道本王,本王一向不采花,只爱些野果儿——尤其那香喷喷甜津津的野杏儿,本王是爱不释手,恨不能天天捧在手心里,含在嘴巴里疼着。”
“你也不怕野杏儿有毒,酸倒了你的牙,扎坏了你的舌头?”
“是药三分毒,本王倒觉得这杏儿是副良药,只是性子烈了点。”
你来我往的调情说到一半,男人的手逐渐不老实起来。夜色之下,谢析一张lún廓深邃的脸更显得星眸带笑,长眉含情,慵懒的桃花眼似是在放电一般。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似乎是洗过不久,微微带着湿意。领口一闻便知道熏了上好的龙涎香,清雅恬淡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热烘烘的手顺着那亵衣的腰缝探进去,捉了赵杏儿的nǎi子来玩弄。
“杏儿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自己捏着了她的nǎi子,这一张小利嘴儿还没返回来折损他,谢析倒有点不适应了。
“王爷身上香气真好闻。”赵杏儿埋进谢析衣袍里嗅着,声音软软地说,“我爹爹的一个朋友,熏的就是这个香,不过跟你这个有些差别,比你这个闻着更冷些。”
“那是自然,这可是御供的龙涎香,天底下独一份儿。只可惜皇兄不爱这味道,就都送给我了。”谢析一边说着,一边想起什么好玩的事情似的,轻笑出声,“皇兄说,以前父皇就喜欢熏这个香料,结果每次他惹了祸挨父皇的揍,脸埋父皇大腿上时满鼻子都熏的是龙涎香,结果现在一闻到就pì股疼!”
想到当今圣上被先皇揍得满地乱跑的样子,赵杏儿也被逗乐了,捂着嘴“扑哧”一声笑出来,银铃一般脆嫩的声音问:“你们做皇子的,挨揍也是做皇上的亲自来啊?”
“那是自然,父皇一向励jīng图治、亲力亲为,只可惜”
谢析叹了口气,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皇兄满十六岁、自己才十岁那年,原本身体还好好的父皇,忽然便毫无预兆地驾崩了。做太子的皇兄赶鸭子上架,慌慌张张登了基,连伤心的工夫都没有。虽说父皇生前对他这个yòu子不算是宠爱,却也是该关照的都关照了,每次去收养他的皇后寝宫临幸,都不忘问几句他的学业生活。这一切想起来,都遥远得像个无关紧要的梦似的。
谢析摇摇头,把那些陈年旧事甩出了脑海,搂着怀里的少女,手探进亵裤里捉住她的臀肉,低头轻轻吻上了赵杏儿的chún。
生命无常,抓住眼前的璧人才是真。
艳骨神医H 温香软玉(H)
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亵衣半褪,圆润的肩膀和纤细的锁骨露出来,nǎi儿握在手里鼓鼓胀胀,挺立的乳尖被谢析捉着,旋转着玩弄。口中玲珑的小舌被他的舌头纠缠着,卷裹着,吸吮舔咂。甜津津的唾液被谢析吸吮到口中去,像是什么琼浆玉露一般贪婪地吞吃下去。
赵杏儿被吻得身子发软,头晕目眩地跌倒在了谢析怀里。
“杏儿我的好杏儿”谢析抱着她,一面呢喃着亲吻,一面往床铺上走去。细白的两条长腿从亵衣之下露出来,倒映着烛火,泛着一片莹莹暖色。谢析把她压在身下,伸手摸上那两腿之间的秘处。
一摸,才发觉那里光溜溜不着寸缕,还沾着点盈盈水光。
“杏儿怎的连亵裤都不穿?”谢析惊异地玩弄着那可爱的小xué儿,勾chún笑道,“莫非是算准了本王要来偷香,提前脱了,替本王省道工序?”
“呸!谁等你了!”
“不是在等我?那怎么本王连碰都没碰你,这里就湿成这个样子”
赵杏儿也不好说,这里刚被那深夜翻窗的方渐玩弄了个把时辰,自己刚刚才拿清水洗净。男人都是好妒爱攀比的玩意儿,要让谢析知道了,非得要折磨上她两个时辰才算完!
她还想睡觉呢!
