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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顾白徵想也不想的说:“运输。”
谢天成:“我就知道你选这个,你怕我是偷金贼。”
顾白徵说:“是,即使你真的是穿越者,但是没有什么能证明穿越者不贪婪的。我们看着黄金比较保险。”
谢天成说:“而且你还要顾及解诗和游宁的安全。”
顾白徵点点头。
然后谢天成说:“那你就慢慢想怎么运了哦,我可告诉你,那黄金可不少。”谢天成说完,拉开自己的房门。
房门外尴尬的站着解诗和游宁。
顾白徵瞧见两人,挑了挑眉。
游宁和解诗保持着听门口的姿势,摸了摸鼻子。
解诗说:“我来找我爹说会话。”
顾白徵又看向游宁。
游宁抹了把脸说:“我来找你说会话。”
顾白徵拉走游宁,关上了谢天成的门,让父子两说会话,然后她步步逼近游宁问道:“你听墙角是对谁的不信任么?”
游宁:“我我我——”
顾白徵哈哈大笑起来。她拍拍游宁的肩膀说:“走吧,接下来没什么阴谋诡计了,咱们把谢伯伯送走就大功告成了!”
游宁说:“送谢伯伯走,那解诗怎么办?”
顾白徵说:“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怎么留得住?”
游宁看着顾白徵说:“那你也要走?”
顾白徵愣了愣。她是不是要走啊,应该是吧,但是看谢天成那个样子,他的时光穿梭机在三十世纪都没有完美造成,在这古代,用一些替代品能完美的让自己穿越回去么?顾白徵有点惶恐。
而且谢天成说什么孤魂野鬼,意思是不是自己的现代已经死掉了。如果死掉了还回去,是不是不太好?她还能回去么?顾白徵陷入沉思。
游宁拍拍顾白徵的脑袋说:“如果你走,我就不运黄金了。”
顾白徵:“咦?”
游宁说:“不想你走。”
顾白徵说:“我可没对你做什么,你要对我以身相许么?”
游宁板着脸不说话。
顾白徵也不再提这个,她和游宁推开门,坐在客栈的门槛上,看门外的落雪。顾白徵说:“我生在南方,没有见过雪的,以前没见过,现在倒是第一次见。”
游宁说:“那你见过海豚么?”
顾白徵说:“电视上见过。”
游宁说:“什么电视。”
顾白徵想了想说:“哎,解释不清楚,反正我也没见过真正的海豚。”
游宁说:“那么多东西你没见过,你不要走了吧,我带你去看完这些你再考虑?说好带你看海豚的。”
顾白徵伸手接了一片雪花,她手心温暖,雪花一会儿便化了。顾白徵举着手里的一小滩雪水说:“留不住的东西,干嘛要留呢?”
游宁也捉一片雪花,他手里运着真气保存它,于是他展开手的时候,顾白徵瞧见他手里雪花精致小巧的模样,游宁说:“不是留不住。”
顾白徵拍了游宁的手一下,把自己的手覆盖在游宁的手掌上,掌心相碰,顾白徵手心的温度总算是融化了那片雪花,顾白徵说:“你这是作弊的。”
游宁反手握住顾白徵的手说:“作弊又如何,你总说我青要宫是邪教,邪教从来就不走正道。”
顾白徵看着两人相扣的十指说:“不是邪教,是圣教,我是圣教的圣姑。”
“不是不想当圣姑么,你有两个选择。”游宁说。
“哦?现在还能换?”顾白徵问道。
游宁说:“我说可以就可以。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做青要宫的圣姑,要么——”游宁的话还没说完,身后有人走动的声音。顾白徵连忙把手从游宁手里扯出来。
谢天成站在他俩身后,他的身后又站着解诗,他说:“明天,我带着兄弟们去把人引开,你们就想办法把黄金运走,只要黄金,其他的不要!”
“还有什么其他的?”顾白徵问道。
谢天成说:“不是三分之一国库么,除了黄金和金矿,自然还剩许多东西,什么银子啊,珍珠啊之类的,哎呀,算起来都是古董呢。”
顾白徵:“、、、、、、”
游宁眼睛都放光了,他说:“我带来的人总算有用了。”
顾白徵说:“是是是!没带走的东西先用机关保护着,以后我们再来拿。”
以后。游宁捕捉到这个词。又听顾白徵说什么我们,心中大喜。于是摇头晃脑的睡觉去了。
顾白徵拍拍目瞪口呆的解诗的肩膀说:“放心,老样子分配。”
解诗有些恍惚,他事到如今,他居然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了,要钱有何用?以前他想要争夺皇位,如今发现皇位于他似乎也不是顺理成章。于是他突然没了目的。
谢天成拍拍他的肩膀慈爱的说:“不然我带你回去吧。我会给你最好的教育,你是我的儿子,理应有更大的成就。”
解诗说:“可以么?”
