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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伴官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叶无花





花落伴官途 41.第164章 乱伦的恶果
[第6章 第六卷 讲不完的故事]
第41节 第164章 **的恶果
他家是蒙古的,他们村有个老汉叫赵六,赵六年青的时候,可是周围几个村里数得着的漂亮后生,加上自己又是个好农把式,颇得大姑娘、小媳妇们的欢喜,主动投怀送报、钻玉米地的事,自然是少不了的,赵六自是欢喜得不得了,可好景不长,正是到了十八、九岁该说媳妇的时候,不知被谁家媳妇给染上了悔毒大疮。
解放前的时候,一到转场季节,常有喇嘛到草场上的蒙古族人家布施,牧民家的男人们这些天都不在家里,这就给了**老很高涨的喇嘛和毡包中的妇人们了机会,可人家当时牧民们的风俗就是这样,男人们不管,喇嘛们干完就走,有孩子就行了,草原上的孩子病死率极高,所以,只要生有了孩子,什么事都不是事了。但这带来了一个问题,这种习俗使草原上性病流传非常广泛,尤其是解放后政府鼓励牧民定居,又更使病患进一步扩大。
待赵六的父亲发现其得了此病的时候,全村人已经都知道了,在当地找个媳妇是肯定找不上了,另外,还得先忙着治病啊。赵六的体质上或许有些什么原因,也或是当时的旗里医院的医疗水平确实有限,这个梅毒竟然零零拉拉地反复治了七、八年才治好。但此时的赵六已经因此病破了相了,在当地更是没人敢找。于是赵六他爹花了好多的粮食,托人从山西的忻州给「买」来了个媳妇,她,就是张改枝。
张改枝相貌中等,比较耐看,可能是山西女人**中特有的「重峦叠障」的原因吧,从初潮后,她的**就特别强,没用了几年,就成了她们村及周边村落着名的「破鞋」,她父母还指着这个闺女能换些值钱的什物,能改善下家境,因此,更是找不到婆家。更可气的是,改枝20岁的时候,不知被谁给种上了个娃,幸得母亲发现得早,用当地的土法给打掉了,在家又养了一年,恰此时,赵六的父亲托的人上门给改枝说亲,改枝的父母一边叹气改枝臭名,一边又相中了赵家的财物,便干脆地答应了婚事。
改枝刚见到赵六的时候,也被其相貌吓了一跳,但自己的情况在那摆着,家里又收了人家的财礼、允了这门婚事,便嫁狗随狗了。婚后的日子过得倒也安生,先后生了一儿一女,赵六下面的家伙也比较粗硬,身板也硬,满足改枝的超强**还是手拿把抓,不成问题的,再加上赵六本也是情场老手,尤其是那条舌头,便是三条刚硬纯小伙儿的家伙也比不上得的。
大儿子赵贵19岁的时候,赵六的一个亲戚家有村民领着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四川女子说亲,实际上就是人贩子,亲戚家拿不出一千元钱,恰巧赵贵也在亲戚家,并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女子,于是,便领着这男女来到了自己家,赵家此时恰巧又已收到了前些天五原一户人家给自己17岁女儿提亲的彩礼,加上手头些积蓄,就把这个女子给买下来,成了赵贵的媳妇。买来的媳妇成亲快,第二天便成了亲,又过了一个月,女儿也嫁到了五原。这个家,便成了老俩口和小俩口过了,虽在一个大院,但赵六房子多,各住各的。
