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医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路易波士茶
他说着,吻上依旧喘息着的少女,把她抱在怀里,对着自己的肉bàng缓缓坐下。
这一夜,还很长。
艳骨神医H 浓妆尽褪(H)
章南烛足足要了赵杏儿三次,才肯放开她。
隔日早上,又从睡梦中把她肏醒。再隔日,再再隔日,日日如此。
男女之事的滋味本就销魂蚀骨,加上章南烛和赵杏儿两人,一个初尝情欲食髓知味,一个天生yín荡本就恨不能日日宣yín,哪怕彼此并没有个“情”字纠缠其中,也是一拍即合,做了这床上的露水夫妻。
好吧,或许不止床上。
“杏儿杏儿小屄吸得真紧sāo货,大白天就sāo得满屄都是yín水儿,幸亏试卷早搬走了,不然非叫你的yín水淹了不可”
主事书房里,文房四宝散乱着被推了满地,桌上躺着个衣衫凌乱的少女。绣金线的月白罩衣松松垮垮挂在肩头,nǎi子从水蓝的缎子抹xiōng里跳了出来,被男人抓握着,揉捏着,舔咬得全是红红紫紫的印子。杏粉穿花的襦裙高高掀起到腰部,裙底竟是什么也没穿,两腿大大敞开着,被滑腻的yín液染得一片泥泞。穿着青色官袍的男人,一条赤红狰狞的肉bàng,正推挤开正中那朵紧窄的小花xué,狠狠地撞进去,撞出一片yín靡的水声。
正是章南烛和赵杏儿。
赵杏儿发丝凌乱地躺在书桌上,被干得眼神迷离,浑身酸软,头上chā着的凤纹红珊瑚步摇,随着身体撞击的节奏摇摇欲坠,马上就要从发髻之间脱出似的。
这一日,原来是学院招生考试的大日子。赵杏儿难得jīng心梳妆一番,戴了首饰,涂了淡淡一层胭脂香粉,却不想路上遇到章南烛,对方眼神一闪,竟是硬把她拉到这随时有人可能进来的主事书房里,掀开裙子便径直入了进来。
妆,自然也是早就吻花了。
“不行啊要迟到了章大夫,快给杏儿吧”
赵杏儿欲哭无泪。谁知道章南烛这来得哪一出啊?
“赵大夫担心迟到?”男人眯起眼睛,掐住她两腿之间的花蒂,威胁似的依着肏干的频率轻轻拧按,“我以为赵大夫今日打扮得这么光鲜,是小屄又发痒想挨肏了,所以才特地来勾引章某呢。”
见多了赵杏儿素面朝天的样子,今日乍一见她涂了眉黛胭脂,点了绛chún着了金钗,章南烛这才发觉,原来赵杏儿认真美起来,与那些王公贵族富养出来的小姐公主,竟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想到这jīng心打扮竟然不是为了自己,明知道赵杏儿也是为了给朝廷长脸面,章南烛却不由心里生出几丝嫉妒。
在她心里,日夜肌肤之亲的自己,竟然比不上一群毛都没长全的学子么?
赵杏儿却不知章南烛心里这番小九九,只当是男人见了平日没见过的模样,一时图新鲜便管不住裤裆里那根东西。今日这事情太重要,可由不得章南烛在这儿胡来。赵杏儿被干得濒临高cháo之际,终于想起来两腿一夹,收缩的小xué含住男人那龟头猛地一吸。
炽热的浓稠喷涌着guàn进zǐ gōng。
“嗯好舒服”
赵杏儿被这浓jīng烫得眯了眼睛,脚趾蜷缩着,花xué里一波接一波过电一般舒爽。章南烛却是伏在她身上,眼前一片白光,剧烈的快感席卷过后,脸上浮现出一股懊恼来。
“赵大夫怎么还带用小屄夹人jī巴的?”章南烛从她身上爬起来,“啵”地一声拔出依旧半硬着的肉bàng,随手抓了两张宣纸来擦着上面的残jīng。
“我不夹章大夫,章大夫岂不是要干到日落才罢休?”
