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之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袖妖妖
“不懂他的人是你。”
袁辙本该立刻打电话给刘叔或者其他什么人,他一呼百应,不愁拾不了这些江湖草莽,可是不知道为何,他只是扭头就往屋子里跑。
第38章
袁辙猛地拍上门连滚带爬往二楼的阁楼走,拉开房间门的时候图南正一手拽着铁架勉力直着身子用力晃动,“你……”他还没说完,就被袁辙一把掀到床上,肩胛骨磕到床头柱,引发他一阵咳嗽。
闯入的人像是遭遇地震的猛兽,凭借着惊恐而狂暴的本能两眼一抹黑行事,撕开他的裙子。
“操你妈!”图南伸手去制著他,又被他甩开,也许是嫌他的抵抗太过让人心烦意乱,袁辙不知从哪儿摸出第二个手铐,把他唯一的能自由活动的手也铐在了铁架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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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骑在他身上呼哧呼哧地喘气,听到楼下的砸门声,反而动作越发粗暴。
“你这个……你这个婊子!”他搜肠刮肚,最终却骂了违心的话,这个肮脏的词像是在自己手掌心的剔透无暇水晶上划下支离破碎的一道,分明自己是口出恶言之人,可是也倍感委屈。
图南眨眨眼,突然停下了挣扎,“哦,是吗?”
袁辙气得两眼通红,扒开他被撕得零碎的裙子,去拉他松松垮垮的内裤,突然觉得恶心。图南不该是这样的,他想,他的姐姐不是这样的人。他的姐姐,是永不消融的纯白冰雪,是轻柔缥缈的花朵,眼神天真,甜蜜而纯洁。
图南笑了,“你以为我是你小屁孩的时候见过的什么白莲花小公主?你看清楚,老子是男的!是个没文化的黑社会!还他妈吃喝嫖赌无恶不作!你是不是瞎了眼了?”他打开了双腿,“来啊,我让你上,你硬得起来吗?上了我你能不能为自己的看走眼舒服点?可我告诉你袁辙……”
他本就憔悴消瘦得可怕,此时目裂眦,发出尖锐到破音的嘶吼,他的表情疯狂而威严,“你们袁家别他妈再想驯化我!”
袁辙捂住嘴,感觉自己快要吐了。他的眼泪和胃液一起上涌,不知道是听了图南的话,还是看了图南的下体,他突然觉得这个房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恶心。
徐嵩沅握着水管的手心发汗,他怕屋子里发出什么声音,又怕没有声音,几个小弟叮叮咣咣没几下就砸了玻璃和车库的铁皮大门,“嫂子,你闪开点……”门锁不知道被他们用什么手段给撬成两段,阿黄和几个大汉们一起吼了一声,撞开了老旧的防盗门。
警报声还是轰鸣不止,只不过无人在意。他有点庆幸袁家没什么交好的邻居。
“你们在楼下等我。”徐嵩沅甩下这句话,几步爬上了二楼。被勉强拾得有光泽的木地板尽头,一扇房门虚掩着。
“图南!”徐嵩沅冲过去。
“别进来!”门后传来图南的声音,他听得出图南在颤抖。“等一下……”他几乎是恳求。
徐嵩沅踟蹰着,默默停下了脚步。
图南用脚踢了踢蹲在一边痛哭的袁辙的后背,轻声说:“至少给我盖床被子吧。”
对方宛如一个得不到糖果,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小孩,沉浸在自身的恼怒中,听不见任何声音。他叹了口气。袁辙气急败坏地起身,推门就冲了出去,他听见门外徐嵩沅叫了声袁辙,那脚步没有停,轰隆隆地下去了。
图南双手被铐在床头,看着床帐顶心想,袁辙这个神经病程度,真的不是近亲结婚产物吗?
门吱呀地被人轻轻推开了,“我可以进来吗?”徐嵩沅问。
他极其自律,图南躺着的角度看不到他的脸,猜想这人是不是甚至会闭着眼睛。
他自暴自弃,“来吧。”
徐嵩沅静静走过来,轻微地皱了皱眉头,图南坦然和他对视,他随后错开了目光,四处张望,“手铐,是有钥匙的是吗?”
