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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于是顾白徵松开了捧在自己脸上的手,然后握拳,在嘴边吹一口气,然后在九亦钧抬起身子的时候,一拳打到了九亦钧的脸上。
顾白徵力气不大,但是也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女生,好歹军人家庭出生。
这下好,全场都寂静了,大家似乎都能听到很远很远太后宫殿里诵经的声音。九亦钧捂着自己的一边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顾白徵。
然后,顾白徵也突然大笑起来,前仰后合,几乎要笑出眼泪。
这样的情况看下,侍卫们都做好了九亦钧要杀了顾白徵血溅当场的准备了。
谁知道九亦钧根本没有对顾白徵做什么,他就是一直看顾白徵笑,等顾白徵几乎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才走上前去,弯下腰问:“你笑什么?那么好笑?”
大伙儿都惊呆了,王爷这是又触发了什么病症么?即使在王爷好脾气的时候也不能这样揍王爷的啊,更何况,刚才明显是不好脾气的时候。
顾白徵扶着九亦钧,直起身子,说道:“那你刚才笑什么?”
九亦钧想了想,戳了戳顾白徵肿起来的脸说:“像猪一样。”顾白徵被戳到肿起来的地方,有些疼,她努力抑制往后缩的冲动,倒吸一口冷气。
她说:“我也笑你想猪一样。”她说这话的时候不带一点敬重,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戳了戳九亦钧的脸。
于是九亦钧咯咯咯咯的笑起来,顾白徵也咯咯咯咯的笑起来。
所有人已经不能思考了,顾白徵都做了那么多事情了,居然还没死?
顾白徵自己也算是兵行险路,好在九亦钧果然是孩子心性不是装的,好像还有点抖m。顾白徵想着,冒出一滴冷汗,一身毛病的王爷,可别让他当皇帝,天下都要完了。
然后九亦钧问顾白徵:“为什么你知道?”
顾白徵愣了愣:“嗯?”
“你知道我笑什么?我这么对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九亦钧眼神扫一圈空地上所有人。
所有人都避开他的目光低下了头。
顾白徵心里吐槽道:因为人家不是抖m啊。谁被人打了还笑的。好吧,除了你。
顾白徵想想觉得心酸又心寒,感情这个王爷虐待别人是为了逗别人开心。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算是做到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了。
天啊,因为他想要被虐待,但是别人都不虐待他,于是他就从抖m变成了抖s么?什么鬼!
顾白徵内心在咆哮。但是她脸上堆着笑说:“他们不懂我们,我们不要理他们哈哈哈哈哈。”
于是九亦钧勾起顾白徵的肩膀说:“你跟我来,我带去看我的宝贝哦。从今以后,你——你叫什么来着?小白,嗯小白,你就跟着我混了!我罩你!来来来!”
顾白徵也搭上了九亦钧的咬,她说:“走走走!”
留下一宫殿的目瞪口呆的群众:这样也可以?
顾白徵搭着九亦钧的背,转过头在背后比了一个耶的手势,只可惜这个时代没有人看得懂。
真的没人看懂么?
顾白徵没注意,她比手势的时候,九亦钧回过了头,看着顾白徵的两个手指,皱起了眉。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十八章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九亦钧伸出两个手指比着和顾白徵一样的手势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他比一个二放在顾白徵面前摇一摇。
顾白徵看他肿起来的脸,配上无辜的眼睛,感觉有点不忍。
顾白徵说:“这个是我们两个人的意思!”
“哦哦哦。”九亦钧看看自己的两个手指,然后在自己和顾白徵之间比划道,“那我们两个。”他把两个手指晃晃说,“我们两个是好朋友哦。”
顾白徵敷衍的说:“嗯,我们两个是好朋友。”她心里有点苦,才想着在皇宫里没有朋友,这个送上门的有病的王爷却说他们两个是好朋友。
王爷,唔,王爷要是不犯病发神经的时候,顾白徵觉得,算得上是皇宫里的一朵小白莲了。
于是王爷拉着顾白徵说道:“你喜欢画画么?我带你去看我的画好么?你喜欢文光先生么?”
