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榻野史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明]吕天成
金氏道:“婆婆差了,我们fu人家生了个,盖有无数的好处,痒起来的时节,舌头流涎,麻起来的时节,痒的口儿妆声。都因那儿会抽会撬,奴家常常合丈夫弄一遭,定弄得快活得紧,我有一个表兄,合奴家有些手脚,常常走来望我,偷闲的时节,就合我弄弄,不要说别的,我表兄的那根儿,对奴家东西,真是尽根一突,突在奴家心里,竟快活死去了。奴家不瞒婆婆说,死去了一歇,方才醒转来,浑身都是麻的。奴家尾把骨里一阵阵酸,就泊都都流出红水来了,真个是快活杀了。”
麻氏笑道:“大嫂怎么做这样的勾当?”金氏道:“这样才是一世没有病哩,若撞见男子汉是望门流泪的,fu人家后来还有病哩。”麻氏道:“难道有甚病哩?”金氏道:“男子汉几抽就来,是yin阳不接,fu人家yin气就积住不通了,年深月久,定生了闭结的大病,定用取置他才好呢。”麻氏笑道:“怎么取置呢?”金氏道:“定要等男子汉的儿着实弄一弄,弄得满身爽利,方才去了后边的病。”
麻氏口中不答,却是缅铃又在里边乱滚,又因听了这些春话,一发的动了他的火了。金氏道:“方才奴家说的表兄,生的十分标致,我丈夫不在家里,奴家常常的叫他来,夜夜同宿。等奴家明日晚头叫他来合婆婆睡一睡也好。”
麻氏笑道:“这怎么使得?”金氏道:“待明日夜里吹黑了乌灯,叫他进房里来,等他合奴家睡了,婆婆在床边睡着,等我一会儿,奴家只说要起来小解的时节,婆婆轻轻换上床出,他只道是奴家,婆婆再不要做声,等他弄完婆婆,就扒起来依旧到床出眠了。奴家就扒上床合他睡了,那时节婆婆满身都通泰了,他又不知道婆婆得受用,名节又不失,又去了生病儿的根了。”
麻氏道:“我守了十三年的寡,难道今日破了戒么?”金氏笑道:“依fu人守节,起初的还过了,三四年也就有些身子不快活,一到春天二三月间,春暖花开,天气温和,又合合弄的人昏昏倦倦的,只觉得身上冷一阵、热一阵,腮上红一阵、腿里又酸一阵,自家也晓不得,这是思想丈夫的光景。到二十多岁,年纪又小,血气正旺,夜间易睡着,也还熬得些,一到三四十岁,血气枯干了,火又容易若动,昏间夜里盖夹被,反来伏去没思想,就远不的了;到了夏间,沐浴洗到小肚子下,遇然挖着,一身打震蚊虫声儿婴的把蜜又咬,再睡不安稳。汗流大腿缝里,浙的半痒半疼,委实难过了;到了秋天凉风刮起,人家有一夫一fu
绣榻野史 第 6 章
的,都关上窗儿,生了吃些酒儿,做些事儿,偏偏自己冷冷清清,孤孤凄凄的,月亮照来,又寒的紧,促织的声,敲衣的声,听得人心酸起来,只恰得一个人儿搂着睡才好;一到了冬天,一发难过,日里坐了对着火炉也没趣,风一阵、雪一阵,只要睡了,冷飕飕盖了棉被,里边又冷,外边又薄,身上又单,脚后又像是水一般,只管把两脚缩缩了才睡,思热烘烘的睡,搂了一个在身上,便是老头也好,思想前边才守的几年,后边还不知有四五十年,怎么捱的到老,有改嫁的体面不好,叫人睡的,那个人又要说出来,人便要知道,如今婆婆假充了奴家,要合他弄一夜,等他着实干得婆婆快活,也强如缅铃弄弄痒,也不枉了做了上世。若怕东门生知道,奴家做了这样人,怎么说的,若怕阿叔回来晓得,奴家难对他说,他凭你做也不知道,不如等奴家叫他弄一弄看,只怕婆婆快活的恋住了,不肯还奴家呢?”
