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请叫我红领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铂金色
朱见深轻哼一声,这女人嘴炮的功夫不怎么样,已经激不起他一点怒气了。他嘲讽道:“事到如今还在做梦。我平生不愿意与人动手,太欺负人了,可是总有人要作死。”
萧咪咪可不知道连比她名声高出数十倍的石观音,都栽在对方手里。知道她绝对跑得比谁都快。不管她怎么玩花样,对上朱见深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再多的花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只是无谓的垂死挣扎而已。
此刻她自信满满,依旧叫嚣道:“我萧咪咪也不是吃素长大的。你知道我最擅长什么吗?”
朱见深挑眉道:“翻脸无情,六亲不认,还是玩弄男人?”
萧咪咪捂住嘴,娇媚地笑道:“我最擅长的是以小博大。在十大恶人中我不是武功最高的,却是活得最滋润的。方才我请你喝酒你不去,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真叫人舍不得呢。”
她虽嘴上说舍不得,眼神却凌厉地扫去一眼,人已后退了三丈,素手按在了走廊尽头的石墩台上,触动了机关。
可是想象中的场景没发生,萧咪咪一愣,疑惑打量四壁,最终目光落在了笑而不语的朱见深身上,道:“你破坏了我的机关?”
朱见深淡淡道:“没有。”
萧咪咪轻哼一声,完全不相信对方的鬼话。她轻蔑道:“敢做不敢当!”
这语气好似对方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才是受害者一样。
一计不成,萧咪咪就似忘了她刚才下过毒手,款款朝朱见深走了过去,绿袖遮住自己的口鼻,慵懒地打了个哈气。一道香风从她身上散出。
还没等朱见深有所动作,江小鱼就先跳起来道:“小心迷烟!”
“莫急!”朱见深抓住对方的肩膀,稳住江小鱼乱动的身体道,“迷烟不是这时候下的,现在再躲已经晚了。”
萧咪咪双肩耸动,咯咯笑道:“的确已经晚了。从我一出现就开始下药,刚才只不过想让你们多活动一下。”她眼中闪过一道恶毒的光芒,舔了舔嘴唇道:“动得越厉害,发作的越快!我就是不明白——我不过是喜欢找几个男人一起玩乐,怎么总有人同我过不去呢?”
江小鱼身子摇晃了几下,软软倒下去,匍匐在地上的江玉郎,此刻也无力地头一歪躺倒不动了。
朱见深却依旧长身玉立,丝毫没受迷药的影响,他淡然道:“你不该伤人命。”
“哈哈哈哈——”萧咪咪大笑起来,这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她伸手抚上了朱见深脸上的半张面具,笑盈盈道:“你已经自顾不暇了。”
萧咪咪手指撩拨地在面具奇特的花纹上勾勒,伸手就要解开它。好奇道:“让我看看这道貌岸然的面具下面,隐藏的是一张什么脸?”
朱见深勾起嘴角,露出温和的笑意:“你就这么点手段吗?”
萧咪咪唏嘘道:“这么一点手段,对上你们这些武林正派,侠义之士,已经绰绰有余了。”
她抓住了面具,用力向外一拽,面具居然没有揭下来。
萧咪咪心中咯噔一下,就听见朱见深轻声道:“我刚才没有破坏你的机关。”
什……什么!
