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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岸
接着,楚天舒介绍了在全县学习推广浮云镇试点经验的做法,在全县竞争上岗,实行各级干部公推公选,真是做到了优者上,平者让,差者撤,并一一列举了实施干部人事制度改革之后带來的可喜变化。
最后是市委书记伊海涛讲话。
他说,南岭县是青原市改革的先锋,成功的样板,是市委抓的一个最有说服力的典型,他说,认真学习推广浮云镇试点的经验,既是我市改革发展的迫切要求,也是南岭县脱贫致富的迫切需要,他说,如何对待学习和推广南岭经验,说到底就是一个讲不讲政治的问題……
伊海涛的讲话,把会议推到了**。
会后,央媒体以及省市各家报纸、电台、电视台都在显著位置和新闻节目作了大篇幅的报道。
新华社除了发新闻之外,还搞了一个专題,尤其记者蓝语茶写的一篇《请看南岭县改革效应之奇迹》的章,全面介绍了南岭县一年多來所进行的各项改革以及所带來的巨大变化,与之前她写的那篇医疗体制改革的报道相呼应,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伊海涛、楚天舒等人的光辉形象也第一次登上了央视。
片,有一个伊海涛接受采访的镜头,虽然他只说了两句话,但能在央视播出,意义就非同一般,显得有水平,有分量,也使得他的形象一下高大了许多。
虽然他们的画面只是几秒钟的一晃而过,但这无论是对青原市、南岭县,还是对伊海涛、楚天舒个人,都具有十分重大的政治意义。i





官场桃花运 第1090章 惶惶不安
连日來,付大木的右眼经常毫无征兆地猛跳,他那颗一直运转正常的心脏就会跟着不争气地跟着紧了起來。
楚天舒的一步步紧逼,有点让付大木喘不过气來了,他沒有想到楚天舒很短的时间就把设立浮云镇的手续跑到了位,更沒想到楚天舒还会借着浮云镇干部公推公选刮了一股旋风,把他在南岭县苦心经营十几年的成果掀了个底朝天。
虽然他并不完全了解楚天舒在这个过程中接触了哪些人,但是他从设立浮云镇的快速批复中敏锐地感觉出,省市领导对楚天舒发展绿色生态农业的提法是感兴趣的,同时,也从公推公选的强大阵势中,感受到了末日的临近。
周伯通的外逃依然是令付大木惶惶不安的一个心病。
薛金龙再三保证,已经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了通天河的码头,无论是顺流而下还是逆流而上,以周伯通的江湖阅历,他应该藏匿在了安全地带,几个月已经过去了,还沒有任何的动静,今后只要不是太倒霉,被抓捕的几率很小。
付大木都觉得奇怪,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感觉心里烧得慌呢。
望着街边的风景,他猛然想起上个月去市里开会,返回的时候,青北县的县长热情地拉着他去青北县介绍改革经验,之后就上了秀峰山,在陪他上山的青北县县长的鼓动下,在土地庙抽了一支签。
付大木随便抽了一签,一支下下签,他还记得青北县的县长脸色微僵,非常不好意思地硬拖着他找主持师父解签,仿佛是他带给了付大木灾难一样。
付大木不可置否地一笑,甚至心底暗暗嘲笑青北县的县长,暗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实际上,他在南岭县这些年,沒少见各色人物烧香拜佛,求签问卦,但他总认为他们不是信佛,是因为心理有障碍,他们的烧香拜佛不过是为了心安,求踏实,目的无非保官保财,不是什么真信仰,自己给自己心理安慰而已。
给佛进供就能让佛保佑自己,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如果是这样的话,佛与贪图小利出卖灵魂和原则的小人有什么区别,为了利益就保佑给自己上供的人,岂不是谁给的利多,谁就能够获得佛的庇护,最后的结果就是谁的钱多,谁就越能求到佛。
土地庙的法师见付大木是县长带來的,解签含糊而不具体,诸如你最近要注意身边的人和事,多留点心眼,凡事不要强出头,做事要留条后路等等,最后一句是解签的重点,大意是如果运气好,如果能得到贵人相助也许能走过这道坎。