麻氏笑道:“如今被哄的我心动,我也愿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做人三十多岁,从没有方才放进的东西这等快活,那里知道还有千来抽的,我的年纪总是未曾老,若只弄一遭,也不怕他受孕么?要便救他来时节,拔出了来。”金氏笑道:“婆婆,男子汉的儿,全是他来的时节,比寻常越加红胀,塞满在心里,抽来抽去,真个晕杀人呢。婆婆若怕有身孕,我有当初做女儿的时节,打胎yào儿,尽好吃些,婆婆放心便了。”
下卷(二)
这时节说的麻氏十分火动,笑道:“真个又比赛头快活些。我只恨当初错嫁了老公,白白的误了我十多年青春,到了如今快活起来也不迟呢。”金氏遂把手去在麻氏小肚下边一阵乱摇,只见缅铃在里边,又乱滚起来,弄得麻氏遍身酸痒,忍不住把脚一动,金氏一时间不小心,不曾压得住,将的一声,缅铃往外边一滚,就将流出来了。
麻民道:“大嫂真个快活,方才流出来的,等我摸看。”摸看了缅铃,道:“圆圆的,怎么在里边会滚动?”金民道:“这是云南缅甸国里出产的,里边放了水银,外边包了金子一层,烧汁一遍,又包了金子一层,这是七层金子包的,缅铃里边水银流出,震的金子乱滚。”麻氏笑道:“大嫂必定长用他呢。”金氏道:“这竟是个死宝,儿是活宝哩。”又把缅铃弄进麻氏里去。
这时节麻氏又有些没正经的,一来是火动,二来要爽利,任凭金氏摸他的,他也不来扯金氏手开。金氏道:“婆婆,若不是奴家把赛头暗地里塞进去,一世也不得受用了。”麻氏笑道:“正是。”
弄了一会,天又明亮了。大家扒起来,一边叫塞红搬做早饭来吃,一边叫阿秀服侍麻氏梳头。梳头完了,麻氏口里只管嘻嘻的笑,金氏经走到冷静房里来,就对东门生道:“你倒昨夜晚把塞红shè的快活,我倒费了许多的力气,替你取置哩,如今有十分像了,好事只在今夜晚里。”
东门生笑道:“心肝,你怎么好计较?”金民道:“计较拨他慢慢的对你说,只是今夜晚二更鼓的时节,灯吹黑了,我叫塞红去请郭相公到洋房里来,你就进房来与我弄一弄,我若要起来的时节,你就得放我起来,我换上大里的娘上床来,你也不消做声,只是着实弄他,等来了的时节,他要动身起来,你便放他起来。那时我又换了上床去,合你睡一歇,你尚起身出了门房去,到这冷静房里睡了,这样做事,万分妙了。”
东门生道:“多谢我的心肝,我一一依了你了,我方才吃了固jīng壮阳丸,一百来个,今夜晚包不脚出。”金氏道:“好倒好,只是你常常合我弄的时节,怎么这样再不吃些儿。”东门生道:“方才特特的寻来的。”金氏道:“也罢了。”
金氏就转身走到房里来,即对麻氏道:“今夜晚那话儿的他来。”麻氏道:“这个事做便是这样做的,就是苏杭人做买卖一般。”金氏道:“怎么?”麻氏道:“这却不是调得好包儿。”金氏就在房里说笑。
话了半日,就把东门生的许多的春意图儿,发出了摆来看,麻氏先看完一张,又笑一阵,道:“这样耍了倒有趣儿。”金氏道:“今夜晚他来待你伴伴,做过刨婆婆用,依了我昨晚说的,包婆婆快活,用甚么谢我哩?”麻氏笑道:“依是依你,只的做出丑名头来。”金氏道:“包婆婆不妨。”
看看午饭都吃了,又吃了晚点心。见阿秀张灯,又见塞红拿了夜饭来了。金氏问道:“昨日夜晚赛头婆婆收好么?”麻氏笑道:“借用借用肯么?”金氏笑道:“只怕有活宝弄了,这个死宝也不稀罕了。”二人说笑了一阵。
只见金氏走出房门外边,轻轻吩咐塞红道:“我二更叫去请郭相公,你可竟请了家主公进房来便是了。”金氏回身对麻氏道:“我的表兄方才来了,到二更时节,奴家叫他进来自家房里来,婆婆可过来了我的房里,旁边眠床上睡了,奴家说走起来小解的时节,婆婆扒上我的床里去,这不是神妙法儿么,定不像掩耳朵偷票子的!”
