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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顾白徵的右眼皮跳了跳,有一点不祥的预感。
“快跑!小白!”远远地,顾白徵听到一个声音。显然是袁清的声音。然后顾白徵就看到了袁清骑着老马跑过来。身后跟着一团黑云。
黑云显然不是真的黑云,而是一群子的蜜蜂。“嗡嗡嗡”的声音听得顾白徵想哭,她不知道身处黑云之中的袁清是不是有震耳欲聋的感觉。
“你又做了什么蠢事?”顾白徵大叫道,一边朝着蠢马跑去。
“小白你快躲开啊!”听袁清的声音似乎都要哭出来,但是他仍然先顾及顾白徵的安全。
顾白徵看看自己和袁清的距离,然后翻身上了马,一夹马肚子朝袁清跑去。
袁清看着顾白徵跑过来,连忙避开。
老马的体力本来就不太好了,四条腿的肯定跑不过两只翅膀的,于是,蜜蜂也是越追越近。
顾白徵叫道:“那你别躲!你那马躲不过蜜蜂的,到我这来!”
袁清自然也是知道这样子的,于是他没有再驾马躲避。
顾白徵和蠢马配合,很轻易的来到了袁清身边,速度稍微放慢一点,然后顾白徵一伸手,从袁清后面加速,搂住袁清的腰,使出吃奶的劲把袁清抱过来,翻过身子,横放在马上。
这样子,袁清趴着倒是不太舒服,可是关键时刻,顾白徵也管不得那么多了,看着身后的蜜蜂放弃老马,朝着自己追过来,顾白徵一夹马肚子,抱住马脖子说:“找个有水的地方。”
蠢马“咴”一声,然后就一个九十度转身,朝着某一个方向去了。
马本身就比较擅长寻找水源,再加上蠢马好歹和人家原住民交流了老久,这些基本的东西也都该是知道的。
顾白徵想,水源好歹能洗去袁清的味道吧,而且,蜜蜂不是不敢下水么?
于是,蠢马载着两人来到水边,虽然蜜蜂没有马上追上来,但是离他们仍然不远,蠢马一个急刹车。
因为现在它身上没有马鞍,没有马嚼子,没有缰绳,于是顾白徵抱着袁清,“嗖!”一声,被甩了出去,“噗通”一声,落到了河水里。
顾白徵刚要骂的下一秒,“嗡!”蜜蜂群从头上飞过,顾白徵连忙住口,把袁清的头一按,和自己一同潜到水里。
蜜蜂“嗡”!在水面上盘旋。
顾白徵透过水听到那吓人的声音,刚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到了水里蜜蜂还不走,仔细听了听她才发现,原来袁清一直拽着人家的蜂巢。
顾白徵哭笑不得,在水里努力和袁清表达:“丢掉那玩意儿。”
袁清看看蜂巢,又看看顾白徵,终于还是松开了手。
蜂巢很轻,马上浮出水面,然后顺着水流往下流流去。蜜蜂“嗡!”朝着蜂巢飞去了。
顾白徵浮出水面,看着远去的蜜蜂群组成的黑云,心魂未定。这要是被蛰,可不是好玩的,野外的蜜蜂,有些毒得说不定会死人。
她想教导袁清,后来又想,袁清从来没有出过皇城,这些野外生存的知识是不知道的。她张张嘴,又不知道如何张口了。
袁清这时候也浮出水面,身上手上带着的水珠子甩到顾白徵脸上和嘴里。甜甜的。
是蜂蜜啊。袁清招惹蜜蜂不过是为了蜂蜜啊。顾白徵豁然开朗。又觉得有些好笑。这首富公子爬墙上树什么的。
辛苦弄来的东西又丢掉了,也是又点可惜。
顾白徵于是张口安慰道:“我说这水怎么是甜甜的。”顾白徵的意思是,水里有袁清盗来的蜂蜜侵染,也委婉的表示了感激。
袁清抿着嘴不说话,一步一步艰难的朝着顾白徵走过来,因为刚才蠢马一摔,他离顾白徵有点远。
顾白徵满害怕袁清不说话的,不说话就很难摸清楚他的情绪了。
袁清此时整个人都被水打湿了,因为身上衣服不再是华美精致的衣服,于是袁清也没有在意,用外衣包了树枝和蘑菇果子,放在老马身上,于是他自己身上只有一件里衣。
薄薄的,寥落的。
在水里,飘飘荡荡,几乎这挡不住他自己的肌肤。
袁清肤色偏白,顾白徵可以理解的,要是让他一出生就各种吃真祝福,燕窝一类的东西补着,自己的脸上肯定也充满着漂亮的胶原蛋白,饱满而白皙着。
顾白徵裸男看过不少,第一个是皇帝,一见钟情那种,充满着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诱惑。而袁清属于那种穿衣有肉,脱衣显瘦的类型,有肉只能说是比较饱满,倒不是胖。事实上,袁清很瘦的,那种清瘦也许脱去衣服更像是贫苦的书生。
