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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瑶涩
一阵带着凉意的威风吹过街道,倦带起年莹喜散落在肩膀上的发丝,她微笑着伸手将挂在嘴边的发丝轻轻拨落,含笑闭目的迎接着这大自然的抚摸,也许真是到了初秋的季节,连空气都染上了一层薄凉的味道。
正在品茶的安阳侯只是微侧眼眸,便见着了这么一副美人赏风的景象,看着她闭眼迎风自然到像是一片落叶般的洒脱,一颗慵懒的新房莫名的震了几震。
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沒有见过她,可总是感觉对她是那样的似曾相识,尤其是她迎风露笑的样子,深深的勾起了他一种久远的违和。
随着马车缓缓停落,年莹喜收回自己的目光,转身对着面前的安阳侯微笑依旧,声音里却依旧是那般的生疏,“安阳侯,欢迎來宣国皇宫。”
安阳侯从自己的久远记忆之中微微回神,起身很是君子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掌,“皇后娘娘请。”
年莹喜点了点头,先行擦着安阳侯的侧身朝着车门走了去,待车门打开,早已等在车下的桂禄海弯下了腰身,“皇后娘娘千安,安阳侯安好。”
年莹喜伸手,由桂禄海伸出手臂的托扶着下了马车,双脚刚刚一落在地面上,便感觉自己的腰身一紧,随后那熟悉到她再不能熟悉的话语传进了耳。
“朕听闻你刚刚在城门时又立了一功?一会回去朕重重有赏。”
年莹喜含笑,面上周旋的恭敬,“谢皇上。”
她很清楚宣逸宁指的立功是说她逼迫白国军队出城的事,当然她也同时知道,宣逸宁这话其实是说给安阳侯听的。
虽然他沒有亲身到达城门,但是对城门前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这话无疑是在给安阳侯提个醒,不要在他宣逸宁的眼皮子底下搞什么小动作,他对一切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安阳侯对于宣逸宁的警告,只是稍加一愣,随后便在众人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站在宣逸宁面前时,他扫视了年莹喜一眼,“多日不见,宣帝可还安好?”
宣逸宁颔首,转身含笑,“安阳侯还是那么客气,请。”他说着,朝着自己身后的皇宫伸出了手臂。
已经随后抵达到宫门前得紫蝶见皇上与安阳侯都已经朝着宫门的方向走了过去,赶忙跳下马车小跑到了年莹喜的身边,伸手搀扶住了年莹喜的手臂。
紫蝶的搀扶,让年莹喜微微安了些心,不同于燕国公主进宫,安阳侯的到來,她作为皇后必须要全程陪伴,不能有任何的借口离席,不过还好紫蝶办事还算是牢靠,让她不至于一个人去应付未知的一切。
本以为一切都稍微的风平浪静了一些,沒想到就在快要走进宫门时,燕国的公主忽然在丫鬟翠莲的搀扶下走了过來,并且直接挡住了年莹喜的去路。
“你给本公主站住…”
宣逸宁听闻敛起长眉,虽并未回过身子,却是停住了脚下的步伐,安阳侯听见也是跟着停下了脚步,回头扫视了燕蓉片刻,唇角挂上了深不可测的笑容。
感觉到自己手臂上紫蝶的手心一紧,年莹喜安慰似的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了她的手,一边示意她放心,一边抬头顺着声音望去,“燕国公主是在叫本宫么?”
“是你…就是你…”燕蓉冷笑着伸手指点着年莹喜的鼻尖,想着刚刚被年莹喜玩弄的任人嘲笑,她便怒火中烧,“如果你肯现跪下迎接本宫主的到來,刚刚的事情便一笔勾销…”
燕蓉的话音刚落,引得满场的百官和妃嫔哗然,不过大家都是不敢道出口的咽了咽口水,毕竟现在皇上,安阳侯,还有皇后本人都在场,哪里有他们议论的余地?
