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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秋风扫木叶
王琴琴神情一愣,显然是没想到柳随风居然会这么问。
柳随风看到王琴琴发愣,不由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王琴琴看到柳随风没心没肺的模样,便强笑着说道:“不,不,我这就给你拿。”
将手伸入胸口,王琴琴脸色羞红地拿出了神图,然后递向了柳随风。
柳随风一把接了过来,当即就闻到了一股馨香,不由得就心旌荡漾。
对于这卷神图,柳随风本不该陌生的,但柳随风却不得不感到陌生。
柳随风记得第一次打开时,他首先看到的,就是简单至极的算术题。
然而现在,柳随风所看到的,是一个个常人难解的鬼画符,可不就是《高山流水》的琴谱吗?
一见这琴谱,柳随风也不由见猎心喜起来,毕竟俞伯牙与钟子期的高山流水遇知音,几乎传遍了他前世的大江南北。
前世时,柳随风跟随着师傅,也算是对古琴有了登堂入室的造诣,此刻看到《高山流水》的古琴谱,不由就如醉如痴地研读起来。
看到柳随风一本正经地全神贯注于琴谱,王琴琴是怀疑的,因为她怎么看,都看不出柳随风像是会弹琴的人。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柳随风专心致志的模样,根本就不像是在骗人,让王琴琴一时之间竟难辨真伪。
柳随风看着看着琴谱,不由就摇头晃脑起来,好像是已经沉醉在了《高山流水》的旋律中。
王琴琴看到柳随风的头摆来摆去,心中纵有千万个问号,也懂礼貌地没去打扰他。
足足过了一炷香功夫,柳随风才从古琴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而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抽出一只右手,指着王琴琴面前放着的七弦琴,平平淡淡地问道:“你的七弦琴,我能用用吗?”
看到柳随风跟自己借七弦琴,王琴琴又是一愣,差一点没反应不过来。
柳随风看到王琴琴再次愣神,理所当然地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王琴琴再度看到柳随风没心没肺的模样,就再次强笑道:“不,不,我这就给你拿。”
一边说着这话,王琴琴一边站起了身子,伸手抱起七弦琴,作势要将其递给柳随风。
看到王琴琴这么做,柳随风一下子也站了起来,朝着王琴琴走去,笑着说道:“不必麻烦了。”
柳随风走到王琴琴身边,一把接过七弦琴,将七弦琴还原为原来的位置,同时一屁股坐在了王琴琴的位置,双手搭在了七弦琴上。
王琴琴看到柳随风如此自来熟,心中升起了一抹莫名意味,迈开碎步,走到了柳随风刚才的位置,抚了抚地面,缓缓地坐了下来。
柳随风看了看王琴琴,将手从琴弦上移开,把神图扔给了王琴琴,说道:“这首曲子名为《高山流水》,讲了一个非常动人的故事。原本好好的曲子,但是你弹得不伦不类,破坏了不少意境。你可看好了,我可只谈一遍。”
看到差一点没砸到脸上的神图,王琴琴赶紧伸手将其抓了过来,刚抓到神图,就听到了柳随风这么说。
听到柳随风这么说,王琴琴没有说什么,因为柳随风说完后,就已经开始弹起七弦琴来。
琴音一响,王琴琴的眼睛就是一亮,原本将信将疑的神色,立马跟见了鬼似的,眼睛都惊大了。
王琴琴想到柳随风刚刚的话语,立马就醒过了神来,一把展开了神图,慢慢地就开始研读起来。
柳随风一抚琴,他们面前的高山与溪流刹那间消失,又恢复成了原本的大草原。
王琴琴看到这些,身心都不由得为之一震,不由得更加佩服起柳随风的琴技来。
十指开始攒动起来,古琴谱在柳随风的脑海中,一点点地被解读为动作,而那些动作,又被柳随风的双手演绎了起来。
王琴琴的双眼,紧紧盯着神图,一边听着柳随风的琴音,一边看着神图中的音符,整个人都在不断地激动着。
柳随风弹琴的过程,王琴琴将自己理解的神图,与柳随风诠释的神图,一一对应,发现自己之前确实错了不少。
王琴琴在琴道上的造诣,足以使她听音辨动作,即只要听到声音,她便知道怎样的指法能够将其演绎过来。