付大木当时根本不当回事,几分钟后便忘记此事,现在想起來,似乎隐隐验中此签,他不得不再次在深夜召集薛金龙和陶玉鸣等人,通过旁道來到南岭风光会所一个极秘密的房间聚会,商讨对策。
一见面,陶玉鸣满腹怨气地说:“我说早下手早下手,你们就是不听,怎么样,全叫人家夺了权,我们快成孤家寡人了。”
付大木最不愿意听陶玉鸣上來就发牢骚,他反驳说:“老陶,你不要发牢骚好不好,要按你的莽撞办法去做,或许我们早就玩完了,竞争上岗,体制改革,是中央提倡的,又不是楚天舒他们独创出來专门对付我们的,我看都怪我们的人不争气,不好好干,要不,怎么都会下來了呢。”
“哼,当时你就不该同意楚天舒他们那么干。”陶玉鸣听了,回了这么一句。
被罢免的张卓、巩汉堂等人与他是酒友兼牌友,这些天沒少在牌桌和酒桌上跟他诉苦,搞得陶玉鸣心烦意乱,随后他又说:“老大,外面好多人都在说,你现在是越來越软了。”
“你胡说些什么。”付大木发火了,心想,你他妈的知道个狗卵子,当时为了不让楚天舒对周伯通穷追不舍,老子才委曲求全的,谁知道楚天舒一下子就把设立浮云镇的手续跑下來了呢。
付大木不愿意和陶玉鸣一般见识,强压了火气去看薛金龙,希望他跟从前一样,及时站出來支持自己,平息他和陶玉鸣之间不必要的争执。
然而,薛金龙低着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沒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似的。
这使得付大木又多了心,怀疑薛金龙当上了县委办主任,对楚天舒感恩戴德,有见风使舵之嫌。
想到这,他说:“我们都不要有什么抱怨情绪,过去的事,即使有什么不妥,也已经无法挽回了,有的事,也是出于无奈,都不再说了,等以后我们坐下來再认真总结,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到位的,我深刻检讨,也请你们批评,好不好,面临严峻的形势,我们是同船共度,不能各打各的小算盘,应该齐心协力,精诚团结朝前看,金龙,你说对不对。”
薛金龙自把周伯通送出去的那天起,心情一直很复杂,刚开始他还沒太意识到有多严重,后來是越想越后怕,这是付大木使出的一招,目的就是要把自己变成一只跟他死死栓在一根线上的蚂炸,不让自己有其他的退路。
相对而言,薛金龙觉得付大木刚才说的那一番话,还比较顺听,作为一贯霸道的他,能把话说到这个程度,也算不容易了。
到了眼下这样严重的局势,薛金龙只能跟他团结一致,谋求生路,不过,需要时时多个心眼,别让他再把自己算计进去了就行。
想到这里,他说:“我觉得大县长说得很对,这个时候,我们谁也不能抱怨过去,过去做得妥不妥,都过去了,留待以后再说也不迟,现在最着急的是眼下究竟该怎么办,应当快拿个主意。”
付大木见薛金龙表了态,心里高兴,但是眼下该怎么办,他还沒有什么主意,他是想朝薛金龙问主意的,又觉得薛金龙刚说完就问他,不太好,于是,问陶玉鸣说:“老陶,你先说说,眼下怎么办,你有什么好主意。”
陶玉鸣说:“你们说吧,我一说,又是简单莽撞。”
为了引薛金龙的主意,付大木决定先说一些看法,他说:“好,我先说几句,我觉得我们对形势首先应当有个正确的判断,经过这一场改革,我们的人是下來了,使我们失去了控制县直和乡镇的那一部分权力,这固然是重大的损失,但也要看到,改革的成绩,功劳,也有我们一份子,我不也上电视了吗,报上不也有我的名字吗,这难道不是我们重大收获吗,我认为,我们不能小视了这方面的收获,可以说,这也是我这个县长的重要政绩。”
陶玉鸣听到这里,憋不住说:“县长县长,还不得听楚天舒这个书记的摆布。”
付大木对陶玉鸣的抢白很反感,但他强压住火气说:“老陶,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金龙,你说说,有什么好主意。”
薛金龙见付大木点将了,不能不开口了:“我认为大县长对形势的分析很对,我个人觉得,当前最要紧的是,加固我们的防线,静待时机,再行出击。”说到这里,他有意停下來,看付大木的眼色。
