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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猪懒洋洋
严真真不想如此定贵,急忙解下:“王爷身在险地,比我更需要!”
钻石是什么?那可是世界上硬度最高的东西。唯有另一颗钻石,才能切得动。它怕火么?怕水么?严真真才不担心水火侵袭呢!
“我虽已拨了亲卫在你身边护持,总怕有失手之处,你裹着它,我也能多放下两分心。”孟子惆却坚持己见,亲手替她披上,“走,好戏开锣,咱们这两个正主儿也该露个面了。王妃虽是弱质女流,却敢在三军阵前现身,咱们的士气,可是如虹似虎啊!”
严真真哭笑不得,原来她是留下来当摆设的么?





侯门正妻 第295章 短兵相接
晚上的风有点凉,严真真微微瑟缩了一下,肩上却已披上件黑色的丝质披风。侧过头,见到火把的微弱光线里,孟子惆的侧脸,轮廓分明,如同一尊完美的大理石雕像。一身银色软甲,衬得他身形格外挺拔,如同冬天的雪松,浑身上下透着股傲气。
“还是你披上罢,这个颜色在黑夜里简直像是靶子。”严真真伸出手要解开,却被孟子惆阻住。
“不用,我本就要让人看到我站在哪里。”
严真真咕哝:“这种形势,不必这么有表演欲罢?”
她说得近乎耳语,以孟子惆的耳力,竟没有听得分明。正要再问,王志中已脚步匆匆地奔了进来:“启奏王爷,东城外集结了至少三万禁军。”
“他也太看不起我了罢?”孟子惆冷笑,“走,咱们瞧瞧去,看我用一万精骑,大败三万禁军。”
严真真伸手拉住他的袖子:“王爷,两军对阵,可大意不得。我观皇上为人,并非这般容易意气从事的,三万禁军后,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的兵源。”
孟子惆傲然一笑:“放心,他有伏兵,难道我没有么?他陈兵东城,大约只是想称称我的斤量。”
“京城可是他的地盘儿,若是他集结兵力,内外夹攻的话,王爷又该如何?”严真真看他托大,不由着急。
“他不会动用京城九门提督辖下的军队。”孟子惆胸有成竹。
严真真呆了一呆:“为什么?”
在她想来,孟子惆不过控制了一个东城门,禁军若是两边夹攻,胜算岂不更大?
“诚如你所说,没有把握的事,他是不肯做的。若是九门提督一动,京城便等于彻底放下了城防。我固然讨不了好,但也未必不能单骑远遁。只要回到封地,他便再拿我无法。而他担着的风险…却不敢承受。”
“什么风险?”严真真不解。
“有人能挑起我与他之间一触即发的战争,你觉得他在京城里会没有安排么?兴许他如今还不能肯定是谁动的手,但无疑这个对手不会放弃任何机会。因此,他首先要保证内城的安全…皇宫的安全,剩下的兵力,才能投入东城区。他想要与我短兵相接,那我便与他斗上一斗。虽然暴露自身的实力殊为不智,但我现在需要的,正是一场战功,我自己的战功!”
严真真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的战略目标,只是要回到封地。而他,要的却比你多得多,更怕你临阵与对方联手,他纵然不见得会输,可也谈不上是赢家。”
孟子惆笑道:“正是如此,这也是我为什么会留在京城并不远遁的原因。丧家之犬,我可不想做。”
“恐怕王爷不是怕做犬…而是怕底下的人离心。不管此役是赢是输,王爷已是赚得底下人的尊重,立于不败之地。”
“走…看看去。”孟子惆微微一笑,牵起她的手往外行。此时齐红鸾仍穿着那身大红的宫装奔来,却见两人俪影双双。严真真固然是巧笑嫣然,灿然生姿,孟子惆也是满脸温和,火光隐隐,甚至看得到他的笑意。而看向身侧的目光,是从所未有的温柔。哪怕他轻柔低喊着“红鸾”这个名字的时候,眼底也有着千年不化的寒意。
一时之间,她竟然觉得情怯。略略伫足…再想追时,却见两人已在一群侍卫的簇拥中,渐渐离得远了。
“表哥,你从来不曾那样瞧过我。”她喃喃低语,一颗泪从眼角滑落。旋即看向严真真的背影,怨毒之色越来越深。