谢天成说:“当然。”
解诗又问:“可是我这样不会干扰时间轴?”
谢天成说:“时间轴本来就是错乱的,用顾白徵的话来说就是,左右都是增添一个时间轴的事情,用不着管它,每个世界自有它自己发展的方式。更何况,你上无父母在世,下无子女,最合适做穿越的了。”
解诗:“、、、、、、您是我父亲好么?”
谢天成一拍自己脑袋:“我都忘了,反正你理解意思就好。只是个建议,走不走随你。”说完,谢天成打个呵欠上楼睡觉去了。
于是解诗坐在之前顾白徵和游宁坐着的地方开始发呆。他看漫天落雪,在黑夜中,模模糊糊的。
他学顾白徵一般举起手来,接住落雪,雪也化了。
解诗心想,留不住的,自己为什么要去留呢。更何况,自己还没有能力作弊,他催动内力,只可惜他武学水平放在游宁面前实在是拿不出手,连真气内力都动用不得多少,于是他把手埋进雪里,感受那彻骨的寒意。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背后有点暖和,他转头,有一盆炭火放在他背后,而楼梯上留下了一排整齐清晰的小脚印。
解诗笑了笑,把手从雪里抽出来,靠近炭火去烘烤。彻骨的寒意碰上灼烈的炭火的温度让解诗手上感受到了一种诡异的疼痛。
他笑着轻声说道:“一看就是小白的手笔,还真是不害怕别人一头栽倒在炭盆里。”
楼梯上发出:“噔噔噔”的声音。顾白徵踩着鞋子“噔噔噔”的下楼,她说:“好心好意端盆炭火给你,你还这样说我。活该你生冻疮哦!”
解诗起身,跨过火盆,从柜台前取了一壶酒,放在炭盆边上温着,他说:“小白,陪我喝酒。”
顾白徵推开没喝酒就有些醉意的解诗说:“白天还要干正事,你可别醉了。”
解诗说:“我突然找不到活着的意义了。”
顾白徵说:“每个人活着就是意义了,为什么还要找呢。”
解诗说:“我原先觉得我活着就是为了出人头地,做天底下第一人。后来你告诉我说,我爹是前朝皇帝,我更确信了这个想法。可是现在,我才发现,我的目标是个笑话。”
顾白徵说:“其实也怪文妃,她不知道这样许多,便给你灌输了不少奇怪的东西吧。其实你该这样想,天底下第一人未必是皇帝,也可以是别的。”
“比如?”解诗问顾白徵。
顾白徵想了想说:“天下第一帅哥?”
解诗摘下自己的口罩说:“你是在嘲笑我么?”
顾白徵瞧着他的脸说:“我问过你父亲,这样的伤是能治好的,只要你愿意。可是你不觉得脱离了外表的能力更令人叹服么?”
解诗说:“我有么?”
顾白徵说:“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未明人。我和你爹来自未来,自然懂得多,但是你比我们都强。”
解诗说:“你是想劝我跟我爹回去?”
顾白徵摇摇头说:“你爹那东西我也不知道可不可靠。但是作为一个来自别的时代的人,作为过来的老前辈告诉你,去适应一个新的环境还蛮困难的。”
解诗点点头表示了解。
顾白徵又说:“但是我活得还不错。”
解诗说:“是啊,你活得很好,我没有见过比你更好的姑娘。”
顾白徵说:“相当于体验了另外的人生吧。我在另一个世界活了二十多岁,如今过来才是十多岁的样子,在那边二十多年没怎么接触男孩子,这一穿越,就碰上了你们,好多好多的男孩子。大家对我都很好,我不管你们怀着什么心,终归你们对我的好我都记得的,好就是好,即使怀着目的也是好,就像这盆炭火,即使我是想烧死你的,但是它却是给你带来了温暖不是?”
