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医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赵大夫”这牛二表哥好容易干呕完,咽了口酸水,干巴巴地问,“您是要用这毒药治我表弟的病?会不会把他治死啊”
“说不定呢。”赵杏儿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治过这苗蛊,书上只说过用热药以毒攻毒,用什么药、用多少量,我也只能靠猜。只是,你表弟若是不治,肯定就死定了。”
“我我”男人结巴了半天,叹了口气,“赵大夫,我也没什么文化,不懂那些个医术我表弟就交给你了,是死是活,都是他自己的命。”
这汉子这话说得正合赵杏儿心意。行医最怕的就是治岔了,回头病人或者家里的亲戚来找茬,一来毁名声,二来万一遇上个不讲理喜欢动粗的,出点什么事就麻烦了——要知道,当年华佗可就是被曹cào这个麻烦病人给搞死的!
虽说有这方少东和九王爷两尊大神坐镇,再加上个陈知县,就算她把人治死了,也根本没人敢动她
得了牛二表哥的首肯,赵杏儿便令人送走了他,拿了药预备开工治病。刚准备关上门,方渐却一只脚踏进来,牢牢卡住了门缝。
“你干什么啊?”赵杏儿想关门又关不上,气恼地白他一眼,“我要干正事呢,没空陪你玩!”
方渐硬挤了进来,笑嘻嘻说:“杏儿妹妹放心,我就在一边乖乖看着,保证一点声音都不出,绝不打扰妹妹治病救人的大业。”
赵杏儿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转身拿了研钵,开始一点点细细磨药,时不时往里面添几样配材。方渐真的就坐在一边,撑着腮,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直看得专心如赵杏儿,也被那两道火辣的视线搞得有些集中不了jīng神。
终于,她忍不住扔了研钵,瞅着方渐问:“你老看我干什么?!”
“方某是在好奇”方渐站起来,凑近赵杏儿,带着薄荷味的清香口气轻轻喷到她脸上,“杏儿妹妹可是给方某也下了情蛊?”
赵杏儿无语:“方渐,你脑子有坑吧?”
被赵杏儿骂这一句,方渐倒似乎更高兴似的,搂住她,嘴chún若有若无地蹭在赵杏儿耳垂上:“不然为何方某一刻不见妹妹,这心里就抓心挠肺地难受”
要说方渐这一张嘴简直是蜜上抹猪油,甜腻到心里去。这一张俊脸,凑近来更也是帅到无以复加。赵杏儿被他看得脸红心跳,白了他一眼,低头抿着嘴笑骂:“你自己乐意犯贱我管得着你吗?快起来,别挡着我干活”
见赵杏儿脸上露了笑意,方渐心情大好,在赵杏儿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笑眯眯坐下,道:“方某就喜欢杏儿妹妹一颗医者仁心,宁肯负情人也不负病人等杏儿妹妹给这牛二治完病,可要好好补偿补偿我!”
“切,谁是你情人啊”
赵杏儿白了方渐一眼,手上的动作却开始无意识加快,嘴角也带了些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毒药性子太烈,如今市面上已经不流通了,药方流传下来也变了样子。赵杏儿一下午都把自己关在诊室里,一边配药,一边涂抹在那牛二身上试验。有的配方太温和,哪怕涂在皮肤上,也只是略微红肿,对那冒出来的稻草芯子毫无作用。有的则太烈,一碰皮肤,直接烧出个窟窿,搞得她又得敷凉药替牛二治烧伤。中间牛二被痛醒过好多次,最后一次死死攥着赵杏儿的手不肯松开,搞得方渐醋罐子翻了满屋,直接劈手一个手刀把这小工放晕,结果被赵杏儿臭骂一顿之后,灰溜溜去墙角面壁思过。至于牛二,赵杏儿也怕他再醒来闹人,索性给他guàn了麻沸散。
待到夕阳西下的时候,这配方终于是成了。
红色的一颗丹药,上面裹了一层薄薄的蜜蜡,被戴着厚厚的鹿皮手套的赵杏儿,小心翼翼捧在掌心里。她捏住牛二的下颌,药丸塞进去,再合上嘴一抬下巴,咽下去了。
一炷香的工夫过后,方渐忽然嗅到,屋子里多了股烟味儿
“杏儿,这个点你们医馆可是要烧东西?”方渐吸吸鼻子,皱起眉紧张地问,“好浓的烟味儿,不是哪儿走水了吧?”
