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伴官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无花
果然,阿林并没有深究小萍的背叛,依然是那么的宠她,爱她。小萍被丈夫的宽容感动得更深了,更觉对不起自己的丈夫。看到村长她就会生气,让她觉得只是自己的丈夫吃了亏。对村长的再一次求爱,就只留下横眉冷对了。可是就如尝过鲜的人,让他忘记这种愉情的美妙,让他把自己的热情在转回到自己那已老肉横生的老婆身上,对于村长也的确是太残忍了。
于是就在一个下午,村长借着阿林没有在家的短暂空档,又溜进了小萍的家中。
「你又来干什么?快给我滚!」小萍没有好气的对这个夺去她为人妻贞洁的男人怒气冲冲地说。
「别呀,小萍,别丈夫回来就忘了相好的呀!」村长讪笑着说。可是无论怎么说,这次小萍都要守住自己对丈夫的誓言。村长被小萍的转变弄得十分气恼,想这个**,干都干了,还装什么贞洁处女?在欲火的煎熬下,看到小萍家中无人,村长再一次扑向了小萍……这次小萍又被干得是神志不清,**连连……
花落伴官途 38.第161章 绿色裤衩
[第6章 第六卷 讲不完的故事]
第38节 第161章 绿色裤衩
一阵轰隆隆的搅拌机的声音钻进了我的屋子,我伸了个懒腰,放下手里的作业。
虽然我家在三楼,可外面工地的嘈杂声还是不断的飘了进来。
我打开窗户,一眼就看见了工地上一个只穿了一条黑地绿花裤衩的民工:他那
古铜色**的脊背上汗水流成了一条条小河,在夕阳的照耀下,那条条小河泛着耀
眼的金光。他很粗壮,有着原始的城里人所不具备的美。显然他是个典型的农民,
他干活每一个举动都非常的娴熟,一些动作又近于完美。看着他我心里荡起了一阵
阵异样的涟漪,我说不清那是什么,因为我只有15岁,对世界上许多事就象对眼前
的这个民工一样,只是感觉到了,但却说不出那种感觉的味道,抓不住那感觉。
我又回到桌前,收拢我的思绪,写完了数学作业。
不知什么时间,搅拌机声音停止了。那个民工象磁铁一样吸引着我,我不由得
来到窗前。我居高临下的望去,大吃一惊:在搅拌机的后面,有个用炕席围起来的
有两平方米的空地,里面有个盛满水的大铁桶,那就是民工们的卫生间。刚才的民
工正一丝不挂的用盆从铁桶里浍着水,然后一盆一盆的从头上浇下去。那本来就被
太阳晒的黝黑黝黑的**淋上水后,仿佛是镀了光一样,发出了金属般的光泽:两
腿间那条黑呼呼的的生殖器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而摆动着,撩拨的我欲火中烧。我掐
了一下自己,暗暗的骂自己:这是怎么了?这又不是女人!值得你这么激动吗?我
努力的回过身去,可怎么也办不到,直到那个中年的民工进了工棚。
第二天放学,我故意的绕道来到了工地,总想从近处看看那个民工。
工地上传来了南腔北调的口音,我知道这些民工不是本地人,我们习惯的称他
们是关里人,意思是山海关以南的地方。我正在胡思乱想,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跳动
的绿花裤衩!啊,他在那!正是昨天的那个民工,他和昨天一样,除了那条绿花裤
衩外,就是脚上那双刷的发白的解放胶鞋。我死死的盯着他:他大约有四十八,九
岁,方方正正的脸,使我想起了语文老师讲语文时讲的“国”字形脸,两道又浓又
粗的眉毛高高挑向太阳穴,一双深邃的眼睛深深的陷进眼框里,浓密的络腮胡包围
了他的下半个脸,嘴唇从那茂密的胡子中向外突突着,使我联想起美国nba 职业篮
球队里的黑人队员。他膀大腰圆,高高的个子,身体很粗壮,但又极为匀称,他没
有那些华而不实的肌肉,全身都透出均匀与完美,特别惹我注意的是他那肥大的绿
花裤衩里面那沉甸甸很有下坠感的**,我想那一定是个很大很大的家伙!