麻氏笑了点点头道:“只是羞人些。”金氏道:“说那里话儿,奴家原不是端正的,婆婆不曾有些儿破绽,今夜晚好耍儿弄一弄,除了奴家,那个知道。便是两个丫头也只知道奴家合他干事,这是做瞒了两头,打中间却不将错就错。”麻氏笑道:“我被你弄的我心yin了,到如今便凭了你罢!”
夜饭吃过了,金氏扯了麻氏,过自己身里来,打发麻氏跟来的丫头小娇,仍在麻氏睡的房里去了,阿秀整房预备了两床的铺盖,停停当当,金氏请了麻氏睡了。
麻氏应道:“大嫂,请在上边床上睡。”金氏也不推辞。二人只是笑了,各自上床睡了。麻氏在床上翻来复去,那里睡的着,只见外边人静,看看的樵楼上,鼓打了二更。金氏一声叫道:“塞红,可快去请了前日的郭相公来到房里。”塞红早已会意,把灯一口吹黑,迳到冷静房里,请东门生进房里来。
只见东门生析析的走到房门口,麻氏就听了一头跳起,坐在床上。只听见东门生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金氏故意做轻声道:“一向他在家里,没有工夫会你,真个想杀我了。”金氏说了一回,东门生再也不做声。只听床上击击戛戛的弄起来了,金氏口里哼哼道:“心肝,shè的我快活!”麻氏在旁边床上听了,怎生忍的住,sāo水流了许多的,只得把缅铃揿进去,弄了一会,只见金氏一发妆起娇声来道:“shè的我快活!”
这时节麻氏火动得紧,咬了手指也还忍不住,心里道:“他只管自己快活,就忘记撒了niào,我怎么再忍得一刻呢?”却把床边上铎敲的了一声,只见金氏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来撒niào。”
麻氏听了急忙走下床来,金氏早已走下床来,在马桶上里撒niào,撒完了来扯了麻氏一手。扯着麻氏的肩膀,麻氏就jīng条条的上床去,金氏走到旁边床上睡了。只见麻氏刚刚扒上床去,东门生心里知道是麻氏了,就把儿向腿缝里乱突。麻氏流水把双脚翘起,拍开门,东门生把儿chā进里去,麻氏再也不做声出来。东门生压在肚皮上,亲了一个嘴儿,又把舌头伸过麻氏口里去。麻氏只得含了,又舌尖只管把麻氏舌根拱一拱,又拱一拱。麻氏也只得也把舌尖伸进东门生口里来。
东门生一口砸住,只不肯放,就狠命命抽了一百余抽,只见麻氏快活爽利,是从不曾有这等着实。便把东门生紧紧抱住了,双脚紧紧的钩住,在东门生背脊上。
东门生知道他sāo越发动,咂得他舌头呵呵当当的响,金氏听了心里道:“他倒好受用哩,只是被我捉弄的有趣儿。”
只见东门生兴发乱抽,把床摆的击击戛戛的,麻氏再三忍不住叫道:“嗳呀!
嗳呀!”东门生扛起双脚,狠命的墩送,约有四五百抽,麻氏sāo水彪彪的流出来。
却忍不住说道:“快活!快活!酸杀人呢!”东门生早已jīng要来,只是得意不动,便提了一口气忍住jīng儿。麻氏里痒得紧,这时摇来去,挤一阵,夹一阵,道:“我的心肝rou,怎么不动?”
