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归帆斜阳里
这个开山祖师果然牛x,跟佛都称兄道弟,兰若寺想不兴旺都难,我渐渐听起兴趣,追问后来怎么样,结果不听不知道,一听心惊‘肉’跳,又是万年前。 [800]rong>让我头皮发麻的时间节点。那时天蓝星诸大陆是连为一体的。而海洋并不宽广,浩劫突生,诸神降临,‘混’战中,天蓝星大陆被打成几块,不尽的水、火从天落下,形成了归墟洋,把天茫和天奇两块大陆隔开。天蓝星土生土长各族,奋起抗争,兰若寺祖师亲赴诸神之处,阻止了杀业漫延,回到兰若寺就坐化了,留下一谒:“我自西来,自回西去,生灭地,轮回界,勘破真假。皆为虚妄。”
众人沉默,遥想当年。那是怎样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而今天蓝星残破,众生修行之路被束溥,道统传承止于魂境,令人唏嘘。当年发生的事,太复杂了,不是我现在能搞清楚的,路要一步步走,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吧。
我首先把厉的事提出来,本以为要费些口舌,没想到法海淡然一笑:“上师慈悲,已把他渡化,功德无量。”我瞪了厉一眼,你小子无罪释放了,还不快向人家谢恩,厉还算懂事,老老实实向兰若寺众僧三拜,虽没有说话,但显得诚意十足,法海突然道:“上师,既然是你渡化,给他取个法号吧。”法海果然有心机,法号一取,厉就跟定了我,以后他惹事生非,就直接找我这个名义上的师傅问罪,如果此行顺利,大不了把厉带回天奇,“你可愿意?”我还是问了一下厉,他满脸欢喜,想了一下,回去之后直接扔给静海,让厉给静海当师弟正好,“以后你就叫静厉吧。”我脱口而出,却发现法海似笑非笑看着我,泥马的,九指把我和静海卖了。
法海并未点破,而是递给静厉一本经书道:“世事茫茫,人生碌碌,归裔我佛,早成正果。”末了还补了一句:“你有一个师兄,佛法‘精’深,不明之处,以后多向他讨教。”好麻,我还能说什么,反正你都知道,他其实是你兰若寺的弟子,只不过挂在我的名下而已。“静厉初入佛‘门’,先在兰若寺修行一段时间可好?”,我向法海提议,既然是你兰若寺弟子,你们先管教,带着厉到处跑始终是个麻烦,等集齐八把钥匙再说。
静厉披上袈裟,人模人样地‘混’在众僧中修行,但他的样子实在太凶恶了,总会招来异样的目光,有几次被看得不爽,差点又动手了,揍他吧看他又可怜,想想把《千幻》传授给他,如能学会,变变脸总是好的,没想到他很快就掌握了,除了头上的独角,身体基本能变‘成’人形,这下好多了,而且很快在僧人和居士中‘交’了些朋友,当然是酒‘肉’朋友,因为从我这里讨要了好几次猴儿酒。兰若寺真如静海说的,清规戒律很少,以方便为法‘门’,只要不触犯底线,你爱怎么修行就怎么修行。
我以静海的名义供奉出一颗九眼菩提石,法海带着我来到一座偏殿,殿里的佛像‘蒙’着一层布,法海感慨道:“我本想等他亲手揭开此布,了断因果,谁知他还是心有怨念。”“他心有愧,不敢回来。”我解释道,法海良久后一叹:“当年的事,他没有错,我也没有错,身在红尘,哪能清静无烦恼。”说完把九眼菩提石递给我,这是让我代静海还愿。我手微微一挥,幕布掉落,里面并非新塑佛像,焦黑的木胎,明显是静海的杰作,九眼菩提石自动飞出,嵌在佛像眉心正中,并无异象,但佛堂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境产生,法海眼‘露’‘精’光,又不知悟了什么。
说实话,我不喜欢兰若寺,神神叨叨的,什么法钟、顿悟、‘棒’喝,跟我无缘,我愿做个俗人,爱过、恨过、努力过、挣扎过,最后一死百了,从此不愿入轮回,就算有轮回,那还是原来的的我吗?佛曰虚妄,我就觉得是真实,佛曰超脱,我想问,超脱之后呢?所谓超脱,只是站在更高层次,俯瞰众生,自鸣得意。不是佛渡众生,而是众生渡佛!