于是在水里,他穿着几乎遮不住他*的单衣,碎发因为奔跑落下来,被水黏在脸上,修饰得他孤高清冷,像是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有志书生。
可惜袁清不是有志书生,但是他亦不会为五斗米折腰。因为他是袁清啊。
他紧抿着的嘴看起来薄而性感,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可惜他是个男子。
但是不可惜的是,他在和顾白徵只有半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眨了眨眼睛,一滴细小的水珠从他的睫毛上落了下来,滑过他的脸,他的锁骨,然后落在了水里,不见了。
顾白徵觉得诱惑,想到那甜甜的水,她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这时候,袁清突然伸头,伸手,把顾白徵的头掰向自己,嘴巴凑近顾白徵的嘴巴。
顾白徵瞪大眼睛:“!”什么情况,又来强吻!这下子顾白徵总算明白了,穿越小说的女主角的吻以及洗澡是很不值钱的,分分钟被有心人士夺走。
现在连袁清这种没有心的人士也能夺走。
顾白徵内心忍不住泪流满面,但是她又控制不住唇舌和袁清的唇舌交缠起来。
因为袁清的嘴很甜!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一百一十三章 灼热的温度
顾白徵一直就在想,接吻的时候口水和口水相溶,想想总是很恶心的,但是和袁清的这一次接吻,让顾白徵欲罢不能。
因为袁清的嘴巴甜甜的,甜甜的。
那一瞬间,袁清觉得整个事件都是静止的,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似乎只有他们两人。亲吻顾白徵不是袁清本意,不过是因为他刚才在顾白徵的逼迫下丢掉蜂巢,却抓一把放入嘴里,他真的,真的,很想让顾白徵尝尝那蜂蜜的味道。
倒不是说两人没有吃过蜂蜜,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袁清只觉得,自己有这个,这个好,便想给顾白徵,思想就那么简单,接下来就是操作。
袁清于是一步步的靠近顾白徵,因为嘴巴已经成了承装蜂蜜的容器,只得用嘴巴和顾白徵相接。
袁清万万想不到的是,当他意识到这是一个吻的时候,顾白徵并没有拒绝他,也没有推开他或者反抗他。甚至,顾白徵还张开嘴巴,把她的舌头伸到袁清的嘴里摩挲。
说起来有点*,甚至等两人分离时,嘴边还拉牵着银丝的时候确实气氛温暖暧昧,在冰冷的河水里,两人的体温急速上升。
顾白徵不由自主的红了脸。
一个吃货的自我修养在这时候得到了完美的诠释。
为了一口蜂蜜做出如此厚颜无耻的事情,顾白徵自己有点脑子浆糊了,于是她抬起腿,慢慢的朝着岸边走去。
袁清跟在她的身后,一步三滑。
顾白徵回头,真的很怀疑袁清是不是装的,为了骗吻,为了骗她。可是袁清那个样子,实在是没有半点演戏的天赋,于是只能是真的,所以顾白徵再一次对着袁清伸出了自己的援手。
在袁清的眼睛里,着不是援手,而是顾白徵的手,女神之手。于是衣衫不整的袁清抓住了顾白徵白嫩的小手,用力一拉。
顾白徵被拉得一个趔趄又摔到了水里。真是不能高估一个二十一世纪美少女的体能,也不能低估一个男子的智商和体重。
顾白徵重重的摔到了袁清的身上,而袁清脑门子重重的磕在了河底的一块石头上。
天啊,每一次幸福都是由*的痛苦换来的,袁清的脸一半沉在水里,一个半浮出水面,沉在水底是为了掩藏被疼出的泪水,这是身理反应,浮出水面是为了呼吸。
顾白徵趴在袁清胸口,突然发现温暖可靠,手感极佳,于是又摸了两把才爬起来,她再一次伸手拉袁清,不过这次倒是没有起身,她坐在袁清的大腿上像是拉仰卧起坐的人一般,拉起袁清的上半身,才让开,示意袁清自己先上岸。
袁清一把拉住顾白徵,亲了一下,这次没有深入,仅仅是嘴唇对嘴唇,然后马上分开,袁清着急,怕顾白徵揍他,于是站起身,往岸上爬,边爬边说:“这是真的吻,前面才是给你尝尝蜂蜜。”
