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顾白徵说不觉得感动是假的,正要把禹致欣拉到身后的时候,那直冲过来的小太监开口了:“是裕繁轩的顾白,顾小姐么?我到处在找您呢。”
“有什么事情冲我来!”禹致欣这样守规矩的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倒是让顾白徵吃惊了不少。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二百五十七章 顶包失窃
“哎呀!禹小姐闹什么呢!我找顾小姐呢!”小太监看着禹致欣拦在自己和顾白徵之间严严实实的,自己和顾白徵完全完全没有办法说话,于是有些埋怨的看着禹致欣。
顾白徵连忙趁机拉住禹致欣,冲向前来,她说:“就是嘛,人家是来找我的!”这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平日里对所有人的怀疑以及那些其他的自私和不好的情绪都到哪里去了。
当禹致欣拦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只想着,人家这么对她好,她便只能对人家好了。
就像欧阳旋之前说的,无以为报,永生难报。
这一瞬间,顾白徵其实是很难过的,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报答禹致欣。好在那个小太监并没有让顾白徵有太多时间思考。
小太监说:“哎呀!顾小姐您快回去看看吧,您的院子失窃了。”
“啥?”这个回答远远出乎顾白徵预料。
小太监说:“顾小姐出门也不注意一些,那个打扫的小深子说看到您带着丫鬟跑出去后不久就有个人鬼鬼祟祟的进到裕繁轩,然后他正要去查看的时候,南亲王带着人从侧门破门而入擒了那个在裕繁轩行窃的小丫头。气势汹汹的走了,顾小姐还是去看看吧。”
“什么情况?”禹致欣对着顾白徵动动嘴唇,无声的问。
顾白徵摇摇头。
小春这时候出来,顾白徵却不想再留在禹致欣的院子里,总觉得自己像个祸害搞不好要害到禹致欣,于是告别禹致欣带着小春跟着小太监往裕繁轩走。
小春莫名其妙于是问道:“怎么突然就要回去了?那事情——”
然后收到顾白徵噤声的眼神。小春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顾白徵走快一步靠近那小太监然后问:“公公,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太监看看顾白徵说:“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个传话的。顾小姐还是自己去看吧。”
顾白徵讨个没趣,只得咬咬牙,继续走,这路不算近,一边走一边顾白徵开始整理思绪。
这中间肯定出了问题,在顾白徵想来,这百分百是九亦钧把那个所谓的行窃者当初骂他的人,哎,哪里来的可怜人。
可是一转念,为什么会那么碰巧就有人在这一刻来偷窃?自己不过刚住进那院子,若不是出了那个事情,也不会突然离开。
而且就自己离开那一下子,如果九亦钧要撞门,也过不了多久,这短短的时间,就失窃了?
顾白徵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这一定不是巧合,就是那帮自己的到底是谁?还有被抓走的人又是谁?
怀着这样的疑问,顾白徵回到了自己的裕繁轩。
裕繁轩门口站着一群人,看服装都是太监的服侍,顾白徵走上前去,小春帮着阻隔人群,然后顾白徵像一条泥鳅一样的往屋子里溜,却不顺利,半道上就被人揪住了衣领。
顾白徵大怒,回头想骂,本身就心急,脾气不好。却迎上了一章斯文的脸,狡黠的狐狸眼,看着顾白徵微微一笑说:“往哪去呀?”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东厂的太监头子,厂公解诗。
顾白徵告饶说:“大佬,我现在是秀女,你这么着不好吧,那么多人看着呢。”
解诗眸光一转,在场的就只有三个人还站着,解诗自己,顾白徵和小春。解诗歪着头说:“都是自己人怕什么?”
顾白徵说:“窃匪呢,南亲王呢?”
解诗对着侧门努努嘴,顾白徵侧目望去,只见自己院里的侧门已经被破坏了,大敞着,院里出了解诗再也没有其他。
解诗说:“你也是厉害,一入宫,屁股都没坐热也能惹事。”
顾白徵“嘿嘿”笑着,这时候要是还不知道到底是谁帮了她,在这皇宫里她估计也活不过两章了。
顾白徵谄媚的笑着说:“大佬圣明!”
解诗拍了顾白徵脑袋一下说:“瞎说话小心脑袋。”
顾白徵双手鄙夷个叉放在嘴上,又忍不住透过那个叉模糊的说:“大佬!我这院子是你选的么?”
