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婚女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吃肉的妖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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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婚女嫁 胆子子肥了,恩?
洛念棠记得她的初吻也是给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那天晚上他将她强行带到唐郡,不由分说就将她压在沙发上强吻。而这一次,他亦是如此。
顾宸的手紧紧地环着她的腰,把她箍在怀里。她使劲地反抗,却怎么都敌不过他的强势。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尤为悲哀。
似乎无论她怎么抗议,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她退,他进;她逃。他追。
她的世界被他所掌控,就连空气中也弥漫着属于他的气味。她甚至感觉窒息,越是渴望自由,她便越是不得自由。
顾宸的吻就像他这个人一样霸道充满占有欲,带着些微凉意的薄唇覆于她的唇瓣上,用力地吸吮,狂傲的掠夺属于她的美好。
他的手也不得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她的衣摆下方溜了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指轻抚过她细腻的肌肤,引得她下意识一阵颤栗。
她理所当然发现了他的小动作,缩在他怀里的娇躯不停地扭动,希冀能够挣脱。
但是,这样的举动无疑对一个男人来说就是极致的诱huo。顾宸的动作稍微顿了顿,落下的吻便更加地深入,而钻进她衣裳下的手毫不犹豫地愈加往上,倏然一把罩住了她高song的浑圆。
从来没有被别人碰过的地方传来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这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她想逃,可他偏偏将她锁在他的怀中,她的背梁顶着冰冷的桌沿,根本就无从逃离。
她急得眼眶泛红,心一横,趁着他把舌头伸进自己口腔时,用力地一咬。
一声闷哼,紧窒的怀抱终于稍微松开了些。唇上的热度退却,就连眼前的视线也由暗转亮。
她知道自己咬得很用力,但当他稍稍退离开些,她才发现自己岂止是咬得用力而已?他的舌头肯定是被她咬伤了,唇角正流出鲜红的血,他甚至皱紧了剑眉,深邃的黑眸里蕴含着明显的怒气。
即使如此,她仍是不后悔。
洛念棠满脸戒备地瞅着他,双手快速地阻在自己的胸前,惟恐他再对她做出些什么来。
顾宸伸手抹了把唇角的血,意味深长地盯着她,那目光让她心里直发毛。
“胆子肥了,恩?”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恨不得将她撕成两半来泄愤一样。想来也是,两次亲吻,第一次她踢了他胯下,第二次是直接咬他舌头,换着是谁都会生气的。
她没有吭声,只瞪圆眼警惕地望着。
见她如此,他冷哼一声,猛然大力将她往前一推。
洛念棠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来,身子下意识地跄踉了一下,抵着桌沿的背梁往后一倾,跌卧在了桌面上。
桌子上的东西顺势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局面天翻地覆,成了她怎么都料不到的状况。她有些措手不及,呆愣了几秒钟,便想用手肘支撑起身子。
然而,一道黑影瞬间遮住了头顶上所有的光亮,突入其来的重量让她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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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婚女嫁 你想做什么你……(收藏两百加更)
“不要----”
本来弯曲的手肘此时被迫放平,覆上来的重量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然被架在桌子上,下垂的双腿腾空着不了地,整个人成了如今尴尬万分的摆姿。
洛念棠昂着头,仰望身上的男人。
他的眼里充斥着的不再是单纯的怒火,而是夹杂着令人羞涩的欲wang。那赤果果的欲wang太过惊心,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处于一个怎样的劣势下。
不再是,她能逞能的了。
洛念棠从未碰过这样的情况,她的心早就乱成了一团,就连声音都带着明显的抖意。
“你……你放开我……你想做什么……放开……”
她不敢像方才那样挣扎,这样的劣势即使挣扎也没什么用。这个道理,她还是懂得的,所以,她选择了哀求。
然而,水眸里的惊恐似乎取悦了他,顾宸微勾唇角,带出一抹嘲笑,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她。
“你的胆子不是挺肥的吗?怎么?摆着一脸的可怜兮兮做什么?”
