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正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猪懒洋洋
“不必,咱们往后再补·我还没到法定年龄。”说着,也不待孟子惆再度挽住她的手臂,便如火箭头一般地冲了出去。
碧柳阻之不及,忍不住暗自跺脚,也跟了出去。
孟子惆看着主仆二人仿佛火烧屁股一般地冲出去,愕了半晌,才摇头苦笑。到底还是小孩心性,竟是半点不解风情。
出得门去,严真真早已经翻身上马。就连碧柳,也被她强行按在自己的马上。孟子惆再度苦笑·只得打消了与佳人共乘一骑的旖旎想政事为重,三千里的锦绣河山,他才是真正的主人。甩了甩头,他也一个翻身上了马,意气风发地一提马缰:“走。”
侍卫们的身手,自然比严真真俊得多。参差间·齐齐上了马,前后也只差了几秒钟而已。严真真看得大是艳羡,自己的骑术练了这么久,还是只能望望这些人的项背。若是带匹马进空间,没事儿练练…···
她大是意动,看着自己骑乘的马匹,是孟子惆特意为她挑选的,性格温驯,用来给女子骑,那是再好不过。只是若这么一匹马凭空失踪,恐怕多少会惹人怀疑。再说,若是带入了空间,总不好时不好地带出来显摆。她只得压下了念头,却打着主意好好找一匹健马。
只是空间里除了她撒下的种,从来不长杂草,马的饲料有点不好解决。不知道移栽一些青草进去,会不会疯狂地繁殖······到时候,恐怕自己又要欲哭无泪。
思前想后,严真真决定用小麦喂马。在现代,有一种极其流行的健康食品,叫做小麦草,不就是小麦的苗么?人都喜欢打了汁吃,估计马也好那一口罢?可惜现在的空间还是小了点儿,骏马撒开四蹄,几分钟的时候便能转上两圈。
当然,她概念里的骏马,那是要日行八百里的,虽然这种骏马可遇而不可求,但严真真的武侠情结泛滥成灾,要的就是那样的骏马。
“王妃小心!”碧柳尖叫一声,严真真猛的一个激凌,瞪大了眼睛看着马头前方的一位妇人。
大约已被吓得傻了,眼见得马匹前奔,她竟不知躲闪。
可怜严真真的骑术实在算不得精妙-,提着缰绳,也忘了反应,只管叱道:“快停下快停下!”
这匹马儿可没有经过空间里紫色雾气的熏陶,自然听不懂人话,因此仍然勇往直前地往前跑。
严真真急得快要哭了,她可不想草菅人命······
“快闪开啊!”她尖叫一声,自己也被吓得傻了。
忽然,马身受到了一记沉重的撞击,严真真的全部注意力,正放在那个离得越来越近的妇人身上,手里的缰绳滑落下去,整个人都被甩到了几米远。
尽管跌得七荤八素,她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瞪视着那匹马踉跄了几步,便撞到一旁的大树,一个扑跌,挣扎了两下才爬起来。
“我没撞到人罢?”严真真还有些不敢置信,看着站在路中央的妇人发呆。
“撞到奴婢了!”碧柳嚷道,又一骨碌地爬起来,“王妃没事罢?”
“我没事,那个妇人,没被我的马撞着?”严真真头一件事,就是戕人确认自己并没有成为杀人的“凶手”。
“当然没有,王妃怎么会撞到人!”碧柳忙忍痛安慰,“是她自个儿不开眼,站在路中央不知道闪避。”
“真真,伤着你了?”孟子惆滚鞍下马,冲到她的面前,“怎么不知道抱紧马头,竟不知道会被马甩下来么?”
“不知道。”严真真老老实实地回答。她的骑术,也就这么三把刷子,紧张之时,哪里还记得教程一二三?
“看看伤在哪儿了?”孟子惆看她满脸的茫然,显是还未从惊吓中回过神来,不忍再加责备,忙矮身蹲下,“脚踝伤着了么?我抱起先找间客栈安顿下来,冰荒,赶紧去镇子上叫个最好的郎中过来。”
严真真的眼睛,却还与路中央的妇人遥遥对视:“她没事吧?我没撞上她罢?”
