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梦幽然.
都是月亮惹得祸
作者:梦幽然.
他是巫国国师,为练灭天神功,用摄魂魔音在梦里与她痴缠,却假戏真做夺走了她的清白。她不知他是谁?纵是他法力无边,却也看不清她的真容。再见面时,她是他的徒弟,他却让她成了一生最钟爱的女人。身性冷血,掌握杀伐权的他,从没料到有一天会被她擒获君心,一怒之下,他要杀了她。一场灭世浩劫来临,被禁封在她体内的女娲神石力量释放而出,她成了他的克星!一场徒弟灭师父的戏码开始上演。此书为《情乱三界魔妃别逃》后续故事,为本人仙魔恋第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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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月亮惹得祸 第一章 废材公主的命运
夜色渐浓,伴随着北风的呼啸夜幕中的星子如破碎的镜片般,闪闪灼灼地发出道道冷光。睍莼璩晓
南召国皇宫此时一片灯火辉煌,华阳宫长廊上高挂着几只大红灯笼,烛火闪闪,随着北风不停地在摇曳,星星点点的可与慕穹上的星子媲美。
段夕何拜别皇兄段琰就朝自己的寝宫步去。
踏上软软的红毯,段夕何盈盈一笑。忆起段琰刚刚说过的话,过了今日她便已长大。
段夕何伸手抚弄起发上的碧玉簪,冲着宫女蓉儿笑道:“为什么说挽了发才算长大呢?若是不挽发,岂不是一辈子长不大了!”
蓉儿被段夕何逗笑起,跟在她身后道:“公主真会说笑!在我们南召国,女子一到十五就要举行及笄,往后公主就可以择人婚配,为南召国繁衍子嗣!”
“我才不要嫁人呢!蓉儿,你说皇兄会不会为我指婚?”
蓉儿一怔,见段夕何眨巴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带着股傻劲凝望着自己,倒叫她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身为皇室公主,段夕何自然会被段琰指婚给朝中文武出众的臣子,只是段夕何打小一无是处,俨然一根不可雕琢的朽木,蓉儿担心,这位南召国出了名的废材公主若要择婿,怕是无人敢结这门亲。
说起段夕何,蓉儿不得不为她叹息。
段夕何长得花容月貌身材曼妙,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可惜生来脑子不灵光,学什么都没长进。据说,当年其母如妃在生产时,天降一块大石砸了瑞和宫,如妃受了惊吓,生下她没多日便去世,传言这位公主为妖物转世,生来携石克母,是个不祥之人。
先帝为维护皇室尊面,不让外人知道这位公主的不祥,下令封锁所有秘密,连同接生婆和如妃身边的所有宫女太监一一处死,从此这秘密便被封存。世上除了自己怕是已无人知道,哪怕是现在的国君段琰也不知其妹乃一妖物转世。
其实这事还是自己的娘亲告诉自己的。自己的娘亲便是替如妃生产的接生婆,当年摊上这事,她料及自己将命不久矣,临终前,写了封遗书藏在自己的布袄中,待自己成年后,偶然间在布袄中发现这惊天秘密,便入宫当起宫女,希望有朝一日能为母平冤昭雪,好巧不巧自己居然被指派给段夕何,做了她的随身侍女,真是应了那句话冤家路窄!
外人只知这位公主一无是处,却不知其中还有这秘密,蓉儿猜想,若有一天,这位公主的身世被抖出去,会不会给南召国到来灭顶之灾?
蓉儿开始为南召国的命运担忧。可是让她好奇的是,这位公主除了会犯些傻外,样样都好,人好脾气也好,这倒让她忘了进宫的目的,真心服侍起这位公主。
“蓉儿我好累!我们快些回寝宫!”段夕何哈欠连天,催促着蓉儿。
蓉儿收回思绪,赶紧指命两名宫女在前头提灯引路,自己则扶着段夕何朝寝宫步去。
一到寝宫,段夕何如张海绵般地倒在榻上,衣靴未褪。蓉儿见了,眉头一皱,步上前,将她从榻上扶起。
“公主还是先去洗浴吧!帝下刚还说,公主从今日起便是大人,是大人就要懂规矩,还叫奴婢们要好生伺候公主!公主可不要让奴婢们为难!”
