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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之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峦
第一缕日光来到大地上时,公里表来到五十英里的行程,他们的车子行驶在笔直的公路上,她穿的那件男式夹克衣袖两边分别有长长的流苏,第一缕日光都透过宋玉泽的肩膀上来到了她的脸上,赵香侬双手向横扬起,初初形成的日光铺天盖地从衣袖的流苏缝隙穿过,赵香侬回过头去看自己的影子,她的身影就像是空中的翱翔的飞鸟。
但凡和飞翔有关的东西都让她觉得快乐,她大声和宋玉泽说:宋玉泽,我很高兴和你来到这里。
“赵香侬,旅途还长着呢,不要高兴得这么早。”宋玉泽大声的回。
是的,旅途还长着呢,那五百英里的路程比赵香侬所想象中来来得漫长,他们经过了很多不知名的乡村,撞死了一只小松鼠,把一位迷路的老人带回家,当英里里表行程来到三百公里时他们还遭遇了飞车党,最后在飞车党的围剿下逃窜进了森林里。
赵香侬把被他们撞到的小松鼠埋在了湖边,从倒映的湖面她看到自己的模样,色彩鲜艳的头巾不知道被风吹到哪里去了,她的头发乱七八糟的,宋玉泽把面包和水递到她面前,赵香侬看也没看,手一拍面包和水都掉落在地上去。
从来她的朋友们都是争强斗狠之辈,她还没有送受到这种的窝囊气,一想到那些飞车党对她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赵香侬冷冷的对宋玉着吐出了:胆小鬼。
宋玉泽把地上的面包和水捡起了起来,他强行把它们交到她手上:“赵香侬,我不能保证能在天黑以前找到离开这片森林的路,所以,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别开脸去,赵香侬勉强的打开面包袋,确实,她现在肚子饿,他们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和那些飞车党周旋从而错过了中午吃饭的时间。
宋玉泽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顿了顿说:“因为你在,所以我更不能轻举妄动。”
“借口!”赵香侬闷闷的说了一句,其实她知道宋玉泽说的话没错,从那帮人嚣张程度一看就是一群亡命之徒,更何况他们人多势众。
“那些人眼里没有法律,他们也不会去管你的身份是不是赵家继承人,赵香侬你应该庆幸此时此刻你还有机会在这里吃面包,如果你要是落入他们的手中……”宋玉泽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宋玉泽口中那个“如果”的假设让赵香侬打了一个冷战,耳边想起飞车党为首那位说的如果抓到她的话先让他自己爽够再让他的兄弟们一个个的爽。
艰难把最后那块面包吞下再喝了一口水,目光落在宋玉泽的机车上,从机车被刮伤的程度可以看出来宋玉泽是拼尽了全力,目光从机车再转向了宋玉泽,他的手和嘴角分别有被树枝刮伤的小道疤痕。
“宋玉泽,你也吃点面包吧。”赵香侬没话找话。
“我不饿。”宋玉泽说。
宋玉泽口中的不饿听在赵香侬耳朵里显得奇怪,她来到机车边打开机车的食物袋,果然,里面空空如也,装食物的袋子被割开了几道口子,也就是说她刚刚吃的面包和水是唯一侥幸保留下来的。
绞着手指头,赵香侬站在宋玉泽面前,想了想,绞着的手指松开搭在他的肩膀上,弯腰,脸和他的脸保持着差不多高的程度,在他疑惑的目光下唇贴上了他的唇,几下的辗转之后他的手搁到她的腰侧,反客为主的唇含住她的唇瓣。
重新回到机车上,他回过头来。
“赵香侬,刚刚那样是因为你在愧疚?”