婚后二年,赵贵媳妇的肚子不见起,老俩口又急着抱孙子,便到旗医院检查了一下,结果令人震惊,儿媳妇早些年曾经得过较严重的结核病,现在已经不能生育了。一看花大价钱买来头骡子来,老赵家三口人这个气,虽然媳妇很勤快,但赵家三口还是天天给她气受,非打即骂,终于,没半年,媳妇跑了。祸不单行,没多久,赵六自家配羊的时候,赵六满脑子光想着媳女跑路这事,手脚不跟趟,被种羊用羊角给狠狠地顶伤了下身,忍了七八天,一看不行,跑到旗医院一看,重度睾丸炎,得摘除一个,另一个还不保,得看情况发展……出院后,赵六十四那曾经强大的家伙彻底软下来了。而改枝却正到了如狼似虎、坐地吸土的年龄。怎么办?!改枝想到了偷汉子,可自己确实也40来岁了相貌平平,而且现在赵家势力变大了,没人敢接招,于是,便天天享用赵六的舌头,可这个年龄了,改枝下面的气味太重,天天舔老赵也呛得受不了,于是老赵想到了一个办法,把院里种的黄瓜天天摘一条,洗净了给改枝准备上。可冬天、春天怎么办啊?这老赵也是没办法啊,只能躲难啊,时不时地跑到自己的三个亲兄弟家喝酒解愁。
再说赵贵,自离婚后,被**折磨的那叫一个难受,天天晚上恨不得跑到羊圈里跟羊群们一起大声叫上几十声。说实话,赵贵继承了他爹的长相,很是标致,可这些年来,村里也在发生变化,生活风俗已经不那么乱了,再说,自己也是初中毕业的,多少是个文化人,想再抓紧找一个好的,就不能太放纵了,一旦名声臭了,再想在周边找个好对象,那就难了。于是,也只能是靠手解决,或是靠酒麻痹自己……
那年春末夏初的一天,庄稼都已经种下地里了,稍稍有段空闲的日子,晚上,厢房里黑着灯,坑上的赵贵憋得欲火烧心,想用手解决,可近些日子忙着干农活,手上全是茧泡和伤口,撸起来极不舒服,于是便坐起来喝酒解愁,本想叫上爹一起喝,可爹前些天就开始和大爹一起到二爹、四爹家帮农活去了,怎么的也得再忙上个三、五天回不来。
不知不觉,大半瓶酒见了底了,可自己的**不但没被压下去,反而更加激烈了。看了看时间还不到10点,于是,便光膀子起身穿着个大裤叉到父母居住的正房去找点酒。蒙古的春季很短,夏天来得快,虽然现在说是春夏之交,但晚上已经比较热了,赵家院里的大铁门是上了锁了,院内正屋的大门没关,是为了通风凉快些,村中的人都是这么过夏的。赵贵穿的是布鞋,摇摇晃晃地走起路来倒是没有什么声音,进来屋来,到父母住的东房门口挑帘进屋——「妈」……赵贵还没叫全,瞪时傻了眼,屋里只开着盏坑头灯,昏昏暗暗的,母亲改枝一丝不挂地闭着眼仰靠在被子上,分着大腿,手中拿着一只手电筒在自己的下面**……听到儿子的叫声,改枝猛然被惊醒,急忙伸手到身后扯被子,可一时又扯不过来,于是又赶忙伸手去关床头灯,可又够不着,贵小赶忙上前一步拉灭了屋内的灯,屋里恢复了寂静……
赵贵说:「妈,我是来想找瓶酒,门开着,我不知道你……」改枝打断他道:「你没跟你爸一起去帮忙?我看你屋黑着,以为你也去了。」
赵贵接着说:「二爹、四爹家小子多,也不在乎我一个,我爸想去就去吧,也就是意思一下,没什么活可干的。」又是一段沉默……
改枝:「这么晚了还喝酒?我闻着你身上这么大酒味,没少喝吧,怎么喝过了还接茬喝?不怕把身体伤坏了?!」贵小听了这话,不知是心酸,还是酒劲上来了,竟伏在坑头上哭起来,而且越哭声越大……