严真真只觉得背上一寒…但要回头看时,孟子惆却正抬手替她系紧了披风,她视线受阻,并没有看到站在阴影里的齐红鸾,只得暗笑自己疑神疑鬼。
“走,看看我的依仗!”孟子惆志得意满的声音,像是一个急于讨好的孩子。
第一次登上城楼,夏日的风吹得她黑发乱舞,披风猎猎作响。明明暑气还未全退,却已是夜凉如水。严真真眯起眼睛,看着火把下的禁军衣甲鲜明,秩序井然,不由得替孟子惆担忧。侧头看他,却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从他的表情里,她丝毫看不出胜负之数的猜测。这时候,他才像是个真正的将军。
战争开始得很突兀,禁军统领手中的旗帜忽地一挥,城楼下便密密麻麻地聚了人往城门口冲。而孟子惆作了一个手势,竟然并不依仗城门之便,一队乌甲士兵也鱼贯冲出。
严真真愕然地张大了嘴巴,这样的打仗,似乎全无战术可言。双方人马很快便短后相接,在城门口厮杀起来。什么三十六计,什么排兵布阵……严真真的脑袋发胀,直以为自己是看到了两股不懂兵法的哑匪捉着对儿厮杀。而身侧这位温雅英俊的男人,怎么看也跟.匪划不上等号。
“你们不是在玩家家酒罢?”严真真嗓子微哑,不敢置信,这就是他的领兵艺术。
“只是互相试探而已。”孟子惆仿佛看到了她的心思,淡然回答,“再看下去。”
严真真看着这样毫无美感的厮杀,真想掉头便走。没有一点艺术性,不讲一点战略性,这样能叫打仗么?根本是没有开化的野蛮人,只知道用身体作武器互相冲撞嘛!
“现在好戏才刚刚上演。”孟子惆的声音,再度把她的目光拉回战场。因为站得高,所以她对战局看得相当清楚,忽然瞪大了眼睛。
城门里冲出一支军队,上百个重甲兵组成一个阵形,如同一枝利剑,插入了对方的心脏。如刀切菜瓜似的,手起刀落,便收割一条人命。整个刀阵,在战场上如入无人之境,每人手配两把大刀,一长一短。明明是两种重量不同的兵器,可是重甲兵们使起来,却举重若轻,游刃有余。每一挥刀,必有斩获,简直是战场的死神化身。
每收割一圈,整个刀阵便内层换外层,外层变作内层,暗合了生生不息之意。严真真觉得,恐怕这一役,还真能成为以少胜多的经典案例。虽然在严真真看来,皇帝的进攻似乎含着玩笑的成份。
“他还是祭出了自己的亲军。”孟子惆忽地一叹,“看来,他对形势的掌控,比我预料的还要好。今夜的成果,恐怕也扩大不了多少。”
严真真正奇怪他在一片大好的形势下发出的感慨,忽地瞳孔微缩,战场上的人群,如流水般地向两旁退去,一队着鲜红铠甲的军队如钱塘江潮一般涌过来,很快与重甲兵正面相碰。
“他们人多了好几倍!”严真真吃了一惊。
“是啊!”孟子惆摇了摇头,“战果也就唯有如此,撤了。”
严真真莫名所以:“啊?”
“我们该走了,若是让他腾出手来把内城给收拾干净,我们怕是走不脱了。幸好伤亡不多,进攻占不了太大的好处,坚守还是做得到志中,传令下去,除了重甲兵,都往东撤。郦君山那里,可以行动了。”
原来他还在不远处埋伏着一支生力军呢!严真真闻言顿时放下了心:“原来你还留有后手。”
“这个后手,只是为了保证咱们能退回封地。”孟子惆却没有被捧得飘飘然,“若非有五万大军虎视眈眈,你觉得皇帝会小打小闹么?既然他知道了我重甲兵的战斗力,也不会留在这里和我硬碰。我固然损失不起军队的损失,他也比我好不了多少。”
严真真临下城时,再回首,却见两军对垒,这才初具规模。进退之间,自有章法。双方的旗帜都很鲜明,重甲兵和红衣军斗了个旗鼓相“他们呢?”
“战场上,有时候适度的牺牲是必要的。”孟子惆说得相当冷酷,严真真却红了眼圈。
“他们都是善战的勇士……”
“所以,我们都不舍得有太大的牺牲。”孟子惆接下去的话,让严真真瞪大了眼睛,然后恼羞成怒:“你故意误导我的!”
“走!”孟子惆牵了她的手往下走,头微微一偏,已把严真真推了出去。一支红翎羽箭,颤微微地钉在城楼的墙上。
“箭!”严真真骇得背心发冷。原来空间戒指,也并非万无一失的保障。比如这支冷箭,她根本不曾感觉到危险,又如何躲避?