段夕何懒洋洋地打着哈欠,见蓉儿一副没得商量样,只得答应,任由蓉儿扶着自己进了龙泉汤池。
龙泉汤是座天然温泉池,先皇在位时,命数万名工匠开凿垦挖,将山间中的温泉水直引伸进皇宫,这项工程耗时耗力,历经三年才完工。哪知,刚完工,先皇却突然暴病,还没来得及泡会温泉,便归了天。新皇登基后,担心用了先帝未用的汤水招来不祥,便将龙泉汤赐给了段夕何公主。
段夕何也算傻人有傻福,这龙泉汤一年四季恒温,池水清澈,富含多种微量元素,可谓养身健体的良汤,经常洗浴不但皮肤白嫩如玉,还能防治疾病。
本书为《情乱三界魔妃别逃》的后序故事,不一样的师徒恋,再现女娲被天的神奇传说。
都是月亮惹得祸 第二章 摄魂强夺1
池水袅袅冒着热气,烟雾弥漫氤氲着四周,让浴池四周温暖如春。睍莼璩晓
蓉儿步近汤池,伏下身,在池面上撒下一层玫瑰花瓣,接着替段夕何宽衣解带。
段夕何自己拔下发上的玉簪,转身步入汤池。
烟雾中,她光滑如玉的香肩在池水中泛出白玉般的光泽,雪肤如水,娇嫩光滑。
一入池水,她便像鱼儿般活了过来,先前的困意一消而去,顿时来了精神,鞠起一捧池水敷在脸上,温热的池水带给她一阵清爽,见蓉儿还忤在汤池边望着自己,一丝羞赧涌起,双颊不乏泛着红潮,挥动起莲藕般的手臂:“蓉儿,你样看着我,是想和我一起洗吗?”
“奴婢不敢!奴婢去外头候着,公主需要时就唤奴婢!”蓉儿随口应道。
转身却在想,公主这会似乎没了那分傻劲,赶情是这温泉水将她的痴傻治好了,不由微微含笑。
段夕何见蓉儿已离去,清澈的水眸划过一丝清冷,墨发轻甩,将头整个没入水中。
她段夕何装疯卖傻了十五年,为的就是要好好活下去。记得先皇临终前曾叮嘱过她,“夕何!记住,千万不要让自己变聪明,否则性命不保!”
先皇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让她深切感受到先皇心里的担忧,年幼的她虽不懂先皇为何这般说,却忍不住点点头。先皇欣慰地阖上眼,她段夕何从那日起,便掩盖了所有才智,成了南召国最负盛名的废材公主。
这事一晃十年,每每想此,段夕何伤心不已。这些年她表面装傻,背地里一直在调查这事,因为她从来都不忘要做回自己的那天。
段夕何将头腾出水面,伸手将面上的水抚去,转而在池水里划动,青丝披散着,乌黑发亮湿答答的粘在一起垂落在腰间。烟雾中赫然可见一点夺目刺红,正是她臂上的守宫砂,这守宫砂在她月事初来之时,由宫里年长的嬷嬷为她点上的,说时象征女人贞洁的圣物,段夕何望着它,盈盈一笑,葱指抚过守宫砂,见它如朵妖艳的莲花般在云雾中悄然盛开,有似待人来采一般。
段夕何在温泉里泡了会,有气无力地靠在池边的石棱上睡起。大概是白天及笄的事,让她感到太累,亦有可能是温泉水里太舒服,这一会,她像寻到了久违的安逸,又像是找回了自己,就这样无忧无虑地阖眼睡起。
烟雾弥漫随风轻舞,玫瑰花瓣的清香时不时传入鼻尖,无形中,睡意越发加深。
一阵悠扬的琴声响起,繾绻缠缠,有如潺潺溪水,又似翻涌的竹林,悠扬婉转,连绵不断。
半梦半醒地,段夕何扶着额头,抓了条薄裙套在身上,寻着琴声而去。
这琴声似有勾魂的魔力,段夕何神智不受控制地越过宫里的九曲长廊,莲步生风,走路轻飘地如同被风卷起的枫叶。许久后,她来到一座华丽殿宇,那殿宇大门四敞,里面的陈设一目了然。
段夕何放目四望,不禁唏哗,这世间居然还有人比她兄长段琰的寝殿还要华丽的地方!