小小的佛堂,法力‘激’‘荡’,焦黑的木胎残佛,一半显出金光,一半冒出黑雾,“放下!持执!”灵魂深处两个声音在呐喊,我和法海大汗淋漓,突然又一个声音响起:“随心所‘欲’,不逾矩!”佛堂瞬间恢复原状,哪有什么金光,哪有什么黑雾,就连角落里的灰尘,房梁上的蛛网,依然如故。刚嵌上去的九眼菩提石叭的一声掉落摔成粉,木胎残佛在碎裂声中,化为粉尘,一阵风吹来,卷走尘埃蛛网,佛堂真干净。pu
道之扉 第二百一十八章 有还是没有。
我和法海对视一眼,怎么会这样呢,难道静海当年做的事罪孽深重,佛祖不肯原谅他,不能吧,佛法无边,不是讲回头是岸吗,放下屠刀还能立地成佛嘛,法海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说了一句让我差点跌倒的话:“赶紧出去,不然这佛堂要塌了。”说完急匆匆退了出来。
法海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上师,佛祖也不敢受你的供奉啊。”我心一沉,是不愿吧,不收礼就意味着接下来的事没得谈了,但九井之地,事在必行,八把钥匙必须找齐,“大师,我来之意,想必你也明了。”我决定不再绕圈子了,“九井之地,关乎天蓝星生死,兰若寺不阻你,也助不了你。”法海叹了一口气,“进入九井之地,要钥匙,我想借用一下。”“封印结界之匙,远古就已散落。”法海脸现苦色,“出家人不可打诳语!”我追问,“修行人不可妄动贪念!”法海拂袖而去。
“嗔念更要不得!”我对着法海喊了一句,他背影一顿,走得更急。隔了几天,我又找到法海,“有还是没有,你给个准话,我不难为你。”法海只是低声诵经,并不作答,明显内心纠结,我把一个储物袋放在他面前,里面下品灵晶近十万,中品灵晶上万,极品灵晶上千,还有十颗元晶,“这是我的人事,我很懂事的。”我真诚开口,法海的经念得更急了,念珠都拨得有点乱,最后无奈停了下来,脸色不善道:“上师何必扰人清静,乱我梵心。”“梵心即是凡心。一句话的事儿,大师何必执着。”我笑嘻嘻道,“啊弥佗佛,有即是没有,没有即是有。”
没想到啊。你个高僧大德也会玩这一招,用所谓的禅机来糊弄我,我不吃这一套,脸一黑不满道;“大师,请说人话,你的禅机太深奥。我搞不懂。”法海一下被气得发抖,想来一次金钢伏魔,但又发作不得,只能深吸一口气,不断念叨罪过、罪过-----不气你气谁啊!只有把你气得乱了方寸。才会说实话。“看在人事的份上,大师你还是说吧。”我接着气他,你敢发怒,就是妄动嗔念,你敢说谎,就是打诳语,你收礼不办事,就是动了贪念。都损梵行,严重的话要下啊鼻地狱的哦,我第一次觉得佛法真奇妙。妙得让这些高僧欲仙欲死。
可惜我低估了法海的道行,几息后就稳住心神,静静开口:“太上长老知之甚详,你去找他吧。”完美的金蝉脱壳,好吧,就算我是皮球。也有你们踢不动的时候,“哪位太上长老?”我问道。“我寺就一位,九指圣僧。”法海回答。“他不是死了吗!”我惊呼,这句话彻底点爆了法海的怒火,“上师口无遮拦,不怕下拔舌地狱吗!”法海怒喝,“上师何必咒我,我正活得大自在呢。”大殿里响起九指的声音,“圣僧勿怪,我当初看见----以为-----”