顾白徵不知道文光先生是谁,于是摇摇头。
“哎哎哎?”九亦钧之前的病症似乎全部消下去了,这下子又是那个好骗天真的白莲花了,他说,“文光先生可厉害了呢,我收了好多他的画呢,我带你去看,我带你去看。”
然后就拽着顾白徵跑得更快了。
顾白徵甩甩手,甩不脱,然后她说:“别急啊,我们不赶时间,小心摔着。”
“哦。”前面的大男孩便放慢脚步,嘴巴上的话却没有停:“文光先生画的花鸟可好看了,我上次费了好大的劲才收到的一幅花鸟图,藏得好好地,别人我都不让看的。”
终于,他们停在了一座阁楼前,四层楼。重兵把守,重重大锁。九亦钧拽着顾白徵一挥手。
然后重兵退下,顺带把锁也打开了。
这是顾白徵第一次在古代看到这种超前的装潢和布置,只能说天才是不分时代的。
整整一座阁楼,完全是一座现代博物馆的样子,古代还没有玻璃,为了保证透光,用的是最薄最薄的琉璃做的窗子,阳光透进来,居然有一种梦幻的感觉,一幅一幅的画挂着,有些很漂亮,是古代人的审美,有些却很抽象的。还有一些,颜色搭配诡异,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地上铺的是白色的大理石,这种装饰物不是黑的就是白的,让人觉得有一种后现代的严谨,可是,面前的这位王爷,可是古代人啊。
顾白徵绘画方面的东西不算专业,于是假装着欣赏着问道:“这里都是你一个人布置的么?”
“是呀。”面前的大男孩翘起鼻子骄傲的说道。
顾白徵在九亦钧不同状态下给他取了不同的外号叫法,因为,九亦钧不像是一个人,顾白徵觉得每个九亦钧都应该是独立的。
于是她独立的看待他们,独立的对待他们。
“很漂亮,很厉害。”顾白徵点点头说道,“不过,只用黑色白色未免有点太严肃了些。”
“唔。”大男孩不说话了。
顾白徵没在意,慢慢的扶着扶手来到二楼。
二楼更像是画室,有各式各样的椅子,桌子,床,还有盆景,一张大的宽的,铺着纸的桌子,桌上有一排排的毛笔和墨,砚台。
桌上有一幅未完成的画,画的是梅花,有各种颜色混杂着的。
顾白徵皱着眉头看着,隐隐发现了什么问题。
九亦钧这时候也上来了,他看顾白徵在看他的画,慌忙冲上来,把画卷起来。
顾白徵制止住他,她伸手,拉住他的手。
九亦钧歪头看顾白徵,他说:“没什么好看的。”
顾白徵笑笑说:“还蛮好的,刚画的么?”
“不好的。”九亦钧皱着眉固执的说,“乱画的。”
顾白徵说:“那你也别这样啊,你看墨还没干,一会儿该把你的衣裳弄脏了。”
九亦钧今日穿着一件白色的散花锦劲装,腰间绑一根紫色蛛纹大带,一头长发如流水一般,他歪头的时候就倾泻下来。
果然在他急切的要收画的时候就被未干的笔墨弄脏了一点袖子。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顾白徵实在还是没有习惯这样年纪和自己一般大的男子像个小男孩一样的样子,简直!萌爆了!
顾白徵伸手,踮起脚尖。觉得有点奇怪。
九亦钧也觉得有点奇怪。
顾白徵于是说:“你弯腰下来。”
九亦钧听话的弯腰,于是,顾白徵伸手摸摸他的头顶。心满意足。
她说:“好了。”拍拍手。
九亦钧很奇怪,顾白徵在干什么。但是被抚摸头顶其实是一种安心又舒服的感觉。
顾白徵突然站在这个角度,看到窗外,刚好是一片梅园。她说:“原来你画的是那一片红梅。”
“原来那是红色的。”顾白徵趴在窗子边上看那梅花的时候,听到身后的声音轻轻的说。
顾白徵想了想说:“是呀,红色的。”
“其实。”九亦钧低声说,“小白,我分不清颜色的。”
这点,顾白徵刚才进到这阁楼的时候就猜到了一点,毕竟,除了色盲,大概没有人会用那些奇葩的配色,每个人都是有基本的色感和审美的。
顾白徵不知道九亦钧究竟多可怜,才可以和他的哥哥皇帝有那么大的反差,皇帝看起来是闪耀的,健康的,顾白徵这时候和皇帝九亦谦还没有接触,但是仅仅是之前见过那一面便觉得,皇帝大概是那种积极向上的大众能偶像一样的。
而九亦钧呢,色盲,性格也是残缺的,同一个妈生的,为什么那么不公平呢?