“没有。”孟子惆歉然,“我不该以拳击马,你也不至于会摔下马来。我当你能控制住马,若是早知道······”
“幸好你打了一拳,不然我可就要撞上去了。”严真真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想到自己显些儿成了伤害无辜的“马路杀手”,不由得害怕。什么叫乐极生悲?她算是切身体验了一把。
“傻话!”孟子惆懊恼不已。早知道严真真的骑术这么差,他也不至于会下这么大的手劲。若是马匹不倒,兴许她还不会被甩到这么严真真这才收回目光,转头看向碧柳,顿时被吓了一跳:“碧柳,你怎么伤得这么重?快,赶紧叫人裹伤。”
“奴婢这个······只是脾外伤,不太碍事的。”碧柳挤出笑容安慰,“倒是王妃可伤到了哪里?给个话儿,也好让奴婢安心。”
“我什么也没有伤着。”严真真哭丧着脸。自己因不想与孟子惆共乘一骑,才把碧柳捎在自己的马背上,岂料反害得她差点破了相!眼见血迹从她额角淌下来,却丝毫不曾顾及,严真真忙拨开碧柳的鬓发,幸好只是细长的一条,又在头发里面,应该不算严重。
“好了,去客栈好好检视。”孟子惆把严真真打横抱起,自有身边的侍卫去抱住碧柳。小姑娘却还觉得羞涩:“不用,我自己能走的。”
严真真眼巴巴地看着碧柳,觉得自己像颗扫把星,碧柳跟着自己,可没有威风上几天,前有牢狱之灾,后有跌落马鞍之祸,可不全因自己?
“王妃,奴婢没事的。”碧柳用手背抹去了颊上的鲜血,满不在乎地说道。
“走!”孟子惆一声令下,马蹄生风,直往镇上而去。严真真浑身脱了力,虽然不想与孟子惆太过亲昵,这时候却提不起一丝力气离开他的怀抱。微微闭上了眼睛,眼前却浮现了龙渊的身影。
头一次,她在生死之间,身边站着的人是孟子惆。
“脚踝痛得厉害么?”孟子惆急催马缰,低头看见严真真眼角的泪,忍不住焦急地问。
侯门正妻 第315章 内室。孤男寡女。
这一跤摔得甚重,严真真只是一直担心自己不小心杀了人惊魂未定。孟子惆把她抱进客栈,低头见她冷汗涔涔,心里怜惜,柔声道:“莫急,冰荒已去请郎中。虽说不比太医,看个跌打,总还是有用的。”
严真真哭笑不得,他这算是安慰么?
“痛。”她小声地抱怨,“可能伤到骨头了,痛得有点钻心。”
看着她小小的脸皱成一团,孟子惆也深悔自己为救妇人而劈下的那一掌,击出的那一拳,用的力有些大了。其实,他不该为了不相干的外人伤害了她,只是那时候电光火闪之是,他救人心切,竟忘了考虑严真真的骑术。
“没事的,就是骨头断了,接上骨就好。”孟子惆低头安慰,半跪在她的面前,费力地替她脱下靴子。
“不要脱了。”严真真痛得眼泪汪汪,“本来还没有这么痛,被你这一脱,痛得可更厉害了。”
“总要看看什么情况,若是断了骨,及时接上,免得日后跛脚。”孟子惆手上微微一抖,又很快地稳住,“你也不想以后两条腿一条长一条短罢?”
严真真又好笑又好气:“可是你弄得我很痛,不行,我不要再脱下靴子,放我好好睡一觉就好。”
她有着空间宝贝呢,怎么会担心跛脚?可是孟子惆寸步不离,她怎么进空间享受宝贝带来的福利?
“又在胡扯!”孟子惆失笑,“睡一觉能让断骨长好么?来,我陪你说话儿,你便不会想着怎么个痛法儿了。”
严真真想,虽然还没有检验过,但空间说不定真有这样的奇效,倒头一觉醒来,骨头已经被接得差不多了…………
所以,她眼巴巴地看着孟子惆…希望他能忙于那些鸽子们带来的消息,放任自己独自留在房间里。可是很显然,他老人家完全误会了她“含情脉脉”的目光,连侍卫进来跟他咬了一会儿耳朵,都没有挪开半步。
“知道了,你让刘绅先处理着…我回头再去看。”孟子惆的回答,让严真真的希望终告破灭。看来,是自己的目光语言修炼得不到家,人家愣是没看懂嘛!她忙直起身子亡羊补牢:“我没事的,正事要紧,兴许有什么紧要的呢!”
孟子惆露出了笑意,挥手打发了侍卫:“放心,没什么大不了的。靴子才脱了一半儿,我替你剪开。”
“哦。”严真真失望地点头。
“小丫头…还跟我玩心机呢!要装贤惠,还差点儿道行。”孟子惆亲昵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把严真真刮得雾煞煞的。
她在装“贤惠”?她明明是急于赶人好不好?自己看不懂,还好意思说人家!严真真很想对他大吼一声:“老娘不是在装贤惠,更不是真贤惠…而是想和你眼不见为净!”