“小姐……”紫蝶难免有些担忧的再次拉了拉年莹喜的手臂,刚刚的事情她是亲眼看见的,虽然是燕国公主挑事在先,但她家小姐却确实是戏弄了这位燕国公主,如今这位燕国公主这般明目张胆的前來算账,若是让皇上和安阳侯知道了她家小姐戏弄燕国公主,保不准会给她家小姐之罪。
年莹喜仍旧不慌不忙,对于燕蓉的质问,忽而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公主说的是何时的事情?本宫怎么记不得了呢?”
“你这是在和本公主装傻么?”见着年莹喜那悠哉的态度,燕蓉更显怒气,“刚刚就是你骗本公主下了马车,说是宣帝哥哥來了,有我的丫鬟和你的丫鬟作证,你还敢抵赖不成?”r405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二百三十八章 渐露水面
“原來公主说的是这件事啊。”年莹喜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些,“临走之前本宫确实是见皇上朝着这边走來,可谁知却不是來迎接公主的,公主不提前顺着车窗一看究竟,便慌忙奔下马车,公主如今不自悔自己的忙而无知,反而要怪罪本宫的好心好意,难道这便是燕国的礼数么?”
四周的百官和妃嫔听闻难免失声笑出了声响,整齐的朝着这位燕国公主看了去,眼中再次带出了讥讽与嘲笑。
刚刚还担忧年莹喜的紫蝶听罢露笑,低头抿了抿唇,她还真是沒想到小姐竟然会指着冬瓜说茄子,看來这次这位燕国公主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宣逸宁俊延颜上的一双剑眉更加的拧紧,他本娶了燕蓉是为了消灾,不想现在却成了自找麻烦。
安阳侯倒是淡定的多,微笑着站在一边,面具的下一双细眼却牢牢的盯在了年莹喜的身上。
不得不说这位宣国的皇后还真是胆识过人,不但敢当着他的精兵质疑他的权威,现在更是不顾及燕国公主的身份,当众使这位从小娇生惯养的公主出丑,看來这位宣国皇后不但有胆量,更多是有着其他女子无与伦比的气魄。
燕蓉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年莹喜再次说成了笑话,登时再克制不住自己怒火的她更加的提了些音量,“就算你狡辩,难道还能违背了辈分么?就算是按照辈分,你也应该跪在我的面前,迎接着我进宫…”
既然她说不过这个皇后,便直接端起架子來好了,虽然她知道这样做难免会让人觉得她仗势欺人,但现在她除了这一个办法之外,再无其他的办法。
“辈分啊…”年莹喜收起了笑容,端起了几分的严肃,“不过在谈论辈分之前,公主可否容本宫问几个问題先?”
“你问…”燕蓉毫不迟疑,“我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花來…”
“好。”年莹喜难得的好脾气,“请问燕国公主,现在您來宣国是來做什么?”
“自然是过來嫁给宣帝哥哥,你是傻子么?”
“那么您嫁给了皇上,是不是就代表您是皇上的妃子了呢?”
“这是自然,本公主怎么会对宣帝哥哥有二心?”
“很好,燕国公主当真是对皇上一片忠心。”年莹喜笑着拍了拍手,随后忽然调转了话语,客气消失,威严浮现,“既然燕国公主承认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那么一切的规矩与辈分又怎能按照燕国的來计算?这不是自相矛盾了么?”
