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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月亮惹得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梦幽然.
玉兔睁大两只红眼一个劲地摇头,这时天空上钟鼓齐鸣,那雷鸣之声很快被压了下。
嫦娥的心越发揪得紧,喃喃说道:“天帝来了!糟糕,真君与帝羲,无论是谁,遇上他,岂还有活命之路!”
嫦娥娥眉一蹙,挥开玉兔,直朝上空飞去。
白云之上,天兵天将罗列,齐齐列于云朵之上,以天王李靖父子为首的天将,早已指挥自己的部下,将二郎神团团围困在中间。
云朵上并没有帝羲的踪影,倒是二郎神手持三尖两刃枪,一副气势浩荡地站在众天兵中间,见自己被众天兵围困,倒也不慌不忙,似乎这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挥动着三尖两刃枪,怒目相瞪李靖父子,那枪上时不时泛出森冷之光,隐约间却带着股殷红,细看之,那枪尖上早已沾满斑斑血迹。
嫦娥惊愕了住,她不敢置信,二郎神竟会用这种办法让帝羲离开天宫,而他自己却因失职被天帝擒下。
“杨戬!你可知罪!”天帝怒目指斥。
“小神不知所犯何罪!帝羲乃魔之子,本就是妖孽!这妖孽留在天宫,终究是祸害,小神这么做也是替天宫清除妖孽,何罪之有!”二郎神不以为然地反问道。
天帝气得吹眉瞪眼,二郎神乃他的亲外甥,要他处治还真些下不了手,但天纲要正,他身为天帝岂能姑息自己的外甥,天规之下,众神平等!再者二郎神口口声声说帝羲是妖孽,那他岂不成了妖孽的祖父,这是对他的大不敬,他身为天帝掌管三界众生多年,颜面尊于一切,岂容他人放肆!
天帝面色一冷,指着杨戬喝道:“朕再问你一句,帝羲去了哪里?”
“死了!死在小神的枪下,死得连骨头渣都不剩,真是好过瘾!小神终于出了口恶气!”二郎神仰天大笑,实则他的眼神十分空洞悲伤,不知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朝嫦娥望去,见她衣袂翩翩,心里居然涌起一股安慰。
嫦娥水眸轻颤,泪珠早已爬上羽睫,氤氲的如空草尖上的寒露,晶亮而纯净。
冲着二郎神的方向,她不停地喃喃自语。
对不起真君!是我害了你!
忽又听天帝一声怒喝。
“杨戬,在朕面前岂容你胡说八道!帝羲乃朕之孙,修为已在真君之上,就你那把枪能伤得了他,说什么朕也不信!就算你能伤他,死了朕也要见尸!”
“见尸!被我的枪所伤,哪还有什么尸体!魂飞烟灭啊,就像他的父母一样,哈哈!”二郎神又是一阵狂妄地仰天大笑。
天帝气得脑门生烟,二郎神私放帝羲已触犯天条,现在又借此辱骂自己,他怎能再手下留情!
“来人!将杨戬给朕拿下,剥夺真君一职!受罚三百天鞭后,送往静冥湖,终生不得再出!”天帝卷起龙袍怒喝道。
一听静冥湖,众神哗然。传说那是天界最阴暗森冷的地方,湖里终年不见一缕阳光,阴气森森,白骨成堆。相传,那湖乃天地形成初时,为一缕怨气所化,那怨气齐聚多年,居然化为一池湖水,专靠吞噬三界魂魄为生。千万年来,这静冥湖成了天界处罚众神的最残刑式,让众神望而却步。
“帝下使不得!”嫦娥再也站立不住,大喊着步至天帝跟前。
天帝正在怒气中,见嫦娥梨花带雨地跪在自己跟前,不由收起满腔怒气,整整龙袍,幽幽扶起嫦娥道:“月仙可有什么好建议?”