峰顶一个很不起眼的草庐,九指圣僧跌坐在一个破旧的蒲团上,笑盈盈看着我:“象上师这么难缠而又率性的人,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呐呐不好作声,圣僧就是圣僧,一句话既夸又损,“法海的回答没有错,我来为你解惑吧。”九指圣僧开始说到正题,九井之匙被收在法钟里,而要取出,必须在一柱香内,撞钟十响,“很难吗?”我感到有点不妙,“我只能撞八响,法海只能撞六响。”九指圣僧道:“撞响法钟是福,也是劫。你真的要撞?”法海长眉搭眼,不再言语,何为福?何为劫?九指和法海都不解释,这就是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谁撞谁知道的意境。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作出了肯定的回答,为了得到九井之匙,不撞也得撞,没得选择,管他是福还是劫,但九指只能撞八响,我不一定比他强,要撞十响,只能拼命,赌一把,生命本来就是一次小胜率赌博,赢了开心,输了甘心。
兰若寺的法钟不是随便能撞的,首先要让法钟显影,法钟峰就是兰若丛林的主峰,也是兰若寺的根本,七七四十九天的诵经祷告,让丛林香火弥漫,愿力凝聚,执法僧人不断持写满真言咒语的法诣,布置在法钟峰各处,香火法诣皆非凡品,消耗巨大。为了我的事,兰若寺能做到这步,让我肃然起敬,再次把一个储物袋递给法海,法海只淡淡看了一眼道:“一切皆有定数,上师何必挂怀。”我转身留下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正在写法诣的他笔一颤,然后把写废的法诣一扔,又在新的法诣上奋笔急书,比先前更加流畅。
第八十天,红日初升,兰若寺丛林梵音遍响,无数的愿力汇聚于法钟峰,一种沉睡的意志被唤醒,万道金光中法钟再次冉冉升起,这次不同于法钟自鸣,而是带着无上威严,和升起的红日争辉,法钟外包裹着一层光晕,如天有二日。九指翻手间把一柱特制的高香插在香炉中,高香无火自燃,袅袅香火直接升向法钟,“是劫是缘,上师去吧!”九指圣僧长眉倒竖,凛然大喝。
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我飞身直向法钟而去,刚一临近就被法钟的光晕弹开,排斥之力让我赅然,接近法钟都不能,还谈什么撞钟,要想破开光晕必费时费力,而那柱香燃得很快,全力以赴,拼命一搏,法力从地脉中喷涌而出,意通魂,魂融身,“道桥,!临!”惊天怒吼中,脚下桥成,瞬间向法钟延伸而去,碰到光晕时仅仅稍微一顿,便直接穿过,和法钟相连。
跌坐的九指圣僧一下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开口:“身魂合一意相通,道技!真是天蓝星的异数。”“穿透法钟光晕,不过几息,他也许真能做到,天蓝星有幸,兰若寺有幸。”法海激动得有点发抖。(未完待续)
道之扉 第二百一十九章 法钟十响。
抵近后我才发现,法钟虚影是无数的真言咒语排列而成,每一个符纹都凝聚了天地之力,按深奥无比的法则组合在一起,如一个金身罗汉结印跌坐,坐如钟!无上威严,让人有一种铺伏朝拜的冲动。
此钟果然邪乎,既拒人千里,又镇人神魂,一般的人别说撞钟,早就顶礼膜拜了,甚至沦为行尸走肉般的钟奴。心中冷笑,不就是撞钟吗,咱早有准备,这七七四十九天我也没有闲着,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撞钟神器蓦然出现在手中,银光闪闪,那是我用身上的极品灵材,穷尽炼器技能,炼制的法宝:棒槌!大小长断正合适,硬度更是没得话说,虽然九指没有言明,但撞钟不用家伙,你当我傻啊。