解诗说:“原来你想烧死我。”
顾白徵笑得眉眼弯弯的她说:“你到新的地方,会遇见不同的人,我不知道如果你到了三十世纪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只要你确定你要选什么,走下去便是。”
解诗点点头,将温好的酒撒入雪地里。酒是烫的,碰到雪,雪便纷纷化作晶莹的雪水。
解诗说:“留不住的便不要留了,又或许,可以将留不住的变成别样的形态存在?”
顾白徵说:“比如记忆。”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百三十四章 回忆杀
顾白徵其实看不太起自己,她觉得天人根本算不得什么,可是有两个天人坐镇的计划,顾白徵觉得这些古代人还真是无可奈何。
天亮的时候,顾白徵推开窗一看,山头雪白,倒不是想象中鲜红的模样。游宁在隔壁房间也推开窗户说:“尸体都被雪埋了,怪不得说雪说最干净的东西。”
顾白徵说:“有雪最好了,运金子方便,直接滑下山。”
游宁说:“我们可以滑雪!”
顾白徵从窗台上捧一捧雪丢到游宁脸上,她说:“滑什么雪!你幼不幼稚!干正事!”
游宁被甩了一脸的雪,正要反击,却看见顾白徵把窗户关起来了。游宁叫道:“顾白徵你作弊!”
顾白徵在房间内笑得欢畅,顾白徵说:“你说的,咱们是邪教,从来不做别人想得到的事情。”调戏完游宁。顾白徵洗了脸,换了衣裳下楼去吃早餐。
楼下除了解诗还有一群顾白徵不认识的人,却是不见谢天成。
顾白徵正要张口询问解诗,却见解诗身后一群人突然都单膝跪下行礼叫道:“圣姑!”
顾白徵被吓了好大一跳,差点被椅子绊倒。她捂着嘴说道:“我的妈呀,这都是游宁的人?吓死本宝宝了?你们起来啊,我需要叫免礼么?”
这时候游宁正好下楼,他对着那一群人说:“你们都起来吧,对她就不要行大礼了,她害怕这些。”
顾白徵说:“不是害怕,就是突然这样有点怪不习惯了,感觉像是三跪九叩皇帝一样。咱们都是有知识有力量的人,不要那么迂腐好不好?”
游宁点点头。坐下开始用早餐,顾白徵也坐下,然后就见其他人都站在一边。顾白徵举着一个热乎乎的包子问道:“你们吃过没?”
那一群人统一的摇摇头,其中一个说:“受到的消息是加急的,于是连夜赶来了,还没顾上吃饭。”
顾白徵说:“哎,也是我们的失误,刚开始是挺急的,这会子还好,你们都坐下吃点东西吧。这大雪天又冷的。”
青要宫的众人看看顾白徵,最终还是说:“不敢。”
顾白徵斜眼瞥游宁。游宁于是说:“她叫你们坐你们就坐吧,现在不着急,都好好休养着。”
于是众人告谢坐了下来。
顾白徵偷偷用胳膊肘捅游宁说:“喂!以前你们青要宫的教众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搞得那么严肃?”
游宁说:“以前一直是这个样子的,之前在青娥岛上是怕你不习惯才改的,你以为真的有哪个教主天天吊儿郎当的也能掌控四万人啊,你还真是天真!”
顾白徵偷偷瞧那些拘谨吃饭的青要宫的人,又看看游宁,她说:“我知道了,原来你走的是霸道总裁的路线啊?”
游宁说:“什么叫总裁?”
顾白徵说:“霸道教主!”
游宁想了想说:“邪教霸道很奇怪么?我只是没有强抢民女而已。”
解诗插嘴:“你强抢小白。”
游宁说:“哪里有!”
解诗补充说道:“未遂——”
顾白徵眯着眼睛,问游宁:“怎么回事?”
游宁被解诗拆台拆的苦不堪言,他端起自己的碗筷,换了个桌子,跑去和教众们吃饭,顾白徵这张桌子上边只剩下顾白徵和解诗。
于是教众们吃得更不自在了。在他们心目里,宫主是个喜怒无常,又霸道不讲理的人,谁敢惹他?
更可怕的是,听闻他自上次青要宫内出了叛徒被伤以后,苦练了一年的神功,如今功夫也是了得,普天之下,恐怕再无对手了。
顾白徵问解诗:“游宁他做了什么?”
解诗说:“他居然没找你邀功?”
顾白徵说:“邀功?”