“我不知道,可能有,但是袁辙这种神经病,不排除会把钥匙冲马桶的可能性。”图南整个人都松垮下来,甚至还能开玩笑。
徐嵩沅回头不赞许地别了他一眼,突然俯下身,扯动他身下的床单,把他严严实实裹了起来。“实在不行,让阿黄他们上来看看?我不懂弄这个。”
也许是原来的室温过低,也许是刚才和袁辙对骂太耗心力,图南被床单整个包裹着,安全又温暖,他突然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困倦感,他含含糊糊地,宛如梦呓:“随你吧。”
他是他野蛮繁芜的少年时光,是他跌宕安定的此刻和未来。
第39章
图南醒来的时候有个满身都是刺的财神爷悬在头顶,吓得他差点滚下床。床单和枕头被褥都是成套的洁净的深蓝色,散发着家用洗涤剂的味道。他已经被折腾得不管在哪里醒来都能随遇而安,只静静躺着,等着人来。
他没醒几分钟,有人推门进来了,那人端着一杯热乎乎的红枣枸杞茶,看到床上的图南直勾勾地看他,“呃,喝水吗,我妈刚泡的?”徐嵩沅举了举手里的杯子。
图南坐起来,点头,接过水杯,“你家?”
“小心有点烫。”徐嵩沅拉了个电脑椅,坐在床边。“我房间。”
图南环顾四周,书架上满满当当塞着各种杂志和书籍,还有半壁江山是主人没来得及扔的初高中辅导书,书柜顶靠着一个篮球,不算新,主人应该玩它的时间不少。徐嵩沅挠挠头,“阿黄他们那边事情还挺多了,我就说不如到我家,还清净……”他想跟他说桥东酒吧的事情,还有林方水的事情,可是觉得他回来了,这些事情总是来日方长,图南总会有办法。
“你跟你妈怎么说的?”图南眨眨眼,咬着玻璃水杯的边缘。
“还没说。”
图南干笑了一声,“我是说如果你觉得为难,我可以女装去见你父母,没什么……”
“不。”徐嵩沅打断了他,他鲜少会不等别人说完话,图南觉得有些惊奇。“你这样就好。”
图南怔怔地放下水杯,突然不知道手怎么摆。
“我会好好和他们说的。”反正之前连如何说服家长让自己休学都演习过了,现在没休,两害取其轻,交个男朋友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摸摸鼻子,心想自己娘不是还挺喜欢图南的么,带回来的时候心疼得不行,人还没醒就张罗着买这买那。
“我……我跟你说说我的事吧。”图南好像是受宠若惊,恨不得拿等价的东西同他交换。
徐嵩沅愣了一下,“……我无所谓。”
其实不是无所谓。
“就,我妈是袁辙他爸的情妇,我是袁辙他爸的私生子,那时候我妈生下我,穷得厉害,那老不死是个提了裤子就跑的人渣,就带着我投奔袁家去了,当时那人渣仕途得意,怕我妈闹,只好同意。袁辙他妈生怕我这个来历不明的私生子和她儿子抢家产,就说男孩不许进门,所以咯……”他故作轻松地笑笑。“总算是好吃好喝还有学上,等到十八岁,我妈也死了,我就终于自由了,不过习性是纠正不回来的,可见袁辙他妈真是有手腕。不像我妈,仰人鼻息,我小时候甚至想阉了我……”
“嗯。”徐嵩沅轻轻点了点头,他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没事。”
“后来我和袁家一刀两断,谁知道我这便宜弟弟魔障了,老头子怕我们在外头闹,帮他儿子把我像狗一样养起来……呵,他们真是想多了,我自己折腾自己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折腾别人。”
他明白图南这番话讲出来,不需要谁的慰藉,多余的同情反而仿佛不尊敬。图南不需要那样轻飘飘的东西。
他打心底尊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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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尊敬他的强悍,尊敬他的清醒,甚至尊敬他的软弱。
图南清了清嗓子,“所以,我利用你报复袁辙是真的,我刚开始,是痛恨他们一家,只想着怎样折磨他,和你假扮情侣也是,当着他的面亲你也是……谁知道那兔崽子是个惹不得的疯狗,打雁让雁啄瞎了眼,也真是报应。”
他看到徐嵩沅没接话,自己有些讷讷地捡了个话头,“……所以,一切作废,是我对不住你。”
“不作废可以吗?”徐嵩沅问,图南愣了一阵,对面的人弯下腰,捧着他的脸,低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唇,纯洁得像是什么讨好人的小动物,“可以吗?”
图南眨眨眼,觉得自己脸上肌肉失灵了,他力地笑了笑,“我,我无所谓啊。”
徐嵩沅眯着眼睛笑了,“好。”
他把他按下去,“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图南脑子里各种念头乱转,“我要不要先跟阿姨打声招呼?”