“帝下,二郎真君他……”嫦娥朱唇微启,正想替二郎神说情,不想被二郎神喝住,话到嘴边,又吞回腹中。
“住口!月仙,别仗着自己有几分美貌,就想迷惑天帝!这天宫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女人出来说三道四!”二郎神三眼怒瞪,直斥嫦娥。
其实,他是怕嫦娥犯傻,以为替自己说情,天帝就会心软,孰不知天帝早已铁石心肠,六亲不认!她若开口,便会将自己拖累,天宫耳目众多,难免不会有人在背后嚼舌根,最后传到王母耳中,只会让她受苦,不如现在他将事情全背上,也好让她安心!
嫦娥身躯一僵,她知道,二郎神是不想让她犯傻,可是这事分明由她而起,她怎能眼睁睁见他被关进静冥湖终生饱受噬魂之痛,而永无天日。





都是月亮惹得祸 V14 天宫奇冤
这时赤脚大仙来报:“帝下,为臣已将罪魁祸首擒住,还请帝下处治!”
众神皆哗,齐齐朝赤脚大仙望去。睍莼璩晓
见赤脚大仙正押着一位粉裙女子步步而来,众神见之大吃一惊。
又见那女子走路踉跄,身躯十分羸弱,显然受了极重的内伤。那女子见到天帝身躯一晃,“扑通”一声跌落在地。
嫦娥不由朝那女子望去,眸光迅即落在那女子身上。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梅花仙子梅落影。
此时的梅落影一张秀脸苍白如雪,身躯单薄地如朵梅树上飘落下的梅花,轻盈地好似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梅落影始终垂着水眸,仿若在隐忍着什么,又见众神都在场,如同三堂会审似的,水眸里不时流露出一丝惊慌,眸光扫过众神,最后将停落在嫦娥身上,水眸扑扇冲着嫦娥直眨,欲言又止的似乎有话要与嫦娥说,可惜两人隔着几步之远,又有个天帝在场。
嫦娥就算心领神会,也不敢公然上前直言相问。她只能将红唇紧咬,攥紧衣襟,提醒自己镇定,听听众神怎么说。
天帝瞧了眼地上的梅落影,龙眸生火,指着梅落影问道:“她怎会成了同犯?”
“回禀帝下!梅花仙子不守天规,勾引真君在前,昨日又搭上帝孙,致使真君发怒,所以才酿就了此事!”赤脚大仙娓娓说道。
众神闻之,开始交头接耳,更有人冲着地上的梅落影唾起口沬。
嫦娥越听越糊涂,梅落影素来洁身自爱,众神皆知,怎会突然搭上二郎神和帝羲?不对,这一定是赤脚大仙不忍二郎神受罚才弄出的下策。可是梅落影身上的伤,看似全是枪尖刺伤的,枪口深及筋骨,皮开肉绽的,筋脉几乎全数断裂,如此精准绝妙的枪法,这天界怕是除了二郎神再无他人。
难道二郎神真是寻仇去的?不可能!嫦娥至此都不相信。
“既然梅花仙子不守天规,又做出如此辱没天宫之事!赤脚大仙按照天规,抽去她的神魂,打回原形,送去梅园!”天帝挥挥龙袍高声宣布。
“臣遵天旨!”赤脚大仙恭敬地回道。额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却不敢当着天帝的面拭去。只在低头那回,偷偷抹了抹。
梅落影脸上至始至终一片坦然,她一直静静地望着二郎神,回头又望望嫦娥,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似在与二人作别一般。