“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方渐走到赵杏儿身边,一低头,吓得险些下巴都掉下来!
这牛二,半张着嘴,从七窍里冒出白烟来。扎出皮肤的稻草芯子肉眼可见地碳化,烧成一点一点的灰烬,飘散着落在床单上,只留下一个个黑红的血点。这人现在看起来,简直像是长了麻疹的病人!
半晌,方渐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撇过脸去不忍看这可怖的画面,咋舌道:“还好我没遇上什么苗疆女这下手也太狠了!”
话音刚落,却听赵杏儿在一边凉丝丝地说:“医必善毒,毒必善医。方渐,我若是想对你下手,保证你可比这牛二要惨上百倍不止。我劝你,还是去找那苗疆女比较安全。”
这话说得方渐后脑勺一凉,干笑着转过身搂住赵杏儿:“我找她做什么,方某这辈子可是认准杏儿妹妹一个人了,就算杏儿妹妹要砍方某的头,方某也洗好脖子磨快砍刀等妹妹动手!”
赵杏儿定定地看了方渐半天,终于忍不住失笑:“方渐,我见过贱的,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你该叫‘方贱’才对!”
“情到深处自然贱,妹妹不是最喜欢方某死皮赖脸缠着你了吗?”
方渐见赵杏儿心情转好,连忙乘胜追击,抱着她又是亲又是摸,一双大手四处点火,全然不顾病床上还躺着个半死不活的病人。他算是琢磨明白了,赵杏儿就喜欢玩这你来我往、猫捉耗子的游戏,虽说次次都一张利嘴说得他哑口无言,对这耍流氓一般的举动却也是欲拒还迎、分明期待地很。想来只要他脸皮够厚,最后肯定能抱得美人归!
论家世,他比不过谢析;但是论这磨人的功夫,他这从小在柜台上磨炼行商本领的少东,可是比那不问世事的闲散王爷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去!
艳骨神医H 屏风后偷情(H)
赵杏儿被方渐吻得身子发软,想推开,却反倒被这高大的男人抱得更紧。
“你放开我!这儿还有个大活人在床上躺着呢,让他看见多不好!”
“怕什么,让他看看我杏儿妹妹到底有多美。”
话虽然这么说,方渐可是半点不想让这来路不明的野男人看了赵杏儿的身子。他于是牵着赵杏儿的手,拉着她出了门,七拐八绕去了间小屋。
这医铺本就是方渐主持修建的,这里的结构他自然是再熟悉不过。这间屋子原本是给赵杏儿预备的休息室,让她中午打个瞌睡用。只不过,这段时间以来,这里俨然成了方渐同她偷情用的地方,屏风后一张小床,不知道被吱吱呀呀摇了多少次,书桌上、座椅上、甚至门板上,更是无处不留下两人欢爱的痕迹。
方渐拉着她刚进门,便迫不及待把赵杏儿压在门板上亲吻起来。
香香软软的身子,在怀里柔软得像是一朵云,幽幽地体香不住往鼻子里钻,勾得方渐欲火沸腾。他的手钻进了赵杏儿的衣襟里去,隔着肚兜挑逗一颗红樱,舌头卷裹着她的娇柔小舌,吸吮着她口中香甜的蜜汁。
“唔方渐”
身上被点起了一串串火苗,酥xiōng被揉搓得酥麻发胀,粉红的蓓蕾悄然挺立,迎合着那双烫热大手的揉捏。赵杏儿微微张着嘴,承接着方渐来势汹汹的吻。男人带着麝香的气息在口中弥散,霸道而醉人。
“杏儿妹妹真美”
方渐好容易结束一吻,深情地望着她,一双黑眸里满满的都是柔情,手掌满抓着她xiōng前的酥软,一边玩弄,一边叹息似的感慨:“妹妹的身子怎么会这么美?真是奇妙”
赵杏儿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蚊子嗡嗡声一般低声道:“就知道油嘴滑舌”
“方某这可都是真心话。”男人的声音像是古玉琤瑽,落在耳朵里好听极了,“杏儿妹妹这么美,这么聪慧,就是穷极方某这一生所知的言语,也表述不出来万分之一。”
赵杏儿听得肉麻,刚想挤兑他怕是才疏学浅、从小学的那些个诗书都还给了教书先生,却忽然被方渐埋首在xiōng部,扯开肚兜含住一颗红樱,猛地一吸!
