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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大佬又疯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裸奔的馒头
璃茉双目一瞠,划过一抹惊异之色,心中亦在一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王爷他莫非……
可是怎么会!
王爷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对一个女人动心?
璃茉小心掩下心中翻滚的情绪,缓缓地道:“王妃对王爷有没有心,王爷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
萧洛寒嘴角轻撇一下,自嘲道:“你怎知本王没有试过?”
他早就试过无数次了。
小妖儿就是没心。
一只没心没肺的小妖精。
他算是看透了,小妖儿跟那些女人根本不一样,她不知道什么嫁夫从夫,不知什么三从四德,她从一开始就是在嫖他!
在她眼里,自己估计就跟那花楼里的小倌儿一样。
高兴了就宠宠他,不高兴了就给他摆脸色,碰都不许他碰。
可笑他堂堂大萧国定北王,要什么女人没有,竟被一个小妖如此作践。
更可笑的是,他现在明明将这个女人看得一清二楚,还舍不得处置她。
杀了她,一了百了多好,他非但舍不得杀,还怕她跑了。
他萧洛寒居然卑贱到了这种地步!
萧洛寒越想越替自己委屈。
璃茉望着眼前的男人,微微失神,心中发痛。
思绪几转之后,她忽而掩唇一笑。
这一刻,她不是暗十八卫的暗八,而是在醉香楼受调教多年的璃茉姑娘,一颦一笑皆是早已打磨过的最动人的模样。
“王爷似乎忘了属下的第二个身份。这男女之间的事情,王爷懂的可有璃茉多?”
“那你说本王该如何?”萧洛寒淡淡道。
璃茉垂眸,掩下眼中的光芒,“王爷不妨一连几日都宿在属下这里。一日两日尚可强装镇定,但这么多日,王妃心里若有王爷,定会露出马脚。”
萧洛寒闻言,却冷冷看她一眼,“本王还当你有什么好主意。”
璃茉立马道:“王爷别小瞧——”
“够了!本王了解王妃,还是你一个见都没见过王妃的下人了解王妃?
本王已经犯了一次蠢,你还想本王犯几次?
你知道本王如今在她眼里是什么样的吗?
本王在她眼里就是那戏台子上的丑角!丑角!
她心里还不知如何嘲笑本王呢!
呵呵,呵呵呵……”
萧洛寒一路自嘲低笑,模样如同疯癫。
璃茉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离开的方向,身子陡然间瘫软下来。
她心中无情无欲的王爷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不!
王爷应该是高高在上的,不该是这么小心翼翼又卑微的模样。
那女人实在、可恨!
璃茉眼里恨意滔天,交织着杀意。





快穿之大佬又疯了 第183章 小妖儿,本王很想你
第183章 小妖儿,本王很想你
离开扶风阁的萧洛寒在夜色中晃荡着,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去往何处。
这大半年来,他打着要用王妃给自己治病的幌子,一直宿在她的听雨阁。
即便偶尔要处理一些私事,也是歇在书房。
他自己的出云阁已经很久没住了,若不是日日有人打扫,恐怕早就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谁能知晓,外人眼里战无不胜的杀神定北王,此时此刻,在他自己的王府中,唯一一个有归属感的地方,竟是在一个女人那里。
当初王妃进府的时候,他把偏僻的听雨阁给了她,如今,他却最喜欢这里。
听雨阁外面的花开得最美,听雨阁外的草木也比王府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要清香扑鼻,听雨阁里还有好闻的纸香、墨香、草药香。
他喜欢听雨阁的味道。
更喜欢那个女人的味道,沾染了纸墨香和草木香,跟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混杂在一起,很好闻。
萧洛寒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听雨阁外。
他望着眼前黑漆漆的阁楼,许久没有动弹,仿佛站成了一尊望妻石。
夜深露重,男人的一身衣袍早已被夜风浸透,沾了露水。
某一刻,他突然转身,狼狈离开,却在疾行数步之后,又猛地调头往回走。
萧洛寒破窗而入,在没有惊醒床上的女子之前,点了她的睡穴。
“本王没有踏入听雨阁,本王是从窗户翻进来的,算不得食言……”
他喃喃一句,像是说给她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他站在床边,垂眸打量那安睡的女子,目光浮浮沉沉、明明灭灭,高大的身影仿佛渐渐融入了那飘飘荡荡又影影绰绰的幔帐中。
突然,他动了。
男人脱了鞋袜爬上床,动作熟练地将女人捞入自己怀里,手臂越收越紧,紧得有些发狠。
“早上特意赶来告诉你纳妾一事,是因为本王想看你吃醋,更是因为……本王想你了。
但凡你表现出丝毫的不乐意不开心,本王都不会让璃茉进门。本王可以想别的办法安置她,哪怕那样麻烦了许多,也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怀疑。可你没有……
小妖儿,这么多日不见本王,你真的就、一点儿不想本王么?