顾白徵被袁清突然站起,掀了一个大跟头,好不容易从水里再一次爬起来,真的想打死袁清了。不过,第一次那个确实算是甜头,世上的吻都那么甜么?顾白徵想着,跟袁清不知怎么的,居然拉着手走回来她们原来打算扎营的地方。
蠢马看着气氛暧昧的两人:“咴!”叫了一声,又自顾自的跑一边玩去了。
好在袁清还不算一无是处,他还记得把那些砍来的树枝放在老马身上,现在老马正安安静静的站在顾白徵准备好干粮的地方吃草,也不去玩耍。
这是年龄的沉淀,顾白徵看看老马,又看看蠢马想到。
挑选树枝,笔直的,大根的,长的,放在一边准备用来搭帐篷。其他的统统用来当柴火。
顾白徵蹲着身子在干活,袁清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听顾白徵打一个喷嚏,袁清脱下自己的衣服给顾白徵披上。
顾白徵苦笑不得,她拎着衣服说:“好意我心领了,可是你这湿衣服,我披着更难受。”
“我怕你生病了。”袁清看看天色,马上就要到夜里了,夕阳把天染成了一块一块的绯红色,像是袁清眼里心里脑里的粉红色泡泡一般。
顾白徵说:“等火点起来烤干衣服就好。”这大野外的,挑剔不得。
篝火生起来了,顾白徵也是实在冻得不行。她决定先烤了衣服才搭帐篷,于是对袁清说:“你转过身去。”
“做什么?”袁清嘴上问着,却还是转过身去了。在顾白徵面前,首富公子真是一点立场和原则都没有了。
“我要脱衣服嘛。”顾白徵说着,一把扯过帐篷布,也不管干不干净,披在身上,然后把衣服脱了,拧干,用木棍支着,靠近篝火烘干。
袁清背着身子笑道:“你的身子我不是没看过——”话还没说完,顾白徵脚边捡一块石头,朝着袁清的脑袋砸去。
袁清之前在河里就砸了一次,一个大包,顾白徵刚好砸在那个包上,一下子就把袁清砸昏了。完全是碰巧。
顾白徵看着昏倒的袁清脑袋再一次磕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音,忍不住捂住了眼睛。然后认命的看了袁清一眼。自己做的孽,含着泪也要还完。
顾白徵终于还是把袁清的衣服给扒了,本来那衣服也遮挡不了多少身体,湿漉漉的穿在身上还容易生病。
顾白徵把袁清的衣服也挂在火边,然后拍拍手,吃了点干粮,也不扎帐篷了,因为帐篷布披在她身上,她俯下身子,抱住袁清,这次真的是肌肤相亲了。她顺手又摸了摸某人的薄薄的胸肌,那手感很是吸引人。在顾白徵准备睡下的时候,却听到耳边的轻笑声。
顾白徵一惊,想要爬起,却被一个手臂牢牢地按在袁清的胸口。
顾白徵皱眉:“你赖皮。”
“谁叫你老躲着我。”袁清笑着说,一只手抱住顾白徵一只手枕着头,那经过三四次磨砺的包简直惨不忍睹,袁清怀疑那包可能三五个月都消不下去啦。
“我没有躲你。”顾白徵反驳。
“那你就不要挣扎。”袁清说。
哎?顾白徵发现,怎么好像莫名其妙的又进了什么陷阱里。于是安安静静的不动了。她其实一直都有感觉,觉得自己碰上的这些男人啊,都有点小心思的,她穿越而来,碰上的都不是普通人,不普通的人自然有不普通的地方。
只是以顾白徵的智商,她实在是看不出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套,只知道自己就莫名其妙的钻了进来,就像现在一样。
顾白徵智商不低的,比不过这些人的不过是心机而已,她太善良了。
现在,善良的顾白徵被老有心机的袁清抱在怀里,肌肤相亲,两人身上都没有穿衣服,顾白徵的衣服是自己脱去的,袁清的衣服也是顾白徵脱去的。
这就叫心机啊。顾白徵内心流泪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摸我的胸。”袁清开口第一句话。
顾白徵晕。这真是有心计的人能说出口的么:“这——”顾白徵不知如何作答。
“我知道你也喜欢我的。女孩子的含蓄我懂。”袁清说。
不不不!你不懂啊!会摸你胸的人算是含蓄么?顾白徵内心狂叫道。然后她摇头。
她的头枕着袁清的胸口,袁清说:“你再占我便宜我就要你补回来。”
“!”顾白徵马上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什么叫补回来,他是要摸她的胸么?奶奶个腿,从来没有发现袁清那么禽兽!
