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我们袁家会怕这个?”袁清疑问道。
“你有没有想过,朝廷也想要铅笔的制造方法?”老爷突然说道。
“什么意思?”袁清突然皱起了眉。
“读书人,当官的人,这世上用笔最多的人都和朝廷有关,但是这铅笔却要从我们手上购买,朝廷本身就够穷了,这笔开支要是能节省下来——”老爷只点到这里。
铅笔现在刚开始,石墨出产并不算太多,于是现在铅笔的价钱还是叫得比较高的。袁清粗略的算了算朝廷的所需,觉得老爷说得不无道理。
于是他问:“那老爷您的意思是?”
“朝廷想要的是那个顾小白。”老爷说。
“什么?”袁清其实已经想到了,但是他仍然忍不住大叫。
“所以——”老爷看着袁清的样子就忍不住要戏弄他一下,他又买了个关子。
“所以,其实你只想把小白轰走是吧。”袁清代替老爷说出来这句话。
“袁清你什么意思?”老爷瞪大眼睛问道。
“我喜欢她,不管你们承不承认。”袁清站得直直的说道。
这段时间他确实是没有再怎么去见顾白徵,原因很简单。他有点不确定自己对顾白徵的感情了。
对的,要是早些时候觉得顾白徵是个太监的时候,他可以很坦诚,很有勇气,可是一但知道顾白徵是女的。
袁清就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家族。
他终究还是富贵人家的独子,他终究还是只考虑着自己。
要是顾白徵是个太监,袁清觉得,这样他似乎更能和顾白徵相守一生,前提是顾白徵接受他。
或许他不可以给顾白徵名分,他知道自己始终还是要去娶一个堂堂正正的妻子,门当户对。
他同样不认为像顾白徵这样的人能处理好他们整个袁府的家庭事务。
于是,他可以接受作为太监的顾白徵,却不能接受作为女子的顾白徵。
他要考虑他究竟是爱不爱她,是不敢爱还是不爱。
这些,袁清都想得清清楚楚。
果然是个商人,一切都要量化。
一个女人,如果顾白徵是一个女人,袁清觉得,当初自己看的那一眼已经毁了顾白徵的清白。
他是该负责的吧。
可是,顾白徵不是那种用钱就可以打发的随便的女人。这点袁清也一直知道。
但是,他能娶顾白徵么?
袁清不用问自己的父母,空看老爷的态度就知道答案。
老爷是不喜欢顾白徵的,不仅仅因为顾白徵在老爷眼里是个太监。
反正顾白徵在老爷看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站在袁清身边的那一个。
这样对顾白徵公平么?袁清想不明白,于是他根本不敢再去看顾白徵,一眼也不敢看。
可是这时候老爷居然想借口赶走顾白徵,至少在袁清看来是这样的,袁清就炸了。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顶撞老爷。
“你真的喜欢他?”老爷还是不可置信的问道,然后不等袁清回答,就说,“可是不可以啊。”
袁清耸耸肩不说话了,他转身离开了老爷的房间。
他这几日在不停的问相同的问题。他真的喜欢顾白徵?他喜欢她什么?
