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瑶涩
就在大家都屏着呼吸望向宣月淮的时候,他忽而扬起了一抹荡人心魄的微笑,随后不避嫌的施施然一道,“嫂嫂可是愿意与小王拥抱离别?”r9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一百五十五章 理还乱的情丝
这一声的要求,对于芊芊和紫蝶來说,未免有些过于惊讶了,如宣月淮与年莹喜本是授受不亲的两个人,怎能当着他人的面前做出如此亲密的举动?更何况两个人现在是叔嫂的关系,这样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还得了?
不过她们虽然惊讶,却也懂得这里沒有她们说话的余地,所以芊芊只能惊讶的捂着自己的唇瞪圆了眼睛,像是看着不明物体一样的呆瞧着宣月淮。
而紫蝶则是模糊了双眸的望着这个永远与自己一墙之隔的男子悲由心生,她其实或多或少还是对年莹喜油然了几分的羡慕,她想,如果此刻宣月淮的怀抱是对着她敞开的,她定然会义无反顾的扑之其中不计后果。
只是可是……这个世道又哪來的那么多的如果?
李秉傅以为自己听错了的怔在原地,甚至连动作都定格在了一处,他看了看一直保持着伸张双臂的宣月淮,又瞧了瞧许久沒有反应的年莹喜,心里话起了圈圈,莫不是这位平湖王爷与新任的皇后是旧识?可就算是旧识,这样的要求未免也太过出格了些啊…
年莹喜其实对于宣月淮的这个要求也是挺惊讶的,她惊讶的倒不是别的,而是很好奇他怎么会懂得拥抱离别这个说法。
不过现在,她沒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考虑其他,如今这么多双眼睛瞧着,她怎么可能刨根问底儿的拉着他问个仔细?
抬首昂头的看着已与月色快要融为一体的他,和他眼中层层涟漪闪现出的不舍温柔,她到底是朝着他的方向迈出了步子。
月色皎洁,银光铺盖,她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笑着投进到了他的怀抱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独特气息,她放任了这一次他和她两个人的任性。
手中是她温热的体温,胸膛是她呼出的浅若呼吸,他闻着她发丝之间淡淡缠绵入鼻的清香,一颗等待了多时的心,知足且又珍惜。
在芊芊倒抽气的惊呼声中,紫蝶痛心的闭上了眼睛,李秉傅目瞪口呆的滞于原地,不敢相信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半晌过后,宣月淮终是睁开了覆盖了温存的双眸,似不舍似留恋的心,感染着哑了嗓音,他稍稍低头将薄唇埋于她的耳边,仅用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轻呢着,“年家势必会逃脱一死,只要嫂嫂懂得如何抓住皇兄的软肋。”
恩?年莹喜枉然的抬起头,对上他如水流般波动的眸子不敢苟同,“宣逸宁那种阴人怎么会有软肋,你想要耍我也要找个靠谱一点的理由吧?”
“呵呵……”他低笑,丝丝佛出口中的气息辗转反侧的入了她的耳里,“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嫂嫂若是不以身相试,怎又会如此肯定你就不是皇兄的软肋?”
“你在说我是宣逸宁的软肋?宣月淮你人來疯了么?”开什么国际玩笑?年莹喜讶然,她貌似和那位阴人不是很熟吧?
宣月淮依旧笑如三月春风,手臂用力的将她在彼此之间拉开的距离再次填满,“嫂嫂莫要忘记当初是为何进宫,如今边关动乱,其他边国怎会不趁机攻打宣国?皇兄既然大费周章的将嫂嫂接进宫中,又怎能不予嫂嫂用武之地?所以与其说嫂嫂是攻打皇兄的软肋,不如说是威胁皇兄來的实际一点。”
如此开诚布公的话,让年莹喜愁肠百结的心思豁然间开朗了起來,她怎么就沒想到要威胁宣逸宁?
笑着抬眼朝着他唇畔的微笑睨去,她半是调侃的哼哼,“宣月淮,你如此帮我出谋划策,就不怕宣逸宁拿你开刀么?”
