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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顾白徵听得巨大的声音觉得心烦气躁。束苑杰一直站在她的身旁,他说:“你别辜负了游宁的一番苦心。你还好吧?”
顾白徵斜眼看束苑杰,说:“一番苦心?这也是游宁设计的?”她伸手指了周围的一圈人。
束苑杰:“这——”
顾白徵说:“我不好,我想杀人。”
束苑杰连忙捂住她的嘴巴。
顾白徵摇头挣脱,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束苑杰都是控制不住她的,游宁不在,束苑杰更是控制不住她了。
她低垂着眼睛说:“如果是游宁的愿望,我虽然恨,但是我回去完成。”束苑杰的话是不是说游宁未必会死,这只是一个计划,如今计划的结果是和丰笑珊双宿双飞。否则为什么突然就要寻死,丰笑珊也死得太过突然了。
他们或许是真的厌倦了江湖的刀光剑影了,如此的遁逃了。
想到这里,顾白徵又觉得好些了。她抬起头,撩了撩耳畔的碎发说:“江湖人不是最崇尚武学的么?那么我们来打架吧。”
她不相信自己能管理好武林,江湖人自然也不相信。
还有人应答的时候,一直被忽视的肖扬眉站了出来,她说:“我来和你打!”
顾白徵看向肖扬眉说:“你不是江湖人,我不和你打。”
肖扬眉说:“江湖?江湖在哪里?我脚下的土地不就是江湖?看招!”说罢,举了长枪就朝着顾白徵冲过来。
顾白徵连连后退。她想,这大概算是情杀了,肖扬眉喜欢游宁,现在这一大笔子的账都算到了自己的头上了。
游宁千算万算都算不到肖扬眉会来吧,否则怎么会不把肖扬眉也料理了?她还记得肖溪故的,所以她不会伤肖扬眉,于是一味的躲闪。
你还别说,受了游宁的内力后,感觉身姿轻盈,脚下一点可以飞老远。如此,躲避肖扬眉就像是在耍猴。
于是大意了,忘了此处是悬崖,一个后退,竟是飞到了悬崖之外。当她再点地的时候发现没有受力点,于是坠了下去。
她发誓,自己虽然有点恍惚,有点愧疚,但是绝对不想死。
啊哦,现在要回答的问题就是,自己掉落悬崖的感受。
顾白徵当时只想到,内力深厚有什么用,轻功不是直升飞机,必须是要有受力点的,于是只能看着自己像是水里的秤砣,在悬崖上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落下了悬崖。
她觉得自己和丰笑珊还有游宁是一样的,没有什么群众基础,一般人坠崖,总是有很多人站在悬崖边,伸着手叫他的名字。
放到自己,丰笑珊和游宁三大魔教教主身上,什么都没有了。顾白徵也不觉得悲情。
只觉得落得太快了,也没想太多,她只是想:我死了是死了还是可以回到现代啊。按照正常的设定,死了就是死了,回不到现代了,要回现代智能通过时光穿梭机。她又想到谢天成——
还没来得及想谢天成的时候,她便觉得眼前晃过一点别样的颜色,好像就是丰笑珊和游宁衣服的颜色,挂在悬崖峭壁上的一棵树上。
于是顾白徵一边下落一边叫:“游宁!丰笑珊——”
还没叫完呢,她就落了下去,看不到了,倒是隐约觉得那树上的色块动了动。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百六十二章 世外桃源劫
于是顾白徵确信了丰笑珊和游宁没有死。
他们都没有死,所以,这一出到底是不是算计?算计来算计去到头来只害死了自己,这是游宁的心愿么?
可是无论如何,自己掉落悬崖的事情不会改变。
自由落体是很快的,再掉下去就着地了,下面没有水,是一块湿地,或者说沼泽。顾白徵只听着一声巨大的“吧唧”,打到耳鸣,但是也就是这耳鸣的同一瞬间,顾白徵觉得全身都重重的摔在了水面上,很疼,疼得脑袋炸裂,然后没有了知觉。
昏迷前顾白徵还在想,游宁和丰笑珊该不会一早就算好有那么一棵树在吧,能支撑他们两人,早知道自己不要那么浪跳那么远就好了。也可以摔在树上。
可惜——
从前的时候,顾白徵一直在想,失忆的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失忆,可是当她从疼痛中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是知道的。
她睁开眼睛,发出一声疼痛的呻吟,面前立刻跑过来一个男孩子,年纪看起来比自己小一些,顾白徵只觉得他无害。
男孩子看着她问道:“你是不是渴了。”
顾白徵点点头,依稀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些什么,可是去想,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这眼睛一睁开,仿佛就是新生了。
男孩子抱着顾白徵坐起来,喂了顾白徵喝了水问道:“小白,你好些了么?”