改枝见状,便探起身来,拉了贵小一把,说道:「别这么没出息,不要哭了,妈知道你上火难受,这么大的人了,在周围村里就没个相好的啥的?处一处去,处好了就娶了。」贵小继续哭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并把村里和周围村的几个适龄女人都数了一遍,改枝一听,还真是,真没有能配得上自己家条件和赵贵条件的。
看儿子哭得伤心,不由的母性发作,也顾不得身上没穿衣服,掀开被子,便把儿子从坑那头,拉到坑这头,「别哭了,跟妈坐一会儿,不行妈托托你姥姥家的亲戚,在老家给你找个媳妇,肯定比咱们这的好。」
赵贵顺从地爬过坑,靠着墙并坐在母亲身边,俩人又都没有话了,月光透过窗布照近屋里,隐隐的,赵贵看到了母亲的亦裸的身体,下身居然有了反应,他努力地咽了几口唾沫,咕咕作响,他极力克制住自己,想把自己裸露的臂膀从母亲的臂膀处移开。
改枝看儿子动了动身,以为他冷了,便打破寂静说「来,冷了吧,先盖上被子。」伸手去抓被子,可被子经此一番折腾,已被儿子坐在了身下,转身又抽手去赵贵这边扯被子,手臂却压到了儿子粗壮勃起的家具上,不由得心里一慌,刚想撤手,不想,手却被儿子紧紧地按在了家具上……改枝脸火热热的,用肩挤撞了一下儿子的身体,小声骂了一句——「去!没大没小的!」
赵贵没有放手,带着哭腔说——「妈,我难受。太难受了。」改枝没有说话。这种欲火烧身的难受,她是身有体会的,此刻,她的心突然很乱,也很茫然……贵小见妈没有回应,便用手抓着妈的手隔着裤叉在自己的家伙上揉搓起来,这下,改枝更加慌乱了,另一手忙伸过来想分开儿子的双手。此时,贵小的**之火已经被彻底撩拨起来了,借着酒劲,他猛地翻身抱住改枝**的身体,并向下压去,嘴上胡乱地在改枝脸上嘴上亲着,边亲边几近疯狂地说着:「我要女人,我想要女人!」改枝的球球也被儿子狂爆地蹂躏上了。
此时的改枝没有出声,她想反抗,可身上没有劲,她已经完全被儿子掌控了,突然,儿子的一只手抓住了她、,并迅速把手指伸进了她的重峦叠障里……
改枝身不由己地身子抽动了几下,她失去了一切反抗。这一夜,赵贵就这么样,在酒精和生理满足的双重作用下,伏在妈妈的身上睡去了,改枝也在满足后的无意识状态下,昏昏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改枝先醒了,看看半骑伏在自己身上的儿子,不由得脸色腓红,她想悄悄推开儿子起床,不想,贵小也睁开了眼,四目相对,改枝把头歪在一边说道:「起来,都几点了。」贵小显然没有忘记昨晚的事,他扳过母亲的脸,又亲又舔起来,改枝闭着眼说:「你有完没完了?」赵贵没有说话,他跪起身来,把母亲的双腿扛在肩上,改枝没有反抗,……终于,改枝忍不住了,她开始啊啊地喊起来了,声音由小到大,和交合之声一起,在屋中回荡。
有了初一,就有了十五。这天以后,改枝和贵小母子就再也没有断过,久旱偏逢了甘绵雨,俩人今天在屋里,明天在地里,后天在山沟……久禁的欲火终于得到了彻底释放,俩人都感觉更像一对情侣,而淡忘了他们是一对母子。