孟子惆长笑一声,伸出右手:“他们有神箭手,难道我们没有?”
闻言,顿时响起一片应答声,几张大弓已经拉满了弦。这一幕,让严真真忍不住想起看《赤壁》时候的感受。整个战场,分明只是几员大将的个人表演赛嘛!原来人家拍电影也不是乱拍的,冷兵器时代,确实有几个人改变一场战局的神话。
孟子惆却看也不看,拉着严真真便下了城楼。门口,车马齐备。
“太妃和齐侧妃已被送出城了。”王志中不知道从哪里闪出来,拱手为礼。
“好,你保护王妃。”
“你要做什么?”严真真吃了一惊,反手握住他的袖子,“可莫要做什么傻事,个人英雄主义,可千万要不得!”
孟子惆没有听过这个词汇,但以他的理解能力,还是很快猜到了其中的意思,忍不住哑然失笑:“放心,我没这么傻。你先走一步,我随后便到。”
严真真更是惊怔:“你要干什么?”




侯门正妻 第296章 折箭立威
眼看着孟子惆再度踏上城楼的楼梯,严真真只觉得心里发慌看来,孟子惆蜇伏近十年,如今却是要一鸣惊人,让皇帝看到他真正的实力。她叹了口气,转头对王志中道:“你去保护王爷罢,我这里不碍事的。”
王志中却不为所动:“王妃安危,是卑职的责任,万万不敢离开。”
“王爷若有个好歹,你觉得我们还有活路么?王爷安危,重于泰山。”严真真肃然道,“留十个侍卫给我,其余人都带走了!”
王志中动容:“请王妃放心,王爷虽看着文弱,却勇冠三军。若不然,怎会得到江湖异士的誓死相随?”
勇冠三军?严真真可是知道这四个字份量的。虽然身为下属,言语未免夸张,但至少对孟子惆的身手,是肯定的。她好奇了起来,孟子惆虽然是没落的王爷,可也是锦衣玉食长大。天开国未久,尚武精神并未凋落,三大异姓王更是以军功起家,孟子惆若是不会武,那才是咄咄怪事。可高明到让王志中心悦诚服的地步,却更让人惊异。
王志中低头长辑:“请由卑职护送王妃先行离开。”
“我还要等个人呢,不急。”严真真却摇首。
“王妃是等………………”王志中脱口而出说了半句,方觉得孟浪。这话,可不该由自己这个孟子惆的亲军头子来问。
严真真笑吟吟道:“自然是螺儿了,你差人往前迎迎,若是见了她,赶紧带过来。”
王志中脸色一变,脚步微错,眼见便要亲自去迎,却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叫过两名侍卫,板着脸吩咐:“去前头迎一迎王妃身边的大丫头螺儿姑娘…可不能怠慢了。”
“你亲自去迎也使得。”严真真看得好笑,故意调侃。
不过,人家终究不理,仍是站如松地守在她的身后。严真真叹息一声:“也不知道内城是否戒了严…螺儿若是出不来,那可糟糕之至。”
“王妃放心,王爷早有布置,万不肯让自己腹背都受敌的。”王志中低声答了一句。
严真真震惊地瞪大了美眸,孟子惆只控制了一个东城门?这人说话,竟也不扎不实,害自己替他担了老半天的心事!难怪他有恃无恐…敢最后一个离开京城,原来是有所倚仗!更难怪皇帝不行内外夹击之事,除了孟子惆说过的理由,恐怕这才是最站得住脚的一个。
“既如此,那咱们也不必替王爷担心,赶紧迎了螺儿便先行出城。若是留下,大概也只是让王爷分心。”她淡淡地说道,目光看向黑夜深处。
有种不被信任的委屈…渐渐涌上心头。严真真倏然一惊,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以孟子惆索要的感情…越来越多。而届时自己要给出回报,又怎么给?
“王妃留下,王爷很是高兴。”王志中忽地主动开腔。
“是啊,有个女人陪他登临城头,多鼓舞士气?就是视觉效果,也是好的。”严真真自嘲,眼睛一亮,“螺儿来了,咱们即刻出城,可别到时候成了王爷的累赘。”
她的语气里…有种说不绺的萧索。
王志中虽然略有所感,但身份上下有别,他又不擅分析女子心理,更遑论劝说。况且,见了螺儿安然无恙地赶来,心中欢喜…浑然忘了他事。
“王妃,咱们这便要撤出城去了么?”螺儿却像是没有看到王志中的样子,只管满脸的焦急,“那头的事儿还没有完全安排妥当,若再有一日……”
“哪能事事如意的意?”严真真笑道,“走罢,就是少挣些银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者说了,这京城也不是不能回来。便是王爷,也要赴皇上设下的鸿门宴么!”
