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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正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猪懒洋洋
“得了,你也替他说话!”严真真失笑,“歇着罢,我心里闷,一个人走走,也不用叫侍卫了。”
她猫着腰从车厢旁掩到了大树后,这才得意一笑,悄悄地钻进了树丛里。侍卫们虽然警醒,可谁能想到严真真在自家的地盘里还偷偷摸摸?俱当着她在马车里睡大觉,难得敌人只围不攻,各自散仰着睡了一个好觉。
严真真脚步匆匆,却见小湖边水已只剩得一半,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像是在湖底铺了一层金子,竟让人觉得目迷五色。
这可是她空间里的水啊……严真真微眯着眼,心有不甘。转头钻进茂林,转悠了半天,也没有找着龙渊藏身的山洞。
“太隐蔽了罢?”严真真捏着一支寰参,走得额头沁汗。
“真真?”龙渊的声音,在她听来不啻是纶音。急忙转头,却见龙渊手里同样拿着一支参。
这不是她趁夜让鸽子们种下的人参么?严真真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还没有来得及替将士们把人参给“找”出来,却便宜了龙渊。这些参也是从空间里搬出来的,时日未久,效果应该也还不曾褪尽。
她眉开眼笑地返身迎上去:“你躲到了哪里,我怎地没找着?”
“拨开那丛绿萝就是了。”龙渊指了指身后的一丛绿萝,严真真歪着脑袋看了半天,竟遮得天衣无缝,根本瞧不出一点人工的痕迹。可见龙渊进进出出,十分小心。
“这里头又没外人进得来,你不用出入小心罢?”她嗔了一句,把紫参藏了,佯装发现了新大陆,“咦,这棵人参的年份可不小啊!你哪里找着的?”
龙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唇角带了点似有似无的笑意:“唔,我还以为又是你的手笔呢!”
严真真心里一跳:“怎么说?”
“你不是盛产人参么?”龙渊笑道。
“我倒觉得你才是运气好到天怒人怨呢,瞧瞧这棵人参,足足长了上千年了罢?”严真真故意夸张地说道。
“唔,是长了不少年头,我还找到了不止一棵。”龙渊垂眉。
严真真有点泄气,自己是不是有点贪心,把人参种得有点多了?当时只想着让这些士兵得到及时的救治,又不参让人看出是紫参,贪心地让小白鸽们衔出了至少十几棵。天底下,哪里有人参这么“聚众”生长的?便是大兴安岭,那些参农们能在方圆之地挖出一支,已经是烧了高香。
“是我种下的,所以你别把人参当稀罕物儿。”严真真苦笑,“其实我还有一支紫参呢,效果更好些,你留着用。”
龙渊看着她递过来的紫参,玉白的指尖,指甲透着微微的粉色,益发显得她的手细腻莹白。
“你自个儿留着。”龙渊举了举手里的参,“我有这个。”
严真真瞪了他一眼:“都说了人参在我这里不是什么稀罕物儿,你还跟我客气什么?这人参虽然效果也不错,毕竟比不得紫参嘛!”
龙渊凝神看她,见她倔强地抿了唇,有种不多见的孩子气。可是这样的神情,却更惹人怜爱。
他伸出手接住紫参,把她的手也一同接在掌心,神情柔和到了极点,正要开口,却听谷口传来一声欢呼:“王爷!”





侯门正妻 第305章 以身作饵
看着龙渊倏然地收回右手,掌心处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体温严真真不由得仰天感慨造化弄人。好好的一场柔情蜜意,花前月下,就被这么生生地打断了。要再期待下一场风花雪月,眼前这个不大开窍的男人,可不知会让自己等多久呢!