不过,孟子惆的气场素来有些大,这句话,严真真是无论如何不敢说出来口的。最多,到空间里去吼一声,发泄发泄而已。
“我………………没有玩心机,是怕误了王爷的事儿,罪莫大焉。”严真真垂头丧气…手指头跟手指头玩游戏。
孟子惆也不叫下人…自个儿找着了把剪刀,替她把靴子剪了。不过…他手脚有点“粗鲁”,把她痛得“嘶嘶”有声。
“真不吃痛。”孟子惆摇头叹气,“要在战场上,这种伤势,还得跟着大部队跑,若不然便是有死无生。”
“这又不是在战场上!”严真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是专业人士,还来逞什么能吗?等郎中来了再剪靴子,才不会这么痛呢!这也是种技术活儿,不是阿狗阿猫都能做的。
不过,某人却没有自知之明,看他拿着一只破靴子的模样,似乎还沾沾自喜:“这下好了,没那么痛了罢?”
严真真眼泪汪汪,没那么痛了,是更痛了。
可是,孟子惆的理解力果然大成问题,他根本把她的泪盈于睫,当成了感动。堂堂临川王,还是头一回替女人脱靴子,她也确实是无上的荣幸了。
古代的袜子很松,没有什么弹性,这次倒没费什么劲,一下子便被除了下来。
因为长年累月被藏在雪白的罗袜中,严真真的脚被保养得很好。白生生、水灵灵的,纤秀精巧,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只是脚踝处青肿了好大的一块,稍一碰触,便痛得严真真哀声连连。
“别碰上,痛啊!”严真真软语央求。
“放心,我在战场上见得多了,先替你拿东西固定一下。该死的郎中,怎么到这会儿还不曾请来?往常看冰荒办事还挺机灵,怎么这会儿倒不干练了?”
严真真替冰荒开脱:“人生地不熟的,怕是郎中住得也远,又不是在京里。”
孟子惆用手托着她的足,从腰上拔出剑鞘“这儿也没有更好的东西,拿剑鞘替你先简单处理一下。
“不用不用。”严真真忙摇头不迭。开玩笑,谁真敢让他给自己处理啊!见得多不等自己能做,再说,战场上那一套,能用到她身上来么?战场上争分夺秒,军医可不管你痛不痛,救命才是当务之急。可她现在离战场十万八千里,有的是时间慢慢处理,细工出慢活儿。
“放轻松一点,没你想像中的那么可怕。”孟子惆安慰地抚了抚她的膝盖。
严真真欲哭无泪,她敢放松么?
庸医误人,他连庸医都算不上,可不更误人么?
“等郎中来再处理罢,也不急在一时。
堂堂一个王爷,哪能让您做这些事呢?”严真真赔着笑脸想要缩脚,却被孟子惆瞪了一眼。
“莫动。”
她不敢动。可她更怕他要动啊!
“那个………………王爷,这会儿也不甚痛了,不必急着处理。”
孟子惆怜惜地瞥了她一眼:“痛得满额都是汗,还要逞强!”
天可怜见,她那满头满脸的汗,那是急出来的。
“公子,郎中请来了,是镇上最好的跌打医生。”冰荒的到来,让严真真被吊在半空中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原处。
果然还是小孩子可爱,瞧,来得多及时啊!
孟子惆忙扯过一条薄被,替她盖住了裸露的腿:“嗯,传他进来罢。”
天朝的礼教大防,比起历史上的宋朝和明朝,那可是轻得多了。可女孩儿家的脚,也不是任人看的。
因此,在郎中进来时,罗袜已经又被孟子惆替她着上了。严真真没力气再跟他贫嘴,看着天花板直翻白眼。
隔着厚袜子,叫人家怎么看哪!
幸好冰荒找来的郎中,果然有一手。隔着袜子只问了问情况,便严肃地点头:“还好,并未伤及骨骼。”
严真真松了口气,幸好专业人士来得及时,若不然真被孟子惆绑上了剑鞘,那可就更好玩了。再看一边站着的孟子惆,可疑的红色,自他白玉般的面上一闪而逝。
郎中笔走龙蛇,很快开好了方子:“用药酒化开,擦在足踝处,几帖以后该当无事。伤脚不要着力,好生将息。”
孟子惆比小学生还听话地点头如仪,又问了问注意事项,赏了足足一个银锭子,才把人放走了。
荒郊小镇上的郎中,几曾遇见这样手笔的客人?顿时笑得一双白眉毛似乎要飘起来,喜孜孜地走了。
擦药酒的活儿,孟子惆自然不肯假手他人。亲自挽了袖子,替她把药酒打着圈圈儿涂上。严真真只觉得浑身有点酥麻,足被握在某人的掌心,有点滚滚的烫。
内室。
孤男寡女。
想不暧昧都不行啊!