危机感让萧咪咪退后一步松开面具。
朱见深身外化身那张没被面具遮挡的下半张脸,鼻梁挺拔,嘴唇红润,下巴光洁,肤质细腻,不管哪个角度都完美无瑕,是萧咪咪喜爱的类型。此刻他红润的薄唇,轻轻勾勒出美好的曲线,同她说道:“我只是让它慢了半拍……小心啊——”
萧咪咪心中一惊,耳边已经响起梭梭地箭羽破空声。
一截铁箭贯穿了她的身体,箭羽在背后颤动,箭头从她胸口透出,黑色的血滴滴嗒嗒落在地上,响得很有节奏。血之所以是黑色,是因为箭尖上抹了毒。除此之外,还有无数的箭刺穿了她,将她钉成了一个刺猬。
“咳咳——”萧咪咪充血的眼珠看向了朱见深。血从她喉咙里喷出来,如同一道箭雨。但眼前和她对面而站的人,却一袭白衣纤尘不染。不但没有被方才的乱箭射伤半点,连她报复似的喷出满腔毒血,都没有沾上丝毫。
“好想要……弄脏你……”萧咪咪瞪大双眼,死不瞑目。
朱见深绕过她,从地上捞起江小鱼,一手拽住江玉郎的衣带拖行,将两名少年带离了原地,放到安全的地方。
别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萧咪咪最后的遗言却同她的人生一样,活得乱七八糟。朱见深神识一扫,已经找到了地宫的隐秘之处,揭开一截石板露出里面的洞。
洞里一具具死尸摞在一起,连生前的样貌都看不出来。这原本是这座坟墓工匠们的葬身之处,萧咪咪发现以后不敢进去一探究竟,就成了男妃们的埋骨之地。
那些被她掳掠来的美貌少年们,榨干了最后的精血,就被她无情弃之不顾。连一口薄棺,一张草席都没捞到,毫无尊严的死在了这座华丽的墓穴中。
朱见深往洞内丢了一团真火,将里面的东西全都烧了个干净。他口中默念着往生咒,挥了挥袖子,一阵清风从洞中飘了出来,直上青天,周围的空气为之一清。
萧咪咪一死,她的男妃们全都跑了出去,这些人都是被强掳来的,朱见深给了他们一些银子做盘缠,就让他们各自回家去了。
如今这座墓穴中,只剩下朱见深三人。他没有叫醒中了迷药的江小鱼和江玉郎。而是整个人缓缓沉入地宫,到达更下面一层。
这正是朱见深送完短笺,还要亲自来一趟的原由。萧咪咪空守着一座宝山,却不得其法。比起规模庞大的地宫表层,下面的宫阙才是真正的大手笔。
朱见深轻飘飘落在了一个八角型的屋子。房中有八面墙壁。每一面都由不同材料组成。土砖、石墙、木壁,还有金、银、铜、铁、锡面。
屋子里有八个机关绞盘,大大小小形状不同,对应的材料也是铁铸、石造……等等依次对应。
朱见深见惯了天下珍宝,自然辨别的出,这其中的金、银绞盘不是滥竽充数,而是纯金纯银铸造,光是打开房间的绞盘已价值不菲,里面的东西当然更加有价值。
其中的石绞盘,朱见深没有去碰,因为石板墙后面是什么,他已经见识过了。刚才的洞就直通这面墙后面的世界,现在已经被他净化得空空如也,什么都没剩下。
朱见深转动了黄金绞盘,黄金墙壁随之移动,墙壁后面的空间里,堆砌了数不清的珠宝,打开墙壁时,室内为之一亮。
朱见深微微勾勒笑容,虽然掌握了全天下的财富,不过这种意外之财,多来几次,怎么都不会嫌少的。他将金银珠宝全都收入须弥戒中,以充天子私库,又转动了铜绞盘。
这次是个兵器库,各式各样的兵器和暗器,按照大小种类依次排开,天下所有叫得出名字的凶杀之器,都被尽收在这屋中。丈八□□、三尺短矛,金铁之气,砭骨生寒,有木浆大的重剑,也有细小如筷子的袖中剑……
朱见深拿起一条金龙鞭,这条金龙鞭叫做“九现神龙鬼见愁”,一件兵刃却兼具九种妙用,据传世间只有两件,每次使用必然血雨腥风。
他又看到一个金色的圆筒,这小东西有个吓人的名字——天绝地灭透骨穿心针,曾是天下第一暗器。一发便是一百三十根沾染剧毒的牛毛细针,叫人防不胜防。
将铜屋里整个兵器库搬空,朱见深进了铁屋,这里面有五张书桌,每张都放满了高深的武功秘籍和练武心得。朱见深只略微翻阅,就把这些武功秘籍也扫荡一空。他又来到锡屋子,拿走了里面的珍贵□□,接下来就到了重头戏。
朱见深将银绞盘留在最后才转动,是因为银色墙壁背后,才是真正的地下宫阙,也是这间墓穴主人的起居室。
“当世人杰”欧阳亭,曾是江湖中享誉最隆的侠士,武功最强的高手之一,家财亿万的富豪。同时也是一个居心叵测的人生赢家,当年费尽心血建造了这地下的宫阙,就是为了称霸武林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朱见深转动了银绞盘,银色墙壁背后的世界对他敞开。虽不如黄金墙壁背后堆满了金银财宝,却处处精致华美。
起居室里有一封绝命书,将真相全部书写进去的绝世女子,却已经气绝,把能够动荡整个秘密,留在了这座地下宫阙里。
这封绝命书,讲述她是如何在欧阳亭生命中最得意的时候,以一杯毒酒结束了这个,杀她全家三百余口仇人的生命。
至于对方欺骗江湖上武功最高的五名高手,共同在这地下宫阙中,创造出的一套惊天动地,空前绝后的武功,如今已收罗在朱见深手中。
朱见深翻看这本武功秘籍的同时,拓印出一本收进戒指中。秘籍中的武功在当世来讲,果然空前绝后,却依旧没能脱离武功范畴,窥见天道。
朱见深在这地下宫阙里转了一圈,将所有该拿的东西都收起来,才回到地宫上一层。
他摇醒了江小鱼,将这本惊世秘籍的原件,塞进还犯迷糊的少年怀中。这东西本该属于对方,夺人机缘这种事情,容易沾染因果,也得看拿到手的东西值不值得。
虽然当下武功在修真者眼中只是玩闹,丢出去却能让江湖人争破头。朱见深想到苏少英,皇宫藏经阁中最不缺的就是绝世武功秘籍,若哪天对方表现好,就将拓本赐给对方好了。
此事已毕,朱见深就准备离开了。江小鱼见他要走,拖着还有些不稳的身子,拉住他的衣摆,依恋道:“谢谢你救了我!”