只见,那殿堂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熠熠生辉,似明月一般照着大殿。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莲花栩栩如生,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
本书为《情乱三界魔妃别逃》的后序故事,不一样的师徒恋,再现女娲被天的神奇传说。
都是月亮惹得祸 第三章 摄魂强夺2
段夕何被眼前的景象惊呆,眸光在殿堂内流连,蓦然可见,夜明珠光下一抹颀长的白影将她所有的目光吸引。睍莼璩晓
一位白衣男子侧卧在阔榻上,白衣胜雪间墨发如漆地披散着,姿态优雅慵懒,静似一张水墨画,静谧出尘的让人屏住了呼吸,不敢生出半分惊扰亵渎的心。
男子脸面背对着光,段夕何瞧不清男子的面貌如何,但凭直觉,料想,能有如此优雅的睡姿,定是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段夕何犹豫着要不要前去,一股无形的力量从殿堂四面席卷了她,她被那股力量硬生生引进殿堂。
殿内幽香暗浮,烟雾萦绕。
清新淡雅的气味,不时让她想起池中盛开的莲花和那位如莲般清雅的白衣男子。
段夕何走神间,殿堂骤然变得忽明忽暗,抬头一望,不知何时,殿上的夜明珠为何蒙失光辉,不出一会已黯淡无光,殿堂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了五指。
段夕何将心提起,两眼圆睁,在黑暗中苦苦辨别起方向,然而她的腿却像失了控般,直朝阔榻步去。
那股幽香变得越来越浓,段夕何的心怦怦乱跳。只在刹那间,那香味如条游蛇般顺着她的腿直往心里爬,她像受了蛊惑般,无力地倒在榻上,一条温暖的手臂在黑暗中朝她横伸来,她被拥进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中。
此时的段夕何才发现自己出来时,仅着了件薄裙,寒冬腊月的这种装束没被冻死已算侥幸,大概是身上太冷,而身后人的体温又过高,如此大的反差,才会让她对周围起了疑心。
那股香气如烈焰般在她心里迅即蔓延,烧灼着她的每一根血管,每一寸雪肤,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灼热和空虚,正在吞噬着她。
红唇忍不住翕开,低吟着却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
“嗯!”陌生的灼热迫使她张开娇唇。
那香气拧成了一起,带着陌生的灼热直攻进她檀口,侵占着她的所有甜蜜。思绪在抽离,身躯越变越软。许久后她才收回丁点知觉,发现自己正被人侵犯着,不由伸手想推开圈箍她的人,不想却摸到一堵玉石般的胸膛。
这胸膛结实温暖,质感相当好,此起彼伏间,可听见铿锵有力地心跳声。
段夕何慌忙缩回手,再不经事,也知晓她此时正躺在一个陌生男子怀中,这男子大胆妄至极,正想一步步侵犯自己。
直觉告诉她,这位陌生男子分明就是刚才所见的那位白衣男子。一时间,心头乱如麻,不知该如何让对方停止放肆,无奈声带发麻,发不出一声。
惊慌失措中,段夕何纤手在男子胸膛上乱推乱蹭,不想这动作弄巧成拙,反倒成挑*逗,给男子带来致命诱惑。
“刺啦!”薄裙被男子那双火热的双手连撕带拉扯了下,身躯往后一仰,人已被整个推至榻上,软绵绵地如团失了魂的棉花,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
那团香气再次缠绕着她,晕眩间,长发被男子用手撩拨在肩后,胸前的两团丰盈被强握住,灼热的吻顺着两峰徐徐而下,噬咬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只留下一朵又一朵紫痕。
段夕何水眸轻颤,在黑暗中极力搜索着男子的面容,好将他记住,等待来日复仇。无奈殿内太黑,就连窗外的星光也透射不进半寸,她是看不清男子的面貌和表情如何,却感受到他那如猛*兽般的雄欲。身*下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她泪如雨下,深知珍守了十五年的清白,已被这个陌生的白衣男子强行夺去,她不甘心,却无奈手脚无力,任由身上之人驰骋律动,一次又一次强行横夺,直到她不堪承受晕死过去。
再醒来时,眼前依旧一团漆黑,身上的律动却依然在继续。
男人的精力旺得惊人,香汗淋漓间,不见他有丝毫停歇的痕迹。
本书为《情乱三界魔妃别逃》的后序故事,不一样的师徒恋,再现女娲被天的神奇传说。
都是月亮惹得祸 第四章 神祇国师
段夕何悲恨地咬破嘴皮,心一横,头一仰,死死咬住男人的肩头不放,连同他的皮肉一齐咬下,似乎这样才能宣泄她心中的屈辱和恨意。睍莼璩晓
男人闷哼一声腾出一只手,将她的下巴一把捏住,骨裂般的疼痛,让她不得不松开口,唇上留着丝丝血腥,她知道,自己已惹恼这男子,很好,正这是她想要的,不管怎样,她只想早点结束这场非人的折磨。
男子低低一笑,玩味乍然大起,情绪一点不受影响,继续着疯狂肆虐地掠夺,只将她的下巴松开,改而玩弄地抚弄起她那云锦般的长发。手一紧,长发被男子一手攥住,头皮一阵裂痛,如同生生被人活剥了一层,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觉,段夕何这会算是领悟到。悲痛欲绝的她,直想将身上的禽*兽大卸八块。
男子一双墨绿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搜寻,却始终蹙紧着眉头,显然他已对身下的女子产生了兴趣,想看清女子的面容,却不知为何这女子从上到下如同罩了尘纱一般,就算他神功盖世,却揭不开这层面纱。
一团红光从榻上飞起,如团烈焰般直朝他劈来,男子身形一闪,不得不撇下女子消失而去。
乐华桐身形一晃,退回了身躯。见殿堂内四处寂静,不由蹙眉,刚才那道红光打何而来?那女子在听了他的牵魂魔音后怎会还有知觉?还有更重要的是,自己明明与她那女子交*合了,为何取不了她的真阴,反倒被她的元神所困,沉迷在与她交*合中?