况且,两人的身份又是光明正大的夫妻。严真真有点慵懒,蜷着脚丫子,想缩缩不得,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
幸好足踝上那块青肿实在太大,那老郎中见多识广,见两人养尊处优,也不敢把伤往轻里说,孟子惆更是提了一万分的小心,心里虽有旖旎的心思,也强行按捺了。
“王爷,已经擦好了。”严真真觉得一只脚丫子被他又揉又摸,连心里都痒痒的,急忙出声阻止。
“要把药性化开了才好,打小儿娇生惯养的,这点痛都受不了?”孟子惆只当她仍要呼痛,半嗔半恼了两句。
痛吗?
严真真愣了愣,这才觉得足踝处果然还是针扎似地痛着。可是刚才那样长的时间里,她竟然没有觉得?是痛觉神经出了错,还是心猿意马之下…………
她的脸,顿时红了。第五遍提醒自己,眼前此人可不是龙渊,是孟子惆!若是和他两情相悦,那可就得一辈子陷在一夫多妻的牢笼里,整日与人争风呷醋。这种日子,是她严真真能过得了的吗?
在她的概念里,爱人那是要占有的,不许旁人动一眯眯。
不过,孟子惆已经被人动到不能再动了,自己就是恶虎扑食,那也是别人用剩下的。这样一想,那点酥麻感便不翼而飞。
孟子惆自以为轻柔的摩挲,终于结束。他有点恋恋不舍地看了看她粉白莹致的天足,也不替她着袜,只用薄毯替她轻轻地遮上。
“我还有点事要处理,把碧柳叫进来罢。”孟子惆直起身道。
啊,终于盼到他离开了!严真真忙不迭地点头:“好,王爷尽管忙去。”
孟子惆的目光睃过来,她才觉得自己表现得太“兴高采烈”,忙干笑道:“刚刚我一直担心自己误了王爷的事儿………………”
侯门正妻 第316章 千军万马
眼看着孟子惆前脚出了房门,严真真几乎等不及他的后脚也跟着出去,便大着胆子“嗖”一声闪进了空间。脚是真疼,脚尖刚一点地,便疼得钻心,只得缩起一条腿,学单脚蹦。
“真真!”小黄鸢从树丛下探出脑袋,斜斜地掠到她的肩上,“你在外面摔了跤,怎么不尽快进空间来?这紫色的雾气,有疗伤的功效。”
“我何尝不想啊!”严真真苦着脸,“只是孟子惆一直在房里,我哪儿找得着机会呢!幸好碧柳自个儿也伤了,若不然,他一准儿得叫碧柳进来服侍,众目睽睽之下,我敢进来么?”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大不了,就让他知道好了,也免得自己白白受罪。”
“还好。”严真真呲牙咧嘴,“别人没空间呢,不照样儿过?反正也没有坏着骨头,其实我刚刚也不敢冒冒然地进来,就怕骨头断了,空间里的疗伤效果又太好,骨头没好好地接准便长起来,结果真像孟子惆说的,成了一只脚高一只脚低啦!”
“那也不怕,长得不好,打断了骨头重新长就是了。反正在空间里,骨头长起来那可是很快的。”
小黄鸢不以为然的话,把严真真吓了一大跳:“脚不断在你的腿上,说起大话来连稿子都不打了?”
“好吧………………有点痛。”小黄鸢看着她瞪圆的眼珠子,总算低头认了错,“现在………………你还疼么?要不,我用翅膀给你扇扇,兴许会好些儿。”
“那倒不用,我回木屋睡一觉再说。”严真真勉强又跳了两步。
“反正空间里的温度是恒定的,也不拘睡在哪里。我替你衔些干枝来铺在地上,你在苹果树下睡一觉便是了。”
严真真看着自己离木屋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点了点头:“好罢,也不用衔什么枯枝败叶…就是躺地上也没有什么。反正这空间小气得紧,出去的时候,一点金屑子都不会被沾上,谁也不会看到我在这里的。”
小黄鸢说得倒轻巧…问题是空间里什么时候长枯枝生败叶了?要知道,在空间里,就是枯木,也能逢生啊!
