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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夜小暖





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 第31章 他会帮她
凤追的目光陡然一寒,身上散发着骇人的气势。
可是在他的重压之下,对面的少年却还是面色如常,淡淡地回视着面前南庆无人可及的凤老将军。
那晚听到的话语,不该由他来说。
凤追凝视了霍铮半天,却见到他并没有任何心虚和回避的意思,这个年纪刚满单十的少年,本该是大将军府最不欢迎的人。
可是此时他坐在这里,却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你可以肯定有什么用,现在已经是验尸无毒了。”凤泽天却终于忍不住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心儿不像是说谎,但是京兆尹验尸也很难作假,目前皇上又让人围了心儿的住处,这该如何是好。
“泽天,你乱什么,还没孩子镇定!”凤追凛眉不慢地训斥道,这简直让霍铮生生看了笑话。
“我是明心的师兄,师父不在,当司师父之职。如今明心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霍铮却开口说道,他看着凤追,眸中一片诚挚:“之所以今天前来府上,是想告知凤老将军明心所言非虚,所以此事凤府最好心里有数。”
凤追的眸子微微一缩,口中却淡淡说道:“话虽这么说,可是怎么听说长焰和心儿丫头一向不和?”
要知道虽然同样拜在大剑师门下,并且经常会在别院比邻同住,但是这两个孩子,好像并不对盘。
“凤老将军,那是长焰幼时不懂礼让师妹,再次赔礼了。”霍铮说着站起身,对着凤追深深施了一礼。
在阮明心出事之前,他们两个确实经常互掐。
但主要是他爱逗这个小师妹玩,每次看到她气鼓鼓的样子就会心生喜悦。
可是现在见到她哭,他却恨不得能帮她挡风遮雨。
凤追见他这样说,倒是把这事揭了过去。
“凤府想必还要筹谋对策,长焰就不打扰了。”霍铮说完该说的话,拱手准备告辞。
“泽天,你去送客。”凤老将军看了一眼凤泽天开口说道,此子不凡。虽然只是庶子,将来未必没有一番成就。
昨日只是半晌,他已经知道自己那个外孙女似乎继承了凤家的傲骨。
虽然现在仍是在女儿丧气,他因为是长辈不好老是停留在女儿灵堂,但是在升上面前阮明心的凛然无惧,还有为母陈情,让他似乎看到了妻子曾经的样子。
南庆没有女将,但是妻子却曾经易装上过沙场,而外孙女如此铁骨高傲,不愧是凤家血脉,将门儿女岂能软弱。
他此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架不住女儿跪求,好好的一个英气女侠硬是被束缚成了那些后院里面那些多愁善感的女人。嫁给阮兆麟,可不知凝香最后悔还是未悔?!
霍铮离开凤府的时候已经快到晌午,京城这个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凤将军府在京城最南边,要到阮府的东筒子胡同少说要一个多时辰,到肯定都到了饭点,况且冬日大雪路难行。
凤泽天看了眼霍家的马车,决定回去和父亲商量下什么时候再去阮府看看明心了解妹妹之死的背后真相。
而霍铮坐上马车同往城东的霍府行去。
马车外大雪飘飞,北风呼啸着窗棂吱吱作响,马车内烧有一个小碳炉子盖着镂空半圆弧的青铜雕花盖子。
小崖戳着手夹着剑爬进马车还在抱怨:“这个天可真冷。”
霍铮没理他打开窗子一条缝隙,冷风立时灌进来扑啸在小崖脸上,“少爷你干什么呀。”
小崖呼呼呵呼着手,说话都冒着白烟。
窗外天地都一片白,偶有路过的行人都是缩着脖子卷着手行色匆匆,谁也不多张望一眼。
霍铮看小崖一眼,穿的比自己还厚,却还是把窗帘放了下来:“去阮府。”
“啊,少爷可是我们不顺路啊,你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小崖心里不太愿意,他们霍府虽然跟阮府都住在城东,可是中间可是隔着好几条街。从霍府到阮府的话还要再多绕半个时辰,据他这几日观察晌午的雪可比夜晚的时候更大呢。
小崖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霍铮身上的衣着,雪白的袍子外加一件黑色狐裘。虽然那狐裘是纯正狐狸毛做的,是很保暖,但是那前面可是不挡多少风的啊。他家少爷身子这么单薄,小崖很担心。
“你废话那么多做什么?”霍铮拢着狐裘抄着手说:“再多说一句就出去。”
小崖立即捂上嘴摇头,瓮声瓮气的说:“不说了,少爷小崖再也不说了,您可别赶小崖出去。”
大雪覆盖马路,马车一路缓慢行进,抵达阮家所在的东筒子胡同的时候已经是午时,再往前拐过一个岔路口就到了阮府。
明明是日头正中,可是天色却昏暗的仿若夜晚。
“少爷?”赶车的车夫停下马车,黑夜下墙根下看着像蚂蚁般被围得严严实实苏府,疑惑的往后叫了一声。
怎么才一日光景这阮府就立马风云变换了呢?
