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东厂小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楚天霸
最近的一次活动大概就是袁清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了。顾白徵当然不知道袁清之前喝过那血腥的血酒,而那血酒溢出,总是有误伤的,接触到他的手也算是正常。
天啊。
顾白徵扶着自己的脑门想要晕厥。
她和袁清明明没有什么,可是为什么到了现在,两人居然变成了该做的事情,不该做的事情好像都做了。
妈呀,说好的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呢?
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顾白徵愤恨的看着袁清。
袁清也觉得莫名其妙。只觉得顾白徵莫名其妙的就把自己该解开的结弄成死结了,然后开始用牙来解。
他当然也感觉到顾白徵的唇舌不仅一次和自己的手部肌肤打了照面。可是这又是为何呢?诱惑么?
袁清才是真正看不懂顾白徵的那一个啊。只觉得是来了报应,果然是年轻时候在皇城霍霍了太多少女了,这下子来了报应。活该被顾白徵玩弄于股掌之间。袁清认命。
于是心怀鬼胎的两人沉默着,直到顾白徵解开了那绑住了袁清的裤腰带。
袁清要是刚开始的时候确实还有一点*的,这会子被顾白徵一折腾,真是什么想法也没有了。于是他翻身上床,扯过被子,盖好自己,躺得端端正正的。
顾白徵总觉得,袁清也许因为家庭原因,睡觉也是经过训练的。不然怎么会这样端正不是?
袁清只从被子里露出一只头和两只被捆得血液不通有点肿得手,然后他歪头看顾白徵。
顾白徵在看袁清的手,有点抱歉来着。可是顾白徵脱口而出的却并不是关心袁清的话,顾白徵对袁清说:“喂!这屋里只有一张床,你睡床上我睡哪?”
袁清往床的一边挪了一点,然后拍拍自己身旁的空位说道:“这不是有位置么?可别忘了,这是双人床。为,我们。准备的,双人床。”
顾白徵看着袁清拍的空位,颇有一种请君入瓮的感觉。但是,觉总还是要睡的。不养精蓄锐,实在是不能好好地应对这穿越而来的精彩的生活。每天顾白徵都觉得精疲力尽,心力憔悴,猝不及防。
也觉得精彩万分,不枉此行。
她甚至都忘了,其实她的身份本就是一个下人,因为从来没有人把她当下人,所以她自己更不会把自己当下人。一个下人怎么能睡床呢?
顾白徵不知道。反正最后她还是躺倒在了袁清的身边。主要是她也不是第一次和袁清睡在一起了。
要不是刚才有那一出。顾白徵其实也可以深刻的怀疑一下袁清的性向以及身体。
毕竟他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爱她。但是和她一起睡了那么多次,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顾白徵希望发生点什么么?希望?还是不希望?这是一个顾白徵自己也没有办法说清楚的问题。
只不过这一次的同床共枕又和之前的几次完全不一样。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一百二十七章 深夜犯病
不管怎么说,顾白徵还是躺在了袁清的身边。
石室里温度在两人彼此都冷静以后让人觉得有点凉了。于是袁清扯了扯被子,掀开,对着顾白徵张开手说:“快到我怀里来。”
顾白徵斜眼看着袁清,然后说:“你是不是有不好的居心?”
袁清叉开着腿坐着,一副邪魅狷狂的样子,歪着头,月光透过窗子照在他的脸上,顾白徵清晰的看到他浅浅的眸子里的笑意。他说:“你说呢?”
袁清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调戏顾白徵。因为接下来他就后悔了。
和顾白徵在一起的时候,他何曾赢过?这次也不例外。他的话音一落,顾白徵就一伸脚,背后朝着墙,靠着墙的支撑,生生把袁清踢到了床下。
袁清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发现自己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顾白徵蹲在床沿上低着头看他,也是一脸狡黠的笑意。
一脸狡黠的顾白徵对着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头雾水的袁清说:“我想了想,为了自己的安全,你还是睡地下吧。”
袁清呆呆的,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夜里的地太凉了。袁清刚才才经历一场腥风血雨,体力也有点不支,这么坐在地上居然觉得好冷,于是他抱臂打了个寒战。
“小白,我觉得好冷,你抱抱我嘛。”袁清声音沙哑又软糯,像是撒娇。
顾白徵已经盖了被子躺下了,这时候翻过身子看袁清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把身上的被子一掀,被子便飞了起来,然后稳稳的落到了袁清的身上,搭在袁清的头上。
袁清摸着头上的被子,带着顾白徵的体温,感觉温暖。
顾白徵翻个身子,抱住自己继续睡觉。这期间,两人没有一句对话。仅仅是因为,顾白徵突然想起自己的行为,像是当婊子还要里牌坊的样子。
她明明已经按照食人族的习俗嫁给了袁清了。而且明日,也许现在已经过了凌晨,按照现代的说法,已经是今天了。
今日她明明没得选要嫁给袁清了,而且必定要行夫妻之事,那么一天的事情,自己究竟在纠结什么?