她的世界向来都是单纯犹如白纸,这样如同黑暗一般的隐晦是她没有接触过的。二十二年来,自她有记忆开始,她就被他保护得好好的。与其说她不谙世事,倒不如说他给她看的世界,只有最美好的那一面。
而如今,他亲手将为她塑造的美丽世界用力推垮,让她看见了这个世界另一种不为人知的黑暗。那些……虚构美好下隐藏的丑陋。
如果她乖乖地留在他的身边,那么说不定他还会用心去为她抹去那些丑恶,让她得以保有一辈子的纯粹干净。
可是,她却选择了宁子默,选择了从他的身边逃离。
既然如此,他也没有必要再为她守住那一角的干净纯白。
是他亲手为她塑造的美好世界,那么,就由他来亲手摧毁。
全身禁不住地全身颤抖,洛念棠的眼里是散不去的惧怕。她望着身上的这个男人,感觉身体的温度在一瞬间被抽空。
冷,前所未有的冷。
他的手放在她的两臂旁边,扯起的唇角噙着嘲弄。
“宁子默没有对你做过这些吗?还是说,你勾不起他的性趣?”
她惊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手慢慢地抚上她微颤的娇躯,隔着单薄的布料若有似无地滑过窈窕的曲线。
“确实是太稚嫩了些,还不足以勾起男人该有的欲wang。那么,就让我来教导你,该如何引诱男人吧!”
话音刚落,他便一把擒住了她两只手的手腕,而另一只大掌倏然掀起了她的上衣,黑色的蕾丝文胸顷刻暴露在空气中。
冷意袭上,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满是惊恐的双眸瞪大,不敢置信地瞅着身上的男人。
他的面靥上不再是她所熟悉的温和内敛,也没有了过去对她又爱又恨的宠溺。有的,只是让她心生怕意的情y,足已将她撕毁的欲wang!
“你做什么?放开我!顾宸!你放开我!”
她的腔调带着明显的哭意,一声声地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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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婚女嫁 痛苦的回忆的
双手被他擒住,高高地举至头顶,单薄的衣裳揭了起来卷到脖子下方,裸露的肌肤白皙娇嫩,散发着少女独有的青涩幽香。
他眼里的黑更深了些,肆无忌惮地望着身下不停颤抖的美好曲线。
洛念棠眼眶泛红,豆大的泪珠滑落脸颊,沾湿了两鬓的碎发。
“放了我……顾宸……求求你……”
他懒懒地抬眸,带着讥笑瞅了她一眼。
“求我?你之前不是质问我,凭什么掌控你的生活吗?若不是有我护着你,你会过得那么安宁?洛念棠,在这个世界上,别人并非有义务必须对你好。你长在洛家,你应该记得你十岁那年,你爸漠视你所做的那些事情吧?”
顾宸的话,残忍地勾起了她曾经痛苦的一段回忆。
洛念棠记得,她婴儿时期从亲生母亲那里被带进洛家大门,大伙都不太待见她,就连父亲洛阚与她也不太亲近,更是在她十岁那一年开始彻底地漠视她的存在。
那时她正上小学,虽然总是想尽办法讨好淡漠的父亲,但父亲脸上的厌烦是一天比一天明显。她记得有一次,洛阚应酬回来,她乖巧地捧着热茶想要给父亲醒酒,却不料酒醉的父亲竟然一手打翻了茶杯。
滚烫的茶水烫伤了她的手臂,小小的她痛到嚎啕大哭,可没想到身为父亲的洛阚并没有关心她被烫伤的伤口,而是抽出皮带用力地鞭打她。
那些痛她至今仍记得一清二楚,挥落在她身体上的痛连带着委屈的心痛,一并折磨着她。
记忆太过于遥远,年幼的她只隐约记得当时洛阚嘴里骂着一些类似“贱货”的难听话语,如果不是顾宸恰巧从楼上下来喝水,恐怕她那一次会死在父亲的皮带之下。
事后,洛阚说他当时喝太醉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来。洛老爷子念了几句,这事也就算过去了。洛念棠没有半分责怪父亲的意思,她觉得是自己的缘故,导使洛阚不太喜欢她,所以,她便愈加地努力,想让自己成为父亲感到骄傲的女儿。
她整整努力了十二年,可洛阚却始终没有正视过她的存在。倘若不是有顾宸在,恐怕她在洛家只能一辈子当个透明人,也绝对不可能体会到所谓的亲情。
他说得没错,这些年来,一直都是他在护着她。
从十岁开始,他便充当保护者的身份守在她的身边,无时无刻照顾着她关心着她,更是容不得让她受半分的委屈。
她很感激他,但她没有办法因为这份感激而献出自己一生的自由。她不是他的禁俘,她做不来他手里的洋娃娃。
她缓缓地勾起一笑,仰望着身上的男人。
“你是在提醒我,你过去对我的好,都是有条件的么?”