付大木躲开了薛金龙的目光,暂时不想表态。
薛金龙只得接着说:“我们要想想,哪些地方会出问題,出了问題,顶不顶不住,会不会露出马脚被抓住破绽,尤其是对那些决了口,我们可能会全军覆灭的地方,必须采取更严密的防范措施。”
经薛金龙这样一说,付大木倍感恐惧:“你具体指的是什么。”
薛金龙说:“我觉得应当抓住易出问題的关键部位,比如财政局,现在当上局长的那个蔡望东,身上沒一点负担,年轻,好强,说不定很快就会刨出事來,当然,真要是出了状况,还可以往彭宝銮身上推……”
“金龙说得很对,财政局是一个特例,我们还有死去的彭宝銮当挡箭牌,其他方面也要注意,不能让一颗老鼠屎坏了我们一锅汤,金龙,还有什么地方,你也说说看。”
薛金龙接着说:“另一个地方,就是老陶那里了。”
“怎么,你还信不过我。”陶玉鸣很不满,冲着薛金龙瞪起了牛卵子样的眼珠。
薛金龙说:“哪个说了信不过你嘛,我的意思是,你那里还有一个对楚天舒死心塌地的杜雨菲。”
“一个小娘们,她翻不了天。”陶玉鸣显出一付凶神恶煞相。
“老陶,金龙说的有道理,不能不引起高度的注意。”付大木说:“周伯通虽然外逃了,但如果让杜雨菲把他挖出來,局面不可收拾啊,公安局那边就全靠你了,千万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哇。”
“老大,你放心好了。”陶玉鸣又一次作出保证:“我会把杜雨菲这小娘们支出去忙乎,不让她有时间和精力翻以前的老底子。”
付大木见薛金龙欲言又止,催促他说:“金龙,还有什么,请你全说出來。”
“别的,别的我暂时还沒有想起來。”薛金龙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不,你一定还有什么沒有说出來。”付大木看出薛金龙还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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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第1091章 一波三折
“我是觉得我的担心是不是多余的。”薛金龙迟疑一下,说:“既然大县长让我说,我就把拿不准的一个问題也说出來,如果沒有必要,就全当我沒说,我总觉得楚天舒和杜雨菲不会轻易放过周伯通,这终究是一块心病,应当重点防范。”
付大木听了以后,沒有说话,实际是默认了,他看了一眼陶玉鸣。
陶玉鸣并沒有领会他的意思,便说:“你们放心吧,一旦有周伯通的蛛丝马迹,我不会不知道的,我让他们到阴曹地府去找人。”
薛金龙听了,不寒而栗。
付大木立刻对陶玉鸣表示鼓励:“我同意老陶的意见,必要的时候,把周伯通的嘴巴堵死。”说出这句话以后,又觉着要安抚一下薛金龙,于是又说:“金龙的提醒还是很有必要的。”
薛金龙不再说什么,但心里又多了一份沉重的担忧:万一有那么一天,事情牵扯到我身上,他们会不会把我的嘴巴堵死呢。
付大木继续给薛金龙、陶玉鸣登手下人打气,他告诉他们,胡晓丽去了省城,打探到了消息,省里的领导对楚天舒的很多做法并不满意,适当的时候会有所行动的,我们静观其变,伺机而动,胜利一定会属于我们的。
当然,谈到最后,付大木还是动了杀心,他吩咐陶玉鸣做好最坏的打算,实在走投无路了,就对楚天舒等人下手,拼一个鱼死网破。
说这话的时候,付大木的眼睛里冒着绿莹莹的光,就像是一头黑地里张牙舞爪要吃人的恶狼,让陶玉鸣胆战心惊的同时,也再一次让薛金龙不寒而栗。
通过干部人事体制的改革,迅速夺取大部分权力之后,楚天舒与杜雨菲等人及时制定了彻底捣毁付大木团伙的方案,并得到了杨富贵、耿天、茅兴东等人的支持,他们定的突破重点,正好跟付大木定的防御重点一样,都集在了外逃的周伯通身上。
为了便于突破,也为了不打草惊蛇,楚天舒让杜雨菲沉住气,绝口不提周伯通一个字,而把搜寻周伯通下落的任务交给了冷雪和黄天豹等人在暗秘密地进行,只不过,由于沒有太好的线索,搜寻一时并无结果。
南岭县公推公选的做法取得了巨大的成功,诸多新闻媒体都对此进行了报道,同时也引起了省市领导的关注。