燕蓉刚刚飘飘然的心忽然摔在了地上,被年莹喜突如其來的质问,问得哑口无言,瞬间慌张了起來,“那……那就按照宣国的辈分排,排啊…”
“按照宣国的辈分么?”年莹喜冷目相对,口气愈发的凌厉凛然,“若是按照宣国的辈分,你一招进宫还沒有封号,就算你有了封号,最高也不过是个贵妃,而本宫是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本宫念在你昔日公主的头衔,你见到本宫也要有最起码的请安,而不是像是现在这样明目张胆不分尊卑的,指着本宫的鼻子,质疑本宫的权威…”
“你……你………”燕蓉哪里想得到一直温柔带笑的年莹喜狠厉起來是这般的摄人,当下沒了言语,站在原地只感觉自己的脚趾头都冒着凉风。
年莹喜见再听不见燕蓉的无事生非,转眼朝着安阳侯的方向看了去,“是本宫**无方,本是自家的事情,却让安阳侯见了笑话,还望沒有打扰到安阳侯的兴致才是。”
安阳侯不显露山水,点头含笑,“皇后严重了。”
宣逸宁一直知道燕蓉的性子太过张扬,却沒想到她竟然这般的无法无天,转身带着年莹喜与安阳侯再次朝着皇宫走去,对于傻站在原地的燕蓉甚至是连看,都不曾看过一眼。
燕蓉知道今日的举动定是让宣逸宁生气了,瞄着年莹喜那始终好似不经历风雨的背影,气的咬牙跳脚,“你不过就是一个皇后,我就不信有宣帝哥哥,你还能反了天不成…”
这是在给宣逸宁卖人情么?年莹喜失笑转身,轻轻挑眉,“皇后不涉及朝政,皇上退后宫三分,这么简单的道理,本宫只说一次,还请燕国公主好好的记着,赶紧随着你的婢女去寻你自己的院子吧,顺便再告诉你一声,明儿早上记得來凤栖宫给本宫请安,因为公主嫁进的地方是宣国的后宫,而不是宣国的朝堂…”
她话语之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宣逸宁就算是皇上,可后宫之中仍旧是她掌权七分。
燕蓉虽然还是不服气,不过却也是被年莹喜顶的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眼睁睁的看着年莹喜跟随着宣逸宁与安阳侯离去,沒有丝毫的办法。
文武百官见皇上与皇后和安阳侯几个人进了宫门,均是心里暗笑的从这位哗众取宠的公主身上收回了目光,跟随着皇上的步伐一起进了宫门。
时值初秋,宣国皇宫里的百花园却仍旧一派的百花齐开,年莹喜陪着宣逸宁与安阳侯在后花园里足足走了一个下午,累的脚后跟都生疼了,才听见宣逸宁淡淡的开了口,“晚上还有晚宴,皇后先回凤栖宫去梳洗吧。”
我靠……年莹喜磨牙,要不要这么的沒完沒了的?
“宣后可是身子不适?”安阳侯似乎看出了年莹喜的腹诽,笑着开了口,“如果宣后身子不适,晚宴便无需來了,毕竟是身体要紧。”
“哪里,安阳侯顾虑了。”年莹喜虽然在心里已经将安阳侯拎在了菜板子上,开始大卸八块,不过面上依旧笑颜弯眼,“既然晚上还有晚宴,本宫便先行回去洗漱了。”她说完,在身边紫蝶的搀扶下走出了百花园。
宣国皇宫,珍宝斋。
早已回到珍宝斋的齐妃在自己的寝宫闭眼小憩,忽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进了她的耳,使得躺在软榻上的她幽幽睁开了眼睛,当视线聚焦在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身影时,登时做起了身子,拉着那个人影朝着里屋走了去。
刚刚进了里屋,匆匆赶來的碧荷便再也把持不住的跪在了地上,“娘娘最近过得可好?”
“好与不好现在也不是你需要关心的。”齐妃将地上的碧荷拉起來,慌张的朝着窗外望了几眼,见安静的院子里一个人都沒有,才算是松了口气,“你怎么挑这个时候來了?”
“自从那日碧荷回來之后,这么多天娘娘一直不曾传唤奴婢,奴婢担心着娘娘,所以就过來了。”碧荷一边说着,一边示意齐妃放心,“现在皇后应该正与皇上和安阳侯游转皇宫,根本注意不到奴婢的。”
听了碧荷的话,齐妃的口气缓和了不少,伸手摸了摸碧荷的面颊,终是露了丝笑容,“这段日子倒是辛苦你了,不过你可有观察到什么?”
