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家珍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拿铁拌饭
让她自己选,其实没得选。不是吗?
来之前,她有做过心理准备,要么跟他大吵一架,要么跟他大做一场。
她能拿出来的东西,也就这么多。
大吵一场,他如能松口,那么凭的是感情。
大作一场,那么凭的,是情.欲。
如果凭感情,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越纠.缠越乱,凭的是情.欲,却是好办,欧巴雅蠛蝶一格!纸巾一丢水一冲!什么都没有了,不留痕迹,挺好!
反正,也不是没做过,不是吗!
就像他在前阵子的颁奖礼上说的那样,他身边美女如云,却还能想起她这一棵腌白菜,也真难为他。
“好,我愿意!”珍藏作出所谓的样子,爽快地点了点头。
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米白色长外套,里面是衬衣,短裙,及踝小羊皮鞋。
当着他的面儿,她迅速脱了黑色裤袜,赤脚站在地板上,外套和上衣未动,只露出两截光洁如玉的大.腿。
眼睛,并未看他,只看向窗外——是个“要做就速战速决吧”的意思。
裴至却从中品出了轻慢的意味。
轻慢谁?她自己,还是他?
这样的漫不经心和满不在乎,无疑令男人恼怒,他哼了一声,低声命令;道:“过来!”
待珍藏赤足走至他身畔,他一动不动,保持着半仰在沙发上的姿势,长腿却从交叠变为打.开,伸直,那双深湛的眼微睨着她,痕迹很深的双眼皮挑起一抹玩味。
珍藏瞬间明白了他意图,这才是真正的羞.辱!
她浑身的血液加上方才灌进肚子中的酒精全都冲至脸上。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吗?”
是的,她以前喜欢故意逗弄他,偶尔主动提出这个要求,他则会拒绝,因为不愿让她难受。
以前,是有情有意的玩闹,此时,却是实实在在的羞.辱。更何况,以前那个彬彬有礼,温柔深情,在某些方面时时露出羞涩的男人,早在她心里变了模样。
其实也就几个月时间,那个他,竟已像上世纪那么久远。
罢了,她眼一闭心一横,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何必矫情!
裴至眼睁睁看着她蹲下.身,半垂着睫,嫩葱一样的小手,抚上他的胸膛,他清晰感觉到了她手指的凉意。
那凉意,像一滴初融的雪水,缓缓下滑,滑下他的小.腹,滑下他的腰间,终于如他所暗示的,滑进他的裤中,浇灌他的灼.热。
然而,她却似乎又犹豫了,头一偏,挣扎着想站起身,裴至忽然伸出未拿酒杯的那只手,用力捏住她的双颊,强迫她面对着他弹出的欲.望。
“后悔了吗?”他问,声音中透着他自己都陌生的嘶哑。
她使劲扭着头部,被他捏住的红.唇徒劳发出不成声的呜咽。
她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渐渐的,眼圈变红,却又倔强的强忍着,一滴泪始终没有滑下。
她的眼底,有他从未见过的光芒,除了冰冷,还有憎恶和厌恨。
裴至忽然醒了神,他在干什么?他在对那个他爱了十年的仙子般的小姑娘做什么?
突然不愿看到这双眼睛。
他狠狠喝了一大口红酒,渡入被他捏得变形的红.唇间,然后迅速提起她,将她翻了个面,压.在沙发上,以最快的速度进.入。
珍藏没有防备,疼得猛地收.缩了一下,心里,不是没有感应到他霎那间的心痛,却,未像上次那样回他以同样的心疼,她闭上眼睛,抓紧沙发靠背,努力舒展自己,只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
直到,她放在外套兜里的手机骤然响起。
一遍、两遍,两个人忍耐着不合时宜的铃声,不愿去管,那头却似乎十分执着。
裴至终于停下动作,身下不离,索性脱去她的外套,将手机掏了出来,看了看屏幕上的名字,将手机从背后举至她眼前,下巴磕在她背上,语带薄讥:“你的好朋友急着找你!”
她看了一眼那名字,知道此时接了没什么好处,直觉就要挂断电话。
裴至却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手一闪,直接替她按下了接听键。
她恨恨地偏头,裴至脸上竟是一抹罕见的孩子气,搁在她肩头的下巴动了动,示意她听。
她无法,只得将手机凑至耳边:“喂?郁……”裴至在身后重重地动了一下,撞得她声音破碎,打了个哆.嗦,隔了几秒,才调整呼吸接上话头:“郁思文?”
