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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神医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章南烛一愣,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医术里提到过的,女子的yín水,又名yīnjīng。
那yín水又喷了两三回,这才堪堪喷完。yín靡的女子香顿时荡漾了满室,沿着窗口溢出,熏得章南烛面红耳赤,口舌发干,肉bàng更是肿得不像话。
书里说,女子的yīnjīng,一次交合也就流出一个茶碗的量,只有那天生yín荡的sāo货名器,才能在交合之中像是撒niào一样把yín水喷出老远。这赵杏儿看上去伶俐泼辣,想不到床上竟然是这般模样?连男人的性器都不用,单凭自己几根手指,竟然都能喷出这么些yín水来
不知道这小xué肏起来是什么滋味
章南烛吞了口唾沫,贪婪地盯着室内那具胴体,手探进裤子里,握住肉bàng,一边套弄着,一边幻想把赵杏儿按在身下,揉着她的nǎi子、肉bàng对准她小屄猛chā的滋味。这样想着,那肉bàng竟然又胀大了几分,跟个婴儿手臂般粗细,根根青筋爆出来,几乎炸裂开一般。
原以为赵杏儿泄了身子,自渎便告一段落了,却不想她忽然拉开了床头樟木柜子的抽屉,取了个物件出来,握在手里,在自己两腿间磨蹭起来。
章南烛定睛一看,却发现那分明是根乌木制成的假阳具!泛着光泽的表面,一看便知细细保养、常常使用,尺寸粗大得赵杏儿一只手勉强能握住,前端翘起,龟头膨大得像是个蘑菇头一样,尺寸虽说比不上自己胯下这根,这黝黑的色泽、坚硬的材质,看上去也是分外骇人了。
她那里竟然能吃下这样大的一根?!
未等他惊讶完,赵杏儿便熟练地在那乌木势上沾满了xué里流出来的黏汁,两指掰开yīnchún,龟头轻轻一挑便挤将进去。眼见得那半尺有余的乌木阳具便尽数没进了女xué之内,被赵杏儿用手抓着,进进出出地抽chā着,黝黑的木身把那粉嫩的小xué挤得都变了形状,晶亮的yín水不断沿着交合之处渗出来,在烛光之下闪着亮晶晶的光泽。
“啊大jī巴进来了大jī巴好好吃sāo屄好喜欢吃大jī巴被干得好舒服嗯嗯”
从未听过的yín荡荤话从女孩口中接连不断地涌出。章南烛听得气血上涌,禁不住鼻头一热,伸手一抹,却摸到黏糊糊一把暖意。他低头一看,自己竟然流鼻血了,滴滴答答地落到亵衣的衣襟上,在夜色中留下一片暗红。





艳骨神医H 你是不是……中了淫毒?(H)
眼看着这赵杏儿擎着那乌木势抽chā玩弄半天,直chā得那小嫩xué里粉肉翻卷,yín水淌得大腿内侧一片晶莹黏湿,她这才停下动作,微微活动活动手腕,翻身下床,披了亵衣。
而那乌木势依旧是chā在屄口里的,她一动作,便顺着那粉嫩的小口微微滑动摩擦。
眼看着赵杏儿走到窗口边了,章南烛连忙用袖口捂住鼻子,闪身离开了那春光旖旎的窗口,低头步履匆匆,摸黑走到了井口边上。
他目力不错,这夜月光也皎洁,黑暗之中,章南烛扔了水桶下去,打了小半桶冰凉的井水上来,“哗”地一声对准头顶浇下。
刺骨的冷意一下子从天灵感袭来。章南烛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拍拍脸颊,总算把那火烧一般的红晕消下去些许。胯间的肉bàng被冷水激得稍微抖了抖,却依旧不肯软下去,兀自硬着。xiōng膛袖口的鼻血痕迹被水洇开,在白色的软衫上染出一片猩红。
这赵杏儿平日里虽说行事泼辣了些,却也看不出是个这样yín荡的女子啊。
到底为什么
正胡思乱想着,章南烛忽然看到一点桔红的烛火从远处飘悠悠晃过来。一股熟悉的女体yín香由远及近,钻进他的鼻子里。刚刚止住的鼻血一下子又要淌出来似的。他狼狈地捂住鼻子,一抬眼,看见果然是赵杏儿,水红的肚兜外罩着件月白轻纱的亵衣,身子软绵绵没有骨头似的,步态一反常态地婀娜地向着井边走来。不知是不是这烛光映衬的,她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cháo红,眼眸中波光潋滟,一副刚被人肏弄亵玩过一番的样子。
章南烛想到这儿,忽然内心暗笑:她可不是刚从床上下来吗?
