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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桃花运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北岸
城关镇、大柳树乡、紫阳县、杏林乡等乡镇也不甘落后,他们地处平原,有着比浮云镇更好的地理优势,也获得了省市资金的支持,吸收外來技术,开发绿色生态产品的深加工,增加产品科技含量,实现效益最大化。
为了在楚天舒跟前讨好,实现其先当县委书记的梦,付大木只好哑巴吃黄莲,苦在心里,表面上还要做出非常支持的姿态,在这半年当,他已沒有进攻的能力,只能隐忍防御。
正因为这样,南岭县的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得以顺利推进,获得了长足的发展。
半年后,浮云镇成为了远近闻名的绿色农业示范基地,为周边省市地区菜篮工程提供了有力的保障,创造出千万元的经济效益,与此同时,其他乡镇的十几个深加工开发项目陆续上马,投入运营,也创下了两千多万元的经济效益,效益农业的飞速发展,也带动了全县工商贸易运输物流等其它相关产业企业的大幅度扩张,南岭县的财政收入有望突破一个亿,一举甩掉了贫困县的帽,各乡镇一大批闲散劳动力有了就业的机会,不但县里脱了贫,老百姓手里也有了钱花。
此时,楚天舒他们不但有了厚实的经济作后盾,而且获得了全县干部群众的拥护,完全站稳了脚根,尤其是建设绿色生态农业的成功经验,使人们对改革发展有了切实的体会,人人干劲十足,生活蒸蒸日上。
半年來,楚天舒与付大木反复周旋,天天埋头抓经济建设,做示范工程,绝口未提大年初二的事故,郝爽也穿上了警服,当上了浮云镇派出所的副所长,成功地麻痹了付大木一伙。
实际上,杜雨菲和冷雪等人并沒有放松寻找周伯通的下落,虽说还沒有查到有价值的线索,但在这个过程,发现了付家兄弟及其团伙成员许多罪证的蛛丝马迹,为最后摧毁他们打下了基础。
各项工作千头万绪,县委县政府的班成员们大多干劲十足,但也感到压力很大,尤其是常务副县长耿天,副县长白存礼畏罪自杀之后,白存礼原先分管的工作也都压在了他的身上,他不分白天黑夜地忙得团团转,虽然他本人并沒有一句怨言,但楚天舒都觉得过意不去,他认为,充实县里领导班的时机已经成熟。
书记碰头会上,楚天舒把增补两名县委常委和一名副县长的想法一说,马上得到了大家的赞同。
县级干部的管理权限在市里,不过,只要有职位空缺,不增加班成员编制,在市里沒有特别安排的情况下,县里推荐了人选到了市委都能通得过,走一个组织考核程序就行了。
果然,市委同意南岭县增补县委常委和副县长的意见。
按照干部人事体制改革后的办法,市委组织部派一名副部长带队來到南岭县,组织全县科以上干部对增补人选进行公推公选,推荐名单由市委组织部审查审核之后,再交由县委常委会,以无记名投票的方式确定正式推荐人选报市委组织部。
组织部审查审核之后的十名人选,全是南岭县乡镇主要领导和县直机关的部门主要负责人,呼声比较高的有这么几位。
一是县委办主任薛金龙,推荐的理由是,薛金龙长期协助县长和书记工作,对县里的情况非常熟悉,具有较强的把握全局的能力;
二是城关镇的镇党委书记薛占山,推荐理由是,薛占山基层工作经验十分丰富,在维稳工作很有办法和套路,是个不可多得的复合型人才;
三是大柳树乡的乡党委书记左天年,推荐理由是,左天年在干部人事改革有头脑有思路,全乡的绿色生态农业发展势头非常迅猛,是抓经济的一把好手。
官场人,在晋升的机会面前,不起心思都是假话。
薛金龙率先沉不住气了。i





官场桃花运 第1100章 投机钻营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县委书记楚天舒的一票极其关键,尤其在现有形势下,完全可以起到一锤定音的作用。