“珍藏,最近好吗?”
“还……不错。”又是一下重击。
“听说你出书了,恭喜你。”声音带着真心的宽慰。
“谢谢!”珍藏心里难受,裴至的唇衔住她耳垂,顺势向下,在她的背上游移——他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知道她喜欢什么。
珍藏只想迅速结束话题:“郁思文,裴至已经答应我,不会再找你和你家里人麻烦,请你,也不要再为了我做任何事。”
想了想,她又补弃:“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不会再为你们两人因我所做的任何事情买单。”
那头沉默了几秒,说:“他怎么跟你说的,后天三八节,他要和赵欣然结婚的事,告诉你了吗?”
珍藏的心猛地一沉,全身不知不觉紧缩,身后的男人却在此时,连撞几下,爆发。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她的声音听起来竟充满意兴阑珊的平静。
私家珍藏 第77章 古怪已.替.换,可.购.买
她缓缓伸手拉下裙子,艰难从沙发上起身。
裴至退出她的身体,从后面横臂将她抱起,她以为要抱她去洗手间清理,拒绝:“我自己来。”
他低喘未消,答:“陪我躺一会儿。”
“有必要吗?”她冷笑。
一场以交易为前提的欢.爱,事后的拥抱就跟夏天的棉袄一样,多此一举且不合时宜。
对于她的讥讽,裴至恍若未闻,执意抱起她,走回休息间,放她在床上。
床上当然已换了新的寝具,上次被她大姨妈弄得一塌糊涂的那套早已消失。
臀下一软,是他将真丝羽绒枕垫在她身下。
“这样舒服点!”他温声解释。
大概是舒解完毕,他的声音里,薄讥没了,冷淡没了,威胁的意味没了,竟有着两人之间久违的温柔。听在珍藏耳中,只觉可笑。
他刚才没有做措施,液.体尚留在她体内,汩汩滑下腿.间,垫高之后更加难受,她不耐烦地将枕头一把抽出,摔下床去:“不垫!难受!”
他的呼吸声加重了,似带隐忍,片刻,珍藏身体猛然一僵,是他那根又硬.硬地抵了上来。
“你!”珍藏满脸通红,大怒!挪开臀,坐起身,恶狠狠盯着那人。
那人却是恢复了面无表情,半躺着,微微眯起眼睛,眸中透出的温度降至零下:“给你枕头,对你好,你不领情,既然这样,我也只好随性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不过你放心,我后面还约了客人,没有时间再来一次。”
他笃定她不会反抗,因为事已至此。而她也确实如他所愿,恨恨地重新躺下。下:“最好是这样!你快点。”
他没有再来一次,却按住她手臂,还是闯了进去,不动,只热.热.涨.涨地堵在那里。
珍藏全身僵硬地防备着,不是她矫情,实在因为刚才那场时间虽然不长,他却动作太过激.烈,像是伤到了她,火.辣辣地疼。
他堵了一会儿,这样的姿势,难免蠢蠢.欲.动,手在她下.面探了探,翻肿的高度终于令他彻底安静。
见他果真不再有下一步动作,珍藏软下身体——懒怠动弹,懒怠同他为此争执,懒怠多说一个字。
他却又作怪,紧拥上来,手臂霸道地环着她的腰,将她搂得死紧,似要嵌入肉里。
她推了推,铁板似的推不开。
他的手缓缓抚上她小腹,轻柔按压,她不耐地拂开,他又爬上来继续。
“很好玩吗裴先生?”她终于冷冷开口说。
那人在身后不语,手掌却固执而恼人。
“你无不无聊?”
“闹够了没有?”
她气极,一声接一声质问。
裴至却仍然沉默,像个执意放火的孩子,不顾大人的阻挠一根又一根擦着火柴。只有呼吸,清晰地拂过她的发顶和耳廓。
她恼得要坐起身,他却低头,用wen霸道堵住她喋喋的唇。
于是只好任他。反正是最后一次。
只是,待他换气放开她时,她别开头——爱的时候恨不能交颈而眠,心冷的时候,只觉得在他身边连呼吸都困难。
仿佛知她所想,他在头顶问:“是不是恨我?”
