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末当帝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星草
现在的李化鲸和刘泽清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刘泽清问四将该何去何从。李化鲸思忖之后,建议刘泽清派人到江浙联络鲁王,他认为鲁王是一方枭雄,论才论德皆比当天陛下胜强百倍,如果拉着队伍去投靠他,定能成就一番伟业。
而参将姚文昌则持不同的意见,他主张到山东投降鞑子。郑隆芳骁勇,怎么样他都无所谓,指哪儿打哪儿,就听刘泽清的军令。
刘泽清最后做出决定,做两手准备,派出两路人马,带着重礼,一路南下去江浙联系鲁王,另一路北上到山东联系鞑子。
这两路人马刚离开淮安,斥侯来报,奉旨的钦差带着御医往淮安来了,刘泽清听后大惊,这是皇恩浩荡关心自己的病情吗?继而他摇头了,非也,非也!
刘泽清越发预感到不妙,赶紧又把这四员心腹之将召到府中,商议对策。
四将听完相互看了看,李化鲸分析道:“伯爷,皇上这次派钦差应该是探我们的虚实来了,还带着御医,应该是怀疑伯爷了,事急矣。”
“李总爷说得对,关键是御医这一来,伯爷诈病抗旨之后就败露了。”参将姚文昌插话道。
“那就不让他们来。”刘泽清一咬牙道,“此事由仁宇来安排吧,要做得周密,在鲁王和鞑子那边没有消息之前,本爵还不想公然和朝廷决裂,明白吗?”
李化鲸点头道:“伯爷果然是聪明人,在下不会动用军中一兵一卒,在山东任捕快期间,结识了几位绿林道的朋友,这件事交给他们万无一失。”
“你是说,让几个山贼半路截杀他们?”郑隆芳有点不屑。
“是雄霸一方的绿林好汉。”李化鲸为其纠正道。
参将姚文昌忧心忡忡道:“总爷所言甚是,只是这次来的钦差不是别人,而是新任的御营统领刘肇基,此人非同寻常,曾是蓟辽总督洪承畴的部下,当过副总兵和总兵,谙练兵机,杀法骁勇,任扬州兵备道期间,高杰泛兵扬州,他率数千老弱之兵,就将高杰的五万军马挡在城外,高杰用炮轰城也未能如愿。皇上威其名,这才调他到御营任职。这次他成了钦差大臣,还带着五百骑兵,要让绿林好汉消灭这五百兵将,总爷有把握吗?”
李化鲸不以为然道:“区区五百兵将算得了什么,洪泽湖是刘肇基的必经之地,洪泽湖畔有一绿柳山庄,庄上有庄兵二千,个个都是好汉,庄主贺兆雄人称铁臂苍龙,武功高强,其膝下有一女儿贺宣娇,年方二八,但生得美貌如花,跟他爹练就了一身好武艺,人称侠女,他们父女尤其是水里的功夫过硬,贺老英雄与在下有些交情,当年贺兆雄在山东摊了官司,是在下高抬贵手放了他一马,老贺头识恩图报,容在下修书一封,刘肇基那五百人就等着到洪湖喂鱼吧!”
“妙极!”刘泽清抚掌称赞,尤其听到贺宣娇这三个字,刘泽清眼睛放蓝光,“仁宇啊,灭了朝廷这五百兵将,把他们的这两千人拉到淮安,老子给他们父女弄个大官当当,岂不美哉!”
“伯爷,在下此前说过,贺家父女出身绿林,不愿为官。”
刘泽清不甘道:“嗯,此一时彼一时也,绿林人大都反对官府,老子要举大事也要杀官造反,从这面说我们是一家人啊,老英雄不愿做朝廷的官,未必不愿做我刘泽清的官呢。这样吧,你带上八彩重礼亲自去一趟绿柳山庄,收拾完这路钦差,邀请贺家父女到淮安府来,本爵一定赏他们父女高官得做,骏马得骑,要什么给什么!”