我信心满满,轮圆了棒槌,如天神下凡,狠狠地朝法钟,砸!我就是这么与众不同,你们敲钟,撞钟,咱玩的就是心跳,砸钟!此钟不响,我还就不信了。可惜不管我信不信,钟真没响,棒槌从法钟虚影中扫过,如穿过虚无,而且没有防备之下收不住劲,老腰都被闪了一下。
我一下呆了,怎么回事,这钟不是实体,敲得响吗?你们玩我啊!回头盯着九指和法海,给我个说法,法海也很郁闷,不得不凌空写下一句话:“不借外物,只凭本身,见真见性。”我也满头黑线,你特妈怎么不早说!害得我耽误那么长时间。天目三诀急速运转,一座磅大的山坟形成,挥手间猛然撞在法钟上,山坟崩碎。“咚!”的一声震天巨响,法钟初鸣。
不难撞响嘛,这个念头刚刚升起,一股巨力撞在胸口,连退三步才稳住身形。紧接着后背又受到一股大力冲击,整个人如被两座大山挤压,胸骨有碎裂感。我终于明白了撞钟的可怕之处,反震之力,而且经过光晕反射,前后夹击。你用多大力。双倍返还。
心中一动,撞钟要有技巧,力不能太大,能撞响就行,而且不能连击。要有节奏,不然难以承受法钟的反震,法诀再运,又一座山坟形成,法力一引又撞在法钟上,“咚---”等到钟声刚停,接着再撞,“咚----”三击之下。法力消耗过半,周身更是疼痛无比,有骨断筋折的感觉。
一柱香的时间限制。让我不敢停下来,强忍疲惫和难受,一座山坟又撞了上去,坟崩,预期的钟声却没有响起,意外失手。我再撞,没响!我呆着了。冷汗冒了出来,回头看了一下那柱香。已经燃了近三分之一。只有加大力道,三诀合一法力在奇脉中奔腾,八坟环绕合一,轰然撞在法钟上,“咚----”比前三次更响的钟声爆鸣,法钟四周的空间出现了微微的扭曲,然后前后夹击的反震之力,让我一口精血喷出,肋骨断了几根。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前世记忆中,好象哪本武侠小说里的绝技,没想到让我碰上了,这哪是撞钟,简直就是自已打自已,还一个打俩,泥马的,还有比这更变态的至宝吗!但不能调息,抓紧时间,接着撞吧,八坟再现,合一再撞,“咚---”催命的钟声再响,然后我再也坚持不住,单腿跪在了道桥上,塌陷的胸膛上洒满了鲜血。
拼了!运转接近枯竭的法力,合一的八坟明显小了很多,就这样撞上去很有可能撞不响,我推!一个渺小的身影推着巨大的坟,飞驰着冲向法钟。我突然有个很荒唐的感觉,这算什么,屎壳螂滚粪球,找死啊。“咚---”坟崩人飞,悲剧了。
躺在道桥上,真是无语望苍天,我这跟谁较劲啊,有意思吗?有必要吗?这才六响,后面还有四响,还怎么撞?九指说撞响法钟,有福也有劫,都六响了怎么全特妈是劫!皮开肉绽,骨头又不知断了几根,胡思乱想间我还是很快挣扎着站起来,不起来不行,道桥开始消散了。
回望间一口老血又差点喷出,兰若寺丛林淋浴着一层佛光,和尚居士沉浸其中洗髓易筋,树木花草在发生质变,珍禽异兽飞翔奔走,那个欢快哦,兰若寺众生在接受洗礼,我在拼命,这就是你九指说的有福有劫,兰若寺享福我受劫,那层佛光,绝对是钟声震散的法钟光晕,你们太不道德了!可恶!无耻!小人!生儿子没屁眼儿!不对,和尚不能生儿子,换一个诅咒,我先骂死你们,我跟你们兰若寺没完!