说着,她摇摇头,便席地而坐,并且舒舒服服地吁了口气。这些紫色雾气也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也许有消痒止痛的功效,她不过与小黄鸢说几句话的功夫,那疼痛感,竟渐渐地消退了。
原本火-辣辣的伤处,这会儿竟觉得微微沁凉,她顿时舒服地吁出一口长气。
“我睡一觉再说,孟子惆只当我睡着了,不会让人进房间来的。”严真真打了个呵欠…“小黄鸟,你替我挖一段紫参来,我嚼两片吞下。
小黄鸢二话不说地应了…如流星地飞入紫参丛中,也不去挖参,却把小白虎们珍藏的那支年份最久的紫参给衔了来。两只小老虎一见到嘴的紫参被抢了去,哪里肯依?明知道某鸟长着一对翅膀,也很拼命地追了过来。
不过,当它们看到那根紫参到了严真真的手里,顿时没了火气,一边一个地挨了过来:“真真受伤了么?是谁欺负你,我们去替你出气。可莫小看我们哦,一定会修理得让真真满意!”
严真真哑然失笑…摸了摸它们的头:“好啊,以后要有人欺负了我,就让嘻嘻和哈哈替我出气。”
小黄鸢吃味了:“我不会替你出气么?”
严真真急忙腾出一只手来替它梳理了一下羽毛:“当然,你们都会替我出气的。所以啊,有时候我有种错觉,总觉得王府不是家′唯有回到空间里,才是家呢!”
“那当然!”一鸟二虎异口同声地回答。
然后,互相瞪了两眼,有志一同地偏过了头。小老虎有两只,从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但小黄鸢有着先天优势,人家长了一对翅膀啊!
严真真好奇地问:“我以前听说白虎是长翅膀的,你们会不会长出翅膀来?”
一鸟二虎再度做出了相同的动作,回过头瞪视着她,仿佛她的问题,很匪夷所思。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种谬论?”小黄鸢先开腔,“老虎长翅膀,你觉得我们鸟类是由老虎进化来的么?”
而嘻嘻哈哈的反应则是很光棍地表达了对鸟类的鄙夷:“真真,难道你以为长了翅膀才会飞么?我们现在还小,所以不会,可不是没有翅膀的原因。”
严真真也不理会它们的态度,笑逐颜开:“原来你们果然会飞的啊?”
“那当然!”这一次的异口同声里,终于没有包括小黄鸢。
“再过二十年。”小黄鸢嗤笑。
原来白虎的幼生期这么长“不用那么久的。”嘻嘻和哈哈双双反驳,“在空间里,顶多顶多,也就十来年。”
好吧,那也很长……
严真真和一鸟两虎又抖了一会儿嘴皮子,心情轻松了不少。她看了看苹果天牛专属的那棵苹果树,被某天牛掏空了苹果还挂在那里,忍不住侧首问小黄鸢:“那只天牛不会遇上什么危险罢?怎么这样久,连个音讯都不传回来?也不知道抱冬怎么样了…………`…”
“那只天牛也就是懒劲儿发作,懒得来回跑罢了,会遇得上什么危险?”小黄鸢哑然失笑,“这里离扬州也不远,我替你飞一趟去看看。”
“你不是训练了好几只鸽子和鹦鹉么?随便挑两只去飞一趟也就是了。”严真真下意识地不想让小黄鸟离开。
小黄鸢满心欢喜:“真真是舍不得我离开啊?”
“我只是怕你跟苹果天牛那样一去不复返罢了。”严真真没好气地啐了它一口。
不过,小黄鸢还是喜孜孜地飞起来,去挑了两只鸽子:“就是它们了,是最机灵的两只鸟。”
鸽子的性格有点怕生,怯生生的模样,倒让严真真我见犹怜。笑吟吟地伸出手,鸽子们很有默契的一边一只,分落在她的掌心:“拜见主人。”
啊?这是什么称呼?
严真真傻眼了。
小黄鸢得意地笑道:“我是它们的鸟王,你是它们的主人。”
“可是,我………………”严真真眨巴了一下眼睛,“我觉得这个称呼有点怪,直接叫我的名字,不就行了吗?我觉得………………”
“你不用再觉得了。”小黄鸢打断了她的话,“它们是我的臣民,当然和我的待遇不能一样了。”
“哦。”严真真愣愣地应了一声,觉得成为小黄鸢的子民,也不是一件幸事。好吧,为了体现小黄鸟的权威性,她也不计较这些称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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