解诗想了想说:“估计他觉得乌龙吧,江湖里都传开了,哦,你也不爱看《天人异闻录》,自然不知道。”
顾白徵说:“别买关子了。”
解诗于是说:“就是秋天的时候把,有一日,游宁待着青要宫的教众,闯入皇宫,不过那会儿九亦谦不在,不然估计游宁他们也要元气大伤。”
“闯皇宫?闯皇宫干嘛?”顾白徵想了想秋天,只记得自己秋末的时候就已经投靠了游宁了,完全不知道游宁闯宫的事情。
解诗说:“闯宫找你啊,那时候他单枪匹马,浑身浴血,独闯十二道宫门,直奔宁宝殿。”
顾白徵:“、、、、、、我后来都没有住宁宝殿了,住去南亲王的河阳宫了。”
解诗说:“你住河阳宫还好,那会子正好你和他错开了,你刚离开皇宫吧那一天,反正他冲到宁宝殿和九亦钧对峙的时候两个人都傻眼了,因为侍卫报告说你不见了。”
顾白徵想到那个场景,突然觉得好笑,她笑着笑着捂着嘴哭了起来。
游宁缩在隔壁桌偷偷观察这边解诗打小报告的场景,一个慌神就看到顾白徵哭了起来。顿时杀意爆发,朝着解诗就杀了过来。
顾白徵不习武,但是有点内力,对杀意比一般人敏感,连忙叫住:“游宁!你要干什么!”
游宁被顾白徵带着哭腔的声音一吼,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也想哭。他委屈的说:“解诗把你弄哭了!”
顾白徵指着游宁说:“你把我弄哭了!”
游宁更是不知所措了,当着教众们的面,险些给顾白徵跪下来,后来还是忍住了。他从桌上那了个蔬菜包子塞到顾白徵手里说:“你怎么了小白,别难过啊,我给你包包。”
顾白徵抱着个蔬菜包子一头雾水:“什么鬼!”
游宁说:“谢大叔教我的,他说女人不高兴的时候就给她们包包。”
顾白徵哭又哭不下去了又想笑,她说:“买包包啊。”
游宁一拍大腿说:“对!买包包!”
顾白徵把蔬菜包子塞到游宁嘴里说:“你一边吃早饭去吧,让手下看笑话了。”
青要宫教众看得目瞪口呆的,什么时候见过教主这个模样。他们印象中的教主要不然就是放肆的仰天长啸,要不然就是一脸杀意的:“杀!”然后浑身是血,宛如魔刹。
果然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青要宫教众们心中想到。
游宁扭头看教众,教众们连忙齐心协力的假装看风景,嘴上纷纷说道:“啊!我们什么都没看到!”
顾白徵想起自己第一次见游宁的时候,他一个心情不好,直接让手下挖了眼珠子,顾白徵走到游宁身前掐着他的脖子说:“你没事不要再虐待自己的教众了,什么挖眼珠子啊,砍脖子砍手啊这种血腥缺德的事情都不要做了!”
顾白徵每说一句话,教众们就觉得身上疼了一分。
游宁抬头看着顾白徵,说:“那么多人看着呢,圣姑给点面子。松手。”
顾白徵于是松开了手,转身回到自己座位。
教众们又纷纷快速收回目光说:“啊,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顾白徵继续吃早饭,和解诗聊天。游宁隔着解诗看顾白徵,他想,顾白徵真是个厉害的人。
顾白徵问解诗:“谢伯伯是出去了?”
解诗说:“是,挺早就出去了,毕竟人那么多。”
顾白徵点点头说:“我们也开始准备吧。”
解诗突然拉住顾白徵说:“游宁挺喜欢你的。”
顾白徵笑笑说:“遇到我的男人都挺喜欢我的。大概是为了弥补我在未来单身二十多年的遗憾吧。”
解诗说:“那你呢?”
顾白徵说:“我以前,真的是二十多年没有接触过什么男人了,接触过的,除了我爸,我外公还有我家旺财,一种雄性的哈士奇,呃——一种狗以外几乎没有了。我们连食堂大叔都是男的,于是我瞧见一个人对我好的,我就觉得别人喜欢我。”
解诗说:“你生性可爱,别人确实是真的喜欢你的。”
顾白徵说:“可爱是长相么?”
解诗说:“生性好么!”
