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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我有什么好不愿意的?”赵杏儿恶狠狠瞪了谢析一眼,便要穿衣服下床,“你娶你的官家大小姐,我做我的江湖野郎中,正好我逍遥自在。九王爷还是快点启程回京吧,别整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这小庙可装不了你这大菩萨。”
谢析一把揽住赵杏儿,不顾她挣扎,硬是压回床上。等她恨恨地松了劲儿,这才压在她身上,笑嘻嘻说:“杏儿这就有所不知了,我这大菩萨可就喜欢往杏儿的小庙里钻,别的庙我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
“你愿意钻我还不乐意让你进呢,姓谢的了不起啊?”
“杏儿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哪回你这小庙不是被我这菩萨冲得发了大水,哭着喊着求我入得更深一点?”
这话越说越荤,语气越来越暧昧。赵杏儿被他逗得想笑,绷起脸白谢析一眼道:“哪有拿菩萨打这见不得人比方的?你也不怕哪天打雷劈了你!”
“好好好,不是菩萨我这根秃头和尚就喜欢钻杏儿的屄洞,你摸摸,它想你想得都硬了”
谢析抓着赵杏儿的手,便摸上自己胯下。鼓鼓囊囊的裤裆里是一根粗长的肉bàng,坚硬勃起着,龟头膨大,像个光滑的蘑菇头一样。
别说,还真是个秃头和尚模样。
赵杏儿终于绷不住失笑,谢析则趁机缠上她,低头看着她粉扑扑的脸蛋,娇嗔的眉眼,忍不住在那鲜艳的红chún上吻了下去。
chún瓣娇软,口涎香甜,一吻上去便再也不想停下来似的。谢析用舌头熟练地撬开赵杏儿的牙关,探了舌头进去,卷裹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玩弄着,直吻得她气喘连连,口中“唔唔”直叫,眼睛也水汪汪越发雾气弥漫了。
这小nǎi猫一般娇软又喜爱伸爪子乱抓人的少女简直迷人到不可思议。谢析一吻好容易结束,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用手替她擦着额头上的细汗,低声喃喃道:“杏儿到底为何这么美?本王莫非是中了你的毒了?一想到杏儿就硬得难受这次回京城一回去就要待一个月,让我该如何是好”
赵杏儿声音软软地,带着鼻音儿,回嘴道:“你去找你的新王妃呗,天下女人都长一个样子,都是两个nǎi子一个屄,肏谁不是肏?”
“本王现在对着杏儿以外的女人根本硬不起来,回头非叫人传出去阳痿了不可!”谢析难耐地三两下脱了衣服,压着赵杏儿,那肉bàng便抵在了小屄口上,声音低哑地说,“我这好东西只想留给杏儿吃,旁的人我才不舍得给”
“谁稀罕你似的!别忘了,方公子可刚喂过我一回呢。”
赵杏儿两腿一夹,那肉bàng便被夹在腿中央进不去了,夹得谢析浑身过电一般舒爽。
“好杏儿,你这小嘴儿吃饱了,本王这儿还饿着呢”
谢析探手进赵杏儿腿缝之间摩挲着,却摸了满手的黏滑,想来是方渐那个吃饱了的混蛋留的残jīng。醋意夹杂着欲火烧得谢析头脑不清,偏偏这赵杏儿还死夹着两腿不让他进去。谢析扶着肉bàng在屄洞口蹭了两下,起身抬起她pì股想换个姿势开凿看看,却不留神手溜进了黏滑的臀缝里,碰到了那朵紧缩着的小菊花。
谢析灵光一闪,忽然勾起嘴角,笑道:“杏儿前面那张嘴是吃饱了,后面这张小嘴可曾被人喂过?”
赵杏儿愣了一下,接着,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谢析:“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往这后门里走一遭杏儿意下如何?”