九指和尚好象感应到我的怒火,长眉都没抬一下,只是伸手一指高香,怒火被当头一盆冷水浇灭,燃香还剩三分之一了,赶紧的把最后四声撞响,不然一切都是无用功。耽搁了十几息的时间,融过五峰,血池重生的身体发挥了作用,重伤之下能快速自我修复,法力用尽,只能靠自身了。
飞临法钟,一记钉拳轰出,“咚---”法钟再响,但我一声惨叫,拳头爆裂,手臂完全折断,被震得在法钟和光晕间来回弹了几次,才勉强稳住,看着破烂的身体,惨然一笑,亏大了!另一只拳蕴含金之意又是一记钉拳轰出,“咚---”第八响,代价是双臂象两根破木棍挂在身上,来回晃荡。
没有时间等待身体修复了,我还有腿,以腿为刀,扫尘式!单腿带着最后一丝法力,呼啸着横扫在法钟上,“咚---”第九响,第一次觉得种响如仙音,可悲我的那条腿哦,只剩下一点皮骨。
九指和法海紧张地站了起来,死死地盯着我,震撼,期待,而燃香只剩一丁点了,最后一搏,不容迟疑,身化为坟,象一颗流星,又象扑火的飞蛾,悲壮地撞向法钟,“咚---”声震天地,一朵血花在法钟旁盛开,只有血肉,不见人形。
法钟把血花罩了进去,化为跌坐的金身罗汉,周身真言符纹流转,兰若寺佛光普罩,持继了十天,第十天,同样是红日初升时,金身罗汉慢慢睁开双眼,冷冷地看着兰若寺众生,九指领头高喧佛号跪拜,金身罗汉像又化为法钟虚影,慢慢沉入法钟锋,佛光消散,空中站着个脸色极度不爽的修士。(未完待续)
道之扉 第二百二十章 肉身通玄。
又一次肉身重生了,第一次在归墟神宫的血池中,象睡了一觉,什么都不知道,而这一次在法钟内,却清晰地感受了整个过程。最后那一撞,除了头部,全身爆散成一团血肉,被法钟罩了进去,法钟空间金光迷漓,一个金身罗汉如从浑沌中走出,“啊弥佗佛,我佛慈悲,赐你金刚不坏之身。”然后袈裟大袖一挥,无数真言符纹汇聚,结成一朵优昙花骨朵儿,把我包裹其中,血肉缓慢生长,筋骨之上烙印下大量的真言符纹,鲜红的血液泛着淡淡的金色,脉络扩大一倍有余,坚韧无比,丹田中的疱丁刀和鳄蛟剪欢悦盘旋,也不断吸收着造化之力。
唯有天目,一点反应都没有,好象不屑于这种赐于的造化,除了本源之物,其它的都不感受兴趣,就连魂体也被天目限制,不能飞出来沐浴佛光,限制我的成长,太自私了吧。也许是不敢有动静,怕被佛域大能察觉。
优昙花开,花很圣洁,人却赤身裸体,太有障观瞻了,每次都这样,必须多准备几件法袍了,金身罗汉总算好人做到底,袈裟大袖再挥,一件金色法袍瞬间穿在身上,“赐江山社稷袍,望汝不忘本心,护持众生。”顶级灵宝,略一感受,防护力极为惊人,至少能抵挡塑魂颠峰一击,也许还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妙用,只是颜色太高调了,不符合我的性格啊,心念一动,法袍颜色立马变得很淡雅,如同一件普通法袍。好宝贝啊!赚大发了。
金身罗汉完成了使命,转身走入浑沌金光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等等,我的九井之匙呢?我靠!怎么把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忘了。“圣僧留步,借九井之匙一用。”来不及多礼,我大喊,金身罗汉没有丝毫停留,融入金光中,只留下两句话:“手是照胆剑。脚如无垢轮。”
金光散去,空中留下了孤零零的我,大有念天地之悠悠,独沧然而涕下的悲凉。九死一生,虽然收获很大。但九井之匙,毛都没见到。还有你这帮天杀的和尚,骗子!不会说人话吗?打什么机锋,谁猜得透,哪有照胆剑?哪有无垢轮,手依然是手,脚依然是脚,你到是变给我看看啊!
悲从心中来。怒向胆边生,我要向你兰若寺讨还公道,一下飞降在峰顶大殿前。冰冷地看着迎来的兰若寺众僧,“啊弥佗佛,恭喜上师,贺喜上师,上师之幸,兰若寺之福。”法海领头。众僧高喧佛号合十一拜,又来这一套。讨喜钱吗,没门!心中冷笑。寒声吐出两个字:“钥匙。”众僧愕然,九指长眉飞扬,眼中精光爆射,赅然道;“肉身通玄,天蓝星千古未见!”什么肉身通玄,糊弄谁啊,少跟我顾左右而言它,我再次怒喝:“钥匙!”