顾白徵不知道,但是觉得有点心疼。
这样的人,他喜欢画画啊。
他喜欢画画,为什么上天还要剥夺他对颜色的感知。
顾白徵突然就很理解为什么九亦钧会有这样的性格了。那世界对他如此,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那个强大残虐的人格,大概是生出来保护这个脆弱的本人格的吧。顾白徵想。
于是她说:“没关系的啊。在我的家乡,只用黑色和白色也可以画出很好的画啊。”
九亦钧说:“我知道,只用黑墨画的水墨画。”他声音低低的,之前那个拽着顾白徵欢快的声音完全消失了。
顾白徵知道他还是想看到颜色的,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按现代的医术好像都没有说能治愈色盲的吧,哎,不对,这个王爷是色盲还是色弱呢?
顾白徵摇摇头,她想,姜风华不是神医的弟子们。古代医术比现代要逆天不少,说不定真能治好呢?可是,九亦钧是王爷啊,要是能治好,不是早就治好了么?太医的医术也不是吃白饭的啊。
除非——
除非有人不想要他好。
那人要能控制太医,又视九亦钧为威胁。顾白徵想到了,皇帝九亦谦。
可是是这样么?
据她听到的传言,九亦谦对九亦钧并不算坏,除了不让九亦钧掌有实权以外,其他的为非作歹的事情,他似乎都不管的。
顾白徵不想再去用阴谋的眼光去看太多的东西,于是她回过神,像是哄小孩一样转移九亦钧注意力说道:“我教你的画法和你见过的完全不一样哦。”
九亦钧马上被转移了注意力:“什么样的?”
顾白徵想,真的很单纯很好骗啊,要是所有人都想九亦钧这个人格一样,世界该是多么美好。
顾白徵说:“但是我得花时间准备一下工具,那个画画用的工具比较特别。”
“哎?要什么你给我说,我叫人去准备。”九亦钧说。
顾白徵眨眨眼睛说:“你们这里没有的,还是我去准备吧。”
小孩子的话,最受不得别人卖关子了,于是九亦钧拽着顾白徵的手撒娇道:“小白,小白,你就告诉我吧。”
你想想,一个漂亮的,长睫毛,眼睛清澈透亮的男子,像个小男孩一样,抱着你的手臂撒娇,你会有什么感觉。
诡异对不对,一身鸡皮疙瘩,觉得很装对不对。
可是顾白徵知道九亦钧真的是这样子的,没有装,那么看起来就是一个真正的小男孩。反正不管你们接不接受,顾白徵是把持不住了。
她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还是要准备东西的,这样给你说你也听不懂,要是实在等不住,你就跟着我看看,我做事情也好指使一下别人不是?”
“好。”九亦钧笑笑。
这时候他倒不害羞了,他指着自己的画问道:“这个颜色是不是上错了?”
顾白徵看看黄色的花,蓝色的枝干,红色的天空,黑色的草,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她说:“要不我先给你的颜料标一个颜色,然后我再教给你颜色怎么调你说好么?”
九亦钧乖巧的点头。
顾白徵觉得很有成就感,就像是收了一个徒弟。虽然她的绘画也就是半吊子水平。
但是,她觉得九亦钧是个天才,天才总是有缺陷的。顾白徵想,说不定这个架空的时代的后千百年,九亦钧的画成了物价之宝呢?
于是她开始给九亦钧的颜料标上字。并教给九亦钧背三原色表。“红色是梅花的颜色,黄色是花蕊的颜色——”顾白徵讲着,像是在教幼儿园,九亦钧听得津津有味,因为从前的先生是从来没有给他说过这些的,这些对他画画很有帮助,对他抢夺帝位倒是没有丝毫帮助的。
正在师生二人废寝忘食的时候,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九亦钧的近臣们终于听说了顾白徵和九亦钧走得很近的消息了。
“一个小太监?这是想干嘛?”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十九章 滑滑的石墨
顾白徵在准备制作素描用的铅笔和纸张。
古代常用的那些笔墨纸砚显然是不行的,还是得有铅笔和那种更厚的纸张,宣纸太软了。
首先是铅笔,顾白徵所知,铅笔的笔芯是最难解决的问题,铅笔从发明到顾白徵穿越前所在的二十一世纪,不过四五百年,难就难在那个笔的形状。
顾白徵想了想问厨房里的大婶和别的下人,有人放过羊么?