你不想我,我却想你了。很想。”
男人的头埋入了女子的颈间,眼里起了雾,又渐渐凝聚成了两片水泽。
“小妖儿,你就不能、对我好一些么?”他哑声道,如同困兽发出呜咽的哀鸣。
……
天亮了,听雨阁里没有夜风的凉意,也没有露水的湿意。
南鸢睁眼后,拥着被子坐了一会儿,似乎在醒神。
梳洗之后,南鸢坐在桌前,继续抄书,姿态颇为闲适。
春蒲和夏柳对视一眼,小心伺候着,绝口不提昨晚抬进门的那位妾室。
突然,门外放风的李妈进来回禀道:“王妃,扶风阁的璃茉姑娘来了,说要来给王妃敬茶请安。”
夏柳一听这话,顿时啐了一口,“我呸,真不要脸,谁要喝这狐媚子的茶!王妃才不喝!张妈李妈,咱们帮王妃撵人!”
张妈摇头,“不妥,王妃得喝这茶。如今这妾室正是受宠的时候,王妃万不可被她抓住把柄,然后到王爷面前乱嚼舌根。”
南鸢搁下纸笔,道:“这茶我不打算喝,不过人我倒是挺想见一见。让这位璃茉姑娘进来。”
一刻钟后,一名穿桃粉色罗裙的女子袅袅娜娜地走了进来。
这女子果真长得很美,但离国色天香还差一些,兴许是在醉香楼那种地方待久了,举手投足和一颦一笑之间都带着一丝勾人的媚意。
不过这一丝媚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轻浮不入流。
要不是事先从小糖那里知道了这女人的老底,南鸢还真看不出,这人会是个暗卫。
南鸢打量璃茉的时候,璃茉自然也在偷偷打量她。
她虽是王爷的暗卫,但其他暗卫在未经允许之下不得跟她见面,所以她根本不知道府里的情况。
她只查到这位王妃是尚书府里不受宠的庶女,其貌不扬、性格胆怯。
如今亲眼见到,她才知,传言有误。
其貌不扬是假,性格胆怯更是假。
这张脸虽不艳丽,却如冬梅,自带三分寒香、三分清冷、四分雅致,别有一番韵味儿。
她早该想到的,能让王爷那般男子倾心的女人,不会差到哪里去。
但这远远不够。
她心中的定北王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枭雄,可以卧薪尝韬光养晦,亦可战场上杀敌、威震四方。他有经天纬地之才,有鸿鹄之志,不该受任何事影响,更不该被任何人困缚!
女人只是锦上添花的东西,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独占王爷。
可她感觉得到,眼前这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王爷。
这让璃茉无法接受。
璃茉掩下心中杀意,一脸羞赧地道:“昨日王爷太过孟浪,是以奴婢今日起迟了,王爷让奴婢不要来打搅王妃,但奴婢不愿坏了礼数,此时过来,是专程来给王妃敬茶请安的。”
“你这不要脸的贱蹄子!”夏柳怒极骂道。
春蒲也气得想上前扇她巴掌。
才刚进门就在王妃面前耀武扬威,若真让这狐媚子得宠了,以后不得日日给王妃气受!
