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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大佬又疯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裸奔的馒头
若是遵循他的安排,用另一个新身份生活,她知道,自己这辈子恐怕跟王爷再无任何交集。
可她不愿。
哪怕被千人骑万人睡,变得肮脏无比,她还是愿意待在能够看到他的地方。
夜六神色微微一变,“你糊涂!这么好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你竟说不要就不要?”
璃茉再次叩首,“璃茉心意已决,王爷若不答应,璃茉现在就咬舌自尽。”
屋里萧洛寒冷笑一声。
他的确不懂怜香惜玉,既然这是璃茉所求,他尊重她的选择。
当夜,定北王府里那位刚刚进府不久的侍妾,据说因为冲撞定北王,被定北王扔回了醉香楼。
既是冲撞,定北王必不会再管这妾室死活。
一时之间,想与璃茉姑娘共度春宵的男人数不胜数。
定北王睡过的女人,那滋味儿肯定非同寻常,嘻嘻嘻。
醉香楼。
璃茉在又伺候了一个恩客之后,用匕首在胳膊上轻轻划了一刀。
女人娇艳如花的脸蛋上,神情麻木。
忽而,她吃吃笑了一声。
·
定北王府的闲杂人都被清理干净后,狗王爷的心情不错。
只是,他的好心情没能持续太久。
因为皇上又赐婚了。





快穿之大佬又疯了 第189章 退婚,只她一人足矣
第189章 退婚,只她一人足矣
御书房。
萧洛寒跪拜在地上,眉眼低垂,脊背却挺得笔直。
“怎么,朕给出的侧妃人选,皇儿不喜欢?”
“朕之前受皇后蒙蔽,给你指了一个八字硬却家世普通的庶女,心里颇为愧疚,这才想着再赐个家世显赫的侧妃给你,作为朕的补偿。
御史大夫家的二房嫡孙女,模样出挑、家世显赫,你哪里不满意?”
端坐上首的大萧帝一双浑浊的老眼盯着他,嘴角不悦地下撇。
很少有人忤逆他,他不喜欢被人忤逆。
他那些不管有没有心思的儿子,都想娶家世显赫的正妃。
也就眼前这个蠢的,给他什么,他就娶什么,丝毫不为自己考虑,他分散他手中兵权的时候,他也一声不吭。
看着凶恶恶煞,实则是他这些儿子里面最不知争抢的一个。
如果不是他心里介怀徐家的事,也不会对他不闻不问多年,由着他自生自灭。
可由着他自生自灭,这个儿子反而凭自己本事闯出了一片天地。
大萧帝萧远达看着眼前这个最不受他待见的儿子,心情有些复杂。
其实,所有儿子里面,这个最像他。
长得像,性格也像。
不服输,性子倔,一意孤行。
萧洛寒端端正正地跪着,不卑不亢地道:“回禀父皇,御史大夫家的嫡孙女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儿子今年二十又五,比对方大了足足十岁,怕是不妥。”
大萧帝一听这话,目光落在他身上,带了一丝探究,“朕没记错的话,皇后给你挑的那位正妃也比你小了九岁。
可朕听闻,皇儿专宠于这位王妃,那模样像是喜欢得紧。这王妃,你怎么不觉得年纪小了?
皇儿可在诓骗朕?你是不满朕赐婚,故意编造了这些胡话?”
大萧帝老眼里迸发出一抹精光,面色不豫。
若故意诓骗他,那便是欺君之罪!
“儿臣不敢欺瞒父皇!儿臣的确喜欢年纪稍长、性子稳重的。那些年纪小的,看到儿臣就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实在烦得慌。
王妃刚进府时,儿臣也厌烦她,还因为她哭哭啼啼提前犯了病。
儿臣这病,父皇知晓,犯病时脾气暴躁,会伤到人。大婚当晚,儿臣掐死她。”
大萧帝闻言,大为诧异,“竟有此事?”
萧洛寒听到这话,心里一嗤。
府里有父皇的探子,他岂会不知?