“疼,全身都疼。”顾白徵叫道。突然一愣,问,“你叫我小白?你认识我?”
男孩子愣了愣,大眼睛眨了眨,似乎十分艰难的开口说道:“你不认识我?”
顾白徵眯起眼睛,发现一动脑子就头疼,简直是个偷懒的好机会。只是什么都想不了的感觉很不好受,她说:“我好像,好像————”好像怎么样,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这时候,小屋里走近一个人,轻声说:“好像失忆了。”
顾白徵潜意识里告诉自己,这个定义是对的,只是自己说不出口。
她抬头看新进来的人问道:“你们认识我?我叫小白?”
进来的是个女孩子,大眼睛,小鼻子,长得大众审美的好看,说不上什么特色,但是就是好看。她抱着一个簸箕,看着倚靠在男孩子怀里的顾白徵,表情不太清晰。
抱着顾白徵的男孩子察觉出女孩子的不高兴,才把顾白徵放开,放在靠在床头,他说:“渺渺,咱们都是行医的,可要严格的尊崇医者所行。”
那被称作渺渺的女孩子撅撅嘴说:“我就是不相信顾白徵那么个精明的人会这么突然就跳崖寻死,还失忆了,你看看江湖里怎么传的她,就你,还心心念念的想着她。”
顾白徵虽然头疼,身上每一处都疼,也不愿意想那么多事情,却是不得不认真听面前的男孩女孩说话,听了一会,大概算是明白了,自己叫做顾白徵,是江湖里有名的奇女子。而面前的两人则是自己的故交:姜风华和从渺。
她思索了半天,最后大喘气的停了下来,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失忆了。至于什么是失忆,她也说不上来,还是那句话,自己仿佛新生,但是比新生婴孩有多了一点好处,就是常识还是懂的,只是记不得许多事情了。
就像姜风华和从渺,也像两人提过的什么未明皇帝啊,王爷啊,什么东厂厂公和什么魔教教主,那是统统都想不起来了。
此时她身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显然重伤未愈,姜风华也不敢过多的打扰她,于是拉着从渺退下了。临走前倒是给顾白徵留下了她之前的东西。
顾白徵之前有什么?就是她的旧衣裳,以及衣裳里藏着的东西。衣裳大概是由于从山崖上,又掉落到泥潭里,肮脏又破旧,但是依稀从边角里看出是个好材质。
所以,自己是个有钱人咯?顾白徵想。
刚才又听了,姜风华和从渺对话得知,自己好像认识很多很厉害的人,皇帝啊,王爷啊,什么东厂厂公,魔教教主,还有首富。首富!顾白徵脑子一怔,自己究竟是个什么人啊!
那一件件的看那些东西,竟都还带着泥泞,她手上缠着纱布,一点也不便捷。细细一想,兴许是姜风华他们根本不想让自己看这些,于是只得乖乖作罢好好养病。
张口唤来姜风华说:“这些东西你先替我保管吧,我并不想再和过去有什么瓜葛。”
“为什么?”姜风华问,表情像是有些开心的样子。
顾白徵想了想说:“你说我是跳崖下来的?”
姜风华点了点头说:“我们这里和外界有些隔绝,但是隔段时间我都会出去问诊,听说是的,而且我们确实是在山崖下将你拖回来的。”
顾白徵垂下眼睛,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她想:不是他杀便是自杀。前者都要已经至自己于死地了,何必还要追寻。后者又何尝不是一种致人死地的方式?
她将所想统统告诉姜风华。姜风华便点头,将那些糊作一团的东西带上说:“你若是什么时候想要了便找我。”
顾白徵扯动肌肉笑笑说:“你看起来是个小孩子,怎么说话那么老陈。”
姜风华眼珠子转转说:“我只是保养好,其实我比你年纪还大。”
顾白徵眨眨眼睛,像是信了。她似乎也不是全忘了,似乎还有一点与这个世界不相符的记忆,知道是什么。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那些学医的总是很容易保护自己的容颜,近乎不老的状态。
然后她轻声口吐:“天山童姥。”
“什么?”走到门边的姜风华回首,“你刚才和我说话么?”