赵香侬把脸贴在了宋玉泽背上。
“不是,是公主给骑士的奖赏。”
“公主?”宋玉泽拿着他的头盔轻轻敲了她的头:“得了吧,你现在就像是一个疯女人的形象。”
更紧的抱住了宋玉泽:“宋玉泽,即使是在天黑之前我们走不出这片森林,我还是很高兴到这里来。”
幸运的是他们没有被困在森林,宋玉泽有很强的野外生存经验,个把钟头他们离开了那片森林。
五百英里的路程走完,十二点,他们站在宋玉泽的家门口,下车,赵香侬瘫软在地上看着宋玉泽,眼里写满了我太累了,一步脚步也不愿意挪动。
把她已经乱七八糟的头揉得更加乱七八糟一点,宋玉泽弯腰打横抱起了她,把手吊在他脖子上赵香侬透过宋玉泽的肩膀回头去看那辆在星月簇拥下像要燃烧起来的机车,咧嘴笑,那漂亮家伙那五百公里属于她的,永远烙印着赵香侬的名字。
而那辆漂亮家伙的主人叫做宋玉泽。
宋玉泽直接把赵香侬抱到了浴室,和之前一样的她放水,把一次性的牙刷毛巾摆放好之后他没有像之前的那样马上离开,而是深深的看着她。
赵香侬用眼神警告他:宋玉泽,再敢看的话就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赵香侬。”
“嗯。”
“我希望能把明天变成了赵香侬一辈子想忘也忘不了的一天。”他说,温柔注视着她。
这个男人在这一天里带着她冲出了十几辆机车形成的包围圈,又带着她在天黑之前离开了死一般寂静的森林,她相信他必然会带给她很久很久以后都忘不掉的一天。
彼时间,她所不知道的是恰恰是他口中的一辈子想忘也忘不掉的一天是属于他对她实行的最为重要的,也是最后的一场战役。
这场战役或许应该配上这样的一句噱头十足的潜台词:从这一天之后,赵香侬将彻底的臣服于宋玉泽。
作者有话要说:妈蛋啊,鲜肉要收网了~~~~~~【峦哥哥也送给鲜肉一句潜台词:丫的~你现在有多拽以后就有多惨





罪之花 第星37章 (星火燎)
当赵香侬坐在宋玉泽的机车后面进入了那块场地时,她感觉被带到了一个新世界,圆形的体育场,环着圆形球场摆放着的会冒出黑色烟雾的煤油火焰,可以容纳上万人的体育场座无虚席,喧闹的音乐伴随着不加修饰的垃圾话,还有出现频率最高的牛仔帽让她仿佛来到了上个世纪的美国西部,到处充斥着随性和粗犷。
没有被条款限制以及不受规则约束的,不能赚到大把美金的,有高度危险的,不贴近人们生活的在美国社会被归结为非主流文化。
显然,让宋玉泽一说起来眼睛就发光的极限飞车也被规划成非主流文化的一部分,没有人愿意为了追求短暂的快感而赔上自己的生命,但就是这种非主流文化最能培养出大批的死忠,从这些死忠身上往往会释放出来百分之二百的能力。
当宋玉泽开着他那辆宛如火焰的机车在主持人隆重的介绍下环着体育场划出了一道弧线时,全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在那些掌声中很多的牛仔帽飞向了场地中央的他,宋玉泽从机车下来对着那些人微笑,捡起了其中的一顶牛仔帽戴在头上并且入乡随俗的对在场的观众行了一个牛仔礼仪。
象征着西部文化的礼仪制造出的状若星火燎原。
这一次,扔向宋玉泽的不仅仅是牛仔帽,更多扔向他的是鲜花,这个有着无懈可击漂亮面孔的亚洲男孩去年在这里一战成名,很多年轻姑娘准备了鲜花为他而来,比去年还要来得迷人的亚洲男孩让她们大声尖叫,那些尖叫声不乏有喜极而泣者。
她们热爱着的那位骑士终于不负众望的把车开进了中央球场,象征着英雄崇拜的中央球场。
那一刻的宋玉泽有着让人把嗓子喊哑甚至撕裂的魅力,坐在中南区座位上的赵香侬也忍不住跟随着那些女孩子叫着宋玉泽的名字,不过她是较为含蓄的东方姑娘,所以她不敢叫得太大声。
仿佛听到她在叫他,他脸转向了她这里,赵香侬在口罩下对着宋玉泽笑,宋玉泽也仿佛看到她的笑,他朝着她挥手。
坐在赵香侬身边的又有姑娘哭了,她们奔走相告:漂亮的亚洲男孩看到她了。
傻妞,宋玉泽不是在看你们,赵香侬捂住口罩,心里的那点得意劲头就甭提了,口罩是宋玉泽戴在她的脸上的,因为这里有当地媒体对这场比赛进行电视直播。