华乐桐百思不得其解,沉思中,殿外响起脚步声,华乐桐翕开眼,见一弟子立在殿外。
“师父弟子有事求见!”
华乐桐将白袖一挥,殿内四处的结界消去,应道:“进来!”
声如清泉,十分悦耳,这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声音。
那弟子缓步进殿,一身青蓝道袍,头束青蓝同色飘巾,到了殿前,双膝着地跪于一个蒲团上,掌心朝上,脸面朝下,模样恭敬虔诚,犹如见了神袛。
华乐桐手掌往上微抬,那弟子适才将脸抬起,双膝却仍跪在蒲团上。
“何事?”
“禀告师父!巫国皇帝遗人送来书信,说是施巧将致,请师父出山,为巫国臣民祈福!”
“本座已知!”华乐桐轻应道,话毕继续阖目打坐。那弟子见使命完成,又朝华乐桐拜上一拜,这才离开蒲团转身离去。
那弟子一走,华乐桐星眸圆睁,白袖一挥,自座上飘起。
一袭白袍在空中猎猎飞舞,眉目如画,一双狭长桃花眼,剪水双瞳,面若冠玉,齿如编贝,美得如月当空,即便如此,却无丝毫不显阴柔,一举一颦,颇显吾我独尊的男儿气魄。
白袍上用金银线绣着火焰式的祥云,飞舞间祥云涌动,如烈火在雄雄燃烧。
华乐桐飞至殿堂的一角,素指一伸,往空中结了暗诀,只见空中亮起一团白光,转眼一面银白色的镜子浮现。
华乐桐将白袍一挥,负手立在空中,对着那银镜呼道:“如意镜,你告诉本座,刚刚与本座交*合的那女子是谁?为何本座瞧不清她的真容!”
如意镜平静的镜面里白光荡漾,情景如同月下的海面荡起的层层银波。
“回主人!那女子并非普通凡人!无神无躯,非人非妖非仙!”如意镜带着女子的声调隐隐约约回道,声音遥远,似乎隔着千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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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月亮惹得祸 第五章 此女非除不可
华乐桐闻之一怔,继而又道:“那为何她能克制本座的牵魂魔音*!”
“世间万物本就相克,从而生成阴阳!此女虽属阴,但却与主人相克,所以主人的牵魂魔音*与她不起作用!”
“这世间竟会有此怪女!你可知此女来自何方,现于何地?”
如意镜沉默,片刻后才回道:“此女不属三界一物,非如意所知,如意奉劝主人,此女与主人命里相克,主人若要成就霸业,此女非除不可!”
“杀她!好像可惜了些!”华乐桐听了如意镜的劝说,心底居然掠起一股无名的怜惜。睍莼璩晓他不知这股怜惜从何来,转念一想,自己来人间已有千年,似乎重来没遇见一个上心的女人,这女人似乎与之前的众多女人不一样!
华乐桐觉得自己平静的人间之行,泛起了涟漪,不管那女人是谁,克不克自己,他都要将她揪出来,看看她究竟是何方妖物,胆敢作弄自己,下场不是她能承受的!
