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月亮惹得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梦幽然.
这两位美人她认得,一位是当朝太师曹渊之女曹昕茹,另一位是,镇军大将军卢冠先之女卢田瑶,两位美人是南召国出了名的美人。虽然姿色还不及段夕何,但因段夕何之前一直装风卖傻的,在南召国臣民眼里倒把她这位倾城倾国的公主忘在了一边。在世人眼里,她这位公主就是无盐女。
这两位美人可谓才貌双全。曹昕茹弹得一手好琴,更有南召国第一才女之称。而卢田瑶虽才不及曹昕茹,但出身武将世家的她,自小便舞得一手好剑。
两位女子出身名门,均属二八芳华,尚待字闺中,如此这两位美人出现在华乐桐身边,目的显然而知。
定是自己的皇兄段琰为巴结华乐桐,向曹、卢两位大臣开口要了,赐给华乐桐的。
段夕何心里窝着气,不禁自嘲。
这还真是她的亲哥哥,亲的不能亲的哥哥!她真快气得吐血。
秀脸寒冰,抱起黑豆直朝软榻步去。
那些舞动的美人,见她一副篷头垢面,邋里邋遢,纷纷伸出兰指指责起她。
段夕何不为所动,如果眸光可以杀人,这些女人早被她一刀屠尽。
黑豆瞧着这些环肥燕瘦,打扮得花花绿绿的女人,以为自己走进了花园,不免张大着兔嘴,大声叹道:“真是春花上枝笑春风!”
兔声尖锐,将乐声给打破,众人停下舞姿瞅着这一人一兔。
尤其是榻上的那两位美人,见段夕何如此大摇大摆地步进天师府,其中一位秀眉一蹙,怒不可歇地指着段夕何喝斥道:“大胆乞丐!居然擅闯天师府,该当何罪?”
乞丐!段夕何一怔。
是啊,她这一连的赶路,马步停蹄地,哪还顾及到形象。这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早已脏得不成样,几天的路程别说洗漱,就是连口水也没顾得上,她们称她们乞丐,也并不为过!
只是此时的她不想被人小瞧,尤其是这两个女人。就是乞丐,她也是南召国最尊贵的乞丐!
“乞丐怎么了?乞丐就不是人了么?”段夕何嘴角微翘,眸里渗出一丝不屑。
她本以为这两位南召国的才女会有多么的与众不同,如今见了,原来也不过如此,以貌取人真是肤浅的很!
原来师父好这口,哼!还真是一别三日,刮目相看了!
段夕何嘴角泛起笑意,眸光灵灵间笑里藏刀。
水眸在两位美人身上打过,最后落在华乐桐身上。
华乐桐此时正合着眼,一头墨发半垂于xiong前,素指微屈支着额头,似睡非睡,对她的到来视而不见。
段夕何完全被他无视,这种滋味在心里暗暗滋长,酸酸的胀胀的,以至于胸间沉闷至极。
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沉默许久,红唇一咬,终于吐出两字:“师父!”
这一呼,两位美人大惊,不约而同地望向榻上的华乐桐,见他依旧一副事不关己,你们看着办的样,两位美人这才放下心,想好好教识眼前放肆大胆的冒牌货。
“大胆!天师的徒弟也是你能冒充的!识相的早点滚出府!”卢田瑶喝道,说时,将腕中的软剑晃了晃,冰冷的剑光泛出一道银龙,刺痛了段夕何的心。
他就这样不闻不问,放任这两位女人如此羞辱自己么?段夕何心痛如刀绞,秀眉一拧,突然大声笑起:“好!很好!”
笑声无比心酸凄凉,直回荡在天师府内。众人以为她疯了,都屏住气不在出声。
榻上的华乐桐身躯一怔,素指掩在袖中早已苍白,面上却依旧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样。
黑豆见自家主人被那男子气成这样,兔嘴一歪,冲着榻上的华乐桐道:“有什么好拽的!”
它这一呼,榻上的华乐桐竟翕开了眼,眼眸乌黑如墨,眸光深邃,如浩瀚的宇宙般要将万千光华全数吸收。
“帝君!”黑豆的兔嘴再也没能合上。
好死不死,竟然让它碰见了那个已从天庭消失万年的天帝之孙帝羲。
华乐桐瞪了眼黑豆,眸光如刀,警告的意味很浓。
黑豆被他眸中的杀气震慑,伸着兔爪将自己的兔嘴合上,一脸灰怯,将头埋进段夕何怀中。
它怎么都没想到,惹自家主人生气会是帝羲。
兔牙咬了咬,直叹无奈,这顿气,它怕是帮不了段夕何了。从前这个男人就不好招惹,如今过去这么多年,他的修为不知比以前又高出了几个级别,再去招惹他岂还能有活路。
黑豆瑟瑟兔身,蜷缩一团又往段夕何怀中钻了钻。
ps:看了不收藏的孩子都不是好孩子喔!哈哈!