南鸢看她这小脸儿红仆仆含羞带怯的模样,再想想昨晚上偷摸溜入她房间抱着她哭唧唧的狗王爷,在心里啧了一声。
这演技,放到上个世界,必是娱乐公司力捧的对象,再加上这脸,当个影后不成问题。
南鸢遣退了下人。
“你这茶,我不想喝。不过,你挺有意思,可以坐下来陪我聊聊天。”
璃茉:……
这女人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莫非如王爷所言,这女人的心里真的没有她?
璃茉突然烧起一把无名火。
这女人竟不喜欢王爷?
她知道世间女子多怕定北王,但王爷是这世间最出色的男儿,只要能抑制出心中的惧意,就没有人不倾心于王爷!
这女人把王爷变成了那样子,却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实在让人恼怒!
“收收你身上的恶意和杀意,别破坏了这张娇艳如花的脸蛋。”南鸢淡淡道。
就这副沉不住的样子,竟也算得上高段位的恶毒女配?




快穿之大佬又疯了 第184章 你信我,他很好哄
第184章 你信我,他很好哄
大概是南鸢听故事听多了,觉得璃茉这种程度的恶毒,其实算不得什么。
直来直去的恶意才是最好对付的。
璃茉听到她的话,却是神色一变,下意识地以袖掩了掩脸面,“奴婢惶恐,怎敢对王妃怀有恶意和杀意?”
“我这人不喜欢跟人拐弯抹角,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南鸢说话时刻意压低了嗓音。
听雨阁四周隐匿了很多暗卫,这些人耳聪目明。
璃茉意识到什么,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问:“王妃何意?”
“璃茉姑娘觉得我碍眼,想除之而后快。”
璃茉目光微闪,垂首道:“王妃说笑了,奴婢怎敢?”
南鸢睨向她,“是不是说笑,你我心知肚明。不过,你应该很清楚,只要我在王府一日,你就动不了我。
若用毒,我自己懂毒,府里又有褚生秋在,你毒不死我;若暗杀,王爷派出暗十八卫保护我,你也没机会下手。”
璃茉藏在袖笼里的手狠狠一握,这女人竟然知道暗十八卫!
王爷连这个秘密都告诉了她?
他竟也有如此不理智的时候!
这女人果真留不得。
璃茉在没见真人之前,对这位王妃的杀意是携裹着嫉妒的,但现在,那一半嫉妒被更多的担忧代替。
暗夜三十六卫伴随着王爷一路成长到现在,情分非同一般。
这期间,王爷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数次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才快速从一棵羸弱的幼苗长成参天大树。
他们见证了他的成长,亦被他的魄力和胆识折服。
现在的一切来得多不容易,没人比他们更清楚。
夜三夜六怎么能容忍这样一个能影响王爷判断的女人留在王爷身边?
璃茉的目光暗了又暗,心中的杀意几乎控制不住。
岂料,这个时候,眼前这女人竟还用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继续道:“生活太过枯燥,我还挺喜欢你这副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日后多来我这儿坐坐,我喜欢看你做戏的样子。”
璃茉听到这话,差点儿咬碎一口银牙。
她表情一阵变幻莫测后,恢复到一开始的模样,诚惶诚恐地道:“王妃说笑了,奴婢不敢冒犯王妃。”
随便扯了几句后,璃茉便寻了个借口退下了。
她当暗卫多年,能很好地隐匿自己的杀意,可这女人竟还能一眼看穿自己的意图。
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一个不受宠的尚书府庶女,怎么可能有这么敏锐的观察力!
看来,她得从长计议了。
南鸢看懂了她的警惕和防备,心中颇为遗憾。
是她高看这位璃茉姑娘了,她的胆子并不如自己想的那般大。
也或许,是她挑破得太快,吓着她了?
手里的医书大概还有七八天抄完,再花个七八天巩固巩固以前的知识,查缺补漏一下。
所以,南鸢只留了半个月时间。
半个月过得很快。
据小糖观察,这半个月,扶风阁的那位璃茉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而她这边,每天晚上都有只大狼狗潜入她的屋子,抱着她乱啃,一路点火。
她这身体本就敏感,心里念清心咒都不管用。
烦。
如今,手里的医书已经全部看完并抄完,从狗王爷那里得来的珠宝也装了袋儿,南鸢对夏柳道:“我这里有几个问题要请教褚大夫,你去请他过来。”
王妃经常会跟褚大夫请教一些问题,夏柳丝毫不疑,应了话就走了。
夏柳走后,南鸢将一小袋珠宝赏给了春蒲,“这些不是御赐贡品,你可以拿去典当或是转让。”
春蒲吓了一跳,“王妃使不得!这、这可是王妃用来铺软榻的珠宝,奴婢怎么敢?”