碧荷摇了摇头,如实相告,“虽然皇上这段时间沒有來过凤栖宫,不过皇后娘娘倒还是正常的,而且奴婢对皇后娘娘也曾经试探过,不过皇后娘娘似乎并未失明。”
齐妃越听,双眼愈发的狐疑,“那她可曾传唤过太医或者其他宫外请回來的大夫?”
“沒有,皇后娘娘每日和奴婢们一起用膳,说笑,很是正常,也并无蛊发的征兆。”
“这就怪了。”齐妃收回手,僵了些身子的坐在了椅子上,按道理來说,她下的蛊不可能出现纰漏才是,可为何到了年莹喜的身上便失效了?
“娘娘,不然咱们收手吧。”碧荷想起这几日年莹喜对她的冷漠和淡然,心里总是有些的放心不下,不过怕齐妃知道了此事,以为是自己泄露了,所以她又不好直接说明。
“放手?”齐妃摇了摇头,眼中沒有丝毫的迟疑,“皇上疼爱着她一日,我便一日不会放手,我忍了这么多年,岂能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止住了步伐?”
“可是那蛊对皇后娘娘并无作用啊…”碧荷神色焦急,不明白为何到了现在齐妃还看不出來,就算沒有今日的皇后娘娘,皇上也是不会倾心于她的道理。
“到底有沒有作用,要我自己查明了才能确定。”齐妃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如指甲盖大小的药包,并招呼身边的碧荷靠近自己。
待碧荷走了过來,齐妃将药包塞进了碧荷的手里,并慎重的耳语了一番,“过几日皇上……到了那时……你可是明白了?”
碧荷越听心越是提了起來,在最后齐妃说完话的时候,她虽是满心的害怕,却还是勉强的点了点头。
“知道了就回去吧,留得久了被人撞见了,以前做的一切便前功尽弃了。”交代完了一切的齐妃有些疲惫,有些不耐烦。
碧荷点了点头,再次留恋的看了齐妃几眼,小跑着出了里屋,飞奔出了院子,她虽然害怕,可为了齐妃,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一个黑色的身影,在碧荷离开半盏茶的功夫后,也随之的穿过树林离开了珍宝斋。
而一直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齐妃并沒有察觉,也根本察觉不到。r405




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二百三十九章 做戏试探
因为百花园距离凤栖宫不过是拐个弯的距离,还不够上撵下撵來回折腾的,索性年莹喜便让太监抬着玉撵跟在自己的身后,自己则带着紫蝶朝着凤栖宫的方向步行而去。
想着今儿宣逸宁的冷淡模样,紫蝶担忧的扫视了年莹喜几眼,最终还是沒能忍住,轻轻的问出了口,“小姐,皇上最近是不是有些反常?”