柳随风的手,在七弦琴的七弦上不断飞舞,而柳随风的双眼,却紧紧地盯住了远方。
因为,远方的大地,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翠绿色的大草原,原本一望无际,此刻却突兀地升起了一座高山。巍峨无比,高耸入云。甚至那大山还在对他呼唤,想让他进入它的怀抱中,让他莫名地产生了一种想要亲近它的感觉。





人道 第七十三章 :琴谱奥秘
第七十三章:琴谱奥秘
巍峨的大山给柳随风的感觉,是亲切的,甚至是依赖的;而巍峨的大山给王琴琴的感觉,则是排斥的,甚至是威胁的。
王琴琴似乎有一种感觉,只要进入了周遭的大山,她的肉身与精神,恐怕就不会由她控制了。
柳随风越弹越急,越弹越快,巍峨的高山,也在不断地发生着变化。
巍峨的高山,终于达到了它的极致,不再发生什么变化,似定格了。
王琴琴的神情,立马专注起来,因为,接下来的琴谱,她百思不得其解。
所以,王琴琴极为期待,期待着柳随风,想要看看柳随风怎么去诠释它。
然而,柳随风倒也落得个轻松,只是默默将双手按在了七弦琴的七弦上。
就那样按在七根琴弦上,柳随风的十指,竟动也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
琴音刚歇,柳随风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眼睛也迷离起来,像刚睁开惺忪的睡眼,连他的语气,都有了一种惺惺忪忪的感觉:“善哉!峨峨兮若泰山!”
说完这话,整个山的形体骤然一变,原本的山体,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变化,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就再次定格了形体,一动也不动弹。
柳随风抬眼看了一眼眼前的山,心中不由得感叹,他没想到还能见得到泰山。
在心底暗自感叹了一番,柳随风的脑海中,接下来的古琴谱的曲子涌上心头,十指由按指不动,瞬间又开始攒飞起来。
王琴琴的耳朵,一下子便被接下来的琴音给占据了。
之前的琴音,虽也高雅,但王琴琴还能有七分熟悉。
接下来的琴音,不仅高雅,而且还是王琴琴陌生的。
一直以来,王琴琴日日思、夜夜想,一直都不能参透接下来的音符,而柳随风则仅仅是看了一炷香功夫,竟能如此上手,并且好似弹了无数遍一样,不曾错过一个音符,不曾有丝毫的犹豫与彷徨。
王琴琴的嘴角,不知什么时候,悄然被一抹苦笑攀上,她在心底不由暗暗想:“若我是琴道一途的天才,那么眼前此人又算什么呢?”
沉浸在弹奏七弦琴中的柳随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见猎心喜,甚至都让王琴琴自我怀疑起来。
柳随风的弹奏,给原本巍峨的泰山,增加了不一样的色泽。
原本的泰山,虽也巍峨高耸,直插云霄,但总少了些什么。
现在的泰山,改变了,开始生长出树木,开始流动起水流。
一颗颗大树拔地而起,须臾参天;一条条溪流无声流出,片刻成河。
参天的大树,清澈的小河,只是泰山新生的一部分,紧接着,泰山中又出现了花鸟鱼虫等各类生灵。
鸟叫声,兽吼声,水流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原本沉寂的巍峨山脉,霎时间就变得热闹了起来。
王琴琴的目光落在了古琴谱最后一个音符上,久久不能平静心情。
柳随风的十指,再次轻轻地按在了七弦琴的七弦上,而七弦琴还在震颤着,余音袅袅的。
王琴琴抬起了头,看向了眼前的泰山,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双眼紧紧盯着柳随风,简直就像是看一个怪物似的。
将十指按在七弦琴上时,柳随风就闭上了眼睛,啧啧称赞道:“善哉!洋洋兮若江河 !”
话毕,柳随风睁开了眼睛,便发现王琴琴正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于是便笑了笑。
王琴琴一直都在盯着柳随风,此刻看到柳随风睁开了眼睛,就忍不住问道:“怎么,你怎么回弹这首曲子?”