都是月亮惹得祸 127 此生非他不嫁
段夕何没想到华乐桐一记眸光竟让黑豆怕成这样,心疼地抚着黑豆的兔脑门安慰道:“黑豆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说时眸光朝华乐桐望去,恰巧这时华乐桐也朝她望来,两人眸光交织,顿时百感交集,二人同为一怔。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段夕何与华乐桐对望了会,才撇嘴泛笑道:“师父!您老还真会享受!不知这两位美人中,您到底看中了谁?”
段夕何水眸浅笑,满满尽是嘲讽,说时纤指一伸,指指曹、卢两位美人。
“是她,还是她?”
说得曹、卢两位美人面面相觑。
各自瞪了对方一眼,摆着心要赢过对方,擒获华乐桐的君心。
华乐桐凤眸一眯,饶有兴趣地望着段夕何。
这丫头倒是很会想象!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耐着xing子看她继续演戏。
段夕何水眸灵灵清如秋水,脏兮兮的小脸,泛出一丝得意,继续说道:“可惜啊,师娘终究只能有一位,二位要加油喔!”
二位美人对这凭空冒出来自称天师徒弟的小乞丐存有怀疑,此时见华乐桐不但不生这小乞丐的气,似乎还纵容着他。那两人不免尴尬,断定这小乞丐定是华乐桐的徒弟,又纷纷朝段夕何拥来,马屁似的大掏腰肚,想用珠宝钱财贿赂段夕何。
段夕何掩嘴偷笑,面前摆满了一堆的金银珠宝,笑得她眼泪汪汪尽在眸中打转。
看来这两位美人对师娘之位很是期盼,看着她们争宠,不知为何心里竟是这般酸涩,眸里的泪珠被她强忍着,终究怕自己杠不住会流下,鼻翼张了张冲黑豆道:“臭黑豆!你说你几天不洗澡了,这一身的兔毛好脏,瞧,都沾到我眼睛里了!”
黑豆好不冤枉,谁说它脏了,它可是每天都用清洁术将自己的一身兔毛打理得油光光的。
黑豆虽这般想却没叫出声,它知道,自家主人是在找借口,它要是说出来,自家主人只能挖洞钻了,毕竟惹主人生气的那人不是常人,竟然听得懂兔语。
众人各怀心思,府内一时静得连根头发落地都能听到。
这时,府外有脚步声响,只听见一句:“够了夕儿!跟朕回宫吧!”
众人闻声才知是段琰来了,除了华乐桐,其他人纷纷下跪道:“拜见帝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曹、卢二位美人更是身躯发抖,听段琰这番一唤,心知他们口中的乞丐竟是南召国的公主。
二人将头垂得很低,生怕段琰知道。
好在段琰只关注段夕何并没朝二人望去。
段琰越过众人,朝段夕何步去,却在经过华乐桐身边时,朝华乐桐颔首点头道:“天师受惊了!小妹自小xing子直,只要她认可的事,连朕这皇兄也拉不回!如今想来,大概是女大不能留了!”
段琰这话自然是说给华乐桐听的,意思自然明白不过。
自家妹子看得出对华天师有意,只要天师开口,他便将段夕何赐给他。
本以为华乐桐会有所表示,不想却淡笑道:“夕儿已到适婚年龄,朕下可在南召国的皇亲贵子中,为其挑选良人!本座做为她的师父,愿为其主婚!”
这话将他与段夕何的距离斩断了不只千万里。
段琰本是番好意,却不想还是伤了自家妹子,这华天师压根就吃他这套啊!
段夕何早料到他会这般无情,却没料到他会这般堂尔皇之地道出口。心口闷得紧,那股腥甜又在暗涌,她深作呼吸,才将那股腥甜压下,淡笑道:“夕儿的终生大事不劳皇兄和师父操心,夕儿早有心上人,此生非他不嫁!”