袁清想了想,一下也想不清楚。这种感觉很难明说。
也不是一见钟情。
也不是所谓的真的是为了顾白徵的身体。
身体也许是个导火索,但是袁清知道,这远远不是全部。
在身体之后,袁清只觉得看顾白徵越看越可爱,就像他说的,比黄金还可爱。
袁清只要一看这顾白徵就开心得想发笑,哪里也不好笑,但是就是开心,这种感觉对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公子来说,金钱以外能获得开心的途径是十分难得的。
袁清为了说服自己,甚至去努力的发现顾白徵的好。
他看着她在画画,在做东西,反正她认真的时候,有时候会有头发垂下来,挡住一点点的脸,有时候会有汗滴,一两滴,反正认真的模样让他着迷。
像是会发光。
袁清好像悟到了自己为什么喜欢顾白徵了。
因为她会发光。
而他,向来是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的,所以他喜欢星星,喜欢黄金,喜欢顾白徵。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六十一章 小钱钱,真心甜
顾白徵是一直都知道,袁府的老爷不喜欢自己。她一直以为那是袁清的爹。
可是自己像个吃白饭的一样,住在人家家里,甚至,仿佛把人家儿子掰弯了,顾白徵想,不喜欢自己是正常的。
但是顾白徵要是在袁府偶尔碰到老爷,她还是会对着他笑的。
老爷身体向来健朗,但是现在是开春了,病毒肆虐。袁府很多人都感染了疾病。所谓的普通的伤风。
老爷就是其中之一。
伤风在这样的季节,反反复复,反反复复,总是不见好。于是大夫让袁府天天焚烧那种什么草药,说是对风寒有好处。
顾白徵是少数没有在春季里生病的人。
她算是看得清清楚楚,生病的人大多是没有好好运动,天天待在密闭的地方,病毒大肆的繁殖。
顾白徵没有生病也成了府里的一道奇观。因为顾白徵身材是在是算不得健壮。很多人都以为她会就此病倒,却想不到没有。
细胳膊细腿的顾白徵终于迎来了一批前来请教身体好秘诀的下人。
顾白徵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的汹涌,人这样的多,后来才知道,感情整个袁府的人都病过,不影响正常生活,就是不太舒服,流流鼻涕什么的。
于是顾白徵拿出了自己的独门秘方——广播体操。
对的,顾白徵思前想后,自己和别的人吃着同样的饭菜,喝着同样的茶水,唯一的不同大概是她住的院子人不多,而她总是到处乱跑,还有就是她每天必做的广播体操。
广播体操是个好东西啊,简单易操作,一学就会还不耽误时间,锻炼身体,增强体质。
顾白徵一数,数出无数的好处来。
于是,第二天起,顾白徵的小院子里的人就多了起来。
顾白徵连忙说:“不不不,别那么多人,人多容易交叉感染。”
“什么?”大伙儿听不太明白。
于是顾白徵做了一个排班表,每半个时辰来二十个人。
然后顾白徵在夜里又开始研究口罩。
妈呀,早就该想到了,这东西对古代真是超好用的,制作也简单。
于是顾白徵白天教下人们做广播体操,闲下来吃饭的时候和袁府的大夫研究草药什么的,什么样的草药放进口罩里比较好。
顾白徵这几日觉得嗓子也有点不舒服,她说话声音变得有点沙哑。连夜里来和她讨论口罩的大夫都听出来了,他问:“你是不是最近太操劳了,也染了风寒?
顾白徵才发现自己嗓音的变化,于是她给大夫说出了自己的苦恼:“天天在那里叫广播体操的‘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叫多了,嗓子坏了。”
“嗓子用得太多?”大夫关心的问道,然后大手一挥,给顾白徵开了一副药。
顾白徵倒是听话的去煎了,后来发现,煎出来的药苦的顾白徵想死。
于是她放弃了,嗓子坏了就坏了吧。她这样想。
于是顾白徵的嗓子一天天的坏下去。
终于有一天说不出话来,广播体操上瘾的下人们都不干了。纷纷去找大夫。
大夫这才知道,顾白徵一次都没有吃过他的药。这几日他倒是不再跟顾白徵讨论了,他在各处搜寻草药。
于是大夫看着顾白徵,顾白徵苦笑。
大夫说:“我也救不了他了。”一个不吃药的病人,谁能救得了。
于是早操停了一天。
顾白徵晚上想到一个办法,去戏班去请人来叫口号不就好,还那么苦逼哈哈的自己每天和袁府的那么多下人斗争。一批一批的生生把自己的嗓子熬坏了。
于是顾白徵每天只有第一次早操的时候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起做,接下来的时间都好好在房间里研究口罩,顺便养养嗓子。
倒是每日听着窗外的戏班子来的那个戏子的声音,高亢而有节奏,顾白徵觉得有点意思。又回忆着现代的广播体操的配乐,给戏子哼了谱子,让那戏子每天晚上回去找个同僚研究一番。
第一次两个戏子合体叫广播体操口号的时候,顾白徵险些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小学的时候,那个配乐,那个口号,一毛一样的。那酸爽!
顾白徵倍受刺激,终于制作出了第一只口罩。
wow!不要太酷!