柳随风看到王琴琴如此惊讶,也是略感惊讶,摊了摊手,笑着问道:“这有什么奇怪吗,我本来就会弹啊。只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你的神图中居然有原版的。”
听到柳随风这么说,王琴琴都要凌乱了。
在王琴琴看来,她从神图中得到的古琴谱,理应是独一无二的,不说是空前绝后,但至少应该是空前的。
然而如今,柳随风竟然大言不惭地在她面前声称,神图中所蕴藏的琴谱,他早就已经会了。
王琴琴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然而一想到柳随风对这首曲子信手拈来的样子,便很难相信自己的第一感。
看到王琴琴失魂落魄,柳随风笑着说道:“这首曲子的关键,便是中间有片刻的寂静。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王琴琴摇了摇头,她是确实不知,之前一直苦苦研读,却一直没解开这个谜团。
王琴琴的摇头,在柳随风的意料之中,却也在柳随风的期待之外。柳随风能料到,王琴琴肯定不会知道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故事,却又难免心中升起了一种期望,期待王琴琴听过这个故事。
柳随风叹了一口气,笑着讲道:“很久很久以前,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伯牙鼓琴,志在登高山。钟子期曰:‘善哉!峨峨兮若泰山!’志在流水,钟子期曰:‘善哉!洋洋兮若江河 !’伯牙所念,钟子期必得之。”
紧接着,不等王琴琴问,柳随风就继续解释:“你神图中的琴谱,相传就源于这个‘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故事。”
听了这个故事,王琴琴久久不语,只是偶尔抬起的眼睛,看向柳随风时,总会露出一抹娇羞。
任何小女生,骨子中都是浪漫的,听了俞伯牙与钟子期的故事,王琴琴不由想到了柳随风与王琴琴。
柳随风看到王琴琴出了神,便再次问道:“听了这个故事,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听到柳随风这么问,王琴琴陷入了思索,片刻后就摇了摇头,一副迷糊不解的模样:“不知道。”
柳随风感到自己口舌都白费了,早知道王琴琴如此不开窍,他就不会说这个故事了。
摇了摇头,失望地叹了口气,柳随风对王琴琴说道:“这首《高山流水》,关键就在‘高山’之后的那片刻的空白,毕竟追根溯源,俞伯牙弹过‘高山’后,是在得到钟子期的称赞后,才继续弹的‘流水’!”




人道 第七十四章 :群狼拜服
第七十四章:群狼拜服
听了柳随风的话语,王琴琴竟无言以对,回想柳随风弹琴的整个过程,王琴琴不想却不得不相信他。
对于“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故事,王琴琴显得尤为上心,眼中闪着小星星,对柳随风问道:“既然这样,那么你所说的故事,是不是根本就不是故事,而是真人真事呢?”
虽然不明白为何王琴琴对琴技不关心,反而更加关心这个故事,不过柳随风还是点了点头道:“没错,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王琴琴陷入了沉思,她入琴道这么多年,可曾遇到过一个知音?
没有!
知音难求!
是以,对于柳随风所说的知音,她是尤为期待的。
柳随风显然没注意到这些,只是盯着王琴琴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出了这妖族祖地?”
柳随风的这个问题,又让王琴琴一愣,不知道柳随风为何想要除去。
要知道,普通人到了妖族祖地,恨不得一辈子不出去,寻找着机遇。
而柳随风竟想要出去,这不得不说是出乎王琴琴的意料,让她奇怪。
不过,对于柳随风的这个问题,王琴琴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
第一次,柳随风借她的神图古琴谱。
第二次,柳随风借她的兵器七弦琴。
并且,对于化形丹、接引令,甚至神图,柳随风都是一知半解的。
王琴琴没有先回答柳随风的问题,而是笑着伸出了手,说道:“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能不能先知道你的名字。我叫王琴琴,你呢?”