赵杏儿并没有看见章南烛,直到走进了,才依稀发觉井口边上站着个高大的男人。她吓了一跳,手里的烛台险些落在地上,半晌才想起来,拉起衣衫遮掩住半露的肚兜,惊讶地问:“章大夫这大半夜的跑出来水井边上呆站着做什么?吓死我了”
她的声音也软绵绵的,媚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带着轻轻的鼻音,像是撒娇的小猫一样娇媚可爱。章南烛鼻子又是一热,连忙侧过头去不看她,道:“我流鼻血了,出来打点井水激一激。”
“章大夫大半夜看什么东西,把鼻血都顶了出来?”
赵杏儿笑嘻嘻打趣,似乎是习惯性想上前拍章南烛的肩膀,一跨步却明显地见她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章南烛连忙上前,把她接在了怀里。温香软玉一团,散发着淡淡的yín水香,娇软的身躯贴了他滚烫的身体上,散发着不正常的热度。
他一低头,便看到赵杏儿的亵裤中间,顶出来个奇怪的尖锐形状。他一惊,接着忽然反应过来:她竟然是塞着那根乌木势出门的!
赵杏儿的身体被章南烛环抱住,男人身上苏合香混着龙脑的清冽香气,混合着浓浓的雄性味道,径直包裹住了赵杏儿。滚烫的身体只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抱着她,结实的肌肉在单薄的衣物下紧绷着,像是等待捕猎的金钱豹,马上要把她撕扯破碎、吞吃入腹似的。
他的身体烫得赵杏儿肌肤灼热,两腿发软,花xué里胀热着,又吐了股蜜液出来。寂静的夜色之中,“咕唧”一声yín水声响,吵得她脸都红了。
“章、章大夫”赵杏儿脸颊红通通的,声音呢喃破碎着不成句子。残存的理智绷成了一条丝线,提醒她赶快跑开,然而本能却让她想要拥抱住章南烛,把他胯下那根男人性器吞吃入腹,射自己满xué热jīng才好。
眼见得怀中少女的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软,章南烛眉头一皱,搭上了赵杏儿的脉搏。脉象又疾又滑,如珠滚玉盘,又实如擂鼓,一下一下在皮肤之下弹跳着,似乎要冲破血脉钻出来一般。他翻开赵杏儿的眼皮看了看,漆黑的眸子里一派柔软水光,雾蒙蒙迷茫地望着他。
“赵大夫”章南烛犹豫着,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中了yín毒?”