他仿佛感觉到了我在注意他,有意的转过身去,背朝着我。
我回到家,却怎么也写不下去作业了,索性把屋门划上,扒在窗户台看那个民
工。
我象个视察员一样的打量着整个工地,那是个住宅楼的工程,工地中间是已经
盖到了三层的两栋楼房;我家的窗户正对着搅拌机和材料棚,在材料棚的后面是一
排工棚子,在未完工楼房的另一侧的旮旯里,是个用炕席围起来的临时厕所。
天快黑的时候,吃完饭的民工们开始在那个大铁桶里刷碗,发出了花啦花啦的
声音。工棚的外面几个民工在下棋打扑克,只有那个穿绿花裤衩的民工躺在一个草
垫子上,翘着腿听半导体收音机。几个民工在那个太小了的厕所外等候着。
我悄悄的下了楼,妈妈竟然一点没有发觉。
我象一个拉肚子的人一样,混进那群民工中间装做上厕所,同时盼望那个民工
的出现。当排到我时,我故意让后面的人先进去,直到民工们没有了,我才一头钻
进厕所,等候奇迹的出现。不知过 了 多久,终于有个人进来了,借着月光,我
看出那是个年轻人,有20左右岁,我很失望。那个年轻人尿完了尿后就出去了。我
的两条腿有些酸了,我站起来,活动活动腿,又象练功的一样蹲在那装大便。
当外面不知道谁家的电视里传出来中央电视台“天气预报”的音乐时,我知道
已是七点半多了,那个民工会不会来了?会不会他的习惯是早晨上厕所呢?会不会
我有点心灰意懒了。
正当我准备提上裤子回去时,,一阵音乐声由远而近,我立刻兴奋起来,对!
那是半导体的声音,是那个绿花裤衩!我站了起来,故意把裤子褪到脚脖子,这样
我的下身曝露无遗。
果然是那个民工,他打量了我一下就蹲在我旁边,我也只好蹲下。他划着一根
火柴,点燃了嘴上叼的烟,吐出了一堆白呼呼的烟雾,他看我直瞅他,问我“怎么
啦?没代纸啊?”浓浓的关里味。我下意识的“恩”了声,他从裤衩兜里掏出一张
报纸,“吃啦”一声,撕了一半递给我“给,小弟!”我心里暖烘烘的,觉得这个
称呼太好了,简直是世界上最亲切的称呼。但我也知道,我没有理由蹲下去了,因
为手纸已握在我手里,我装模做样的擦了屁股,乖乖的回家了。
第二天的课我是一丁点没进去,总是盼望放学。 晚饭我几乎是没有吃。妈妈
以为我病了,忙着给我找药;爸爸准备领我去医院。我忽然听到了天气预报的音乐,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抓过了张手纸,慌乱的对妈妈说:“我肚子疼,去趟厕所”,
便飞下了楼。
我懊恼为什么没早点下楼,生怕差错过了那个绿花裤衩。
我刚蹲下,那个民工就进来了,他瞅瞅我,用浓厚的关里口音说:“嘿,你还
挺准时。”我大胆的回一句:“你不也是吗。”“啊,我天天一听天气预报就想上
厕所,嘻,习惯了。”接下来是沉默,这毕竟是厕所啊,有什么好唠的。但这机会
对我来说真是太难得了,只有我们俩,又是黑天。我几次想摸他,没敢。时间在一
分一秒的过去,我浑身的热血都往头上涌,我脑子乱极了,我冲动的站了起来,把
赤露的屁股冲着他,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渴望着他哪怕是摸我一下。
当我感到绝望的时候,一只手极轻的搭在我的腰上,我哆嗦了一下,就任凭那
只手在我的身上游荡,一股股的热气夹杂着大蒜的味道喷到我的脖子上,耳根上。
一个遥远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传进我的耳朵“这里老是来人,跟我来。”我几乎不相
信自己的耳朵,迟疑了一下,看见他出了厕所,才恍然大悟的跟了出去。
厕所的后面是堆满了脚手架和杂物的空地,遍地是乱七八糟的砖头和残土。我
随他从缝隙中磕磕绊绊的绕到了那没完工的大楼里,他划了根火柴,我在那微弱的
萤火虫般的光芒下,走向二楼,拐了几个弯后,进了一个刚刚抹完了的屋子,屋
里的墙壁还没有干,发出了浓烈的有些刺鼻的水泥味。尚没安窗户的窗口敞开着,
外面的月光无拘无束的射进来。
朦胧中,他的眼闪烁着炯炯的光。他示意我过去,我激动的向他走去,我不知
道将要发生什么,我也不管将要发生什么,我双手搂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那宽
厚结实的胸膛上,我听到了咚咚的声音。沿着胸膛,我的嘴一点点的向下移着,直