东门生又墩了五六十的墩,麻氏又忍不住叫:“我的心肝rou,我要死了也是甘心的。”东门生见他sāo得紧了,心里道:“如今他便知道是我,他也不管了。”因问麻氏,道:“快活么?”麻氏sāo兴大发,那里来听他声音。便道:“真个快活,哥哥突得他进去些。”东门生故意拔出些来,只把头往门边擦擦,擦得麻氏一发痒得难熬,竟忘记了自己是寡了。
只见把pì股只管掇起向上,东门生把儿略提一提,麻氏把只管翕上来,不肯离了头。东门生就尽根抽了三百多抽,麻氏咬的牙根咯咯的响。东门生知他快活,又把儿横突一阵,乱绞一阵,麻氏叫道:“快活杀了我,你只不可向人说过,坏了我的名头。”东门生一边抽,一边道:“原来是你,我一时间干差了。”就要拔出来,麻氏抱住道:“我被你弄了半夜,还有甚么过意不去,一般弄来了才好。”金氏在旁边床上叫道:“婆婆,你的本相露出来了,我也不必躲过了,婆婆也不用走起了。”
金氏走过上面床里来,麻氏道:“如今顾不得羞了,大嫂,我被你哄的快活了。”金氏道:“正好。”东门生走过来,着实把麻氏抽送,金氏抱了麻氏,亲了个嘴道:“婆婆可好么?”麻氏道:“真是天下极快活的事了,我也不枉这样爽利。”就把舌尖伸出来,金氏接住咂了一回,道:“我替你咂舌头哩!”东门生对金氏道:“你不要在这里打搅了,等我shè他完了,才shè你呢。”麻氏道:“正是。”
只见麻氏把两手紧紧抱住东门生的腰,把两脚高高搁在东门生肩上,东门生就跪倒挺了腰儿,套了鹅毛箍儿,着实墩了一千多墩,麻氏只管叫:“快活!活杀了!”金氏道:“婆婆吃力了,你来了罢!”麻氏道:“我不,不曾吃力,只是我要合他,合你弄弄哩!”东门生道:“你如今这等知趣,一向怎么熬来哩?”麻氏道:“不瞒你说,一向痒的时节,只得把指头挖挖,怎么比的你弄呢?”金氏道:“不要闲话,尽力弄弄婆婆便了。”
东门生这时节兴发难当,一气抽了有五百余抽,金氏也心中动兴,把手去摸摸东门生的儿,笑道:“这个鹅卵招招打的粪门都肿了。”麻氏也不会答应,把乱颠乱动,倒送将上来。东门生又急急的抽了二百多抽,道:“我要来了。”
金氏道:“来了正好。”麻氏道:“我够了,你来了罢!”
东门生又狠命的一气,紧抽了一阵,约有一百多抽,又着实尽根往里乱墩乱研,麻氏也快活的紧,大声叫道:“我的心肝rou儿,我真个要痒杀了。”金氏道:“轻叫些。”只见东门生忍不住,就一撬两撬来在麻氏里去。麻氏把脚来紧紧的搂住东门生在身上。
东门生道:“可好么?我有本事么?”麻氏道:“我的丈夫从来不曾到十抽,怎知道今夜里有这样快活,我一日不死,我一日在这里,怎么舍得心肝rou儿呢!我年纪是三十岁,模样还不老,情愿嫁与你罢!只不知你年纪多少了?家里有老婆么?”东门生道:“我今年也是三十岁了,一言为定,我决意要你做老婆了。”金氏笑道:“丢我在那里呢?”
麻氏还不知道是东门生,道:“我嫁了他,许他来望我的时节,合他偷偷罢。
我如今明白对儿子说,娘守不过,要嫁,那时你来娶聘我,却不是好么?”东门生道:“多感你的厚情了,只怕你日里不认得我。”金氏道:“认便认得,只怕认得的时节,倒不肯嫁哩。”麻氏道:“怎么这样说,等擦干净好了,合你走起点灯白话一回儿也好。”金氏道:“不消动了,你两个抱住睡了,我叫阿秀点灯来。”
阿秀正因听了shè醒了,再睡不着,便走起吹火点了灯。东门生只管合麻氏亲嘴,便把软儿在里头还揉两揉,金氏道:“你会打个连珠阵么?”东门生道:“我会,我会。”曾揉了一阵,儿也渐渐的硬了。麻氏道:“大嫂,我真个是饿毛鹰再不见肚饭哩。只是当面偏不肯,我今凭我了丈夫罢了。”
正说这话,却好阿秀点着灯来,揭开了一照,麻氏见是东门生,也羞得面红,只得笑起来道:“我被大嫂哄了。”金氏道:“何妨呢?你怎么用灯点起来了,方才知是我的丈夫。你两个叮叮咚咚说了这几时话儿,还听不出声哩。”麻氏道:“快活的时节,那里办得这许多哩!”