谢析笑得不怀好意,手指蘸着那黏滑,沿着臀缝便朝那肛口钻去。赵杏儿虽说前面的小xué早早就开了苞,这后门可是从未被人走过。她顿时慌了神,挣扎着想躲,反倒被谢析的手指寻了路子,径直钻进去。
异物入侵的异样感觉里带着丝丝刺痛。登时赵杏儿额头便沁出层细汗,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挣扎着,粉拳不住锤在谢析xiōng口上:“你做什么!那里是随意能入的吗?撑裂了你要我以后怎么办?!”
“好杏儿,你别乱动马上就松快了”
谢析被她菊xué里的紧致紧紧裹住手指,几乎动弹不得。只是入了根手指都这么紧,想也知道,肉bàng子肏进去该是怎样销魂滋味。欲望上来了,什么良心什么怜惜,统统都靠边站。谢析一边甜言蜜语哄着,一边这手指进进出出抽chā起来,打着圈儿在肛口里活动着。
赵杏儿是学医的,自然这各种花样的床事都略有耳闻。这玉树后庭花如何玩,她清楚得很。如今谢析劲头上来推搡不开,赵杏儿只能默默吃了瘪,恨恨地锤了他一拳,放弃了挣扎,深吸一口气,试着放松起那羞人的地方来。





艳骨神医H 玉树后庭花(H)
别看赵杏儿阅人无数,后面这紧窄幽径可是从未开垦过,谢析有没什么替人放松的经验,手底下一股子蛮力气戳进去玩弄着,一根还未彻底适应便入了第二根。赵杏儿疼得一声声短而急促地喘着,眼圈儿泛红,肛口绷得死紧。
“好杏儿,你要夹死我了,手指头都快被夹断了”
手指头绷在原地进出不得,给谢析也急出一头汗来。下身的肉bàng肿得发痛,可是若就这样chā进去,非得撕裂了不可。
“你个憨货!”赵杏儿没好气地瞪了谢析一眼,疼得咧了嘴,“你不会多抠点xué里的东西进去润滑一下嘛?硬戳什么!”
“好好好”谢析慌忙应着,长臂一捞,环着赵杏儿的腰把她翻过来,pì股朝上,便预备掰开臀瓣替她好好松松那pì眼儿。却不想一眼便看到那臀肉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巴掌印——想也知道是谁留下的。
谢析先是目瞪口呆,接着,乐了:“原来杏儿喜欢被打pì股?”
嫩白的臀肉上一片殷红,娇媚得像是幅雪中红梅图。谢析贪恋地摩挲了一会儿,接着,掰开两瓣嫩臀,伸手进去她小xué里抠了点黏腻的滑液来,好好湿了手指,复又探进肛口里扩张。
这姿势让手指进得比刚刚深了许多。谢析温柔地,一根接一根手指往里加着。手指进去了三根,把那皱褶密布的肛口撑开成了一个光滑的圆。指腹在肠壁上抠挖着,打着旋儿,小心翼翼地按摩。
异物入侵的疼痛逐渐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想要排泄的欲望,加上那肠壁的异样刺激,感觉奇妙得很。赵杏儿脸上泛了红,喘息也逐渐急促起来。
“杏儿我的好杏儿我要进去了”
男人再也忍不住,抽了手指,掏出那根粗硬如婴儿手臂的赤红阳物,草草抹了些残留的yín水权做润滑,jī蛋大小的龟头顶着那微微长了口的后xué,火急火燎地chā进去,一寸寸向内深入。
“痛!!!!不行、啊!!!!”
肛口宛若撕裂一般,撕心裂肺地疼着。那粗大的阳物又烫又硬,简直像是根烧红的铁棍,直往她pì眼儿里捅。赵杏儿疼得额头登时就沁了一层细汗,湿漉漉地黏了几缕碎发上去,眼泪都落下来了,双手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尖叫着痛骂着谢析。
“杏儿别动我的肉bàng都要被你夹断了”
谢析也忍得辛苦。肛口紧得要命,简直像是有人拿了圈带子硬勒在了他的肉bàng上一样,才进去一半,便死活再也进不去了。内里一圈软肉包裹着龟头,宛若一张娇嫩的婴儿口在细细吸吮,然而半段处却死死卡住,入不去退不得,肉bàng被勒得都有些发紫,快要爆炸的欲望在身体里流窜着,顶得他从jī巴到卵蛋都在发痛。
“杏儿杏儿你放松些”
谢析一边好声好气劝着,一边试着轻轻把肉bàng往外抽。自然是抽不动的。臀瓣被肉bàng挤得分开,肛口一圈肉紧紧绷着,都有些发白。谢析急得眼睛都有些发红,低头看着那嫩生生的软臀,忽然灵机一动,抬手一巴掌下去。
“啪!”