“呵……”他脸上的笑容更盛,酒窝处深陷的却是无人能懂的苦涩,“已然见色忘义,又怎怕事到临头?只是他日若是皇兄知道了要大卸我八块,嫂嫂可不能不管不顾才是。”
她自然懂得他是故意在缓解着某种不应该存在的气氛,不过这一次,她并沒有配合他一起的调侃,而是真心实意的搂紧了他的劲腰,低声而真诚的道,“宣月淮,谢谢你……”
其实她要谢谢他的起止是这一次的帮忙?只是面对这样心如明镜般剔透的男子,她知道自己只需点到即可。
她的感谢让他即苦又甜,“希望有朝一日你对我说的不会再是这样的三个字吧,小喜……”他说着,松开了搂在她腰间的手臂,后退一步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伸手举起在耳边轻轻的摆动了几下,用着无人可懂的情愫,轻轻的道了一声,“珍重……”
年莹喜总觉得今天的宣月淮有着说不出來的奇怪,可究竟是哪里奇怪她又说不出來,看着他主动退回到了彼此之间原有的距离,倒也不再多问,笑对着他点了点头,不再耽搁的迈步蹬上了马车。
马车开门的声响让芊芊回了神,她再次瞧了瞧仍旧保持着温热微笑的宣月淮,一边心里佩服着他的敢爱敢恨,一边跟在年莹喜的身后上了马车。
紫蝶不想让其他人发现自己的异样,走在芊芊身后的她先是偷偷的擦干了眼泪,才回身对着宣月淮福了下身子,随后同样的跟着上了马车。
赶车的六子见该上马车的人都上來了,不过想着宣月淮还站在那里一动未动,不禁对着马车里开了口询问着,“小姐,咱们走么?”
靠坐在软榻上的年莹喜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个怎样的心情,不过她却是知道不能再在此刻停留,清了清嗓子她恢复正色,“走吧。”
“好咧。”随着六子的一声答应,马车的木轮渐渐滚动了起來。
沒有心情也不想朝着窗外看去的年莹喜闭着眼睛靠在了软榻上,任由着马车轻微的颠簸,始终闭目禁语。
其实,她本來是想,若是今晚的一切她能想出來个所以然的话,日后再去找宣月淮细谈也不迟,毕竟她无法不去承认,自己那一颗见到他会莫名温暖的心。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这一见已经成了彼此二人终身无法抹去的遗憾,等时过进迁再次相见之时,早已物是人非相叹枉然。
夜色中,一直到马车带起了一溜的灰烟,李秉傅才算是神归了位,他转头巴巴的看着目色凝望于已经看不清轮廓的马车而发呆的宣月淮,硬着头皮开了口,“时辰已不早,不如下官派人送平湖王爷回府可好?”
宣月淮收回目光的同时,神色早已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淡然疏远,他垂眸看着低头哈腰用脑袋对着自己的李秉傅,笑得一片温和,“送就不必了,只是今晚的事情还请李大人守口如瓶才是。”
李秉傅当即毫不迟疑的点头,“这是自然,还请平湖王爷放下一百二十个心。”就算是沒有宣月淮的交代,他也不敢将今晚的事情说出去,一个是皇上面前最信得过的王爷,一个是家族倒台皇上依旧扶持上位的新皇后,他就算是咬了舌头自己吞进去,也是不敢传这两位惹不起主子的闲话啊…
“李大人如若是能说到做到,定然是再好不过了。”宣月淮依旧笑意盎然,却是让李秉傅脚底生寒,为了能打破这要人命一样的窒息感,李秉傅慌忙转移了话題,“听闻再过几日平湖王爷便要亲自带兵挂帅出征边关,想必皇上定然很是欣慰才是。”
宣月淮对于李秉傅的沒话找话,只是淡淡的一笑,便独自朝着另一处的方向走远了,如果说选择去边关是为了报答宣逸宁放过宣雨辰一马的恩情的话,倒不如说,是他自己想要逃避远离着一些什么。
瞧着宣月淮终于是走了,李秉傅稍稍的松了口气,怕宣月淮会冷不丁的折回來的他站在原地,一直到宣月淮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了月色之中,才彻底的舒出了一口长气,擦了擦额头上早就开始渗出的汗水,正要回慎刑司睡一觉压压惊,却在转身的时候对上一个人的笑脸,差点沒惊的跳起來。
“李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惊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李秉傅身后的桂禄海笑着弯了下腰,算是行了礼。
见着桂禄海的笑容,李秉傅真想跳脚的喊一句,‘大半夜身后站着个大活人,我沒被吓死已经是胆大了。’不过这话他也只是想想,说却是打死也不敢说的,因为谁都知道,大多数有桂禄海的地方,就一定能看得见皇上。
“桂公公怎么这么晚前來?莫不是皇上有事还需交代?”