东门生道:“方才你说是我的老婆了,再不要谈论甚么?”又抽了一阵,麻氏道:“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机,坏了我的名节,罢!罢!我任凭你弄了,不知你们为甚么起这一点心呢?”东门生道:“是你模样标致。”麻氏道:“决不是的,你实对我说了罢!”金氏道:“你的儿子会来shè睡我,把yào来擦了,便把奴家弄了一日一夜,都弄坏了,奴家恨他,因此骗上了你来,等我丈夫戏还哩!”
麻氏笑道:“呵呀!这个畜生!原来倒有这样本事,其强胜祖爷。只是累了老娘,姚家的老婆等我儿子弄,赵家的娘又等姚家弄,一样丑事,大家说不得了。”
东门生这时节,儿也有些软了,便拔出来擦干了。金氏道:“大家睡罢。”三人共枕头睡了。
从今以后,夜夜朝朝,东门生把麻氏弄一阵,换过金氏又弄一阵,十分快活。
却也费力支撑,那麻氏sāo兴正发起来,心里倒嫌金氏来分他受用,金氏见自己老公与麻氏合了心,心里也不理会。
东门生日日弄这两个歪货,却也有些不耐烦,心里道:“塞红的,经了大里shè过
绣榻野史 第 7 章
,一发显了我的儿小了,我便偷他没一些儿巴臂;阿秀这丫头,我倒有一分中意他,所耐大里又把他黄花开了,我口中又爱他,又恨他,也只索罢了。只有麻氏跟来的小娇,人物生得好些,毕竟等大里弄开,我倒不如先偷了他,也尝一尝新滋味。丢了烂猪rou,换些燕窝菜、沙鱼翅吃吃,却不可口么?只是麻氏照管得紧,恐怕我合小娇弄了,就分了戏他的jīng神,这怎么好呢?我有个道理,只不等麻氏晓得了。”
却说那小娇年纪才得十二三岁,身材却长大了,模样儿妆的妖妖jīngjīng的,又一向听的东门生合他家主婆,弄得整夜的响,又看见东门生常常出了儿,叫金民合麻氏捏弄,当吹笛一般耍了,心里也有些痒痒,又常常问塞红合阿秀,相公合娘做甚么?只听的口中叫快活呢,那两个细细的对他说了。他一发有些儿痒痒了,只是怕麻氏打,不敢走来近着东门生身边。
一日早起,东门生还睡在床上,要niào瓶,小娇在外边拿了进来,东门生就搂了亲了一个嘴,小娇笑的一声,麻氏正好在窗下合金氏梳头闲话,不曾听见。梳头完毕,两个人拽手走出房门闲步,东门生起来洗面,叫小娇扯袖,东门生伸手往小娇怀内摸摸,只见饼发得铁实的,却又圆古古的,着实一捏,小娇喳的一声叫起来。
阿秀连忙走来问,东门生道:“我踏了他的脚。”也就遮过去了。只见金氏扯着麻氏合东门生走到小轩儿里吃了早饭。麻氏坐在东门生脚膝上,单裙掀过,就把东门生的儿套在自己内去吃完了饭。麻氏又把自己门拍开,叫东门生摸摸那毛儿,只见sāo水流出来好些,东门生把手一摸,去摸着就流了一手。
麻氏定叫东门生吃了,东门生只得愁着眉头吃了。大家兴发,又来到房中弄了半日,东门生因空心吃了蛤蚧丸,因此再不来了。金氏见麻氏不肯让他,就推起来吃了午饭。东门生巴不得歇一歇,扒起来。三人并坐了就笑话儿吃酒。东门生道:“一向三人吃闷酒,今日要开怀吃一个大醉。”便行起一个急口令来。金氏道:“凭你。”麻氏道:“也好。”东门生先吃了一杯,说酒底道:
芭蕉芭蕉,有叶无花,一径霜打,好像南胆部洲,大明国浙江等处家,宣布政使司,杭州府钱塘县,西湖边藕花,居静里里西廊下,一直进去黑亮芭,里面老和尚甸破裟裟。