几个月后的一天,改枝竟然有了妊娠反应,母子俩偷悄悄到旗医院一查,还真是怀孕了,赵老汉已没有了生育能力,所以,这个孩子肯定是不能留的,于是,改枝又想起了母亲用过的那个土办法,悄悄地把孩子处理掉了,小产伤身,得休养,改枝不动声色地修养了两个月,期间,赵贵自然是无微不致地照顾有嘉,自是令改枝感动不已,蒙在鼓里的赵老汉自然也是赞叹不已,以为儿子很是孝顺。
这天下午,赵六十四出门联系售羊,母子二人久未欢愉,不想此次竟然大意失了荆州。
赵老汉正要出村时,遇到了身为村长的四弟领着一个收羊客来村里收羊,有多少要多少,全部包销。
赵老汉高高兴兴地回家轰羊群,路过厢房时,听到里面隐隐传来了男女之声,赵老汉偷悄悄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在儿子的厢房中,母子俩人正在一丝不挂地坑上狂野交欢……赵老汉惊诧过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便踹门而入,幸得改枝拼死相拽,赵贵才得以飞快地穿上衣服逃出来。
赵老汉回到堂屋,坐在坑上喘粗气,不停地咳嗽,改枝怯怯地进来,刚要说话,就被赵老汉飞来的茶杯砸在头上,好在没有出血,改枝捂着头坐在地上哭起来,赵老汉扑过来又是一顿耳光脚踢,改枝都忍了,恰在这时,赵贵听到哭声扑了进来,见母亲被打成这样,顿时怒火飞升,把父亲摁在坑沿上没头没脸地一顿饱拳,改枝又起身拼命拉架……家里那叫一个乱。
这种有悖人伦的丑事自然大家都要守住密秘,于是,经过几天的家中打骂后,三人达成了一个协议:一,抓紧给赵贵找个对象;二,母子俩从今往后保证再也不做此人悖人伦之事;三,也是事出有因,赵老汉身体有毛病,这个事赵老汉就不再追究了,往后也不再提此事。
于是,一家人又开始了正常的生活。
可这种事真的就是一纸协议就能彻底解决的吗?这种吸髓般的禁忌快乐,没出一个月便像魔法施身般,再次在改枝和贵小这对母子间重新上演了,而且越来越频繁,越来越放荡。时间久了,竟然不把赵老汉放在眼里了,有时被赵老汉撞到,俩人顶多也就是在赵老汉的骂声中提起裤子各忙个的了事。赵老汉被这口窝囊气折磨的快疯了,终于有一天,在酒后,跟当村长的弟弟把此事说了,村长弟弟便找到改枝,将其痛骂一顿,但也没跟任何人说,多少是给哥哥家留下了这个面子。
改枝和贵小这对母子,此时已到了几近疯狂的地步,见事情败露,便把火都撒在赵老汉身上,赵贵专门在晚上到堂屋当着赵老汉的面与改枝寻欢,赵老汉若敢反抗,改枝就在一边上骂,赵贵则是出手殴打,可怜的赵老汉无处说理,又没脸找人申冤,只能有苦水往肚里咽。
终于,有一天,赵老汉对着坑上正疯狂交合的母子二人丧心病狂地喊道——「你们再这样,我就炸死你俩!」看着赵六那愤怒扭曲的脸,母子二人这下真的有些怕了,赵老汉二哥家三小子在后山上开石料,是有雷管的,那时开石用的都是一种叫硝氨的化肥,是可以当炸药的,农村家家都或多或少都有几袋。于是,母子二人真的收敛了,可时间长了又忍不住了。有一天,母亲想了个彻底解决的办法:那时农村家家都是要挖菜窖的,并在秋天时进行维护,以便土豆等秋菜入窖,当时菜窖都是在土地上挖下两三米后,再向四周扩展个一、二米,然后再在各个方向上挖些洞。这样的菜窖很容易塌陷,那些年,因这种事故,城里、农村里也都时有人亡的惨剧发生。改枝让贵小想个方法,趁赵老汉整窖的时候,让窖塌陷,压死赵老汉,彻底除去这个绊脚石。
