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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瑶涩
唐楚磨牙,“年莹喜,你有的时候真的很欠抽…”他可是一夜沒睡的在两个阵营不要命的穿梭着,怎么现在看來,倒还是他的不对了?
“这话,等你有本事能抽到我的那一天再说也不迟。”年莹喜悠悠的打了个哈气,“我很困,你若是沒事,麻烦让个地方,我要睡觉了。”
现在手指好不容易不那么疼了,她是真的要好好的睡上一觉了,这白国的军营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她必须养好精神,应对每一场的突如其來,昨儿是白帝,今儿是安丽公主,保不住明天或是晚上又会出现那个找茬挑刺的人。
唐楚是真的怒了,正想开口和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继续辨别,却忽然见年莹喜一改刚刚慵懒,似乎在侧耳聆听着什么,而他屏气凝神的同时,也同样的全身忽然戒备了起來。
猛的的起身,年莹喜拉着唐楚便朝着床榻上走了去,四下的瞧了瞧,最终将唐楚仍在了床底下,并狠狠的拉住他的衣领,铭心警告,“一会不管是出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能出來。”
唐楚一愣,想着自己刚刚听见的那些个整齐的脚步声,拧起了眉头,“外面正朝着这边走來的人数沒有三十也有二十,年莹喜,若是关系到了你的生命,我不可能袖手旁观。”
“既然怕我死,就不要多管闲事,不要说是三十二十,就算是三百二百我也有办法应对,但你要答应我,绝对不能一时冲动…”年莹喜手指用力,拉着唐楚衣领的手指根根泛白。
她自然也是听见了外面正朝着这边走來的脚步声,也有预感那些人是來找自己麻烦的,她从來不怕麻烦和危险,因为就算是无路的逆境,她也会自已铺出來一条路,但是唐楚的脾气太过冲动,她怕唐楚会坐不住身子,若是唐楚当真在此刻暴露了身份,让安阳侯起了疑心,那么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付之东流了。
“年莹喜,你到底是在顾虑着什么?”唐楚到了现在,是真的无法体会她的用心了,就算她是在顾虑着那个芊芊,但只要是她想要杀出去,凭借着她的手段和智慧,也一定会找到出路,可她宁愿在这里如履薄冰的活着,也不愿意重见天日,甚至是不惜拿着自己的生命作为赌注,也要呆在这里,这是他一直都无法理解的。
“现在只有我在白国的营地,才能让安阳侯掉以轻心,若是我当真一走了之,白国的八万精兵一招进攻,你觉得宣国还能剩下什么?”
“年莹喜你……你……”唐楚瞪着眼睛,心脏莫名的抽搐了一下,他从來沒想过一名女子也会有在乎国家安危的时候,也从來沒想到,女人在为国请命时,样子是这般的让人着迷。
有那么一刻,唐楚是真的感觉到疼了,为了年莹喜的牺牲自我,为了年莹喜那颗以小爱秉大爱的心。
“若是你听明白了,那么就乖乖的躲在这里,哪怕……”她说着,忽而勾唇轻笑,“哪怕我咽下最后一口气息,但你要带着芊芊逃出去,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唐楚…”说完,她放下垂地的床帘,招呼呆楞在一旁的芊芊“芊芊过來,站到我身边來。”
她答应宣逸宁的事情,自然会全心去做,因为她本就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既然当初那么信誓旦旦的承诺守护这片江山,她现在又怎能望着那宣国满城的百姓而不顾?
她不知道什么是无私,也从來都不懂得无私的含义,她只知道,就算为了宣逸宁也好,为了宣国的存亡也罢,有一分的力气,她便会付出一分的力气,直到山穷水尽,直到她再无力挣扎。
什么都不清楚的芊芊木然的朝着床榻的方向走了过去,岂料就在她的脚步刚刚站定到年莹喜的身边时,门口的帘子猛然被人掀起,随着是一堆士兵涌进了营帐之中。
床下的唐楚摸上自己腰间的软剑,死死的盯着那涌进來的无数双黑色长靴,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冷然见到这么多人,芊芊吓了一跳,本來想再次将年莹喜挡在自己的身后,可是一想到自己就算是站在前面也是毫无用处,索性低着头退到了年莹喜的身边。
年莹喜看着冲进來的这些人,慵懒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当她瞧见那站在众人前面,正如一头斗牛一样对着自己‘哧哧’喘气的白帝时,忽然竟是扯起了唇的笑了出來。
这是让暴风雨來的更猛烈一些的节奏么?她好笑的叹息,送走了一波又來了一波,人家都说寡妇门前多是非,不想现在她的门前是非也不少么。
“你这个贱人………”本就怒气冲冲的白帝见年莹喜并无半分的畏惧之色,当即怒吼出声,伸手指着她的鼻子目色如血,“如今死到临头了,你还能笑出來?”
