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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内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饮涩
爱纯:“说重点!”
盛阳:“是的老大!我从他们家的老管家那里打探到的,他的继母是个暴脾气,她已经和前两任丈夫生了四个娃,在家里极度偏心自己的孩子,无论谁对谁错,都只打不是自己亲身的,而且继母经常虐待他,最后还将他赶了出去,他爹竟然一点气都不敢吭。老大,你到底怎么猜到是他的?”
爱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你猜!”
“姑奶奶啊,每到这个时候你就卖关子,求求你告诉我吧!”
爱纯笑了笑道:“凶手有强迫症,做什么都必须再做一次,因为他从小就是个很没安全感的人。”
盛阳恍然大悟般张了张嘴。
爱纯又道:“你和我说说他继母的特征。”
盛阳别有意味地笑了笑,随即从背后拿出一个画轴,展开放在桌面道:“老管家给我的,画着的正是他的继母。”
画中人身材圆润,长相普通,头上别着一朵硕大的牡丹花,身上穿着黄绿色滚边绣花袍。
盛阳:“老大很出乎意料吧?我也问了,这女人啊最喜欢黄色,平时也很少穿红色衣服,所以凶手因记恨他继母而心生魔念也说不通啊。”
爱纯盯着画上人眼珠快速转动几下,忽然面色一沉,起身披上外衣,道:“我们去找景峰。”
叶芳是宁箫他们放出去的勾,景峰认为只要监视到凶徒出现,比宁箫更早一步逮住凶徒兴许还能帮吕爱纯和盛阳赢一把。
爱纯知道景峰正在跟踪叶芳,而她真正要找的人也和景峰做着同一件事。
湖边凉亭里坐着一红衣女人与一衣冠端正的男人,二人谈笑小酌没多久,红衣女不知怎的,脑袋晃了晃便一头栽倒桌面,男人用手轻轻推了推女人,见女人毫无反应,紧张恐慌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禽/兽才有的笑容。
躲在暗处的宁箫紧紧握住了佩剑,一双凌厉的眸子狠狠盯着亭中男人。
段老板将桌上碗碟全部掀到地上,然后抱起叶芳将她放在桌上,坏笑着拉开她的腰带,把手探进去,怎料面前一双眼睛蓦地睁开,来不及惊吓就已经被她抓住胳膊,后向猛地一扭。
段老板大叫一声,另一只手抓起什么东西就要抡过去,却被一只冷冰冰的手拽住手腕动弹不得。
宁箫恶狠狠地瞪着他,把剑横在他脖子上道:“可恶的淫(yin)/贼!我真想割断你的手筋!”
段老板哭丧着脸求放过,叶芳松开手,有些泄气地看着宁箫摇摇头,宁箫的脸色也不好看,虽然段老板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从刚才发生的情况来看,他们知道这次判断失误了,段老板并不是他们要抓的凶手。
就在这二人走神间,某个蒙着面自认为可以捡便宜的人突然冒出来,从宁箫手里抢走段老板,宁箫只道这个时候出现的一定不是善茬,便用十足功力与他打起来。
景峰用段老板做盾牌,挡下宁箫的狠招,段老板立即晕了过去。
爱纯和盛阳在这时赶到,看见景峰和宁箫一顿瞎打,爱纯飞到亭中,与叶芳一人拉住一个。待大家冷静下来,爱纯这才发现她要找的人并不在这里,便道:“严琴晴呢?”
没抓到凶手,还遇到吕爱纯一伙人,宁箫现在心情极差,对爱纯冷冷道:“我怕她影响我办案,就没通知她。”
“她现在在哪?”
“应该在房里。”宁箫瞳孔微缩,凝着吕爱纯道,“你这么急着找她做怎么?”
爱纯也不掩饰,道:“她的处境可能会比较危险。”
“什么?”盛阳瞪了瞪眼睛,“那家伙会有什么危险?”
叶芳:“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景峰:“昨天她不是还好好的?”
爱纯:“你们可还记得她头上的金钗。”
宁箫眉头紧锁道:“我记得那根金钗是我和她去悦珠庄铺时,她说段老板占她便宜,她强行从他店里拿走的。”
“可还记得金钗花型?”
盛阳抢先道:“是牡丹!”
在场除了爱纯,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不一样,各自眼神复杂,带着揣测地盯着爱纯,随后爱纯说出了大家的疑惑。
“一直以来‘穿红衣的贵妇’都是个错误的判断!”