螺儿忧愁:“可这一走,也不知道几时才能回来。毕竟,这里是咱们第一家……铺子。”
她看到王志中守在一旁,不敢直言,只能隐晦地提醒。严真真知道她担忧小辉和小兰无法独当一面,以至于自己的心血毁于一旦。
“怕甚么,咱们要去临川,王爷经营何止一日?先把联华超市给开张了,王爷的地头,可至少得分大半的股子给他。”严真真意味深长地瞅了螺儿一眼。
螺儿会意,忙点头应下:“是,奴婢明白。”
她的行李里,已把璀璨珠宝新鲜的式样都带了一两件,打算一至临川王的封地,头一件事儿便是把璀璨珠宝店红红火火地给开张了。毕竟,这件生意,才是完完整整属于严真真的。
两人进了马车,王志中策马护在一侧。严真真掀起车帘子,转头看去。夜幕下黑云低垂,可是城楼上下,却火光映天。耳边传来的喊杀声,可是人群里,加入战团的,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而随同她们一同辙退的,便不在三千之数。
可是在两军对垒中,那袭银色的软甲,却格外的耀目。他在城楼的最高处,散发着最耀目的光芒。
“他站得那么高,当箭靶子么?”严真真对于某人大出风头的行为很不以为然。
“王妃请放心,王爷武艺高强,不会有事的。”王志中在马上躬了身答道。
话音刚落,便扬起一声惊呼。严真真脸色一变:“不会是王爷……受伤了罢?”一时疑神疑鬼,竟欲下车而返,去看个究竟。
王志中手握佩剑,极目远眺,刚露出一丝笑意,便传来几声欢呼。虽隔得有些距离,仍觉得地动山摇。严真真惊疑不定:“这又是做什么了?”
“是王爷折了对方的箭!”王志中满心欢喜,“王爷此举,令士气大增,今夜之役,足可载入史册!”
“好吧,他总算没有白表演。”严真真松了口气,仍然有些不放心,“王爷不会受伤了罢?”
“听欢呼声,应是毫发无伤。再说,王爷身上的披风,水火不侵,对刀枪也能卸力,王妃但请放心,有惊无险。”
严真真闻言,心虚地紧了紧披风的带子。这件黑色丝质披风里面,可藏着那件所谓的宝贝披风呢!心里顿时暖融融的,竟像是饮了陈年的桂花酒,醺然欲醉。
手指缓缓松开,车帘顿时挡住了半幕夜色。螺儿愁眉紧锁:“璀璨珠宝那里已置办得差不多了,只是联华超市那里,奴婢却没能筹划周详。”
“能顾着一个是一个,不必太过烦忧。”严真真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再者,联华超市的掌柜,也是干了几十年的,哪里会连个超市还支撑不下去?纵然不能扩张成事,守成还是绰绰有余的。你也不必事事亲力亲为,这赚银子可是个无底洞,赚到一个定数,便够了。你忘了么?咱们铺子开张的时候,不就是为了攒上些私房钱,日后下堂求去,也能衣食无忧么?如今咱们赚的银子,足够主仆几个都舒舒服服地度过半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螺儿凝神想了一会儿,才哑然失笑:“王妃所言极是,倒是奴婢想得左了。眼看着赚银子容易,便想要聚个金山银山,方见奴婢的手段儿。”
“赚银子容易………………”严真真哭笑不得,“也只你这么想。看看你这几日起早贪黑的,一张小脸竟是瘦得脱了形,这还叫容易?”
“奴婢高兴着呢!”螺儿笑吟吟道,“只要想着今儿赚得钵盆俱满,走路也觉得轻松了几分。”
“果然………………是个财奴。”严真真苦笑。
但这个评语,也并非恰当。螺儿之所以醉心生意,恐怕更多的还是兴趣使然。现在严真真终于明白了,原来果然有人以赚钱为乐的。
身后的厮杀声、欢呼声,渐渐地离得远了,严真真觉得倦意袭来。这一夜,也算得上惊心动魄。尤其是那擦着她发梢射来的那一箭,让严真真在遭遇巨熊这后,再一次觉得生命之脆弱。生死之间,不过弹指一瞬。
她的右手,轻轻抚过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不期然地想起了龙渊。这个时候,他是在扬州还是金陵呢?临川离这两城只半天路程,相见倒是容易多了。
“王妃,咱们在临川安顿下来,便可安排璀璨珠宝开张事宜了。奴婢把新鲜式样的首饰,带了一两件不等。余下的,也叫小辉和小兰找镖局护送,随后从陆路运过去。”
严真真目瞪口呆,看了看简陋的马车:“我们现在是逃难,不是应该担忧一路上的安全么?你带那么多首饰,也不怕遇着强盗!”