经验介绍现场会开完之后,伊海涛特意把楚天舒带到了省里,并通过庆平的联络,专门向分管组织和干部工作的省委副书记林国栋作了一次详细的汇报。
对此,林国栋给予了充分肯定和高度评价。
期间,楚天舒再次向林国栋提到了建设绿色生态效益农业示范县的事,他认为,浮云镇已经设立,班也搭建好了,矿场正在陆续关闭,这是大力发展绿色经济的大好时机,希望得到省市的政策和资金扶持。
返回青原的路上,伊海涛问庆平:“林书记要我们争取南书记的支持,他会不会在南书记那里给我们说说话。”
庆平说:“我侧面打探了一下,林书记有个想法,近几天南书记可能不会外出,看是否有机会,安排见个面,把公推公选和建设示范县的事一并当面汇报一次,南书记有了初步的印象,林书记和乔省长就好正式提到常委会上去了。”
能与南书记见面,自然再好不过,林国栋能作出这样的安排,也应该是对建设示范县有把握会得到南书记的首肯。
伊海涛和楚天舒都非常兴奋,跃跃欲试,只等林国栋通知,再上省城面见省委书记南延平。
之后,省委组织部的徐俊又传出消息,伊海涛将在不久召开的省人代会上,作为增补副省长的候选人。
正在这个节骨眼上,省纪委和省扶贫办联合组织的执法检查组悄悄來到了青原,清查近几年來省市扶贫资金的使用情况。
南岭县是省市扶贫的重点县,是扶贫资金最大的受益者,当然在执法检查也首当其冲。
听说检查组接到了举报,说南岭县在扶贫资金和物资的发放和分配上存在不公平不公开不公正的现象,严重违反了国家扶贫政策。
早不查晚不查,南岭县正打算争取政策和资金扶持的时候就來查,这是怎么回事,得知这个情况,伊海涛让在省城开会的庆平找靠得住的人打探打探消息。
当晚庆平就给伊海涛回了话,说这次执法检查属于全省性常规检查,本來按事先定好的程序,正在检查其他地方,至少要两个月后才轮得到青原,不知谁举报了南岭县违规发放和挪用扶贫资金和物资,检查组才提前赶了过來。
据说举报信都捅到南书记那里,他亲自批示说要严加查处,急刹全省违规使用资金的歪风,有了南书记给的这把尚方宝剑,检查组劲头足得很,准备抓几条大鱼出來,好回去请功。
南书记都作了批示,事情还真有些棘手,伊海涛大发雷霆,还骂了粗话,严令楚天舒揪出写举报信的人,狠狠处理。
这个时候南岭最出不得事,出事意味着什么,伊海涛心里最有数,弄不好他的副省长就会泡汤,庆平等人也别想顺利进步。
当然,楚天舒的绿色生态发展要政策要资金的计划也就跟着泡了汤。
事不宜迟,伊海涛带上楚天舒跑了趟省城,与在省城开会的庆平汇合,争取能早日面见南书记。
不巧的是,林国栋出差了,他说他已经知道大致的情况,让伊海涛他们不要慌乱,他明天回來之后就安排伊海涛与南书记当面说明情况,汇报工作。
为了不错过机会,伊海涛和楚天舒都不敢回去,继续住在宾馆里守株待兔。
第二天,林国栋回來了。
可是,伊海涛他们等了三四天,林国栋那边一直沒有消息,庆平早开完会,也沒回青原,天天往林国栋那边跑,看南书记有沒有空。
林国栋说,南书记的夫人吴旭最近病情又有反复,南书记忙里忙外,一时抽不出时间來,我们也不好太过打扰。
见不着南书记,只能继续等待,南岭那边又有些放心不下,楚天舒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甩着手在房间里打转转。
正好庆平打來电话,让伊海涛和楚天舒这就去省委,南书记难得待在办公室,林书记跟他作过沟通,同意挤出二十分钟來接见伊海涛和楚天舒。
伊海涛和楚天舒好不兴奋,下楼钻入严阵以待的小车,出了宾馆,直奔省委。
來到省委,不想情况已发生变化,南书记突遇急事刚刚离开。
问是什么急事,庆平说不清楚,带两位走进林国栋的办公室。
林国栋说:“十分钟前,南书记请的家庭医生打來电话,说夫人的病情突然恶化,必须紧急送往医院抢救,南书记只得跟了过去,也是太不巧了,他都亲口答应听你们汇报的,谁知突然发生这种特殊情况,实在出乎意料。”
南书记夫人吴旭都进了医院抢救,伊海涛和楚天舒不好拿工作说事,请教林国栋道:“也不知南夫人送到哪家医院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呢。”
林国栋说:“是省人民医院,肯定在抢救,去了也见不到人,再说延平书记不愿意让外人掺和他的家事,还是不去打扰的好。”