赤脚大仙步到梅落影跟前,从行刑大神手中接过收魂袋,对着那收魂袋大念几句咒语,那收魂袋被打了开,从袋里涌来一股玄力,只见梅花仙子双膝着地,抱头痛叫,身上的神魂一点点被收魂袋吸去,直至她整个身躯消失,渐渐化成一株稚嫩的梅枝留在云朵上,赤脚大仙适才将收魂袋口收紧,将那株梅枝拾起,请示天帝一番后,朝梅园而去。
二郎神已看不下去,没等天帝再发话,挥起手中的三尖两刃枪朝围困的天兵击去,众天兵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震落四处,众神慌了手脚,赶紧将天帝护在身后。
李靖父子见之,先后掏出各自的法宝,二郎神最终寡不敌众手脚被擒,挨了三百天鞭后被送关在静冥湖。
嫦娥跟着二郎神身后有一会,她边哭边喊却再也唤不回头二郎神。
本以为事情就此过去,哪知嫦娥并没有回广寒宫,而是直接去了梅园,她一直感觉梅落影有事要对她说,可惜赤脚大仙出手太快,她没来得及赶上,只为梅落影叹息。现在的她已对天宫心灰意冷,哪里还顾得什么天规戒律。
嫦娥只身潜入梅园,围着梅落影的原身打转,见梅枝已被插在梅园的土壤中,枝上已冒几枝新芽,她不禁为梅落影感到高兴,梅园土质肥壤,应该用不了万年,梅落影便能修回人形。可当她眸光落在那梅枝中间时,不禁又怔住,见梅枝中间有被折断的痕迹,不时伸手抚了抚,那痕迹清晰可见像是刚去折去,正在蹙眉疑惑间,那梅枝竟朝她摇晃起身躯,似乎在冲她说着什么?
嫦娥将身躯靠近梅枝,那梅枝转眼又没了动静,依旧静静地屹立在土壤中。
这时一道金光乍现,王母一身百鸟朝凤华服出现在梅园。
“大胆月仙,胆敢私闯梅园?”王母厉声喝道,又见梅落影的梅枝中间被折去了一截,凤眼一眯,冲着嫦娥又道:“这梅落影不守天规,被收去神魂,打回原形,那是她咎由自取!眼下她正在伏法静修,你是可怜她,还是为她喊冤!敢公然抵触天规戒律!”
嫦娥垂眸而下,事已至此,她是百口莫辩,红唇一咬, 冲着王母道:“小仙不过是觉天宫太过清冷,天规戒律生硬不够人情,小仙与梅花仙子相伴多年,知她绝非赤脚大仙所说的那种人,她也了这事,小仙心里难过特来看她,难道娘娘觉得小仙这么也做有错?”
“放肆!本宫面前岂容你胡言乱语!别以为你与杨戬偷偷摸摸来往这么多年,本宫一点不知!说来,自你上了天宫,天宫就无安宁过,那些男神个个对你暗慕生情,很让本宫头疼,无奈你素来清冷不惹事非,本宫竟也找不到把柄处治不了你,正好杨戬替本宫使了这么一招,替本宫解了心病!”王母娘娘一步步走向嫦娥,又见梅园只有她二人,凤袍一挥质问道:“快说,帝羲是不是你让杨戬放得!”
嫦娥一怔,不由想到王母竟能对此事如此清楚,那么定是早就知晓二郎神与帝羲的行踪,所以才这么说,如此说来,这梅落影定是知道了什么?所以……
这会的她越往下想,心越清明,倒也不在畏惧,挺直腰板,直冲着王母笑道:“娘娘竟是这般恨我,为何不直接出手除了我!”
王母勾嘴轻笑:“若不是天帝也被你迷惑了心窍,让本宫有所顾忌,本宫岂会姑息你到今日!”
嫦娥心已了然,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趁王母说话间失了注意力,纤指一指,在梅枝上剪下一截梅枝,随后冲着那梅枝念起咒语。
王母抬眸见之,不由怒喝:“月仙你好大胆,本宫面前岂容你造次!你不想活了!”