“临川王来得比我预料中的早,看来,他对你······”龙渊固然不想在严真真面前说孟子惆的不是,但要他称赏两句,也实在别扭,干脆话说一半便咽了去。
“是啊,至少还能收收我的尸骨。”严真真笑得有点淡,仰头看着高耸的峭壁,很快打消了主意。若是孟子惆未到,也许她还能与龙渊离开。而如今,三千将士因为孟子惆的到来有了主心骨,别说龙渊要带着自己,就是他独自一人,能否安然攀上悬崖,而不被弓箭射着胳膊和腿,还在未知之数。
龙渊沉默半晌,才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他虽有意让你们拖住兵马,终究还是提前赶来了。”
“嗯。”严真真有点神思恍惚,暗恼自己一再错过了最好的机会。可某人却当她是因为孟子惆的到来而神思不属,垂首看着自己的双手,不免有点神伤了。
“真真,你快回去罢,免得他遍找你不着。”他叹息。
严真真得他提醒,忙惶然道:“对,我得赶紧回去。若不然,他们一准儿找着了你,又要一阵儿的打斗。谷口处若是伏着人,便如铜墙铁壁一样,任你武功盖世,杀了一层人,还有一层人递补进来。你伤势尚未全愈,可不能再跟人动手。好在此去中州,离扬州和金陵也近。到时候,你再觑了机会来探我,或者让七姑娘叫人传个口讯儿·我总会设法去见你的。”
龙渊见她神情焦急,却替他打算得妥妥当当,心下一暖,伸出手抻了抻她的发髻·含笑点头:“好,龙潭虎穴,我也会来见你。”
严真真见他说得郑重,心下顿安,朝他嫣然一笑,狠狠心提起裙裾:“那我去了,你赶紧藏好。
双拳难敌四手·如今这山谷里,可不止四千只手呢!”
“我知道,你放心。”龙渊只觉得她的唠叨,也仿佛是世界上最美的音乐。可是看她急切的神情,又觉不忍,心不甘情不愿地催促她快走。
“那我走了。”严真真一步三回头,终于还是走出了他的视线。龙渊伫立不动,想像是她会扑入那个男人的怀抱·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恨不能仗剑而行,把她抢回自己的身边。
她是临川王妃,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即使举事不能成功·她是三大异姓王妃之一,身份何等的尊贵!而若是万一举事成功,她更是天下最最尊贵的女人。而自己,又能给`她什么呢?
看着她消失的方向,龙渊却久久不舍得移开双目。仿佛她的倩影,又会分花扶柳而来,成为这谷地里唯一的风景。
“王爷,王妃!”
远处,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龙渊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抑制住前往一窥的念头。纵然看到两人相拥而泣·自己又能做些什么?一身功夫就是练到再高,千军万马之下,也不过如螳臂,焉可挡车。
他痴痴地站立在树阴之下,直到欢呼声渐渐隐没,才拖着疲惫的四肢·回到隐身的山洞,却又不期然地想到了碧霄山。在那里,池平生第一次,享受到严真真的满觞柔情。
其实,他是如此眷恋。
“但愿你过得比我好。”他喃喃低语,闭上双目,浑身仿佛失去了力气似的,倚在洞壁上。冰凉的触感,从面部的末梢神经,一直传递到心脏,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被冰冻住了似的,他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移动,只是维持着开初的姿势。
严真真走得很急,因为她听到了孟子惆的声音。这时候,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发现龙渊的存在。
所以,她走得额角生津,香汗淋漓,双颊彤红。看在孟子惆的眼里,却只当她是为了急着见自己而心急如焚,甚至没有顾及王妃一贯的教养,心里顿时如同舔了蜜似的,一直甜到了舌尖。
“王爷。”严真真在半丈之外站定,没有如孟子惆想像中的“乳燕投林”,而是行了一个标准的半跪礼。
“免礼!”孟子惆满心喜悦,大步流星地走过去,伸出双手欲扶,严真真却早已经趁势而起,不经意间,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恭喜王爷旗开得胜。”严真真淡淡地说道,“咱们在这里也呆了不少时候,如今可能前往中州了么?”
“哦,急着要去我的封地么?”孟子惆众目睽睽之下氆′不好问严真真如此反常的原因。侧目看去,见王志中满脸羞镤地垂首,立时猜到了三分。自己以她为饵,难怪她生气得俏脸含煞。罢了,此间情由,一时半会也说不清,若不是有九分把握护得她平安无事,他又岂会行此一着?