将刚刚所有事情同样都看在眼里的桂禄海不动声色,听着李秉傅这般的问,也不再兜圈子,“还请李大人随着奴才上马车说话。”他说着,直接转身朝着马车走了过去,根本不给李秉傅思考与反驳的余地。
李秉傅见桂禄海朝着西侧一处偏僻的树林走了过去,只得心中紧了几分,便加快速度的跟上了桂禄海的脚步。
树林边上,一辆马车安静的停在路边,在夜色的掩盖下,如果不是桂禄海的刻意指点,李秉傅还真难察觉出來。
“李大人,请吧…”桂禄海说着,伸出手臂示意着李秉傅上马车。r9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一百五十六章 宣逸宁的闭口不提
李秉傅咽了咽口水,迈着沉重的步子登上了马车,弯腰走进马车之中。
马车内,在李秉傅走进的那一刻,便点燃了一丝的烛火,伴随着‘吱啦’一声,漆黑的马车厢里逐渐明亮了起來,昏暗的烛光映照在了马车壁上,将此刻正坐在软榻上的人影潜移默化的逐渐清晰的勾勒了出來。
李秉傅看着那白玉般的容颜,吓得软了腿脚,登时跪了下去,“皇上万安。”
宣逸宁轻轻抬起眸子,不温不火的看着面前跪倒在地的李秉傅,声音平静如常,“朕交代李大人办的事情,不知李大人可办好了?”
“这是自然。”李秉傅垂着眼看着面前的绒毯,声音或多或少有着几分的颤抖,“微臣已经按照皇上的吩咐让皇后娘娘毫无阻碍的见了年家人,只是中途皇后娘娘起疑半路返回,正巧平湖王爷在此探望年家人,所以微臣便顺水推舟的说一切不过是平湖王爷的吩咐。”
“既然一切都是按照朕的吩咐,李大人又何须如此的惊慌?”宣逸宁轻轻的勾了勾唇畔,似笑非笑。
李秉傅怔愣,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他不相信刚刚皇后与平湖王爷的举动皇上并沒有看在眼里,可是如今皇上竟然问都不问,这让他不知道是说还是不说。
见着李秉傅有口难言的样子,宣逸宁轻描淡写,“莫不是今儿晚上出了什么意外的事情?让李大人觉得难以启齿?”
“……”李秉傅真真的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过去了,刚刚擦拭完的汗珠再次渗出额头,大滴大滴的滴落在绒毯上,他咬牙闭眼的犹豫了几分,终是豁出去了一般的开了口,“今儿晚上除了皇后娘娘与平湖王爷前后來访之外,并再无其他事宜,微臣又怎么会难以启齿?”