他没有处置父皇安插在他府里的探子,一是因为这探子只是府中干粗活的杂役,接触什么重要东西;二是他若防备太过,反倒让父皇疑心于他;三是他可以反过来这名探子,传送出去一些他想让父皇知道的消息。
譬如大婚当晚,他不满王妃,并差点儿掐死对方这件事。
王妃脖间的掐痕没那么快消除,这事儿瞒不过下人,他不用说什么,下人们也会自己猜到原因。
大萧帝是真诧异,不过他诧异的点儿是,萧洛寒差点儿掐死王妃,是因犯病,而不是不满他的赐婚。
想当初,他还因此事对这个儿子不满。
萧洛寒继续道:“刚开始不喜,后来慢慢相处,倒觉得王妃不错,虽然也是小丫头片子,但性子不柔弱,儿臣很喜欢,就是王妃的性子……稍稍小气了一些。”
大萧帝顿时问:“所以,你就将你纳进府还不到一个月的侍妾又送了出去?”
“父皇竟然知道?”
大萧帝瞥他一眼,故作恼怒地道:“这件事外面传得风风火火,朕就算不想知道也知道了。”
萧洛寒:“儿臣惭愧,竟让父皇听到这些糟心事。”
大萧帝若有所思片刻,拧眉道:“如此喜欢拈酸吃醋的女子,怎堪为正妃。”
说着,他似有些愧意,叹了一声,“要不是皇儿这些年对自己的婚事不上心,朕也不会听信皇后的话,给你指下这么一门不合适的亲事。”
大萧帝说这话就有些不要脸了。
他把萧洛寒从边关召回来,是想放在眼皮子底下亲眼盯着。
后来见他安分守己,他便将这儿子抛到了一边,哪还管他是不是年纪到了,该娶亲了。
“承蒙父皇厚爱,儿臣不胜感激。但如今既有了正妃,儿臣便不打算要其他女人进府碍眼了。
这世间女子大多喜欢斯文人,儿臣粗鲁,她们不喜欢,只有王妃喜欢。”萧洛寒面不红气不喘地道。
“强扭的瓜不甜,还望父皇收回成命。”他深深一叩首。
“皇儿无需妄自菲薄,你是杀敌无数的定北王,替朕戍守边关,御敌无数,她们敢不喜欢你?”大萧帝不屑道:“朕的儿子个个优秀,哪有任由这些女人挑挑拣拣的道理!”
萧洛寒听到这话,心中冷笑。
他不喜欢女人,是觉得女人勾心斗角,有时候恶毒起来连男子也自愧不如。
可他的好父皇却从来瞧不起女人,女人于他而言不过衣裳,好看就行,一件穿破了穿腻了便换上一件。
殊不知,这些女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不知做了多少龌龊事。
父皇更不知,他小时候跟着母后在冷宫里遭遇了多少冷眼、侮辱,甚至暗害。
也或许他知道,只是不在意他和母后的死活罢了。
“……就算她们喜欢儿臣,儿臣也不喜欢她们,小豆芽一样,实在没有味道。”萧洛寒一再拒绝。
大萧帝佯怒训斥道:“你若想要年纪稍长的,你怎么不早些订婚?我大萧国女子十四五岁便可定亲嫁人,那些贤淑端庄堪为正妻的,早就被人家定走,朕上哪儿给你找年纪稍长的?
你若早几年定亲,年岁也不会差这么多。”
大萧帝虽摇头低斥,脸上却露出了那种男人之间才懂的了然表情。
还是阅历不丰富啊。
年纪大的虽然很有味道,但青涩的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他竟不知,自己这个儿子居然有这种癖好。
但思及徐氏去得早,这孩子十二三岁便去了军营历练,可能缺乏母爱,便也理解了。
这么一想,他对这个儿子竟有几分愧疚。
他不该将自己对徐氏的恨意转嫁到皇儿身上。
这孩子的性子又倔又直,最容易吃亏。
正这么想着,萧洛寒便一副倔牛样儿道:“儿臣十八九岁的时候喜欢的亦是年纪大的、成熟一些的。不过儿臣如今很满意王妃,王妃懂事,也被儿臣养得丰腴了不少,跟那些小豆芽不一样。儿臣只她一人,足矣。”
大萧帝看他这副单纯憨厚直言不讳的模样,指着他无奈地训斥了一句,“你啊你。”
大萧帝心中颇为惋惜。
可惜了。
可惜身体有恙的皇子没资格继承他的皇位,不然——
不然什么,大萧帝却没往后想。
他正值壮年,还有很多年头可活,这种问题日后再说。
萧洛寒早就把他的性格摸透。
他若没病,早就不知道去多少次鬼门关了。
父皇这副嘴脸,委实让人恶心。
萧洛寒微微失神,在心里叹了一声。
若是一回去便能看到小妖儿该多好。
他就可以用小妖儿那张脸洗洗眼了。
那张脸是他见过的最顺眼的脸,明明只是清汤挂面的一张脸,他怎么就那么喜欢呢?