“不用。”徐嵩沅揉了揉他的头发,“再睡会儿吧。”
对方帮他捻了捻被角,重新坐回椅子上,图南使劲闭了一阵眼,感觉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是浮在云里跌宕起伏,鼻子里窜过清凉的味道,怎么都睡不着。
他悄悄睁了一个小缝,发现徐嵩沅坐在他身边,在低头看书。
“你在看什么?”他问。
“诗。”他笑了笑,给他看封面,好像是谁的诗集,“我随便念几段?感觉诗也挺催眠的。”
图南把下巴埋在被子里,无声地点点头。
“……多少人爱慕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以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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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出去。
谢青鸾则拽住傅斯年,摇摇头,示意他先走,傅斯年会意了,到也没有强求,自己先行离开。
而隔了半晌才出去的谢青鸾并没有发现,自己穿过回廊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色锦服的高大身影从自己身边经过,一阵风起,掀开了她面前的轻纱。
一双锐利的黑眸掠过,将她如出水芙蓉一般的面容尽眼底。
直到她婷婷袅袅,步履轻盈的消失在楼梯拐角处,那人才回凝视的目光。
刚一上马车,谢青鸾就被太尉大人拉到了怀里,手里捧着一个致的盒子,笑着对谢青鸾说: 这是微臣送公主的生辰礼物。
谢青鸾接过礼盒,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个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玉人,而那玉人的五官形态与自己如出一辙。
就听傅斯年说到: 公主锦衣玉食,自然什么都不缺,这玉人是微臣一笔一刀刻上去的,公主今日到的就是微臣的一番心意。
谢青鸾纤纤玉指抚摸着凉凉玉人,不曾想到太尉大人还有这样的天赋,本来以为他只是才思敏捷,宝剑锋利,能在朝堂翻云覆雨,能在战场浴血杀敌,也不知道太尉大人花了多少时间来雕细琢这个玉人。
感受到太尉大人在自己身侧的炯炯目光,谢青鸾对着太尉大人报以礼貌客气的一笑,而这嫣然一笑之后,太尉大人白皙的脸上竟然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可惜,傅斯年还有公务在身,不得不慨叹光阴似箭,纸短情长,不能和谢青鸾多聊几句,便匆匆下车,骑马赶回宫中了。
傅斯年一走,谢青鸾感觉头上少了一座大山,长长的吁了口气,可是车子又行驶了不远的时候,忽然停住了。
就听到前方传来了皇叔谢朗开心的笑声: 阿鸾!皇叔可算等到你了!
接着就看到谢朗掀开了车帘,跳上了谢青鸾的马车,笑呵呵的对谢青鸾说: 今儿你生辰,皇叔请你吃面去!
算算时间正好要到正午了,听谢朗这么一提,谢青鸾也感觉自己有些饥肠辘辘。
于是也笑着对谢朗点点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阿鸾这里谢过皇叔了!
44.没大没小(剧情)
谢青鸾的马车在谢朗的示意下驶入了闹市,谢青鸾许久不曾出府逛街,一时之间被窗外的繁华景象吸引。
不一会儿马车停住了,谢朗带着谢青鸾下车,来到了街边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面馆。
谢青鸾和谢朗二人都是一身锦衣华服,和这简陋的路边小店真是格格不入,瞬间吸引了很多在这里吃面的平头百姓的观察注目。
而引起谢青鸾觉得好奇的是这家小店里面,跑堂和做饭的都是年纪不大的孩子,小的只有六七岁,大的不过十二三岁。
厨房是正对着所有客人的,吃面的人都看得到里面几个人忙碌的身影。
谢朗领着谢青鸾找了一个干净的位置坐下,对着奔来奔去的孩子们大喊了一声: 堂倌,来两碗面!