李化鲸当然知道刘泽清的勾勾心,只得答应。
刘泽清立即命人准备一份厚礼,金银珠宝、翡翠钻石、绫罗绸缎等,全是值钱的东西,装了满满的十大车,知道绿柳山庄最痛恨官府,李化鲸卸去戎装,带着二百卫队也全都老百姓的打扮,押着十辆大车出了淮安府往洪泽湖而来。
位于江苏省西部淮河下游的洪泽湖是中国第四大淡水湖。湖面广袤,碧波千倾,绵延数百里的湖水畔,1800多年前,勤劳的人们就这里繁衍生息。
这天,宿迁市龟山镇绿柳山庄的庄主贺兆雄带着众庄客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
双方见面客套寒暄,贺兆雄倍觉意外又不无惊喜地把李化鲸等人接进山庄的会客大厅,分宾主落座,仆人献茶,茶罢搁盏。
驾兆雄满面带笑,“恩公,哪阵香气把恩公吹到了山上,难怪山上喜鹊叫咋咋呢。”
李化鲸一笑:“老哥哥您真是太客气了,什么恩公不恩公的,当年那事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数月不见,老哥哥老当益壮,风彩依旧啊。”
“哪里哪里,凑和着过吧。恩公最近怎么样,衙门里很忙吧,您带的都是官差吧,出什么大案子了吗?”贺兆雄不愧是练武的山大王,一眼就看出李化鲸带的这些人虽然穿着老百姓的衣服但绝对不是老百姓,这些人面带杀气,联系他曾经的捕快身份,就断定这些是官府中人。
“老哥哥眼里不揉沙子,今天在下果然无事不登三保殿,求老哥哥帮忙来了,说着命人把礼单逞上来了。”
贺兆雄一看这礼单上开列着金条十根,白银一万两,珍珠玛瑙翡翠钻石绫罗绸缎若干。
觉得这份礼单太重了,贺兆雄头摇得像拨鼓,把礼单推了回来,“哎呀恩公这才叫客气,有什么事尽管说,何需相求哇?老朽虽然失身绿林,与官府势不两立,但恩公例外,您对在下有恩,何事您尽管说,只要老朽能办到的,在所不辞,这些东西您还得带回去。”
回到明末当帝王 第157章 临湖苑的年轻公子
“看您说的,老哥哥是嫌少吗?”说着李化鲸又把礼单推了过去,然后令贺兆雄将无关人员打发走,又道,“实不相瞒,在下早就不在衙门捕差办案了,现为东平伯刘泽清麾下的总兵,我们伯爷志比鸿鹄,当今天子昏聩无能,沉溺酒色,不理朝政,奸臣弄权,国将不国。伯爷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将扶大厦于将倾,闻知老哥哥的威名,谴在下前来拜山,这是伯爷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请老哥哥笑纳。”
贺兆雄听出了端倪,说白了,刘泽清就是要造朝廷的反呗,像是要拉自己入伙,贺兆雄愕然,遂又推辞道:“伯爷太抬举老朽了吧,老朽出身绿林,小名叫贼,今天脱下鞋和袜不知明天穿不穿,怕是要让恩公和伯爷失望了。”
“在这一带,提起您铁臂苍龙的威名,谁人不知?你跺一脚洪泽湖畔地皮乱颤,老哥哥莫要再推辞了,我们伯爷说了,只要您和小姐带着人过去,随便提条件,要什么给什么,只要我们伯爷能办到的,以老哥哥和小姐的本事,纵横天下,成就伟业亦非难事,介时高官得做,骏马得骑,名垂千古,万古流芳,如此前程,不比当一庄主胜强百辈吗?老哥哥还犹豫什么呢?”