我是内奸 第五十八章 :红衣屠夫(5)
第一次参与办案,严琴晴已经被累坏了,午觉睡到亥时才醒。她看了看天色,吓得跑去找宁箫,却找遍整个院子都不见人影,一边懊恼着自己太嗜睡一边跑出大宅。
天色渐暗,严琴晴朝着悦珠庄铺的方向赶去。走到人迹罕至的小路上,走着,感觉身后有些不对劲,严琴晴紧了紧握住剑的手回头看,却见黑乌乌的对面什么也没有。
咬着嘴皮转回头,毕竟是第一次办案,心性也不成熟,严琴晴胡思乱想着心下便有些发慌,脚步不禁渐渐加快。没多久身后果然传来一些轻微诡异的声响,严琴晴越跑越快,剑已经拔出了一半,这时,她正好跑到了路口,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身体。
她吓得大叫,却又见面前这人一身儒雅长衫,文质彬彬,长相清俊,眼神无辜,这才拍着胸脯松口气。
“姑娘,你迷路了?”
严琴晴看看不熟悉的街道,点头:“嗯,这是哪啊?悦珠庄铺要怎么走?”
“巧了,我要去的地方也在那附近呢,大晚上的一个姑娘独自行走很危险,不如我与你同行?”
经过刚才那么一吓,严琴晴巴不得赶紧找个人结伴同行,何况面前这人的相貌气质不错,两人在这种情况下相遇,严琴晴一颗少女心不禁蹦跶出来,羞着脸答应。
“你叫什么名字啊?”严琴晴边走边问。
“李毅。”
“我叫琴晴,前一个是琴棋书画的琴,后一个是晴天的晴。”她笑了笑道。
“嗯。”
“你家在悦珠庄铺附近吧?”
“是的。”
“你有听说城里的无头案吗?”
“事情闹的这么大,略有耳闻。”
“我告诉你哦,我是上面派来负责这个案子的,凶手就快找到了,你不用担心哦。”
李毅弯了弯嘴角,其中意味难以辨别,他带着轻佻的语气道:“我是男人,又不符合凶手的作案目标。”
“对哦,呵呵。”
“能和我说说你们都查到了什么线索么?我家中有个母亲,我很为她担心呢。”
想起办案的规矩,严琴晴顿了顿,虽然俊男在眼前,但她还是严守了作为密探的准则,只挑了些能说的告诉他:“凶手的行凶手段和目标特征我们都知道了,迟早能把他抓到的,在此之前为保你母亲安全,不要让她穿红色的衣服出门哦。”
“红色的衣服?”李毅再次弯了弯嘴角,这次的幅度更大。
“你笑什么?我可不是开玩笑。目前为止死者都是穿红色衣服的贵妇呢。你还笑?”严琴晴被他搞得莫名其妙,他的笑容让她觉得不舒服,她嘟着嘴向前走,暗自道了句,这人脑子有问题吗?
走着,前方右边的青蓝色墙壁上渐渐浮现出一只犹如鬼魅般凶煞的手臂,严琴晴停下脚步,微微蹙眉转头去看,不料李毅向她递来一个精致的礼品盒,只见他嘴角挽着微笑,眼里的光却平静如水,说:“我在悦珠庄铺买的,一直不知道送给谁呢,瞧着你头上那根钗子特别漂亮,这东西和它很配呢。”
严琴晴开心地摸了摸金钗,接过他的盒子,打开。笑颜一滞,里面竟是一朵娇艳欲滴艳如血液的牡丹花,这是她第一次收到男人送的花呢,眼里闪出感动晶莹的光。
这时,头顶传来李毅毫无情绪波动的声音:“闻一闻,它香吗?”
严琴晴放在鼻下闻了闻,闪动的明眸就快溢出泪水,她使劲地闻,虽然气味有些怪,但她还是欣慰地说道:“好香啊。”才过片刻便觉得哪里不对劲,她用力地摇晃着脑袋,视线却越来越模糊,手中花掉落在地,李毅接住她倒下的身体,嘴角扯出一抹阴冷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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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赶回知府大宅,却被告知严琴晴已经出门了。
盛阳蹙眉道:“老大,凶徒下手的对象不都是红衣贵妇么,怎么会错呢?”
大家都神色复杂地盯着吕爱纯,爱纯边走边道:“首先红衣这个信息是错的,每个受害者除了衣服颜色相近,还有一个相同的地方,叶彤儿的衣服,唐潇潇经常拿的檀木扇子,陶青的鞋,上面都有牡丹花,凶手从小深受继母迫害,他的继母不仅名字含牡丹,就连头饰也是一朵红色的牡丹花。”
宁箫眉梢微挑:“你已经知道凶手了?”