不等他说话,她便接着往下说。
“那你想让我拿出什么东西来跟你交换?我的身体吗?是不是我给了你你想要的,你就会如我所愿地放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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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婚女嫁 这只只是一个教训
当年的伤早已痊愈,甚至连细小的疤痕也都消退了,仿佛不曾发生过那样的事情来。
顾宸望着身下的这个女人,泛红的眼眶尽是倔强的神色,即使如此狼狈,仍然不愿意屈服。
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看着她好半晌,突地一笑。
“如果我说是呢?”
他在试探,他以为执拗的她必定反抗,但他怎么都没料到,她竟然缓缓地阖上双眸,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
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他眯起了黑眸,紧紧地盯着她。
冷哼一声,他长指一伸,狠心把她黑色的蕾丝xiog罩往上推,顷刻,一对jiao20ruu8e66跳而出。
他低头,一口含住了粉色的顶端。她倒吸了一口气,身子倏然僵住,就像是紧绷的弓一样。
异样感传遍全身,被含住的地方说不出的酥麻。她紧闭着双眸,屏住了呼吸,心底一再地劝服自己,很快就好……
原本想要将那一层膜留给她最爱的那个人,可如今,她爱着的那人痛恨着她,她的家恐怕也无法回去了……倘若那薄薄的一层膜能换取一生的自由,那么舍弃掉又有何妨?
这一刻,她想了很多。
她想着得到自由后的自己应该是怎样的。到处去旅行?去寻找属于她的快乐?到国外留学?还是找一个不嫌弃自己的人就这样一辈子?
她幻想着无数的可能,独独不愿意去想身上的这个男人,和失去那一层膜后自己与他会怎么样。
他修长的腿挤进她的双/腿之间,用他的硬绷一下下地摩擦着她的柔软,性感的薄唇覆于那点嫣红上,时而轻咬着她泛着莹水光泽的蓓le,唇齿间甚至模模糊糊的发出了吮/吸的声音。一只大掌稳稳地罩在另一边的jiao20ruu4e0a,用力地揉搓,两指间或夹起嫣红拉扯。
下身涌上了一股热潮,似是那样的急迫,又是那么的难耐。
她的身子微微地颤抖着,那一阵接着一阵的酥麻,让她似乎连神智都变得涣散。
身体变得不再像属于自己,她却仍死咬着牙关,不肯吐出一声呻yn,就像是在保有最后的一丝尊严。
这是一种折磨,火里来水里去,令人发疯。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顾宸会放过她。
当顾宸掀开她的内衣,俯下身子一口含住她的蓓le时,她以为自己今天定要失身在这了,她更甚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一再地安慰自己不过是一层薄膜罢了,她洛念棠不在乎。
但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害怕,害怕这她从未经历过的事情。
所以,在他稍稍退开,站到一旁整理略显凌乱的衣裳,她还在怔忡之中,她怎么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放过她,明明她就在他的身下,而他只需狠下心肠,他就能让她从此变成他的人。
顾宸整了整身上的西装衬衣,斜睨了一眼那仍在愣神的她,没有吭声,抬起步伐走到门边,拉开门走了出去。
厚重的门板“碰”的一声关上,室内恢复静谧,她平躺在办公桌上,空洞的双眸直直地望着天花板。
顾宸没有要她,她明显感觉到了他腿间的欲wang,但他却选择抽身离去。
是打算给她一个教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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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婚女嫁 被学校开除学了
洛念棠噙着一抹自嘲的笑,慢慢地让身子滑下桌子,腿禁不住一软,便瞬间瘫在了地面上。