“啊!”赵杏儿娇吟一声,原本被玩弄得胀热的乳珠,此刻被方渐温热的舌头舔弄着,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咬,拉扯,研磨。手掌游移到身下,探进裙底,隔着亵裤寻到那粒含露茱萸,用手指按着,轻轻拨弄。
一股电流似的激热从花蒂上猛地蹿起。赵杏儿微微地颤抖了几下,整个人软在了方渐怀里。隔着亵裤,方渐也能感觉到,那花壶之中春意越发湿浓,在亵裤之上氤氲出一团湿印,花蒂更加充血肿胀了,在指腹下微微跳动着。
“嗯方渐”赵杏儿颤栗着,用酥软的腿夹住方渐不安分的大手,充满情cháo的眼神湿漉漉望着他,“我们、我们去床上”
方渐早已是情欲勃发,听她这话,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赵杏儿盈盈一握的纤腰,一边吻着她,一边三步并作两步绕到那屏风之后,径直把她压倒在了那张榉木的小床上。床板吱吱呀呀响了几声,厚厚的鹅毛褥子被压下去个浅浅的凹陷。赵杏儿绸缎一般的黑发,散落在素布的床单上,粉颈纤长,衣衫半开,美得像是一幅美人画儿。
“乖妹妹,等哥哥好好伺候你”方渐三两下剥了赵杏儿的衣物,扶着她娇软的臀瓣,轻轻拖着,把自己那胀痛的巨大对准湿软的花xué,缓缓推挤进去。异物侵入,被那小口贪婪地吮吸住。赵杏儿眉目微颤,半眯了眼睛,舒适地轻叹一声。
方渐又是几个顶弄,微微湿润的泉眼里便彻底被凿通,汩汩地渗出水流来。小xué里越发热了,赵杏儿身子颤抖着,忽然伸直了腿,“啊”地一声,一股热泉“哗啦”一声浇在方渐的肉bàng上,小xué里微微蠕动收缩着,泄了身子。
被情cháo卷裹的少女变得格外美艳,几乎让人移不开目光。白莹莹的身子上泛起好看的嫩粉,xiōng前一对丰盈因为身体的撞击而上下颤动,让人心神荡漾。方渐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抱住赵杏儿两条纤长的大腿,对着那花壶底部的小宫嘴儿,狠狠开凿起来。
“啊!!不行你轻点”
强烈的酥麻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而来,赵杏儿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张大嘴喘息,额间沁出一层吸汗,眼神哀怜地望着方渐,可怜兮兮恳求:“不行了嗯你的肉bàng子太、太大了再这么狠劲儿,要把杏儿chā坏了”
这哀求反倒让方渐动作更加粗bào用力起来。他一边挺腰抽chā着,一边低笑着道:“杏儿妹妹这小sāo屄这么浪,方某不用点力气,怎么喂得饱啊?”