赵杏儿推开他,跳下桌子,也随手扯了书桌上的宣纸擦干净两腿间的wū渍,理好裙子,便拔了金钗下来重新梳起头发。
头发好梳,挽个堕马髻chā上步摇便是,这妆却是万万来不及再化一个了。赵杏儿一边对着书房铜盆里自己的倒影擦着残余的胭脂,一边气哼哼说道:“章大人这官袍一穿上,怎么反倒记不得自己姓甚名谁,满脑子就只有jīng虫了?难不成这玉带不是系在腰间,而是套在jī巴上?”
眼见得赵杏儿又恢复了平日白净净一张俏脸,章南烛心中不由暗喜——她妆后的模样,竟然是只有自己才见过。他上前,指腹摩挲着赵杏儿的脸颊,替她擦净嘴角最后一抹胭脂,笑道:“我jī巴上套着什么,赵大夫岂不是再清楚不过?”
果然,挨了赵杏儿一记白眼。
欢爱归欢爱,正事还是忘不得的。眼看着马上要到辰时,考生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县府衙门派来的衙役侍卫纷纷驻守在门口维持秩序,新任的太守知州陈汝耕也到了,捋着胡子,站在门口满意地直点头。
头一年不过招百十来个人,竟然来了乌央乌央数百人应考。难得的是,其中竟有几十个考生是女子。
不枉赵杏儿张贴告示时万般强调“男女皆可报考”。
卷子分上下两部分,上部考医理常识,下部考随机应变。下部的题是赵杏儿亲手出的,除了誊写的人,就连章南烛都不知道具体题目是什么。而且按她的话说,这题刁钻得,就算是泄了题,也不怕有人作了弊去。
等到应考的人各自在临时布置的考场坐下,卷子散到众人手中,章南烛随手取了份小楷誊写的题目,翻到最后一页一看,乐了。
“‘若你是男子,媳妇儿和娘亲一起掉进水里,先救哪个?’赵大夫,这算哪门子的试题?”
章南烛压低声音,凑到赵杏儿耳边问。
这个考场安排在偏院,女学生占了大半。除了院门口守门的侍卫,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考生都在忙着低头“刷刷”写字,自然是无人注意他们的小动作。
“章大夫,我七岁正式拜入师门那年,我师父可就是用这道题考我的。”赵杏儿垂眸看着眼前这些年纪同她相近、甚至有些还要大上几岁的年轻人,睫毛颤了颤,转向章南烛,“若是你,你会怎么答?”
“我我”章南烛嘴巴干张了半天,愣是说不出话来。
母亲是人,妻子也是人,手心手背都是肉,这如何能取舍?
何况,若是落水的那妻子是赵杏儿
单是去幻想这鲜活伶俐的一条生命,殒命在冰冷的河水之中,章南烛都感觉内心一阵隐痛。
章南烛的反应赵杏儿并不意外。她笑着摇摇头,再度望向考场上的众人,压低声音用气声道:
“当时我的回答是,若我是男子,绝不会让我妻子母亲落到这样的地步去。万一,万一真的面临这样的选择,我会选择救妻子,然后背负害死母亲的不孝罪名,一生一世活下去,生儿育女,代代不息。”
风很静,赵杏儿的发丝依旧乖顺地垂在肩头,眼神却陡然凌厉起来。
章南烛先是一惊,接着,肃然起敬。
世人大抵为忠孝情义所累,忠孝到了极端,所谓的殉节、殉道,也不过是成全了自己一番感动天地的心思,其实于国于家,并无任何好处。而忍辱负重地活着,把从中得到的经验保留下来,把血脉传承下去,为后人所用,这才是真正有益于众生社稷的。
医者,尤其如此。要知道这所谓的医术,正是一代一代病死、伤亡的患者们,他们的尸体堆垒成的。
都说医者父母心,不关心患者,做不了好大夫,承担不了生死的重负,又会把自己压垮,这其间的一道线,微妙得很。
当年七岁的赵杏儿,竟然就能说出这样的答案,这让章南烛如何不惊奇?