赵杏儿脸一红,微微地点了点头。
“我yòu年跟着爹娘师父出海,在极北之地帮着师父熬了太多烈性热药,药入肌理,已经是yín毒透骨,无药可医了。”
本来只要每隔几日有男人肏干一番便可缓解的,只是来蜀中后太过忙碌,她就一直把这事拖了下去。自渎本也能满足她这yín毒入体的yín荡身子,只是时间久了,她忍不住想念起男人那鲜活滚烫的肉bàng子来。
想到忍不住大半夜夹着根乌木势,跑这井边来,想洗个冷水澡消解消解。
“这下就都说通了。”
章南烛低头看着赵杏儿,低低地感慨了一句。为何她这身子一看到便挪不开眼,为何总觉得她身上有股若隐若现的女儿香,为何她明明这样年轻,竟然yín荡到要用那般粗大的假阳具来自渎。年纪轻轻便能跟着周圣仁学习医术,却也因此染了这种说不得治不得的毒,古语道,有得必有失,原来这话真的不假。
“章大夫”
赵杏儿被章南烛抱着,一身好闻的男子想起熏得她小屄里湿软泥泞,yín水一股一股地向外冒,把屄里含着的那根乌木阳具都快冲了出来。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满含情欲的眼睛对上了章南烛的视线,接着,胳膊环上了他的脖子,娇软的红chún主动寻了他的嘴chún来,丁香小舌灵巧地探进他的嘴里,卷住他的舌头轻轻吮吸。
“杏儿好难受啊替杏儿解解毒吧,章大夫”
少女娇媚的破碎喘息,从chún齿交缠之处溢出。一只纤细无骨的小手探进他胯下,捉了他那根粗大轻轻套弄。
章南烛脑子“嗡”地一声,一直压抑着的欲火彻底炸开成一片酥麻。肉bàng之上像是千万根蚂蚁在爬一般,被那只小手抚弄得又舒服又酥痒。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把赵杏儿按倒在那夜露沾湿的泥土地上,三两下扯了她的肚兜,捉住那弹跳着蹦出来的nǎi儿,揉捏着,低头狠狠吻上了赵杏儿柔软的红chún。




艳骨神医H 夜色浓,美人骚(H)
薄纱的罩衣浸wū在了泼洒了井水的冰凉泥地上,赵杏儿身子被冰着,竟然越发烫热起来。chún也是烫的,用舌头舔着,像是新蒸出来的果子,里面含着香浓的津液芯儿。
红肚兜遮掩不住丰满的雪乳,被章南烛捏在手里,乳肉从指缝之间溢出来,嫩生生的。指腹摩挲着红樱桃似的乳珠,竟然已经硬了,站立在玉乳之上,微微颤抖着,sāo浪得要命。
舌头卷裹住身下少女的丁香小舌,吸吮着,如饥似渴地唆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这琼浆玉露一般的甜美,落进喉咙里竟然激起一团更加干渴的火。赵杏儿环住章南烛的脖颈,迎合着,身子不安地扭动,柔弱无骨的身子隔着薄薄的衬裤蹭着他胯下的欲根,蹭得那里更加肿痛。
嘴chún和嘴chún分开时,口涎牵出一道长长的银线,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章南烛掰开赵杏儿的腿,那薄绢的衬裤竟然被yín水打湿了,湿漉漉黏在了身子上,半透明地能够清晰看到肉乎之间塞着的那根乌木的假阳具。随着裤子剥去,那粗大的一根玩具也跟着从肉户中微微滑脱,肉xué还在微微吸缩着,刻着道道螺纹的木柱把那内里的嫩肉剐蹭得都有些外翻了。yín汁沿着缝隙喷挤出来,映衬得被凌虐过度的小xué分外红艳妖娆。
章南烛咽了口唾沫,抓住那根浸满了yín水的乌木势,一用力,整根拔出。
赵杏儿“啊”地惊叫一声,登时软了身子。内里积攒的yín水从蠕动的xué口喷涌而出,似乎还蒸腾着热气。章南烛探进两根手指去,原以为被那根粗大假阳具撑坏了的xué,竟然瞬间紧紧吸吮住那两根手指,小嘴儿似的,舔咂玩弄,又紧又湿。
“这根东西在你这xué里放了多久?”章南烛讶异地转了圈手指,感慨,“怎的赵大夫这xué里还这么紧,吸住就不肯松了。”
赵杏儿被他手指的动作抠挖得舒爽,仰头叹息:“女人这xué里都是能紧能松的,不然生孩子的时候不撕得破破烂烂的了?”
