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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榻野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明]吕天成
金氏进房里来,东门生方才睡觉醒来。金氏搂住东门生道:“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东门生道:“昨夜快活不快活?”金氏道:“不要你管。”竟骑在东门生身上,把拍开含住gui tou儿,连搓几搓,才有些硬挣起来,chā得进去。东门生道:“你好好把昨夜里的事说与我知道,难道他弄了这一夜,你还不爽利么?又还要我来满载哩!”
金氏便从头至尾,细细告诉他说:“你去见他用笑他,怎么这等没用东西,直等我安排的讨饶。若说他这根儿,不瞒你说,真是极妙的一shè进里去,就觉爽利杀人。”就急搂住东门生,道:“我今晚还要合他一睡,我的心肝,你肯不肯?”东门生笑道:“引你不得了,就像是小娃子吃糖,吃了一块又要一块的,再去也不妨,只怕我的心肝吃力。”一边说,金氏一边在上面动,东门生忍不过jīng儿来了。金氏方才下身来,金氏用汗巾把儿拭干,又把门擦净。但见日高三尺,东门生道:“这时节大里必定还睡哩,等我写一个帖儿笑他。”
东门生要起来写,因方才弄了这次,头晕眼花,只得叫塞红把紫檀匣里瓦现捧来,叫阿秀把古雕拜匣内罗龙文的墨,磨起来,取出尊生馆粉笺一付,依在床边就写道:
吾弟三败于金,可见南宋无弱兵矣。昔日跨崔之兴安在
哉!屈首请降,垂头丧气,徽钦之辱,亦不是过。可笑!弟
即当招兵买马,卷士重来,以图恢复。毋使女真主得志,谓
我南朝无人也。
写完叫小厮余桃,吩咐他:“你可送这帖儿到书房里,赵小相公收折。”原来余桃是北京旧帘子胡同,学小唱出身,东门生见他生得好,新讨在家里炒茹茹的。
余桃拿了帖儿,竟到书房里来,正撞着大里梳头,随接了帖儿,看完,呵呵的大笑,作回柬道:
昨者轻敌,遂有街亭之耻,然亦佯败以骄之。尊谕三伏,
不啻巾帼兑遗,令人努氛勃勃。晚当被甲跃马,誓矢得决一
雌雄,必三犁肤廷,倒深入不毛,直捣其巢xué而扫腥膻,然
后已。此复。
余桃领了回帖儿,送jiāo东门生。东门生见了回帖儿,也嘻嘻的笑。念与金氏听。且道:“你怕不怕?”金氏道:“不怕!不怕!包今夜晚定要他跪了讨饶呢。我听他书里说话,不过是要戏得我穿洞破的意思。又打觑我sāo,可恨!可恨!今晚你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你可写去道,定要斩了和尚的头,剥了将军的皮,抢了两个jī蛋,放在热锅里,弄的稀烂哩!”东门生道:“你真说得好,不消写帖儿,我见他就与他说。”两个方才叫塞红拿衣服过来,穿了下床来,又是中饭过了。
那里晓得大里曾遇着过一个方上人,会采战的,赠他丸yào二包。一包上写着字道:“此yào擦在玉jīng上,能使长大坚硬,通宵不跌,倒头,若不用解yào,便十日也不泄。”一包又写着:“这yào入于fu人yin户内,能令yin紧干燥,两片涨热,里边只作酸痒,快乐不可胜言,yinjīng连泄不止,若进多遭不用乐,yin户肿疼,几日不消,若男子要泄,含冷水一口;fu人yin户上,把甘草水一洗,便平复如旧。”又写道:“此yào只得施于娼fu,人家女人不可用,此yào能损寿,多用则成弱症也。”大里看完笑道:“今晚也愿不得我,定用于他见一番手段了。”先取一粒抹在自家头上,又取一粒结在汗巾头上,袖带了扬州有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怎么得个好天色夜呢。