贺兆雄一笑,“恩公,别人不知道,您应该了解老朽的,胸无大志,得过且过,而且都已经这般年纪了,哪还敢谈什么前程,再说小女不过一玩童就更不堪了,使不得,千万使不得呀。”……
两个人一个执意相请,另一个执意推辞,最后李化鲸鱼道:“好吧,这件事以后再说,眼前有一件棘手之事需要老哥哥出手相助,想必老哥哥不会推辞吧。”
“恩公请讲。”
“奉旨的钦差已经到了宿迁了,不日必然将经过绿柳滩,在下斗胆请老哥哥让这讨厌的钦差就地消失。”说着,李化鲸用手比划了个杀的动作。
贺兆雄听完之后把牙一咬,“充着恩公的金面,这件事交给老朽了,陋室不敢多留贵客,恩公请回听信吧!”
“好,爽快。事成之先,我们伯爷还有重谢。”李化鲸抱拳拱手,也没多言,不管贺兆雄愿不愿收,把礼物放下,带着人离开山庄回淮安向刘泽清报喜去了。
送走了李化鲸,大管家贺福道:“老爷,您杀福济贫,与官府势不两立,现在我们的恩公造了昏君的反,诚意相邀,这是您大干一番的好时机呀,您怎么一再推让起来?”
贺兆雄摇头道:“哎,老朽觉得恩公是个英雄,今天看来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呢,虽然他们要举义旗了,但跟刘泽清混在一起的人应该没有好东西,我们不能与他们同流合污,但这个忙我们必须得帮。”
“老爷真是知恩图报,义薄云天啊。”
贺兆雄命人把女儿找来,时间不大,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由一个丫鬟领着进来万福道:“爹爹难道真要帮刘泽清的忙?”
“丫头哇,你都知道了?”
贺宣娇道:“娇儿也是刚听下人说的,爹,想不到我们的恩公竟然与刘泽清为伍,您竟然也答应了要帮他们,刘泽清是什么人的样您难道不清楚吗?”
贺兆雄叹了声,“爹当然知道刘泽清不是个人物,欺上瞒下,纵兵抢劫,鱼肉百姓,阴毒残忍,淮上的人提起来没有不骂他的,恨得牙长四尺,但李化鲸对咱们有恩,受人滴水恩,应该涌泉报,要是刘泽清来求,你爹还真不会给他这个面子,现在恩公来求一回,爹是背不过嘴了,谁让人家对咱有恩呢,没有恩公,焉你爹的今日啊。”
贺宣娇把胸脯一挺道:“爹别说了,您重情尚义,这份恩情要不还了,您得念叨一辈子,现在是我们该报恩的时候了,不就是宰几个官差吗,这件事交给女儿吧!”
“不可轻敌,来的可是钦差。”
“钦差怎么了,难不成还长俩脑袋?待女儿先去踩踩盘子。”贺宣娇说完,和丫鬟出了贺兆雄的房间,二次上了绣楼,再下楼之后,束发高挽,玉簪别顶,一袭白衫,手拿折扇,焉然成了一个面白如玉、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了,而贴身丫环也变样了,成了一个随侍男仆。
一主一仆暗藏利刃,辞别了老庄主贺兆雄,下了绿林山往宿迁方向而来……
宿迁又称宿州,是一个规模仅次于淮安府的沿淮城市。历史悠久,人文荟萃。
朱由崧和刘肇基、李全这一路游山玩水,悠哉游哉,五百随行兵将一路上也不敢乐,从未见过如此逍遥的钦差。
来到洪泽湖畔,朱由崧立马这里独特的风光迷住了,明末的洪泽湖,虽然国政日非,但湖光山色却格外迷人。朱由崧一算这日子,还有五天的时间,好了,接下来的两天就游一游洪泽湖吧,穿越前老子从未到过这里,今天算是补一补了。
为了行动方便,五百兵将找一合适地方安下营寨,让一名千总负责营寨事务,朱由崧轻妆简从,只带着刘肇基和李全两个贴身侍从。
朱由崧和李全也不再是御医的打扮,刘肇基也卸去了甲衣,不打仗那玩意哗哗拉拉穿着别扭,身着灰布长衫的朱由崧成了一家阔少的打扮,刘肇基和李全成了两名仆从。