车夫拿不定注意,等着霍铮给予裁决。
小崖先一步撩开灰黑色的马车厚布帘子,看着那个一片寂静的阮府,还有临边上或是对街的其他大人府上形成鲜明对比。
颓败!
这是他唯一的感受。
“真是一点也不像是办丧事的人家呢!”小崖感叹。
没有唢呐吹打就算了,竟然连念经的和尚也无。
同时小崖心里更是默默地认定了这个阮明心以后一定会是个麻烦精。他们家少爷才跟她同门一起多久,这一段时间就没离开过她的身边,前面教训那个什么桂嬷嬷不说了,小崖一想就明白了他家少爷是在暗地里帮她,如今这暗地里都不要了,直接跑到明面上不说,这天寒地冻的还大老远的专门去了凤府又绕过来去看。
霍铮没有说话,只是打开车门走下了马车。
尚书府一片白色,但静悄悄的却仿若无人。虽然开棺无毒,但是由于案子还没有定论,所以棺木还停在灵堂不能自行处置。
一个纵身,少年直接跃到了马车之上,眸光落在了阮明心所住的庭院位置,那边有一个两层高的小秀楼,是在尚书府最好的地段,可以俯瞰尚书府全景。那是阮府嫡女、凤府外孙女理该住着的地方。
可是此时,却被侍卫团团围住,周围守卫森严。
冷风吹乱了发丝和狐裘披风,但是少年站在车顶却一动未动。
眼前的重重屋檐看代表着尚书府的气势,而比邻的淮阴侯府更是威严恢弘,一个六岁的女孩,想要在这里伸冤,该要推开多少重的暗手?!
验尸无毒?!
在情理外,却在意料中。
如果那么好揭穿一切,堂堂大将军府的唯一嫡女,也不会死的不明不白。
可就算千难万难又怎样,他会帮她!
他霍铮霍长焰,一定会帮阮明心讨要一个公道。




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 第32章 父亲的质问
少年暗自下定了决心,沉默了一瞬从车顶跳了下来,直接对着小崖说道:“走吧,回去了。”
小崖有些惊讶:“就这么回去了?咱们大老远的跑过来就为了看一眼这黑不隆咚的房子?少爷我没搞错吧,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闲情逸致了?”
“你话怎么那么多?”霍铮扫了他一眼,脸色有些发沉。
现在明心的结果还不知道会怎样,他并没有心情和小崖扯皮。
“哦,”小崖被他一说立刻蔫了下来,放下帘子对着小厮说道:“走吧。回了。”
说话间他还偷偷地看着自己的少爷,整个人似乎受到重创没有精神。
霍铮没有说话,手指在车壁上轻轻叩击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小崖就默不作声的看着他家少爷,他是真心没搞阮府这两日的风云变幻。
没懂凤凝香真的死因到底怎么回事?
更没懂他家少爷又是怎么了?