纤腰被钳住,半分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迎接男人的肆虐。这恶意的家伙,甚至还探了手去玩弄贝缝之间那一粒花蒂,用指甲掐住,旋转着拉扯,另一只手则把握住xiōng前一颗乳峰,狠狠揉搓着。赵杏儿疼得尖叫连连,扭动着身子逃离,却被拉回原地,更加凶狠地折磨。
逐渐地,这疼痛里带了丝丝愉悦,荡漾着氤氲开来。赵杏儿挣扎的动作逐渐式微,变了欲拒还迎,痛呼里也带了那么些许的娇吟意味。她呼吸缭乱,面颊cháo红,眼睛湿漉漉地泛着水光,看得方渐心头情欲汹涌,恨不能抓了她揉进身体里才好。
方渐于是低头,狠狠吻住她,一边耸动着腰肢肏干着,一边探了舌头进去她chún齿之间,毫不留情地扫荡着。
“唔唔嗯”少女的呻吟全部被堵回了口中,一双丰软的雪乳被方渐坚实的xiōng膛紧紧压住,酸胀得要命。小xué里更是酥麻不堪,被那粗糙的肉bàng子磨蹭剐擦得水液不断,酥痒难忍。她忍不住环抱住了身上的男人,手不安地在他后背上游移着,握住男人结实的窄臀,忽然浑身一紧,双脚乱蹬着,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方渐的皮肤里。
一波洪流从花xué里猛地喷出来,shī jìn一般高高溅起,喷在了方渐结实的腹肌之上。
艳骨神医H 捉奸在床(H)
“杏儿妹妹小sāoxué里喷水了呢”
yín靡的甜腥气弥漫在了屋子里。方渐抹了一把自己的小腹,满手的湿润yín水。他满足地舔舐干净手上的液体,香甜的滋味氤氲chún齿之间,让人沉迷。
“小sāo货,哥哥还没怎么干你呢,就喷成这个样”方渐的眼神因为yín水的香甜而发暗,在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闪着情欲的光,“杏儿妹妹的小sāo屄还真是欠肏,把哥哥的jī巴吸得这么紧”
“嗯哥哥jī巴太大了小sāo屄没吸呢就被撑满了啊啊”
少女的呻吟像是甜媚的猫儿叫声,方渐听得激动,抽出肉bàng,一把把赵杏儿翻过来,肚皮下垫了个枕头,让她美妙的雪臀高高翘起。起伏的曼妙弧线圆润诱人,一身晶莹的雪肌浸泽着盈盈香汗,闪着细碎的光泽。方渐难耐地掰开那两瓣臀肉,低头看着。粉嫩的花chún里吐露着晶莹的露珠,微微张合,迫不及待邀请似的。
更别提这女孩还在摇晃着臀部,回过头看着他,媚眼如丝。
“哥哥怎么退出去了?妹妹的小sāoxué还没吃饱呢”
“妹妹这小sāo洞哪一日吃饱过?多少根大肉bàng都不够喂饱sāo杏儿的”
“嗯哥哥不喂,妹妹可就找别人喂去了”
方渐眼睛一眯,一巴掌“啪”地打在了赵杏儿的pì股上。雪莹的肌肤上顿时浮起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赵杏儿痛呼一声,小xué涌出一股晶莹。
“你、你打我做什么呀!”
“妹妹这么sāo,可不就是欠打?”
方渐注意到这一巴掌后赵杏儿异样的兴奋,他于是抬手,一巴掌接着一巴掌,很快把赵杏儿pì股打得一片通红,掌印遍布。
“嗯嗯好痛要被哥哥打坏了啊啊”
赵杏儿摇晃着pì股,看似躲闪,实则迎合方渐的巴掌。火辣辣的疼痛带来了异样的刺激,小xué里越来越湿,越来越热,难耐的酥痒越来越强烈。很快,赵杏儿“啊”地惊叫一声,眼见得那窈窕的身子颤抖着僵直了几分,小xué里“咕”地一声,一股清亮的液体流淌出来。
她被打pì股打得泄了yīnjīng出来!