珍藏不想回答,疲累地闭上眼睛。
恨吗?恨,或爱,有什么意义?她要做的该是忘记。
“原谅我,不要恨我,至少,暂时不要恨。等忙完一切,我会给你一个交待,我结束生意,我们一起去……。”
他在耳边絮絮,珍藏察觉他今天行为透着古怪,却也不愿多想,直接打断他:“能让我安静会儿吗?”
他口中的“我们”,指的是他和赵欣然吧?后天都要结婚了……
待简单冲完澡,裴至许她走出办公室时,她已在里面呆了近一个小时。
裴至亲自为她开的门,她瞥了门边的他一眼,肩线平直,面容冷肃,发型一丝不乱,又恢复了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总裁范,那副缠人烦人恼人模样,似是只在她面前才会展现。
这逼装的!世人都给他满分,而她给零分。
所谓的十年守候,也许不过是他恰好喜欢那里的咖啡和冰场,所以顺便记住了她这个人。
恐怕也只有她这样被小言荼毒太深的女人,才会沾沾自喜,信以为真。
她那时曾问他,如果她不出现,他是否真的会跟赵欣然结婚,现在想想,那时脸真大,怎么那么自恋呢,看,就算她出现了,裴至也还是会跟青梅竹马的赵欣然结婚。
不过没想到的是,跨出办公室,她一抬眼,便正好看见了裴至那位青梅竹马。
她穿着得体的红色套装站在不远处,正被办公室里几位女秘书和董助围在中间谈笑风生。
听见办公室门打开的响动,赵欣然看过来,目光与珍藏一撞,微微变了脸色。
珍藏不愿看她,笔直往外走。
赵欣然站的地方是处过道边缘,那过道本来并不算窄,容三个人并肩而过足以,赵欣然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珍藏经过时,朝中间退了两步,如果不是珍藏步子收得快,堪堪与她撞上。
这算挑衅了,而且这次挑得理直气壮。
赵欣然是来找裴至商量婚礼事宜的,既然裴至让andy通知她准备婚礼,她窝囊了好几个月,此时抓住机会,自然要吐口浊气。
她斜睨向叶珍藏,后者正目不斜视地看着通往电梯的方向,等她让路。
赵欣然故意堵路,又怎会让路?她正想说句什么刺刺叶珍藏,突然,她惊愕发现,叶珍藏年轻瓷白的面孔上,隐隐泛着几丝不正常的潮红,眼角犹带饧意。赵欣然二十八岁了,虽然没上过裴至的床,却也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抹潮红意味着什么,她身体一僵,目光迅速投向站在珍藏身后的裴至,又迅速扫回珍藏脸上,原本面带得色的她,嘴角顿时下沉。
抱起胸,她语带酸意:“叶小姐,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
言下之意,这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珍藏懒得理她。对裴至,以及裴至身边人和事,珍藏现在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避开,只愿今生不再有交集。
紧跟在赵欣然身后的一位董助,大概听说了裴赵喜事将近,急于拍马屁,恭声说道:“董事长,裴太太来了有一会儿了,听说您在待客,就没有进去打扰。”
裴太太……这声称呼,珍藏曾经肖想过的,此时听在耳中,只觉讽刺。想离开,却被那位青梅竹马又横步一道挡着道儿。
只听身后裴至冷冷道:“哪位裴太太?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向你们介绍过!”
周围众人表情顿时微妙,方才,赵小姐明明说她和董事长后天举行婚礼的……
裴至长臂一展,蓝宝石袖扣幽光微闪,已护着珍藏,朝前走去。
赵欣然只能让开,咬紧了牙,眸中委屈却不敢在裴至面前表露分毫。
对于裴至近于殷勤的动作,珍藏并不领情,她避开了他手臂形成的保护圈,才笔直向前走去。
看着电梯壁上男人的影子,珍藏奇怪,没想到裴至送她,竟送上了电梯。
“我送你回家。”
“不用。”
“我顺路……”
“顺路也不用。”
电梯到了,她率先走出去,不想看身后人是怎样的表情。
未料等出租车的时候,裴至高大的路虎还是停在了身前。
降下的车窗内,是一张看不出情绪的脸。
“上车!”他淡声说。一副今天不坐他的车就绝不善罢甘休的样子。
什么意思?比起刚才事后的拥抱,这样的举动更像在夏天的棉袄外面又加多了一层皮草——看上去华丽,实则热得人喘不过气想揍人了好吗?