落日的昏黄光线透过落地窗照了进来,她抖着手拉下自己的衣服,蹒跚着脚步走出了总裁室。
身体仍然是无法控制地感觉到刺骨的寒意,她用手环着双臂,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在无人的空旷走廊上。
当她回到x大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
她没有胃口,不想到食堂去吃饭,只能赶快回到宿舍去睡一觉,把方才噩梦一般的事情彻底遗忘。但她没有料到,当她推开寝室的门,面对的竟是已经打包好的行李。
她当初入学的时候,带来学校的东西并不多,因为洛家距离x大也不算太远,没有必要把所有东西都搬过来。林颖曾经算过,她留在x大宿舍的全副家当就只有一个行李箱和一个旅行背包,简单得仿佛随时都能走人似的。
本来下学期进ru实习,她就会开始搬出宿舍。可那也是下学期的事,而非现在的事。
洛念棠目光呆滞地望着等候在寝室里的训导员,还有一旁一脸担忧的敖小莜,微张的嘴吐出一声疑问。
“怎么了?”
见她回来,训导员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将手边她的行李推到她的面前,随后拿出一封信,递给了她。
“这是学校给你的开除信,很抱歉,请你立即离开学校。”
她想不到,事情竟然严重到如此的一个地步。仅仅两天,她的世界天翻地覆,只因一件无中生有的所谓事实。
还有一个学期她就毕业了,这个时候被开除无疑对她的打击很重。洛念棠从来没有过的委屈,仍带着几分肿意的眼再次泛红,她看着跟前这个“铁面无私”的人,身侧的手下意识握成了拳头。
“学校凭什么开除我?就只是因为那些报道吗?我说过那不是真的,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愿意相信我?!”
训导员蹙起了眉头,面无表情地开口:
“事情是真是假那是另一回事,你应该明白舆/论的压力到底有多厉害,这两天学校也不好过,只有将你开除,学校才能恢复原有的平静。”
“学校身为教育胜地,不是更应该帮助学生寻找事情的真相,而不盲从地听凭舆/论的事事非非行事吗?”
训导员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将开除信塞到她的手里,便丢下一句话越过她离开寝室。
“十分钟后我会上来检查,希望到时候你已经离开了。”
这样的结果,是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洛念棠失神地杵在那里,看着脚旁的行李,寒意从脚底冒起,冷遍全身。
敖小莜走了过来,为难地瞅着她。
“我有阻止过,可我没能……棠棠,对不起。”
闻言,她摇了摇头,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
“我不怪你,真的。”
若要责怪,她也只能责怪自己……
责怪自己的愚昧,责怪自己没有早些发现,责怪自己……太自以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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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婚女嫁 爱情给败给了恶魔
拖着笨重的行李,洛念棠脚步蹒跚地走出x大。待她跨出校园,铁门在背后应声关闭,将她彻底地隔绝在外头。
她握着行李箱杆子的手一紧,微抿的唇勾勒出自嘲的笑。
被学校开除,背负着莫须有的骂名,这几天,可谓是她这辈子最悲惨的日子了。
虽然敖小莜表面上看似是站在她这边,可她终究还是看出了好友眼底的那抹犹豫。也对,她根本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又怎么能要求别人信任她?
即使如此,敖小莜在送她出宿舍的时候还是仔细叮嘱了她,听她的话似乎是认为她会回去洛家老宅。只有洛念棠自己知道,洛家恐怕是比x大更不欢迎她。
这样的丑闻洛家人必定觉得脸上无光,不然的话早就站出来为她说事了。
夜渐渐染上了浓重的黑,路灯斜照出微黄的光线。
毫无目的地地向前走,她看着身旁擦身而过的陌生人,眼底徒添了几分落寂。
无家可归,她惟有先找一家旅馆住一晚。可是明天呢?明天又该怎么办?