他却不知道,对于严真真来说,九成把握,那是远远不够的。她敢断定,龙渊即使有十成的把握,也舍不得拿她去冒险。
或者,这就是一个政客与杀手的不同。而对于她来说,要的也仅仅是这样的呵护,毫无保留。
“诸军大胜之余,尚未及休整。一路急行,又在谷外激战半日,这时候早就人困马乏了。你既急着想要走,不如待得傍晚,暑气渐消时再启程。”
孟子惆的提议,严真真是很有意见的。半天时间,谁知道会生出什么变故?她倒不担心龙渊主动现身,可也保不住几万将士,谁会发现了他的踪迹啊?对于龙渊的身手,她虽然无比崇拜,可现在不是表现个人英雄主义的时候。
但是,看着一向军纪严明的孟家军,个个站无站相,坐无坐相,她也知道立刻行军的命令有多不合理。龙渊身为顶尖的杀手,若真是存了心躲避,便是三军齐上,也未必能发现他的踪迹。
事实上,孟子惆并没有征求她的意见,转头传了军令,三军就地休整,几乎很快便一个个打起了呼噜,想必一路行来,早透支了他们的体力。
“走,陪我好好睡一觉去,两天两夜没合眼儿了,这会儿早困得眼皮打架。”孟子惆不由分说地执起了她的手,转头往马车行去。那是整个军队,唯一的一辆马车。严真真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成,至少在急急行军途中,竟没有散架。
“王妃歇着去罢,我让人煮些汤,等将士们醒来了吃。”严真真不自在地找了个借口。
孟子惆却握着她的柔荑不肯放松,凝神瞧了她半晌,久到严真真以为自己的脸上写满了字,出卖了她所有的情绪,他才喟然叹息:“有什么不满,等我醒了再好好解释。现下儿,可真困得紧了。要知道,没见着你的面,我还真不能安心入睡。”
是么?严真真的唇角露出了讥诮的笑容,却垂着头不让他看见。若真有这样挂念,怎会亲手把自己送入狼窝?
先入为主,又在最绝望的时候遇到了自己的骑士,严真真对孟子惆的成见,哪是一时半会可以消掉的?因此,只是淡淡一笑:“王爷请自安歇,我让螺儿在车外候着,王爷若是醒了,叫她服侍便是。”
孟子惆怔怔地看着她转身离开,想要叫,又怕在三军面前失了威信,只得喟叹一声,钻进马车。螺儿果然尽心尽职地守在马车外,危机解除,她又心疼起了自己那一包袱拾掇出来的首饰。
唉,这下子,可只能等小辉和小兰把东西解送来,方能开张大吉。这一来一去的,可不又浪费了十天的时间?她半眯着眼,又开始在心里打起了算盘。
孟子惆虽然疲累到了极点,可一想到严真真虽然没有失礼,却始终冷冷淡淡的表情,却怎么也睡不着。好容易迷迷糊糊地有了点睡意,又被恶梦惊醒。
真是一个恶梦啊!
梦里的严真真,仿佛成了河东的母狮,张牙舞爪。可哪怕这样,也是好的。她却甩了他一个巴掌,然后绝然离去。
明明他轻功不错,却怎么也追不上她的步伐,只能看着她愈行愈远,最终消失在迷雾之中。
醒来后冷汗涔涔,脸颊上仿佛还有些热意,却原来是贴住了他亲手替严真真系上的那件披风的里子。
他了无睡意,看着马车的顶篷出神。严真真的态度,多少有点出人意料。她聪慧地想到了自己的安排,难道就看不到自己对她的重视吗?临行之际,他把这件水火不侵的宝贝留给她,不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吗?
置之死地而后生,是他一举获胜的关键,甚至他把自己也当成了诱饵,才能一战竟功。为了大业,冒一点风险,算得了什么?
轻轻掀起帘子,还未看见严真真的所在,螺儿的声音已经飘了过来:“王爷醒了么?可要用些清水?”