顾白徵连忙轻轻摇头。
这伤筋动骨一百天,顾白徵何止伤筋动骨,于是在床上整整躺了近一年才得以下地行走。所幸没有落下什么残疾,只是身上总归是有些丑陋的伤疤在的。
她的右脸也因为受伤有点变形,姜风华已经用了很好的药了,伤痕是看不到了,但是脸的形状终于还是没有办法保持。她对着模糊的铜镜看着自己不对称的两边脸,突发灵感说:“如果我将左脸也弄伤了再用药是不是就可以对称了?”
从渺站在她身后,有些语气不善的说:“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可别这样啊,这是你的脸啊,你也下的了狠心?”
顾白徵摸摸自己的脸说:“总归有点处女座的强迫症。”
“可是处女座是什么?”从渺问。
顾白徵也答不上来。后来想着姜风华给自己治脸时候所花的时间与精力,还有那小心翼翼的表情,顾白徵终还是放弃了,于是顶了张不太对称的脸开始给姜风华和从渺帮忙。
毕竟是受人之恩,吃白饭了整整一年。
可是不知怎么的,躺了一年,仿佛娇弱了,虽然顾白徵不知道自己从前是不是也娇弱。但是现如今干活完全没有力气。而自从停下了药以后,她夜里总是有些睡不好。
有时候梦到的是自己从高空往下掉落,然后梦里她就会拼命的回想事情,毕竟那或许是她过去的记忆。
但是有时候她又会梦到金碧辉煌的宫殿,梦到熙熙攘攘的城市,梦到大海,梦到出征的将士,甚至梦到一种两只轮子的金属车子朝自己冲过来,吓出一声冷汗。
于是,浅通医术的她便知道,自己是梦魇了。
梦魇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梦魇后神经紧张的失眠。
每每躺到床上她便开始胡思乱想,想自己睡着以后会梦到什么,想那朝着自己冲来的两个轮子的金属车子,想深深的悬崖和那一双挣脱自己双手的手。
越想便越睡不着。
她的作息总是和这个仿佛世外桃源一样的村落里的人不太一样。很多时候她并不觉得困的时候,大家便开始要休息了。而等她想要休息的时候,却是睡不着了。
于是推门出去,走走看看。
从渺和姜风华会给她说一些事情,但是无论怎么样,她都没有想起任何东西。但是失忆不是傻了。她新的记忆是有的,比如她知道这小小的村落曾经是在两个国家的边界,现在是在两个国家的边界。
这句话为什么要说两遍,因为这两个国家已经不是从前的两个国家了。
姜风华说过,他们三人都是来自未明的。这小村落曾经就是在未明和叶迭国的夹缝之间,因为倚着山崖,前面又是丛林和沼泽,非熟悉之人寸步难行,便被一些乱世之中想要明哲保身的人用来避难了。
而在顾白徵躺在床上的这短短一年时间,叶迭国和未明接壤的这块地方被北方的州雄国占领了。于是这三不管地带,名义上已经算是州雄的国土了。
所幸,州雄地广人稀,完全不在意这一亩三分地,于是虽然具有很强的攻略性又是战斗种族,这一小村落依然还是不为人知晓的。
小村落平静,祥和。祥和得顾白徵根本没有办法从隔壁王婶家孩子脸上看到半分外面打仗的气息,甚至村里看起来最健壮的大牛也只剩下一身憨实砍树推磨的蛮力。
外面怎么可能在打仗呢。
可是姜风华每次从外面出诊回来,总是会一身血迹,或者带回来一两个难民或者军人,不像说假话。
可是打仗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顾白徵也不知道,只是,人在睡不着的时候,总是很容易想太多。
已经快要过年了,天气很冷,顾白徵拢着棉衣在院子里踱步,也不敢走远,生怕村外的树林里窜出什么野兽。
曾经就看到村里的张猎户带回一只狼,也听说赵大妈家的鸡老师被咬死,于是村头住着的那个红衣独眼的大哥提一柄剑就进了树林,回来的时候拖了一只奄奄一息的老虎。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三百六十三章 丢失
于是这样的夜里,她碰到了半夜突然来了大姨妈的从渺。
顾白徵这个人吧,天生粗糙,若是自己生理期,绝对不会在夜里醒来,往往总是要弄脏床单,对于这件事情,和她相处过的人大多知道。
于是当她看到从渺从屋子里出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往茅房去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从渺拉肚子了。
后来从渺捂着小肚子从茅房里出来的时候,顾白徵还是关切的去搀扶了她。
从渺奇怪的看看顾白徵问道:“你也?”