但是他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做阮明心的小丫头而起的。
想着他就再往炭炉里再添了一小铲子银丝炭。
银丝炭顾名思义炭块上上有一条一条的细白的直线丝状痕迹,燃烧时只发热,不出烟。这种炭可是上层家族和皇宫里才有的,就连家族不丰的朝廷官员也是烧不起。
而对于霍铮,却没有那么珍贵。
感受着背后热源,赶车的车夫也不自觉的往背后靠了靠。
而在他们认为寂静的小楼里却并没有那么寂静。
阮府被围,不仅仅是外面守着禁军这么简单。
今日早上的开棺验尸没有查到有用的证据,甚至一度证明了凤凝香是自然死亡,那么这就逆向证明了阮明心这是诬告。
皇帝当着众人许诺的彻查可不是开着玩笑的,大理寺寺丞才离开半个时辰不到大批的禁卫军就围了过来。
阮明心知道这是为了皇家颜面,不,准确的说是为了那个龙椅上的天子威严。
她理解皇帝的举措,就算是换做前世她自己高位处决,她也会是同样的手段。
只是现在局中的人是她,要怎样破局却要好好筹谋。
其实她还是有证据的,那个跟她一起藏在衣柜里霍铮,她的师兄,这是她最后的一张牌。
但要不是万不得已,她并不想将他暴露出来。
桂嬷嬷才刚进天牢就传出暴毙身亡,还有那个母亲的药壶到了大理寺还不到一天就消失不见,可见这是有人暗处操纵。
阮明心不相信那是她的父亲能够做出的事情,他还没这个胆迫跟能力。
不是阮兆麟,那就只剩下裴玉莲了。
那天夜里的声音在阮明心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
“等此间事了,你还是回玉莲身边去吧!”
……
“谢谢老爷,那老奴就等着老爷和我们家小姐早日可以成就好事!”
……
“我当初就起诺,对玉莲此生不负,却未曾想,足足晚了十年!”
……
裴玉莲是右丞相之女。
对那个既得皇上信任又手掌实权的首辅政客对他而言,做到这两件事连一句话都不用,他只需要透露一个眼神就有人去帮他办好了。
至于阮兆麟,就像是前世阮青璃所说,她阮明心不过就是他手中的一件物品罢了,又何曾真的当成过掌上明珠?
前世能为了不被牵连当朝与她断绝父女关系,今生能为了再娶他的青梅竹马能下手杀害亲女。
两世这个欺世盗名的男人都在想着要杀她,不过前世她更有利用价值罢了。
此时正是饭后午休的时辰,阮明心斜倚在榻上静静思索着现在的局面。
当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她立刻躺平蒙头盖上了锦被。
往常小桃红都是陪她睡在外间的小榻上,而今她被软禁,就连贴身伺候的小桃红也只被允许早中晚三餐进来一盏茶的功夫来给她送饭。
现在她,是完全被软禁的状态。
阮兆麟不知道阮明心是否已经睡着,只见她动了一下后恢复平静。
他走上前来亲手将阮明心头上蒙着的被子拉下来,压低声音将她叫醒:“明心、明心?”
呼唤不断。
就算阮明心本想装作没听见的也没办法,而且阮兆麟见叫不醒她直接上手来摇晃着她肩膀,这让她不好再继续装睡。
嘤咛一声,阮明心伸伸懒腰,做出一副刚被吵醒的样子。
阮兆麟看着她不由皱眉:“你这真是心大,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居然还能睡得着?”
他今天可是上下打点了好些动作,在书房里焦急的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圈儿,这死丫头居然还能睡得这么若无其事!
想着他心里不愤,手上的动作就没克制住,阮明心的肩膀被捏的生疼。
“爹?”
她有些委屈的皱眉,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
阮父见她蹙眉,赶紧放开手,调整好脸上的表情温声劝说道:“明心你昨天实在是太冲动了,更何况你是如何就认定你母亲是中毒身亡呢?”
这幅一本正经扮演好父亲角色的样子看上去虚情假意。
阮明心内心只觉得荒唐恶心,若她还是前世的那个阮明心说不定就掉进他的温柔陷阱里去。
但是今生,她终于认清了阮兆麟这个人面兽心假仁假义的真面目,说什么也不会再相信他这副慈父假象了。
冬日的天气雪后更是凉如冰水,阮明心靠坐在床头横杠上,背后冰凉一片,就跟她此时的心湖一样,阮兆麟的话再也扰不动一丝涟漪。
她的后背被硌有点疼,
这次回来的太仓促,阮明心的闺房里就像是家里的客房一样空荡荡,还没来得及制软枕头给她。
从前凤凝香喜欢的颜色就跟她的性格一样张扬,她给阮明心制的东西不是大红就是软紫,别院的东西在这守孝期间是都不能用了。
她没有开口回答,而阮兆麟也没有发现她的不适,只是看上去十分关切地握住了她的小手:“明心,你倒是说话啊,这是有谁指使你这样做吗?”