螺儿不以为然:“谁会不开眼地拦截三千人的大军?要依着奴婢,还想再收拾一包,就是太沉了,奴婢实在背不动。有什么镖行,能及得上王爷的亲军?所以,奴婢想一次给办囫囵了,也不必再去求镖行的人!”
“想得倒美,你把人家当免费的镖师啊!”严真真笑骂,“不过,你说的倒也有理,有哪家镖行及得上这样的精兵强将?况且,还有三千人的规模!”
螺儿喜孜孜道:“正是!”
“站住,什么人?”话音刚落,便听得一声大喝,分明是先行的将官,不知遇上了什么,怒喝连连。
严真真心里一沉,敢于拦住军队的,自然不是普通的山贼。难道是皇帝早早在此地设伏么?




侯门正妻 第297章 遭遇夜袭
王志中不待严真真开腔,早一拨马头往前奔去。螺儿抱紧包袱:“王妃,不会是有人拦路抢劫罢?这些东西,可是咱们珠宝铺子开张的本钱呢!”
严真真哭笑不得:“到这时候儿,你还守着这些东西!难怪人家说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了。你放心,我带了银票的,够咱们吃香喝辣一辈子的。”
螺儿忧愁:“可即使有银子,也来不及打下这么多首饰。那么,咱们的璀璨珠宝,便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开业了。”
“你可真是………………”严真真彻底无语,掀起帘子,却见王志中策马狂奔而来,满脸的焦急。
“怎么了?”螺儿忙问。
“王妃请安心呆在车内,这辆马车看着虽不起眼,却是王爷特别定制,用上了厚厚的钢板,一般的箭矢穿之不透。”王志中一面说着,一面放下了帘子。紧接着,只得“哐”一声,不知从哪里按着了一个机关,把车帘的部位遮得严真真实实,只留另一侧的小门可以透气。
“出了什么事?”严真真茫然。而同样茫然的螺儿,却只是摇了摇头,一矮身,便趴在小窗口向外探望。
“保护王妃!”只听一声大喝,严真真便听得杂乱的脚步声,齐齐地向自己的马车涌来。她也凑到窗外向外看去,王志中脸色冷肃,右手执着一支长戟。马上征战,原是长兵器占便宜。一寸长,一寸强,比单薄的佩剑,更容易挑开敌手。
“王妃,不会是皇帝派兵设伏罢?”螺儿也立刻想到了这个可能严真真摇了摇头:“不会。既然咱们能想到,皇帝难道想不到?平南王虎视眈眈,拥兵自重,他不会落人口实。恐怕倒是有人要挑唆王爷和皇上的关系,不会又是那人罢?”
她对陈思雨的观感甚了实在不想把他想像成这样的阴谋家。可陈氏主事的,虽说名义上是他的大哥,但实际上,却一概由他主持。不是他……又会是谁呢?心里有些凉其实他们的那点交情,只是由他劫持开始,根本算不得多好。只是严真真一厢情愿地以为,陈思雨不至于害她性命。
看来,她对人心的了解,还是太小了啊!
“王妃请宽心,卑职留下二十侍卫紧紧地护着呢!”王志中的声音低哑沉稳。
“不用管我,这马车既如此坚固,留下他们不是浪费么?”严真真却反驳道,“叫他们跟着你,兴许还能杀开一条血路呢!敌方到底有多少人马?”
王志中沉默片刻,方缓缓说道:“在三万人以上。”
严真真大吃一惊,以三千对三万,就是人人能以一当十也不过战个平手。况且,孟子惆的军队是精兵,人家派出来的也未必就是疲兵弱将。再加上人家是早有准备而自己这里却是仓猝迎战,在气势上便输了一截。
“这里地势险要,若是杀开血路,恐怕不大容易。咱们不如后军变前军,暂避其锋,退到才刚上来的山谷中,那里虽不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所,总比这里易守难攻。”严真真忆起刚刚经过的山谷,忙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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