说到底,自己其实还是在利用袁清的。利用袁清的喜欢。要是袁清不喜欢她,她是真正的选择活的机会都没有了。
该死!顾白徵在心里低声咒骂一声。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显得矫情。
这时候,顾白徵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环住自己。
没有什么可以猜想的,肯定是死心不改的袁清咯。顾白徵已经睡在很靠近床边的地方了,袁清居然还能不要脸不要命的靠过来,抱住自己。这是要哪样啊?
可是!可是!觉得好温暖,好迷恋。
所以科学家就告诉大家,夜里不要熬夜,不然容易想太多。顾白徵显然就是深夜想太多的系列。
于是,袁清一个简单的拥抱,让顾白徵有点感动了。
顾白徵转过身。面对袁清相对袁清说点什么。却发现袁清居然,睡着了!
就像演员酝酿好了情绪,无处爆发。无处爆发会怎么样?别人怎么样顾白徵不知道,顾白徵只知道自己会暴走。于是顾白徵暴走了!
她毫不留情的一脚又把熟睡的袁清踹下了床。
“装模作样也敢上来和我抢床?哼!”顾白徵说道。却发现滚落到地上的袁清仍然没有醒来。
要不就是装得太像了,要不就是真的睡得太死了。无论是哪种原因,顾白徵这都决定,不要再去同情袁清了。
所以,顾白徵裹好被子,翻个身,睡觉。
这觉,很多时候,并不是你想睡就能睡的。比如顾白徵,现在完全不困,脑子里像是走马灯一般,之悠悠的转。
再加上,耳畔似乎还有一些吓人的声音。
什么声音?就是那种“咯咯咯”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相互碰撞的声音,细微的,清晰的。
顾白徵信马克思,自然不怕鬼。但是,如果没有鬼,到底哪里来的声音?顾白徵竖起耳朵,细细的听。
确信不是自己的错觉,才一咕噜的爬起来。床边有那种石头的台子,台子上有昏暗的蜡烛。顾白徵举着烛台顺着声音找去,才发现,声音似乎是从自己脚边发出来的。
脚边还能有什么?当然是袁清。
顾白徵怒,觉得袁清就是不想让自己睡好觉。于是她皱着眉对着袁清说:“你又搞什么?大晚上不睡觉?”
袁清没有做声。
顾白徵举着烛台靠近袁清一点,才注意到袁清的脸色变成一种很难看的青绿色,嘴唇的颜色也是惨白的。
至于“咯咯咯”的声音,居然是袁清牙齿相互碰撞的声音。
有这样冷么?顾白徵不解,伸手摸摸地面,并没有很冷。
她推推袁清,问道:“你到底是醒着骗我玩,还是生病了?”
本来以为袁清病成这个样子是回答不了了。
谁知道,此时袁清居然突然睁开眼睛,至少睁开了一条缝,然后稍微支起身子,说:“生病了。”
顾白徵都要被袁清气笑了。要不是袁清身上发热,而表现又是冷得发抖,顾白徵真的要和袁清打架了。
都什么时候了,真的是!
“发烧会死的哎。”顾白徵摸着袁清的额头说道。烫得吓人。
“发烧是什么?”袁清倒在顾白徵的怀里低声问道。他的头枕着顾白徵的大腿,蹭了蹭,找了个他认为舒服的位置。
“发热,像你这样,理论上温度太高是会死人的,或者你变成傻子。”顾白徵对着袁清解释道。
“哦哦哦!这个我知道,我娘以前给我说过。”袁清点头表示自己懂了,然后一歪头又说,“然后呢?”