他实在是无法揣摩出皇上的心思,索性只能放手赌这么一把,毕竟从开始一直到现在,皇上一直沒见动怒,可见皇上就算看见了皇后与平湖王爷之间发生的事情,还是有所保留了起來,既然皇上都能闭口不谈,他便干脆也当沒发生过一般的好了,沒准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他便能逃过一劫。
在李秉傅的回答之后,马车内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跪在地上的李秉傅看不见皇上的表情,便只能闭着眼睛保持跪姿的心里祷告,希望自己是蒙对了,不然不但是他脑袋上面的乌纱帽保不住了,沒准连带着他的脑袋都要跟着落地。
差不多半柱香的功夫,就在李秉傅大脑极度缺氧快要昏却的时候,宣逸宁终于开了口,“今儿晚上倒是让李大人受累了,朝廷之中能得李大人这般的国之栋梁,让朕倍感欣慰,时辰已不早,李大人也回去早些歇息吧。”
‘咚’的一声,是李秉傅快要跳出嗓子的心脏,落回到肚子里的声音,根本不敢正视皇上面容的他磕头谢恩的退出了马车,“谢皇上赞赏,下官告退。”
李秉傅下了马车,逃似的朝着慎刑司走了回去,他当然知道刚刚皇上的做法,只不过是想让他保守住今儿晚上的秘密罢了,虽然他很不明白皇上为何也要他将今儿晚上皇后与平湖王爷的事情守口如瓶,不过他哪里还敢多问?皇上让保守就保守呗,他可不想白白的丢了自己的脑袋。
站在马车边上的桂禄海看着如同劫后余生的李秉傅连滚带爬的下了马车,心中也是泛着狐疑,他是亲眼随着皇上看见皇后与平湖王爷在慎刑司门前暧昧的,说皇上不动怒是不可能的,因为刚刚就是他自己亲自进马车中,收拾的那些已经被拍碎了的玲珑如玉矮几。
鉴于以上,他本以为皇上会将所有的愤怒出在李秉傅的身上,沒想到到了最后,李秉傅竟然安然无恙的退了出來,这让跟在皇上身边多年得到他,想不诧异都难。
看着李秉傅走远的身影,桂禄海不得不将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转身弯腰在马车前小声的问着,“皇上,李大人已经回慎刑司了,咱们……?”后面的话他故意不说出來,因为他还沒有那么大的胆子,敢为皇上做决定。
马车内的宣逸宁揉了揉自己丝丝跳动的眉心,不做多想的淡若启唇,“回宫吧,让御膳房做些小点心送到承乾殿去。”
桂禄海一听皇上这是还要赶夜的看折子,不禁提醒了句,“出宫之前,齐妃娘娘派人來传了话,说是已经准备了几样皇上喜欢的点心。”
按在眉心上的饱满指尖稍作停顿,宣逸宁稍作暗想了一阵,才闭目靠在了身后的软榻上,略带着疲惫的道,“摆驾珍宝斋。”
桂禄海一听,松了口气,只要皇上能够稍微的休息一下,他便能跟着轻松一些,他是侍奉在皇上身边最近的人,自然要无时无刻不为了皇上的身体考虑。
不过还沒等他转身吩咐车夫,便听见马车里再次传出了宣逸宁低哑的声音,“今儿个其他小国贡來了一些不错的首饰布料,明儿个一早挑一些精致的给皇后送去,记得多拍些人跟着。”
桂禄海先是一愣,随后赶忙接应着,“奴才明白,皇上放心。”其实他根本不明白,也想不通,为何皇上亲眼看见了皇后娘娘与平湖王爷的私会以后,还要这般大张旗鼓的宠爱着这位皇后,如果说是稳定朝野,年家已经倒台,如果说是为了后宫着想,他不信整个宣国除了这位皇后以外,就再沒有其他有能力的女子。
只是,就算他再想不通,也无可奈何,毕竟君心难测,不是他想揣摩就能揣摩得了的,而且,说不定皇上对这位皇后娘娘动心了也说不定,不然为何屡屡在这位皇后身上一再的破例。
宣国皇宫,珍宝斋。
悠悠的歌声伴随着丝丝流淌倾泻的木琴声,使得被夜色所宁静的珍宝斋四周,感染上了一层通幽的安逸之美。
蓝水站在四面敞开的门前,无不是着急的望着安静夜色里那条直通到院子里的道路,她一早便派人去请过皇上了,可是到现在那些点心都热了三遍了,仍是不见皇上的到來,心里难免有着焦急和顾虑。
虽然她从來沒期盼过皇上对自己的主子有多宠幸,但是她总是希望皇上对自己的主子是不一样的,毕竟主子不同于其他的妃嫔,主子的存在,对于皇上有着特殊的意义。
一曲终了,齐妃停缓下手上的动作,抬眼见门口的蓝水焦急的來回渡着步子,好笑的叹息,“你这丫头好端端的在这里乱晃,晃坏了我的眼,可如何是好?”
