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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捕不快GL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瞳师
方璐微微一笑,扯下面巾,露出一张被岁月侵蚀的美貌容颜,态度倒是前所未有的好:“我现在松开你的嘴,你可不要出声。”
许牧犹豫地点了点头,方璐便松了手。却也是这时,她脑后忽然一痛,眼前似是出现一张被剥下的脸皮,与眼前人的脸隐隐约约地重叠了起来。
然而,只是一瞬,这种感觉便消失不见了。许牧怔怔地回忆着方才看到的场景,有些东西像是想要破土而出的嫩芽,努力地突破最后一层屏障。
方璐见她眼神不对,心里咯噔一下,一边在屋顶飞掠,一边沉声问道:“牧丫头,你是不是听到……听到有人说我什么了?”
可惜,许牧终究还是没能想起什么,只得作罢。听得风溯师父问她话,她轻轻摇了摇头。
方璐这才微微放了心,继续带她赶路。
而另一边,风溯早就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窗户。看了半晌,她叹了口气,又合上了眼睛,不知是睡是醒。
此时,夜仍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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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
周敬容的案子已经结束了好些时日,可周家没了周敬容的安排调剂,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周家势大,终究是商。商人低贱,就算再有钱,只要上面说一句话,这些钱便也不在自己衣兜之中了。由此,周家人人都想得上一笔钱,自寻出路。尤其是周敬容原本的那些妻妾,每日里,她们面上虽是凄凄然然,私下里却都在争斗钱财的分配。
到了最后,还是周敬容那好弟弟周敬仁出了镜湖来到江州,开始打理周家上下。不过七日,周家的婆娘们都不敢再造次了,有人得了分下来的钱财回了娘家,也有人为了锦衣玉食留在了周家。
毕竟,周家只要还有掌事之人,它就是棵暂时不会倒的树,而且,那树上还挂了不少金灿灿的果子。
吕季深知这个道理,于是不顾周敬仁的脸色,还是和周家上下的商铺打好了关系,牵了不少利害关系的线,让周敬仁只能气得,不能动得。
要说周家势弱后,在江州这地界最为得利的,当属吕家。因得前阵子周家动乱,吕季在其中可是捞了不少好处,偏偏他做出的样子又都是在帮衬周家,让别人挑不出理。
他这么一忙起来,自然是怠慢了许笙那边。
许家不仅为商,还为官,许家不愿让最有出息的许笙嫁给吕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年头,虽不再是重农抑商,商人的地位却也比不得官,而且,无论当官之人官职小大,他们皆是瞧不起商人的。
若不是如此,现在买官的人也不会如此之多,买官的价格也不会发了洪水似的水涨船高——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就是变卖了整个吕家,都付不起买它的价钱。
许笙知道他的心思,亦知道他想赚钱买官,不想被人看不起。可是,他怎么说都是个小辈,在商场混的再风生水起,在官场之人或是老商人的眼里,他也就是个无名小辈。吕季便是因此在外面屡屡碰壁,最后不得不和熹州、芩州的小辈商人们组起商会,共谋出入。
这么一来,他近来又是忙商会的事,又是做手头上的种种生意,便没有找过许笙。奇怪的是,许笙也未来找过他。
吕季一向觉得自己将许笙拿捏得很准,若是往常,这丫头早就找机会出来寻他了,这一次她行为反常,他真真是弄不清楚。但生意太忙,他也来不及想,只想着过几日到熹州的临县为她打造些漂亮首饰,哄她开心。
只是,他把许笙想的实在是简单了。
等他出发去临县亲自采买珠宝首饰时,许笙早已备好了一套绣工堪比宫中绣娘的嫁衣与首饰。
听闻小一小双报他去临县行程后,她垂着头,对着梨花木箱中的嫁衣缓缓地笑了。
三姐啊,你可想看看四妹为你准备的大红嫁衣?