“小仙今日拼尽全力,也要让梅花仙子道出事情的原委,还二郎真君清白!”嫦娥将心一横继续念动咒语。
只见那截梅枝在嫦娥跳动,渐渐浮现一个半虚半真的人影。




都是月亮惹得祸 V15 师姐你好猛
只见那截梅枝在嫦娥掌心里跳动,渐渐浮现出一个半虚半真的人影。睍莼璩晓
王母见之拔下发上的金钗,对着那半虚半真的人影刺去,那人影刚凝聚成人本就微弱为堪,哪经得那金钗一刺。
不出一会,一团粉光逸出,那人影如个水晶球般四分五裂,最后消失无影无踪。眼前的梅枝如同抽了养分一般,迅即成了一株干枝。
嫦娥心被揪得紧紧,大声呼道:“娘娘这是在杀人灭口!”
“没有谁能在本宫面前放肆,你以为就凭你那几招三脚猫的招式,就能替杨戬脱罪!静冥湖有去无回,他杨戬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哈哈!”王母仰天大笑。
嫦娥再也听不下去,自知不是王母的对手,可是她不能看着二郎神蒙冤,梅落影又死得如此不明不。红唇一咬,一把将手腕上的五彩灵珠脱下,对着那灵珠喃喃说道:“对不起灵月,我至今都没悟出这灵珠有什么用,可是现在……自身难保!你曾说过,这灵珠是女娲族的灵物,我既然答应过你,就会一辈子守着它!我要去找他!只有他能替二郎神和梅落影洗净冤屈!”
嫦娥说完,纤指一屈直点向自己的脑门,运用灭魂*,将自己的三魂七魄全数支离。身躯变成一团虚影,最后化成无数个白色的亮点。
那灵珠发着耀眼的五彩之光,围着她的魂魄打转,将她的魂魄紧紧包裹在五彩光圈中,任是王母也靠近不了半步,那五彩光越来越光亮,等到王母回神时嫦娥与那五彩灵珠已消失……
“啊!”段夕何从梦中惊醒,头重脚轻,一身虚汗。
她摸着发胀的脑门,回想着梦里的一切,久久回不了神。
她感觉自己从没做过这般长这般真实的梦。那梦真实得让她觉得她就是那位嫦娥,那位嫦娥的无奈和焦虑,她都能一一体会到,那梦仿若让她身临其境亲身经历了一回,再想到嫦月说得那个“他”,她开始疑思,会不会指得是帝羲?
如果二郎神与梅落影真是冤枉得,那么还有一个当事人知道,那就是帝羲,可是帝羲又在哪?
在联想到,许久前做得那个天宫之梦,段夕何又将那个梦与这个梦联系起来。料想,这个帝羲该是她先前梦到的那个男孩,他是那白衣仙子的孩子,在这个梦里显然已长大……
段夕何想得出神,压根没听到殿门已由外推开,华乐桐缓缓朝她步来。
“终于醒了!怎么样肚子可还痛?”华乐桐声音轻柔,一如他那乱花人眼的外表让人十分享受。
段夕何愣愣地望着他,闻着他身上那股时有时无的莲香,不禁喃喃呼道:“帝羲!”
华乐桐身躯一顿,凤眸一眯,脸色迅即凝结成冰。
他极不想听到这两个字,虽然这是他真正的名字,但这名字与他来说是种耻唇。他心有不悦,素掌紧握成拳掩在袖中,他已是极忍着心里的怒火,连同漆黑的眸珠都早已生血。他在调制好心里的火气,冲着床上的段夕何道:“不许再提帝羲二字,为师不喜欢听!”说着白袖一卷,大步出了卧室。
如此突如其来的变化,真让段夕何摸不着边。她不过是一时走神,想着梦里的事,不由自主就唤了出,哪知会招惹了他?可是他这又是生得哪股子气?