六位最终拿到决赛资格的骑手进入中央场地,经过一轮抽签角逐,宋玉泽最后出场,去年赛事冠军倒数第二位出场。
等到赛事主办方把场地中自始至终都遮挡住的布幕掀开时,赵香侬这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不远千里挤到这里来,从布局来看就知道这项赛事充满了观赏性,进入决赛的选手在经过短暂的冲刺之后要开着他们的机车冲向了约十米高的高台,然后从这个高台上冲到对面的另一个高台上,两个跳台中间隔着七辆一字并开停着的大卡车,也就是机车骑手必须要从七辆卡车的背上飞跃,而且,选手们必须在飞跃七辆卡车时在空中做难度系数动作来博取现场评委的青睐。
清楚了这些比赛规则时赵香侬还没有多少的害怕,毕竟她没有看过这样的比赛,可当第一位选手的车子在飞跃七辆卡车时赵香侬的手心还是微微的冒出汗来,还好,第一位除了在落地时机车车头不稳之外倒是没有出任何的问题,真正让赵香侬心揪起来的是第三位,第三位车手在飞跃时人和机车重重的砸在卡车上,几乎在他掉落在车上时迅速有工作人员朝他靠近,几分钟之后被抬上了担架,这个时候找香侬才发现在这块场地的另外一个出口停着好几辆救护车。
让赵香侬目瞪口呆的是从骑手坠落在地上被抬上救护车,以及救护车离开也只不过是数十分钟的时间,而在场的观众好像是一副司空见惯的模样,知道骑手们在飞跃卡车时都没有经过任何安全措施时赵香侬跌跌撞撞的朝着选手出发点冲去。
临时搭建车手出发点看着就像是大棚,吵闹,空气糟糕。
第四位车手骑着他的机车在等待着裁判的发令枪响起,第五位车手正在做热身准备,最后出场的宋玉泽正在和工作人员交谈着,看到她时他皱眉。
“宋……”奔跑让赵香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唯一能做出的动作就是摇头,她对着他拼命的摇头。
宋玉泽走到了她身边手贴在她的背部上帮她顺气。
“不要……宋玉泽!”终于这句话让赵香侬憋了出来:“不要,不许!”
“嘘!”宋玉泽对着赵香侬做出了安静的手势,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墙上的电子屏幕,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现场比赛赛况,发令枪响起,第四位车手快速冲上被涂成断层彩虹的高台。
也不过是眨眼功夫,赵香侬就看到了第四位车手连人带车重重砸在卡车上,赵香侬第一时间把脸埋在宋玉泽的怀里。
这次收拾的时间更短,也不过是短短几分钟时间急救车声音响起,瞬间远去,场上的观众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们开始高呼第五号场车手的名字,透过电子屏幕赵香侬看到看台上的观众甚至开始做起了人浪。
这些人真是疯了,赵香侬扯着宋玉泽的手:“宋玉泽我们走。”
被她扯住手的人纹丝未动,宋玉泽目光聚焦在已经准备好了的第五号车手身上。
那是去年的冠军,他和宋玉泽一样选择了一模一样的难度系数,在等待发令枪响起时,上届冠军还回过头来朝宋玉泽做出了极为轻蔑的手势。
“宋玉泽,我们不要理他。”赵香侬拼命扯着宋玉泽的衣服,其实她心里也知道随着那个人做出那样的动作她要想把宋玉泽拉离开这片场地的难度更大了,“宋玉泽,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宋玉泽仿佛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目光死死的聚焦在电子屏幕上,发令枪响起,第五位车手用比第四位车手更快速度冲向了彩虹高台,被彩绘成苍鹰的机车在飞跃第三辆卡车时双手离开了机车把手,然后双手向着空中伸展,无人凌驾的机车飞跃了第五辆卡车、第六俩卡车。
机车飞过第七辆卡车时,车手的双手重新回到了车把手上去,在全场观众掌声中尖叫声中稳稳落地。
机车落地那一瞬间,在场工作人员的目光都落在了宋玉泽身上,那些目光大多在表达着一种信息:我看衰你!