这样的丫环,不能说不体贴,可孟子惆是希望听到严真真的声音。
她这气性,可真是见长啊!看来,只能到了临川,再慢慢儿地安抚了。孟子惆长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道:“取水壶来。”




侯门正妻 第306章 临川王的土地
严真真事后才知道,孟子惆果真是打了一个大胜仗之后。便不眠不休地回援。在他的计划…里,就算无水无粮,他的精兵强将支持三天也没有问题。当然,有了水源和粮食,自然更是意外之喜。
而他,也确实是在第三天便赶到了山谷,内外夹击,又打了一个漂亮的胜仗。可以说,直到此时,他的战略目标才算真正完娄。
可是严真真的反应,却让他无奈。他是临川王,凡事总要从大局考虑,怎能因小而失大?可是严真真却偏偏不愿意理解他的苦衷,一路上神情浅淡,不到万不得已,甚至不对他开腔。
在战场上运筹帷幄的孟子惆,对上了严真真,还真是无计可施。
若要放下身段,大军之中不免让人笑话,再者他也不惯做小伏低,又不认为自己真的做得错了,只得悻悻地时刻观察着她的脸色,不敢上去自讨无趣。
严真真很少下马车,偶尔掀起帘子,也只是托了腮帮子出神。她的眼睛,也不知道看向了哪里,孟子惆敢断定,她根本就不是在看街景。
事实上,严真真是想找龙渊的踪迹,不过明知道他不会辗在队伍后,因此倒并不失望。
“还有一日,便抵太临川,那里是我的封地。我孟家的先辈跟着太祖皇帝打下来的天下,终于还是被我夺了回来。”孟子惆也不管严真真给出什么表情,顾自地叙述自家祖辈的丰功伟迹。
严真真似听非听,一双眼睛下意识地向四周瞟去。
“当东父王殚精竭虑,却最终丧身京都。我装傻卖痴十五载,才算渐渐组建了自己的势力,却还要故作放浪,这种滋味,可不好过。”孟子惆喃喃低语,并不在乎严真真在看街景,还是听自己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心里话,他从不曾想过要与青梅竹马的齐红鸾,也没有想过与温婉解语的安容雅说,唯有对着严真真,才令他有倾诉的愿望。
她的眸子清澈见底,尽管淡漠,却让他觉得安宁。齐红鸾也好,
安容雅也好,都不是他想要的。一个是迫于陈太妃的压力,一个则是直接由皇帝赐下的。严格说起来,严真真也不是他想要的,那是他昏迷时被抬进王府来的。
“现在不是苦尽甘来了么?”严真真勉强咧嘴,转首看他,却一下子撞进了一汪深潭。他的眸子,凝视着她的脸不放,仿佛忽然之间,开出了一朵喇叭huā似的。
好吧,喇叭huā其实并不稀奇,也许是“十八学士”这种茶huā名品,更能吸引眼前这位绸衫薄甲的贵公子。
“甘是来了,可苦还未尽呢!今儿我反出京师,三大异姓王算是跟朝廷撕破了脸皮,往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呢!”孟子惆却殊无欢喜之色,眉心间的隐忧,让严真真哑口无言。
万里长征,这才仅仅是迈出了第一步。外表看着,虽是光鲜已极。可实际上,恐怕不比龙渊的杀手生涯来得轻松。
“既然已经跨出了这一步,也不必后悔。即使王爷无所动作,皇上那里,也不会任由王爷坐大。除非王爷愿意一辈子这么浑浑噩噩,否则,这样的冲突早晚会有。”严真真叹息着安慰。
这个男人,包下整间酒楼,为的便是从这里可以眺望离江。越过这条江,便进入临川地界。
“往后,恐怕要几年之间回不得家,你,
怨我么?”孟子惆得她安慰,只觉得适时示弱,还是能得到不少福利的,因而变本加厉。
“回不得便回不得,母亲的东西我已经拿回来了,谁乐意去严家?”严真真不假思索地回答,却又想起被她藏于空间里的宝贝,还是那位皇帝替她找回来的呢!心里一滞,便再说不下去。
孟子惆顿时宽了心:“那便好,大不好日后寻个机会,把你父亲接了出来。他若是对荣夫人念念不忘,一同接出来也使得。”
严真真对严侍郎一家,可没有半分好感,闻言冷笑道:“他哪里有一点做父亲的样子?更别提当年母亲的去世,恐怕还与他脱不了关系。
我认了他,便是对不起母亲。”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的父亲,若是视作仇人,言官们……”孟子惆尽管杀伐决断,毫不含糊,可对于自古传承的忠孝礼仪,还是根深蒂固的。这番话,他倒不是为了自己沽名钓誉,严侍郎虽然攀了他这个亲,可入了王家,自然不会像升斗小民那般,认作岳父的。严侍郎见了他,仍要行礼。
“你不是已径出了京城么?”严真真诧道“京里的言官们再怎么弹劾,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孟子惆哑然失笑:“可不是?我还当是在京里,怕你被皇后叫去训话呢!”严真真的唇角,浮起了一抹笑容:“这就是出京的好处了,免得处处束手束脚。明明不想见他,可严侍郎递了帖子求见,还不能找借口回绝。如今可好,即使他不远万里去临川,我不想见,就是不见!”她说的有些嚣张,可孟子惆却偏爱她的这副神态,一张俏脸,被窗口的阳光照着,更显得莹白娇艳,仿佛透了明似的,让人很想轻轻地咬上一口。咬是不舍得的,大概只是拿牙齿稍稍一叩,便至销魂。
“咱们在临川安顿好”孟子惆看着她的脸,竟有种就此善罢甘休,从此做个逍遥王的念头。可是,半句话出口,还是叹了口气。
人在江湖,固然身不由己。身在政途,更是骑虎难下。若是存了不争不进的心思,英气下一步便是身首异处。孟府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再无翻身的余地。
“不知道临川有没有金陵繁华”严真真没午想到孟子惆的潜台词,只是关心临川的投资环境,是不是还能再现金陵的盛况。
孟子惆怔忡半晌,才叹息道:“当年的临川,又称中州,处于大陆中心地带,自然繁盛。只是自祖父殁后,父亲年幼,屡屡被太后召入京中。临川又有京里派来的昏官,竟是弄得商业萧条,民不聊生。不过,近年来,我也致力整顿,大面上有朝廷的官员压制着,也不能有太大的动作。至今起兵,倒是可以放开拳脚。因此,我才需要用你的联华超市,来打开临川的商业大门。”
严真真恍然大悟,自己可把人想得太市侩了。孟子惆可不是只想贪图她的几两银子,人家在意的,是重塑临川的繁华啊!