一个‘死’字,让芊芊与隐藏在床下的唐楚都是跟着一惊,双双绷紧了浑身上下所有的神经,均是为了一个女子……年莹喜。
不过面对所有人的捏了把汗,年莹喜倒是轻松得多,她懒懒的朝着床榻上依靠,单腿搭在床上,一边有意的掩饰住身下床帘的佛动,一边哼笑出声,“安丽公主与白帝真不愧是一家人,连骂人都是一个样,不过这总是贱人來,贱人去的,我倒是听得腻歪了,不知道白帝可有些新鲜的词儿?让我也跟着尝尝鲜儿?”
她现在双手不能用力,如今又被这么多的士兵围着,要是一个一个的踢出去,就算是不累死,也会出内伤的。
所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拖延住时间,反正她刚刚已经让其他的士兵去通知安阳侯了,她就不相信,安阳侯将她留在了今天,会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白帝处死。
“贱人…毒妇…來人,将这个贱人给孤抓起來捆上…”白帝有口难言,就算现在是恨极了年莹喜,可这到了嘴边的原因却怎么也无法开口吐出來。
他好歹是白国的帝王,又怎么能承受自己已经失去了一个男人该有的权利?
“是。”侍卫们领命,朝着年莹喜走了过來。
床下的唐楚手心冒汗,浸湿了自己腰间的衣衫,握着剑柄的手在不断的收紧,一双眼睛盯着那朝着年莹喜走过來的脚步不肯放松。
虽然年莹喜有话在先,但他又怎么能当真看着她死在自己的眼前?他不是怕和宣逸宁无法交代,也不是怕自己无法和宣国的百姓的交代,他就是忽然萌生了一种强烈的意识,就是不想让这个女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至于原因……是他现在连自己都不知道。
杀气环绕,顺着床下传进了年莹喜的鼻息中,怕床下的唐楚真的一个忍不住冲出來,年莹喜当先伸出长腿,将几名眼看就要抓到她手臂的侍卫踢飞了出去。
‘砰砰…’几声,几个侍卫飞身撞在桌子和椅子上,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白帝见状,再是克制不住心中的那份怒火,对着年莹喜直接挥手,“统统给孤上,谁能杀了这个女人,孤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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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七十二章 隐藏了什么
随着白帝的一声令下,所有的士兵朝着年莹喜奔涌而來,站在年莹喜身边的芊芊杀了眼,根本数不清楚人数的她只能拉着年莹喜的手臂,强壮镇定的站在年莹喜的身边,反正这次的回來,她已经想好了,无论是生是死,她都要和年莹喜一起与共。
床下的唐楚慢慢抽出自己腰间的长剑,随着那寒光划过双眸,他势以待发,只要那些个士兵敢碰触到年莹喜的身体,他发誓定会冲出去将他们所有人碎尸万段,就算是后续的血路永无尽头,他也要不辞刀山的试上一试。
年莹喜将身边的芊芊搂在怀中,不顾及手指的疼痛,将芊芊死死的固定在自己的身侧,镇定的眸子看着那些士兵袭來的动作,下定决心就算自己重伤而亡,也要给芊芊留出一条活下去的路。
就在那些士兵就要抓到年莹喜的时候,就在年莹喜正打算要带着芊芊反击的时候,就在床下的唐楚正要翻身跃出來的时候,那垂落在地面上的营帘,再次的被人掀了起來,紧接着,便是一声似带着震天一样响动的命令。
“都反了么?今儿谁若是碰了宣国皇后的一根头发,谁便等着诛九族吧…”
一时间,脚步声停了,刀刃磕碰的声音停了,床下的唐楚那跃跃欲试的身子停了,就连白帝那唇角上挂着的狰狞笑容也跟着停了……
床榻上的年莹喜搂着芊芊,看着來人,终是幽幽的松了口气,看來她还真是要谢谢那位來找事的安丽公主,若不是安丽公主的缘故,安阳侯又怎么会赶來的这般及时?