然后?顾白徵哪里知道什么然后。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哪门子的不合适让这个大少爷生病了。但是不管怎么样,她得照顾他吧,不能生生看着他病死或者烧傻吧。
“你上床睡吧。”顾白徵叹一口气,搀扶住袁清说道。
“嗯。”袁清撅着嘴,轻轻的嗯了一声,“要抱抱。”他张开自己的手臂说道。
顾白徵觉得袁清离烧傻也没有多远了,这是已经意识有些模糊了才会这样的。人在生病的时候会脆弱,*,依赖性强。
而顾白徵不知道袁清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反正现在整个袁清就像是树袋熊一样,死皮赖脸的,各种占便宜。
顾白徵好不容易安抚好他。站起身来,觉得果然这是个不眠之夜。她举着烛台叉着腰四处看看。发现这石室内居然有一处活水。
看来这间石室也算是给贵宾住的呢。那活水通过墙角的一个小洞流出,然后在地上扭了个身,又通过另一个小洞流了出去。
这样挺好的。顾白徵看着那水流想到。然后她擦擦自己额头上的细小汗珠,从一边找出了毛巾蘸湿了去给袁清擦身子压额头。
室内没有盆子或者桶,于是那毛巾稍微有点温热了,顾白徵便得跨越整个石室去换洗毛巾。一路跑得不亦乐乎,还得不停得蹲下起来。简直比运动会还累。
终于,感觉袁清额头的温度降下去了,顾白徵累趴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趴在床沿喘气。
袁清歪着头看她,然后温柔的从自己身上扯下一半的被子盖到顾白徵的身上。
顾白徵连忙摇头,给袁清盖好被子。她说:“大爷,您还是自己好好盖着吧。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会这么莫名其妙的生病的。有钱人的身子骨就是娇弱。”
袁清低声说:“你上来睡吧,我都这个样子了,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顾白徵想了想,稍微往床上爬了点,袁清便挪了挪身子,然后掀开被子把顾白徵裹了进来。
他抱住顾白徵说:“你怎么那么冷。”
顾白徵撇撇嘴说:“外面本来就冷,那水也冷。”
“小白你对我真好。”袁清的尖下巴往顾白徵的颈窝蹭了蹭,不带一点*,完全就像是撒娇的小动物。
顾白徵却突然想到了,她一拍脑门说:“你是不是中了那什么药以后的后遗症才生病的?”
袁清想了想,说:“可能,而且体能消耗太大,又一冷一热的。”
“哎。”顾白徵叹一口气,“真是身体娇弱。”
袁清不反驳,继续蹭顾白徵大业。他说:“小白,你是喜欢我的吧。”
顾白徵低头看袁清,动作亲昵,但是眼睛几乎都没有睁开。知道他是迷糊了,睡去也好,顾白徵不想给袁清太多刺激又把他弄醒来。生了病,好好休息,第二天就会没事了,顾白徵那么觉得。
等天亮,他们两人还要成亲不是?可别再出什么事情了。顾白徵内心祈祷到,嘴巴里说道:“是呀是呀。”
袁清满意的点点头,嘴角上扬,看起来明媚得像春光。大概只有那种单纯的,从来没有经历过苦痛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笑容吧。顾白徵想着,伸手摸上了袁清的嘴角。
“我也很喜欢你,小白,我不会辜负你的。”袁清又说。
“嗯嗯嗯!”顾白徵抱着袁清的头说道。本来气氛和谐,顾白徵看看天色,还想趁着袁清安稳下来,趁机睡几分钟,却不想——
“你骗我!”袁清突然坐起来说道。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一百二十八章 左眼跳
顾白徵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整个脑子都是:你他么的是在逗我么?
她花了一个晚上照顾他,哄他,一切都那么顺利,临门一脚的时候,他丫的居然说她在骗他。那之前她说那么多他在干啥?