却说东门生吃了午饭,正要睡睡,只见学里的差夫来叫道:“明日学院到淮安去,打这里经过,就到瓜州地方去接。”东门生忙叫余桃取了衣巾,出门去对金氏道:“今日晚头我不得回来了,等他走来,你就留在房中宿了,一发便宜了。”金氏道:“你不在家里,我决不做这样事。”东门生道:“只要你心里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去,就与他说你恨他的意思,叫他夜晚早些进来,我明日晏后回来,验你的看是好的,才见他的本事呢。”金氏笑了点头,送了东门生出房门去。
金氏回到房中,心里十分欢喜道:“天下有这等造化,晚头才好像意一弄哩。”
特特的另铺过了床上铺盖,就sāo兴动得紧,把门关了,脱了裤儿,对着镜儿躺在醉翁椅上,两脚跷起,把拍开弄,报着道:“真生的好,不要说新心肝见了爱他,便是我自看了他也爱的。”
又见旁边两片,暗暗翕动。笑道:“这两片东西真不长进,昨夜里戏了一夜,还不厌烦,今日又这样sāo了。”又看了pì股道:“男子汉喜欢男风极多,他今夜里必定要同我做这个事,只是弄pì股眼,若等他有些龊龊带出,就倒兴了。我曾见本官说,把紫菜塞进去好些。”又把茉莉水连合pì股眼,前前后后都洗了一遍,道:“他怎知我这样,在这样奉承他。”遂拭干了。又道:“我那新心肝,便是这一歇来了何妨呢?怎么定要直到夜晚,真个急杀人哩!”
却说东门生出厅房前,到书房中寻大里说话,大里早已去了。也因学院经过,打听要接不要接,凑巧撞着了斋夫,送了他几分银子,不要他去了。东门生走到街上,正好遇着大里,说道:“学院经过我学中,有名的定要去接,不得回家,你可去么?”大里道:“撞见斋夫的缘故诉说了。”东门生因轻轻道:“你既不去,我已吩咐他,备了床铺等着你,夜晚进去就是了。他真个恼你不过哩。”大里道:“晓得,晓得。”分别了东门生。心里十分欢喜,道:“他既不在家里,那里用到晚头才去。”就一步步竟到东门生家来。
这两个丫鬟吃了午饭,都在那里打盹,冷冷静静的,竟到金氏房门边,金氏听得有人走来,问道:“是个甚么人?”大里应道:“是我。”金氏欢喜得紧,忙穿了单裙,走到门边,笑问道:“你好大胆,直到这个所在。”大里道:“恐怕有人来,快开





绣榻野史 第 3 章
门!”金氏道:“你跪在外面,我才开门哩。”
大里就双膝跪在地下,金氏开了门,就笑起来。连忙扯起,二人同进了房,把门闭了。金氏搂了大里叫:“我的心肝,我正在这里想你,你就来了。”大里道:“今日是天作成,等我两个快活哩。”只见房里靠东壁边,挂箸一幅仇士洲画的美人儿,就如活的一般,大里看了道:“这倒就好做你的行乐图儿。”
把一张莱州水磨的长桌挨了画儿,棹子上摆了许多的古董,又摆着各样的春意图儿,梳头桌子上,放象牙镶嵌的豆柏楠减妆一个,上边铺了一张班竹万字床,挂了项月白百蝶湖罗帐子,床上铺了一领绝细的席子,放了一个长藤枕,两眼花丝细的单被,把沉速香薰的喷鼻子香的,枕头边放着一个宋朝金胎雕漆双头牡丹花小圆盒,盒儿里面盛着真正缅甸国来的缅铃一个,原来东门生是不会久战的,常常弄过了,只得把这个东西放在里边,方才了兴。
大里看了道:“我旧年到南京科举去,院子里马兰湘家里耍了,见他的床铺与你家差不多的。只是马兰湘极出名的小娘,赶你的脚底毛不来哩。”就抱住金氏亲了一个嘴道:“心肝,快些脱光光的,待我chā进去。”金氏道:“你去关了窗儿,忒亮得紧,叫我羞杀人呢,怎么脱的下去?”大里道:“我合你还甚么羞哩?正要亮些才妙呢!”只把银条纱糊的格子窗推上,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脱去了。大里把手去摸摸道:“昨日晚像是我弄的肿了,且拍开等我看一看。”这是大里要放yào进去,假意说话儿,金氏那里知得,金氏应声道:“生得这样胖的。”
就睡倒,便拍开叫:“大里,你要来看,除非你的儿是铁打的,方戏得我肿。”大里把丸yào一粒放在手指上,假意弄搂,把yào轻轻放进里去,笑道:“如今真个不肿,晚些定要他肿哩。”金氏笑道:“你真有这样本事,我凭你怎样弄会shè杀了我,我才见你好汉子,决不讨饶的。”大里道:“如今说开了,牢记!牢记!”金氏一头跳起来道:“我倒脱的光光的等你,看你倒穿着衣服只管胡说。”