盛阳:“当然,我们老大出手,肯定要比某些人靠谱。”
爱纯瞥他一眼,淡淡道:“现在不是得意的时候。”
宁箫质问道:“既然你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为什么不派人去抓?”
这时,捕头跑过来抱拳道:“吕校尉,我带手下去到他居所,没有抓到人,我的手下已经全城去搜了!”
“你让手下尽量低调搜捕。”
捕头疑惑地看着她。
爱纯眸色很暗,只道:“如果严琴晴在他手里,我们一旦把他激怒,严琴晴可能活不了多久。”
在场所有人面色一沉,盛阳张了张嘴,道:“老大,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她啊!”
“我们分头行事。”爱纯想了想后道,音落,看了看宁箫和叶芳,又道:“关乎到严琴晴的性命,我希望你们配合。”
叶芳看了宁箫一眼,平平道:“我们会配合。”
虽然在大白的事上爱纯的心里多少有些迁怒叶芳,但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叶芳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再联想她的身世,站在女人的角度上对她还是有些敬意。
爱纯道:“景峰,你和叶芳辅助捕头追捕李毅的下落,宁箫,你和我去一趟李毅居处。”
盛阳:“老大我呢?”
“你去做一件更重要的事,你去找知府,让他对外放出消息,就说我们已经抓到了真凶。”
“是!”盛阳领命飞奔而去。
剩余四人分成两组各自行动,路上,宁箫忍不住问道:“为什么选我?”
“什么?”
“景峰是你的人,怎么不让他陪你去?”
爱纯知道他不情愿,边走边淡淡道:“你比景峰仔细,景峰比你更懂隐藏。我只是想让每个人发挥所长,在与凶手赛跑中才能更快找出他的破绽。”
宁箫默了默道:“我不是故意要和你作对,我只是觉得你让盛阳放出假消息,我怕凶手太过自负,为了向我们挑衅会立马对琴晴下手。”
“不,凶手是自负,但他确实也很聪明,在这个时候杀死严琴晴最多就只能说明我们抓错了凶手,如果在替罪羊被判刑处决之后再杀严琴晴,这在城里乃至整个云国掀起的舆论都将会把他推至‘死神’的高度,你说这个挑衅的程度如何?所以我这么做,是最有利于拖延凶手下手的办法。”
宁箫浅蓝色的瞳孔里流露出领悟和惊叹等各种复杂的神情,然后微不可查地叹口气。这回竟然真的输给了她。
李毅是城里最有名的裁缝师,段老板为了留住他,在悦珠庄铺后方的宅子里专门腾出一间最大的给他住。
房间分里外两间,外屋类似大厅,清冷简陋的布局让人第一眼会以为这是无人居住的房间,可以看出李毅不容易有安全感的人,这里并不能给他归属感,所以外面必然有个能给予他精神依附的地方。
里屋床对着的墙面上用红油漆画着一朵怒放的红牡丹,然而花瓣末端油漆的残渍就像喷洒的鲜血一样,与红牡丹上细长的刀孔相衬,显得极其诡异凄厉。
爱纯走到宁箫身边蹲下,道:“发生了什么?”
宁箫从床下取出李毅穿过的鞋子,手指扣下一些泥土放至鼻下,“是黑土。”
“我在凤来城还没见过黑土。”
宁箫放下鞋子陷入思索,爱纯四处观望,忽而注意到窗台上的花盆,她起身走过去,轻轻抱起花盆打量。
盆里黑土之上有几颗刚迸出的新芽,爱纯端起花盆看了看,发现底下竟有个“曲”字,宁箫走过来也看了一下,道:“花盆底下的字是在说明它从哪里产出的。”
曲?爱纯眼珠转了转,想了片刻后突然眸色一亮道:“曲县?”
“曲县?”宁箫瞳孔微缩,“曲县是离凤来城最近的县城……对了,我知道曲县周边有个地方是有黑土的!”