臀肉被打得一颤,跟那水玉豆腐一样,颤悠悠摇晃出一道好看的柔嫩波浪。赵杏儿被打得pì股蛋一疼,身子一个激灵,pì眼儿处却忽然放松了,那肉bàng也跟着微微滑了半寸进去。
眼看着这方法管用,谢析于是一巴掌接着一巴掌,不断往赵杏儿的pì股上打去。原本就指痕遍布的臀肉,现在更是斑斑驳驳不忍足观,刮痧似的紫红血点子从掌印里投出来,看得谢析又是心疼,又是忍不住想继续狠狠抽打。
“好、好痛王爷不要打了杏儿的pì股蛋要被打烂了嗯嗯”
“方渐打得,我打不得?”谢析一挑眉,又是恶狠狠一巴掌下去,“杏儿这sāopì股不就是用来打的?打烂了才好,肿上个十天半个月,让你一坐那硬椅子就想起本王来!”
火辣辣的疼痛中夹杂着异样的快感,分外刺激,加上肠道里那根粗硬开始抽chā着肏干,剐蹭着敏感的肠肉,蹭出一连串快感的火花。原本还疼得像是要撕裂一般的后xué,逐渐适应了这肉bàng的尺寸,细嫩的肠壁蠕动着推挤着进来的肉bàng,吸吮着把它紧紧绞住,欲拒还迎。赵杏儿逐渐软了身子,痛呼变得软绵绵娇滴滴,xué里也越发湿了。
谢析只感觉自己的肉bàng被吸得酥麻不断,舒爽得让他眯了眼睛,钳着赵杏儿的细腰忍不住狠狠把肉bàng送进去,再抽出到只剩龟头在里面。少女娇媚的喘息呻吟仿佛世间最烈的催情药,他长叹一声,猛地把肉bàng送到最深,肏得赵杏儿惊呼一声,摇晃着pì股迎合。
“小sāo货,连pì眼儿都能出水真是浑身都sāo”
谢析探手到赵杏儿身下,揉着那两团肥腻浑圆的nǎi子,哑着嗓子一边说着荤话,一边耸动着腰肢肏干。
“嗯原来干pì眼儿也这么舒服九王爷的肉bàng子真厉害给杏儿的pì眼儿开苞了”
“以后杏儿的sāopì眼儿就留给本王一个人干不,以后本王干你的pì眼儿,再来个男人干你sāoxué,两根一起入,杏儿喜不喜欢?”
“喜、喜欢啊再深一点sāopì眼儿里面也好痒”
适应了肉bàng的尺寸后,那疼痛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丝丝隐痛仿佛成了催情剂。赵杏儿被干得sāoxué直淌水,抬着pì股前后摇晃着,pì眼儿夹着那根肉bàng主动套弄起来,让龟头的边缘狠狠刮擦肠壁的嫩肉。肉bàng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不断顶在花心上,小xué里跟着越来越湿,酥麻不止。一时间,赵杏儿甚至格外期望能再有根肉bàng子进来,狠狠肏自己小xué才好。
“啊!!!不行、小xué里好痒嗯嗯前面也想吃嘛”
少女的呻吟声娇媚得不可思议,纤细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伏在床上微微拧过身子来,如丝的媚眼软绵绵望着这个正在肏她菊xué的男人。谢析被她刺激得浑身发热,低低骂了一句“sāo货”,钳住她细腰,低吼一声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
肉bàng被那肛口紧窄的一环套弄着,像是有张小嘴儿在给他吹箫一样。肠道里被刺激得出了水儿,抽差之间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谢析狠狠顶弄了一会儿,肏得赵杏儿呻吟都变了调儿,接着,忽然停下来,附在她耳边低声道:“sāo货,本王就不信了,一根jī巴还喂不饱你不成?”