“原来妹妹这么喜欢挨打?”方渐抚摸着臀瓣上那一片掌印,原本滑腻的肌肤此刻红肿发热,娇艳万分,“那以后哥哥多打一打妹妹打是亲骂是爱,哥哥多亲亲你便是。”
“哥哥哥哥多爱一爱妹妹也是可以的”
赵杏儿红了脸,她有些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在床上其实喜欢被羞辱,被骂成婊子荡妇。
生活中越强势的人,床上往往也越喜欢被凌虐。她就是这种人。
“sāo杏儿哥哥一定好好爱你”方渐再也耐不住,扶着他那根粗硬狠狠贯入了赵杏儿xué里。刚刚晾了她那一阵,小xué里早已是空虚不堪,又热又痒,好容易等到了这根粗硬,舒服得赵杏儿是长叹一声,不等方渐动作,便夹着腿自己磨蹭起来。
“小sāo货,松快点,哥哥要被你夹断了!”
又是一巴掌落下,这次比刚才都要用力得多。赵杏儿被打得身子一抖,下意识松了力道。方渐于是借机大力肏干起来,胯间那根粗硬的巨物不断在小xué里进进出出,把花肉都肏得翻卷出来。赵杏儿无力地趴在床上,被这根勃然大物肏干得脑中一片空白,全身感受都只剩下了pì股上不断落下的痛热抽打,和交织其间的无尽欢愉。
直到赵杏儿接连泄了两次身子,方渐这才满足地把那积攒许久的浓jīng狠狠guàn进她宫腔里。敏感的嫩xué被这烫热浇guàn得不住颤抖,雪白的胴体在床上哆嗦着,痉挛起来,从那交合的地方源源不断流淌出汁液来。
天已经完全黑了。方渐刚刚抽出那根湿漉漉的肉bàng,想下床去点根烛灯伺候赵杏儿清理身子,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房间在医铺最僻静处,按说不该有人路过才是。然而这脚步却越来越近,忽地在门口停下了。接着,是“吱呀”一声推门的声音。
赵杏儿面色一变,连忙拽了件衣服来裹住身上,冷声喝道:“是谁?!”
“杏儿难道猜不出来?”
一声轻笑响起,明亮的灯火光从门口逐渐扩大,照亮了赵杏儿眼前的视野。来人熟门熟路地饶过屏风,把手中的灯烛放在了灯架上,一转头,愣在了当场。
方渐尴尬地点点头:“九王爷,好巧。”
眼前两个男人,一个衣衫不整、一脸尴尬,一个面色僵硬、眼中隐隐含怒。严格讲来,被抓jiān的明明是赵杏儿,她却反倒成了全场最置身事外的一个。
左右谢析也不是外人,赵杏儿索性也放松了,慢悠悠问:“九王爷找我有事?”
谢析这才把瞪着方渐的目光收回来,看向赵杏儿,眼神柔了几分:“我有点话想对你讲。”说完,又瞪了方渐一眼:“不相干的人还请暂且退避。”
“这医药铺是我方家出资所开,这杏儿姑娘是来照管我方家雇佣的人,就连九王爷所在的这房间,也是方某亲手设计的图纸、亲自选的家具。”方渐笑得滴水不漏,话却损极了,“九王爷,要论相不相干,我同杏儿,可是公到私,都亲密得很呐。”
谢析被气得xiōng口一窒。赵杏儿看着他一副吃瘪的样子,扑哧一笑,锤了方渐一下:“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快走吧,你不饿我还想早些吃晚饭呢!”
“刚刚吃了那么些,还没吃饱?”方渐搂着赵杏儿,话说得暧昧,“都怪哥哥不好,只喂了下面的小嘴,竟忘了喂上面的”
“方渐,你怎么还不走?”谢析眼看着耐性越来越差,干脆直呼其名起来,“想不到这方家的少东家每日这么闲,正事不做一天天的就知道流连温柔乡。赵大夫,这样的纨绔子弟你是怎么看上的?”
赵杏儿眨眨眼,无辜地看向一边:你们俩爱吵吵,可别惹到我身上来!