“王爷,您可快着点,”赵杏儿被他摸得有些气喘,水汪汪的眼睛埋怨地看着谢析,“杏儿可不比王爷那么仆从遍地、做什么都有人伺候着,今夜折腾狠了,明早起不来床被婆婆嫌弃了去,王爷拿什么赔我?”
谢析抚摸着那樱粉的花户,手指在xué口轻轻打着转,听见赵杏儿的话,挑眉道:“那岂不是正好,陈夫人做主替你那小相公休了你,你正好嫁进我王府来享富贵,多美的事儿!”
“做梦去吧,谁要嫁进你那破金丝笼子里去!”
“金丝笼子是不假,破是哪里来的?!”谢析讶异地看着她,半晌,摇摇头,“赵杏儿,敢这么说本王的你还是第一人!”
“王爷不乐意听了?不乐意就回去睡觉呗,谁也没bī你半夜跑人房里来挨骂。”
这一张利嘴,当真是你说一句过去,她还三句回来。谢析无奈地索性用自己的嘴堵住了赵杏儿的。再伶牙俐齿有什么用?肏到她说不出话来便是了!
这一吻来得粗bào又直接,一只大手还摸在花户上玩弄着,拇指对着那花蒂用指腹揉捻,中指则探进花xué里去,抽chā着搅动。赵杏儿本就天生身子敏感,没几下那xué里便湿滑了起来,yín水沿着指缝溜出来,又滑又腻。
亲吻完赵杏儿的小嘴,他又向下寻了那细白的脖颈去吻着。带着淡淡中药气味的体香,似乎是从那皮肤里面沁出来似的,让人格外心安,却又忍不住动情。
幸亏夜色深沉,否则谢析一定会看到,洁白的皮肤上,在他动作之前,便早就已经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红痕。
“杏儿杏儿小屄里已经出水了,可想吃本王的大jī巴?”
赵杏儿已经是被他玩弄得身下蜜汁丰沛,小xué里一股一股地发着胀热。她双眼迷蒙地躺在床榻之上,单薄的亵衣大敞着,丰乳纤腰一览无余。她喘息着,湿润润的眼神望向谢析,声音软软的。
“想吃杏儿的小sāoxué被王爷玩得好痒”
“想吃?想吃就自己掰开pì股,把那小xué儿露出来给本王肏。”
许是谢析做惯了发号施令之人,这羞耻至极的命令,听上去却是自然无比。赵杏儿也不扭捏,探了手下去,用两根手指分开那小xué周遭密合的花瓣。紧窄的xué口一下子bào露出来,粉嫩的小洞闪着幽幽水光,微微张着点口,等着被肏似的。耻毛上沾了yín水,一缕一缕贴在花户上,更显得小xué粉嫩晶莹。
见谢析还不肯进去,赵杏儿甚至敞开两腿,自己玩弄着自己的yīn蒂,腰部微微耸动着,邀请一般迎向谢析。
“王爷你再不进来,杏儿要自己开始玩了”说着,赵杏儿往自己的小xué里chā进去根纤长莹白的手指,轻轻抽chā着,挑衅似的娇喘着呻吟,“手指、手指chā进来,也好舒服啊”
不等她说完,谢析再也不耐,一把捉住她的手拧到头顶,三两下单手解了裤带,扶着那擎天一柱便刺将进去。
“你慢点啊!!!”
赵杏儿被这突如其来的贯入刺激得尖叫一声,xué里猛地一紧,酸麻胀痒的感觉让她一下子喷了股yín水出去。谢析却丝毫不怜惜,兀自狠力抽chā着:“说什么手指舒服?本王就让你好好感受感受这大肉bàng子的好”
“好啊啊好舒服大肉bàng好大好舒服啊再也不要手指了唔唔”
下身被填满的快感让赵杏儿不知羞耻地呻吟出声。粗糙的肉bàng狠狠chā进身体里面,磨蹭着凹凸不平的内壁,像是每一寸缝隙都被那阳具之上的沟壑填满。谢析每一次狠chā,都让那根阳具狠狠尽根而入,抽出时又仅留个龟头在里面,像是打桩一样在赵杏儿的一汪泉眼里开垦,肏得她小xué里汁水涟涟。
“小sāo货,有了粗的忘了细的,有了长的忘了短的,满脑子除了jī巴就是jī巴”谢析一边肏着她,一边出言挑逗,“杏儿,这天下,谁能比你更s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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