朱见深笑道:“只是小事无需挂怀。你义父和移花宫的人已经在路上,很快就会来找你了。”
江小鱼道:“你不留下来吗?”
朱见深摇摇头。
江小鱼抿住嘴唇,虽面露失望却也不挽留。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就将江玉郎捆绑起来。
朱见深饶有兴趣看江玉郎手脚被绑了个结结实实,问对方道:“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他爹江别鹤是我江家的逃奴,卖身契在官府备了案的!他儿子理应也是我江家的家奴。”江小鱼流露一丝坏笑道,“江别鹤已被我义父废去武功,送人当奴仆了,我会让他们父子团圆的。”
朱见深瞧见江小鱼眼中跳动的火焰,淡淡道:“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名满江南的大侠,重新做回他仆人的老本行,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就是不知道江小鱼是无意中遇见江玉郎,还是特意循迹追踪过来的呢?
[综武侠]请叫我红领巾 第130章 京城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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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见深身外化身从地下宫阙离开,回归到本体。和不见天日的地宫相比,这紫禁城的皇宫,才是天下最富丽堂皇的宫阙所在,可以光明正大屹立在京城受万民朝拜和敬仰。真龙天子跟武林至尊到底不在一个层面上,难怪那些人杰成了武林至尊,下一步就是直指天子了。
大明富饶,国泰民安,朱见深回来不久,就感到周身龙气动荡,龙气又有所增加,丹田处的小金龙也在吞云吐雾,暖意游走全身,修为再次精进了。
朱见深舒服的呼了口气,等燕南天和移花宫的人赶到萧咪咪的魔窟,将江小鱼寻到,红领巾在江湖上的名声,可谓是如日中天吧?
揭穿假藏宝图的秘密,又找到了所有人都寻不着踪迹的江小鱼,加上之前大大小小的义举、善事,红领巾在江湖人心中树立了值得信任的品质形象。
起初是无意,后面却是刻意经营,让红领巾的影响力扩大。
如今他名满江湖,这时候插手血衣堂谋反事件,想必南平郡王会对红领巾的话信上几分,也好早日回头是岸,别犯下不可挽回的弥天大罪,逼得他亲手斩断这皇家最后一点脉脉亲情。
“皇上,提督东厂汪直求见。”掌印太监怀恩为他添上新茶。
朱见深端起茶盅喝了一口,唇齿留香。沏茶的水温刚好,不温不火的,如同对方这个人一样熨帖,让人感觉十分的舒服。
“宣他进来。”朱见深放下茶盅,同时在观察怀恩。对方素有贤名,所以南平郡王想要拉拢宫中内应方便行事,绝不会找上他。可惜黄欢这个老东西,没了天子的恩宠庇佑,龙气不再护着对方,已被怨孽缠身折腾死了,不然还可以废物利用一下。
朱见深可以放过南平郡王,因为对方谋反完全是为先人报仇,这其中存在了天大的误会,却不打算放过被对方收买,胆敢背叛天子的人。
朱见深正好乘此机会,清理掉这些不安分的因素,让紫禁城的巡防更加稳固。
当然,若南平郡王找不到人共商大计,驻足不前,他与对方解清误会,重修于好的计划也实施不了。这事必须得由对方开了头,下面的发展才能顺理成章。
朱见深是个很体贴的人,他已经关照过大内侍卫长魏子云,如果南平郡王找上门,就假意答应与对方合作。可惜南平郡王在京城中活动频频,小动作不断,他这边却至今不见丝毫动静。
逼宫需要买通宫中内应,还得控制御林军。对方该找何人呢?朱见深都替南平郡王为难了。
朕的臣子们太忠心,有时候也是件伤脑筋的事呀——
朱见深正在想着,提督东厂汪直得到恩许,恭敬地走进了御书房中。怀恩知道天子与提督东厂商量的都是要事,躬身退了出去,没多停留,也没敢偷听他们的任何对话。
等他一走,汪厂公便上前来到天子的御书桌旁,掏出绣花手绢要替当今圣上擦汗,被朱见深一巴掌拍开了爪子。
“没规没距的!”朱见深道,语气淡淡的,倒是一点都没有不悦,“你今天这般兴奋,是发生了什么好事,要向朕邀功?”