段夕何转念又想到梅花仙子,认定华乐桐这是在吃帝羲的醋!心里嘿嘿笑起。
她无趣地摇摇头,掀开被褥正要起身,微微瞥一眼床上,顿时惊呆,那红艳的床单上,盛开着几大朵紫色的牡丹,羞得她差点掐死自己。
算算时间,她的月信应该还不到时候,可是床上血迹斑斑一片让她无话可说,她料想或许她又睡了好几天。
见殿内无人,赶紧一骨碌爬起,满殿里找起棉花,可是这根本就不是女子的卧室,哪有什么女人用得东西,她心中焦急万分,下腹一股湿热直滴落,粘呼呼地顺着腿根而下,染得雪白的亵裤上两片殷红。
她真是不堪入目到了极点,想她还从没这般狼狈过,说动就动,将九天神女刀拔出刀鞘,对着床上的被褥划去一刀,直将被褥里的棉花抽出,卷上布条,想着先将就地用着吧!
这回她真替自己汗了一把!
这时响起敲门声,段夕何以为华乐桐又折了回来,惊得她赶紧爬上榻,抓紧被褥将自己包了个紧。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人进殿,便冲着殿门呼道:“谁在外面?”
“师姐,是我!”药到回道。
段夕何舒了口气,即便如此,她这番尊相也不敢跑出去见那小鬼,便冲药到说:“有事么?”
“师父让我给师姐送衣裳来!”药到回道。
段夕何一怔,莫非师父早就知道我那个了!啊呀,这回糗大了!
“你……放在门外吧!”段夕何吞吞吐吐地回道,活像药到已看到她这副囧相,捂嘴在笑。
门外,药到又道:“师姐若不方便,就让我送进殿吧!”
段夕何囧得无地自容。
听这小鬼的口气,好像早就知道了什么,可是自己这样,走不得一步,不如就让他将衣裳送进殿,反正他也看不到什么不是!
“那就麻烦你了哈!”段夕何将被褥又往上提提,再三确认那些入眼的地方已遮得严实,适才对药到说。
药到进了殿,将衣裳整齐地摆在床榻边,见床上的被褥开了膛,白花花的棉絮直露在外,不由捂着嘴又笑起:“师姐你好猛!那个,我先走了!”
段夕何眼眸瞅着床榻边上的衣裳一个劲地点头,见殿门一合上,赶紧一骨碌爬起,将身上的衣裳,里里外外全换了一遍,顿觉一阵清爽。
她满意地笑起,回头瞅着那堆了一地的衣裤,还有那沾血的的床单,深觉十分刺目,步过去将它们卷成一团抱在怀里,急于想找个地方洗洗,毕竟这不是她的卧室,倒像是她那位高高在上的师父的。
段夕何抱着这么一大团的的衣物步出了卧室。
沿着花草铺成的小路,她四处张望,急于寻找河塘和小溪。
好不容易见前面有座月牙形拱形石桥,她盈盈一笑,又听那桥下细水潺潺,脚步越发轻快,可上了石桥才发现李玉华与徐珍艺正立在石桥上,他们一前一后,正望着桥下的细水说着什么?
段夕何嘴角抽了抽,真不想这个时候遇见这两位师兄,可又急于解决手上的麻烦,便想就这么从二人身边溜过去,然后找个没人注意的地方,将手里的东西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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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月亮惹得祸 V16 师父你要对我负责1
只见那截梅枝在嫦娥掌心里跳动,渐渐浮现出一个半虚半真的人影。睍莼璩晓
王母见之拔下发上的金钗,对着那半虚半真的人影刺去,那人影刚凝聚成人本就微弱为堪,哪经得那金钗一刺。
不出一会,一团粉光逸出,那人影如个水晶球般四分五裂,最后消失无影无踪。眼前的梅枝如同抽了养分一般,迅即成了一株干枝。
嫦娥心被揪得紧紧,大声呼道:“娘娘这是在杀人灭口!”