艳骨神医H 贞洁带(H)
赵杏儿大张着双腿,瘫软成一滩春水似的伏在床上,猫儿似的背向后拱起成一张弓,发丝散乱地胡乱呻吟着。可怜的小肛口被撑开成一个婴儿壁大小的圆,紧紧绷着,紫红的粗大肉bàng不断在里面进进出出,搅出一阵阵yín靡的水声。
“不行了王爷行行好杏儿要被肏烂了”
红肿的yīn核磨蹭在湿漉漉的床单上,布料的每一丝纤维的磨蹭都变得无比清晰。偏生那谢析还嫌这不够似的,探了三根手指进她xué儿里,合着肉bàng抽chā的动作抠弄着,搅得小xué里一阵yín水横流。
“啊!!!不行!!!杏儿要到了!!!”
赵杏儿猛地哆嗦了一下,尖叫着,xué肉吃力地裹住谢析的手指猛地收缩抽搐。yín水泉涌似的喷出来,落到谢析手掌里聚集成晶亮的一汪。男人却依旧不肯松力,肉bàng狠狠顶进肠道里翻搅,肏得那后xué也涌出清亮的黏汁来。高cháo席卷而来,赵杏儿浑身抖动着,脚趾蜷缩而起,全身泛起一层艳丽的樱粉色。后xué也跟着前面一起带动得抽搐起来,像是千万张小嘴儿贪婪地吸吮着到口的大肉bàng子。
谢析盯着赵杏儿窈窕的腰肢,纤细的美背,手掌抓着那红肿滑腻的臀肉狠命揉着。扒开的臀缝之间,是自己坚硬粗糙的肉bàng不断进进出出,被那肛口不断套弄着吸吮,简直像是这娇媚的小pì眼儿在给他吹箫似的。
“杏儿记好了,今儿是如何被本王chāpì眼儿chā到高cháo的”谢析一边说着这yín荡的荤话,一边用这粗粝的肉bàng旋转撵磨,大开大合地肏干。奇异的快感里带着火辣辣的疼痛,恍惚之间赵杏儿产生了自己正在排解的错觉。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直肏得赵杏儿两眼翻白,口涎如丝般坠落chún角,谢析这才jīng门一松,一股子浓jīng沿着niào管喷涌而出,通通guàn进赵杏儿的后xué里。
等到谢析拔出那肉bàng子,赵杏儿感觉自己后xué是火辣辣地疼,仿佛那根肉棍从未拔出过一样,异物感挥之不去,烫热的浓jīng更是不断从那羞人的地方点点滴滴流淌出来。被方渐和谢析两人lún番抽打过的臀肉更是又肿又痛,她翻身想坐起来,却疼得直吸冷气,身子一软,再度跌回床上。
美人被肏得浑身斑驳、羞愤难当的样子,让谢析心中顿生一股满足感。他连忙一把捞过杏儿在怀里,掏出帕子,温柔地替她擦干净下体那些wū浊,一件一件把衣服重新穿回去。
赵杏儿没了力气,只能乖乖任由他摆弄着,只是一双杏眼没好气地连看都不看这罪魁祸首,红chún微微撅起,一副赌气的样子。
谢析知道自己今儿是把赵杏儿得罪干净了。他笑嘻嘻拉着赵杏儿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样东西来,放在了她的掌心里。
这是个纯银打的物件,螺旋似的银亮圆环一圈一圈盘绕,弯曲着在尽头留下个小孔。两端和底下各垂着一条银链子,一环套着一环,赫然跟那监狱用的镣铐似的。赵杏儿瞅了半天,也没看出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没好气地问:“你给我这个做什么?你以为随便给我个小物件就能给我打发了?这破玩意儿还长得这么丑,形状跟个jī巴似的”
“杏儿说的不错,这正是个jī巴用的东西——这是条男子用的贞cào带。”谢析掀了衣摆,露出那已然软下去、乖乖垂在胯间的肉bàng,“杏儿若是不放心我这一趟京城之行,把这贞洁带栓到我身上,落个锁头,钥匙归你管着,待我们下次会面,你替我打开便是。”
贞cào带?!