宋玉泽目光离开了电子屏幕落在赵香侬脸上。
“我也可以做出和他一模一样的动作,可我想我一定不会得到像他一样的高分,因为评委们一般都会先入为主。”
宋玉泽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尖叫声,上届冠军得到了评委们一致给的高分,他的总分甚至于高过了上一届得分。
宋玉泽的话正中下怀,赵香侬换上软软的语气:“那我们就不要比了,宋玉泽,我相信你,我也相信你做起那套动作一定比他还来得好,宋玉泽,就当我求你还不行吗……”
“我们的上届冠军在家里已经准备好了庆祝派对。”宋玉泽打断了她的话,他目光紧紧盯着正在场地上向观众们卖弄的五号车手:“赵香侬,我想我有必要让他派对上的香槟变成了无人问津的白开水。”
说完这些话之后,宋玉泽走向了裁判,赵香侬紧紧跟在他身后,宋玉泽和裁判说的话她大致听明白,那就是宋玉泽要改变难度系数,从裁判讶异的目光中她大约也了解到宋玉泽口中的难度动作应该是史无前例,几分钟之后裁判向看台上的观众宣布,最后出场的车后要冲击高度纪录,而且在挑战高度纪录的时候还会挑战难度动作。
全场因为裁判的宣布炸开了锅,没有人再去理会刚刚才愉悦了他们神经的五号车手。
赵香侬呆呆的站着,从在场工作人员脸上对宋玉泽做出的自求多福的表情中,她判断宋玉泽所要进行的高难度动作九死一生。
呆怔中,宋玉泽来在她面前,弯腰,脸对着她的脸,他叫她赵香侬。
赵香侬抬起眼睛看他,他拿下了他头上的牛仔帽。
把牛仔帽戴在她的头上。
“赵香侬,知道达拉斯牛仔们的故事吗?”他问她。
赵香侬茫然摇头,外面观众的声音仿佛要她的耳膜刺穿了。
“上个世纪,一群牛仔来到了达拉斯,他们喊出这样的口号。”宋玉泽声音坚毅:“我们身无分文,所以我们无所畏惧,五十年后,达拉斯牛仔们让一座座高楼大厦在平原荒漠上拔地而起。”
现在宋玉泽和她说达拉斯牛仔们的故事是什么意思?赵香侬呆呆看着宋玉泽。
“笨!”宋玉泽拉了拉她的牛仔帽:“我现在银行户口里没有半分钱,我兜里剩下的那点钱给你买了可口的早餐,也就是说我现在和那群达拉斯牛仔一样身无分文。”
深深的,深深的看着她,他说。
“赵香侬,现在,我一无所有,所以,我无所畏惧!赵香侬,你明白吗?”
赵香侬点了点头,她明白了!宋玉泽现在身上没有半分钱,宋玉泽兜里最后的那点钱给她买了可口的早餐了。
等赵香侬回过神来体会到宋玉泽那些话的另外一层意思时宋玉泽已经坐在机车上了,冲了上去她的身体被工作人员挡在和宋玉泽几十步开外,裁判正在等待一切到位开响发令枪。
发令枪想起,赵香侬朝着宋玉泽喊:宋玉泽,你没有一无所有,你还有我。
这一刻,赵香侬是宋玉泽最忠诚的盟友、旅伴!
即使她用尽力气喊出那句话,但她的声音还是被观众们如滔天骇浪般的声响所淹没,发令枪声响还在这片天空回荡着。
刹那间,全场鸦雀无声。
赵香侬目光转向了电子屏幕,她想一定是落入观众们眼中的画面太过于震撼,导致他们忘了原来他们的口中还可以发出声音。
赵香侬也忘了眨眼了。
红色的火焰疾速而下在人们还没有眨眼之时飞上了那道彩虹,在人们还没有来得及呼吸时冲上了彩虹的至高点,在人们以为红色火焰即将坠落时它偏偏不逐你愿,硬生生的扯出一道绝美的弧线,而且,那道弧线在在向上,宛如一束擎天的火焰带着不可阻挡之势。
“我的上帝啊,他越过了体育场的的顶棚,他做到了,他做到了!这太不可思议了!”全场最为活跃的那位裁判忘情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在场地上久久的回响着。
更不可思议的还在后面,红色火焰在向上过程中还给大家来了一字马的表演,那姿态美的让人落泪,美到下一秒人们以为红色火焰将会坠落,然后粉身碎骨。
这一天,宋玉泽做到了他说的那样,让上届冠军庆祝胜利派对上的香槟变成无人问津的白开水。
红色火焰稳稳当当落在了地面,而且落地动作优美,电子屏幕上给出车手的近景镜头,他在对着所有人微笑,笑容比他的空中姿态还要来得美妙。
看台上的观众也不知道谁先离开看台冲出围栏,然后,潮水般的人潮涌向了给他们带来视觉盛宴的勇士。
当赵香侬跑到宋玉泽面前时,那些人已经把宋玉泽扛起来,站在那里,赵香侬觉得那些在她身体流淌着血液仿佛要燃烧起来。
我们一无所有,所以,我们无所畏惧!蕴藏在这句话背后的是属于最为年轻岁月里的诗与梦。
也是,义无反顾!
离开时夜还未深沉,红色火焰在高速公路行驶着,赵香侬脸紧紧贴在宋玉泽背上,他们的机车后座绑着一只麻袋,那麻袋里装有着一百万美金,那是赛事主办方给冠军的奖赏。
“宋玉泽,以后不许你再出现在这里了,听到了没有?”她大声喊。
“听到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因为冠军我已经拿到了。”他大声回答。
“宋玉泽,我们接下来要到哪里去?”
“带上那一袋美金去测试我们是幸运儿还是倒霉鬼!”