“这些都是次品,我已经看腻了,你尽心尽力伺候我多年,值得这些。”
南鸢又说了几句,春蒲才诚惶诚恐地接下,跪在地上叩首,“奴婢一辈子服侍王妃!”
南鸢摆摆手,趁这么点儿空档写了封书信,大大方方地放在了桌上。
春蒲不识字,没有多问。
片刻后,褚生秋背着医药箱进门。
南鸢见他欲言又止,便抢先开口,问了几个关于疑难杂症的问题。
褚生秋一一作答之后,夸赞道:“师妹能提出这些问题,果真天资聪颖。”
“师妹?”南鸢抬了抬眉。
“师父回信说,等他下次来王府,亲自考你,若是你通过考验了,就收你为徒。我觉得,王妃定然可以通过考验,届时你可不就是我小师妹了?”褚生秋说起这个,颇有几分嘚瑟。
王妃成了师妹,王爷就变成他妹夫了。
提到萧洛寒,褚生秋想起他最近的惨样儿,有些幸灾乐祸,但乐呵过了,便只剩同情。
“王妃,有些话我想跟你说,是关于王爷的。”
南鸢瞥他一眼,“猜到了。”
褚生秋咳了一声,“我知道王妃可能还在气头上,不想听,但你就当给师兄几分薄面。”
不等南鸢拒绝,他便道:“师父给王爷治病的后几年,我是跟着他老人家的,后来等我能独当一面了,师父便丢下我跑了。
如此算下来,我跟着王爷也有八九个年头了。
王爷这人,面冷心冷,天不怕地不怕,骨子里又倔又狠,不光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他打打杀杀到现在,才总算过上了点儿安生日子,可这安生也只是表面安生,这定北王府外危机四伏,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身首异处。
处在他这个位置,若不能威慑别人,早就被别人生吞活剥了,所以他的强势和狠戾已经成了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很难更改。”
南鸢倒了一杯茶给他,“一口气说这么多,不累?”
褚生秋哭笑不得地接过茶饮了一口,“王妃是直性子,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王爷他最近过得不太好。
人憔悴了很多,也愈发寡言少语了。他这性格,指望他跟谁主动低头,难于上青天,所以我是来请求师妹可怜可怜我这老朋友的。
王妃去哄哄他吧。你信我,他其实很好哄。他对你真的很不一般,我从未见过他对谁——”
南鸢不等他说完,便点了他身上的肩井穴。
褚生秋身上一麻,突然动弹不得。
他瞪大眼看南鸢,神情极为震惊,“王妃,你想干什么?”
“他状态不好,我就很好?他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睡眠和心境,令我十分困扰。”
南鸢神情冷漠地说完,一掌劈向他的脖颈。
褚生秋晕倒在地。
南鸢闭了闭眼,须臾之后,从空间取了化形水服下,化成了褚生秋的模样。
轰隆隆——
定北王府上空,突然电闪雷鸣。
南鸢望着窗外,忽地冷笑一声,“区区化形水而已,也值得你天道警示?”
南鸢扒下褚生秋身上衣物换下,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听雨阁。




快穿之大佬又疯了 第185章 王爷,王妃不见了!
第185章 王爷,王妃不见了!
这化形水即便在高级世界也是难得一求的神药,服下之后,只要脑中想着见过的人,身体便能自动调节成那人的模样,从骨到形再到身上气息,无一不同,可比易容术牛逼多了。
正因为化形水品级太高,所以南鸢才没让这东西在外面逗留,几乎是瞬间吞咽入肚。
谁知,就算如此,也引来了天雷。
南鸢动作太快,天雷无法准确定位,也就无法劈人,只能意思意思地响两声,以此警示。
呵,管得可真宽。
这化形水品级虽高,却不是有杀伤力的神丹妙药,就算她服用了,这副身体原本是个普通人,服下之后仍是个普通人,并又不会突然成仙成魔。
她并未打破此间世界的能量平衡。
天道大惊小怪个什么劲儿?