解诗说:“不是,若是说起来,院子大概是南亲王选的,毕竟曾友容不怎么喜欢你。”
“曾友容不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顾白徵大惊。
解诗才不管她继续说:“你的东西被克扣了你知道么?还是我差人来给你补上的。若不是多一个心眼让小深子在这看着,你现在还能在这儿和我斗嘴?”
顾白徵连忙点头:“大佬神机妙算!”她竖起大拇指。
小春站在一旁听着,恍然大悟:“我说去禹小姐那儿看到的东西怎么没有我们院里的强,原来我们院里是厂公单独开了小灶呀!”
解诗和小春也不止打过一次照面了,这次他才注意到小春,然后眯起眼睛问道:“你是谁?”语气中似乎有很多危险的味道。
顾白徵连忙挡在小春面前说:“我的贴身婢女!”
解诗说:“胆子挺大。”
顾白徵摸不准这是不是一句夸奖,于是只是尴尬的笑着应和。
解诗说:“这事情倒也不完全怪你,你不找南亲王麻烦,南亲王也会找你麻烦的,这会子出现一个替罪羊可以拖延一段时间。不然怎么解释当时南亲王正好出现在你的侧门外!显然是有备而来正要找你。”
顾白徵点点头表示认同。
解诗说:“所以,这一个月!你不许打开侧门,我会找人把门封上!”
顾白徵又点点头。
解诗说:“哟呵!那么乖!”
顾白徵说:“都闹成这样了,我不敢了。”她只不过是想到了禹致欣,毕竟不能拖累禹致欣,所以顾白徵决定一定好好地按照解诗说的做,不过想到有解诗在暗中守护,顾白徵觉得心里安定了不少。
解诗于是满意的点点头,一挥手,地上跪着的人都站起来了,解诗说:“好啦,这裕繁轩偷窃事件已经水落石出,秀女谷梁雨嫉妒秀女顾白的财物前来偷窃,被南亲王撞破,人赃并获,已经捉去处理了。我这就回去向皇上禀告,顾小姐受惊了。”
顾白徵麻木的摇摇头。
解诗看着顾白徵疑惑的表情,于是说:“顺手卖南亲王一个人情。”
顾白徵说:“可惜拖累了一个无辜的姑娘。”
解诗皱眉看着顾白徵说:“妇人之仁,如此不果决,这谷梁雨本身就是和曾友容一伙的,而且若是没有作假是真的,那谷梁雨恐怕已经拿了你的东西走了。”
“什么情况?”顾白徵不解。
小春扶额,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或者说顾察害的。
顾白徵一直对金钱没有概念,所以只要好看舒服,她从来都不会隐藏,于是谁都知道顾白徵就行是会移动的靶子,怀着诸多异宝。
想到异宝。顾白徵似乎明白了,为何这谷梁雨要来了,恐怕是听到了自己离开的消息,真的打了自己东西的主意,这么想似乎心里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这谷梁雨是不是之前和欣姐姐住一个屋里的秀女呀?”顾白徵问小春。
小春也不太记得,只得盲目的点头。
顾白徵总算放下心来,送走解诗,顾白徵又开始躺床,今日主要是打扫收拾,明日才开始有课程,顾白徵打算好好休息压压惊。
谁想到那修门的匠人一直“噼噼啪啪”的制造噪音,顾白徵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终于还是爬了起来。
门外似乎又有人的声音,好像有事九亦钧,九亦钧问:“为何要封上这个门?”
修门的匠人说:“是厂公交代的,我也不知道。”
九亦钧于是挥开匠人,他特别不满意这些人,于是跟在身旁的侍卫代替他的行动和心意。他正打算在侍卫的掩护下冲进裕繁轩,可是他身边的人拉住他说:“这是后宫的地方,王爷之前进过一次已经不合规矩了,说是帮忙捉贼还勉勉强强,这会子无缘无故冲进去,恐怕皇上会不高兴呀。”
九亦钧听着皇上这个词连忙起身要告辞。
顾白徵在室内听着,还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却不想,这一次九亦钧只不过是类似来踩点的,他是和顾白徵也就是顾白卯住了,今日放过,明日后日顾白徵不可能天天都望住或者不出门。
至于原因,所有人都没有猜错,因为曾友容,九亦钧把一切都压在曾友容身上,曾友容不喜欢顾白,他就帮她把顾白除掉,就是那么简单,没有人能威胁她夺取后位。
这头顾白徵还在心生满意的时候,那头解诗以及在皇上的面前站了很久了,皇上改完最后一本折子问道:“解诗怎么到这儿来了?”