从临淮观日到泛舟渔村,朱由崧觉得美不胜收,天近午时,三个人进了宿州一家挂着“临湖苑”招牌的酒楼,由于正是吃饭的时间,三层的酒楼每一层都是熙熙攘攘的。
朱由崧三人被头戴着瓜皮小帽、肩搭白色汗巾的小二热情地迎到二层临近窗户的位置,三人落座,小二擦抹桌案并问三位爷来点什么,朱由崧让小二介绍了特色,要了一桌地方风味十足的上等酒席。
时间不大,龙虾,鱼翅,炸蟹,摆了满满的大桌子。
刘肇基和李全口称少爷,侍候着,三个人边吃边聊。
这时,李全压低声音道:“少爷,斜对面那张桌的公子直往我们这瞄,该不是看出什么来了吧……”
朱由崧看了看,果见对面桌子上坐着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这名年轻公子面白如玉,眉清目秀,齿白唇红,男人生了副女人相,不禁让人想起潘安苏玉之类的美男子。
公子旁边还坐着一位,看年纪比公子还些小,长得也不错,只是面庞稍黑,穿着打扮也较粗陋,应该是主仆二人。
朱由崧正看时,年轻公子向他瞄过来,二人目光不经意间碰到了一块,朱由崧立即感到这名年轻的公子绝非常人。
回到明末当帝王 第158章 让他们都滚!
这位年轻的公子一袭白衫,手拿折扇,看年纪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生得面白如玉,一张娃娃脸嫩得能掐出水来,细眉如抹,两只眼睛如两汪清泉,五官组合只能用“标志”来形容了,朱由崧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公子,男人长了副女人相,如果他要女扮男妆绝对是一个大美人。
最令朱由崧惊疑的是,这位公子虽然生得一副人见人爱的漂亮相,但朱由崧觉得他眉宇之间带着一股杀气,这一点常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朱由崧有作为一个武者,一眼就能看出来,并断定这位年轻的公子身上应该有些武艺。
再看他的那位小帽青衫的仆从也不同常人,虽然是仆从打扮,但也是眉清目秀,细皮嫩肉的,气质举止不俗,此时也正在有意无意的打量朱由崧,见朱由崧瞄自己,仆从有些不自然地把目光移开了。
正这时,楼下一片喧嚣,接着梯响动,从楼下蹬蹬蹬上来一伙人,为首的也是一个年轻公子,着一身大红锦衫,手里也拿把扇子,身材偏胖,但再看这张脸长得有几分对不起观众,五官也凑合着能看,就是满脸的麻子,二目之中闪着淫邪之气。
身边左右簇拥的一大群有二三十个,个都是横眉立目,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一百二十个不含糊,一看就是贵胄子弟的派头。
“爷,小的没说错吧,这里客人已经满了,要么您移驾三楼,要么委曲在一楼都行。”店小二跟着屁颠儿屁颠儿地解释。
红衣公子撇着嘴打量着这里没说话,身边的一位罗圈腿过来了,一把揪住了店小二的衣服领子,如太监的嗓子吼道:“你他妈瞎了狗眼,敢这么跟们少爷说话,知道我们少爷是谁吗,江苏道布政使司总理漕运事务肖伯瑞那是我们老爷,到你这里吃顿饭,你们家祖坟都得冒青烟,你竟敢说没地方了,让这些人全都滚,听见没有?”
明代的布政使是地方最高行政长官,与都指挥使司、按察使司合称为“三司”,又兼管漕运事务,这官的确也不小了。
“哦,是是是,小的眼瞎,爷稍等……”店小二立马又矮了半截,一口一个爷地叫着,看了看这里满员的客人有些咧嘴,这些人都在吃饭,中途吃了一半都辇出去有些张不了口,刚才是他们热情地把人家让上来,现在又往外辇绝非商家待客之道,但不辇还惹不起眼前的这位少爷,还得辇,从哪一桌开始呢?
小二这么一犯难,罗圈腿不耐烦了,尖着嗓子叫道:“你他妈磨蹭什么呢?让你们掌柜的滚过来伺候!”