“皇上——”汪厂公捏着手绢,在朱见深眼前“不着痕迹”地晃了晃,深怕他看不出上面栩栩如生的牡丹图案绣样。
朱见深笑道:“汪爱卿的绣工又精进了,想必武功也更上一层楼吧?”
那针法细密,一气呵成。戳在手绢上是刺绣图样,戳在人身上就不好玩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皇上。”汪厂公笑道。
比起武功,他更喜欢听别人赞美他的绣工。因为早在多年前,他就已经是东武林第一人。日出东方,唯我不败。高手寂寞,难寻对手,而在绣工上,他却有很多师父可以请教。
汪厂公翘起兰花指,捂嘴笑道:“这是同尚宫局的姐妹们切磋技巧,新学来的花式。皇上的龙袍常服我是沾不了边,不过皇上要是白龙鱼服去宫外转转,就可以试试臣的手艺。臣做的衣服,看着漂亮穿着也舒服。”
朱见深嘴角微微抽搐一下,接受了对方的好意。这汪厂公心眼多,若不接受这些无伤大雅的小节,对方情愿憋着话不说,也不将重要的消息告诉他。
朱见深到底还是宠着对方,这全天下的臣子都敬畏天子,唯独这汪厂公保留着原滋原味的江湖习性,是因为高兴才留在他身边做牛做马,朝堂上的歪风邪气为之一空。这其中出力多少,对方从来不说,他心中有数。
“皇上答应了!”汪厂公凤眼含着喜色,说不出的妩媚,“那臣就大胆,为皇上做几件宫外穿的衣裳。”
朱见深突然想到个问题道:“不用量身吧?”
汪厂公摇摇头道:“皇上这是信不过臣的眼力就算尚宫局没记录皇上的身材尺寸,臣看上一眼也知道。”他笑盈盈的面带促狭道:“皇上忘了,您还曾抱过臣,让臣在您怀中待过。虽已是陈年旧事,却就像昨天刚发生在眼前一样。”他顿了顿轻声喟叹:“若不是皇上,臣已经死了。我一直都记得。”
他最后一句用了“我”,而非“臣”,让朱见深投去一眼。这句话说的太小声,若非他功力超凡,根本就听不到。
汪厂公捂住嘴,翘起兰花轻笑,与往日没什么不同。朱见深却知道,对方这番话说得真心实意。
他突然想起对方已经在他身边待了快一年了。
一年,时间过得真快。整整一年,去年的今天,正是他从黑木崖上救对方的那一天。
朱见深明白了对方今日的异常举动,却没有挑明。他从不是个会陪对方伤春悲秋的天子,这也不是对方需要的。
满足了汪厂公的小嗜好,汪厂公便松了口。汪厂公退后几步,不再没规没距杵在当今天子的御书桌前,谈起了正经事:“皇上,臣今天来有重要的事——南平郡王昨日来找过臣了,要臣听他的。”
朱见深诧异道:“他为何选你?”
当今天子设想过南平郡王会寻求合作的人,其中绝不包括汪厂公。他是当今天子亲手提拔上来的人,又做事不偏不倚,对所有朝臣都有威慑力,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人,南平郡王为什么会觉得汪厂公有可能背叛天子呢?
汪厂公浅笑,亲自为天子答疑解惑道:“皇上可还记得臣是什么身份?”