他一脸担心的问道,不知道这是不是被凤家看出了端倪。




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 第33章 让她自生自灭
阮明心垂下头看着握住自己的手,曾经的她以为这一定是一双十分温柔地大掌,它会坚定的牵着她,守护着她,将她捧在手心上。
而现实却狠狠的打了她好几个巴掌。
如今终于盼到了这双她期待了二十多年的守护,却只觉得寒冷。
原来阮兆麟的手跟她一样冰冷。
“没有人指使明心,父亲,明心亲耳听到了桂嬷嬷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阮明心垂着眼眸低声说道。
现在也算是死无对证,当做桂嬷嬷颐指气使时候说的话倒也无妨。
对上阮明心的眼睛,阮父继续慈爱的说道:“孩子,恶奴刁钻,但是也已经伏诛。仵作已经检查了你母亲的遗体,莫要执着与下毒不下毒的了。”
他说着声音更加亲切:“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跟为父说,父亲一定会在皇上面前替你好好求情将这个案子撤了。这根本就算不上是命案,顶多是小孩子不懂事思母心切,悲伤过度神志不清的胡言乱语,皇上以孝治国,是不会为难与你的。相信父亲。”
阮明心抬眼,看着父亲的眼睛没说话。
他的话说的无比恳切,若不是亲耳听到那些恶毒的话语,她都从没有怀疑过母亲的死。
现在,他是想要让她改口吗?!
真是做梦!
两双冰冷的手交握着,不知是否真的是因为血脉之缘,通过那交叠的手掌心,阮明心似乎觉得自己感受到了阮兆麟那冷静外表下的砰砰心跳。
一下又一下,无比紧张,又好像是自己的。
阮明心脑中忽然想到什么,慌地抽出手藏在被子里,两只小手紧紧地揪着,以平复内心那波涛汹涌。
她害怕不但自己能感觉到父亲的心跳,父亲也能感觉到她的而将自己情绪暴露。
因为那又是一场令她自己心悲的发现。
阮兆麟不会放过她的。
在任何时候,任何境地。
即便是现在她已经蒙受不白之冤。
而他现在的‘真情救赎’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掩人耳目,不,是给裴玉莲和右相平息事端。他还要续娶右相之女裴玉莲呢。
如果放弃,那么经过这次事件令她再次背上不孝的骂名。即使过程不一样,结果却是与前世一样的,甚至更加凄惨。
前世里她只是没有出席守灵,而今生却是实实在在的被污蔑打扰母亲安息这样的罪名。
阮明心不要再是那样的命运,她决定不允许自己再次处于弱势之中。
被子里的手已经抠得发疼,指尖都快陷阱肉里她也一点不放松。阮明心提着一口气,用疼痛刺激着大脑的清醒。
阮兆麟被她看得很不自在,开口说道:“怎么了?”还有模有样的上手摸了摸阮明心的额头。
“有点凉呢,冷着了吧?”阮明心不以为意的说道。
从阮明心坐起来到现在都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阮兆麟才终于想起来阮明心午休时只穿着中衣,被子还滑在腰上呢。
他不甚熟练的拉了拉被子给阮明心盖到颈子上,却没注意到阮明心漏风的两肩和无所依托的后背。
“明心,听话,父亲想办法带你上殿面见皇上,就撤了诉告吧。”阮兆麟温和地看着面前的女孩,柔声哄着她说道。
“可是父亲,明心真的听到桂嬷嬷说那些话了。”阮明心却无辜地看着阮兆麟,黝黑而湿漉漉的眼眸像极了在森林中迷失方向的无辜小鹿,看上去怯生生的,似乎怕父亲责备她说谎。
“但是仵作已经验尸了不是吗?”阮兆麟压下火气,不知道女儿怎么会这么执拗。
“爹爹,难道仵作说无毒就没有毒了?”阮明心皱起小眉头,看上去对一切十分懵懂的样子,好像不太服气仵作的话。
“是啊,那都是专门验尸的人,他们说没有,那肯定就是没有。”阮兆麟点点头,觉得哄孩子真是费劲。
“可是那是娘,是明心的娘,娘的身体那么好,肯定不会突然病故的。”阮明心却摇摇头,眼泪啪嗒啪嗒直接掉了下来。
不管阮兆麟怎么劝说,最终阮明心也没有松口。
他气的直接拂袖而去。
看着阮兆麟负气离开的背影,阮明心才慢慢的滑进被窝,温暖的被窝驱散了她身上从后背渗入到胸口的寒意。
她舒展舒展了身子,再度闭上眼睛。
嘴角却是勾了起来。
阮兆麟离开这个院子,回到房间里大发雷霆。直接摔碎了博古架上好几个青花瓷瓶和一柄翠绿的玉如意。
房里的丫头们噤若寒蝉。
“出去出去,都出去!”