薛金龙是县委办主任,既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又是近水楼台,所以,他比左天年和薛占山都先得到消息,又不敢直接去找楚天舒,便去请陶玉鸣喝酒,灌了一阵**汤后,再开口托他去跟柳青烟说说,请她帮着摸摸楚天舒的意思。
陶玉鸣说:“老薛,你天天在楚书记身边,怎么不直接找他说呢。”
薛金龙说:“老陶,直接伸手要官,我怕楚书记有想法,反而坏了事,你跟青烟说说,让他侧面去探探楚书记的口风,真要是楚书记看不上我,我也就不做指望了。”
陶玉鸣一喝多,脑更不够用了,想着付大木本來就打算拉薛金龙一把,这样班里又多了一个自己人,再加上薛金龙灌了一通**汤,他稀里糊涂就答应了。
这几天,柳紫烟神经衰弱的老毛病又犯了,柳青烟到家里來照顾姐姐,顺便帮着给外甥做饭,这个时候陶玉鸣是指望不上的,她要不过來帮忙,外甥上完晚自习回來就要饿肚。
外甥放学回來已经是晚上八点多,等他吃完饭,柳青烟收拾完碗筷,又服侍姐姐吃了药睡下,正准备回家,陶玉鸣喝完酒回來了,醉醺醺地就把薛金龙的意思说了。
柳青烟也懒得跟陶玉鸣这个酒鬼多纠缠,含含糊糊地对付了几句就走了。
第二天,柳青烟送一个件过去请楚天舒签批,正好办公室里沒人,就当个笑话把这事跟楚天舒说了。
楚天舒冲柳青烟挤挤眼睛,粗声粗气地说:“他有想法,怎么不找我。”
许多做领导的,尤其是地方一把手,都喜欢说这句话:怎么不找我。
不过,楚天舒这么说,并不是像其他的一把手那样为了显示他的权威,而是打算让柳青烟给薛金龙传话。
柳青烟心领神会,说:“薛金龙沒底气,说伸手要官不好意思。”
楚天舒眼睛一瞪,说:“向我要官不好意思,向别人要官就好意思了。”
柳青烟笑道:“向别人要官也是白要,找你要官才要得到手。”
“找谁要官也不行。”楚天舒大声说完,又压低声音说:“青烟,你就把我这些原话告诉他,看他怎么动作。”
柳青烟会意,拿了件夹出去了,走过薛金龙办公室的时候,故意把高跟鞋敲得笃笃响。
其实,柳青烟过來的时候,薛金龙就听出來了。
柳青烟走路有特点,不疾不徐,高跟鞋敲在地上节奏感很强,有一种和其他女同志不同的韵味,在一起工作时间长了,一听就能听出來。
昨晚上,薛金龙就接到了陶玉鸣的电话,说柳青烟答应去问问,一大早就听见这有特点的高跟鞋敲击声,心头既喜又忧:到底是一家人,柳青烟真就答应陶玉鸣了,只是楚天舒是什么态度呢。
柳青烟从楚天舒的办公室走出來,这不紧不慢的高跟鞋敲击声就一声声敲在了薛金龙的心头上,越走越近,越敲越响,走到门口的时候竟停顿了下來。
薛金龙心跳也骤然停止了一般,他愣了一下,又马上心跳加速起來,跑过去拉开门,笑问道:“小柳,过來了。”
柳青烟抱着件夹,笑吟吟地问候道:“薛主任,早。”
薛金龙从柳青烟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读出了什么,热情地邀请道:“进來坐坐吧。”
柳青烟沒再客气,抬腿就进了薛金龙的办公室。
薛金龙迟疑了一下,还是把门带上了。
“小柳,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姐夫沒跟你说。”
“哦,说过了。”
“那……”薛金龙朝书记办公室努努嘴,尴尬地笑笑,低声问道:“怎么说。”
“他说。”柳青烟也瞟了一眼,压低声音,学着楚天舒的口气说:“他有想法,怎么不找我。”
“还有呢。”
“沒有了。”
薛金龙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
柳青烟趁着他一愣神的功夫,拉开门出去了。
薛金龙在高跟鞋的敲击声醒悟了过來,追过去冲着那个风摆杨柳般的背影补充了一句:“谢谢啦。”
这一幕正好被刚从办公室出來的王永超看见了,他偷偷地接了下面一句:“缘分啊。”
在回到座位上坐下,薛金龙开始琢磨了,楚天舒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不满意是肯定的,但是,这个时候必须有但是,否则,薛金龙岂不是枉费了心思,他反过來一想,如果楚天舒完全沒提拨自己的意思,那还问什么“怎么不找我”呢,他这话会不会在暗示,让我去找找他呢。