简直——
顾白徵又想暴走了。
怒目看袁清。袁清却可怜兮兮的撅着嘴说道:“我知道你是在骗我的,小白根本不喜欢我。”
“我没有呀。”顾白徵否认。这不是骗人的。她喜不喜欢袁清,她最清楚了,并不是像袁清说的那样的。
“我知道小白看不上我。”袁清说。
“怎么会?你可是首富公子呢。”顾白徵说道。
“她又不爱钱财。”袁清说。
“这点倒是真的。”顾白徵想了想说道。为什么不爱钱,因为这是穿越而来的啊,顾白徵把什么都看得透透的,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更何况凭借着她自己的穿越身份,想要钱其实并不难。
“你看!你看!”袁清又开始哭闹。一看到顾白徵承认她不爱钱袁清就受不了了,他的逻辑似乎是这样的,顾白徵不爱钱,所以顾白徵不爱他。
“可是,你并不是只有钱呀。”顾白徵拍拍袁清的脑袋安抚道。
“不!我就是只有钱!”袁清气一横,说道。
顾白徵听了,不由得想掐死袁清。能把有钱说得这样理直气壮的,似乎也只有袁清一人了。顾白徵是不会被钱收买,但是也见不得袁清这个样子的呀。
“好好好,你钱多,你继续说。”顾白徵拍着袁清的背说道。
“可是除了钱我没有别的啦。”袁清抬起头来看顾白徵可怜兮兮的说道。
真是作死。顾白徵在内心吐槽,幸好只有她和袁清两人,否则袁清一定会被打死,炫富也不是这么来的,重要的是他是真富。
“那你可以用钱来做一些别的事情来取悦她呀。”顾白徵知道,袁清此时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他心中的小白,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所以她也努力的站在第三方的立场给袁清提出建议。
“用钱——做一些别的事情?”袁清重复这顾白徵的话,语气里满满地都是疑惑。
“嗯,是呀,你难道不会如何追求姑娘么?当然是做一些能够取悦她的事情呀。”顾白徵给袁清解释着,却觉得怪怪的。为什么自己一个姑娘,要教给袁清如何追求自己的方法啊。最坑爹的是,其实顾白徵也不知道袁清这么做以后他会不会就可以很好地接受袁清,感情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说的不是?
“比如呢?”袁清沉默了一会,然后问道。
“比如——”顾白徵刚要给袁清提一些建议,这时候,石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刷拉拉”涌进来一群子的食人族人。顾白徵抱着袁清有点吃惊。这一天天的时间紧凑得这个样子也是可怕。
成亲,对顾白徵来说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了。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已经经过了一次婚礼,虽然是食人族的婚礼,但是对顾白徵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一次婚礼和两次婚礼并没有什么区别。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袁清还在生病——吧。
“那啥,他还生着病。”顾白徵努力和外绕着他们的食人族表达着自己的意思。无奈他们并不能听懂顾白徵的话。
顾白徵被扯开了。
袁清“咕咚”一声就半边身子就摔到了地上。如此大的动静,总算把袁清弄醒了。这下子才真正的醒来了。他揉揉眼睛说:“哎?天亮了么?我怎么在床上?”
顾白徵恨得牙根痒痒。这厮果然是忘恩负义之人,自己跑前跑后,一身的汗而且还彻夜不眠的照顾他结果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倒不是说要求什么报答,但是顾白徵不喜欢这种感觉。
袁清不知道顾白徵的情绪,他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脑袋有点疼,小白我做梦梦到你了。”
顾白徵磨牙,不说话。
“叽咕咕咕!”食人族族人对着袁清说了什么。
袁清才突然清醒了。他说:“哦,小白,今天,成亲哦。”语气愉悦而欠打。
“嗯,成亲呢。”顾白徵平静的点头。然后就被食人族的妇女带着下去了。
“等一下!”顾白徵大叫道,“袁清你病还没好呢!”顾白徵对着袁清叫道。
“啥?我生病了?”袁清握了握手说道,“怪不得我觉得头疼无力。”袁清恍然大悟道。
顾白徵晕。
袁清对着顾白徵挥手说道:“没关系啦,我体格棒棒的!保准你满意。”袁清说后一句的时候是看准顾白徵离得远才又死心不改的调戏一下。
顾白徵大恼,脱下鞋子朝着袁清砸过去。袁清侧身一躲,鞋子砸到了无辜的食人族族人甲。
顾白徵无奈,转身,叹口气,然后说:“你注意一下身体。”说罢,就跟着妇女们走了。
她对于食人族的流程已经清清楚楚了,首先必然又是洗洗干净。
袁清看着顾白徵走出门外,也自顾自的在一群食人族人的拥簇下,朝着整个部落的正中间走去。那里是族长住的地方,也是袁清住的地方。那里有袁清老早就准备好的一切。
他一边走,一边摸着下巴嘀咕道:“用钱去取悦?究竟应该怎么做呢?”