也来替大里脱衣服,解下裤儿来,看见大里的儿bàng槌一般的大,便双手拿住。道:“我的心肝,你像个被曲鳝呵了胞的,怎么比昨夜又大了些?”大里道:“你怕么?”金氏道:“天下只有嫌儿小的,那有放儿不进去的。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那有怕他的理?人说的好,开开了羊饭店,凭你这大肚子。”就把口来咬咂道:“我的心肝,这根儿,全是这头儿生的有趣,头儿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门边极快活。”
这时节金氏yào气发动了,只觉里边熟烘烘的,里面酸痒难当不得,就起来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着对大里道:“为何我的里热起来,又酸又痒?”大里道:“只是sāo得紧,有甚么说哩!”金氏道:“我每当便sāo,不是这等,今日比前两样的了。”大里道:“fu人家yinjīng要来,方才是这样的。”金氏道:“心肝!快拿儿来shè进。”
大里故意不放进去,只把门边捱擦。金氏道:“如今一发弄的我过不的了。
”看他歪着身,扭着腰,摇臂腿摆,十分酥痒难过,真是有趣。大里笑道:“如今着手了。”就把儿chā进里去,一气尽力重抽了七八百抽。金氏闭了眼,昏昏睡去,只见yinjīng大泄。原来fu人家yinjīng比男子汉不同,颜色就如淡红色一般,不十分浓厚,初来的时节,就像打嚏喷一般,后来清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冲出来。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极甜又清香,比男子汉的jīng多得一半。
大里笑道:“真是天下极奇的模样了,我今日才知道fu人家yinjīng是这等的。”
把舌尖尽数舔吃,金氏开了眼,醒了来道:“我今日异样,内痒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就像有万根尖嘴虫在心里乱咬,痒钻进骨头里去的,又热又酸,你越抽我越过不得,方才来了一阵,才略略好些。”把头向地下看道:“有好些流出来,为何地下不见了哩!”大里道:“都是我把口来盛吃了,你还不知道,真个是魂魄散了,那裹还知道?”
正讲话的时节,金氏道:“不好了!又发了!又像方才一般痒起来了。”忙拿儿来,大里忙把儿shè进里去,重抽一千余抽,道:“今日定要弄的你爽利。”
金氏口里咿咿哑哑、吱吱呀呀,叫道:“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决要快活杀了,我实过不得了。”
又见眼口开明昏晕去了。yinjīng大泄,大里又把口来盛吃,比头遭一发多了。金氏醒来道:“真是好笑!若说起今日里头快活,真要做甚么神仙,便是刀在头上杀,也只是快活了。知道了若还我的,只看是这样,怎么得他结来,来这等一阵,实是出了一身冷汗,口里合舌头,合手脚都是冰冷的。他在这里看见,地下有许多狼籍,必定爱惜我,你如今只是来了等我吃还便罢。”
大里笑道:“今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这一根铁棍样的儿,不放在你这sāo里,叫我放在那里去?今日定用做你不着等我shè的爽利,包你定shè不杀了。”金氏道:“说的我又痒了。”快些把那儿,因又chā进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来研,撬了一百来撬。金氏道:“如今再来的不许你吃了,好好把茶盏接你,等我看看。”大里道:“晓得。”
又着力往上面骨梗边,刮一阵,擂一阵,又往下面近pì眼的处在,摩了一阵,着实擦了一阵,又突了一阵,才凭儿在中间尽根到头,抽了二百数十抽,金氏口中只是叫道:“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过了。我怎么诓戏得这样快活呢?”