“曲县是李毅的老家,父亲在母亲死后没多久就带着他入赘到继母家,按道理说他父亲以前的房子应该还留着,宁箫,谢谢你,这回你帮大忙了。”
宁箫望她片刻,笑了笑说:“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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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房间里,严琴晴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坚/硬的木床上,嘴巴被散发着腐臭气味的东西堵住,双手双脚都被粗糙的绳索捆绑。
她痛苦地挣扎着,嘶叫着,最后却只出现了一个面目可憎的男人。
他从外面像厉鬼一般缓缓走近,手里轻敲着冰冷的利器,严琴晴吓坏了,眼泪成串从眼角滑落,她的瞳孔睁大极致,绝望地发出一声惨厉的嘶吼。




我是内奸 第五十九章 :红衣屠夫(6)
男人从外面回来,将头上的斗笠放在桌上,然后像看着自己创造的艺术品一样,缓慢地走向床上的女人。
早上他出门探听消息,知道悦珠庄铺被官府封了,那个地方他可能再也不会回去了,不过他并不觉得可惜,因为这里才是他的魔鬼老巢。
他手握尖锐冰寒的刀子轻轻滑过她的身体。
段老板好色成性,暗地里与许多有妇之夫有染。那天她与另一个男人来到悦珠庄铺,段老板自以为洋装很好的手段被她识破,她大骂他是淫yin/虫,段老板当然极力否认,她气得跳脚,说自己是右玄督的女儿,在店铺里闹得天翻地覆,最后气不过拿走了那根牡丹花形金钗。
牡丹……继母凶恶狰狞的面孔仿佛正在眼前对着他尽情地嘲笑。
又一个仗着家门背景刁蛮跋扈的女人,他静静站在里屋门背后目睹了整个过程。
床上,严琴晴哭花了脸,一双惊慌无措的眼睛看着那把刀子移到了小腹上。李毅诡异地笑了笑,突然锃地一声,严琴晴吓得冷汗大冒,发出一声低吼。
李毅砍断了上下两条将她束缚在床上的绳子,然后把她拎起来,一只手在她身上胡乱摩挲,严琴晴痛苦地哭叫着,从小到大她都像个小公主一样被严生呵护在手心里,决定做密探是因为以前很崇拜爹爹和忘歌,可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变成受害者,甚至要搭上性命。
李毅咬着她的耳朵狠狠道了句:“贱人!”然后用力拉扯了一下她的头发,逼得她仰起头。
他突然笑起来:“呵呵呵,跟你说个笑话,知府已经抓到了无头案的凶手,他们真把段老板当成凶手了!段老板那个老/淫yin/虫刀都不会拿,会杀人么?哈哈哈,一群愚蠢的家伙!至于你,你的朋友应该以为你闹小脾气故意藏起来了吧?真是可怜呢,贱人!”
严琴晴一副绝望的模样含泪望天,李毅轻轻撩开她的头发,语气阴冷地说:“放心,我不会在这里搞你,我一般都不在家里做,我带你去个地方,那里的风景可比这里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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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跟随宁箫来到曲县周边唯一有黑土的地方,这里群山连绵,范围广阔,在靠近河流的平地上坐落着一个小村,村里最多十几户人家,房子都是沿河分布,彼此间隔很近。
盛阳:“查问过了,每一户都说不认识李毅。”
景峰:“会不会是找错地方?我要是凶手肯定不会住在这,家家户户挨得这么近,对于凶手来说是很碍事的。”
宁箫:“赞同。”
盛阳:“哟,不容易啊,宁校尉吃错什么药了?”
景峰瞄了盛阳一眼,得意道:“那是因为我说的本来就有道理。”
叶芳观察四周道:“这里的房子大多很陈旧,李毅离开时还是个小孩,而且都过去那么多年了,大家想不起这个人不奇怪,不如试着问一下老人,也许他们还记得李毅的父母。”
所有人听后点点头,东张西望之后终于发现一个符合条件的,却见那坐在门口头发花白的老人面前正蹲着一个娇小人影。
似乎感觉到来自不远处的几道目光,爱纯回头而望,然后起身走过去道:“李毅一家以前确实在这里住过,这里的房子早已被他爹卖给了另一户人家,不过老爷爷说他们家曾经还有个荒废已久的牲畜棚,在那座山脚下,因为时常会传出鬼叫,村里的人都不敢往那边走。不出意外,就是那里。”
一群人来到山脚牲畜棚,宁箫首先发现了屋前栽种的植物,确认和悦珠庄铺里李毅房里花盆中的芽儿属同类,便对爱纯点点头,眼神仿佛在说:就是这里。
宁箫、盛阳、景峰三人分别从房屋前门、侧栏、后窗进入,然而当他们站在凌乱肮脏的棚里时却不见任何人影。
爱纯和叶芳站在屋外,叶芳眼睛望着前方,嘴里低声道:“教主要我告诉你,他就快出关了。”
爱纯微微一怔。
一年前那事之后四海城小城主失踪,魔教教主受重创回宫闭关养伤,暗莲教也因此在江湖变得越来越低调,谁也没想到,这件事获利最多的竟然会是归宁山庄,自从暗莲教和四海城接连受到打击,一直以来以正道自居的归宁山庄一夜之后逐渐得到不少人的投靠和拥护,这一年里风头无两。
叶芳是石雨的心腹和情人,当初石雨之所以那么清楚玄机门里发生的事,都是叶芳的功劳。在爱纯眼里叶芳等同于石雨的帮凶,无论如何,她对这个女人都喜欢不起来。
爱纯默不作声地站着,叶芳淡淡地斜她一眼道:“你究竟有没有恢复记忆?”