于是,顾白徵开始找人批量制作,至少供给这个病弱的袁府使用先。
袁清大概是最后一个知道顾白徵嗓子坏的人。
他实在离顾白徵有点远了。
顾白徵住在他的房间里。对的,顾白徵自从第一次醒来以后发现自睡的那个房间以后,一直认定那个房间是她的,事实上,那是袁清的房间,于是袁清只得另外收拾了客房来用。
对于一个轻微洁癖来说,把自己的房间给别人住是需要很深的友谊的。
袁清自认为自己和顾白徵有这样的友谊。也是因为这样顾白徵才会住在他房间。
但事情的真相却是顾白徵完全不明真相。
反正袁清在自己知道顾白徵嗓子坏掉以后,就马上着手为顾白徵准备药品。在咨询大夫的途中才知道,顾白徵会落得这般地步完全是因为她自己作的,她不吃药。
“为什么不吃药?”袁清问大夫。
“药太苦了。”大夫说,手上还在不停的配制口罩里的药物。
袁清哑然了。这种借口大概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吧。于是袁清温柔的问道:“你有没有给她一颗糖?”
“啥?”大夫抬起头,完全听不懂袁清的意思。
于是袁清说:“算了,你把药方子给我吧。”
于是大夫放下手中的活,大手一挥,又写了一张药方给袁清。
袁清照着方法煎好了药,尝了一口,果然很苦。他命令厨房做好特别特别甜的小糕点,又去隔壁最出名的小吃店买了糖果和话梅。装在盘子里,连着药一起端着往顾白徵那边院子走去。
哦,这大概是袁清自上次表白后第一次见到顾白徵。
他心里只有顾白徵了,于是根本没有注意身后跟着大批的小丫鬟,紧紧的盯着他端着的药碗,生怕他打翻了烫着他自己。
而他笨拙又小心翼翼的动作,引来了小病未愈的老爷。
慢慢的,跟着袁清身后去往顾白徵院子的人越来越多。
袁清当然也注意着碗里的药,小心翼翼的不想打翻。于是也顾不得前面的路,于是也看不到迎面走过来的下人看到老爷跟在他身后的惊异的表情。
也不知道老爷在他身后挤眉弄眼,就是不想让下人叫他,然后打断袁清的行为。
袁清的院子,现在是顾白徵的院子里了。
顾白徵带着一批下人在跳广播体操。
身旁跟着两个戏子,一个唱着什么曲子,一个嘴里叫着:“全国中小学生第二套广播体操,初升的太阳,预备起!预备运动——”
然后所有的下人随着这个口号开始了诡异的,至少在没有练过广播体操的其他下人和袁清,老爷面前是诡异的动作开始动了起来。
但是整齐又十分有韵律。
顾白徵就成就感油然而生,仿佛理解了当年老师为什么要他们动作整齐的原因了。
这种操做整齐了果然赏心悦目,于是顾白徵顺便宣布了一个刚刚决定的想法,办一场广播体操大赛,大家可以随机组队,二十个人为一组开始比赛。
老爷本来看顾白徵就不太舒服了,现在更是觉得顾白徵有点逾矩。
而袁清却只感觉顾白徵又瘦了。
他端着药来到顾白徵面前,顾白徵才注意到那么一大群人来到了这个院子。
天啊,本来院子是很大的,但是担不住那么多人啊,那相互呼吸的空气,顾白徵都觉得病毒在游荡。
她连忙奔进屋子里,拿出一个盒子,每人发一个口罩。
“这是干嘛用的?”老爷手上拿着口罩满不在乎的问道,他和顾白徵说话总是带着一点蔑视,可是他又不能完完全全的蔑视顾白徵智商和创造力。
顾白徵做着示范,示意大家带上口罩。
她沙哑的声音说:“这样就能预防疾病。”
“这是什么?就能预防疾病?”老爷看着手里的像是很多层布片缝制的东西笑道。
铅笔的作用是人人都能看到的显而易见的。
而口罩的造型和内涵也是显而易见的,预防疾病。这是古代人很难想象的。
顾白徵看了看老爷,知道不能顶撞,于是自顾自的说:“还有你们本来就患着病的,可是防止传染给别人。”
这下子大家倒是懂了一些。
以前有人生天花或者别的什么,大夫都要用纱布捂着脸进入患者的房间的。
这个东西,大概也是这样的作用。
顾白徵又说:“本来导致疾病的东西就是靠空气传播的,这个捂住口鼻的纱布层数越多,自然效果就好一点,更何况我还让大夫配了东西在里面,确实有用。这样,至少你们打喷嚏的时候,不会把唾沫星子喷到主子脸上不是?”