小二觉得这事真得叫掌柜的,充这罗圈腿又打躬又作揖的,然后把掌柜的喊来了,掌柜是个老江湖了,五十来岁的年纪,着一浅监色员外衫,头戴着一把抓的随风倒,闪着三角眼,一路小跑过来就跟红衣少爷作揖,“小老儿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少爷驾到,让少爷久等了,小老儿陪罪了。”
少爷没说话,只是用眼皮夹了他一眼,罗圈腿又叫嚣:“妈的,我们少爷腿都站酸了,到现在连个座位都没有,别说到了宿州,就是到淮安府,也是说一不二,惹我们少爷生气了,信不信我们拆了你们的王八窝!”
“是是是,客爷说的是,小老儿该死……”掌柜的回头狠狠瞪了小二一眼,这也是做给少爷这帮人看,“你是怎么做事的,这么慢待少爷,回头再收拾你!”
叱责完小二,掌柜的看着这里满满的客人,也感到为难但也没有办法,这时,有的桌上的客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给愣住了,遂窃窃私语起来。
“王兄,这位就是布政使肖老爷的公子肖人凤。”
“肯定错不了,人家都自报家门了,据说肖老爷宝刀不老,已经娶了八房姨太太,听说还要娶九房呢。”
“这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这肖公子生性风流,才二十多岁,也已经娶了四房,这还不满足,是青楼妓院的常客,另外谁家的少妇长女,要是几分姿色,遇到他那就倒霉了。”
“嘘,小声点儿……”
这时掌柜的充四周作了个罗圈揖,满脸歉意:“各位客爷,小老子是这里的掌柜的,因小店有贵客临门,把这里包下了,实在对不住大家,没吃好的请大家移驾楼上或楼下继续吃,吃好的请让一让,今天这顿算小老儿请客了,您不用付账,不周之处请多多海涵。”
往外辇客人,掌柜的和客人都还是第一次经历。但掌柜的这么一说,还真有几桌给面子的,大概是吃得也差不多了,或者是不敢在这里多待,这些客人欠身离坐,有的还向掌柜的拱了拱手下楼了。
然后一传一十,十传百,都知道这位肖公子的名声了,客人们纷纷撂下酒杯闪人了。
唯独两桌例外,一个是靠近窗户的朱由崧这一桌,另一个就是朱由崧斜对面的那位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朱由崧当然不会鸟他们,李全要了出手,朱由崧用目光制止了他,但也没有声张,看向那位年轻公子,年轻公子旁若无人,继续和仆从有说有笑,有吃有喝。
掌柜的过来一作揖,“两位爷,实在对不住了,因小店来了贵客,临时把这里包下了,您多担待吧,请移驾三楼或一楼,小老子再为您摆一桌。”
年轻公子眼眉一挑,这位仆从先发作了,啪地把筷子一摔,“掌柜的,你也太势利了吧,凭什么,还有没有先来后到?”
“您多包涵吧,这位肖少爷可惹不起,那是布政使肖大人的公子,请二位爷多担待吧,多多担待……”掌柜的现在也成了孙子,低声说着,躬着腰一个劲儿地陪礼作揖。
“管他是谁,我们哪也不去!”年轻公子嘴唇微动,挤出几个字,唰地一声将折扇打开,扇了起来。
掌柜的知道遇上茬子了,一脸的苦相,看这意思,这位年轻公子来头也不小,这如何是好?
正这时,罗圈腿领着四个打手过来了,一边把掌柜的扒拉到一边去了,由于用力过猛,掌柜的差点摔了,幸存小二在旁边扶了一把。
罗圈腿自然不管这些,指着年轻公子的鼻子吼道:“你他妈眼害还是耳聋,我们肖公子在此,赶紧他的妈滚,否则打断你的狗腿!”