而谢青鸾则正好抬眼看到厨房里面一个俊逸挺拔的背影,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
就见那人一转身,将两碗面端出来放在厨房前的台子上,轻轻的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似乎感受到了谢青鸾的目光,也直直的迎了上去。
他冲着谢青鸾温和的一笑,那温润的秀色,仿佛将一室间的蒸腾的雾气洗涤一空。
果然是丞相顾轻尘。
看到谢青鸾和谢朗来了,他走出了厨房,到二人身边坐下。
今天是阿鸾的生日,我带她来你这里捧场,你有什么好吃的尽管拿出来! 谢朗拍拍顾轻尘的肩膀,毫不客气的样子。
我这里只有面! 顾轻尘不徐不疾的说着。
顾丞相,不要紧,本宫今日本来也要吃碗长寿面的,只是本宫很是好奇,你为何会在这里开这样一个面馆,还有为什么有这么多孩童? 谢青鸾笑着说道。
公主殿下,这些孩童都微臣养的孤儿,不是每个孤儿都有幸和微臣一样能够步入仕途,有些孩子非常普通,没有那些天赋才华,但是他们也要生活下去,微臣觉得,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多教会他们一些生存的本领,比给他们银钱,供他们吃食更加重要。 顾轻尘看着谢青鸾的眼睛,淡然的解释着。
原来如此。 谢青鸾点了点头,她倒是有点理解顾轻尘的做法了,他和先帝想法一致,一直致力于发展农耕和商贸,减轻百姓的赋税,唯有百姓富裕了,国家才能富强。
这时一个半大不大的孩子,也将两碗热气腾腾面条端上了他们的桌子。而顾轻尘则轻轻的起身,对他们拱了拱手。
公主殿下,此刻是店里生意最好的时候,恕微臣现在不便,等下这两碗面算微臣请了。 说完,便转身回到了厨房。
哎,我说你…… 谢朗看着顾轻尘离去的背影,在一旁捶胸顿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好啦,皇叔你好好吃面吧。 谢青鸾嗔了谢朗一眼, 皇叔,你肚子里几量香油我都清楚,不要再做这种牵线搭桥的事情了。
谢朗因为没有大谢青鸾几岁,二人一直是亦兄亦友的关系,说起话也颇为没大没小。
阿鸾我和你说啊,你每次出席宴会的时候,多少青年才俊的眼神都围着你转,我就一旁观察着了,只有两个人对你是一直视而不见的!
看着谢青鸾好奇的看着自己,仿佛在说哪两个人?
谢朗顿了一顿, 一个是太尉傅斯年,还有一个就是他顾轻尘!
傅斯年不看你那是他眼高于顶,顾轻尘不看你那是他近情情怯!
还不等谢青鸾再批驳一句,皇叔你的判断毫无根据的时候。
一道清亮的声音插入了进来: 那是他们两个有眼无珠!
两人纷纷回头,就见郁含光一身红色劲装,外罩银白色兔毛披风,明眸生辉,健步如飞超他们两个人走过来。
然后一下子稳稳的坐在谢青鸾身边。对着他们二人说到: 这世间没有一直可以伪装的感情,也没有一直可以隐藏的感情,如果能够压抑的住,那只能说明还不够爱!
再说了,公主殿下,如果一个男人天天在陪在你身边明明白白告诉你他爱你,还有一个一直悄悄躲在暗处默默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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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然后一声不响的就为你死掉了,你会选哪一个,你觉得你会爱哪一个?
他又突然扭头看向谢青鸾,似乎在问她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
谢青鸾被郁含光这样连珠炮似的一问,有点反应不过来,瞪着水汪汪的杏眼看着他泛着红潮的芙蓉玉面,总觉他的问题里面逻辑也有哪里不对,但是又一时找不出破绽。
倒是谢朗控制不住低头沉思,这郁含光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啊。
见公主不知道如何作答,郁含光突然拿起一边的醋瓶倒入了公主的面碗里面,一边到一边说: 这种寡淡的面有什么好吃的……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倒了光了醋瓶里的醋之后,一脸无辜的放下醋瓶,不好意思的对他们二人说到: 含光一时手滑,醋倒多了,公主这面没有办法吃了,含光给你买别的吃的去!
说完,在谢青鸾一片瞠目结舌中,就拉起她的小手,飞快的走出了面馆。
45.拈花惹草(h前奏)
一出面馆,郁含光一把搂住谢青鸾,在她耳边暧昧的说到: 公主你饿了吗?含光可以喂饱你!
谢青鸾脸上立刻飞满红霞,你个郁含光,生下来就是为了调戏本宫的么?
于是气上心来,小腿一伸,狠狠的踩了郁含光一脚,趁他痛得跳脚的时候,用力把他推开,急匆匆的向前走去。
郁含光赶忙追上谢青鸾,拉起她的小手,无比认真说到: 公主别生气,含光也会做饭,你且跟我过来。
说完拉着谢青鸾上了马,向郊外飞驰而去。
一路上郁含光紧紧将谢青鸾搂在怀里,占尽了便宜,谢青鸾也是一阵懊恼,怎么又轻易的上了郁含光的贼船,没有好气的问道: 郁含光,不是一起骑马么?怎么只有一匹马?我的马呢?