半晌,她闭上眼睛,笑意渐渐消散,樱唇微张,吐出两个字:
“许牧……”





重生捕不快GL 45|3.25|家
许牧被方璐夹着,赶了近一刻钟的路,等她落地时,双腿竟有些微微发软。
她这倒不是吓的,她虽怕死,却也不至于这般胆小。只是,方璐一路夹着她的姿势令得她很是难受,这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半路上,许牧也提过,说是自己愿和她一起走,想让她放下自己。可方璐却道她速度慢,怕她在路上耽误太多时间。
许牧因为这话整整郁结了一路,她知道风溯这师父能耐不小,乃是一隐姓埋名的绝世高手。然而,任是谁,都不愿被人如此瞧不起的。
她暗自里想着,待得她和风溯在这里彻底稳定下来,她就来个闻鸡起舞,拉着风溯一齐练功。她偏就不信,自己这么努力后,还会让人小瞧。
轻风吹过,微凉的空气吸入肺腑之中,使许牧的不适感减了许多,却也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现在仍是夏季,但不知不觉中,秋老虎早就掺合了来。刚才她心里一直存着事,并没有太在意,现下静了下来,她真真切切地觉得身子发寒。
方璐看了她一眼,见她亵|衣外仅披了件薄衣外套,不动声色地脱了自己外面的衣服,裹在了她的身上。
许牧一惊,正要脱下,对方却淡淡地道:“你是我徒儿看上的人,我若怠慢了你,她自然不喜。”
她既已这般说了,许牧也不好推辞。再看她脱了这件后里面还穿着较为厚实的衣裳,便欣然道谢道:“多谢前辈。”
方璐微一挑眉,不似老婆婆时的咄咄逼人,却也是极为怪异地看着许牧,道:“你怎地还叫我前辈?”
许牧愣了愣,“那该叫什么?”
方璐未回答她这个问题,似有似无地笑了下后,指着离她们不远的一个小院落道:“你去敲门。”话音未落,她身影一闪,隐入了夜色之间。
许牧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方才还在说话的人就没了影子。她万分无奈地看着那扇门,抬脚走了去。
难不成,风溯这师父大半夜掠了她来,就是为了让她敲个门?
许牧边走边打量四周,眼前这个地方看样子是个村落,村子里的房屋分布比较散乱。她们落下的地方较为空旷,杂草丛生,多半是还未开垦的地,看着略显废败。
在她的印象里,自己是没有来过这里的。
许牧叹口气,行至那院子前,发现这院子外的篱笆门竟是大大敞开的。看来,这村子民风淳朴,村民还有夜不闭户这个习惯。
但是,风溯她师父夜里带她来了这么个村子,找户人家敲门,意欲何为?
犹豫了片刻,她迈步进了院子,轻轻敲了下木门,低声问:“有人在吗?”屋子没有回应,想必是主人还在睡梦中。许牧抬手又敲,“请问,有人吗?”
大半夜的在外扰民,她做的这叫什么事!
许牧头疼地又敲了两次,想要放弃离开时,门板突然抖动了一下,再之后,门便开了。
夜里寂静,四周的细微声响都错不过她的耳朵。许牧清楚地记得,门开之前,屋内是没有任何声音的。
她微惊地看向门后站着的人,不敢相信乡野之中还有这等高手。然而,她这一看,更震惊了。
这人是谁?这人是她师父啊!
许牧脸上崩不住了,她知道,景茫必定要问她为何而来,可她要怎么说?说自己被风溯师父带来的吗?
风溯她师父没有亲自敲这个门,多半就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她哪能把人家供了出去呢?
不过,如此看来,自家师父和风溯师父似乎真的是老相识啊。
许牧又想打听她们二人发生过什么事,又得把这好奇生生压下去,当真不好受。
景茫皱眉看着她的小徒弟,打量一番后,她率先开口问道:“你穿的是谁的衣服?”
许牧不想她会问出这个问题,愣了一下后,把风溯扯了出来:“是、是风溯的……”
“好好的,你穿她衣服来找我作甚?”景茫身上的衣服也是刚换上,她紧了紧衣裳,“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
“师父大人如此厉害,她的徒弟自然也聪明嘛,”许牧胡扯了一通,“我就是想证明一下我聪明,您能找到我住的地方,我、我也能找到您住的地方!”
她说完就想唾自己,这谎话编的漏洞百出,还没有个前因后果。
可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她现在只能硬着头皮把这出闹剧编完整。
景茫对自家徒弟了解,看她说话的样子就知她在说谎,“你究竟所为何事?可是风溯欺负你了?”