蓝水听闻,回身撅嘴,“娘娘还笑得出來?皇上都还沒來呢,瞧那桌子上的点心又要凉了。”
“凉了便再热,皇上若是不來,你这般的着急也是枉然。”齐妃说着,悠悠的站起身子,懒懒的打了个哈气,“我要去睡了,你可还要站在这里?”
蓝水一听,更是急了起來,不过还沒等她开口,便听闻院子口传來了期盼已久的通传,“皇上驾到……”
这次,蓝水乐了出來,“娘娘可还是要睡?”说完,便不等齐妃的回答,先行跑出去迎接圣驾去了。
齐妃无奈失笑,扬了扬酸胀的脖颈,走到了门槛,见宣逸宁已经大步的走了进來,便弯腰福身的请安,“皇上万安。”
“起吧。”宣逸宁伸手搀扶起身边的齐妃,伸手屏退掉了其他的人,“都下去吧,今晚朕留宿在珍宝斋。”
桂禄海听闻,转身先行走出了珍宝斋的院子,他必须要赶在子时之前,将皇上留宿的寝宫通知到执勤私去,这样才好让执勤私提前派人过來伺候皇上的洗漱,以免耽误了早朝的时辰。
蓝水朝着齐妃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随着其他的宫女太监一行走出了前厅。
待人全部走了出去,宣逸宁一改刚刚的威严,松懈下了几分的柔和,“今儿派人找朕过來,可是有什么事?”
齐妃摇了摇头,搀扶着宣逸宁坐在了中厅的软榻上,“都是蓝水那个丫头自作主张,倒是让皇上跟着受累了,这么晚了还要赶过來。”
宣逸宁笑着松了松自己束缚在脖子上的衣襟,“不碍事,正好还能借着由子來你这里歇上一歇,不然若是让禧妃知道朕去了其他寝宫,后宫便又要不得消停了。”
齐妃听闻失笑,挽着袖子为他倒上一杯清茶,“皇上让我进宫,为的不就是能压制住禧妃么,只不过禧妃这几日倒是消停的很,估摸着是正在清心寡欲的解酒醉呢…”
接过清茶,宣逸宁哑然,“一时的逞能,换來几日的宿醉,也当是让禧妃有个教训,不然若是长久以往,后宫便成了她的天下。”
“以前可能会是,但是现在可就不好说了。”齐妃笑着坐在了宣逸宁的身边,瞧着宣逸宁的眼神里闪出了一丝暧昧的光。
瞧着齐妃别有用意的笑,宣逸宁轻扬眉梢,“这话倒是说的有点意思,难道你已有所指的是新进宫的皇后?”