顾白徵摇摇头。
从渺于是了然说:“你是失眠吗?”
顾白徵想了想,点点头。
从渺紧了紧自己披着的衣裳,搓搓手,然后在夜里吐出一口白气说:“风华哥哥以前也总是失眠。”
顾白徵于是转眼看姜风华的房间,房门紧闭,灯火熄灭,不像是有个人睡不着的样子。
这时候从渺又说:“后来他就被治好了。”
顾白徵想了想,顺口说道:“那明日叫他也给我治治。”
她话说到这里,从渺便奇怪的看着她,过了一会,也没有说话,转身自己回到了房里。
顾白徵这才觉得寂寥和冷了。于是也不管睡不睡得着,转身也打算回屋子里缩着。这时候,从渺从门后发出问候说:“你也别在风里站着了,大冷的天,你的骨头可不好。”
顾白徵想想自己脆弱的骨头,生怕染上了老寒腿,风湿病,于是快步回到了房间。
躺在床上,一夜未眠。第二天,顶了个黑眼圈出门吃早餐。
姜风华看了看,犹豫了一下,张张嘴,到头还是没有问她。倒是有些关切的叫了从渺到一边把脉。
顾白徵隐隐的觉得有些异样,到底怎么样子也说不上来。
可是失眠终究是自己的事情,终于逮得空闲,一边帮着姜风华晒药一边假装无意的聊天问道:“听说你也失眠?”
姜风华眼睛一亮,神采奕奕的问道:“小白你是记起来了?”
顾白徵一愣,摇摇头说:“是从渺说的。”
姜风华于是叹了口气说:“是啊,我从前老是失眠。不过失眠总结起原因,是有心结,也算是心病了。”
顾白徵起先以为姜风华是说她有心结,于是有点心悸的回想说道:“我总觉得我要记起一些以前的事情了,之前主要是老梦到一些事情,梦得多了就有点莫名其妙的害怕,再后来就睡不着了。”
“你经历过的事情吗?”姜风华问,“这样失眠多长时间了?”
顾白徵想了想说:“有六七天了吧,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之前经历的事情,有些事情像是没有发生在这个世界,有一些很奇怪的东西。”
姜风华闻言,连忙捂住了顾白徵的嘴。这时候,院子内走进来一个人,招呼道:“哟,姜大夫和小白说些什么呢?”
姜风华连忙松开手,有些尴尬的甩手说:“我帮小白做做检查,李婶你怎么来了?”
李婶自顾自的从姜风华晾晒的药匾里抓了一些药草说:“我家小侄子有点伤风了,我拿点要去给他煎水喝。”
姜风华看看李婶拿的药,点点头说:“严重吗?要不我去看看?”
李婶摆摆手说:“不用麻烦你呢,就是流点鼻涕。小孩子家,一会就好。”
姜风华点点头说:“也好,这药喝了也买啥坏处,还可以预防风寒,您也一起喝点。要是您侄子还有什么变故就叫我一声。”
李婶应了,笑呵呵的走了。
顾白徵看着整个村落里如此和谐,竟是有点羡慕,巴巴的看着李婶离开。直到姜风华说话才唤醒了她。
“小白,看什么想什么呢?”
顾白徵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你们这个村子挺好的。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姜风华对顾白徵也不隐瞒,他说:“本是在城里有个铺面的,后来有点担心你便出来找你,有一日大雨,我们恰好坐船,迷了方向,就漂到了这里来。”
顾白徵说:“找我?”