白袖一拂,如意镜消失在空中。
华乐桐负首步出殿堂,守夜的弟子见了他老远就跪伏于地,直到华乐桐步出老远,这帮弟子才徐徐从地上爬起。
他们尊华乐桐为神祇般的天师,对他丰富的天文地理医术知识,崇拜的五体投地。加上华乐桐精通法术和长身之道,又有治国安邦的才能,他们更是尊他为天人。因此,华乐桐被巫国皇帝册封为国师,名义是国师,实则他的权限早比皇帝要大,国师一句话,顶得上皇帝十句,朝中大小事情,皇帝在下令前得先问过华乐桐才办理。
华乐桐也早已习以为常,因他乃修行之人,身为国师,却不愿拘于朝堂锁事,便在远离巫国千里外的罗嘉山上清修。
罗嘉山四面环海,山峰虚无飘渺,常年云雾萦绕,入了云端。山上殿宇居多,层楼巍峨,翘角飞檐,华丽与古朴相兼。每座殿宇单设庭院, 院内佳木茏葱,奇花熌灼,只见一股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雕甍绣槛,皆隐于树杪之间。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
华乐桐独立于石桥上,望着清溪中自己的倒影,不禁蹙眉思索。晚风习习,他一袭白袍猎猎鼓作,飘然间有似乘风归去之势。
夜空寂静,满天星斗如醉银般闪烁,华乐桐望着天空感叹,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已是千年。
不知天宫上的那帮蠢仙,是否还在四处寻找自己。忆得当年娘亲为替父亲赎罪,自毁魂魄于雷音寺,父亲知道后不愿独活于世,跟随娘亲而去。他便成了孤儿,自小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偏偏那身为天帝的祖父,对自己咄咄相逼,无奈之下自己只能割弃神籍,一口气杀出南天门,落于凡间。只可惜在杀出南天门时,不幸被二郎神的三尖两刃枪伤了罩门,为护住元气,不得已要靠吸食女子的真阴来护体。自己岂有不知,这摄魂吸阴乃一门邪术,失了真阴的女子轻则面容憔悴衰老,重则,命不保,自己虽吸食了他们的真阴,但事后都给了他们相应补偿,将功抵过,倒也不算犯了什么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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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月亮惹得祸 第六章 逝去的守宫砂
段夕何再次醒来时,眼前一片光亮,温暖的阳光正透过镂空的花窗一缕缕照进来,一柱又一柱的光圈,如三棱镜般将空气中的粉尘照得清晰可见,只见它们在光圈里跳动着舞动着。睍莼璩晓
珠帘的拂动声惊扰了段夕何,此时她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寝宫的榻上,衣裳整齐,哪有什么暗室和白衣男子。
“原是个梦!”段夕何倒吸一气。
见蓉儿托着银盘,正朝自己步来,她刚想问些什么证实下心底的疑问,却发现这些是她的私事,况且她一直在装傻,如此一问,岂不让人怀疑。
段夕何像平日那样傻笑着望着蓉儿。
“给我送吃的来啦,太好了,好饿啊!”段夕何摆出一个三天没吃饭的表情。
蓉儿摇摇头,将托盘上的汤碗递上。
“公主还是先喝药吧!您在浴池里泡了一夜,可把奴婢吓死!好在,您只是着凉,并无太碍!”
段夕何水眸一转,眸光落在蓉儿手上的汤碗上,见汤上飘着一层细细的生姜屑,烟气袅袅地,一股浓浓的姜汤味飘来,证实蓉儿刚才所说的话不假。
段夕何担心自己开口不当露了馅,干脆什么都不问,只坐起身背靠在床头。
哪知这一动,下半身传来一阵揪痛,如同刚愈合的伤口,因为外力被迫牵动再次撕裂开一般。
段夕何脸色瞬间苍白,还没坐正,背脊已被冷汗沁湿。一股不祥在她心尖环绕,那个梦可能是真的。她想尽快确认下虚实,不由发起傻劲:“不喝!我要吃肉包子!”
蓉儿知她傻,自然不能跟她一般胡来,再者,段夕何生病是大事,目前只有她一人知道,若是传到其他人耳中,她便成了罪人,再怎么说,段夕何也是位身份尊贵的公主,自己侍伺公主不周,这种罪名按宫规要处五十刑杖。这五十刑杖打下,就算不死,也是个残废。好在段夕何只是得了个风寒,喝点姜汤发点热汗,也能挺过去。
“公主别闹了!您这样会害死奴婢的!听话,把汤喝下,奴婢这就去给公主拿肉包子吃!”蓉儿哄着她道。
段夕何自然知道她是一片好心,可是眼下的自己哪有什么心思喝姜汤,为不拂蓉儿的意,只得伸手接过汤碗,却在接手那会手指一缩,大叫:“好烫!”将碗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