“你也瞧出來了么?”年莹喜听后,微愣,随即抿唇浅笑,“宣逸宁的心思从來不会写在脸上,如今若是连你都看出來了,那只能说明他是真的对我厌烦了吧。”
紫蝶沒想到自己的多嘴一问,竟然戳到了年莹喜的痛处,当即更是担忧的解释了起來,“小姐怎么竟是说些泄气的话?皇上那么疼爱您,怎么会说厌烦便厌烦了呢?也许是我看错了也说不定。”
“紫蝶。”仰头深深闻了闻还带着潮湿的空气,年莹喜闭目舒了口气,“虽然我最喜欢你身上的周全得到,但我知你从來不会和我说这些表面上的话。”现实就摆在那里,一切的锦上添花,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紫蝶知错。”紫蝶苦笑,虽被年莹喜一语道破,却仍旧不死心的安慰,“紫蝶只是想让小姐相信皇上,毕竟皇上对小姐的那份情,紫蝶看得出是发自内心的。”
“相信是有的。”年莹喜睁开眼睛,继续走起了脚下的路,“若是我不再相信,我就不会像是现在这般的瞻前顾后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紫蝶看着年莹喜脸上那种释然的微笑,心中猛然疼了几分,也许年莹喜就是这样的性子,敢爱而敢恨,直白且真实,而她身上最吸引人地地方,恐怕也是这几点。
只是……在千帆过后,尘埃落定,可能她身上一切的优点,才是最让她感觉到疲惫的源头。
绕过了一个弯,眼前便是凤栖宫的正门了,紫蝶抬眼看去,见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墨修竟然斜靠着身子倚在凤栖宫的门旁,不禁有些疑惑,“墨修今儿倒是出息了,竟然告别屋顶了。”
年莹喜听闻只是微微一笑,不过脚下的步伐确实紧了几分,更加快速的带着紫蝶朝着凤栖宫走了去。
早就已经看见二人的墨修见年莹喜和紫蝶终是走了过來,直起身子伸手托扶住了年莹喜的手臂,还沒等他开口,年莹喜便侧脸对着紫蝶道,“忙了一天,你也累了,去找个地方小憩一会,晚上还有晚宴等着我们。”
“是,小姐。”紫蝶点头,松开挽在年莹喜臂间的手,先行朝着自己的院子走了去。
站在门前的年莹喜一直听着紫蝶的步伐消失在了耳间,才吩咐墨修,“走吧。”
墨修点头,不再迟疑的搀扶着年莹喜一直进了里屋,关上了房门,才开了口,“主子,碧荷所接头的那个人是齐妃。”
“还真是她。”年莹喜对于墨修的话沒有丝毫的意外,慢慢坐靠在软榻上,倒是莫名的松了口气,“可有听见她们说过些什么?”
“声音太小了,属下只是听闻齐妃说,过几日离宫,动手。”墨修难免懊恼,其实他可以听得更清楚,可是为了怕打草惊蛇,他不敢再上前。
离宫?究竟是谁离宫?齐妃么?年莹喜愣了愣,如果按照齐妃对宣逸宁那颗不死的心,定是不会离开宣逸宁的才是,那么会是谁?
难道是碧荷?难道齐妃用可以离宫作为代价,让碧荷投靠了她?
不,不会的,年莹喜摇了摇头,若碧荷当真想要离开皇宫的话,大可以主动和她來说的,只要是坦言相告,她又怎会不放碧荷离开?况且碧荷了解她的性子,断然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去找齐妃的才是。
如果以上所有的等式都不成立的话,那么会不会是……
“主子。”墨修见年莹喜半天不再开口,又道了一句,“属下见齐妃给了碧荷一个纸包,今夜属下便去碧荷的房里搜出來。”
“墨修。”年莹喜并沒有回答墨修的问題,而是忽然问了声,“最近碧荷还有缠着你么?”
墨修哪里想到年莹喜会突然问此问題,愕然的呆愣住了神情,过了半晌才略显得尴尬的摇头,“不曾。”
居然沒有……难倒真的是那样么?年莹喜的身子忽然像是支撑不住的晃动了一下,墨修见了紧张的上前一步,托扶住她更加瘦骨嶙峋的身子,“主子当心。”
“墨修…”年莹喜拉住墨修的手臂,让他更加的靠近自己,“今儿晚上我要带碧荷去参加晚宴,你切记随行左右,不要让人发现,不到紧要的关头不必现身。”
“主子打算如何?”墨修知道沒有大事,年莹喜绝对不会惊动于自己。
“只是想证实一下我心里的想法罢了。”
“那……碧荷手里的那个药包?”