姜风华有些羞涩的笑笑说:“你很出名,江湖里总是传来你的消息,时好时坏的。我想着师傅在江湖里多少算是有点名声,许能帮上你就没有再留在城里等你。”
“所以我们以前真的认识?”顾白徵问。
姜风华一句话还没有说,就被从屋内走出来的从渺插嘴道:“到现在你还不相信风华哥哥,他可是要伤心死了。”
姜风华笑着看了看从渺说:“你又在小白面前瞎说。”
从渺撅撅嘴,不再说话。
这一出倒是闹得顾白徵突然忘了自己为什么要来找姜风华了。把手上的药末拍掉,顾白徵从从渺手中接过一盆子衣裳说:“我去洗衣裳吧。”
从渺看看姜风华。姜风华点点头,于是从渺松开了手。
顾白徵去村头的井边打水。姜风华朝着从渺招招手,从渺便走到他跟前。
姜风华摸了摸从渺的脑袋说:“一转眼你就长大了。”
从渺小嘴一撅说:“你别打我主意,我可不要你负责!”
姜风华哭笑不得。
从渺说:“顾姐姐也不容易,其实她失忆也挺好的,这里有刚好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不然就你可能比不过外面的任何一个人。”
姜风华说:“你都知道了?”
从渺说:“从我还觉得我喜欢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至于她,我都说不上来,她和外面的人什么关系,又到底对你什么个感觉,只是,你喜欢就快点和人家说,我告诉你,好姑娘可是很抢手的,更何况她长那么好看。”
姜风华叹一口气说:“我又何尝不想告诉她,只是,我们之间实在是没有什么交往,会不会吓到她?”
从渺呵呵一笑说:“你也知道没有什么交往,你还怎么喜欢上人家的。”
姜风华说:“就是觉得她能给我安心吧,虽然是那么不可把握的一个人。而且世间的人常常说缘分,你说,除了你,我和谁还会有这样的缘分?”
“这也太模糊了一点。”从渺说。
姜风华说:“总之就是觉得她很重要,其实我一直想把她留在身边,不止是头发。”
从渺翻白眼:“你的心有点可怕。”然后一转身说,“你和我说也没有用,你要和她说啊。不然我帮你和她说?”
姜风华连忙摇头:“不不不,还是我自己慢慢来,她大病初愈别吓到她了。”
从渺又要撇嘴,这时候顾白徵走了进来顺口问道:“吓到谁啊?你们在聊什么?”
姜风华大惊失色连忙摇头。
从渺看姜风华那个样子,叹一口气,真的是在喜欢的人面前会变成白痴么?她也漫不经心的问顾白徵:“你那么快洗完了?”
顾白徵笑着说:“嗨,怎么可能,我是听潘大姐说这天气好适合晒被子,我把被套也洗了,一会晒衣服的时候再把被子也抱出来晒晒。”说话间已经进屋了。
从渺闻言,眼睛里精光一闪,瞒不过姜风华,只是在姜风华提问前,她已经离开了院子。
顾白徵抱着被套往村口走,姜风华就一直目送着她,直到看不见了才继续做手上停下的活。不知怎么的,心情变得非常的愉悦。
顾白徵洗衣服的技能也是非常的水的,一起洗的潘大姐看不下去,频频指导,最后叹一口气说:“小妹儿啊,你在家是从来不做家务的么?”
顾白徵眼珠子转转,很是不好意思,她说:“我不记得了。”
对于顾白徵的由来,村子就是那么大,大家三八三八就都知晓了,于是潘大姐也不再多说。
顾白徵抱着洗干净的东西回到姜风华的小院儿,姜风华还在晒药,而从渺倒是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顾白徵将衣裳一件件晒出来,然后把空盆子放在一边,小跑着进屋去那被子来晒。
却不想,她在抱姜风华的被子的时候,从被子里掉出来一个锦囊。顾白徵从地上捡起锦囊,摸起来软软的,似乎没有东西在里面。可是如果没有东西,何必又将这锦囊藏在枕头下面呢。
不过她也没有将那锦囊打开,别的东西不好乱看。
于是她将那锦囊又塞回褥子下。抱着被子去晒去了。
日落,姜风华收药,顾白徵把被子都抱了回来,套好被套,叠好放在床上,被子暖暖的,有一股子太阳的味道,她忍不住就近在床上打了个滚。
这时候姜风华刚好进来,顾白徵觉得有点尴尬,连忙跳了起来。
姜风华笑笑说:“渺渺叫你吃晚饭了。”
顾白徵点点头,有点忧郁,又到了晚上,一到晚上她就有点紧张崩溃,生怕自己睡不着。于是安慰自己,今天的被子又软又暖,一定很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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