“那没问题,联华超市在京城的生意,日后总要受人联手打压。
我们不如把总部自京城搬至临川,再慢慢扶持其他的行业。商人的资本,自古以来便具有逐利性,只要我们打造一个良好的投资环境,相信临川很快便能重回繁华。况且,临川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乃是金陵与京城的中转站。以商业带动农业,假以时日,便可直追金陵。”她自信满满的话,吸引了孟子惆。这本来就是他的打算,但只是一个大概的框架。看着她眉飞色舞的叙述,孟子惆也不由放开旖念,一本正经地与她探讨起临川的商业构架来。
这一顿饭,直吃到夕阳西下,孟子惆仍觉意犹未尽。看向严真真的目光,满是欣赏。这样的女子,不仅仅是一个王妃头衔的摆设,也不仅仅是内室中中床一伴。她能够带给他的,将会有更多的惊喜。
翌日黄昏,终于抵达了严真真但闻其名不见其形的临川。城门显然年久失修,城砖处甚至长有青苔,看起来透着一股子破败。
街道上的行人,少有衣裳不打补丁的。即使偶有几个衣饰光鲜,那式样也比不得京城和金陵。被称为贵人最爱的蜀锦,更是行了一路,都不见一件。
孟子惆早有说明,临川商业萧条,百兴待兴。但看到整条主干道上,只稀稀落落地开着几排店铺,严真真还是震惊了。这哪里是个蕃王的封地,分明是穷乡僻壤嘛!
这还是古代以繁华著称,被称为古中州的临川?严真真半启着唇,转头迎上了孟子惆苦涩的笑意:“你也看到了罢?若是再晚得几年,恐怕临川真要仅仅成为一个地名。”
严真真看着他萧索的神情,忍不住振作了精神:“怕什么,当年有个小渔村,最后也变成了一个国际性的大都市呃,我是指一种理想的发展状态,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
她急忙转口,差点拿现代的深圳现身说法。
“哦。”孟子惆正绞尽脑汁地在脑海里搜索,却没有任何一个渔村发展成都市的信息,听了严真真的解释,这才释然“你呀,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严真真却从萧条的街道中,发现了商机。想当初,上海还不只是一个破败的县么?临川的地理条件和基础,比当年的上海好多了,她这个现代人,难道还怕改造不出另一个繁荣的城市么?也许,有朝一日,临川会成为整个大陆的中心。
她摩拳擦掌,很有一显身手的意图。看向坐于车辕上的螺儿,见到一张〖兴〗奋的小脸,顿时得意:果然不愧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英雄所见略同啊!




侯门正妻 第307章 临川王新府
临川王府位于临川的偏北方向,尽管市场一片萧条,居民以农耕为主,购买力相当低,但家家户户都养着马。严真真很怀疑这是孟子惆的政策倾斜,父子两代都想恢复祖辈的荣光,以正途求之不得,只能籍由偏途。而打造一支骑兵,正是逐鹿中原的根本。
严真真没有问相关的问题,政治不该由她来过问。而致力于经济,却并不为上位者所忌,皆因在封建社会,还没有有识之士,提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观点。
临川王府建造得很古朴,不过外墙也有些年头,而且明显近年来并未修缮。围墙上的野草,长得有点疯。
严真真狐疑地仰着头,不至于孟府连个除杂草的人都没有吗?这是一种姿态,还是一种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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