赵杏儿讶异地望着手中的小物件。贞cào带这玩意儿她听说过,有些个行商的大户人家,家主为防自己不在时家眷与家中男丁做出那通jiān的丑事来,便用青铜打了穷绔让女子穿上,落上锁,钥匙自己收着保管。穿上后,女子整个yīn部被锁住,只留下个小口供niào水和经血流出,连自渎都不能。她自己便经手治过不少女子穿了这贞cào带、清洁不当引起的妇人病。
只是,她还从未听说这世上有男子穿贞cào带的!
“这是苗疆那边的匠人做的。”谢析卷了一缕赵杏儿的头发玩弄着,听懂了她疑问似的一五一十解释,“苗人善做银器,那边风气又是女子泼辣大胆、男人温和窝囊,整个与汉人反了过来。这汉人的贞cào带传过去,便成了用来锁男人jī巴的玩具,复又传了回来。听说现在在中原也是流行得狠——被那有龙阳之好的人,用来锁自家的娈童男宠了。”
赵杏儿失笑:“这娈童平日里用的也不是前面那根啊,就算锁上了,随便找个谁的jī巴,一样能被入得自己爹妈都不认得。”
“杏儿放心,本王可是只用前面这根。谁敢动本王后面,本王顶把他剁成肉泥!”
杏儿横了他一眼,问:“若是我动你后面呢?”
谢析一僵,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后臀,紧张地看着赵杏儿:“杏儿可别跟本王开玩笑”
“凭什么你入得我后面,我入不得你的?”赵杏儿故意绷起了脸,冷冷地甩着手里的银链一圈圈绕在指上,“谢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道理,从小你没学过?”
“我我”
眼看着谢析结结巴巴脸都胀红了,赵杏儿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乐出来。
“好了,跟你开玩笑呢。你起来,我给你锁上。”
赵杏儿起身,把银链子饶过谢析腰间,扣在背后的腰眼上。椭圆的螺旋环套严丝合缝扣到肉bàng之上,下方的链子绕过腿间,搭扣扣上腰间的链子,再落上一把小巧jīng致的jīng钢锁头。
许是刚刚的言论真的吓到了他,赵杏儿明显感觉到,自己手指扫过谢析肛口时,身下这男人猛地瑟缩一下。
赵杏儿忍住笑,心道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有机会定要让谢析也跟那方渐似的,体会体会这菊花被人肏穿的滋味。
钥匙上拴着条皮绳,被谢析挂到了赵杏儿的脖颈之间。两个xué口都被肏得红肿不堪的赵杏儿,被谢析抱着上了马车,一路颠簸着送回了陈府。
第二日,谢析便辞别了桐湖,启程往京城去了。陈知县和方渐都前去送别,杏儿也跟着去了。城门口人多,也不好做什么亲密的举动。谢析礼貌拱手道了别,微笑着深深地看了赵杏儿一眼,依依不舍地上车离开。
这一直死皮赖脸混在自己身边的人,就这么突然离开了。赵杏儿隔着衣服抚摸着xiōng口那把钥匙,望着远去的马车,忽然之间,感觉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而方渐,则一脸得意地在这冷飕飕的冬月底摇着折扇,望着赵杏儿的眼神毫不掩饰,就差直接把她搂在怀里了。眼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儿媳妇在眼皮子底下红杏出墙,陈汝耕倒是定力极佳,目不转睛望着城外,硬是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直等到那马车没了影子,陈知县才一摆手淡淡地道:“各位,都回吧。”
谢析一走,方渐的纠缠是更加变本加厉,甚至一直到了腊月底,临启程回去方家过年的当天,方渐还不忘大清早拉着刚到医铺的赵杏儿,去那无人的角落,狠狠在她小xué和嘴里都肏弄一番,这才舍得上马车离开。
结果,赵杏儿一整天都在对着南京府的方向恨恨地暗骂着,害得方渐在马车上是打了一路的喷嚏。
这些按下不表,刚刚过完正月十五,正是立春这一天,这知县府里却忽然来了两个风尘仆仆的皇宫钦差。陈知县连忙带了一家人去,跪下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桐湖县知县陈汝耕自就任以来,施政有方,吏治清明,民有所安,百姓和乐。其才不可不嘉,功不可不赏。兹升任陈汝耕为蜀中益州路太守知州事,即刻启程。钦此。”
钦差洪亮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院落里。陈汝耕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愣了半天,直被那钦差侍卫笑着调侃了一句:“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来接旨!”这时,他才恍然大悟,起身上前接过圣旨,跪下对着这圣旨朝天大喊一声:“多谢陛下赏识!臣谢主隆恩!”