柳随风看到王琴琴伸出了手,下意识地握住了她的小手,笑着回道:“你好,王琴琴,我叫柳随风。”
时隔多年之后,王琴琴回忆起柳随风时,想到的并非柳随风正襟危坐弹着七弦琴,而是柳随风笑容满面地告诉她他的名字。
柳随风并不知道,当妖族祖地洞开时,不止他与王琴琴进来了,进来的人还有风凌郎、穆心怡、花宛如等。
风凌郎一进入妖族祖地,就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地图,沿着地图走啊走,最后在一个山坳中停下。
服用过九天还魂丹后,风凌郎的体质与实力都有了一个较大的提升,在妖族祖地自然便有了自信。
风凌郎来到山坳前时,正是一个星月漫天的夜半,俯身将四肢摊在了地上,低吼一声,就化成了他的本体——啸月天狼。
变成啸月天狼后,风凌郎对着皎洁的月光怒吼一声,发出了挑衅的声音。
原本寂静的山坳,在风凌郎的狼吼下,竟有些震动起来,砂石都在抖动。
须臾过后,地面颤动,踏踏的声音由远及近,在风凌郎的耳边越来越响。
风凌郎听到这声音,脸上显现出一抹凶狠,对着山坳又是一声惊天狼吼。
踏踏的声音,越增越大,随着这声音的递近,一群狂狼出现在他的面前。
群狼乱舞,狼蹄子在山坳上飞窜狂蹦,地面上便飞扬出沙尘与灰土,兽性被激烈的释放。每一头狼,都有两颗绿油油的眼睛,数百头凶狼,就有一千多只绿眼睛。千把个绿眼睛,就那样瞪着风凌郎,恨不得将风凌郎给撕碎。
风凌郎并没有畏惧,脸上反倒浮现了一抹淡定,用蹄子扒了扒地上的砂石,然后就朝着狼群冲了过去,砂石在他的身后溅起了一抹飞烟。
风凌郎进入了狼群,犹如一只狼进入了一群羊,每次猛扑,就能扑倒一头狼,每次出嘴,都能咬断一条喉咙。不多久,风凌郎的嘴巴上,鲜血横流,只不过,这鲜血并非是它流出来的。
而地上,也开始流淌着殷红的鲜血,一头头原本凶恶异常、不可一世的凶狼,被风凌郎给一咬断喉,鲜血飞溅,噗噗地从它们的喉咙中往外淌,浸红了地上的砂石。月光照在狼血上,反照出片片红芒。
连皎洁的月光,都被狼血给染红了。
风凌郎看着地上的狼尸,停止了步伐,站在了狼群中,扫视了一下围堵他的狼群,对着天空的圆月猛吼了一声。
群狼畏惧,四股颤颤,想要逃走,却又在坚持着什么。
就在这时,远方传来了一声狼嚎,惊天动地地传过来。
一听到这狼吼,群狼激动起来,心中大定,有了自信。
风凌郎听到这狼吼,两眼翻动着绿光,朝着声音望去。
狼吼来得很快,风凌郎刚将眼睛抬起,便看到了来狼。
头狼的体型显得格外矫健,个头足足有普通凶狼的三倍有余。血盆大口开着,长长的舌头耷拉出嘴唇。舌头上,还冒着细微的喘息。喘息被夜间的寒气一凝,便凝结成细密的水珠,在狼舌周围形成了一团细雾。
看到风凌郎,头狼就对着月亮嚎叫一声,然后迅猛地低头,朝着风凌郎就冲了过来。
风凌郎一下子竟没有反应过来,被头狼一下子给撞倒在地,一时之间竟难以站起来。
头狼看到风凌郎如此不堪一击,心中大悦,从原地猛然跳了起来,朝着风凌郎扑去。
而风凌郎看到头狼扑了过来,心中非但没有丝毫畏惧,一丝丝阴谋在双眸中涌现了。
头狼伸出头颅,张开大嘴,朝着风凌郎的喉咙就咬了过去,似看到风凌郎命丧当场。
风凌郎将狼头一扭,闪过了头狼的嘴巴,然后张开嘴巴朝着头狼的喉咙狠狠咬了去。
风凌郎与头狼扭在了一起,头狼的狼头,压着风凌郎的狼头。
有鲜血流出,热乎乎的冒着腾腾的热气,湿透了地面,殷红地散发着血腥的气息。
群狼不知战况究竟如何,便停了下来,静观其变。
风凌郎绝地反击,将头狼的喉咙一下子给咬断了。
将头狼的尸体从身上掀开,风凌郎从地上站起来。
望着群狼,风凌郎蔑视地扫视一圈,高傲地嚎叫。
群狼看到头狼被灭,心灰意冷的同时,更不敢挑衅风凌郎的威严,齐刷刷地低下了原本高傲的狼头。
看着群狼低头服软,风凌郎心中大喜,对着狼群吼了一声,一道命令就这样传了下去。
群狼四散,各自奔向了不同的地方,带着风凌郎的命令,在妖族祖地的各个地方飞跑。




人道 第七十五章 :歪打正着
第七十五章:歪打正着
四散的群狼,一直都在妖族祖地中四处查探,它们的脑海中,有着一个人物的形象,正是柳随风。
在外界时,风凌郎被柳随风接二连三地羞辱,以他睚眦必报的心眼,很容易便把柳随风恨到了骨子里。
于是乎,在征服群狼、当上头狼之后,风凌郎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让群狼帮他去寻找到柳随风。
甚至,连妖族祖地的神图与化龙池,都被暂且放下。
群狼固然死死守令,但当柳随风弹琴时,还是有狼听到了。
它亲耳听见如同仙乐的《高山流水》,亲眼目睹泰山崛起。
这让它看来是多么不可思议,以为有奇花异草或逆天宝物出世,便呼朋引伴,又引来了同伴们,让它们来佐证它自己的想法。
来的一共是两头狼,加上它,算是三头。
三头狼合计一下,决定告诉风凌郎此事。
迈开急速的狼蹄,它们开始狂奔了起来。
回到狼窝找到风凌郎,它们将此事述说。
听毕,风凌郎眼神一亮,对着漫天银辉就是一声长吼。
四散地群狼听到这吼声,无论是何处何地,都停下了爪头或捕食或求偶或修炼的事情,齐刷刷地朝着风凌郎狂奔。
这就是头狼的威风,一狼呼而千狼应!