赵贵可能是精虫上脑的原因吧,也或是自家菜窖是个老窖,很结实,用别的方法不易搞塌的原因,居然想起了用炸药把菜窖炸塌。这天,赵老汉又下窖整理,改枝在窖口照应并往上吊土和垃圾,赵贵看时机到了,把雷管插到硝氨化肥袋里,点着后,用绳子吊在菜窖半空担在梯子上,然后盖下窖盖,便和改枝躲开了,一声闷响后,可怜的赵老汉便被压埋在菜窖中。
待改枝装模作样喊来人,和赵贵把赵六十四挖出来,人早已气绝多时。
本来,当时这个事村里的人还都以为是个事故,可赵六当村长的弟弟因为知道改枝和贵小母子的奸情,便怀疑是杀人,可没有证据,便报了案,公安到现场堪查,还真找到了雷管和硝氨的爆炸证据,于是母子二人被拘捕,并被审判。
当时正处于严打时期,刑事案件处理得很快。城区到处贴得公审布告,并详细介绍了案情,这一次公审就枪决了有二十多个,改枝和赵贵母子就在其中。案件在当地影响很大,宣判后押往刑场的过程中,当时是要游街的,马路上人山人海,母子二人王花大绑站在卡车上,身后插着死刑牌,赵贵剃成光头,眉目颇为清秀俊朗,改枝努力低着头,闭着眼,短发散下来半遮着脸,个头不高,白白静静的,较为丰满。这辆车所过之处,马路上的人们指指点点,有的群众则高声叫骂……后来我们那就很少在发生**的事情了,大家都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花落伴官途 42.第165章 偷听真过瘾
[第6章 第六卷 讲不完的故事]
第42节 第165章 偷听真过瘾
我家是在东北开饭馆的,那种中低档次规模的,一楼大厅二楼包房,我平日
里就在一楼吧台负责照看饭店的正常营业!每天往来的顾客很多,其中总有几对
关系貌似正当的男女来光顾,而每次他们都喜欢选择楼上的7包,我家二楼一共
5个包房(包房号依次为5、6、7、8、9,),分三大两小,7包的位置在
中间,相对较封闭不临窗,对外的门还能上锁,上锁!就意味着能够与世隔绝,
可以在包房内做出任何暧昧的举动,包房内的装饰布置也让我弄得很温馨浪漫别
有格调,恰恰那些男女就喜欢这样僻静而优雅的地方!
起初我并不注意,衣冠楚楚外表斯文的男女能在包房干什么过格的事情,无
非就是谈谈情说说爱呗,即使带点淫荡和暧昧也都很正常,可是有一天的两位客
人就把睡在隔壁包房沙发上的我给震惊了!
这一天中午刚过饭口,我有点累了,见客人不太多我就到楼上紧邻7包的第
8大包房的沙发上去休息一会,刚躺下不久,隔壁的7包就来了两位客人,隐约
从说话声听出是一男一女,我没在意转过身来合眼继续休息,客人照例叫来服务
员点菜上酒!
我迷迷糊糊基本快睡着了,忽然听见「哐」的一声(两个包房之间不太隔音,
是用一般的石膏板间隔的,所以客人挪动凳子的时候撞在墙上造成的响声很大),
我被惊了一下,有点清醒了,随后就听见衣服与衣服的摩擦声,女人的娇喘声,
嘴唇的吸吮声,女人先说话了:「你真坏,弄疼人家了,就不能轻点,男人应到:」
亲爱的,你让我想死你了,随后又是一阵嘴唇的摩擦声(「叽叽……啾啾!」的
像鸟叫一样),舌头搅拌在一起的粘连而润滑的声音(好像小时候我们吮吸冰棒
一样!)
这时候的我基本没有困意了,立即竖起耳朵听了起来,女人说饿了先吃点东
西,别那么猴急,男人应允了,「呲」的一声,男人打开了啤酒,两个人边吃边
喝边闲聊起来!