哎,不过想想,常年流连秦楼楚馆的首富公子怎么不会*呢,显然是顾白徵低估了袁清。
又或者,这样的时间,夜里,这样的地点,野外,实在是太适合袁清这种禽兽做一些什么了。
袁清于是说:“我们吻都吻了,现在这种情况,小白——”话语倒是直白,只不过他控制着声音轻轻浅浅的,一点也不显得禽兽。
顾白徵总在想,这世界还是看脸的,袁清现在半支起身子低头看顾白徵,头发颜色浅浅的,眼睛颜色浅浅的,月光和星子都是浅浅的。他白,于是明明说着那么轻佻的话,却像是月宫里的仙子。
好吧,顾白徵觉得自己又像是乱用比喻了,但是就是那个意思,袁清与生俱来的气质让他在这样的情景下,弱,清,冷,仿佛不像人类,像是一位孤傲的谪仙。
所以,连古代人都知道白天么么哒,晚上啪啪啪么。
顾白徵苦着一张脸,把帐篷布提得更高,几乎盖住了她的整个脑袋,只留下一张小小的脸,两只大大的眼睛盯着袁清。
袁清空出一只手,捏住顾白徵的下巴他说:“小白,这样的良辰美景,你就从了我吧。”
声音太魅惑,如果说海妖的容貌在海上配上她们的歌手对水手能产生致命的诱惑,那么袁清,就像他的名字,那种清清朗朗的声音,在这种轻轻浅浅的月光下,也能对顾白徵产生致命的诱惑。
顾白徵险些意识模糊就答应了,只是,袁清身体的温度实在是太高了,几乎有点灼热,顾白徵一伸手,探上袁清的额头。
“你生病了。”顾白徵一本正经的下结论。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一百一十四章 危险的味道
这傻丫头,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呢?袁清苦笑。
要是顾白徵和他默契,这野外的一战早就打响了。顾白徵也很担忧这一战躲不掉,但是,她不想这样。
倒不是把自己看的很重,但是顾白徵总觉得,作为一个穿越者,还没有得到什么成功就结婚生子,绝对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想看看,自己究竟能走多远,站多高。
所以,此时袁清的示好对顾白徵来说用不好就是绊脚石,用得好,就是垫脚石。
好感,不是没有的,要是对袁清没有好感,顾白徵有一万种把袁清甩下的方法,但是顾白徵一直还带着袁清。只不过,她和袁清的好感还没有到可以上床的地步罢了。
她在利用袁清的家教。
真正的大家公子应该就像是西方的绅士贵族一样,家教良好,于是要是袁清真的喜欢她,而顾白徵自己又表现出天真少女的懵懂,袁清应该不会下手。
要是袁清真是那种顾白徵不想看到的人呢?结果大概会很惨烈,顾白徵不敢想,也没有想,因为袁清一定是那种绅士。
于是袁清果然像顾白徵想的那样,他说:“是啊,我生病了,怎么办?”
“我照顾你呗。”顾白徵从帐篷布下面露出笑脸说道,“袁清你唱小星星么?”
“不会呀。”袁清一头雾水。
“那我教你好了。”顾白徵说。
“好呀。”袁清点头,真不知道小白这傻丫头想玩什么花样。
“哎?”顾白徵发现,来自古代的袁清居然懂得这个梗,于是她有点接不上来了,不不不!她当然不想唱小星星,于是她转了个弯说,“袁清我教你看星座吧。”
“啥?”袁清问,“看星座?”他又完全被顾白徵牵着鼻子走了,也不再去管刚才的那个小星星。
“嗯,星座,我是处女座的,你生在哪一天呢?”顾白徵问袁清,然后翻过身子,看看天,天气真是好啊,天幕不是那种漆黑的,也不是现代都市那种有光污染的带着异色的天,而是那种深沉的蓝盈盈的天,银河啊,顾白徵就突然发现,这是她第二次和袁清看星星了。
她以前是单身狗,哦,不,不能说得现在自己不是单身狗一样。她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就老觉得,小情侣之间说什么散步看星星的究竟有什么意思,超无聊超无聊的好么。
现在躺在袁清的胸口,耳边是袁清的心跳,眼里是跨越天际的银河,实在是让人感动。
原来浪漫的成本这样高,比如说你需要一个有胸肌的男朋友,比如说你需要一个可以野营的地方,比如说,你需要这样的一片天空。代价是穿越作为成本。
袁清想了想说:“我生在丁丑月己酉日。”
顾白徵想了想说:“你可以说简单一点的么?”