“赵大夫哄我玩儿呢?谁不知道,女人这里肏多了,自然就松了不然,哪来那些个玉蛋功、缩yīn术?”章南烛眼睛一眯,手里抠挖得越发狠了,对准花xué上方的sāo点猛地一抠,“我看赵大夫是天生yín荡、生来一张怎么肏都肏不松的sāo屄吧?”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赵杏儿被他抠得小xué酸麻,环着章南烛的脖子浪叫连连,“杏儿这小屄就是天生欠肏杏儿就是天生的yín荡贱货章大夫快点chā进来,杏儿受不住了”
“还用我chā进去?才两根手指就干得你sāo水成灾了,jī巴chā进去,不得发了大水、把这院子冲垮了?”
赵杏儿扭着身子,夹着xué里的手指磨蹭着,软绵绵娇滴滴地说:“那章大夫就抱着杏儿,一边在杏儿的yín水里游泳,一边肏杏儿的sāo屄”
cào,这sāo货!
章南烛被杏儿一番浪话说得眼角发红,手指猛地捅到最深,指尖勾起,对准上方那皱褶密布的sāo点狠狠一挖。一瞬间,他手上一热,一股yín水从xué里喷出来,泄到了他的掌心。赵杏儿腰几乎都弓起来了,娇喘连连,xué里收缩抽搐着,竟然直接被手指玩弄得泄了身子。
“不行了杏儿不行了啊啊”赵杏儿皱着眉,神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呻吟声娇媚万分,“小屄里好痒求你了,章大夫,喂jī巴给杏儿的小屄吃吧”
“给你都给你”
章南烛再也耐不住,掏出早就肿硬了许久的肉bàng,就着那尚且在收缩抽搐的小xué,狠狠捅了进去。虽说他并无与女子交媾的经验,但毕竟学医二十余年,女人屄里长什么样、sāo点宫口在哪儿,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肉bàng肏进去,对准那敏感sāo浪的xué心没戳两下,赵杏儿便耐不住,又喷了一滩yín水出来。
“赵大夫怎么这么浪,jī巴刚进去就喷了,没见过男人似的。”
赵杏儿被那粗硬的肉bàng肏得花枝乱颤,娇滴滴答:“水都是章大夫肏出来的,该说章大夫这肉bàng子太sāo浪了才是”
“瞎说,第一回就叫你这sāo屄吃了,你倒反过来说我sāo了?”
章南烛这话出了口,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猛地一红。果然,赵杏儿眼神一亮:“原来章大夫还是个没经过人事儿的?”
章南烛不甘心地对准花心猛地一顶,还嘴:“赵大夫这么sāo,肏你一个比得上肏寻常女孩百十个了。”
“啊!!不行、嗯你也没肏过那寻常女孩啊嗯嗯你在这儿瞎说什么”
赵杏儿被顶得宫颈酸麻,嘴里却兀自倔着。章南烛被她说得窘迫,肏她的动作越发狠了:“我瞎不瞎说,赵大夫试试不就知道了?回头被肏得下不来床,可别怪章某不怜香惜玉。”
“来就、来杏儿才不信嗯章大夫有这等本领”
明明被肏得话都说不利落,却偏偏一张利嘴逮着空就要损人,赵杏儿这点让章南烛是又爱又恨,jī巴越发肿痛得难受起来。他一边掰开赵杏儿的腿,腰胯耸动着在她xué里磨蹭着泻火,一边用自己的chún堵住她那张利嘴,舌头撬开牙关,溜进去卷了那伶俐的舌头讨伐,手指捻了她的乳尖玩弄揉搓。
“唔唔嗯”
再灵巧的嘴,被这样一堵,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赵杏儿腿根发颤,xué里被入得酸软烂湿,身上泛了层情欲的嫩粉。章南烛的身体坚实又烫热,烘得她出了一层汗,黏糊糊贴在两人身体之间。xué里一阵阵收缩着,舔得章南烛的肉bàng酥麻火热,酸胀的jīng意咆哮着席卷而来。