对,应该是这么个意思,薛金龙凉了的心又热乎起來了。
人生能有几回搏,过了这个村就沒这个店了,机不可失,失不再來,找,不找白不找,找了不白找,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下雨天打孩,闲着不也是闲着。
薛金龙脑里一下翻腾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词语來给自己鼓舞斗志坚定信心。
怎么去找呢,送钱送物在楚天舒那里肯定行不通,薛金龙这一点上不糊涂,试探着让黄固给他送了两百万,人家只看了一眼就毫不犹豫地退回了,这件事是薛金龙出的主意,他不会不知道。
毕竟薛金龙的脑袋瓜好使,他很快就想通了,楚天舒不是不想重用自己,要不然他怎么会让自己來当县委办的主任呢,这里面的症结就在于,楚天舒担心自己是付大木的人,不会跟他一条心,这个时候,如果能找到一项事情來献上忠心來博取楚天舒的信任,这升官的路肯定一通百通,一通到底。
想通了不等于有办法,薛金龙心里非常清楚,要想取得楚天舒的绝对信任,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出卖付大木。
刚想到这,薛金龙一阵心惊肉跳,眼睛不由自主地看了一眼门和窗户,生怕缝隙会有一双火眼真睛,看穿了他脑的心思。
薛金龙头上冒出了汗珠,又开始了剧烈的思想斗争。
倒向楚天舒,付大木一伙儿心狠手辣,会不会置自己于死地呀,可跟定付大木,升官发财多半沒戏,这一次机会错过了,班补齐了,年龄过点了,哪里还看得到希望呢。
头疼欲裂了十几分钟,薛金龙拍案而起。
爹死娘嫁人,各人管各人,这年头,谁他妈顾得了谁呀。
付大木日渐式微,楚天舒如日天,别人都跟着楚天舒走阳光道,我为什么非要跟着付大木过独木桥呢,更何况,死心塌地地跟了他十几年,鞍前马后地小心伺候着,到头來还不如粗人陶玉鸣和憨人白存礼。
此时此刻,薛金龙把齐教授测字的事也想起來了,付大木行将就木,我不能跟着他坐以待毙。
下决心难,下了决心做起來就不难了。
忙忙绿绿之,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快下班了,楚天舒还在接待黄福霖、郑治国和罗玉彬,他们是來汇报扩大蔬菜种植基地规模的事,涉及到资金和土地的使用,付大木和耿天那边都汇报过了,他们都表示支持,最后请楚天舒拍板。
领导沒走,县委办主任自然不能先走,这是最起码的规矩,这个好习惯,薛金龙在给付大木当县办主任的时候就养成了。
要是平时,王永超也一定是要等着的,不过,今天罗玉彬來了,他有点抹不开竞争失败的面,又赶上要与苏杭约会,薛金龙一催促,他就借坡下驴,到点下班就走了。
过了几分钟,黄福霖等人告辞出來了。
薛金龙送他们到了楼梯口,黄福霖很客气,坚决不让他再送,薛金龙也沒勉强,返身來到楚天舒的办公室,忙着收拾茶几上的杯和烟灰缸。
楚天舒说:“老薛,等小王來收拾吧。”
薛金龙说:“呵呵,小王有约会,我让他先走了。”
楚天舒立即就听出來了,平时薛金龙端着主任的架,这种打杂的事从來不会主动來做,今天他把王永超支走了,多半是有话要跟自己说。
于是,楚天舒也装着若无其事,坐下來继续看件。
果不其然,薛金龙收拾完茶杯烟缸之后并沒有走人,而是走到楚天舒的办公桌前,轻声提示道:“楚书记,该下班了。”
“哦,到点了。”楚天舒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时间过得真快啊。”
欧米茄表闪闪发光,亮瞎了薛金龙的眼:这就是传说南书记送给他的表吧,经济价值不菲,政治价值更高啊。
楚天舒这个看似下意识的动作,更加坚定了薛金龙倒戈的意志。
“楚书记,我想跟你汇报点儿事。”薛金龙闪闪烁烁地说。
原本打算站起來的楚天舒又坐下來,指了指薛金龙身边的的椅,微微一笑,说:“老薛,有事啊,坐下说吧。”
看楚天舒态度很亲切,一点儿沒有反感的意思,薛金龙仍然站着,鼓起勇气,说:“楚书记,我要向你检讨。”
楚天舒心一喜,脸上却故作吃惊,问道:“作检讨,检讨什么。”i640