只恨不能早些认识她,见一见那七岁的、梳着童花头的小杏儿,看看那小丫头是如何伶牙俐齿背诵汤头歌诀的。
见到章南烛脸色变了又变,一副出神的样子,赵杏儿忽然回过身,五指岔开在他眼前晃了晃,眨着眼无辜地看着他:“章大夫,被我吓傻了?我也就是一说,我娘游泳好得很”
却被章南烛一把握住手,拉进怀里,盈盈一握的纤腰环在腰间,chún几乎贴着了chún,连睫毛都根根清晰地能数出来。
“赵大夫”
男子温热的气息,喷在赵杏儿chún角,酥酥痒痒的。
“这考试还有一个多时辰才结束,左右也无人注意我们,不如”
后半句话不消他说,胯下隔着官服粗硬着顶在赵杏儿腿根上那玩意儿,把章南烛的欲望,诉说了个彻彻底底。
艳骨神医H 考场宣淫(H)
“你疯了?!”
赵杏儿一双杏眼俏生生瞪着着章南烛,捂住嘴用气声斥责。这低声湮没在了毛笔蘸了墨书写在卷纸上的沙沙声里,因而这些个答题的考生依旧浑然不觉。
章南烛也不晓得自己哪来的色胆包天,只是看着这赵杏儿一双俏眉眼含羞带嗔,一张樱桃口红chún半染,便觉得那欲火止不住地烧蹿上来。他不顾赵杏儿推打,环了她的肩腰,凑到耳边说:“若是我,母亲和妻子落了水,也是要先救妻子的。妻子嫁我之前,也别人娇生惯养出来的女儿,许了我一生一世的契约,若是弃她生命不顾那便是不义;若我救了母亲再同妻子殉情,那便陷母亲于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境地,是为不孝。左右我亲生的娘亲早早就去世了,我肯定还是先救你。”
赵杏儿怔了一瞬,接着柳眉一竖,轻声啐了章南烛一口:“呸!看把你美的,谁要嫁你!”
“你不愿嫁,你下面那张小口,可是天天与我这根玩意儿,做尽了恩爱夫妻呢。”
话越说越yín荡,手也越来越不老实。章南烛仗着自己与赵杏儿站在那监察考务的土台之上,考生不抬头便看不到他们,扯着赵杏儿坐到了太师椅上,自己则摘了那顶碍事的乌纱帽,躲进盖了绣纹锦罩的桌子下,钻进赵杏儿襦裙底,隔着裤子舔弄起那颗小巧的珍珠。
温热的舌,隔着轻巧的布料,舔得那里又热又湿。
寻常人珍惜得比命还重的那顶乌纱帽,就被章南烛随手扔在赵杏儿脚边,襦裙拱起高高一块,他就这样跪在自己膝间,舔着,用牙齿时不时在花蒂上轻咬,惹得赵杏儿轻轻吸气,桌布揪得皱起一块,把桌上的毛笔带得微微滚动了几圈。
逮到衬裤的布料被那不知是口水还是yín水的液体浸湿,章南烛便轻手轻脚拉下她的裤子来,头发贴了她大腿内侧的肉,痒酥酥的,舌头更是灵活地钻进她花xué里去,上下翻飞着搅动,搅得那yín水开了闸一样汩汩地往外冒,被他“吸溜吸溜”地舔吃进嘴里。
yín靡的yín水声,听在赵杏儿耳朵里,格外响亮。她红了脸,想踹那不知死活的章南烛一脚,却软了腿使不上力气。
赵杏儿一向蜜水充盈,身子敏感得紧,哪里经得起这般舔弄。腿心被yín水浸得湿润水凉,襦裙内衬的布料贴在了上面,黏糊糊的。裙底似乎也被那yín水浸湿了。
她双臂交叠着放在眼前的平角书桌上,手背捂着嘴,暗自咬着食指关节,忍着那刻骨的酥麻。
身下舌头的冲击越来越迅速,几乎是仿着肉bàng冲刺的节奏,一次次照着那敏感的地方冲击而去。舌面的凸起剐蹭着xué壁的娇嫩,蹭得那里酥麻阵阵,yín水涟涟。赵杏儿身子猛地一绷,银牙狠狠咬进手背里去。小xué裹着里面那根不安分的舌头,兀自收缩抽搐起来。