洛念棠在心里琢磨着,老宅是肯定要回去一趟的,毕竟她还欠家人一个解释。这几天不回去,只是因为这舆/论太过可怕了,另一方面她也希望趁着这几天家人的努力能够稍微消退一些。
身上带的钱不多,顾宸给她的卡她是绝对不会用的。她细数了一下,估计只能住一晚旅馆了。
钱包里放着一张折成心型的十块钱,这是宁子默前不久亲手折给她的。她将纸币放在掌心里握紧,无声地给自己打气。
她不会向顾宸妥协,即使是走投无路。
找了一家设备还算好的旅馆,付了房费以后身上就只剩下二十块以及那张十块钱纸币了。洛念棠把行李拖进下榻的房间,反手关上了门。
休息了一会儿便去沐浴,边擦头发边走出浴室,余光不经意地瞥见了一旁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迟疑了半晌,她终究还是走到床边坐下,拿起手机拨打那串这两天拨了不止五十次的数字。
电/话那头传来接通的声响,她满怀期待的等待着,然而,几秒以后,传来一阵忙音。
她垂下眼帘,缓缓地把手机拿开耳边,好看的柳眉蹙在了一起。
已经两天了,宁子默仍然不愿意接她的电/话,甚至是连手机短信他都吝啬于回复她。
八年的爱,始终敌不过一句谎言吗?
洛念棠道不出这一刻的心情。是失望,还是心灰意冷?或许,更多的是绝望吧?
她似乎做了太多自以为事的事情了。
她以为顾宸对她只是单纯的宠溺,她以为宁子默会相信她……可是结果呢?事实证明了,她错得彻底。
洛念棠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瞅着好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再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短信依然是大意相同的内容,解释那些事情都不是真的,解释顾宸是故意把她扯下水,解释她的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她……
但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会是她给宁子默的最后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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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婚女嫁 如果恨能让你记住我…恨…
翌日一早,她拖着行李箱走出旅馆。
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她已经决定了要找工作养活自己。古话有一句叫作“绝境逢生”,她就不信离开了顾宸自己没办法继续活下去。
本来想将行李放在旅馆,可她又不肯定自己是否能赶在退房时间前回来,所以便干脆把行李带了出去。
她记得附近有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那处几乎没有人烟。她不可能带着行李去面试,就打算把行李先放在那边,然后再去找工作。
找到的是一处靠近天桥的地方,她前后勘察了许久,决定将行李放在天桥下的一个角落里,再仔细用树杈盖着,打量了好一会儿觉得妥当了以后才抬步离开。
买了早餐、把个人资料打印了几份以后,她的身上就只剩下十块钱了。她揣着这仅剩的十块钱,走进了求职的人群里。
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高挂的艳阳散发着火辣辣的热度。洛念棠面色严峻地坐在了路边花圃的边沿,拿着个人简介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走了好几家公司,不管是大营的还是小营的,一听见她的名讳就直接摇头拒绝,也不管她的翻译成绩有多出色,一概不收。
刚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是这几天报道的原因导使她求职无门,可方才面试的那家公司的经理却直言不讳地告诉她,这是上头交代下来的,说是若有一个二十二岁左右的年轻女人名叫“洛念棠”的,绝对不能聘请。
她不难知道,这是谁特地交代的。
顾宸果真把事情做绝了,他把她所有的后路通通封死,迫使她最后必须乖乖回到他的身边去依靠他。也就是说,无论她再走多少的路,面试多少家公司,她依然无法找到聘请自己的企业。
那个男人,算计好了一切,或许,就连她会被学校开除,也是在他的意料之内吧?
难怪那天她上/门去求他时,他一脸的笃定。甚至是在将她压在身下,明明起了欲wang,后来终究还是放过了她。
他应该是在期待看到她的落魄吧?他觉得在被学校开除、到处求职无门之下,她会如同败家犬一样回到他的身边。
洛念棠的脸上涌现一股愤怒,拿出手机毫不犹豫地拨通了顾宸的号码。
“嘟”了几声后,那头便被接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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