官场桃花运 第1101章 自作主张
薛金龙左顾右盼地一下,压低声音说:“楚书记,你刚來的时候,大县长在你这办公室装过窃听器,接收装置就在我原先的办公室里。”
大大出乎薛金龙意料的是,楚天舒的脸上波澜不惊,只轻描淡写地说:“呵呵,我知道了。”
薛金龙脑子里嗡地一响,心扑扑直跳:他知道了,是现在才知道,对这件事不以为然,还是早就知道了,对这个消息不以为然呢。
麻痹的,既然裤子已经脱了,也不在乎再往下垮得一点,薛金龙咬咬牙,干脆來了一不做二不休,说:“楚书记,还有……”
“还有什么。”
“周伯通逃跑的时候,我留了点线索。”
“是吗。”既然薛金龙有了彻底倒戈的意思,楚天舒不能再矜持地把他拒之门外了,他双手扶在办公桌的边缘上,将身子倾向薛金龙,也压低了声音,说:“金龙,这是怎么回事。”
薛金龙作痛苦悔恨状,把付大木逼着他开车将周伯通送到通天河码头的事坦白交代了,而后掏出手机來,飞快地点了几下,举着给楚天舒看。
这是一张照片,上面有一条小型机帆船,画面不是很清晰,但船头上的船号依稀可辨,不用说,周伯通是乘坐这条机帆船脱逃的。
这条线索太重要了。
“金龙,你这么做就对了。”楚天舒严肃地说:“你在特定的情况下被逼着做了错事,现在改正也不晚,我想,只要你将功补过,日后大家是能够理解你的。”
薛金龙哀叹一声,心里也清楚:即便自己不给楚天舒提供什么线索,周伯通的案子早晚也能破,那不过是个时间的问題,如果这次能够借助楚天舒之手除掉付大木一伙儿,又能取得楚天舒的信任,那不是挺好的事吗。
开弓沒有回头箭,已经迈出了这一步,就再沒有退路,只能跟定楚天舒,将付大木等人彻底铲除才是唯一的出路了。
想到这些,薛金龙痛心疾首地说:“楚书记,你知道的,付大木他们心狠手辣,我不得不听啊,但是,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沒干过坏事,现在我终于想通了,我不能再错下去了,不过……”
“金龙,你放心,这事我会替你保密的。”楚天舒认真地说:“你把照片发给我,我派人去查一下,尽快将周伯通捉拿归案。”
有了确凿的线索,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为了不惊动陶玉鸣,楚天舒沒有让杜雨菲带人出动,而是让冷雪和黄天豹在通天河水域走了一趟,很快查到了船主的下落。
船主是一个外地中年汉子,长期在通天河上跑运输,问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他回忆了一会儿就想起來了,他说:“我当时就觉得有点蹊跷。”
黄天豹追问道:“怎么蹊跷。”
“两个大老爷们,只带了点随身物品,顺河而下,租条小渔船就够了,犯不上包我这么大的船啊。”船主笑呵呵地说:“我反正不管,给得起钱就行了。”
冷雪一直沒说话,观察了一番机帆船后,就解开了其中的奥妙,周伯通和洪七公要跑路,看中的就是这条船跑得比小渔船要快。
黄天豹问:“船老板,你好好想一想,你把他们送到哪儿了。”
船主有了警觉,看了看冷雪和黄天豹,问:“你们要干什么。”
“他们还欠我点钱,你放行,我们不会让你带路的,你只要告诉把他们送到哪儿就行了。”冷雪知道船主还是有顾虑,在通天河上混口饭吃,他不想过多的得罪人,毕竟他从周伯通和洪七公的身形打扮上看得出來,这两货不是好惹的主儿。
黄天豹说:“船老板,你不要有顾虑,有人给我们提供的线索,麻烦找不到你身上。”说着话的时候,顺手塞给船主一个信封。
船主捏了捏信封,说:“我把他们送到了龙阳湖,后來往哪儿去了,我就不知道了。”
冷雪掉头上了岸,黄天豹拍了拍船主的肩膀,说:“谢谢了,你忙你的吧。”
机帆船一溜烟,消失在水面之上。
龙阳湖地处两省交界,水域宽广,地形复杂,只有唯一的一条陆上通道,背面又与浮云山脉相连,进可以混入市区,退可以躲进大山,的确是个隐身的好地方。
当年张大帅带着师兄弟们逃亡的时候,就躲在了龙阳湖,【见第746章】
周伯通和洪七公选择躲在龙阳湖,食物根本不用不愁,水里的鱼虾永远也吃不完,山上的野果小兽随时可以采摘捕捉,在这山水之间,躲上个三年五载一点问題都沒有。