褚生秋在定北王府地位颇高,加之本人不但医术高明毒术也十分了得,自卫绰绰有余,所以萧洛寒并未派人保护他。
这就意味着没有人暗中盯梢。
南鸢借用褚生秋的身份,跟守门的小厮打了声招呼后,就这么畅通无阻地出了防卫牢固如铁桶一样的定北王府。
之后,乔装打扮一番,买马车、雇车夫,一路高调地出了京都城。
此世界出城门无需路引,加之这几年无战事,守门护卫管理宽松,随便编个身份登记,再使点儿银子,就能顺利出入城关。
“公子去往何处?”被雇佣的车夫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叫常忍冬。
少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模样清秀,看着十分讨喜。
“去千重山幻影谷。”南鸢没有丝毫犹豫。
“千重山幻影谷?公子,幻影谷我没听过,但千重山我知道。不过千重山很大,横穿了七八个城镇,公子可否告知小人这幻影谷临近哪个城镇?以免走了弯路。”
“我也不知,你随便走吧。”马车内传出南鸢漫不经心的声音。
常忍冬有些忐忑地问:“公子真让我随便走?若是走错了怎么办?公子会扣我工钱吗?”
“不扣你工钱。”
“得嘞!”
常忍冬得了个准话,顿时就放心了,裂开嘴露出的两颗小虎牙在夕阳余晖下泛着光。
富贵人家都有专门的车夫,只有家中不怎么宽裕的小户人家,在偶尔出一趟远门的时候才会雇车和车夫。
不过这些人都喜欢找经验老道上了岁数的车夫,常忍冬没想到这位公子一来就看中了他。
他入这行还不满两年,以前是老师傅带他一起,后来他赶车的手艺学好了,便自己单干,只可惜因为年纪小,找他赶车的人不多。
“公子,你为什么会挑中我?”他知道自己不该多嘴,因为有的雇主喜欢清静,但他实在好奇。
“瞧你顺眼。”
常忍冬一听这话,笑嘿嘿地挠了挠头,“公子是夸我俊的意思吗?村里也有很多人夸我俊,要不是家里穷,我早就娶上媳妇了。”
正巧这段路晃得厉害,南鸢看不了书,便干脆同他闲聊了起来。
“你家中还有何人?”
“父母早逝,家中只我一个了,不过几位叔伯很照顾我,我这活计就是大伯牵线的。”
少年的声音清亮,身上带着南鸢这种老人家一辈子都不会有的蓬勃朝气。
他知道自己攒钱娶媳妇,他还懂得感恩,他乐观上进,对生活满怀热情,并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对于一个已经扛起生活重担的年轻人来说,这很难得。
他也是南鸢非常想养成却以失败告终的那种根正苗红的好孩子。
原本只是无聊,才同他闲聊几句,但南鸢难得见到一个这么好的苗苗,对他的耐心便多了一些。
常忍冬意识到了这一点,话变得更多了。
“公子可知我的名字为啥叫忍冬?
我爹娘生我的时候是冬天,那一年的冬天异常寒冷,很多人都没能熬过去,爹娘希望我们一家子能平安忍过那个冬天,所以就给我取了忍冬这个名字。”
“对了公子,我还有个小名,你肯定猜不到是什么!”
南鸢见他兴致高昂,没有扫兴,随口应了一句,“石头?”
“哈哈哈,不是,我小名叫馒头!公子别看我现在长得又黑又瘦,其实我小时候很白,那小肚皮跟白嫩嫩的馒头似的,十里乡村的叔伯婶子见了我都抢着抱我……”
人烟稀少的官道上,少年驾着一辆马车走远,洒下一串欢快的笑声。
夕阳余晖中,车轱辘在道路上留下了两排深深浅浅的车痕……

春蒲夏柳等人发现不对劲儿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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