许是没想到师父猜想的事情会这般离奇,许牧愣了好一会才道:“不是不是,其实就是徒弟我想您想得厉害,这便寻来……”她“了”字还未说出来,景茫忽然执起她最外面披的衣裳,放在鼻下嗅了嗅。
糟了!
见得师父脸色大变,许牧抬脚就想跑,却被景茫一把拎住。
“你此番可是与方璐合伙欺我?”
她师父难得有这般生气的时候,就算是她知道自己与风溯交好,都未生气成这种模样。许牧心下一凛,猜想师父口中的方璐就是风溯师父,于是忙道:“师父你莫生气,只是我来的路上身子发冷,方前辈才予我这件衣服穿。”
她这话可未撒谎,但景茫脸色更差,“许牧,你是不是翅膀硬了,竟要同个外人欺瞒我?”
师父这样子,许牧心里也是止不住地发慌,不知自己到底该不该包庇风溯她师父了。
景茫见她不说话,厉声道:“你今日若不说实话,我便将你逐出师门!”
许牧未想到事情会如此严重,一面后悔自己说谎,一面想着法子哄好师父。她法子尚没有想出,身后突然一阵风起,一个声音道:“你何必装出这个样子吓唬牧丫头?虽说是为了逼我现身,但若真因此寒了她的心,那可是不值当了。”
景茫面上的怒意散了些,却又多了几分寒意,“我们师徒之事与你又有什么关系,而且,明明是你利用她在先。”
“我三日前追你来到此处,你怎会想不到我会亲自来找你?若是我来敲门,你肯定不应。”方璐似乎没看出她的疏离之意,笑眯眯地道。
景茫冷哼一声,“我与你早已恩断义绝,找我作甚。”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一旁的许牧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们,脸上写满了惊愕。
她师父与风溯师父……这哪是什么相识,分明是有着不少恩怨情仇啊!
方璐不在意景茫的态度,笑着道:“你我徒弟都已那般要好,你还要装作与我无甚关系,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呵!我和你的事情说出去总是要被人笑话的,还在乎这一点吗?”
许牧听得云里雾里,总觉得她们之间有的不是江湖恩怨,更像是……
感情纠葛!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可看两人拌嘴的架势,她越发相信自己的感觉没有错。尤其是方前辈那无奈愧疚又带着宠溺的语气,怎么看都像是在哄媳妇。
许牧抖了抖身子,方前辈瞥了她一眼,问景茫道:“牧丫头不知道我们的事?”
“你以为谁都要像你似的,又是教唆徒弟,又是和徒弟讲自己丑事。”
许牧默默低头,第一次觉得自家师父有点丢人——她这话不就是变相承认了她们二人有事吗?
“你怎能说这是丑事?”方璐语气一变,却生生咽下了要说的话,看向许牧道,“你且先回去,我与你师父还有事相商。”
许牧巴不得离开,她正要答应,忽地又想起了一件事:“方前辈,我不认得路……”
景茫淡淡瞥她,许牧一缩脑袋,讪讪地笑。她刚刚撒过谎说来找师父,这一会儿又说不认得路,师父肯定又要生气了。
然而,景茫这次却未说她什么,只是伸手扯下她身上的衣裳丢给方璐,道:“你随我进屋,在这里休息一夜,明早我带你回去。”
许牧觉得这也是个好主意,点了点头,想想又道:“那您与方前辈……”
景茫眉头一皱,还未说话,方璐忽然笑道:“牧丫头,你与我徒弟早已有了夫妻之实,怎么还叫前辈?现在,你应是要唤我一声师父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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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牧:“……”
景茫:“……”
方璐这话一出,许牧恨不得此时冲上去捂住她的嘴。
方前辈!您为何与小辈这般过不去!为何偏要在这个档口说起这件事!
她不想被自己的亲师父手刃啊!
景茫缓缓转过头看向她,许牧冷汗直冒,“师父大人,我……我……”她支吾了半天也未说出什么有用的话,方璐干脆接过话道:“我追你来此地那天,便是她们圆房之日。”
许牧:“……”
方前辈您行行好可以吗?不要说了好吗?!
景茫锐利的目光直指许牧,“她说的可是真的?”