到我已经熟悉了的绿花裤衩。我兴奋起来,我的身体发热,嗓子发干,心几乎要跳
到了嗓子眼!我用牙咬住裤衩的松紧带,我象狗一样往下撕拽着,他那硕大的**
“腾”的一下弹了出来,“天呀!”我几乎叫出声来。那是个大家伙,虽然屋子里
的光线不十分亮,但我还是看见那上面布满了弯弯曲曲象蚯蚓一样的暗红的血管和
发青的筋,那高昂的**闪着红光,象蛇一样张着嘴。我有点害怕,但还是用哆嗦
的手抓住它,由于太粗,我的手几乎攥不住,它好象是烧红了的铁棍子,灼热着我
的手,我双手捧着,亲昵的在脸上蹭着。我抬起头,那张“国”字形的脸严肃的盯
着我,没有丝毫的表情,我仿佛遇到了《追捕》中的高仓建,那冷峻的面容迫使我
下贱的把手里的**放进嘴里,一股男人特有的的气味伴着浓重的汗碱味冲进我的
嘴,这气味刺激的我异常的激动,我用嘴去润滑它,用滚烫的嘴唇去吻它,使它越
来越硬,坚如钢铁。
他拉起我,那双有力粗糙的手使劲的解着我的裤带,我收了一下腹,以便他解
的更顺利。他扒下我的裤子并扔到了一边,一下子抱起了我,我的脸和他的脸面对
着面,我闭上眼睛,用嘴唇去寻找他的嘴,直到那宽厚的带有腥味的舌头钻进我的
嘴里他的舌头如同搅拌机一样在我的嘴里搅拌着,掀起的浪花呛的我喘不过气来。
他放下我,近乎粗鲁的按下我的头,我的身体弓一样弯了下去,屁股成了这弓
的最高点。他朝手里吐了口唾沫,抹在我的肛门里,我象等待屠宰的羔羊,感觉到
了他那坚硬滚烫的**刺进了我的身体,我几乎被撑死了,肛门里火辣辣的疼,忍
不住叫了出来。他没有丝毫的怜悯,我越是叫,他越是用力的向里冲击,直到他长
满了钢刺般毛的小肚子贴在我的屁股上。我想挣脱他,但无论如何都是白费力气,
他用一只满是老茧的手死死的搂着我,另一只手在拼命的撸着我的**,我勃起了,
随着他的一下下的冲撞,我的疼痛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快感,一阵阵舒畅的感觉
如同泛滥的波涛荡漾在我的全身,我的**前所没有的冲向老高。
过了多长时间我不知道,他的身体突然死死顶住我,我感到他呼出的气息象热
浪一样喷向我,那个要命的东西在我的身体里疯狂的痉挛着,我全身一阵惊悸,精
液狂喷不已 从那天晚上开始,每天晚上的天气预报便是对我的命令。我每天都一
分不差的赶到厕所,每次都象完成一项重要任务一样神圣。而他却从未说过一句话,
好象我为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和应该。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叫什么,我只
是在心里亲切的叫他“绿花裤衩”。
随着那楼房一天天的增高,我的畴怅也越来越强烈;终于有一天,搅拌机没了,
工棚没了,民工没了,工地上静悄悄的。虽然我还是挚着的每个晚上的天气预报时
间去那个厕所,但却从没见他的影子。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个冬天的,只是听爸爸妈妈说我在床上躺了一个多
月。等我重新的站起来时,我整个人瘦的如同一根棍子,原本圆圆的脸变成了一条
条,我大病了一场。
随着小草从黑黑的土地里冒出尖尖的脑袋,随着小鸟在刚刚发芽的树枝上开始
歌唱,随着阳光又暖暖的照在身上,随着湿润的春风在大地上飘荡,我已从失去绿
花裤衩的痛苦阴影中走了出来。
开学了,每当经过一个工地,我都抱着侥幸的心理住足观看;每当看见民工们
**的**,我都会激动不已他在哪?中国这么大,那个据说是河北安国的民工还
好吗五,四那天,看完了话剧《托起每天的太阳》后就放假了,我漫不经心的在大
街上闲逛。哎?那是什么时候我熟悉的一片民房变成了溜平的工地。推土机轰鸣着
在推着残土;几个架子工正在一个刚刚竖起的钢架上加固工地上一派繁忙的景象。 我踱了过去,看见了里侧一排刚刚搭好的工棚子,“老天爷!那是什么啊!”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那条摇动的凉衣绳上,一条黑地绿花裤衩在中午的阳
光下,那么醒目,耀眼!仿佛是一股春风注入了我的身体,我拼命的奔向那条绿花
裤衩