说时,将怀中的黑豆抱紧,转身跑出了府。
留下段琰和华乐桐二人望着她远去的身影失神,各怀心思地站在那。
华乐桐脸上倏地一片苍白。
眸光清冽,似在极力隐忍着。表面却依旧淡定,但那笑容随着段夕何的离去,再无重现。与段琰闲聊几句,便下起逐客令,一时间若大的府衹变得清冷,只剩下他一人负手独立于府中。
月亮由东边升起,清冷的月光直照着大地。
华乐桐望着那轮明月,俊眉紧蹙,修长的身影投入在地上,留下黑黑长长的一段。
段夕何一路小跑,直奔她的寝宫。
离宫两年,这寝宫还是如先前那样,所有家舍,都跟她离宫前一模一样。
段夕何不由想到,定是她的贴身宫女蓉儿每日在打理,心中一暖,破涕为笑。归来的喜悦升起。
她急着寻找蓉儿的身影,可是寻来寻去,望见的只是几个新面孔。
那些宫人见了段夕何,赶紧双着地,道:“恭迎公主回宫!”
段夕何无心听这些恭维的话,越过他们继续找蓉儿。
终于有个宫女说道:“回公主!蓉儿姑娘二年前,已被帝下送出宫外嫁了人!奴婢等人是帝下派来伺候公主的!请公主洗漱更衣!”
段夕何身躯一顿,原来蓉儿都已经出宫两年了!
一种物是人非,人走楼空的感觉袭卷了她,让刚刚升起的喜悦一落千丈。
后来宫人说了什么,再没听进去,任由几个宫女拥着恍恍惚惚地进了浴池。
段夕何不知在浴池里泡了多久,将一身脏垢和铅华洗了一遍又一遍,却终究洗不去心中的伤垢。
她难过地拍起水,激起一米高的水浪,把自己呛了一下。
她感觉,身和心从没有过这样的疲惫,便将脸深深埋进池水,氤氲的水汽弥漫而起。一股钻心的火辣由背脊上传来,适才想起,背脊上受了伤,先前因为华乐桐给她敷过药,这两日又没洗澡,便把这事忘了。亦或许,心里的痛比这伤要痛得厉害,两两相比,她便没顾及,此静下来,适才发觉竟是这样的痛。
尚在愈合的伤口,沾了水后,伤粉迅即化去,伤口再次迸裂,血水顺着背脊缓缓流下,一沾上水,一股火烧般的针刺感让段夕何疼苦地轻哼起。
宫人见她洗了许久,便想进去劝她,不想,还没到浴池口就被一道白光劈来,众人被定在了原地。
都是月亮惹得祸 128 真生气了
趁着段夕何洗澡的功夫,黑豆也顺便泡了个美美牛奶浴。
只见它从澡盆里爬起,晃了晃身上的水珠,伸出一只兔腿发起内功,一团白光后,一身兔毛已烘干。
它满意地眯着兔眼,身躯一蹦,跳上软榻,正想舒舒服服地躺上去睡一觉时,一道白光朝它劈来,吓得它兔眼大睁,迅即往边上一跃,那白光落在了榻边,正在庆幸时,头顶一黑,硬被一团白雾罩住,身躯拎起飘浮而起。
黑豆汗颜!好歹它也算个兔神,却被对方半招之内制住,无奈只能束手就擒。
它睁大两只兔眼,想把来人瞧个清楚,可那白雾里模糊一片,连来人的轮廓都瞧不清,不过这人的气味,它记得,似是帝羲。
黑豆哀声叹气,旦愿段夕何能自求多福,来人怕是来找她的。
段夕何痛得晕死过去,脑袋浸泡在池水里,此时身躯也在下沉。
晕昏沉沉中,只觉得心口很沉闷,提不出一丝呼气,渐渐地身躯沉入池底。她也不挣扎,反倒觉得这样挺好。
凭着仅剩下的一点理智,苦笑起,想不到洗个澡也能将自己淹死!这世道不如意起来,竟是遇上什么都不顺心。
池水冒着水泡泡,氤氤氲氲的水气,弥漫了一室。
一团白影飞速冲来,白袖一卷,池水迅即翻腾,接着扑通一声跳入池水。
冰冷的小嘴似乎被什么堵住,接着一口新鲜空气灌来,呛得她舒了口气,鼻尖尽是她熟悉的莲香,那莲香绵绵的比平日竟要浓烈百倍。
段夕何打了个激灵,缓缓睁开眼,见华乐桐的脸一点点清晰放大,身躯一僵,正想说什么,一条火舌迅即滑入檀口,将她未出口的话全数吞没,继而辗转厮磨,带着掠夺强攻之势不许她逃避。
段夕何恼火,他这算什么?前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伤自己,后脚却跑来这……
两只小手开始慌乱地挣扎,却不想华乐桐将她拥得更紧,两人身躯相贴,呼吸相缠,一股莫明空虚和zao热涌向头顶。
段夕何晕眩眩的,身躯软得早已成棉,任华乐桐攻城掠地,两人呼吸急促。
段夕何早已不知身在何处。
一双温热宽厚的大手,从她腰际处抚来,一路直奔那高耸的双峰,接着来回揉搓,段夕何闷哼起。一根赤热的硬物直抵胯间,吓得段夕何身躯打颤。
骤然清醒,她抽出手,给了华乐桐一巴掌。
“啪!”这一巴掌同时打醒两人。
华乐桐没有回避,挨了那一巴掌,愣愣地望着段夕何。
一身白衣早已湿透,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将他精壮结实的身躯勾勒了出。墨发垂落,如瀑布般荡在腰际,衬着那身白衣,道不出的魅惑秀雅。
一点点水珠从发梢上滴落,打破了沉静。
段夕何适才回神,想起自己还是光lou着的,小脸红得如火在烤,赶紧用手挡着自己的私mi部位。
华乐桐凤眸一眯,噙嘴笑道:“该看的早就看了,有什么好藏的!”