大里见金氏又有些酥晕过去,把儿拔出来,拿角先生套了chā进去。尽力紧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晕去了。大里忙把茶盏接在门边,只见这一番来,一发张开,两片喘动,就像马鼻头割开一般,yinjīng头里涌出滚滚流出来,接了半茶盏。大里看他yinjīng这一番出的,比前更觉多些,放在床边,金氏开了眼,醒来一看。道:“真真有趣。”遂叫大里吃了。大里接来,亦更清香,遂一气饮尽。
金氏见大里把yinjīng吃了道:“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yinjīng已出来三次了,你的儿也似无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饭来你我吃。”金氏遂起身穿了衣服,往灶上去了。大里见金氏去了,自己想道:“怎么有这样知趣的fu人?我又有这样受用的造化。”便把儿捏弄。
上卷(三)
却说金氏到了灶上,门二片肿起来,走路看些碍人,暗笑道:“如今做出来了。明日我的心肝回来,看出怎么好,一定被他笑倒。”忙叫丫头道:“塞红,今日赵官人在我房里,安排酒进去吃,你们两人,可换上干净衣服来服侍。”又道:“阿秀,你拿灯进去。”
阿秀拿了灯到房里来。大里搂住阿秀,亲了一个嘴,问道:“你娘在那里?”
阿秀道:“在灶上呢。”大里扯住阿秀道:“在此等我弄一弄。”阿秀道:“娘要打。”慌忙走出去对塞红道:“娘今日闭了房门,在房里一日,我道做甚么,原来又是他在房里,我娘这样一个标致的人物,亏他受用。”塞红道:“赵官人这样一个标致的人,亏娘受用哩!”
却说金氏办了一个jīng致攒盒,开了一覃三白酒备完了,叫塞红拿了攒盒,叫阿秀拿了酒,同进房里来。大里搂了金氏叫道:“我的心肝,叫你这样费心。”就在床前摆了一张小八仙桌,大里上面坐,金氏下面坐,塞红洒酒,两人对饮了十数杯。
大里道:“我不会吃闷酒。”就走下来合金氏一同坐了。抱了金氏在怀里,一手拿了酒杯,一手去摸金氏的道:“我的心肝,缘何肿的是这样的,疼不疼?”
金氏笑道:“不要你管,你且吃酒。”就把酒吃到口里,含了送过在大里口里,连送了四五钟。大里道:“我要把酒放杯在心肝上,洒了酒一发快活。”金氏道:“你要是这等,有甚难处呢?”就叫:“塞红,去拿围围的。”
没奈何,大里来脱去金氏衣服,光光的仰眠在床上叫道:“阿秀,塞红,垫高起脚来,把枕头又垫起pì股来,把酒杯正正放在里。”大里吃了四五杯道:“有趣,有趣,好个盛酒的杯盘。”金氏道:“不好!弄的里,又是日里一般酸痒起来了。”大里道:“正要你痒,竽我再盛些jīng来冲酒吃。”金氏道:“这个甚妙,把杯拿去了,快拿儿来,你一边戏弄,一边戏酒也好。”
大里道:“我只管抽你一百抽,吃一杯酒。”金氏道:“使得。”叫阿秀道:“你数数,到一百抽,塞红就洒酒。”大里一气重抽了一百抽,吃了一杯酒。金氏道:“我里痒得紧,快些重重的抽。”大里就狠命的乱抽,阿秀那里数得清。
大里笑道:“有过二百多抽了。”金氏道:“如今吃两杯酒便是了。”大里道:“如今待我自家记数,且看抽多少呢?你娘的jīng才来。”大里又尽根抵住心,掘捣有一个时辰。叫塞红道:“我也不耐烦记数。”且流水洒酒来,一连吃了十数杯。金氏笑道:“抽了一千多抽,为何里只是酸痒不见,便再重抽些。”大里又紧抽紧顶几百回。金氏道:“如今我过不得了!要死了!”只见金氏面皮雪白,手脚冰冷,口开眼闭,晕过去。
大里把儿拔出来,忙把茶钟盛在门边,只见yinjīng依旧流出来。流了大半茶钟,塞红、阿秀笑道:“这是甚么东西?”大里道:“这是你家主婆的sāojīng,我shè出来的,你两个少不停一会儿,也要是这等shè出来哩!”塞红见金氏不醒,忙问大里道:“如今怎么了?”大里笑道:“这样sāo痒汉jīng,我shè杀罢了,要他做甚么?”