顾白徵话刚说完,本来看着老爷脸色不善不敢戴上口罩的下人们都戴上了口罩。
瞬间,顾白徵眼前多了很多“蒙面人”,顾白徵还没来得及笑,倒是袁清先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顾白徵问。
“我又看到钱了。”袁清笑着说。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六十二章 孤
顾白徵其实还是蛮讨厌袁清这一点的,好像什么都朝着钱看于是她有点不高兴的背过身子不去看袁清。
袁清却好像是不识趣一样,走两步来到她的面前说:“你等一下。”
“嗯?”顾白徵不解。
“把药吃了。”袁清放轻了声音的说。
自从知道了顾白徵是女孩子以后,袁清几乎要不知道怎么对她说话了,只有放轻了声音好像才能表现出他男性的温柔体贴。
顾白徵一身的鸡皮疙瘩,看到那乌漆墨黑的药汤,更是觉得恶心反胃。
“不要。”于是顾白徵抓紧时间拒绝了。
老爷在袁清身后瞪大了眼睛。这个小太监居然,拒绝了袁清!
这是别人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想到的。
袁清只是脸上堆着讨好的笑说:“小白,乖听话。”
顾白徵一看到袁清对自己好就开始纠结。
你说吧,袁清不出现的时候,顾白徵有时候又想袁清,想,哎他不是说喜欢我么?为什么都不来找我。袁清一出现吧,顾白徵又觉得,啧啧啧,这也太假了吧,完全不会追女孩子。
顾白徵觉得自己接受袁清也不是不可以的,只不过袁清得知道顾白徵那个点,怎么样才能让顾白徵接受他。
关于这点,顾白徵不会告诉他的。他自己悟不悟的出来,那就是袁清自己的事情了。
顾白徵不恨嫁,更何况,顾白徵把这次穿越,看成是一场意外的奖励,让她多过一次人生,那么为什么要把人生限制在结婚生子的剧情里呢?
于是顾白徵又一次对袁清摇了头。“药太苦了,不喜欢吃。”
“良药苦口啊。”袁清苦口婆心的说道。
顾白徵心烦,她伸手想去掀翻那药碗,她说:“你烦不烦呢?”
袁清巧妙的避开了顾白徵的推搡,他说:“药是苦没有错,但是我给你准备了糖呢。”
“呵。”顾白徵轻轻的笑了一声,她的眼睛盯着袁清手里的托盘,慢慢一盘子的东西,一小碗药,剩下的是大碟大碟各种各样的糕点和糖果。
她的笑在这时候有点莫名其妙了。袁清都看不明白了。他只得说:“你先把药喝了,然后吃点甜的东西就不苦了。”
“谁教你的?”顾白徵突然问。
“什么?”袁清不明白。
“谁教你这样做的?”顾白徵靠近袁清一步,仰起头逼近袁清的脸问道。
“呃——”袁清想了想,说,“没有人教我的啊。”他实在是不明白顾白徵为什么情绪变化得这样快。
顾白徵闻言,点点头说:“以前,小时候,我妈也是这样哄我喝药的。”
袁清就笑了,他说:“小时候母亲大多都这样哄小孩的吧。”
“可是我不是小孩子了。”顾白徵抬着头,看着袁清说道。
“可是我想哄你呀。我愿意,把你当小孩子一样照顾着,哄着。”袁清说。
这回顾白徵的鸡皮疙瘩倒是没有起来,起来的是老爷的鸡皮疙瘩。他看不太懂了,年轻人,哎,他真是看不懂了,不过这广播体操还是有点意思的。
老爷在一旁偷偷的看了一会,然后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叫来一个已经学会了广播体操的下人开始学习。
由于老爷离开的有些早,于是没有看到那么一幕,顾白徵突然湿了眼睛,她终于还是掀翻了那端着药和糖果的盘子,袁清猝不及防,刚才顾白徵情绪不是已经好转了么?这会子怎么又掀盘子。
可是他想不到,下一秒,顾白徵就像是堵碉堡一般的扑到了他的怀里。
顾白徵带着哭腔说:“袁清,你好像有点懂了。”
袁清更加的愣了,他说:“懂什么?”