只是他们忽略了一点,黄天豹他们对龙阳湖不要太熟悉了。
从通天河的码头往回走,车开到半路上,冷雪突然踩了刹车,说:“三哥,我们干脆去龙阳湖把周伯通抓回來吧。”
黄天豹站住脚,说:“校长,楚掌门只让打探消息,沒有让我们去抓人哪。”
冷雪看他一眼,说:“三哥,你就沒看出來,老楚怕打草惊蛇,才沒有让杜雨菲他们出面,把我们派了出來。”
黄天豹一拍脑袋,说:“对呀,我们回去一报告,他会不会抓呢。”
冷雪咬着银牙,说:“周伯通害死了‘少尉’,这个仇我们龙虎门非报不可,所以,老楚不方便抓,我们來抓。”
“太好了,我就等着这一天呢。”黄天豹兴奋得摩拳擦掌,又问:“校长,要不要跟楚掌门打声招呼。”
“三哥,你傻呀。”冷雪一松刹车,车子窜了出去,她一把方向盘,拐上了奔龙阳湖的路,说:“你要跟老楚打招呼,他一准儿不会让我们去冒险。”
“险啥呀。”黄天豹冷笑一声,说:“我们俩对付他们俩,绝对富富有余啊。”
冷雪说:“天豹,话是这么说,可不能掉以轻心啊。”
黄天豹学着东北人的口气,“嗯哪”了一声。
这事怪不得冷雪莽撞,她这也是在替楚天舒着想。
出事之后,楚天舒出于政治目标的考虑,采取了欲擒故纵的策略,冷雪完全能够理解,但是,龙虎门的兄弟遇害,执掌着掌门令牌的楚天舒却无动于衷,这已经不太好跟弟兄们和师娘交代了。
以前找不到周伯通的下落,冷雪还可以勉强跟弟兄们解释,现在得到了线索,再要推三阻四,恐怕难以令弟兄们服气,所以,冷雪为了不让楚天舒为难,才作出带着黄天豹去抓周伯通的决定,无论成功与否,都可以给弟兄们和师娘一个交代。
楚天舒一直在办公室等消息,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多,还沒有冷雪和黄天豹的消息,他有点着急了,给冷雪打手机,无人接听,给黄天豹打,也是无人接听,事情肯定沒有,要不手机不可能打得通,但两个人都不接电话,这就太不正常了。
直到夜里十点多,冷雪终于接电话了。
“冷雪,你们干吗去了。”楚天舒焦急地问道:“这么晚了,既不接电话也不给我回话,到底怎么回事。”
冷雪说:“老楚,我们已经到了龙阳湖。”
“你们去哪儿干吗。”楚天舒问完,马上反应过來了,问:“冷雪,是不是周伯通藏在龙阳湖。”
“沒错。”冷雪说:“雨菲他们不方便下手,我们去把他抓回來。”
楚天舒立即说:“不行,太危险,你们赶快撤回來。”
冷雪沒搭理他,直接把电话挂了。
楚天舒只得又给黄天豹打。
黄天豹说:“老楚,你放心,对付周伯通和洪七公,我跟校长两个有把握。”
“不行,有把握也不行。”楚天舒十分坚决地说:“三哥,我不怀疑你们两个的能力,但是,你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万一吃了亏,连个说法都沒有,我怎么跟师娘和弟兄们交代,听我的,马上给我撤。”
“老楚,沒事,杀了他们两个,我來给他们抵命。”黄天豹坚决地说:“我们已经进入湖区了……咦,有情况,不能跟你说了……”
楚天舒急问:“什么情况。”
黄天豹说:“前面有灯光。”
“你们小心啊。”楚天舒换了只手拿电话,语气严肃道:“你们跟住周伯通,只要不跟丢就行,千万别把他们惊动了,拖到天亮就好办了,我马上让雨菲他们过來接应你们。”
这话也不知道黄天豹听见沒有,反正对面已经挂断了电话。
依着楚天舒的想法,确实是打算等着冷雪他们摸清周伯通和洪七公的下落之后,再來周密布置,将他们一举擒获,现在冷雪自作主张采取了行动,他也就无法坐视不理了,一是担心冷雪他们有危险,二是担心惊动了周伯通,又让他溜了。
楚天舒马上给杜雨菲打电话,把冷雪和黄天豹去龙阳湖追捕周伯通的情况说了,吩咐杜雨菲带人过去接应,并反复叮嘱说:“必须一击成功,龙阳湖地形太复杂,如果被他们溜走了,再想抓就比登天还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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