解诗跪下,磕头,动作流畅,他说:“是奴才粗心大意,先前冒犯了顾小姐,后来又没有布置好人手,看管好顾小姐的财物导致顾小姐的损失,奴才愿意承担。”
“请罪来的?”九亦谦放下朱笔,摸着下巴问道。
解诗点点头说:“我奉太后的命令管理后宫事务,出了事情实在是难逃其咎,幸好得南亲王帮忙才逮住那个犯人。”
“南亲王?南亲王出宫了?”九亦谦问道,“近来他离开河阳宫的频率不低呀,是有什么事情?或者是——”九亦谦也拖了拖说,“人?”
解诗笑笑说:“陛下又说闲话,其实是因为顾小姐住的裕繁轩的侧门正好开在河阳宫的梅园中间,才碰巧被南亲王撞上的,和人并没有什么关系。”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二百五十八章 我们是一家人?
九亦谦仿佛也不在意,摸摸下巴说:“你们尽管闹去吧,可要记住,这宫里的人可都是我的人呀,也请看在我的情面上,手下留情。”他话语温柔细腻,声音沉稳的说道。
解诗诧异的抬头看九亦谦说道:“皇上不是一直不赞同纳妃的么?”
九亦谦笑笑,仿佛有点邪魅,但是解诗一眨眼再看就看不出什么端倪了,九亦谦说:“我不想,不还是要纳么,接受就好。”
解诗今日觉着和九亦谦说话也十分吃力,也不多谈了,跪安之后离开,九亦谦也并没有治他什么罪。
解诗离开后,九亦谦才屏退众多伺候的人,然后轻轻咳嗽一声说:“你们谁去瞧瞧那南亲王在意的是谁?”
大殿本就空无一人了,九亦谦却像是不知道一样,仍然在说话。
这时候,突然听得一阵风声,进而大殿正中突然跪下一个人,蒙着面,穿着劲装说:“我去看看吧。”
九亦谦微微眯起眼睛问道:“你是——”
“属下松六。”大殿正中跪着的人这样答道。
九亦谦点点头:“去吧。”然后松六又化作一阵风,消失在大殿中。九亦谦站起身,笼着袖子,慢慢的走出大殿。一边走一边用他那清朗的声音说,“秀女啊,接下来可有意思咯!”
“陛下现在要去哪里?”小都子谦卑的低着头,稍稍落后于九亦谦小半步问道。
“去看看太后吧。”九亦谦伸了一个几乎不明显的懒腰后,用一种舒缓的懒洋洋的声音说道。
“摆驾楼溪宫!”小都子扯着嗓子叫了一声,然后一群人便簇拥着九亦谦往太后所在的楼溪宫去了。
楼溪宫内,太后听闻九亦谦要过来,也是早早做了准备,备了吃食。
九亦谦到达楼溪宫,给太后跪了安,太后才说:“来得正好,和我一起吃饭吧。”
九亦谦于是掀袍坐下开始吃饭,他觉着太后似乎有事情要和自己说,所以他也不开口,只管听着。
饭菜不过两口下肚,太后果然开口了:“总觉得这两个人吃饭冷清了些。”
九亦谦说:“那我去叫人把亦钧叫来。”他说着这话,却是观察着太后的表情,见太后不悲不喜的,表情没有变化,又说,“还是母上想父皇了?”