就把口对了金氏口里接气一歇,金氏渐渐的睁眼动手,又好一会方才醒过来。
一身冷汗笑道:“这一遭比日里又快活些,来得十分爽利。只是手脚要一些气力也没有了。你快扶我起来。”大里抱了坐在膝上,金氏见茶钟里的yinjīng,忙问道:“怎么只有这些许多?”问塞红:“有酒在里头么?倒在小金杯看看有多少哩?”塞红倒满一小金杯,这个东西映了金子的颜色,一发清莹得可爱了。
大里拿了,一口吃净道:“琼浆甘露,也只好是这样的。”倒有三钟才完。大里俱吃干了。金氏道:“真个好笑,古人说的好:‘口里咂,腰里答,里夹。’凭你一个儿抿了霎,也定把脑门子挤出,湿,如今我恨命咂你舌头,要动心火你搭你的腰眼,要你jīng忍不住,锁你的儿梗,要你痒麻哩。只见你头胀起来,再没些流出来,真个作怪了。如今要你来些与我吃。”大里笑道:“你弄出来,你就吃。”金氏两手捏住儿道:“奇怪!这等有熬炼的东西。”
把口来咬咂一会,又不见出来。金氏叫:“塞红、阿秀,你两个来品咂,定要弄他出来!”两个不肯,金氏怒道:“丫头还不来咂,我也咂了,争得你两个人。”塞红对阿秀道:“这一向来,我家主公儿张也不许我们张,一张如今等我看饭吃哩。”便lún流品咂。
塞红品的牙床懈,阿秀咂的口水干,也不见儿有些动静。金氏道:“奇怪!也罢,我平日极欢喜看人弄弄,你可把塞红丫头弄弄,等我看一看。”大里道:“塞红一定是黄花女,我儿忒大,只怕一时间难弄哩。”金氏笑道:“这狐狸jīng,前日见我往妈家去吃生日酒,竟合我的人弄了半夜,我回来打了他一顿,又听的说,我昨晚出在书房的时节,又合他弄了一夜,眼一定弄大了,还不脱了衣服,等赵官人弄哩!”
塞红羞杀人了,纽着身子不肯走来。大里道:“这分明是家主婆婆,难道你娘不怕羞的。”一下子就推倒在凳上,金氏也替他脱了光光的。大里就把塞红浑身衣服都脱去,原来塞红看一日,里头sāo水流出,裤子都湿透了。大里解下来,金氏笑道:“你看这丫头像是撒niào出来了。”大里道:“方才茶钟里难道也是niào吗?”