作者有话要说:~~o(>_<)o ~~小侬要被鲜肉拐跑了!(明天也发四千字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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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之花 第38星章 (星火燎)
赵香侬目瞪口呆的看着空空如也的麻袋,才几个小时而已,那一百万美金就这样没有了,没有了!狠狠的,箭一般的目光射向了宋玉泽。
这个混蛋,还说是小赌场,花不了几个钱。
屁股不知道被那群阔太太偷偷摸了多少次的漂亮小伙笑得有点刻意,事实上,他也在心疼他那一百万美金吧?
“宋玉泽,我们要怎么回去?”赵香侬把麻袋狠狠的朝着宋玉泽脸砸去。
宋玉泽干干哼了几声,说:“赵香侬,你又忘了在体育场说的话了。”
宋玉泽脸上写满了“我一无所有,所以我无所畏惧”,一副我可以的,你要相信我的表情。
“你真的可以吗?”赵香侬不无怀疑的问。
“当然。”宋玉泽加强语气,一再和她保证他只需要眨眼功夫就可以把一百万美金赢回来,然后带着她去新奥尔良最著名的夜店吃香喝辣彻夜狂欢。
半个小时后,测试结果出来了,他们今晚是不折不扣的倒霉蛋,那群阔太太把第一次来到赌场的菜鸟给狠狠的上了一课,接下来应该是如何更具娱乐性的脱衣服环节。
这一晚,赵香侬发现宋玉泽不仅能斗凶斗狠,他也可以油嘴滑舌,仅仅几分钟他就说服了那几位阔太太不需要他脱衣服就可以让她们享受到比脱衣服更愉悦的感官刺激。
宋玉泽只需要脱掉他的夹克露出他的白衬衫,只需要他把白衬衫的袖子挽一半,只需要把一直遮挡在他额头前的碎发微微往后拢,只需要脸转向那些脸上写满了寂寞的女人们,对着她们微笑,便可以让那些女人们不由自主的用手去遮挡她们涂得红艳艳的唇,表达出她们没有像她们外表的那样她们只是在寂寞而已。
赌场vip包间里有钢琴,有精通各自乐器的艺人,宋玉泽走向了钢琴,洁白修长的手指重重的往着琴键一按。
随着那一串声响,所有人好像被带进了音乐的世界里,吹着萨克斯的艺人来到了钢琴边,用萨克斯和钢琴声开始进行俏皮的对话,慵懒,随性,就像是这座叫做新奥尔良的城市。
在黑白钢琴键行走的手愉悦了在场的人,赵香侬也从最初的不以为然到最后的目光再也离不开琴键上的那双手,那双手最后带出了宛如疾风骤雨的鸣奏曲:安静的海洋有月光,孤独在茫茫大海上航行的客轮,客轮上人们在悠闲的谈论着美酒和美人,骤然而来的夜风卷起了客轮最前端正在聊天的女士的裙摆,带着手套的手不经意拉了拉裙摆,以为那只是调皮的夜风,然后有人大声尖叫,捂住裙摆的女士顺着那些在尖叫的人们的目光,只见,滔天的巨浪湮灭也银白色的满月,铺天盖地的朝着他们席卷而来,不由自主的,她也开始张开嘴——
然后,一切宛如被魔法定额住,用琴声把人们带到海面上的人选择在最高端的浪尖上骤然停下,把所有人都带到了一处高点上,忘了坠落,所有人目光着魔的望着那架钢琴上的琴手。
他站了起来,随手从摆放在钢琴上的花瓶抽出了一只红色玫瑰,他拿着那只红色玫瑰来到了其中的一位贵妇人面前,把红色玫瑰别于她的鬓角,微笑问她:女士,您从玫瑰花里闻出钢琴创造出来的硝烟味道么?
贵妇人如梦方醒拼命的点头,和刚刚在赌桌上呈现的是两种状态,显然,年轻男孩明亮的眼睛还有带着日光味道的衬衫,以及他修长的手指制造出来的那个世界愉悦了她。
回过神来的赵香侬这才明白原来宋玉泽又干起了鲜肉的勾当。
离开赌场时夜色正酣,赵香侬的包里放着五万块美金,宋玉泽的一支玫瑰花卖出了五万美金的价钱,这五万美金可以让他们在新奥尔良买两张回芝加哥的机票,还可以让他们大吃一顿,然后找一个酒吧彻夜狂欢。
这一晚一直在坐云霄飞车的神经彻底解放下来之后赵香侬开始笑,是很肆意的不加节制的哈哈大笑,一想到在赌场宋玉泽差点被剥光衣服她就笑得更加起劲了,宋玉泽越是板着脸她就越是笑得厉害。
“赵香侬,马上闭嘴。”宋玉泽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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