金氏道:“说不来。”东门生道:“许你三口气说完。”麻氏道:“那里记得这许多的字呢?”东门生又说了几遍。金氏道:“我会了。”只见说起就差,一连说了十来遍,罚了十来杯酒。麻氏说差了两句,罚了两半杯酒。金氏道:“我也有个好令儿,先唱令儿,后说急口令儿。”东门生道:“你说。”金氏喝了一杯酒道:
月子湾湾照九州,也有几人欢来几人愁;也有几人高高
楼上饮了好酒;也有几人挑担落了个他州。楼下吊了个牛,
楼上放了个油,楼下牛曳倒了个楼,打翻了个油,压杀了个
牛,捉了牛皮赔了个楼,牛油赔了油,卖油的客面上哭的两
泪jiāo流。
东门生道:“这是晓得的。”就一口气念去,一些儿也不差,口吃完了面前的一杯酒,麻氏念了五六遍,只是记不完全,竟罚了一满杯酒,麻氏只得吃了。麻氏道:“你们二人都行令儿,难道我就不会说一个儿。”东门生道:“凭你说来。”
麻氏把半杯酒儿吃干了道:
一个怕风的蜜蜂,一个不怕风的蜜蜂,那个怕风的蜜蜂,
躲在墙里,这个不怕风的蜜蜂出来,扯那个怕风的蜜蜂;那
个怕风的蜜蜂,骂这个不怕风的蜜蜂,我到怕风,躲在墙洞
内,你不怕风,怎么扯我出来呢。
东门生道:“好!等我念。”却也差了三四个字儿,罚了三四杯酒。金氏念来一发差的多了,也罚了五六杯酒。东门生又谢了麻氏的令儿,要麻氏吃一杯酒。麻氏再三推不去,只得大口吃了。麻氏酒量不济,一时间吃了这许多的酒,便昏昏的大醉了。东门生道:“今日做个大家欢喜。”叫:“塞红、阿秀、小娇过来!我赏你们每人三杯酒。”
塞红、阿秀也只得吃了。小娇道:“一滴滴也不会吃。”决意不肯吃,东门生道:“便饶你。”又来劝金氏,金氏醉下,当不得十分苦劝,又多吃了三四杯酒。
金氏道:“我去睡了,若坐在这里,便要吐哩!”只见麻氏口里酽酽的道:“我醉得慌,头又痛得紧。怎么的只管像个磨盘样转。”也倒身床上睡去了。
只见塞红、阿秀迷迷痴痴的也不来收拾杯盘碟碗,一个个倒在地下。小娇看了只管笑呢,东门生心内道:“我好计策也,一家人都醉倒了,还怕谁哩!”一把手扯住了小娇,一则有些酒兴;二则胆大如天;三则蛤蚧丸yào气还未过,一心要shè进小娇内去。小娇也有些怕痛,就乱推乱挣。
东门生道:“你家主婆醉倒了,你少不得定等赵官人弄你,我的儿小些,头儿又尖,梗儿又短,再不痛的,我弄弄过了,省得后来一时间受那大儿的苦。”
小娇狠命的也推不开,只得被东门生抱在床上,扯下裤儿来眠倒,东门生把些唾,擦在上,用儿慢慢的送了进去,小娇道:“痛的紧,较些!慢些!”东门生就轻轻慢慢的弄了一会,约有二百多抽,jīng就出来了。二人搂着睡了。
不料塞红醒来,走进房里来,竟走到床边,把小娇的大腿打了三四拳。小娇不知是塞红,忙跳起来道:“不好了!”吓得东门生也就扒起来,道:“是谁?”塞红道:“小狐里,亏你做出这样事,停一会你家主婆醒来,活活打死你哩!”小娇也不敢做声。
东门生道:“罢了!罢了!看我的面上,大家不要说了,省得他醒来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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