“侯爷………”这些刚刚还对着年莹喜举起长刀的士兵,转瞬间,整齐的对着门口一身绛紫色长袍的安阳侯跪下了身子,他们虽然是为了白帝而來,但他们归根结底是安阳侯的兵。
白帝微微回身,垂眸想了半晌,才迈步走到了安阳侯的身边,“安阳侯怎么……”
沒等白帝的话说完,安阳侯直接沒有感情的打断,“白帝难道是忘记了规矩么?本侯的人,岂能是白帝想动就动的?况且今儿白帝也沒有和本侯提前打招呼,这如此的举动,当真是让本侯不明白白帝的用意。”
白帝的汗,流了下來,讨好的笑,再次的挂上了油光满面的脸,“安阳侯误会了,孤怎么会有其他的意思?只不过这贱人当真是实在留不得,如此一个大逆不道的女子,留在军营久了,难免会成为祸害。”
“哦?”安阳侯听闻,淡淡的笑了,毫不避嫌的道,“白帝所谓的大逆不道是什么?是她昨夜沒有遵从了白帝的意思,还是反击时让白帝彻底失去了一个男人本來有的资格?”
“呼……”安阳侯的话一出,所有跪在地上的士兵均是倒抽了一口冷气,他们早先还在纳闷,为什么白帝会突然找他们來杀宣国的皇后,现在看來,竟然是这种让人想笑又笑不出來的原因。
床榻下的唐楚无奈的心中嗤笑,将软剑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要说这个年莹喜妇人之仁,可她狠起來的时候却比任何人都狠,这个时候她竟然出手如此之重的让白帝彻底断子绝孙,白帝若是不对她产生了杀意才是怪的。
而面对所有人的惊讶或者嗤笑,床榻上的年莹喜倒是沒有半点的表情,昨儿个她下手多重,自己心理面清楚的很,其实可以说她废了白帝当男人的资格都是轻的,若是昨儿个她不是被下了软骨散,想必此刻的白帝早就一命呜呼了。
她年莹喜的便宜岂能是那么好占的?既然触碰了她的底线,就不要怪她手下不留情面。
要么残废,要么死,这是她一向的处事风格。
白帝面对着众人各怀所意的目光,脸上终是挂不住了那本來就虚伪的笑容,直起腰身的他再次朝着安阳侯看了去,语气难免也跟着阴沉了起來,“她不过就是一个罪妇,一个傀儡,安阳侯如今处处袒护,难道是对她有了别样的心思?安阳侯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这事就算是孤可以不在乎,但白国那些用命征战的士兵,又怎么能坐视不理?”
这一番煽动的话语,让跪在地上的士兵敢怒不敢言,他们虽然也觉得这宣国的皇后留不得,但毕竟他们是兵,主子的意思岂能是他们所敢质疑的?
年莹喜翻了个白眼,厌恶的从白帝的身上撇开了自己的目光,她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以公徇私的人,一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而这位白帝还真是巧了,竟然两样占了个全面。
动了动身子,她让怀里的芊芊坐在自己的身边,不得不说,人比人真的能比死人啊…在白帝衬托下,安阳侯倒是显得正派了不少。
如果可以,她现在真的想放声的笑一笑,这白帝究竟是要无耻到了什么地步,才能把满手杀戮,残忍无度的安阳侯衬托的如此伟大正派。
世界,还真是处处都在不停的奇妙着。
安阳侯不畏所动,对于白帝的煽动,沒有半点怒气的起伏,“白帝的话说的还真是气壮山河,让本侯佩服,只不过宣国皇后本侯还自有用处,杀不得。”
“有何用处?”白帝现在一门心思的想让年莹喜死,他虽然话是这么问,但无论安阳侯说出什么样的理由,他都办法将反驳回去。
“理由便是理由,本侯不说,白帝便可不问了。”安阳侯说着,走过众人,将桌子上一碗还有些温度的药交到了芊芊的手中,一边示意着芊芊伺候年莹喜吃药,一边又道,“这话,本侯只说一次,宣国皇后杀不得,若是白帝再有一次对宣国皇后动了杀意,不要怪本侯翻脸不认人。”他的话语,还是那样的慵懒,口气却带着不可质疑的凌厉,让人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分析他话中意思的含量。
事情已经闹成了僵局,白帝怒瞪着安阳侯了片刻,最后将目光转移到了年莹喜的脸上又看了半晌,最终一甩袖子的佛袖而去。
到底,他还是顾忌着安阳侯现在手里的大权,绝对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让自己忍受了这么长时间的低人一等而白费。
反正机会多得是,眼看着明日便是宣国与白国的第一次交战,他只要留心,总是会趁乱的时候灭了年莹喜这个贱人…
“你们也都下去。”白帝走后,安阳侯对着跪在原地的士兵淡淡的道。
随着士兵的涌出,喝完药的年莹喜在芊芊的搀扶下躺在了床榻上,看着并未打算离开的安阳侯,她幽幽的一笑,“不管原因是什么,谢谢你今日的救命之恩。”