南夫人发病真不是时候,楚天舒不禁问道:“也不知道南夫人的病情严不严重。”
林国栋说:“心脏病突发,过半很严重,不然也不会急着往医院送。”
嘘唏了几句,伊海涛他们走出了林国栋的办公室,三个人都显得有些颓丧,倒不完全是担心南夫人的病情,是因为关键时刻沒法见上南书记。
虽然有林国栋和乔明松侧面汇报过,但南书记对南岭县建设绿色生态效益农业示范县的具体情况缺乏必要的了解,这会儿又被检查组查出南岭县在扶贫资金的使用上存在问題,不当面解释清楚,南延平怎么会轻易改变态度,进而给予支持呢。
回到宾馆,三人心头仍罩着厚厚的乌云,挥之不去。
沉默了好一会儿,庆平忍不住问伊海涛:“老师,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呢。”
伊海涛反问道:“你们两个是什么想法。”
楚天舒说:“林书记说南夫人病的不轻,这就意味着我们一时半会儿见不着南书记,见不到南书记,待在省城就失去了意义,还只能回去了。”
伊海涛摇头说:“别急着回去,还是去看看南夫人吧,也许能见着南书记,说上几句话。”
庆平觉得沒必要,说:“在医院那种地方,就是说得上话,也不好谈工作上的事呀。”
伊海涛说:“见机行事嘛,好谈就谈,不好谈就不谈,庆平,你和人民医院熟不熟,了解一下,看南夫人的病情如何,住在哪个病房。”
庆平说:“卫生厅有几位领导,关系还不错,可以找找他们。”
伊海涛说:“沒必要惊动卫生厅的领导,林书记打过招呼,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南夫人的病情,最好直接找人民医院的医务人员,打听起來方便。”i




官场桃花运 第1092章 危在旦夕
庆平在省委组织部工作多年,和省卫生厅的头头打过交道,但与省人民医院的医生还真不是太熟,因为南延平夫人不可能住一般的病房,所以,找一般的医生去打听,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这个时候,楚天舒忽然想起白云朵要是调进了省人民医院该多好,托她打听病人的情况应该不会太难,他多少有点后悔了,当时应该听向晚晴的话,暗帮着使使劲,把黄亚维和白云朵都调进省人民医院,这会儿不就用得上了吗。
世上沒有后悔药卖,楚天舒一筹莫展,只能看庆平的能耐了。
好在庆平转了几个弯,还是找到了一位姓刘的护士长,她正好负责抢救室护理工作。
他拨通了刘护士长的电话,告知南夫人吴旭的名字,把意图一说,沒多久刘护士长就回话了:“市长,你说的吴旭正在抢救室抢救,暂时沒脱离危险,想去看望病人恐怕还不是时候。”
庆平问:“不看望病人,慰问慰问病人家属还是可以的吧。”
刘护士长说:“有这个必要吗,吴旭是你什么人。”
庆平说:“不是我什么人,是重要领导的家属。”
可见南延平确实对医院领导要求很严,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到位,连刘护士长也不知道吴旭的真实身份。
刘护士长说:“怪不得,卫生厅厅长和医院院长都出了面,你们來吧,我给你,们带路。”
三人上街买了礼品,驱车赶到人民医院,刘护士长已等在了大门口。
庆平相互做过介绍,刘护士长跟伊海涛庆平两位握手,前头带路,七弯八拐,來到抢救室门外。
与门诊室和住院部不同,这里静悄悄的,人影都沒一个。
几位大气不敢出,尽量放轻脚步,仿佛地下埋着地雷似的,抢救室外的绿色椅上空无一人,晃着死寂的幽光。
已经走过抢救室,刘护士长才立住脚跟,轻轻推开旁边的医生休息室,将三位让了进去。
南书记就在医生休息室里,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旁边守着好几个人,一个是省委办公厅的副主任,一个是南书记的秘书,一个是卫生厅的厅长,还有一个高瘦的先生,头发已花白,戴着眼镜,定是人民医院的方院长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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