赵杏儿跪得腿发麻,见陈汝耕起来,刚想揉揉腿站起身,忽然却见到那钦差从袖子里又掏出一个锦缎的卷轴来。
“陈赵氏可在?”钦差向着一众女眷的方向问着,“赵杏儿,出来接旨!”
“我?!”
赵杏儿指指自己,困惑地走上前,在众人前乖乖跪好。
“听闻陈家儿媳赵氏杏儿有绝世医术,治好朕手足疑难之症,且为民献染布之策,蕙质兰心,才绝过人。此等奇术绝不可私藏于己。朕欲在蜀中设立医术教学之所,特令赵氏杏儿前往,封西南医学院院长,官从六品。钦此。”
如果说刚才陈家一家子人还是惊喜,现在则是彻底惊得连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这年头,女子做官的本就罕见,让赵杏儿主管新开办的医学院就算了,竟然还封了个六品官?这皇帝,是吃了谁的迷魂药?
只有赵杏儿,咬着牙,挤出个笑容来,跪下接了圣旨,低头叩拜的时候,咬牙切齿地在内心大声骂道:
谢析!!!!你个借花献佛、公器私用的混蛋!!!!
看我去了蜀中怎么收拾你!!!!!!!!




艳骨神医H 蜀中篇:御医章南烛
成都府。
陈汝耕到任已半月有余。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陈太守也不例外,每日又是交接又是应酬,忙的是脚不沾地。
然而跟着一同前往的赵杏儿,却是在这“西南医学院”里,待得有些不是滋味。
受朝廷应招来这医学院的,大多是些资深年迈的民间名医,他们自然是不把这无名无姓的年轻小女子放在眼里。赵杏儿虽名为院长,又带了个从六品的官衔,却是根本使唤不动这些个心高气傲的糟老头子。他们眼里俨然只有朝廷委派来的另一位管事人——太医院最年轻的御医、医学院的主事加副院长章南烛,竟然是生生把赵杏儿架空了。
章南烛出身御医世家,三岁学医,十八岁考入太医院,如今已经是正八品御医。富家子弟又少年成名,最容易得的毛病就是心高气傲,而这章南烛,偏偏把这毛病犯了个十成十。
就拿招生这件事来说吧。医学院下设大方脉、小方脉、伤寒科、妇人科、疮疡科、金匮科、眼科、咽喉科、正骨科九个科目,为此分别招来了全国最擅长这九门问诊的名家负责教授。赵杏儿原定的计划是,招生进来后,从最基本的五行yīn阳和经络方剂教起,上完基础课程,再去学这更深入的课程。然而,包括章南烛在内,所有人的意思都是:没有人有功夫从那望闻问切开始教,要招就招那些已有医学功底的学生,考试时先淘汰一批连经络腧xué都背不全的家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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