高cháo来临之际,她甚至能听到章南烛“咕咚”、“咕咚”大口吞咽yín水的声音,yín靡极了。
章南烛却不肯放过她,舌头抽出来,又把手指chā进去,旋转抠挖着,咬着她的yīn蒂逗弄折磨。在这考场上、众人眼皮子底下,他竟生生把赵杏儿玩泄了三次,这才肯从那桌案之下钻出来,戴上乌纱帽,理好衣袍,依旧一副冷淡斯文的御医模样。
只有嘴角那一丝可疑的水痕,透露了这人的表里不一。
眼看着交卷时间将近,打完了题的考生陆陆续续抬起头来,一个个或是羞怯或是大胆地打量着监察台上二人。章南烛也不敢再放肆,绷着身子坐在赵杏儿身边的太师椅上,眼前的书案恰到好处地遮掩了官袍之下凸起的那顶帐篷。
见赵杏儿斜眼打量他裆部,章南烛还侧头一副商量正事的模样,低声附耳道:“赵大夫,剩下的,今晚可别忘了还我”
赵杏儿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章大夫倒是清闲,这卷子莫非自己能批阅了自己、再把名字贴到榜上不成?”
“书房那么大,一边阅卷一边做点别的事情,总归是容得下的”话说到一半,章南烛忽然挑眉问,“赵大夫莫不是担心,自己被干得xué里发了大水,这yín水染坏了卷子,搞得谁也认不出上面的字来?”
赵杏儿脸一红,低声咕哝:“哪有那么夸张,我水也没那么多”
“还说没有呢,一碰就往外喷似的,临潼的地热泉也赶不上你那里喷得那样勤。”
这话闹了赵杏儿一个大红脸。不过还好,考试终了的锣声响起,侍卫纷纷涌进来,收了考生的卷子,护送他们出门。一片嘈杂之中,赵杏儿捂着烫热的脸颊,瞪了一眼章南烛:“前几日你还笨嘴拙舌、一副死读书读坏脑子的书呆模样,怎的一说这不要脸皮的话就伶牙俐齿起来了?”
章南烛倒是听不出赵杏儿挤兑,反倒认真看着赵杏儿答道:“不知为何,一见赵大夫,这些个浪荡词句不需思索便往外冒了。想来还是因为赵大夫为人不事雕琢,连带着章某也不屑说那些虚与委蛇,径直说起真心话了。”
合着去了雕饰,这人骨子里的真心,就活脱脱是个流氓啊?
还是个读书读傻了、听不出好赖话的书呆子流氓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句,眼看着送走了考生,收好了卷子,赵杏儿拎着裙角出了别院门,进了主屋会厅准备交待几句阅卷的事情,却看到主客的座位上,赫然坐着个熟悉的人。
玉带蟒袍,束发金冠,一双桃花眼里带着淡淡的慵懒贵气。
不是九王爷谢析是谁?
“赵大夫终于来了?”谢析见到赵杏儿的一瞬间,眼神陡然亮起来,一副邀功的模样笑道,“本王给赵大夫这份大礼,看来赵大夫是享受其中啊。从京城这一路走来,本王可是听了不少百姓跃跃欲试着想把自家孩子送进来学医呢。”
赵杏儿嘴角一抖,咬牙切齿地挤出个笑容来,眼神凉嗖嗖地盯着谢析:“果然是九王爷给小女子找的好差事啊,这么大一份惊喜砸过来,小女真是惶恐不安,感激不尽,日日夜夜想着如何向九王爷报这份恩情呢。”
原本一脸得意的谢析,脸一僵,一滴冷汗落下来。
章南烛跟着老爹入宫行医多年,没少替宫中各位后妃请过平安脉,早就认得谢析。他正奇怪这九王爷怎么大老远跑到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呢,却忽然听到赵杏儿和他这番暗流涌动的对话,心中讶异之情掩饰不住,侧头看向赵杏儿:“原来赵大夫与九王爷是旧相识?”