朱见深挑眉,有些恍然的猜测道:“他知道你是日月神教东方不败了?前些日子听闻任我行已死,黑木崖群龙无首,只靠向问天勉强主持大局,你想要回去吗?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臣在这里生活得好好的,哪里还想要去黑木崖受风吹日晒的罪?”汪厂公噗哧笑出声道,“再说臣以前是个孤儿,有什么是属于我的东西?都是靠自己争,自己抢。说到底还是我对不起任教主,关了他十二年。”
“你当真这么想?”朱见深问道。
汪厂公嘴角浅笑,眉宇间一片轻松:“我已是提督东厂,不知道比以前威风多少倍。不用担心谁来挑战我的权威,在我不防备的时候,一脚将我踹下去。最主要的是,这次我没争也没抢,我所得到的一切,都是陛下愿意给我的。”
“你高兴就好。”朱见深意外于对方的豁达,每次他以为看透对方,这个曾经的东武林第一人,都能带给他新的惊喜。
朱见深道:“这么说你的身份未被他知晓,却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
毕竟宫中不是没人见过真正的汪直,只是没人敢在天子面前置喙,身份太低也无缘见到天子。谁敢冒这个险?
“皇上英明!”汪厂公拍了个不轻不重的马屁,徐徐道,“皇上可曾记得,我混进宫时,用了别人的身份腰牌。那小太监就是汪直。他拿了我一笔重金出宫去了。”
朱见深又是一阵意外道:“没想到你当时说的是实话,朕以为你早已杀了他灭口。”
汪厂公笑道:“臣若是知道他还敢回来,定然杀了他灭口。可惜他现在在南平郡王手中,若臣不听从他的话,臣冒名顶替的事就要被揭露出来,到时候皇上就会知道,臣犯了欺君之罪。”
朱见深笑道:“可惜南平郡王不知道,我早已经知晓你的身份。爱卿怕他吗?”
汪厂公嘴角噙着一缕笑道:“臣说要考虑考虑。皇上觉得臣应该怕他,还是不怕他?”
“你应该怕他。”朱见深肯定道,“你如果不怕他,南平郡王岂不是要演独角戏?这以后的一锣鼓好戏,还怎么继续演下去?”
“皇上说得极是。”汪厂公凤眸中隐隐地散发出嗜血的冷意。他轻抚衣袖上精致的绣纹道:“臣也想要看看,这南平郡王到底要臣,如何听他的话?”
朱见深已经预见南平郡王的计划,却未透露半分。他唯一担心的是对方招惹上自家这位提督东厂是玩火**。
朱见深明着下令,维护对方道:“没到最后一步,朕不想出手对付南平郡王和清清县主。”
汪厂公躬身行礼道:“臣遵旨!”
“还有一件事。”朱见深迟疑片刻,问出口道:“南平郡王手里的汪直,是真的吗?”
汪厂公笑而不语。
[综武侠]请叫我红领巾 第131章 旧情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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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还是会来。南平郡王自以为抓住了汪厂公的把柄,逼着对方与自己里应外合。他明白不能一开始就逼得太紧,只说不会伤害当今天子性命,为了从皇宫中盗取一样东西,才要汪厂公配合。
等到汪厂公参与其中,后面的事就由不得对方了,参与谋反可是重罪。到时候南平郡王再以重金收买,不愁他不松口。
南平郡王虽然没有将后续计划告诉汪厂公,不过要进宫行窃,除了需要宫中内应掌握天子的行踪,还要守城的将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行才可以。
这次潜入皇宫的人是清清县主,她的武功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没找更厉害的人开局,而是亲自出马,是为了用她从陆小凤手里学会的灵犀一指,栽赃嫁祸对方,好将陆小凤也卷入计划中,成为偷取星邪剑谱的关键人物。
汪厂公去南平郡王府溜达了一圈回来,假意卖了自己,换取了情报,此刻正在跟天子汇报呢。
“臣虽不知道南平郡王还收买了谁,却知道三天后就是行动日。”汪厂公将自己调查、了解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臣已经查明,三天后守夜的御林军将领是万通,此人臣会多加留意。”
朱见深听这名字耳熟,挑眉道:“万通?哪个万通?”
“就是皇上知道的那个万通。”汪厂公轻笑,语气略带着点拈酸吃醋,暧-昧道,“皇上不是格外宠幸身边的宫女万贞儿,还提拔了她弟弟?”
朱见深扶额,指腹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澄清道:“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万贞儿到了出宫的年龄,早就放到宫外去了,她弟弟在朕做太子的时候,的确关照过一二,不过那时候朕只是个垂髫小童。”
所以万贞儿被蝴蝶翅膀扇飞了以后,直到此刻,在历史上本该留下羞耻名字的万通,才勉强冒泡,怒刷了一下存在感——也只有这么一点存在感。
历史上朱见深宠幸比自己年龄大十七岁的万贵妃,将她弟弟万通,提拔当了锦衣卫指挥使。所以没了万贞儿,对方就不曾在天子的脑海中留下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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