顾白徵又洗了澡,洗澡的时候,纵使水那么冷,居然也趴在池子边睡着了。要不是那些妇女觉得顾白徵太久了,偷偷回头看一眼,把顾白徵从水池里拉出来,顾白徵也许要溺死在水里了。
于是浑浑噩噩的顾白徵红着眼睛,打着呵欠的行尸走肉一般的跟着妇女们走着。
木然的被套上了衣服,木然的被化上了妆。顾白徵看看水中倒影中的自己才发现,这食人族已经完全被自己和袁清未明化了,居然有完整地一套未明的新婚礼服。凤冠霞帔。
然后顾白徵就被蒙上了盖头了,什么也看不到了,只能看到自己脚下的土地。被人牵着手走。此时的顾白徵也还是麻木的,一个一晚上操劳没有睡觉的人,唯一的想法就是睡觉。
顾白徵又一次体验了红军长征的艰苦,真的是可以闭着眼睛走路的。等顾白徵停下脚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手里握着的人的手感变了。
那是一只潮湿的温软的手,重点是细皮嫩肉的,堪比最好的水豆腐。
顾白徵用牙齿都能想出这是谁的手。于是她的嘴里自动分泌出了咸腥的味道的唾液,搞得她有点难受。
“嘿嘿。小白,我总算是等到你了。”头上方传来袁清的声音,带着痞气。但是又是清朗的纯净的。
“叽里咕噜哄!”食人族的某人说道。顾白徵带着红盖头,看不到人,只能听到声音,但是想来应该是那个诡异的祭司。
“这是一拜天地的意思。”袁清给顾白徵解释,然后搀扶着顾白徵转身,朝着门外的天地拜了一拜。
顾白徵跟着拜了一拜。脑子却想到了,这二拜高堂该怎么个玩法?袁清的父母健在,而自己的父母,好吧,说这个时代的父母好了,顾天晴是还在的,只不过知道顾天晴是她母亲的人也许都不存在吧。哦,顾伯伯算一个,那也只有一个。
这没有高堂可拜的婚礼有没有法律效应呢?顾白徵想着。突然脑子里闪过一点什么讯息,但是闪得太快顾白徵没来得及抓住它。
是什么呢?
顾白徵跟着袁清回到原处,听着祭司的鸟语,袁清解释道:“这是二拜高堂的意思。”
“可是高堂在哪呢?”顾白徵问,脑子里还在努力搜索刚才自己闪过的想法,似乎很重要,所以顾白徵不肯放弃。
“这种东西,意思一下就好了。”袁清对着顾白徵耳语。在外人看来有点小暧昧,两人完全就是恩爱的夫妻的模样。
而食人族族长在今早上看到袁清意气风发的时候,问袁清感觉如何,袁清只是笑而不语。
好吧好吧,顾白徵和袁清携手朝着某一个方向拜了一拜。顾白徵因为看不到,完全不知道那个方向有什么,只是懵懂的跟着做便是。
归位。继续鸟语。袁清笑着说:“这不用我解释自己能猜出来吧,夫妻对拜,小白。”他最后一句小白叫得温柔,仿佛能拧出水来。
顾白徵才从恍惚的睡意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是在成婚啊。一辈子一次的婚姻大事啊。可是为什么,自己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东西,就是刚才一闪而过的东西,怎么也抓不着。
两人对拜,相互鞠躬。这就算是礼成了。
他们无论是从食人族风俗上或是未明的礼仪上,都算是夫妻了。
顾白徵又觉得恍惚。一切都像是迷幻,不真切的,像是一个并不太完美的梦。而自己被人牵引着走在梦中。穿过说着莫名其妙语言的人群。
这次食人族族长没有再给袁清什么机会耍花花肠子。直接压着两人到了所谓的洞房里。洞房就是昨夜顾白徵和袁清睡觉的那个石室,此时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食人族族长带着祭司还有几个比较有身份地位的人跟着,别的人都到一边喝酒去了。
袁清摸摸下巴。顾白徵左眼频频在跳。
“喂!”顾白徵抖着袁清的手问道,“左眼跳是不祥的预兆么?”
穿越之东厂小白 第一百二十九章 食人族居然挑食
“哎?”袁清被顾白徵突然这么一问,一怔,然后反应过来以后说道,“没有呀,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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