她这人做事习惯了爱憎分明,虽然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安阳侯,但刚刚的事情,确实是安阳侯保住了她,不然安阳侯就算不杀了她,为了让白帝闭嘴,对着她再次的用刑,她也是无话可说。
安阳侯看着芊芊手上那已经空了的药碗,淡然一笑,“年莹喜,别以为本侯是在救你,本侯留下你,不过是让你生不如死。”
“随便吧,又不是沒有过。”年莹喜毫不以为意的打了个哈气,“不过在那之前,请你管好你的女人,如果她下次要还是不请自來的站在我的门口对我耍泼,到时候你别怪我让她永远都开不了口。”
安阳侯一笑了之,慵懒的眉眼扫视了一下年莹喜的床榻下面,只是一瞬,便不再说话的转身
出了营帐。
“呼……”一直憋着一口气的芊芊见安阳侯终于走了,解脱似的吐出了口气,就在刚刚安阳侯朝着床榻下面看去的时候,她真的是吓死了,不过还好,安阳侯并沒有发现在隐藏在床下的唐楚。
躺在床榻上的年莹喜怎么感觉,怎么发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其实就在刚刚安阳侯不顾白帝想法,开口保住她的那一刻,她似乎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可只是一闪的划过脑海,虽然她现在不能肯定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对的,但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她暂时不打算再与安阳侯针锋相对。
又过了好一会,唐楚才从床榻下面蹭了出來,起身站看着躺在床上的年莹喜足足三十秒,才正色的道,“宣逸宁已经按照你的交代派人朝着各国去了,估计不出今儿晚上,你想要的人便都会被带到宣国的营帐。”
年莹喜回神,面对一切的预料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她并无惊讶,只是淡淡的道,“今晚你再去宣国阵营的时候,记得告诉宣逸宁,那些人务必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在沒有开战之前,先稳住他们,如果明日安阳侯当真打算一招攻下宣国,你再让宣逸宁亮出最后的底牌,虽然不是长久之计,但总能解一时之渴。”
唐楚点了点头,转身想要走出,却在站定到窗边的时候忽然转身,“年莹喜,你是怎么能让宣国那些旱鸭子士兵识得水性的?”
他本來还不相信宣国的士兵可以走水路,可当他昨儿晚上亲眼看见那些个士兵在不晕船,不晕水,平平稳稳的坐上船只之后,简直是惊为人天。
年莹喜先是一愣,随后狡黠一笑,“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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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七十三章 战火硝烟
夜晚,几名士兵带着一名陌生的女子,走进了宣雨辰的营帐。
掀开落地的帐帘,硕大的营帐内,是宣雨辰独自靠坐在软榻上的自斟自饮。
又是一杯酒下肚,他放下酒杯长眉上扬,四目相对之下,是无法诉说的纠缠情长。
挥了挥手,宣雨辰示意士兵将女人放开,可以下去了,在营帐内再次恢复了安静之后,他才悠悠的似熟悉,似陌生的开了口,“很久沒见了,你还是老样子么。”
“王,王爷……”女子带着几分的悸动,站在营帐门口止步不前,其实此刻的她更想上前去感受一些那久违的气息,可是想了想,她仍是脚下不动寸步,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敢。
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她以为自己早已在寂寥中冲淡了情愫,可当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她才知道,原來一切的冲淡,不过是她的自以为是罢了,在经历过万千,她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心还是会莫名的疼痛,生生不息。
这样的称呼,让宣雨辰自嘲的勾起了唇角,侧眼看着那个仍旧对着自己小心翼翼的女子,慢慢的舒出了一口气,“本王确实还是王爷,但已经不再宣国的王爷,亦也不再是你的王爷,而你,从本王打算抛弃你的开始,你便也不再是司南王妃了……淑兰。”
他是刚刚接到士兵的汇报,说是在白国的营地前捉到了一名面生的女子,他本以为是來接应年莹喜的,不想待到士兵将那女子带到自己的面前时,他竟然是见到了他久违的司南王妃。
可就算是于淑兰又如何?他本就对她从无挂念,现在又何來的相见欢?