“方某再纨绔,那也是从小东奔西跑、在各个庄子铺子里练出来的真本事——方某可没有这从小收着皇家俸禄、大把田地财产一水儿交给下人打理的命。”方渐挑眉,有些挑衅地看着谢析,“听说九王爷自从亲自上手之后,这生意做得可是不太顺?”
谢析再度被气到。要说这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他不摆什么王爷架子,如今倒是被这商家的小民踩到头上来了?
还是这方渐跟赵杏儿待时间长了,染上嘴贱的毛病了?
“你们俩可闭嘴吧!”眼瞅着这火药味儿越来越浓,赵杏儿终于忍不住开口,“方渐,你当从小生宫里爹不疼娘不爱的是什么好事儿么?说话净往人痛处戳!九王爷你也是,不耻下问听说过没有?有这赌气的功夫不如问问人到底怎么做生意!别看方渐别的地方不太行,左右是商家出身,这点经验还是比你多的。”讲完这一长串,赵杏儿看了看两人,语重心长总结:“你俩虽然身份不一样,但好歹一起肏过姑娘的,也算半个兄弟了!”
许是赵杏儿跟这二位太熟稔了,这番话说得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一般飞快,全然没过脑子。被无意识齐刷刷损了一遍的方渐和谢析,无语地对视一眼,默契心道:以后,果然还是相处和谐些好!
方渐于是匆匆起身,理好衣服,吻别赵杏儿,对谢析做了个“请”的手势,有些狼狈地离开了。
刚刚被方渐亲吻完,赵杏儿气息还没喘匀,忽地又被谢析搂住热吻起来。她“唔唔”地挣扎了几下,好容易把这男人推开,瞪了他一眼:“你到底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啊,这么晚了跑我这里来耽搁我吃晚饭?”
谢析坐到了床上,握住赵杏儿一双柔荑细细把玩着,有些闷闷地说:“杏儿,我要回京城了。”
艳骨神医H 走一走后门(H)
“回京城?”
赵杏儿眨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
“正月初六是太后生辰,我回去过年,顺便替太后祝寿。”
谢析搂着赵杏儿,说得平静,心中却是暗暗叹气。自己素来与这养母感情不深,自他分封江浙一带后,每年年节回京城,太后除了问问他近况,催他尽早成婚,也没什么别的话好说。只是他现在年岁大了,这盼着想往他王府里塞人的也多了起来。前一阵皇兄来信催他回宫时,便提了一句,太后已经替他相看了几家员外大臣的闺女,等着他回去给指婚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历来的传统。只是如今,谢析却不论如何都无法想象,自己娶了赵杏儿之外的女子该是何光景
要知道,他可是趁着前几日回湖州的工夫,把王府里的侍妾都给打发了!
“过年就过年,怎么愁眉苦脸的?”
赵杏儿不解地窝在谢析怀里,卷了一缕他的头发在手里玩着。谢析这头发保养得是真好,黑油油的,发尾修剪得齐整,带着股木槿叶的香气。
“唉,杏儿姑娘有所不知,我这次回去,怕是要被太后指婚了”
谢析刻意长叹了一口气,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余光却紧紧盯着赵杏儿的表情。
只见赵杏儿眼睛一眯,冷笑道:“九王爷对我说这个做什么?你还指望我给你拿拿主意不成?”
“没、没”谢析被赵杏儿笑得头皮发麻,干笑着握着她的手解释,“我这不是跟你发发牢sāo么”
赵杏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把把手从谢析手里抽出来:“我可当不起!要寻红颜知己你跑那妓院娼馆子里找去,少在这儿跟我说这些劳什子pì话!”
眼见着赵杏儿柳眉倒竖,话越说越毒,谢析却是心情大好。他重新握住赵杏儿的手,被甩开后却也不恼:“杏儿妹妹若是不愿意,本王这就给母后写信,八百里加急送过去:谁敢给我说亲我跟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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