快穿之大佬又疯了 第190章 哦豁,气运子?
第190章 哦豁,气运子?
萧洛寒转念一想,他为了小妖儿,顶着被父皇怀疑的风险也要推掉这门顶好的亲事,小妖儿知道后可会很高兴?
他的眸子很快就黯淡下来。
可惜,这件事小妖儿是不会知道的。
小妖儿根本不知道父皇给他赐了这样一门好亲事,更不知,他为了她,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只是一个璃茉,就让小妖儿心情不爽快,一声招呼不打便溜了出去,若他再娶个侧妃进门,小妖儿这辈子怕是都不会回来了。
没错,狗王爷现在已经认清了事实。
他喜欢小妖儿。
他定北王若一定要有个王妃,这个人只能是小妖儿。
什么侧妃庶妃侍妾,他统统不要。
大萧帝数次试探之后,已经对这个儿子放松了警惕,且越来越满意。
“侧妃一事暂且不提。”大萧帝顿了顿,做出了最后一个试探,“前几日,皇后小办生辰宴,定北王妃怎的没去?朕听闻她身子不适,究竟不适到了何种程度,连皇后的生辰宴都去不得?”
萧洛寒早有准备,面不改色地道:“回父皇的话,身子不适是假,是王妃担心儿臣身体,出去替儿臣寻治病秘方了。”
大萧帝神色微微一变,故作惊讶地道:“你派她出去的?”
“是。她喜欢钻研医术,打算去民间走访,收集一些偏方,顺便找找跟儿臣类似的病症。
她既有心,儿臣便送她出去。只是,这并非主要原因,儿臣怀疑府中有探子,但一时又查不出这探子是何人。
世人皆知我宠爱王妃,难保此人不会伤害王妃。”
大萧帝听到这儿,轻咳一声,问:“外面更是危险重重,皇儿就不怕你这王妃一条小命折在外面?”
萧洛寒冷酷无情地道:“外人并不知定北王妃出了府,有心人不会盯上她,王妃若连外面那些小事儿都解决不了,也就不配做我的王妃。”
大萧帝忽地抚须大笑一声,“好!吾儿有这种想法,朕心甚慰。”
他原本还担心这个儿子太重情,会栽在女人身上。
看来是他想多了。
于是,他话音一转就道:“那皇儿明日便去御史大夫府中提亲吧。”
萧洛寒骤然一怔。
他前面说了这么多,这人竟当他放屁不成?
怒极!
心中愤怒滔天,煞气肆虐,差点儿控制不住,直逼他而去!哪怕此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萧洛寒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平静下来,“父皇,儿臣只喜欢王妃这样的,她不仅心悦儿臣,还愿意为了儿臣冒险出府寻治病偏方,其他女子有几个能做到?儿臣若趁她不在就纳侧妃入门,等她回来,岂不寒心?”
大萧帝却不以为意,“皇儿私下里多加抚慰便是,朕让你自己去提亲,就是把主动权交到你手里,若是朕赐婚,没朕同意,你便休不得也离不得。皇儿可明白朕的意思?”
萧洛寒沉默。
“娶妻娶贤,纳妾纳色,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你若娶回去不喜欢,或是休弃或是和离,都由你。”
话说到这份儿上,萧洛寒若再拒绝那便是不识好歹了,他这些年在皇上面前苦心经营的形象也会毁于一旦。
“多谢父皇,儿臣明日便去提亲。”萧洛寒深深叩首拜谢,遮住了眼里泄出来的一丝戾气和寒光。
回到定北王府之后,萧洛寒才任由身上煞气和戾气四溢。
这就是万人之上的掌权者!