花落伴官途 39.第162章 战友的儿子
[第6章 第六卷 讲不完的故事]
第39节 第162章 战友的儿子
到东山区办完事,正打算乘车往回返,突然想起老战友小印度就在这附近住。十几年不见了他还好吗?小印度是他的外号,他本姓付,因为长得黑所以当年战友们都叫他小印度,意思是像印度人那么黑。复员的最初几年大家还有联系,后来各自都安了家忙于生计加上住的又远,渐渐便断了联系。今天临近他的家门口我突然涌起想见见他的强烈愿望。他结婚时我来过,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他是否还住在那。按照记忆我找到了他的家门,敲门,出来开门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小伙子黑的出奇,但是十分英俊,奥巴马是黑人吧,眼前这小伙比他还黑。他看了看我见不认识便问我找谁,我说出了小印度的名字,他说是这进来吧。小伙子随即向里喊:“爸,找你的。”声音十分洪亮悦耳。我进到院里,老付已从屋里出来了。看到我他愣了一下接着喊道:“哎呀,老牛。”“啊呀,小印度。”我们抱在了一起。我说“你还那么黑”,他给了我一拳“你还那么牛吗?”一句话把我们的记忆拉向了那火红的兵营青春岁月,我在部队时由于总喜欢背地里偷玩战友的牛子,战友们都管我叫老牛。我们这一惊一乍的称呼把个黒小伙看愣了。老付明显的老了,当年的风韵已不在。
老付把我拖进屋对我说:“这是我儿子,小黑。”又对儿子说:“快叫叔,这是我当年一个被窝里滚过的老战友。”小家伙握住我的手:“牛叔好?”老付忙打断儿子的话:“嘿,你不能叫牛叔!他姓王你得叫王叔。”小黑不好意思的说:“我听你叫老牛,我还以为他姓牛呢。”小黑转向我:“王叔,不好意思。”老付自嘲的说:“哎呀,往事,往事啊。”紧接着他又大叫“老婆子,老婆子,快来,你看谁来了。”
我一直在注视小黑,他约一米七五的个头,很精炼的体型,五官十分俊朗,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薄嘴唇,只是很黑,比他爸还黑,但黑的很有特点。嘴唇的棱角处简直如炭笔描过一般,很有立体的性感,看了就想吻一口。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他的牙齿和白眼球特别的白。小黑见我一个劲的看他不好意思了说:“叔,我长得太黑了是吧?”我忙说:“不是,你长得太精彩了,吸引了我的眼球。”小黑说:“爹妈都黑,我能白的了吗?我这叫黑出于黑胜于黑。”小家伙的幽默把我逗笑了。
这时嫂子出来了,见了我忙说:“哎呀,大兄弟,稀客。”老付说“你还认识他呀?”嫂子说“像你没记性,当年咱们结婚这位兄弟不是来过吗?”我忙说“嫂子好记性”。老付的老伴也很黑。
老付指挥老伴去张罗饭,我和他则继续交谈,我们谈了好多,当年的往事,复员后回来这些年的风风雨雨,其他战友的状况等等,我们不时的发出感慨,转眼间我们都过了四十奔五十的人了。
小黑一直在听我们交谈,老付一回头见儿子还坐在那便说:“看你这孩子,还不帮你妈去忙活。没眼力架。”小黑说:“我不是陪王叔吗?”老付说:“这有我呢不用你陪,你快去吧。”小黑悻悻的走了,我感到他有些失落。老付说:“老牛,别走了,今晚咱哥俩好好唠唠。”我说好哇。
席间推杯助盏,小黑不停的给我夹菜,老付则不停的喝酒。他知道我酒量不行也不让,他的老伴却言语不多。
酒足饭饱,老付喝的有点高了。他安排住宿,对我说:“老牛,今晚咱俩睡一起,咱们重温旧时的情谊。”他转向老伴:“今晚你去儿子屋睡。”小黑不乐意了: “我那床是单人床咋睡两人呀?”老付:“挤挤不就行了吗,不就一晚上吗?”小黑嘴一撅:“我不,我妈她打呼噜,我不和她一起睡,我跟你们睡。”小黑生气的模样很可爱。“你看你这孩子?”老付有些急,我知道他是嫌小黑在身边碍事。我说了句“让他过来吧,这么大的小伙子了和妈睡一床也不方便啊。”小黑附和道: “就是。”我对小黑开玩笑说:“我睡觉可不老实啊。”小黑好像听懂了我的意思冲我做了个鬼脸。见此老付只好说:“那好,你过来吧,不过你早点睡啊。”小黑听出了他爸的画外音嫌他爸话多,他悄悄对我说:“我爸喝高了。”