“他什么都没告诉你?”爱纯的嘴角扯出一抹别有意味的笑。
叶芳柳眉微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他都没对你说,你为何要来质问我?”
叶芳正欲开口,盛阳从里面冲出来,面色难看,道:“老大,李毅跑了!只找到这个!”他手里拿着正是严琴晴的牡丹花形金钗。
宁箫和景峰紧跟着出来,宁箫道:“他们应该走了没多久,我在床边发现了一点未干的血迹。”
爱纯眸色蓦地一凛:“糟糕!”说着环顾四周高山,然后指着西北方向,道“那个位置可以望见凤来城,我们分头找!”
知府派出的官兵陆续赶到,所有人都在山里紧急搜索,天色渐渐变得灰暗,雨水淅淅沥沥落下,眼看天气越来越差,这么大片山脉一时半会儿根本找不完,盛阳心情变得特别焦虑,然而又想起老大的教导,越是紧急的情况下越要懂得调节心态和情绪。
对,他必须保持冷静的头脑!老大说过李毅不仅有妄想症,还有很严重的强迫症,他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所以他不会找自己不熟悉的路走。然而这里几乎不见人烟,除了偶尔遇到几尊坟墓,这里似乎一个居民也没有。
不能再这样盲目地寻找,这里一定有一条直通目的地的小路。而目的地必然能看见凤来城来满足李毅的幻想。
根据自己的分析,盛阳终于找到了一条可疑的路径。
当他快要走到顶头时,雨势越来越大,他不顾危险继续前行,突然传来女子的哭声,而且声音随着他的前行越来越清晰,他加快步伐跑过去,看见山头处李毅站立着将严琴晴牵制在怀里,一面疯狂地撕碎她的裙子一面用力蹂(roulin)躏/着她的身子。
“放开她!”盛阳怒吼一声,拔出长剑冲过去。
李毅转头去看,盛阳的剑已经劈了过来。李毅将严琴晴向山底下推了过去,盛阳吓得收回剑法,打算先去救严琴晴,怎料李毅从他背后扑倒他,匕首对准他的头狠狠刺下去。
盛阳用手接住他的刀,然后用膝盖踢中他的肚子,将他一掌击开。可是当他再赶过去想救严琴晴时,已不见她的影子。
严琴晴从山坡一路滚到峭崖,然后掉下悬崖,就在她快要晕厥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她。严琴晴睁着疲惫无力的眼睛,看见五只纤细白皙的手指像束缚在她手腕上的钢圈一样,它虽然细小,却似乎很有力。抬头去看,竟然是老女人。
爱纯趴在悬崖边,咬牙抓住严琴晴的手,两只脚勾嵌在粗糙的岩石后。她看了看下面唯一的那棵树,树较小,但严琴晴身形不重,那棵树应该能支撑她。
爱纯闭起眼睛,用一招“土之灵”,周围顿时卷起一圈狂风尘暴。她松开脚,在尘风的托举下,两人缓缓向下移动,当严琴晴终于碰到小树之时,爱纯道一句:“抓稳!”
眼看严琴晴站在树杈上暂且安全,爱纯收回招式,施起轻功,踩着悬崖峭壁一阶一阶向下跳跃。
“哎哟妈啊!”不小心踩到松动的石头,再加上内力耗尽,脚一扭摔了下去。
妈妈啊,穿越女都是开挂的,请帮我实现它!!
嗷——看来真要摔成泥巴浆糊了!
然而,事情到最后,穿越女不会摔死的伟大狗血精神很幸运地在她身上显灵了!
一个宽大结实温暖有力的双臂将她紧紧圈住,带着她踏风踩水,一路衣袂飘飘降落在河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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