阮兆麟挥手将她们赶走,但是胸口的气闷还没有发泄干净,看到立在床榻边小几上的半人身高的大肚长颈插孔雀翎的五彩花瓶,直接狠狠一脚踹了上去。
瓷器的碎裂声十分刺耳,转眼间内室已经满目狼藉。
那个死丫头真是能把人气死,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竟然还坚持要告!
可恶!
真是可恶!
一抹狠光在阮兆麟面上一闪而过,他深吸口气对着门外生气的喊道:“来人。”
丫鬟们不敢触他霉头,只敢偷偷推开帘子一个小缝隙往里面看。
大丫鬟曼红见到没人主动进屋,没办法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恭敬道:“大人有何时吩咐。”
曼红跟其他两名二等丫鬟都是贴身伺候的阮兆麟的,本来白天并不是爷该回来的时辰,但是没想到阮兆麟今天会回来,而且房间里还不断传出瓷器砸碎的声音。
阮兆麟见到她进来直接指着她吩咐道:“传令下去任何人都不准去看望那个死丫头,更不准与她传书信,就让她在那里自生自灭好了!”
曼红吃了一惊,不由问道:“老爷说的是四小姐?”
“不是他还是谁!”阮兆麟一脸的气愤:“构造事件,毁坏阮家名声,就当我阮兆麟从没生过她这个女儿。”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狠,现在阮明心的院子被重兵围住,里面的所有吃食都靠着丫鬟小桃红去送。
要是谁也不准看望让她自生自灭,那可就真是自生自灭了。
曼红垂着的头一瞬间的抬起,看到阮兆麟面容狠绝的样子,头又迅速低了下去,福身回道:“是。”




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 第34章 二审之前
曼红低头走了出去,小姐不是被禁卫军软禁着么,老爷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她出去之后阮兆麟来回踱着步子,到最后坐在榻上,袍摆凌乱的掀在一边。
当他冷静下来细想,越想越不对劲。
“不对,刚刚阮明心的反应不对!”
阮兆麟想起阮明心突然抽回的手‘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样子。
她是在隐忍着什么?难不成是有谁在背后教唆她如此的?
不然她一个刚六岁多的小娃娃懂什么,更别提怀疑到凤凝香的死因上去!
凝神回想昨天在皇上面前阮明心说的那些话,那可真是太像了啊。
她说的话和在那个雪夜自己和桂嬷嬷说的话简直一模一样。
一句一句细细回想,简直让阮兆麟有些心惊肉跳。
好在桂嬷嬷是已经死了,不然这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想到桂嬷嬷,就想到了裴玉莲。阮兆麟周身的寒冷气势也顿时柔和了不少。
那是他心目中等了多少年的妻子,当年,他负了她。
阮父以手抵额,心疼不已。
……
第二日大理寺诸人兼协管监审此案的京兆尹又来到阮府,还是那个大堂。
后面灵堂内烧的纸钱和桔梗灰时不时的顺着寒风飘舞在大堂外面的天空,零零散散的飞走飞远,直到化为灰色的黑点儿不见。
偏巧,凤老将军也在此时赶来。昨天和霍铮的一席话之后他也动了心思,此时正好是“巧遇”前来二审的大理寺众人。
京兆尹傅博为人正派,最敬重的就是精忠报国杀退狄人五十里的凤家儿郎,此刻见着凤老将军直接上前拱手道:“大将军。”
“傅大人不必多礼。”凤追扶起傅博抱拳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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