不一会儿,风凌郎的面前,就聚齐了所有的凶狼。
在成群凶狼的注视下,风凌郎拿出了一个瓷瓶,倒出了里面的化形丹,服下后化为了人形。
群狼惊异,正要骚动,却又被风凌郎的一声狼吼给震了回去。
风凌郎伸手招过一头体格稍微壮大的凶狼,让其来到他身边。
紧接着,风凌郎又命令它低下头颅,他一下子骑在了它背上。
风凌郎振臂一呼,一声狼吼,骑着它便嗖的一下向远方飞去。
群狼看到乘狼疾驰的风凌郎,齐齐地吼了一声,也随之而走。
骑着凶狼,领着凶狼群,风凌郎的心里是惬意的,向着泰山进发,心想在虐杀柳随风之前,先弄些宝物玩玩也是不错的。
风凌郎甚至有些担心,毕竟在进入妖族祖地之前,已经被他虐得手脚齐断、千疮百孔,要是一进入妖族祖地就一命呜呼,那么他不就是有气没处撒了吗?
看来,九天还魂丹,果真给了风凌郎莫大的勇气,原本对妖族祖地畏畏怯怯的他,竟又恢复了一副纨绔相。
风声在耳边呼啸,吹起了他的长发,让风凌郎有一种掌控一切的错感。
草原上,一群凶狼狂奔而来,泰山屹立在那里,自从出现,不曾有变。
自从柳随风弹了一首《高山流水》的琴曲,给王琴琴讲了一段“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故事,王琴琴的心底,对柳随风就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情愫。
但是女孩子嘛,总是羞涩得紧,再怎么喜欢,也不会说出口。
不是说柳随风神经大条,而实在是因为他年岁太小,尚未谙那男女之事,之所以会对花宛如与穆心怡有不一样的感觉,也只不过是因为前世记忆的影响。
即便如此,柳随风对二人,也不曾有过非分之想。
柳随风与王琴琴两人,要么柳随风弹琴,王琴琴聆听,要么王琴琴弹琴,柳随风予以评析。
不知不觉间,两人竟变得亦师亦友。
正是由于有琴音的加持,泰山自从凝固以来,不仅没有消失的迹象,反而更加凝固了。
柳随风又一次弹完了《高山流水》,刚将十指放在了七弦琴的两端,而王琴琴还沉浸在琴音中,久久没有回神。
大地开始了轻颤,初时并不显,却越来越大,越来越疾,越来越近。
睁开了眼睛,身处山中的柳随风,将目光投向了泰山外,若有所思。
柳随风想要知道,泰山外发生了什么,大地为何而颤抖,心存疑惑。
谁知,就在这疑惑在他心底升起,柳随风便看到了泰山外面的情形。
那一刻,柳随风有一种错感,他居高临下,霎那间来到了泰山的尖。
俯首俯视,柳随风发现,一头头凶狼踏地而来,风凌郎得意洋洋的。
看到风凌郎,柳随风心中一愣,没想到风凌郎也进来了这妖族祖地。
过了这一会儿,王琴琴也终于从琴音中回过神来,便看到了柳随风一副怔然惺忪的模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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