果然还是有的,于是顾白徵问那个放过羊的小太监:“你们放羊的时候给羊做记号的么?”
“嗯。”小太监不知道顾白徵究竟要干嘛,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
自上次打了九亦钧一拳事件以后,顾白徵成了王爷面前的新红人这个事情不胫而走。
虽然顾白徵的等级还是最底层的小太监,可是人家靠山稳啊,保不准哪天就飞黄腾达了,所有河阳宫的人对顾白徵的态度都转变了很多。
“你们是用石墨来做记号的么?”顾白徵急切的问。
“石墨?”小太监质疑,“那是什么?我不知道那叫什么,不过是一种黑色的石头”
顾白徵先是有点伤心,后来一想,石墨也许在很久以前不叫石墨的呢。这些东西是早就有的,大自然产物,不是化学合成。于是她说:“那你能不能出去给我带一些回来,越多越好。”
顾白徵想了想说:“出入的证明你去找总管开给你吧。”
这时候,顾白徵和总管算是混得很熟了。不管怎么说,顾白徵并没有表现出害人的心,一个人心地善良,终究还是会被人接受的。
总管就总对顾白徵说:“我们王爷能遇上你,一定是上辈子修的福分。”
顾白徵就笑着嘲笑他:“你们王爷上辈子积了德,这辈子就不会一身的病了。”
总管只是摇摇头,顾白徵听不懂他的话。他的意思是,九亦钧身边那么多图着九亦钧这呀那呀的人,唯独顾白徵一人,虽然看起来动了很多东西,其实没有一点是为了私利的。九亦钧,也许身体健康,就遇不上顾白徵了,这难道不是积德?
顾白徵确实没有什么私利可图,只求过得开心点,舒服点,现在她的待遇和九亦钧之前那些近臣的差不多,怎么算是不舒坦?至于九亦钧,顾白徵不能否认,如果他身体健康,顾白徵就不会陪他那么多,是啊,一个健康的九亦钧,顾白徵想了想,大概是九亦钧不需要她了吧。
有点嘲讽,有点心酸。
那么,她算是趁虚而入么?
这几日顾白徵打着九亦钧的名号,在宫里建了小型的造纸厂,造不同种类的纸,纸的问题不大,只不过是配方比例的问题,这些和那些造纸工人提一提,马上就能解决了的。
于是顾白徵每天带着不同的纸去给九亦钧试画。
“你每一张画一画,掌握它吸水的程度懂么?”顾白徵指导道。
和九亦钧相处久了,她发现只要你不激怒他,他是不会轻易出现另一种人格的。可是外部传言确实王爷凶残。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要是用一种动物形容九亦钧,顾白徵想,大概是兔子,脆弱人格主导九亦钧是那种毫无伤害能力的兔子,要是谁说兔子凶残,顾白徵保证不打死他。
于是九亦钧开始专研纸张。
顾白徵继续和造纸厂师傅交流,找一些闲着的小太监们筛选,最好的留在宫里给九亦钧用,不好的就拿出宫去买。
宫里用的材料都是最好的,那些常用的纸张还是很好卖的,卖得的钱,顾白徵也不拿,纸厂师傅拿大头,剩下的,小太监小宫女们分红,顾白徵一分不拿,暂时,她还不知道自己要钱有什么用,你吃穿住行都在皇宫,实在是没有用钱的地方。
那日,总管拿着一袋钱给顾白徵,又被顾白徵拒绝了。总管说:“你总该想想你家里的老母。”
顾白徵一惊,人家连自己家有老母都知道。
顾白徵有点动摇了,可是她一想到她老母和顾伯伯就觉得,这两个人应该活得不太差,也不差这一点钱。
“哎。”她叹一口气对管家说,“那就有劳总管帮我保管一下吧。”
总管也叹一口气,顾白徵这样不为自己留后路,他看在眼里,很是担心,好在顾白徵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她不看重钱财,倒是在小太监,小宫女里面口碑非常好。
小太监小宫女们和顾白徵待久了,学得最多的就是:“为朋友两肋插刀!”