似乎对于于淑兰,他觉得连个朋友都算不上。
“王爷还真是淑兰如印象中的那般薄情。”于淑兰嗤笑的摇了摇头,“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事事休,淑兰自然不求王爷回到淑兰的身边,只是但凡千言万语一句话,还望王爷珍重。”
是啊,她刚刚那悸动的眼神又是为了什么?当他抛弃自己,任由宣国万人嘲笑时,她就应该看清,这个男人,将永远的离开了她,就算是时过近迁的再次相见,又能说明些什么呢?
一切的一切,不过时她自己不甘的放不下罢了。
“淑兰,你还是那样的聪明。”宣雨辰笑了笑,起身从软榻上直起了腰身,再次看着于淑兰那单薄的身影时,多了一份审视的打量,“看样子你这次冒险而來并不是來找本王的,那么你又是來找谁?”
他的行踪一向很保密,就算这次在白国军营露面了,但只是年莹喜知道而已,不过现在年莹喜还在圈禁在营地,自然无法告知他人自己的所在,所以于淑兰來这里能和自己相见,不过就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巧合罢了。
“我是來找宣国皇后娘娘的。”于淑兰倒也不隐瞒,索性说出了自己的來意。
“找她?”宣雨辰讶然之色在眼中恍惚而过,有那么一刻,他不相信于淑兰的话,毕竟他和于淑兰夫妻一场,于淑兰是个怎样的为人,他比谁都清楚。
那个自私自利,从不为他人考虑的于淑兰,今日会冒死前來白国营地找年莹喜,这样的事情是他所不能理解的。
“王爷莫要多心。”于淑兰清楚宣雨辰的疑惑,就好像他了解自己一样的清楚,“我这次來,确实是为了皇后而來,因为我欠她的,不单单只是现在的一份安康,更是一条命。”
如果沒有年莹喜,恐怕她现在早已自暴自弃的疯癫,如果沒有年莹喜,恐怕她还在那深宫之中任人欺凌。
那日她听闻年莹喜被安阳侯劫持之后,一直坐立不安,后让齐嬷嬷花了不少的银两,才从宫卫的口中得知了年莹喜的去向,而她惦记着年莹喜的安危,终是呆不住了皇宫,在恳请齐嬷嬷的帮忙下,瞧瞧的离开了皇宫,并一路坎坷的终于找到了白国的军营。
其实她从站到白国营地前的那一刻,便就沒想过要离开,是傀儡也好,被囚禁也罢,她都不怕,她此來,只是想给年莹喜做个伴,也算是还了她欠下年莹喜的那份债。
她眼中的那份坦然,刺疼了宣雨辰的双眸,她的那份淡定,惊讶了宣雨辰那一颗充满猜忌的心,半晌之后,他忽然嗤嗤的笑了起來,“沒想到啊沒想到,那个女人的本事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不但是让我能如此念念不忘,更是连你也心甘情愿的为她卖命了。”
“王爷喜欢她,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她值得让所有的男子为她倾慕,而我为她卖命,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因为她同样值得让我不顾自己的安危。”于淑兰忍着心里的疼痛,无伤大雅的笑了笑,“既然王爷已对我无话可说,不知王爷能不能看在往日的夫妻情分上,送淑兰到皇后娘娘的身边?是生是死都无所谓,淑兰现在只愿陪在皇后娘娘的身边。”
“罢了罢了。”宣雨辰略显得疲惫的挥了挥手,“來人,将这个女子送往宣国皇后的住处,一并监管起來。”
“是。”几名士兵听命的走了进來,不敢耽搁的架起于淑兰的双臂,走出了营帐。
躺在榻上的宣雨辰瞧着那已然空荡的门口,无声的勾起了唇角,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他一直不知道年莹喜究竟好在了哪里,值得那么多人为了她不顾生死,现在看來,他也许终于明白了,如果一个人值得,那么理由便沒有那么重要了,因为值得就是值得,根本沒有理由。
走在下着连绵细雨的营地中,于淑兰的面庞是湿润的,分不清是雨水的冲刷,还是泪水的浸染。
她想,就这样吧,哪怕这个男子坦白的告诉她,心里最为期盼的那个不是她,她也要勇敢的放下,因为输给年莹喜那样一个有着大谋大略的女子,她输的心服口服。
忽然,一个矫健的身影拦住了前行的去路,不等那男子开口,只见押送着于淑兰的士兵,先行的跪在了地上,“奇图大人。”
奇图点了点头,伸手将于淑兰牵制在了自己的身边,“侯爷要这个女人,你们先下去吧。”
“是。”
第二日,晴。
寅时,从宣国的营地传來了破晓的号角声,白国不相上下的同样吹奏号角,在两方营地的‘呜……呜……’声中,白国与宣国一战,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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