“不必理会,如果宫中这几日有人离开了,无论是谁,凡事端进凤栖宫的食物,你记得提前验一下,不过不要被其他人发现,谁也不行。”
“是。”
‘叩叩叩……’一阵浅短的敲门声打断了里屋年莹喜与墨修的对话,“是小姐回來了么?”门外,碧荷的声音悠悠传进了屋内。
墨修听见门外的敲门声,正要起身去开门,却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臂一紧,随后还沒等他反应过來,便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等眼前的视线再次恢复清朗的时候,只见自己已然被年莹喜坐在了身下。
“主……子……”墨修呢喃着开了口,不敢相信此刻年莹喜的所作所为。
“墨修……”年莹喜微微倾下了几分的身子,在墨修的耳边吹气,“借你的身子一用,一会你什么都不用说,仔细观察着碧荷的表情便可。”
本就不会反抗年莹喜的墨修还能说什么?除了说‘好’之外,他再是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小姐?您在里面么?”门外的碧荷虽然话语还是轻柔的呼唤,可面上已经勾起了几分的不耐烦,她是刚刚听紫蝶说年莹喜回來了,才打算过來与年莹喜套套近乎的,要是年莹喜不再的话,她岂不是白跑了一趟?
再次的伸手敲了敲房门,她仍旧沒有听见里面的任何声响,准备转身离开的她忽然止住了脚步,带着几分试探的再次回身,并伸手推了推眼前的房门。
一推之下,本就沒有关严的房门开了一道缝隙,碧荷犹豫了半晌,小心翼翼的蹭着身子走了进去。
她本是想着将手中亲自熬的人参汤放在桌子上便离开的,因为她不想让自己讨好年莹喜而浪费时间炖的东西就这么浪费掉。
可就在她转身的时候,她忽然惊呼了出來,“啊………”的一声,双手一抖,扣掉了手中那还冒着热气的人参汤。
她看见了什么?她简直是不敢相信,就在她正前方的软榻上,年莹喜正神色暧昧的坐在墨修的身上,纤长的手臂环抱着墨修的脖子,而墨修胸前的衣衫尽敞,露出结实的胸膛,也正同样环抱着年莹喜。
听闻声音的年莹喜侧脸而望,脸上的暧昧尽收,剩下的不过是冷冷的注视,碧荷见了年莹喜那好似杀人的目光,吓得跪在了地上,“小姐……奴婢该死……不知道,不知道小姐正,正忙着。”
墨修见着地上跪着的碧荷,微微的拧了下长眉。
“起來吧。”年莹喜淡淡的开了口,声音里不见丝毫的情感,“我和墨修本是情投意合,不想有现实阻碍,反正你也不是外人,何须如此的惊慌?”
碧荷一愣,赶忙跟着点头附和,“小……小姐说的是,今日的事情奴婢全当沒有见过。”
“明白就好。”年莹喜终是露出了一丝的笑容,“沒事就退下吧,我与墨修还有事情要谈。”
碧荷现在巴不得飞出屋子,一听见年莹喜这般说,登时站起了身子,甚至是连招呼都來不及打的就冲出了屋子,随手带上了房门。
直到听不见碧荷匆忙的脚步声,年莹喜才从墨修的身上滑了下來,“墨修,可有观察出碧荷神情的变化?”
“惊慌,失措,无助。”墨修直起身子,从软榻上跳了下來,迅速的整理好了自己刚刚还凌乱的衣衫。
“惊慌,失措,无助。”年莹喜一边冷冷的笑着,一边重复着墨修的话,其实就在刚刚情急之下碧荷喊出口的话语,她便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可仍是抱着一丝以往的她还是问了墨修,如今听闻墨修这般肯定的话语,她就算是想保留那最后的一丝希望,恐怕也是不可能了。
“主子打算如何?”墨修虽然不知道年莹喜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不过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顺从于她。
“一切按照我刚刚说的话进行,你切记要跟在我的身边,不可露出马脚。”年莹喜说着,袖子中的手掌莫名的握紧,“去让紫蝶过來,我有话同紫蝶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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