段夕何气结,却道不出半个字驳他。
想来,两年前她的这具身躯就已被他看光光,后来又是疗伤上药什么的,不知被他掐了多少油。如此算来确实没什么好藏的。
然而转念想想,被他看了这么多次,也没听他说什么负责之类的话,鼻翼一酸尴尬地背过身去。
“师父这么晚跑来徒儿这里,这若传出去,与师父的清誉有损!”
段夕何压住心里的酸痛,尽量将两人的关系再次撇清,岂不知她在说这话时,心里有多痛。
说时,朝岸边步去,如玉的背脊上伤痕累累,血水滴流不息,千条万壑,瞧得人触目惊心。
“夕儿你的伤……”华乐桐道。
“不劳师父挂念!宫里有最好的御医,这点外伤还难不到他们!时候不早,请师父早些回去歇息!”段夕何冷言冷语地下起逐客令,明的再伤华乐桐,实则她是在伤她自己。每说一个字,她的心便万箭穿心。
见华乐桐不语,便自顾自爬上岸,寻找衣衫,不巧榻上的衣物已不见。
她开始蹙眉。刚刚明明看见宫女将衣物放在榻上再走的,这会怎会不见了?
再看看榻上,见干净的床褥上有个明显的凹坑,适才想到黑豆是睡在这的。
矣,这小不点跑哪去了?
眸光往四处扫视,被关在罩子里的黑豆见段夕何的气息在离它不远的地方流动,料下段夕何应该就在不远处,便努力蹬起兔腿,唤道:“主人我在这呢!”可是任它喊破嗓子段夕何也听不到,孰不知华乐桐不断隔了它的身影,还隔了它的声音。
帝君今日是吃错了药么?白日里摆着张冷面给外人看,到了夜里便揭了那张面皮来找主人,如此看来今晚定是个不寻常的夜啊!如此少儿不宜的情景,自己还是不要看得好!
段夕何见找不到衣衫,便要朝殿外走。
华乐桐身驱一晃,转眼到了她跟前,将她挡住,道:“你确定就这样出去?”
段夕何适才想起自己还光lou着身,这样出去自然很尴尬。除此之外,她也出去了,自然某人也会跟着,如此以来岂不是有理说不清。
她再次陷入进退两难,料想这一切定是华乐桐所为,气得头顶生烟,猛然一个转身,不想与华乐桐面对面,嘴唇擦过华乐桐脸颊,脚步一个踉跄,直倒在榻上。
而华乐桐担心她摔倒,伸手便来扶她,二人一起倒向软榻。
一上一下,身躯相贴,这番姿势相当不雅,何况段夕何未着寸衣,就是她想遮也遮不住,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现了光。
一股羞恼之意涌起,她尴尬地将眸光移开,却不想华乐桐已将手由她背后放开,按住了她那惊慌不定的小脸,对着那张娇美如花的粉唇狠狠吻了去。
“夕儿!你真生为师的气了!”华乐桐边吻边唤道。
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情yu。
段夕何虽然已不是处子身,但在那亦真亦假的梦里,已让她深深尝受了情yu的滋味,她有不安,又有恐惧。可是让她更难受的是体内那股zao热让她感到空虚的想死。
胯间传来的坚挺让她身躯一颤。
“不可以!”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推开了华乐桐。
都是月亮惹得祸 129 我不介意
华乐桐暗自调息,将体内那股烦燥驱走,适才说道:“你背上的伤不能沾水!”