赵杏儿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旧相识可不敢当,王爷是王宫贵胄,随便起个什么念头,臣子小民就得跑断了腿替他还愿去。这不,九王爷一句话,我俩都来这蜀中,替江山社稷造福献身了。”
谢析笑得尴尬极了。虽说医学院一事皇兄早有意修建,但由这名不见经传的赵杏儿主事掌管,乃至她公爹陈大人的升迁,都是他说动皇兄下的调令。谢析此举私心有二,一个是让她离方渐那个家伙远点,忙上一阵,时间一久彻底忘了他才好;再一个,是知道她一肚子鬼主意,一手奇医妙术,放在这位置上定是大有作为。等她创了功绩,那陈家的小少爷恐怕就配她不上了。到时候,朝廷随意封赏她个身份,自己便能趁机娶她回王府,做那正牌的王妃去了。
何况,以赵杏儿这爱凑热闹爱管闲事的性格,这教书育人的行当,岂不是正合适?
却不想自己这马pì,硬生生拍到了马蹄子上。
艳骨神医H 欲龙破枷(H)
谢析自是知道自己惹恼了赵杏儿,于是也老实下来不敢胡言乱语,一副出使藩王的正经人模样同在场的当地官员客套了半日,又跟着去用了一顿午膳,小酌几杯薄酒,估算着大约赵杏儿用过午膳回去房间歇息了,这才借口长途跋涉身体劳累,出了酒楼便往学院溜过去。
果然,赵杏儿正在午睡。衣衫半敞,呼吸均匀,俏脸上蒙着一层好看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不知是梦到了什么,轻轻砸吧了两下嘴。
卧室内荡漾着这少女身上清馨的体香,沁人心脾。谢析可想死了这味道。他轻手轻脚地摸上床,从背后拥住赵杏儿,轻轻吻了吻她的肩膀。
赵杏儿咕哝了一声,不耐地半睁着眼睛回头看,见是谢析,翻了个白眼转回去。
“杏儿怎的对本王这么冷漠?”谢析内心受伤,把赵杏儿身子翻过来,脸拱进她xiōng脯里乱蹭着,“杏儿,本王想你想得好苦若不是母后病了,非要本王留在京城伺候,我过完年就过来找你了”
这日院落难得清净,赵杏儿午睡时间不由就长了些,正是浑身发热、香汗微透薄衫,被谢析这么一闹,软绵绵的身子根本使不上力气抵抗,只得在谢析脑袋上无奈地弹了弹:“你自己自说自话给我找闲事做,耽误我安生日子,我还不能生气了?”
“气就气吧,杏儿要打要骂,随意来便是。”谢析见撒娇一计管用,抬头无辜地眨眨眼,捉了赵杏儿的手往胯间摸去,“不过,杏儿看在本王为你守节这么久的份上,不先给我点奖励?”