顾白徵提到九亦钧的时候就老说这句话。
老总管就觉得顾白徵真是个好人,默默给顾白徵发一张好人卡。
终于,那个出宫去的放过羊的小太监回来了。顾白徵听到消息,站在宫门迎接,想不到顾白徵所谓的多带一点,想不到小太监带了整整两车回来。
顾白徵看着两车黑乎乎的东西,祈愿道:“希望是石墨。”
是不是石墨,试试就知道了。
顾白徵摸摸那玩意儿,一手黑乎乎的。
大家看着顾白徵以神圣的姿态先站在车前双手合十祈求一番,又爬上车摸一摸。也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看到的人都一起双手合十祈求。
他们也不知道顾白徵在祈求什么,于是心里都只默默念道:“请让小白的愿望实现吧。”
那个拉着石墨回来的放羊的小太监也莫名其妙,这一车子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啊,很普通的石头,可是他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大家完成这个仪式。
于是九亦钧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一院子的人,都闭着眼,一脸神圣的朝着两车黑乎乎的东西双手合十祈福状,而那两车子的其中一车上有一个小小的身影。
是顾白徵,九亦钧现在大老远就能从一群子小太监里面找到顾白徵。他开完笑的说:“小白,大概是你太白了呢。”
顾白徵吐吐舌头,她也不会作死的太刺激九亦钧,她就吐吐舌头然后继续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要画素描不难,但是要在古代画素描就不太容易了,你要准备那么多东西,从制造开始。
好在,现在只差铅笔了。
顾白徵摸了一手黑乎乎的,脸和衣服也不小心蹭到了,但是很开心,她站在车上跳着笑着说:“好好好!就是这个!”然后她从身上摸出上次总管交给她的一些零碎的银子说,总是要打点的,一整包银子丢给那个放过羊的小太监,“赏你的!”
大家看顾白徵高兴,也都很高兴,于是都笑了起来,然后各干各的事情去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九亦钧。
顾白徵站在高高的车上堆得高高的石墨上,石墨本身也比较滑,然后她就“啊!”一声,向后翻去。
九亦钧身姿矫捷,其实他也不是特别的矫捷,然后冲了过去,刚好接住了掉下来的顾白徵。
顾白徵都做好了被摔的准备了,不过也不太高,却想不到落入九亦钧的怀抱。
然后为了缓冲,九亦钧转了个圈。
顾白徵的第一个想法是,幸好九亦钧只是心理有问题,不是身体有问题,不然也抱不稳自己。
顾白徵的第二个想法是,有时间教他跳华尔兹吧,他应该喜欢。
顾白徵现在是越来越喜欢九亦钧,那种喜欢学生的喜欢,看着他长大,看着他成才。她想把自己懂的所有现代的东西都教给他,弥补上天对他的不公。
上天对他不公,我来补上。这是顾白徵的真实想法。
九亦钧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冲上去的,大概是离顾白徵太近了吧,九亦钧想:小白真香啊。
然后看到顾白徵脏兮兮的脸,他笑着说:“小白不白了。”
顾白徵于是伸出手,在九亦钧脸上擦了擦说:“南亲王也不白了。”
九亦钧于是笑着说:“我和小白一样,他举起顾白徵的手,继续往自己脸上抹。”顾白徵才感觉不对劲,怎么觉得自己像是在摸王爷的脸呢。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石墨的润滑作用,感觉王爷的皮肤好滑好滑。
于是顾白徵摸摸自己的脸,也是好滑,她才意识到,自己脸上也是石墨,看着九亦钧她就知道自己脸上有多脏,于是她跳出九亦钧的怀抱要去洗脸。
九亦钧一把把顾白徵拉回自己怀里。
顾白徵抬头说:“你干嘛?”
九亦钧伸出手,摸摸自己的脸,又摸摸顾白徵的脸说:“滑滑的。”
顾白徵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被这个傻子王爷吃了豆腐,不过好像是自己吃豆腐在前,于是她有点红脸的说:“那边还要滑!你去摸啊!”
顾白徵指着那两车石墨。
于是九亦钧歪着头,真的走到了那两个车子面前。
他伸伸手,够不着石墨,还是得爬到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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