就算她撒谎,师父大人肯定也是不信的,许牧只好点了点头,可怜兮兮地应道:“是……”
她说罢,景茫的脸色更难看了。
但奇怪的是,师父大人并未再责备她什么,只是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对方璐道:“夜深了,你走罢,恕景某不再奉陪。”话音未落,她便已拉着许牧进了屋子。
然而,另一只手却在这时拉住了景茫的胳膊。
方璐的脸上虽说染了岁月的风华,但一颦一笑还是万分动人。她拉着景茫,笑意盈盈地道:“你怎就舍得把我扔在这荒郊野岭,不如让牧丫头先休息着,你我再出去单独叙上一叙。”
许牧默默看了看自己师父,又看了看风溯她师父,悄悄叹了口气。
方前辈带她到此处用了不过一刻,现在独自返回想必速度只会比方才快,不会比其慢。她说这无边际的谎话,连自己都不信,她师父怎么会信呢?
果然,景茫挣开她的手后,冷笑一声道:“你真当我是傻子吗?请自便!”她这话说的颇有几分怒意,没等许牧反应来,她已经甩上了门。
许牧望着屋顶叹气,心里道,风溯师父究竟把她师父得罪的有多厉害?她师父性子虽有些暴躁,却从未这么耍过脾气,可眼下呢?无论方前辈说什么,师父大人都是一副要打架的架势。
景茫松开她的胳膊,许牧松口气,正准备找个地方歇着装死,却忽然瞥见门缝间夹着一只手。
她看见了,她师父自然也看见了。
手的主人是方璐无疑,方才景茫甩门的力道不小,方前辈伸手搪门,她的手肯定是受了伤的。许牧揉了揉自己的手,她看那手夹的都变了形,必是极疼,她仅是看了一眼,就觉得自己的手都疼了起来。
景茫脸色铁青,却还是走到门边,拉开门怒道:“你这是要做什么?对我用苦肉计吗?”
方璐美艳的眉眼不复先前的轻松,柳眉轻蹙,显然是痛极,“你说是,那便是罢。”
她只是关门,又未插上门闩,这人何必要用手挡门?!景茫越想越不高兴,作势又要关门,方璐忙把手伸到她面前,放软了声音道:“你看,我这手都夹成这般模样了,你怎就不同情我一下呢?”
许牧在屋里憋着笑,努力不发出声响,免得师父大人再迁怒于她。
可是,她越是不想笑,就越觉得好笑。
她还未见过如此吃瘪的师父,就算是自己在外面闯祸,她师父都没有露出过这种脸色——那脸色可真叫有趣,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偏偏又奈何不了对方。
景茫静了半晌,终于动了。她回过头看向许牧,冷声道:“你先住在这里,我待会儿回来不会吵你。明天一早,我送你回标县。”
言罢,她状似不耐烦地对着方璐道:“你有话快些说。”
她这意思便是同意了与自己独处,方璐心里一喜,对屋内忍笑的许牧微微颔首后,纵身一跃,行出了十数米。
景茫复又看了眼许牧,随即跟上了方璐。
景师父垂眸,在前面之人站定后,衣袖一挥,随之落定。她面上淡定,长袖内的手倒是早已被冷汗浸湿了。
她们二人……应有二十多年没见了罢。
这边,屋子里的许牧站在门口,目送她们离开后,咧嘴笑了笑,走到桌前坐了下来。
啧,怪不得她师父不让她打听江湖上那两位女侠的风流韵事,原来,她自己便是那传闻中的主角。
许牧不是傻子,今日听她们说的这些话,再结合起二人的年龄、面貌,早便有了个模糊的想法。她本来对此还有些不确定,可看到方前辈那等低劣的苦肉计都会使得师父心软,这才彻底肯定,她们就是当年传的沸沸扬扬的主角。
她早就知道师父有江湖绰号,可她师父无论如何都不告诉她绰号为什么,甚至还威胁她不准打听。许牧心痒已久,没想到今日倒是得到了解答。
景茫,景茫,可不就是传闻中的江湖母蟒吗?