周围的下人都呆了,摇摇头。
袁清张开自己的手,任由顾白徵抱着他。身旁的下人用眼神提示他可以抱抱顾白徵,袁清才伸手轻轻的环住顾白徵,拍拍她的背。
他嘴里却轻声嘀咕着:“我现在只懂得,我得再去煎一副药。”
顾白徵就破涕为笑了,袁清这个傻叉。他懂个毛线,在这种感情的方面,顾白徵觉得,袁清和那个傻子王爷差不多。
这样想起来,傻子王爷也不知道怎么样了。不过无论如何,他是一个王爷,想必会过得比自己好吧。用不得她顾白徵再去操心。
那个傻子王爷,不是都不记得她了么?呵呵。
袁清有一种莫名其妙抱得美人归的感觉。
他不过是自己想了几天,自己好像还没有想通,为什么顾白徵却像是想通了一般,投怀送抱。
于是袁清觉得,这是个阴谋。
于是,下人们都退下了。
顾白徵也终于平复了情绪,离开袁清的怀抱。
袁清就歪着头仔细的看顾白徵。
顾白徵摸摸自己的脸,问道:“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袁清摇摇头。
“那你看什么?”顾白徵问。
“看你是不是真的顾小白。”袁清说。
“我不是顾小白啊!”顾白徵瞪大眼睛说道。
袁清也瞪大眼睛,然后他说:“果然,我就知道,顾小白怎么会这样。”他比了个飞扑的动作。
顾白徵便忍俊不禁的笑起来,她说:“我叫顾白徵啊。”
袁清愣了愣。好一会儿他才说:“哦哦哦!原来你叫顾白徵啊!”
顾白徵一头的黑线。
于是顾白徵也开始考量起袁清来,她说:“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袁清深吸一口气,本来想说是的,却不知为什么本该脱口而出的话却停在了嗓子眼。
顾白徵也想不到,当初那个对着身为小太监的她都可以大胆表白的人,现在是怎么了。但是她大概明白,什么叫所谓的冲动。
男孩子不都大多这样,一瞬间的冲动可以促使他们表白,但是冲动过后,要是追逐不成,他们也很快会放弃。
袁清,大概还不是真正的喜欢她的。顾白徵想。这样也好,那么——“我们就先从朋友做起吧。”
这是个不错的选择。袁清也这么想。心里的包袱好像放下了。
顾白徵伸出一只手,摆出握手的姿势。于是袁清紧紧的握住顾白徵的手说:“从朋友做起。”
想想还是有点可笑的,两个人相处了那么一段时间,这时候才算是真正的,确立,真正的朋友的关系。
顾白徵都觉得有点好笑。
袁清却很严肃的说:“既然已经是朋友了,小白,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谈一谈。”
“嗯?”顾白徵拉下口罩看着袁清。
“我可不可以住回我的房间。”袁清这样问。
顾白徵歪着头说:“你随意啊,这是你家。”
袁清立刻裂开了嘴巴笑了,然后他问:“那你呢?”
“我住在这儿挺好的呀。”顾白徵伸伸手说道。
“你现在住着的就是我的房间。”袁清眯起眼睛笑得像一只小狐狸。
顾白徵斜眼看他,想法就是,这厮果然还是个不怀好意的狐狸。
可是现在的房间住得舒适。顾白徵也不想换。她瞪大眼睛看着袁清。
袁清对着顾白徵的小脸大眼睛,终于还是有点不舍,于是他说:“那房间给你,我搬回这个院子行么?”
“行啊,当然行啊。”顾白徵不明白袁清为什么会觉得不行,难道她顾白徵给袁清的印象就是不近人情?
袁清看着顾白徵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那你方便么?”
顾白徵一惊,才晓得袁清为什么会这样问。于是她立刻补充道:“约法三章!不许不敲门进我在的房间,不许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不许在我睡觉的时候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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