段夕何不以为然,华乐桐见她一副无动于衷的,终于耐不住,一个翻身,将她背朝上的按在榻上,掏出药瓶将药为她敷上。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段夕何自然不甘心任他这般,身躯挣扎着,却始终争脱不开。
“真是不乖!”华乐桐勾嘴笑道,药敷好后,素手一抚,一身材质上好的裙襦已裹上她。
这身裙襦段夕何认得,正是先前宫女为也准备的。果然是他做的手脚。
气得咬牙切齿。
这么做有意思吗?白天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得那么明白,要与自己撇清关系,而现在却来沾自己便宜,他到底想怎么样?
瞪着眼直瞅着华乐桐,红唇一咬,道:“师父究竟是怎样看我的?”
说实声音呜咽,满腹委屈奔涌而出。
华乐桐俊眉一皱:“你想为师怎么对你?为师现在对你还不够好么?”
“不好!”段夕何摇摇头。
又道:“我好痛!看着师父对其他女人好,我的心如同在凌迟!”
华乐桐一怔,脸色僵起。不由暗自叹气,这丫头果真是喜欢上了自己!这与她并不是什么好事!与自己也不是好事。这样的她让他无法再伤害他,他的天劫将至,能不能躲得过,还得看天意。而现在隐疾又复发,随时会现出原形的可能,他现在需要吸取众多的纯阴来补阳,所以才照单收了段琰送来的女人。
华乐桐处在矛盾中,片刻后,终于做出了决定,将段夕何拥得更紧了些,道:“白日你说有了心上人,还非他不嫁,为师能知那人是谁么?”
段夕何身躯一僵。
这话她不过是在气头 ,拿出来搪塞段琰的,自然做不了数,如果真要有所谓的心上人,自然就是近在眼前,远在天边的他。
“能不说么?”段夕何垂下头尴尬地道,一张小脸酡红,如被火熏了般。
“不可以!”华乐桐认真地望着她,眸光深邃,表情严肃又认真,带着一种不能逃避的语气道。
段夕何犹豫三分,适才道:“那人就是……师父你啊!”
华乐桐微微一笑,虽然这是他一早料到的结果,但听段夕何亲口承认适才宽了心。
攥住段夕何的纤手,道:“夕儿!为师想要你!”
不等段夕何回应,一个黑影笼罩而来,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吻将她袭卷。
段夕何理智尽失,两人忘情相吻。
华乐桐自然不满足这些,素指一抚,刚穿好的衣物再次褪去,两人坦城相待,却在要攻破最后一道防线时,段夕何心间的伤痛涌起。
“师父,我……”她想说她已不是完壁之身,终究话到嘴边,开不了口。未免有些伤心又无奈。
她也想将完壁清白之身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可是那次似梦非梦,连她自己都弄不清究竟什么状况,只能将委屈藏在心里。
“乖!唤乐桐!别怕!我不会介意!”华乐桐笑道。其实他清楚她在想什么,而夺走她清白的那人就是他,只是他现在还不能告诉她,不然以这丫头的脾气,定会找自己拼命。
对她的身体早已熟悉,两人一次次攀向高峰。随着高峰的到来,一股清新自然之气由丹田涌起,他将那股真气迅即吸收,融化进自己的五脏六腑。这股气便是他一心想要的纯阴之气。显然这种双修的法子是最好最快的,只是对于尚没修到仙骨的段夕何来说,有些伤身,若非有女娲灵石护体,怕是要一病不起。
他本来不想伤害段夕何的,可是又没其它法子,纵然吸了那些女人的纯阴,也能达到这种目的,可那些女人终究不过是常人,不敌段夕何一个,因为段夕何不仅是纯阴之身,而且还是女娲灵石的拥有者。
段夕何身躯酸痛,全身如被车轮辗压,此时躺在榻上睡着了。细白俏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这让华乐桐看着心暖暖。
想他孤独冰冷了几万年的心,终于因为这个女孩感受到了些温暖。
因为huan爱的原因,段夕何身上还残留着些大小不一的余痕,这些余痕自然是华乐桐的杰作。华乐桐愣愣地望着睡梦着她,想着今日之后她与他的命运就会连在一起,日后,她若得知他的真实身份,和之前他对她的所作所为,可会恨他?
然而他已顾不上,夜还长,他只想拥有现在的快乐,日后怎样,就留到日后再说吧。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