收拾完了,老付就张罗睡觉。嫂子给我们弄好洗脸水她就去小黑房间休息了。老付说:“你看我这老婆子,也不会说个话。”我说:“嫂子挺好,挺本分的。”
老付问我睡哪个位置,我本想睡中间可又不好意思明,只好说:“哪都行。”小黑抢先铺被说:“王叔睡中间。”好小子还真懂我的心思。躺下前我去了趟厕所,悄悄灌肠清理了一番。
躺下后,小黑便背对我们不再吱声。关了灯,我的手忍不住伸到老付的被窝里,老付抓住我的手放到他的牛子上,我一下就抓住了,虽然他还是软的,多少年没抓他了我很激奋。老付说:“我都多少年没玩了,老了不中用了。”他的声音有些大,我忙推了他一下示意他注意儿子,他放低声说:“他睡了。”可我心里很清楚小黑根本没睡他是在装睡。可老付不管这些,黑暗中把我拖进了他的被窝。我拱在他的裆部为他啯牛子,老付喃喃地说:“多少年没人给我啯了。”可我一直不敢太放肆,不敢弄出动静,因为小黑在身边。
小黑那边传出了轻轻的呼声,我这才放下心来。老付早已等不得了,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悄悄把准备好的ky液递到他手里(平时ky我是随身带的)。老付不知道是什么,是呀,当年没这玩意,都是用口水润滑的。我拿回ky小瓶悄悄拧开为他涂上,当凉凉的液体涂上他的大鸟时他马上明白了悄悄问了我一句:“你一直在玩这个?”我没回应他。他迫不及待地骑到我身上就往里捅,竟然顶了两下没进去,他自嘲道:“唉,都生疏了。”第三下才进去。讨厌的床,他一插动床就跟着动,吓得我紧抓住他的双臂,我真担心小黑发觉,开始他也怕总在慢慢的动,后来他也忍不住了,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由于酒喝多了又多少年不做了,老付没多少时间就射了,真是今非昔比呀。问他能不能再来一遍,他说老了不行了。下来后他倒头便睡了,一会就打起了呼噜。我还纳闷他以前是不打呼噜的啊,怎么现在?也许是真的老了,也许是酒喝得太多了,我自己给自己解释。
而我却睡不着,老付根本没满足我,时间太短了。我一手握着自己的**一手自己插着滑滑的屁眼,感到很失落,那一刻失落中我竟忘了一旁的小黑。黑暗中小黑哼了一声,我才突然想起他。
我转向他,悄悄把手伸了过去,小黑还是背对着我,我的手轻轻抚摩着他穿着内裤的屁股,他没有动。我认为他确实睡着了便把手伸进他的内裤去摸他滑滑的屁股。突然他一个翻身转了过来猛地抱住了我,当时吓了我一跳。他的呼吸很急促,气体直扑我的耳朵。我一惊忍不住问:“你没睡?”他小声说:“你俩把床弄得像地震似的,我睡得着吗?你俩胆真大,就不怕我醒了?”我没回答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小黑又说:“我知道你俩在干啥。”我还是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小黑继续说: “叔,我喜欢你,一见面就喜欢了。我知道你也喜欢我。”我问:“你咋知道?”他说:“你看我的眼神我就明白了。”此时我也全明白了,我问“你爸知道你的情况吗?”他说“不知道,干吗叫他知道。”他的手不老实在我身上乱摸,嘴吻上了我的唇,我马上接住了。他的手摸向我的大鸟,我也忍不住去摸他。他主动脱去了内裤,好家伙他早以大炮挺立了。他的大炮在我手中很硬,明显比他爸大一号呢,他主动吻我,我们吻的很j情。他的手悄悄摸向我的屁股,他有些急:“叔,给我吧,我等不及了。”我把ky塞到他手里,他熟练地为自己和我涂好,抬起我的双腿,跪在床上就操了进来。刚被他爸弄过,很滑,小黑进的很顺利,一下到底。我让他轻点,他说“没事,我爸喝多了睡得死,他这一觉得睡到明早,把他抬走都不知道。”到底是小伙子,火力很猛,技巧也不错,搞得我低吟不断浑身舒畅,他操了我好长时间,我感觉有半个小时吧,他才在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插动后把精液抛在了我的直肠深处,与他爸的精液混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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