章南烛毕竟是初经人事,再也耐不住这小xué的吸吮,一边口中骂着“sāo货”、“浪屄”,一边捏着赵杏儿的nǎi子狠狠抽chā了十多下,终于是盘踞在她身上,臀部猛地一颤,积攒了这些年的处男初jīng终于是呼啸而出,穿过niào管,汇聚成白色的浓稠激流,汹涌着guàn进赵杏儿的宫腔。
男jīng的浇guàn终于淬熄了赵杏儿xué里的欲毒,浑身血脉里沸腾不安的烧灼终于暂且安宁下来。赵杏儿舒服地长叹一口气,纤白的双腿环住章南烛的腰,叹息着媚生生呻吟。
“sāoxué要被章大夫的jīng烫死了好舒服杏儿要被jī巴射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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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是在火车卧铺上写的哈哈。终于考完试可以回家了!那个坑爹考试答错题要倒扣分,后面难题比重还高,前面答的不够后面扣的,最后勉强过关,看到结果差点气死。快用珍珠安慰安慰我吧qaq




艳骨神医H 吸肿的,不只是舌头(H)
地上终究是凉,章南烛伏在赵杏儿身上射jīng时,摸到她后背贴着脏湿的罩衫处,冰得触手一片冷意。
他于是抬手抱了杏儿,环着腰托着pì股,径直抱在了怀里,那根肉bàng连拔都不曾拔脱出来,兀自chā在赵杏儿的小xué里耸动着。
刚射过jīng,竟然还硬着,动作时滑脱了小半截根部在外,缝隙之间涌出些浓稠jīng液。
“章大夫怎地还不拔出来?”赵杏儿伏在章南烛怀里,胳膊环着他的臂膀,脸贴着脸,如兰的气息径直喷到章南烛面庞上,“jīng也泄了,身子也破了,章大夫莫非还不知足么?”
“这肉bàng还肿着,分明是杏儿吸得太紧、舍不得章某离开才是怎么还怪上章某贪心不足了?”
略带沙哑的男声,好听地在耳边响起。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般,抱着赵杏儿的手猛地一抬一落,那肉bàng便狠狠开凿到了宫口上。赵杏儿被撞得惊叫一声,潺潺流水掺杂着余jīng,从那花瓣被撑开处淙淙流出。
一片酸麻,由内而外。
章南烛环抱着她,一路往屋里走着,肉bàng随着步伐进出耸动,不断在那宫口碾磨,开垦。夜深人静之时,女子的娇媚呻吟似乎太明显了些,章南烛断断不想让别人听去了这涌动的春cháo,看去了这旖旎的风光,于是低头,吻上赵杏儿的红chún,舌头探进去搅动着,把呻吟声都堵回了喉咙里。
大约是搅得太狠,香甜的津液从舌下津津地分泌出来,被章南烛吸进口中,吞咽着。
舌头和舌头纠缠在一起,像是舞蹈,像是另一场缠绵的云雨。
放开的时候,两人嘴角牵着丝长长的线,拉长,坠下去,凉丝丝落在章南烛下巴颏上。
昏暗之中有些看不清,但是chún齿相触时,能明显感觉到,赵杏儿的chún肿了,烫热着,柔软极了。
赵杏儿被吻得喘息不止,终于消停下来,软绵绵伏在章南烛怀里,低声说:“杏儿舌头都被章大夫吸肿了”
章南烛低头,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低笑着回:“我吸肿杏儿的舌头,杏儿吸肿我的jī巴,不是很公平?”