他一句话就能决定别人的生死,就能逼着任何人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萧洛寒以前就知道权力有多重要,所以他这些年才步步谋划,直到有足够的资本对抗朝中任何一方的势力。
但以前为自己谋划是自保多于权力的诱惑。
唯有今日,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若想不被任何人左右,就必须坐在那个位置上!
半个月后。
御史大夫府中,二房嫡长女不幸落水,女子再睁眼时,眼中划过一道芒光。
又半个月之后,一顶花轿载着御史大夫中的二房嫡女从定北王府的侧门进入。
当日,定北王纳了御史大夫府中二房的嫡女为侧妃。
……
“公子,前面又有一个小村落,还是逗留两日?”忍冬笑咧着嘴问。
马车内,南鸢打着哈欠嗯了一声。
这马车颠簸,睡都睡不好。
“公子真是心善,这一路上经过的村落,公子竟都无偿给村民治病!”忍冬一脸崇敬之色。
他见公子穿得这么体面,出手又这么阔绰,猜他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少爷。
谁知道这大户人家的少爷竟懂得医术,还时常不要钱地给那些穷困人家看病!
他真是太崇拜公子了。
不过想到公子的正事儿,忍冬小声提醒道:“公子,照您这样走走停停,恐怕半年都到不了千重山。您看,这都两个多月了,咱们才穿过了三座城池。”
这一路上村落不少,公子在每个村落逗留两日,逗留加起来的时间比赶路的时间都长了!
忍冬叹气。
南鸢直接丢给他一锭白花花的银子,“给你加银钱。若你不想干了,我中途会寻其他车夫。”
忍冬立马将银子推了回去,撅撅嘴,有些不高兴地道:“我是哪种乘人之危的人么?这一路上公子救济了那么多百姓,银钱都使出去好多了。”
南鸢微微笑了笑,“乖孩子,回头给你买糖葫芦吃。”
忍冬的脸登时一红,“公子,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怎么拿糖葫芦哄我?”
马车一路驶入村落。
刚至村头,还未继续往前,便看到一群人在撵一个长得比忍冬还黑的村姑。
“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姑娘,我四叔看你可怜,才收留你几日,你竟说出开膛破肚救人这种胡话!”
“走走走!再胡言乱语,就算你是女子,我也照打不误!”
那女子虽然长得黑,但一双眼却十分黑亮,眉头紧蹙,有些不悦地道:“我知道我说的话对你们而言有些匪夷所思,但嘶叔公的病情再拖下去,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他。”
正想错开这群人继续往前的南鸢立马对忍冬道:“忍冬,停车。”
她撩起帘子看那被一把推搡到地上的女子,眉头微微挑起。
哦豁~
气运子女主怎么在此处?




快穿之大佬又疯了 第191章 跟上来,我需要你
第191章 跟上来,我需要你
南鸢为何只凭一句话就确定这是气运子女主?
原因很简单。
这个世上,除了从未来世界穿越而来的鬼医圣手气运子,还有谁敢说出开膛破肚来救人这种话?
在百姓眼里,开膛破肚那就是杀人,说出这话的气运子那就是在妖言惑众。
不过这事儿怪不得当地百姓,有些超出思维局限的东西,普通人很难接受。
南鸢去的上个世界科技已经很发达,但如果突然来一个人,对当地一位重病患者的家属说,这人活不久了,我有办法救他,那就是先把他脑袋砍下来,这样那样后再把脑袋接回去。
然后再三保证,我有很高超的医术,就算脑袋断了也能接回去,这话谁会信?
现代人的固有思维是,脑袋搬家就会死,而这个世界的人觉得开膛破肚就会死。
两者一个道理。
狭小偏僻的村头泥巴路上,一辆朴素却宽敞的马车停了下来。
不多时,赶车的小厮跳下,撩起了车帘子。
随后,一个年轻男子下了车。
此人着一身朴素的苍青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根鸦青色布带,脚蹬一双玄色长靴,五官精致绝伦,只是神色颇为冷淡。
南鸢逃离定北王府的时候用了褚生秋的形貌,但易容几次后犯了懒,便用化形水又换了张脸。
一开始本打算化成阿清,可惜阿清的相貌她已经记不清,所以,她化成了顾清洛的模样。
比起褚生秋,顾清洛的这张脸自然要更为精致俊美。
表情冷淡的“顾清洛”,突然出现在这么一群相貌普通的百姓之中,被衬托得愈发清新俊逸、高洁傲岸。
男子踱步上前,将地上的女子扶了起来。
那黑妞诧异地看了他几眼。
南鸢扶起她便松了手,转而朝众人抱拳,“鄙人姓顾,是一名乡野游医,敢问此处发生了何事?”