“没有谁能在本宫面前放肆,你以为就凭你那几招三脚猫的招式,就能替杨戬脱罪!静冥湖有去无回,他杨戬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哈哈!”王母仰天大笑。
嫦娥再也听不下去,自知不是王母的对手,可是她不能看着二郎神蒙冤,梅落影又死得如此不明不。红唇一咬,一把将手腕上的五彩灵珠脱下,对着那灵珠喃喃说道:“对不起灵月,我至今都没悟出这灵珠有什么用,可是现在……自身难保!你曾说过,这灵珠是女娲族的灵物,我既然答应过你,就会一辈子守着它!我要去找他!只有他能替二郎神和梅落影洗净冤屈!”
嫦娥说完,纤指一屈直点向自己的脑门,运用灭魂*,将自己的三魂七魄全数支离。身躯变成一团虚影,最后化成无数个白色的亮点。
那灵珠发着耀眼的五彩之光,围着她的魂魄打转,将她的魂魄紧紧包裹在五彩光圈中,任是王母也靠近不了半步,那五彩光越来越光亮,等到王母回神时嫦娥与那五彩灵珠已消失……
“啊!”段夕何从梦中惊醒,头重脚轻,一身虚汗。
她摸着发胀的脑门,回想着梦里的一切,久久回不了神。
她感觉自己从没做过这般长这般真实的梦。那梦真实得让她觉得她就是那位嫦娥,那位嫦娥的无奈和焦虑,她都能一一体会到,那梦仿若让她身临其境亲身经历了一回,再想到嫦月说得那个“他”,她开始疑思,会不会指得是帝羲?
如果二郎神与梅落影真是冤枉得,那么还有一个当事人知道,那就是帝羲,可是帝羲又在哪?
在联想到,许久前做得那个天宫之梦,段夕何又将那个梦与这个梦联系起来。料想,这个帝羲该是她先前梦到的那个男孩,他是那白衣仙子的孩子,在这个梦里显然已长大……
段夕何想得出神,压根没听到殿门已由外推开,华乐桐缓缓朝她步来。
“终于醒了!怎么样肚子可还痛?”华乐桐声音轻柔,一如他那乱花人眼的外表让人十分享受。
段夕何愣愣地望着他,闻着他身上那股时有时无的莲香,不禁喃喃呼道:“帝羲!”
华乐桐身躯一顿,凤眸一眯,脸色迅即凝结成冰。
他极不想听到这两个字,虽然这是他真正的名字,但这名字与他来说是种耻唇。他心有不悦,素掌紧握成拳掩在袖中,他已是极忍着心里的怒火,连同漆黑的眸珠都早已生血。他在调制好心里的火气,冲着床上的段夕何道:“不许再提帝羲二字,为师不喜欢听!”说着白袖一卷,大步出了卧室。
如此突如其来的变化,真让段夕何摸不着边。她不过是一时走神,想着梦里的事,不由自主就唤了出,哪知会招惹了他?可是他这又是生得哪股子气?
段夕何转念又想到梅花仙子,认定华乐桐这是在吃帝羲的醋!心里嘿嘿笑起。
她无趣地摇摇头,掀开被褥正要起身,微微瞥一眼床上,顿时惊呆,那红艳的床单上,盛开着几大朵紫色的牡丹,羞得她差点掐死自己。
算算时间,她的月信应该还不到时候,可是床上血迹斑斑一片让她无话可说,她料想或许她又睡了好几天。
见殿内无人,赶紧一骨碌爬起,满殿里找起棉花,可是这根本就不是女子的卧室,哪有什么女人用得东西,她心中焦急万分,下腹一股湿热直滴落,粘呼呼地顺着腿根而下,染得雪白的亵裤上两片殷红。
她真是不堪入目到了极点,想她还从没这般狼狈过,说动就动,将九天神女刀拔出刀鞘,对着床上的被褥划去一刀,直将被褥里的棉花抽出,卷上布条,想着先将就地用着吧!
这回她真替自己汗了一把!
这时响起敲门声,段夕何以为华乐桐又折了回来,惊得她赶紧爬上榻,抓紧被褥将自己包了个紧。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人进殿,便冲着殿门呼道:“谁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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