珍藏终于来了火,捏着拳头,坐上后座,“嘭”地一声大力甩上车门。
如果他再说出什么“我们”之类恶心人的话,珍藏不保证不会扇他。
裴至从倒视镜里看了满面狂燥的女人一眼,识趣地抿紧嘴唇,松了手刹,油门一踩,车子平稳地滑了出去。
还是头一次,车上只有他们俩人时,是他在前,她坐后。以前,总是并排。
气氛僵窒着,两人都觉得异样。珍藏装作不经意地扫视着车内,很久没有坐这辆车了,连真皮散发出的膻味都带着一股亲切感。
她熄了那股想要大吵一架的燥火,而他,一径沉默。
几分钟后,她想起一件事:“裴先生,前面路口左转停一下。”
裴至表现得像个听话的司机,依言转弯,徐徐踩下刹车,朝车窗外一看,顿时眸色一沉。
路边是家“一致”药店。
“我去买粒事后药!”珍藏也不瞒他,“刚才您嗨过头,弄在里面了。您马上新婚大喜,我自然得忧您之忧,为您免除后患。”
裴至面色更黑一层。
珍藏看他侧面绷紧的下巴线条,莫名有些解气。他怎么想是一回事,由女人提出来不想要他的孩子,大概是个男人都会自尊受挫。
她手扶上车把,拉了一下,中控那边没开。
挑眼看他,他的背影有些僵硬,似是在犹豫着什么。
她又拉了两下车门,故意弄出更大的声音,提醒他。
他没有打开中控,却从前排回头,一头扶着方向盘,一手扶着椅背,眼神透着意味不明的坚定:“珍藏,药我已经提前准备好了。”
珍藏一愣,唇角牵起淡淡自嘲。其实谁主动提出这件事,另一方都会觉得伤人。虽然大家目的都一样。
他的手掌心,躺着一粒黄心药丸,珍藏毫不犹豫地抓起来,直接往嘴里放,裴至及时拧开一瓶纯净水递给她——想得真周到,连水都是现成的,就跟担心小孩不肯吃药,随手准备了糖一样。
珍藏和着水几口将药丸吞了下去。
果然是走一步想二步的人,珍藏冷笑,恐怕去他办公室之前,他就已想到这步了。
“麻烦你,送我回家。”她擦擦嘴角,平静地说。
其实她的脚早已叫嚣着想下车,可是,如果此时下车,倒显得好像她在赌气一样,不若大大方方坦坦荡荡请他将车夫做到底。
到了她租住的小区门口,她简单道谢,一拉车门,这次中控已开,她毫不犹豫地走下车去。
看着她头也不回走进小区,裴至呆呆坐着,扭头看向前方的车流川流不息,心里,第一次不确定自己是否做得正确。
不知过了多久,“咚咚咚”,是他的车窗在响,他扭头,却是珍藏站在外面。
他立刻将车窗降下,眸中燃起一丝希冀和喜悦。
她略低着头,他不见她的脸,只看见她微丰的唇和纤巧的下巴,听她用微带鼻音的声音,说:“别忘了你的承诺。”
“好,我会记得。”他看了她一会儿,轻声说:“记得照顾好自己,不要再吃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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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家珍藏 第78章 老叶已替。换
三八节如同每一个平凡或不凡的日子一样如期降临。
这一天,她的母亲秦玉珠女士和周叔叔结婚。
这一天,她的前男友裴至和赵欣然结婚。
如果说这两件都是喜事的话,那么这一天,还发生了两件对于珍藏来说刻骨铭心的大事。
很多年以后,珍藏回忆起来,还常常觉得是否上帝在这一天喝醉了酒,只顾躺在王母娘娘怀里逍遥,忘了管事。不然,所有事情怎么会全部集中发生在这一天呢?