此村名为柳溪村,村子里的人热情好客,不然也不会收留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可在经历了这女子的事情后,村民们对外来人顿时就警惕了起来。
见他们个个警惕,忍冬有些不悦,立马出头道:“我家公子品性高洁,一路上救了不少患病的村民,还不收诊金!你们村中有谁患病,尽可以找我家公子看诊,公子会在此处逗留两日。”
村民们一听这话,态度顿时就不一样了。
于是他们一人一嘴说了起来。
某汉子道:“这姑娘叫锦瑟,是我四叔从镇上回来的时候遇到的,说是投靠亲人的路上丢了盘缠,没地方可去,四叔见她可怜,就带回村子收留了一段时日。
前几日,四叔腹痛难忍,吃了几日药还不见好,这位锦瑟姑娘突然说我四叔是得了什么急性阑尾炎,必须马上动手术,我问她动手术是啥个意思,她居然说拿刀子破开我四叔的肚子,从里面割掉一截肠子!”
某婶子也愤愤然道:“这剖开肚子还能活命?还割掉一截肠子?她一个女子居然说出这么血腥残忍的话,实在是凶残至极!”
某年轻小伙子:“四叔公好心好意收留她,她竟想要四叔公的命!这女人就是个白眼狼,是个魔鬼!”
……
一群人气愤不已地控诉着这个说要开膛破肚的女人。
南鸢听着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禁打量旁边这位拧眉不语的小黑妞。
她的脸上应该是涂了一层药膏,令肌肤看起来黑了不少。
她倒是谨慎聪明。
锦瑟注意到南鸢的打量,也看了过去,神色微凝片刻,解释道:“四叔公的急性阑尾炎已经拖了多日,现在出现了高热并发症,十之八九已经阑尾炎化脓穿孔,变成了化脓性阑尾炎。再拖下去恐怕会因腹膜炎或者感染性休克等原因死亡。”
锦瑟一双黑亮的眼正视着南鸢,语气诚恳,眼含期盼。
“你这毒女又在胡言乱语!还不赶紧滚出我们村儿!”村民们又被激怒。
南鸢淡淡瞥这黑妞一眼,点点头,下一刻却是附和着村民道:“的确是胡言乱语,这人的肚子哪能随便切开。”
村民们一听这话,对这位游医顿时信任了不少。
就是就是,哪有开膛破肚救人的,这明明是杀人!
锦瑟抬头看南鸢一眼,眼里闪过一抹意料之中的失望之色。
她见此人生得俊逸非凡,举止优雅有涵养,还以为是个眼界开阔之人,却不想,仍是如此。
锦瑟重新低头,目光淡漠。
南鸢猜想,她定在心中感慨这个世界百姓的愚昧,医学条件的落后。
原本想救人,却被这群人视为妖魔鬼怪,她心中的烦郁可想而知。
她或许在纠结,要不要就这么算了,任由那位好心收留她的四叔公走向死亡。
反正,这里没人信她。
南鸢目光一动,忽地对众人道:“我医术尚可,你们若是信得过我,便带我去看看那位四叔公,或许,我能治好他。”
村民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为首那中年汉子走了出来,“大夫,我四叔这两日腹痛和发热,您觉得这是什么病症?”
南鸢道:“要看过之后才能确诊。许是肠胃出了问题,你们且带我去看看。”
顿了顿,她忽而又道:“此次出门匆忙,没有带给我侍奉针灸的童子,这位锦瑟姑娘可否暂时给我打个下手?”
旁边一个婶子立马变脸,“她?不行,她想要四叔的命,她就是个——”
南鸢微微一笑,让人如沐春风。
那婶子突然说不出话来了,脸发红。
这小伙子长得也太俊了,像画里的人儿似的。
他这么清淡儒雅,反倒叫她说不出一句粗鄙话。
“村中可有其他会施针的大夫?若没有,便暂且由这位锦瑟姑娘代劳吧。我会盯着她,不会再让她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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