锦袍之下,银制的铁环硬邦邦硌手。赵杏儿眨眨眼,忽然想起来,谢析临走之前为了哄自己,死乞白赖非给他性器上挂了个贞洁锁。
此刻,那锁环内圆滚滚一根肉虫子,正略有昂扬之势,银环卡进了皮肉之中,勒下去一圈圈凹痕。
赵杏儿惊讶地伸手戳了戳,却见到那银环分明勒得更紧了。谢析痛苦地“嘶”地吸了声气:“杏儿莫要特意折磨本王了,本王禁欲这么久,一见杏儿,这男根早就耐不住了,杏儿再不替本王解开,这子孙根非得被勒废了不可”
“我又没bī你戴的”
赵杏儿瘪瘪嘴,不满地嘟囔了一句,却老老实实从那梳妆奁里取了钥匙出来。
“咔哒”一声,银锁应声而解。那欲根解了束缚,陡然胀大了数倍,赤红粗硬的一根直直地顶向前,青筋跳动着,想来是憋了太久,niào眼儿里竟然吐了两滴透明的粘液出来,晶莹地挂在龟头上。
“好杏儿,你看,它想你想得都这样大了”
谢析呢喃着,低头吻住赵杏儿,含着她殷红的chún拼命啃咬着,恨不能把她吞吃入腹一般。舌头卷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吮到自己口中玩弄。手探进衣襟里,捉了那对浑圆的nǎi子大力揉捏。肉jīng更是隔着衬裤,直接便撞到了花xué口,硬邦邦热腾腾隔着布料开垦磨蹭,甚至顶着那细绸的布料进去半个龟头。
“唔你起来我”
赵杏儿被撞得目光涣散,语不成句,小腹里涌出一股股的热流。大约谢析真的是憋急了,一向喜欢轻拢慢捻的他,动作竟然粗bào起来,而这粗bào却格外能引起人性欲似的,赵杏儿很快便酥软了身子,也忘了刚刚分明还在气他,搂住谢析的脖子主动迎合起来,一双玉腿更是缠住了他的腰,流着yín水的小xué隔着衬裤的布料在龟头上亲吻舔弄,吸得谢析浑身酥麻。
“杏儿我的好杏儿”
谢析痴狂地吻着她,解了她的衣衫,脸埋进雪乳里舔弄啃咬。赵杏儿被啃得xiōng前一片酥麻,那小xué里越发烫热空虚起来。她手指抓进谢析头发里,喘息着,把这贪乳yòu兽一般的男人从自己双乳上推开,低声道:“别老舔这儿了下面、下面还空着呢”
谢析眼睛一亮:“杏儿想要了?”
赵杏儿咬着嘴chún点点头,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你这老远赶来,就是为了啃我nǎi子的啊?”
“自然不是,本王来这蜀中,当然是为了干杏儿的小屄”
谢析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扯了赵杏儿的衣服,三两下把自己也剥个jīng光。
红嫩的肉xué水液淋漓,蚌肉肿胀着微微外翻,从娇美洁白的yīn户中探出头来。中间一张小口微微张开着,小嘴儿一样轻轻张合。谢析被这许久不见的美景看得欲火喷张,也顾不得伺候她,半跪在床上,擎着肉bàng径直便狠狠刺了进去,大开大合地肏干驰骋起来。
肉jīng埋在xué里,不断被整根拔出再整根撞入,旋转研磨中变换着各个角度在宫口开垦穿凿。忍了这些日子的欲望化作粗bào直接的动作,干得赵杏儿简直舒爽上了天,连连惊叫着,热流一股一股从小xué里喷出来,蜷缩着脚趾几乎是一瞬便被肏泄了身子。
小xué里的收缩夹得谢析闷哼一声。他扶着赵杏儿的纤腰把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享受着那刻骨的酥麻,挺着腰上下激烈地动作。赵杏儿被肏得起伏不止,一双雪乳上下翻飞,软绵绵的白肉打在谢析的脸上,被他含住了那红嫩的乳珠,吸吮啃咬。
女上坐莲的姿势让肉bàng入得更深,赵杏儿被颠得欲仙欲死,恍惚间仿佛成了汹涌波涛中起伏颤抖的一叶小舟,随时要被那情欲的巨浪掀翻似的,只能抱住谢析的肩膀拼命稳定身子,却把一双nǎi子更送进他口中,被啃咬出一片湿漉漉的牙印。
大量的yín水从小xué里喷涌出来,淋漓着把私处的耻毛染得透湿。床单透了一片,肌肤相贴处更是黏湿不堪。赵杏儿颤抖着,舒坦得脚趾都勾起来,口中胡乱地呻吟着:“王爷要干死杏儿的小sāo屄了九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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