事情发生的顺序是这样的——可以从三八节的前一天晚上说起。
晚七点,珍藏致电秦玉珠,问是否需要她回去帮忙准备婚礼,秦玉珠女士仍是不咸不淡的口吻:“把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好就行了,我这边自然有你周叔叔帮我。”隔了几秒,才低声叮嘱:“明天准时过来。”
放下电话,珍藏心情忐忑,她没听秦玉珠的话,又把自己的人生搞砸了一次,她不敢保证秦玉珠看见她明天独自前往,会不会当场给她来一个狮子吼。
于是,转头又给陆慎言拨了个电话——有他在一旁插科打诨,说不定可以蒙混过去。
陆慎言人还在瑞士,他是在中欧列国周游了一圈后,刚刚抵达的洛迦诺,打算明天正式开始他此行的终极之旅--韦尔扎斯卡大坝蹦极。
显然这货不可能赶回来陪她参加秦玉珠的婚宴。
“怎么出去浪了那么久?”珍藏埋怨加羡慕。
“出来走一走,开拓视野,增长见识,领略世界各地风情,感觉自己变得更加英俊迷人了呢!”长途漫游里传来嘶嘶啦啦的微弱电流声,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比在国内时更多了几分开朗和阳光。
“我看你是被金发妞绊住脚了吧?”
“你懂的,我陆某人所到之处,一向都是美女列队欢迎,走过的地方如同台风过境,美女们片甲不留……”
“行了!”珍藏打断他:“就不怕裴蓁蓁把你阉了?”
“哈哈哈!”电话那头大笑三声,珍藏想像得到那货摸着耳钉抖着长腿在瑞士最溫暖的城市得意的样子:“机智如我,自然不会给她这种机会,出来以后电话都没接她的……”
两人闲侃了几分钟,陆慎言一再叮嘱珍藏帮他祝福秦玉珠和周叔叔新婚快乐,珍藏则一再叮嘱陆慎言回来的时候给秦玉珠和她带份大礼。
“没问题,礼物我早已经选好了,干妈和你一定会喜欢!”
挂断电话,珍藏将明天要穿的小礼服裙挂好,连敷两片面膜,关上电脑,强迫自己早早躺上.床。
拿出手机看了看,没有来电没有短信和微信,没有只言片语,手机干净得像刚刚用360强力清扫过,自然,更不会有邀请她参加某人婚礼的请柬。
本以为想到裴至明天与赵欣然喜结连理的场景,她会失眠,会做梦,结果不然,一觉竟睡到了大天亮。
秦女士婚礼的地点就近选在书城路万象国际酒店,当天,珍藏提前了一些赶到,从酒店门口的迎宾铭牌一路看过去,场面颇大,花全是从昆明空运过来的鲜花,纱全是进口全新的纱曼,一点不比那些头婚小年轻们的排场逊色,并未因二人均是二婚且年近半百而有半分敷衍。
穿过一道道鲜花汽球扎成的拱门,远远看见秦玉珠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站在宾客丛中言笑晏晏,一脸幸福,虽已四十有七,但是精气神和气韵仍然力压全场,脸蛋保养得宜,身材算得凹凸有致,周叔叔立在她旁边,黑色西装衬得他气宇轩昂,年轻了好几岁,亦是一脸满足。
真般配。
她老娘这么多年的心结,作为女儿,珍藏心里再清楚不过,如今能放下过去,再遇良人,珍藏不由绽开衷心的微笑,从心底里祝福她老娘从此幸福。
她的这抹笑容,被秦玉珠远远看在眼里,朝她招了招手。
“怎么,一个人来的?”
“他最近忙着在美上市的事,挺忙的。”珍藏随口说出提前备好的说辞,至少今天不想告诉秦玉珠和裴至分手的事,令她不快。
“哼,再忙,也不至于连一天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吧?说来说去,还是对你不够上心。”秦玉珠埋怨着,并未深究。
珍藏暗自庆幸,她忙着婚礼的事,一定没有留意最近的报纸和电视,不然从那篇挖裴至*的新闻里一定可以看出端倪。
“不过还算他有心,今天一大早,就着人送来了这个!”秦玉珠往礼仪台上一指。
珍藏愕然看去,就见舞台一侧,显眼地摆放着一座豪华心型香槟塔,旁边推车上,则是一座配套订制的五层高雕花大蛋糕,每一层都用红色玫瑰花瓣托底,煞是醒目喜庆。
“刚好你周叔叔在为蛋糕的事发愁,我们提前预订的蛋糕本来以为很大,做出来却小得不能看,临时再做又来不及……裴至若送别的过来,我绝不稀罕,这个嘛,就先勉强接受了,配上香槟塔,甚合我心意,你帮我谢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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