塞红把手掩了嘴笑起来,大里把儿chā进里去,也不见他说疼。
大里笑道:“东门生这两夜,难便就弄得这般样的。一夜戏过几百遭。”塞红道:“偷也偷了几遭儿,如今也是这样的了,大家无的说罢。”金氏笑道:“这丫头倒会多嘴。”阿秀道:“实shè好他,赵官人的是贵儿,不要shè他这一个贱,只做娘睡了罢。”大里道:“也是他一遭造化,你不要来争。”就推进去大半根。
塞红道:“里面忒顶的慌,抽出些来!抽出些来!”大里道:“不要做声,包你快活。”一连气,连抽了四百多抽,塞红口里做起声来:“嗳呀!嗳呀!”大里道:“我也要戏他的jīng来。”挺了腰,尽力尽根抽送,有二百多回。
塞红不觉晕过去,也像金氏一般的。金氏笑道:“这丫头迷迷痴痴的。”大里道:“他牙关咬紧,两腿放下,也要jīng来了。”金氏忙把茶钟来接在边,只见皮张开喘动,yinjīng滚出来,只接得一酒杯儿,比金氏的少大半。金氏道:“我如今醒看醉人,原来fu人家来时节,这样好看。”大里道:“心肝来时还好看哩,门比他门大一半,喘动像马鼻头一牵一牵的。”大里心里道:“yinjīng自家来少,用yào来的多了。一定像人。”
金氏把塞红的yinjīng,叫大里吃了。大里心内道:“若吃他的,金氏必怪我。”
拿过手来倾在地下。金氏道:“怎么倾了?”大里搂了金氏道:“我的心肝的,心内爱得紧,便吃了何妨,若他的龌龌龊龊,我怎好吃呢?”金氏道:“我的心肝,原来这等爱我,我今日被你shè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绣榻野史 第 4 章
大里道:“我的儿不能够软,硬得痛,怎么好哩?我的心肝,我拍开,待我弄一弄。”
金氏道:“不瞒你说,我的心里,还是酸痒,要shè进门边,实肿得疼痛弄不得了。我且迟些儿,你便合阿秀也弄一弄。”大里道:“这样丫头我不欢喜,只是shè在心肝的洞,我才快活。”金氏道:“难得你这样情意,不要说里痛,便真个shè杀我,我也肯的。”
这时节,塞红已醒转来,赤条条的起身,旁边着衣服,口里只管笑。阿秀也指着他笑道:“你好爱人,得这样受用。”金氏道:“我两腿就像打拆一般,再拿不起来,你两个丫头,把我两腿抬起来。”
大里细把一看,只见片番转红肿,里面的皮儿都擦碎了,心一块rou,像个雄jī冠一般突起,里头像火薰蒸一般热烘烘的,看了也可怜,他叫道:“我的心肝,看了心痛,把口来舔刮。”金氏道:“轻些舔弄一回。”大里心内道:“俺要安排他讨饶才放他。”
又把儿chā进门里去,尽力重抽。金氏熬住疼痛,抽了一百余抽,搂住大里,道:“如今忍不过痛了,我的心肝,便讨饶你了罢!”大里心内道:“他的等shè个爽利了,一发把pì股来弄一弄,方才我得满意哩。”便搂住金氏道:“我的心肝,看你苦的面上,我饶你,只是我的儿,再不肯软,你的说弄不得,等我弄一弄pì股。你肯也不肯?”金氏道:“弄pì股是我极怪的事,他每常要戏,不知我骂了多少,如今我的心肝要弄,只是你的儿大得紧,恐怕里头当不得。”
大里道:“我当初被你老公戏了多少,记得十四岁时节,弄起十分疼痛,他只把唾多擦些,渐渐的热滑,就觉得宽松了。你两个成亲前一夜,还来弄我,我兴动前,头jīng也流出,他将一半吃在口里,一半抿在我臀里,就一发滑通通的了。”
金氏道:“既如此,多擦些唾才好。”大里道:“晓得。”
金氏照依小官一般,把pì股突了靠在床边,大里就伸了舌头,把金氏pì股眼舔湿。金氏道:“你怎么这样爱我,这个处所,那个是肯舔的。”大里慢慢的把儿chā进去,金氏是头一次疼得难过。把牙齿咬的响,眉头蹇了半歇,大里问道:“你怎么妆做这个模样?”金氏道:“不要管我,你shè你的。”大里道:“心肝像是有些疼不快活?”金氏道:“只要你快活,我心里欢喜,我便割杀人迸痛,你也不用管的。”大里放儿进去三寸,再不动dà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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