场面很尴尬,但冥冥中总有救场的人,一帮子人急急赶来,领头者得意无比,高声叫嚣:“他是我大哥,怎么样?牛吧!法钟算个球,大哥出手,哪有摆不平的事,而且仁义无双,我平生就服他一人。”九指闻言,呵呵直乐,高声道:“明厉又调皮了,虽情如兄弟,但师徒名份不可乱,还不快把你师尊接回去休息。”
世间最最悲哀的事,就是你太耿直,却遇到一个浑球蛋的兄弟,明厉心急如焚,生拉硬拽,让我快去闭关巩固修行。虽然肉身重生,但法力却空空如一,还有太多的疑惑需要理清思路,闭关修行确实是最好的先择,再说跑不了和尚也跑不了庙,也罢,刚才有点冲动,暂且清醒一下。
几月的闭关,才发现,肉身的强大,已经不可想象,我很有把握,现在一拳,打在玄大锤的龟壳上,绝对碎裂,再揍明厉的话,那小了绝对没命。那是下一个境界的力量,玄境,虽然不知其法门,但在心界中见过,单凭肉身,玄境第一劫,不如我,难怪九指会说:肉身通玄。从另一方面来说,九指极不寻常,不是魂境颠峰,而是大圆满,离玄境只差临门一脚,且眼界开阔,见识不凡。
只凭肉身通玄,天茫之行,已是机缘通天,造化无尽,但如果满足,修行之路已经到了头,从经历的事看来,天蓝星,不知为何,出不了玄境,要想走得更远,只有冲出天蓝星,问题又绕回来了,只有到九井之地,抽星魂,借助归墟神宫之力,或得到海量元晶,驾星空战船,才有可能,九井之匙,还是关键点。
数月后出关,被一直守候在外的僧众,接到九指的草庐,法海也在,“茶已泡好,微温正当时,涩,而后有回味,虽然普通,请上师一品。”九指淡淡开口,“禅茶一味,谢圣僧。”我施了一礼,端起茶杯,静静品尝。闭关之后,心中嗔念已经平息,急也没用,不如静下心来,想其它办法。
“如何?”九指问道,“回味无穷,不可言表。”我平静答道,“善哉,法可言,非真法。”九指点了个赞。法海随即递过一本古旧的经书:《兰若秘藏》,“上师观阅此书,也许能有开悟。”读佛经,真头疼,不好立即拂了其意,漫不经心翻阅起来,但片刻之后悚然动容,九指、法海也不打扰,品茶等待,一整天,我终于掩经而叹息,站起来恭敬一拜:“兰若寺之恩,没齿难忘。“
准确说,那不是一本经书,而是兰若寺古老相传的异闻秘录,天蓝星万年前,被一种神秘的力量,半封印,即降低了天蓝星的成长速度,几乎隔断了和星域的沟通感应,使其成为一颗孤星,难以诞生天材地宝,修真资源贫乏,劫运消失,修士无法达到更高层次。而封印的中枢,就是九井之地,施法的大能,也许是慈悲,也许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并未把天蓝星置于死地,而留下了生门,即九井之匙,时间久远,九井之匙产生了灵性,散落各处,兰若寺得到了两把,分别名为:照胆、无垢,而且秘录中还写有招唤的咒语,但只有一次有效。(未完待续)
道之扉 第二百二十一章 伽蓝寺的的雨。
九井之匙已集齐四把,还差四把,我猜测,一把在魂族,一把在木灵族,那么伽蓝寺应该也有两把。但我始终有个疑问,既然是九井之地,就应该对应九把钥匙,为何明厉的族群传说是“八匙一出,天摇地动”,还有,钥匙是用来开门或者机关的,难道还能用来开井?也许是用来开井盖的,如果是,那么第九井怎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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