郁含光贴着谢青鸾的面颊,委屈的说着: 公主这可不能怪我,今儿你生辰,我准备一匹胭脂电给你做生日礼物,可是上午送到你府上,就没有看到你影子,你说你和太尉大人看个日出怎么看了那么长时间呢?于是我只好出来来找你了,结果你还在顾丞相那里吃饭。现在我们也没有时间回你府上去取马了,那不如改弦易辙,下午我们在外面野炊,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这郁含光也是说到做到,到了郊外的树林里面,便带着谢青鸾开始捕猎,他手法很快,飞出一颗石子就能打到一只鸟雀,还跃到树上拿了几个鸟蛋。
然后郁小将军就开始展示他的野外生存能力了,他用树枝搭起了灶台,用火折生了火,将雀鸟拔了毛,去了内脏,穿在树枝上烧烤,然后几个鸟蛋也用树叶包好,放在火里面烘烧。
不一会儿阵阵香气就飘了出来,郁含光那了一只烧熟的鸟雀,吹了吹,然后剥下上面的肉递给谢青鸾。
到了这个时候,谢青鸾不得不承认,认真起来的郁含光特别有魅力,哪怕是在偷蛋打鸟。
他的皮肤很白,就像江南的文人墨客,而正因为这白皙的肌肤,使得他的俊美的五官更加致鲜明,尤其那双唇,像涂了胭脂一样红润,但是却丝毫不带一丝女气,那双水润明亮的大眼睛,有着他特有的狡黠和傲气,但是看向谢青鸾的时候,永远是带着无限的憧憬与热情,能将周围空气都给点燃起来。
也不知道是郁含光的眼神太过灼热,还是这身边的火堆带来的热气,谢青鸾的小脸像被煮熟的虾子一样,她不住的用小手在面前扇了起来。
然后,她接过郁含光递给她的烤肉,细细的咀嚼起来。
含光在一旁则目不转睛的望着公主,不愧是公主,吃野味也这么温婉典雅,看着谢青鸾红润的嘴唇,不仅喉结一紧。
哎,好想将公主拆卸入腹。
两人吃好了这几只鸟雀和鸟蛋之后,郁含光起身走过来,拉起谢青鸾的小手: 走,公主,我们消消食去……
他抱着谢青鸾的腰肢把她举上了马背,然后翻身上马,抱着佳人一路飞奔。
已经习惯了郁含光心血来潮的谢青鸾,也只好这么听之任之。
马蹄停歇的时候,自己被带到了一处幽谷,遍地是五颜六色,争奇斗艳的鲜花,一道清泉从山间流过,为这生机勃勃的美景更添上了积分清韵雅致。
满眼鲜艳之中,一颗碧绿的参天古树长在这幽谷之间。
郁含光抱着谢青鸾下马,拉着她一起像那古树走去: 公主,这便是含光一直想带你来的地方。
此处的古树,枝繁叶茂,高耸入云,伴随着幽谷之中清灵的鸟雀叫声,展现着毫不造作的天地之美。
谢青鸾站在古树之下,享受着绿荫之下说不出来的一股蓬勃之气,这是在漫长的岁月里,独自与风雨为伴,凝望红尘阡陌,酝酿出来的美意。
正当她想赞叹一句郁含光好眼光的时候,郁含光低头摘了地上一朵不知名的小花,插在她的头发上,两眼放着幽光: 公主,这个地方不错吧,正适合拈花惹草。
46.一逞风流(h)
谢青鸾一听这话,立刻转身想跑,却被郁含光一把捉住,往怀里一带,谢青鸾转了一个圈便被他紧紧搂住,他扯下自己的兔毛披风,裹在了谢青鸾的身上,洁白的披风映衬得她双颊粉红,脸蛋更小,更加楚楚动人,惹人爱怜。
他情不自禁的把她推到那大树之下,低头深深的吻住她的红唇。
谢青鸾哪里是他的对手,双唇立刻被分开,任由他长舌入侵,唇齿辗转之下,津液交融。郁含光也是憋闷了几日了,此刻只觉得脑顶发热,手掌已经灵活的探入谢青鸾的领口,拨开衣襟,去摸她细腻柔滑的肌肤。
谢青鸾被他吻的只能发出低低的娇吟,他火热的手掌触碰哪里都会烫得她阵阵战栗,而他掌心粗厚,摸到哪里都会磨得她麻麻痒痒。
不知不觉间,郁含光顺着她纤细柔嫩的脖颈往下,一路吮吸啃噬到了她雪白的肩头,谢青鸾已经开始浑身酥软,她热的昏昏沉沉,但是又感觉得到身上最细微轻巧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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