太后叹一口气说:“那么多年过去了,想也想累了,只是希望这宫殿里热闹些,多些人气才好呢。”
九亦谦微微一笑说:“这两日秀女都入宫了,这人气自然是如母上所愿多些了。”
“那么快就入宫了?”太后仿佛不知道这件事情,惊诧的说道,眼神也是不住的打量九亦谦。
九亦谦知道,选妃的事情,若说别人着急也就罢了,或许心怀不轨,但是太后着急却是真真的为了他,关心他,担心他身边没有个可心的人儿。
于是他本来僵硬的心有些暖,坚毅的面容也更生动了些,他说:“是啊,等这一个月的教导完了,也该让母上瞧瞧了。”
太后带着金色指套的手指相互交叠,轻声笑着说:“我一个老婆子看什么呀,还不是为了你,你自己看才是最重要的。”
平日里太后但凡提到选妃的事情,九亦谦总不是一副好脸色,所以太后说这话的时候又是好一阵琢磨,好在九亦谦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太后才松一口气。
九亦谦说:“后宫妃子包括皇后主要是要协理后宫还有陪陪母上的,别的儿臣倒是没有想太多了,母上能出面帮我选拔是最好的了。”
太后说:“你过来。”
九亦谦于是放下碗筷靠近太后一些,太后伸手摸摸他的头说:“总算是长大了,平日里和你说这些你一直都是很反感的。”
九亦谦说:“那时候国家局势不稳定哪里敢有什么别的心思。”
“只有后宫调和国家才能稳定呀,皇帝就是天嘛。”太后轻声说。
九亦谦笑笑,心中虽不认同,但是嘴上并不否认。
“谦儿给我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太后突然说笑一般的问道。
九亦谦罕见的似乎有点脸红,一时间也没有开口回答。太后倒是并不急,就这么盯着九亦谦,好一会儿九亦谦才说:“聪明一些的吧,虽说后宫不该干涉朝政,不过这平民家的女子,我觉着如果能和我说说这些,我也不那么容易被限制了。当初母上不是也这么辅佐父皇的么?”
太后笑笑说:“女人太聪明反而不好。聪明的人都是读书读得多的,书读得多想法就多。”
九亦谦认真地听着太后说的话,但是并不太明白,想法多的女人又为什么不好了,只是暗暗记着太后的话。
母子两又闲聊了一会,九亦谦才离开。
九亦谦前脚刚走,九亦钧后脚就来到楼溪宫,和九亦谦正好错开,兄弟俩彼此没有碰面。倒是太后咂舌:“你若是来早一点就碰上你哥哥了。”
九亦钧这次倒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骨子里像极了九亦谦,他开口说话,声音倒是比九亦谦要显得稚嫩年轻不少,像是没有变声的少年的声音,他说:“母上是希望我和哥哥碰面?”
太后眯上眼睛想了想说:“我是多么想一家人好好地坐坐呀。”
九亦钧坐下,宫女给他倒了茶,他顺手拿起来喝了一口说:“什么时候一起坐下了,估计哥哥就慌了,我不适合出现在他面前。”
“钧儿,你受苦了。”太后垂目,声音戚戚。
九亦钧别过头,不看太后,声音清冷,他说:“都苦了那么多年了,母上又不是现在才知道。今日我也就觉着身体还好,就来看看母上,没什么事情我就告退了。”
说完他带着下人就离开了。
太后仍是垂着目,好一会儿她才问身边一直服侍的老宫女:“你说,钧儿今次前来是为了什么?”
那老宫女跟着太后多年了,见的世面多了也知道皇家的诸多辛密,于是她说:“南亲王这是来示威呢。”
“示威?”太后不解。
老宫女说:“听闻南亲王身边的门客制出了那种药了。”老宫女说话声音也低沉,多年在宫里的经验让她明白,万事小心,在宫里说话千万不能大声,不是假如,而是隔墙一定有耳!
太后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什么时候?”
“两个月前吧。”老宫女说。
太后掐着手指算了算说:“所以,这次选秀他也插了一脚?”
老宫女说:“即使没有那个药,南亲王也会插一脚的,毕竟南亲王即使傻了,他身边的门客们可不傻。”
太后连忙抓住老宫女的手说:“那你赶快去告诉谦儿!”
老宫女说:“太后!太后!您冷静些,南亲王既然敢来,就是不害怕您起告密的,或者说,能保证您不能告密成功,更何况,咱们的陛下也不简单啊。”
太后闻言才平静了一点。
老宫女说:“您既然已经是太后了,就该远离这些事情了,年轻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就好了,您就颐养天年吧。”
“可是!谦儿!”太后仍是不太放心。
老宫女说:“您是偏袒,这反而更要了皇上的命呀。您仔细想想,这皇位无论是当今皇上坐着还是南亲王坐着,不都是您的儿子么?您再想想,若不是南亲王有疾,您不是疼他更多么?”