调情之间,杏儿的屋子到了。拉开门进去,甩脱了身上染了泥渍的罩衫,章南烛径直把她压在了床上,纠缠在一起吻着,除了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贴在了一起。
肉bàng挤开层峦叠嶂的xué肉,狠狠地顶到最深。
“太深了太深了啊章大夫”
“叫我的名字,杏儿”
章南烛低头抚摸着赵杏儿的脸颊,替她捋着耳边的碎发。
肉体碰撞,喘息交叠,意识像是漂浮在温热的水里,模糊着,温暖而又舒适。
“南烛章南烛干我嗯”
赵杏儿彻底放弃了抵抗,浸没在情欲之中,享受着,藕臂缠着章南烛的脖颈,两腿无力地张开,颤抖着,迎合着男人的冲击。
章南烛托住她的臀,紧紧抓着,把那软肉都抓得从手指缝隙里溢出来,把她狠狠按向自己,让肉bàng深入到宫口,又猛地拔出,这样不断大开大合地肏干。
夹在两人中间那层薄薄的肚兜布料,变得碍事无比,沾了汗水,黏糊糊贴在身上,被章南烛不耐烦地扯掉,扔到一边。
娇嫩的乳儿,于是终于完全露出来,弹跳着,被章南烛的xiōng膛压扁了,软绵绵贴着他的xiōng口。
肉bàng不断进出着,剐蹭着xué口的花chún,蹭得那里也红肿起来,推挤着,留连着不肯放章南烛的肉bàng离开,吸得他喘息有些急了,酥麻的快意沿着脊背爬上来。
他停下动作,拔出肉bàng,用手握着平复了一会儿。粗硬狰狞的性器烫得仿佛在冒着热气,蒸腾消散在屋中。柱身之上,盘踞着的血脉跳动得急促,和他的心跳一般。
赵杏儿眼神水汪汪地望着他,似乎因为下身忽然的空虚有些迷茫。
“章大夫想射了?”
声音也飘乎乎的,带着说不清的水汽,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忍俊不禁。
“杏儿小xué吸得太紧,吸人阳jīng的魔窟似的”
总算是把jīng意平复下去,章南烛把赵杏儿身子翻了过来,掰开臀瓣,对着那粉肉微肿的花xué,再度chā进去。
赵杏儿身段窈窕,腰身纤细,高耸的蜜桃一般浑圆嫩臀,往下便凹进去成了深深的腰窝,一道纤细的小沟延伸向上,变成了蝴蝶骨之间的微凹。
而此刻,被他肏着,这美丽纤细的后背,颤抖着,丰软的臀肉颤巍巍摇晃,臀缝被挤得分开,露出里面被撑开到骇人的小xué。
背后的姿势让肉bàng入得更深。三两下便把赵杏儿的呻吟顶得支离破碎,xué里湿热得全是淋漓的yín水。
章南烛抓着了她的两条腿,乘胜追击,肉bàng狠狠捅着,径直把她送上了顶峰。
手下的肌肤滑若凝脂,他紧紧抓握着,就着赵杏儿连绵的高cháo,肉bàng推挤开紧缩着的内壁,抽chā撵按,剐蹭厮磨。湿热黏滑的残jīng终于被yín水冲刷了干净,却被新一lún千军万马的浓稠冲杀再度guàn满。赵杏儿被烫得颤抖,撅起pì股,晶亮的yín水从xué口猛地喷出来,喷溅到章南烛的小腹上。
被他用手指抹去,送进嘴里,品味着满口的yín香。
过去他并未知晓,自己竟然会对女人的身子这样饥渴,竟然会如此贪得无厌地、像是什么沉迷荒yín游戏的纨绔一般,把怀中的人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也并不知道,女人的身子,竟然可以这么美,这么香,这么软。
肉bàng拔出时,积攒的jīng液倾泻而下。浓稠得能牵出丝来,白花花的,顺着几乎合不拢的嫩红小xué喷涌而出。
章南烛把赵杏儿抱在怀里,手指chā进小xué,帮着那jīng液流干净。
“杏儿的xué真能吃,jīng都guàn满了”
湿滑的小xué吸着他的手指,小嘴儿一样,含住便不肯放开。
明明刚才被肏干了那么久,竟然还这样紧致,似乎永远都不会松似的。
“杏儿真是,天生被干的sāo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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