顾白徵说:“哦,反正我以前不长这个样子的,现在想起来,感受一下讨人喜欢的感觉也挺好的,哦,我总算找到不回去的理由了!”
解诗说:“你别闹。”
顾白徵松下肩膀,她瞧着游宁待着手下的教众们都走到了客栈外面开始布置,也是一副能担当大任的样子。她想,人人都说需要自己,都是骗人的罢,各个都是优秀的人,走到这一步,怎么会缺一个自己呢?
她正打算出去,发现解诗还站在原地,仿佛是在等她的答案。她说:“我刚穿越来的时候,第一个遇上的男人是皇上,那时候觉得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漂亮的男人,我觉得,我要想办法嫁给他。可是到后来,我发现我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好好看,你们都好好看。”
解诗抚上自己的脸。
顾白徵也摸摸他的脸,他脸上都是细嫩的伤疤,摸起来软嫩得不像是活物。顾白徵生怕碰破他的皮肉,只得收手,她说:“但是也不全是看脸啊,就像你们喜欢我一样。生性纯良,我觉得你们都很好。”
“我们?”解诗问道。
顾白徵说:“皇上之后我又见到了九亦钧啦,那时候的南亲王像个小孩,我是真的挺疼他的,不过他后来差点掐死我,我就跟着袁清跑了。”
解诗说:“袁清,袁家公子,我知道。”
顾白徵说:“也是个很优秀的人吧,我心中完美的纨绔公子的样子,不需要太懂事,心地善良就好,有钱,家里宠着,于是有一个优秀的皮囊优秀的身份,优秀的性格,我在原来的时候,也是挺无法无天的性格的。”
解诗说:“怪不得我听小都子说金钱不能收买你。”
顾白徵说:“我跟袁清私奔真的不是为了钱,相反,我离开他倒是为了钱。”
“嗯?”解诗追问。
顾白徵笑道:“袁清家的老爷把袁氏产业分了十分之二给我,让我离开袁清。”
“你答应了?”解诗问。
顾白徵说:“嗯。”然后她马上说,“开玩笑的啦,后来就把那十分之二还给袁清了,得不到家族的祝福的婚姻或许能得到幸福,但是我觉得不适合袁清。人们常说皇帝是天之骄子,我却觉得,我认识的人里,真正算得上天之骄子的是袁清。他心性太小了,所以我走了。”
解诗说:“哦。”
顾白徵说:“我差点和袁清成婚了,哦不,我们在食人族是成婚了的,不过不算什么吧,洞房那天他生病了,我照顾了他一宿。我也不是会照顾人的人,就是那次才学会的,我就想着,一个大少爷跟着我奔波实在是不应该,于是他家人追来,我就放他走了。这样想起来,舍得离开的,应该都不是真爱。”
解诗说:“是。那游宁呢?”
顾白徵说:“我见游宁的第一面是我还在莱集宫当差的时候,那时候还是个小太监,说起来好笑,因为我经常以太监面目示人,他们刚开始喜欢我的时候都怀疑自己是断袖。”
解诗说:“我也是。”
顾白徵拍了解诗一下说:“你胡说!你早就发现我是个女的!还叫我帮你擦背,太坏了!”
解诗笑笑仿佛有点害羞。
顾白徵继续说:“那时候呢,哎呀,挺乱的,反正就是他是魔教的人嘛,我觉得不算坏,他抓着我不放我就咬了他一口让他快走。然后,牙印就成了魔教图腾了,他满世界找我,我刚开始还以为是要杀了我。后来是在尚思城遇到他的,他那时候不是这个样子啦,丑的很,而且又受伤了,被他们教中的人伤的。还是蠢马看上乌骓才让我去救了他的。”
“蠢马?”解诗说,“你叫宛白叫蠢马?”
顾白徵说:“她叫宛白啊,我觉得她挺聪明的,所以才叫她蠢马的,我能听懂她的话,她还救过我好几次。”
解诗说:“嗯。”
顾白徵说:“她喜欢吃桂花糕,你要记得多给她买。”
解诗点点头。
顾白徵又说:“反正那时候潦倒的游宁和潦倒的我一起守了城,挺惊心动魄的,你上过战场么解诗?”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百三十五章 向前男友借钱
解诗摇摇头。
顾白徵说:“我上过,那时候和游宁一起上的战场,算是吧。反正我们守下了尚思城,虽然后来还是被肖扬眉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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