袁清虽然不知道顾白徵是穿越而来,但是相处的日子也不少了,他自然知道顾白徵对一些条条框框不太了解,于是他说:“我生在腊月十四。”
顾白徵才发现一个问题,星座应该是阳历的,古代显然是农历或者说阴历,而且,架空时代怎么算还不一定呢,但是话都说到这里了,顾白徵随意推算了一番,然后对袁清说:“你是水瓶座的。”
“这星座是干嘛用的?”袁清重新一手枕着头一手搂着顾白徵问道。
顾白徵想了想说:“算命一类的,权当好玩。”
突然顾白徵兴奋的说:“你看,能看到那里有一个像是带翅膀的仙女么,那就是处女座啦。”
袁清饶有兴致的看着,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看到,他又问顾白徵:“那水瓶座在哪里?”
顾白徵对星座懂也不太多,不对,是对星象懂也不太多,于是她对袁清说:“你找一个像是倒水的瓶子一样的星辰组合就是了。”
袁清看老半天,最后揉揉眼说:“我只能看到北斗七星。”
“噗嗤。”顾白徵就笑了出来,她说,“我给你说故事吧。”
“什么故事?”袁清问。
“关于星座的故事。”顾白徵说。
“好好好,你说。”袁清点头,不小心碰到脑袋后的大包,龇牙咧嘴。
顾白徵说:“我不是说了么,这星座是和算命有关的,所以我知道你是什么星座我就能知道你的性格还有好多东西哦。”
“那你说。”袁清低头看顾白徵脑袋,她是男子打扮,于是束发,但是经过那么多天的奔波,头发乱绒绒的,袁清忍不住揉了揉顾白徵的头顶。
顾白徵动动脑袋说:“水瓶座!不喜欢一成不变的生活对不对?”
袁清点头,不然他也不会跑出来,在家里的的好好地日子不过,跑出来受苦受难。不过也不算,现在美人在怀。袁清想了想,低下头,吻了顾白徵的头发。
顾白徵觉得腻歪,可是被人家抱在怀里,么么哒总比啪啪啪好不是?于是顾白徵忍了,继续说:“一生任性多金爱自由。”
这一段顾白徵半编半背的,她不是狂热的星座研究者,完全就是无聊的时候娱乐一下身心,水瓶座是风向星座是爱自由的。多金其实就是看袁清。至于任性,是水瓶座的特质。顾白徵看看袁清,好像真的是这样呢。呵呵。
袁清眨眨眼睛,看顾白徵,然后说:“你说得好像好有道理。”
“所以,内心向往自由的人我怎么留得住你。”顾白徵眨眨眼睛,其实她还是想脱离袁清的怀抱的,笑话,两个人都是光溜溜的,顾白徵现在生怕袁清兴致来了,一不小心擦枪走火就完蛋。
袁清说:“你也不是喜欢老实待着的人吧。”
“谁说不是?我可是处女座。”顾白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处女座是什么样的。”袁清问顾白徵。
“我有猫性。”顾白徵说。
“什么叫猫性。”袁清问。
“就是高冷而且傲娇。”顾白徵解释道,后来一想,傲娇这种词袁清也不知道懂不懂,于是她解释道,“你养过猫的吧,哦,养过,就是隔壁院子里那种啊,它开心了就和你玩一会,不开心了就不理你啦,看你的表情就是——愚蠢的人类。”
“这就是你啊。”袁清笑道,眉眼弯弯的,“我觉得很可爱啊。”他的眼睛颜色很浅的,笑起来的时候简直是一弯清泉,似乎从那清澈的眼睛里能听到叮铃的声音,顾白徵连忙低头。袁清又恢复了那种喜欢你,看你哪里都好的模样。
顾白徵抖了两抖说:“不要再这样笑啦。”
“怎么啦?”袁清问顾白徵,“你不喜欢?”
“不是啦。”顾白徵忍不住撒娇,根本没有办法啊,那种眼神太温柔了,温柔得人忍不住撒娇,“是太喜欢啦,很漂亮。”
袁清又忍不住笑了,很清亮的笑。顾白徵捂住眼睛,从指缝里看他。袁清说:“果然是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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