我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仰头靠着,耳朵基本与墙壁贴合了,这样包房内的一举
一动将清楚的传入我的耳膜刺激我的**神经,我开始兴奋起来,心跳如鼓般震
荡着耳膜,我尽量屏住了呼吸,
从两个人交谈的内容来看,都是搞婚外情的,男人是做生意的,女人是赋闲
在家的职业少妇,从声音判断,两个人的年龄都不超过40岁,正值壮年,正所
谓「干柴逢烈火」,不烧的激情澎湃不会罢休的,好戏应该在后头,
这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肚子一涨,想尿尿!我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经过7包直
奔卫生间,「啪」的一声,紧闭的7包房门打开了,一阵扑鼻的芳香迎面而来,
30多岁模样的少妇走了出来,看见我在卫生间门口站着,迟疑了一下又回到了
包房,当时我的心脏砰砰乱跳,脸部一阵燥热,麻利的躲进了卫生间,生怕那女
人看见我不自然的表情,镜子里的我羞红的脸蛋,表情极其不自然,片刻,我从
卫生间出来轻手轻脚的向包房走去,
坐在沙发上我回想刚才瞥见那女人的面容,苗条而高挑的身材,呼之欲出的
双峰让上身的红色羊绒衫有点紧绷,盘着的发髻,轻垂的耳环把原本就美白无暇
的面容装点得更加典雅华贵,同样束形的牛仔裤让臀围显得上翘而圆润,纤细而
修长的双腿让人浮想联翩欲罢不能,更不能忍受的是,她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
的湿巾,那急匆匆的样子还面泛着桃花(估计是去擦洗下体,清洁消毒去了),
加之那一身浓郁的香水味,一种强奸她的罪孽淫意划过脑海,
「咔嚓」一声,7包的房门又被紧紧的锁上了,她从洗手间出来了,我从想
象回到了现实,好戏应该即将开始,我保持了刚才的动作倾听着,
女人娇滴滴的和男人说:「我就是喜欢你,看到你在大街上的时候,我真想
冲上去把把你逮到屋子里,男人会心的笑了一声附声道:」亲爱的,我们现在有
时间「,女人说:」呵呵,你想我没有,反正我是想死你了,有几次他(自己的
丈夫,估计这个男人也认识)出去了,我就有给你打电话的冲动,可我婆婆看的
紧,打电话听见你的声音也还是想你,真的想死你了,就是想你「(nnd!能
不能有点新鲜刺激的对白,不想能往一起凑吗?)
随后又是一阵椅子的晃动声,衣服的摩擦声,急促的**与液体的搅拌和吮
吸声(激烈的舌吻),女人偶尔发出一声短暂而含蓄的娇嗔声,「啊!…你轻点!」
从声音判断,男人应该是手伸进了女人的内衣里,开始疯狂的揉搓着,女人的娇
喘声越来越急促并伴着轻微的压抑的呻吟声(毕竟不是旅店不敢太过份),「吱
…!」应该是女人的牛仔裤拉链被打开了,伴着很大的一声娇吟,包房内的响声
开始紧凑急促并丰富起来,
椅子摩擦着地板吱吱呀呀的,男人女人的呼吸与喘息声混伴在了一起,沉闷
笼统却不失兴奋与刺激!半隔着内衣对上体丰满**的揉捏,对下体渐渐深入的
拨弄和抠插,舌头与舌头疯狂而激烈的搅拌声,一场激情刺激的**交响曲在隔
壁的包房内,猛烈的演奏起来,
这时候凳子被挪到了墙角,女人被男人抱起放在了上面,腰带被打开了,内
衣被拽了下去,我又听见了类似小时候吮吸冰棒的那种声音,可是这次较刚才多
了几分细腻与轻柔,我估计男人应该是开始俯身下去添吸女人的私处了,女人紧
咬嘴唇发出拉长的声音:「啊……啊……啊!」,声音显得忽高忽低,显得不由
自主,明显女人进入了状态,男人的激情也被逐渐点燃,压抑在两个人心中久久
的想念即将在这一刻随着**的激烈一同迸发出来,慢慢的,两个人的动作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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