“不然呢?”齐妃抿唇更是加深了脸上的笑容,“那日的家宴这位新皇后可是巾帼不让须眉,和禧妃品酒的架势,就连我都是惊讶了好久,想來若是有了她,就算是不用我出马,禧妃也不敢太过放肆了。”r9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一百五十七章 四季钗
到了嘴边的茶水,差点沒喷出來,宣逸宁侧眼瞄着齐妃垂头抿唇的偷笑,颇为懊恼的皱了下长眉,“不过是一时逞能罢了,何须在朕的面前拐弯的调侃,那日不过是朕想惩治一下胆大妄为的禧妃,却沒想到竟然让她闹过了头。”
齐妃听闻宣逸宁称呼这位新皇后为‘她’,不禁多有感慨,抬眼正视着他一向不喜不怒分不清所想的眸子,声音难得的正色,“我曾听闻这位新皇后在年家的时候,并不是很受年家人的待见,更是被一些别有用心的散播谣言,说什么不但接连被退婚,还反复无常的痴傻疯癫,如今年家谋反倒台,估摸着这位新皇后应当开心才是,毕竟曾经不待见她的人全部锒铛入狱,只是如果这时皇上选择保全于她,恐怕会让朝野或多或少有意想不到的动荡不堪。”
“你倒是听说的全面。”宣逸宁把玩着手中的茶盖,食指轻轻勾勒着茶盖上的波斯刻花,“如果朕说她不但沒有开心半分,反倒是气势汹涌的來找朕给年家讨要一个说法,你可会吃惊?”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着今儿个见到她的种种场景,唯一想要忽视掉刚刚的那一幕刺眼无比的画面,却唯独心清清楚楚的将它印了下來,怎么也抹不掉。
“竟然有此事?”齐妃对于宣逸宁的话语,多少还是吃惊的,“素來不会有人傻到以德报怨,我瞧着这位新皇后并不是一个善茬,却沒想到她竟然如此的重于感情,看來倒是我轻视了她。”她说着,眉眼垂在他的侧脸上,笑的饶有余味,“他人都以为你是娶了个不找边际的傻子,而实则你却是挖回來了一块金子,怪不得你这般的厚待她,原來竟然是深藏不露,时隔十年,我以为你多多少少的会改变些什么,可待到头來,你还是如此的让人捉摸不透啊……”
宣逸宁看着起身的齐妃,存带着几分自讽的笑意,“也许不曾改变不见得是件坏事,毕竟这个江山,需要一位这样的帝王。”
“需不需要我是不曾知道,我只知道你肩膀上已经抗起了太多不属于你的沉重。”齐妃含笑回眸,笑容里竟有几分与着宣逸宁相似的表情,“不过我倒是觉得也许这位新皇后能将你改变改变,深宫之中难寂寥,我还是很期待的。”她说着,独自一人走进了里屋,幽幽的扔出了最后一句话,“点心应该还温着,你简单的吃一口便去内屋好好休息一番,听桂禄海说你这几日为了边关的事情闹的寝食难安,别因为国事而搞垮了自己的身子骨才是。”
宣逸宁看着齐妃已经消失在了厅口,不禁松了松自己的眉头,回想着刚刚齐妃的话语,有些黯然失笑,起身朝着另一边的屋子里走出,只留下了微弱的烛火在桌子上‘噗噗’的慢慢燃烧着。
宣国皇宫,凤栖宫。
早晨的鸟儿停落在枝头欢快的鸣叫着,蝴蝶翩过,柳绿花红,这样的景色,无不是让人心生惬意的。
不过年莹喜可是沒有这么好的心情,因为她是被一片吵杂声给闹醒的。
睁开眼睛,年莹喜走到窗边,抬眼见院子里以桂禄海为首的宫女太监站了满满的一个院子,转身随意的套了一件裙衫的走了出來。
院子里,已然是一片的人山人海,出了屋子的年莹喜瞧着拥挤在人群里的六子,笑着喊了一声,“六子你转行了?这是想要在凤栖宫做买卖不成?”
听闻到她的声音,院子里刚刚还站着的宫女太监集体跪倒请安,“皇后娘娘千安。”
趁着这些人下跪的功夫,六子才从人群里挤了出來,满头是汗的干巴着嗓子解释,“小姐还真是会安慰我,我哪里有这个本事?这些东西都是皇上赏赐的。”
年莹喜瞧着正走过來的桂禄海,故意将声音抬高了些,“就算是皇上赏赐的,也沒必要如此招摇,还不赶紧搬进屋子?不然到时被一些喜欢嚼舌根子的人看见了,还不知要怎么说我侍宠骄纵呢。”
1...5758596061...15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