“小福,我怎么听有狗在叫哇?”年轻公子看都没看这位嚣张不可一世的罗圈腿,充他的仆从撂出这么一句。
罗圈腿气炸了,“好他妈的小子,来呀,给我打,往里死打!”四个打手如狼似虎,捋胳膊挽袖向年轻公子仆来。
回到明末当帝王 第159章 抱打不平
四个恶奴张牙舞爪地向年轻公子扑来,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坐着没动,只是把手中的折扇往空中一抛。
唰的一声,折扇旋转着一道美丽的弧线,飞向空中,公子掌臂摆动间,啪啪啪,脆响间或闷响声起,四个恶奴便被击倒,满地找牙。
这时空中旋转的折扇落下了,年轻的公子伸手把扇子接在中若无其事地扇了起来,这一招玩得既潇洒又漂亮,既干净又利落。
关键是明知肖少爷的身份还敢动他的人,这不止是打了肖少爷的脸,连那位布政使老爷的脸也踩到脚下了,这位年轻的公子是谁呀,这么哏?
连朱由松也吃了一惊,看来这位年轻的公子很有些来头,朱由崧兴致来了,看来这宿州也是藏龙卧虎之地啊,还禁不住抚掌喝彩了,“好功夫!”
只是这下可苦了那个掌柜的和店小二,想上来劝又不敢,身着红衣的肖少爷不发话他们还不敢走,只得战战兢兢地躲着。
要知道在宿州这一带,他肖少爷可是跺一脚地皮都要颤三颤的人物,谁见了他不得像逼猫鼠?
可是现在却有人当着他的面扯他的耳瓜子,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啊,脸上再也挂不住了,爆怒道:“哪儿来他妈的小白脸子,给我抓住他大卸八块!”
手下几十号人物,齐声应诺着,嗷叫着,各拉刀枪冲了上来,把年轻公子主仆二人围住。
那位仆从有点儿胆怯了,向朱由崧这边瞄了一眼,小声道:“少爷,办正事要紧。”
年轻的少爷听了也瞥了朱由崧一眼,见目标还在,并不着急,或许意犹未尽。
没有听仆从的劝,年轻的公子见一帮恶奴如狼似虎的冲过来了,面不改色,也是艺高人胆大,起身一脚把坐下的椅子蹬飞了,迎面撞飞了三个,这三个人又把旁边的桌子撞翻了,稀里哗啦,上面的盘碗酒菜全摔地上。
这么阔绰的少爷出门儿,自然不会带一帮笨蛋,身边当然不乏有功夫保镖。
有几个身手不错的挥舞着刀枪,把这位年轻公子主仆二人围住了,双方厮杀起来。
敢情这位仆从也会几下五个武八超,二人身上也都带着家伙,每人手中一把劈水刀,跟这帮恶奴拼斗起来。
害怕惊扰了自己的陛下,刘肇基和李全赶紧护驾,朱由崧把二将制止了,还坐在那里悠闲的喝着酒,看着事情的进展。
现在酒店成了械斗场,而且这一拿刀动枪的事就大了,轻则流血,重则伤及人命。
掌柜的和店小二下的脸色都变了,早钻桌子底下了。
朱由崧一向看不惯那些仗势欺人之徒,这位年轻公子主仆二人出手教训这些狗腿子,正顺了朱由崧的意。
朱永崧一边端着酒杯,滋溜一口酒,吧嗒一口菜,一边吃喝一边欣赏眼前的打斗,就像看武打大片一样。
而刘肇基和李全也是紧紧的盯着这场打斗,但他们俩跟朱由崧心情不同,哪有心欣赏,手握住身上暗藏的利刃,随时准备好了保护陛下。
自古以来不向恶势力低头的人无疑是一股清流,尤其是在这乱世,这股清流,令朱由崧眼前一亮。
尽管年轻公子主仆把这群恶奴打得东倒西歪,满地找牙,但人命关天,也没敢下死手。
但对方人多势众,被打倒下又爬起来了,因此双方纠斗不休。
朱由崧怕这二位英雄吃亏,对刘肇基和李全递了个眼色,二人便明白了,陛下这是让他们俩过去抱打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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