师父不让自己知道这绰号,估计一方面是怕她知道传闻之事,另一方面,便是这绰号实在不好听罢。
一个姑娘家被人叫做母蟒,任是谁都不会高兴。
许牧趴在桌上,想了好些事,困意很快就袭来了。她眼前的东西渐渐变得不清楚,耳边的声响也变得不再真切,她想着要到榻上去睡,可困意极为凶猛,由不得她行动,人已经睡过去了。
因是睡在桌上,终究比不得榻上舒服,许牧没过多久便又醒了。她睁眼没看见师父,便看了看天色,心里估摸了下时辰,又睡了。
这一觉,她睡的倒是踏实多了。许牧再次睁开眼睛时,天已大亮。她抻了个懒腰,推开门走出去,瞧见日头正蹿上山顶,红光几乎包围了整座大山。
她四处看了看,仍是没瞧见师父,忍不住弯起嘴角笑了笑,起身去打水。
师父大人随方前辈离开后整夜未归,既然如此,想必师父也不会再责备自己了罢。以她师父的心性,必然是恨不得无人提起这件事,哪还会骂她呢?
许牧把自家师父分析透彻后,咂了咂舌,心算是彻底落回了原处。洗漱一番后,她坐在了院子门口,等师父回来后,带她回标县。
她等了半个时辰,终于等来了一人。她忙站起迎去,却看清了这人的模样。
来人不是师父,竟是应在标县的风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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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牧奔到她身边,见到了风溯脸上的笑,也看到她眼睛周围的暗青。看得出,她昨晚睡得并不好。
刚才坐在门口,许牧早就想明白了为何风溯听到声响后却未出来。方前辈这次显然是有预谋的行动,由此,她肯定是与徒弟提前打好了招呼。不然,以风溯的武功,怎会不知道她被人掳走?
许牧心里明白,还是对着她哼了一声,不满道:“你昨天睡的当真不错,连我被人带走都不知道。”
风溯笑了笑,并未解释什么,而是问道:“怎么样,景师父和我师父可是一起走的?”
“是,是,她们不仅一起走的,还是整夜未归。”许牧皱皱鼻子,样子可爱的紧。风女侠伸出手指,蹭了蹭她湿凉的鼻尖,“你怎知她们整夜未归?”
“我夜里醒来一次,掐算了时辰,离她们走时约莫有两个时辰。”许牧贼贼一笑,“你说,我师父和你师父是不是有那么层关系啊?你给我讲讲可好?”
她自从与风女侠做了那不该做的事情后,脸皮是越发的厚了,说的话也大胆了不少。
风溯疲惫地笑笑,“外面凉,进屋我讲给你听。”
想到昨天方前辈说的那些话,许牧抿唇轻笑,跟着自家的女侠大人跑进了屋。
师父不告诉她,她偏就要知道当年的事。
许牧莫名地有几分兴奋,原本以为她身边只有自己与同性女子相好,如今知道了自己师父也是如此……她就是觉得高兴!
大概……是因为她觉得有人与她同流合污了罢?
小捕快也不知自己这成语用的对也不对,心里胡思乱想了一通后,风溯已经自顾自地泡好了一壶茶,悠然喝了起来。
许牧看了看茶壶,淡定地道:“阿溯,这似乎是我师父家的茶叶……”
“你师父便是我师父,我师父也是你师父,你分得这般清楚做什么?”说罢,她还抬眼打量起了这一小间房子。
许牧思及昨日方前辈所说的话,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又觉得她们二人说的都极有道理。
或许,她真该改口叫个方师父?
她这边默认了,那边,风溯也喝好了茶,面上疲惫之色淡了些许。她对着许牧招招手道:“你坐过来罢,你我师父一时半会儿应是不会回来了,我给你讲她们当年的事。”
许牧心眼里是十万分地想听,可到了这紧要关头,她又犹豫了,“师父一直不让我知道此事,我若私自打听了,想必她会不悦。”
“有我师父在,这些你不必担心,”风溯勾唇一笑,甚是媚人,“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听?”
“听听听,为何不听!”许牧乐颠颠地坐到了她的对面,给自己也倒了杯茶,静静聆听起来。
风溯瞧她眸子几乎闪着光,禁不住一笑,慢慢道:“三十多年前,你我师父皆是江湖上崭露头角的女侠,只是我师父身份特殊,不能以真名真姓闯荡江湖,便隐瞒了名姓。而你师父,初入江湖便是行事果敢霸道,别人看她不过,偏她一身武功又十分了得……”
许牧当初听到的传闻中,便是说一未留名姓的绝世女侠与江湖母蟒的韵事,如今真将两点对上了。
而她们二人所发生的种种,就是从这身份名号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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