太后被老宫女说服了,她想了一会点点头说:“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就专心做个垂目老人吧,像你一样。”
那老宫女抿嘴笑笑,说:“我才不服老。”
九亦钧离了楼溪宫,立刻命人看守住楼溪宫,自己则又马不停蹄的回到自己的河阳宫。那个诋毁自己的女人什么都没说,他还得再去盘问一番。
任何威胁曾友容的女人就是在威胁他。特别这个顾白。九亦钧想着,握紧了拳头,周身的气场都变得有点冷了。她居然敢说自己的坏话!
顾白徵在裕繁轩里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小春连忙关上窗子说:“小姐是生病受凉了?”
顾白徵揉揉鼻子说:“好像不是。”
小春说:“要不就是真的过敏了,这季节,皇宫温暖,花一直不谢,花粉飞来飞去的可恼人了。”
顾白徵也知道自己不是过敏,但是听到小春提到过敏倒是想起来了,她招手叫来小春说:“对,过敏,你就对外面人说我过敏了,你给我找个面纱来,每日也还给我画些小红疙瘩。”
“小姐要做什么?”小春不解,倒是从一堆东西里找出好几块面纱,都是早就准备好的。
顾白徵说:“一说我就想起来了,我这个脸啊,我怕这宫里认识的人多,还是藏着点好。”
小春说:“这能藏几时啊?”
顾白徵说:“先藏到见皇上嘛,到时候立了妃就不怕这些了。”
“皇上不认识你么?”小春又问。
顾白徵搜索枯肠,想了许久,才说:“说不准,我们是见过几面的,不过,皇上日理万机,每日又要见那么多人,应该早就忘了我吧。不然你说那寻人启事如何渐渐的就没有了,皇上应该是忘了这些事情了。我这段时间变化也大到时候你给我化个妆,我先拿到出入皇上身边的通行证,到时候再躲着点就行了。”
顾白徵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只可惜,这算盘也就响了不到一日。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二百五十九章 面圣
接连一个月的礼仪的培训让顾白徵十分吃不消。
这一比较之下,她才知道当初在顾宅里那都算是小意思了,真正的宫廷礼仪要复杂得多,几乎要磨灭人的个性。
幸好或许是解诗照看还是怎么的,这段时间她倒是得以蒙着面,曾友容对着她虽然面色不善,但是也没有怎么招惹,意外相安无事的过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
这没有经历顾白徵自然不会明白,这一个月时间不仅仅教习了礼仪,还考察了智力。考察智力你们懂么!还有性格作风。
顾白徵想,若不是有解诗顶着,自己的性格作风一定过不了这一关,而解诗则坚定的认为顾白徵会在智力考察上吃亏。
说也奇怪,自从那天顾白徵裕繁轩里出了所谓的偷窃案以后,解诗每个晚上都光明正大的跑过来瞧瞧顾白徵,明面上说是巡视后宫,其实他也就只巡视了裕繁轩,这些没有人告诉顾白徵,顾白徵自然也不知道。
而曾友容则一直在等着九亦钧把顾白徵扳倒,这时间越长,曾友容越感觉危机,毕竟看着顾白越久,越觉得这人不简单。
到后来,顾白徵几乎在想尽办法把自己混入人群。可是她越使得自己大众,曾友容越感到她身上的特别之处,无论是思考的方式,处事的方式,都很特别。
曾友容是知道的,皇上到时候选皇后的时候,要看那么多女人,唯有特别才能让皇上记住,所以到现在,她谁都不担心了,独独担心顾白。
她一直等着南亲王想办法除去这个人,但是直到“终审”的那天,曾友容才相信,南亲王终于还是没有处理顾白。
九亦钧是没不想处理顾白徵么?当然不是,他和曾友容一样视顾白为肉中刺眼中钉,然而没有人告诉他,他捉的那人不是顾白,直到“终审”前一日,曾友容派人再次去询问他时他才得知,自己是抓错了人了。
一怒之下,她命人砍了那谷梁雨的手脚,丢到坛子里喂蛇。
至于真的顾白。九亦钧咬咬牙,这一天时间,实在是抓不住什么把柄了。
无论宫里的每一个人怎么想,这“终审”终于还是开始了。
顾白徵眼睁睁的看着几个睡觉磨牙的,放屁的,吃饭砸吧嘴的,说梦话的秀女被丢到宫中其他地方担任宫女工作以后,她更觉得危机了。
写着她们这些秀女的牌子已经被递上去了,相传一会要进的宫里大殿里坐着太后和皇上。顾白徵有点紧张,仿佛像是相亲,又像是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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