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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婚姻危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纪实
但是,看了写真或是色情光碟,只能让人画梅止渴,体内的情欲并不能就此得到了平静和缓解,有时,反会对人的意识起到强烈的刺激作用,使人的情欲愈发地强烈起来。由于这种情欲日复一日地聚积强化,他的心境就根本没法平静下来,一想着那些梦幻或是色情的念头,他有时连上班都觉得没了心思。
这天下午一上班,领导要他赶写个材料。他进到电脑室刚打几行字,就被窗外的鸟鸣吸引住了。扭头望去,午后的阳光很明亮很艳丽,好像有种莫名的温情在空气中弥漫着,让他由不得地情思晃动,奇思异想,冥冥中,总觉得在郊外的旷野中有个梦里的艳影在诱惑着他,吸引着他。让他心怀渴望,不能自己。是啊,多好的天气,郊外该是多么明丽。这样一想,再看着眼前的稿子,就顿时觉得没了情绪。于是,他就把电脑一关,对关梅说机关太杂太乱,让他静不下心来,要求回家写稿。关梅急着要稿,听他这样一说,也就答应了。于是,他便像一只出笼的小鸟,骑着车子很快就行驶在自由自在的蓝天下。
街上阳光正***在人们的脸上,映出着灿灿的笑意。当然,最鲜丽最迷人的景致要数那鲜活流动着的女人们的服饰和姿色。骑车刚过了北关正街的什字,傅林就看到自己的侧前方有一个穿深褐色呢子西服的女人。起初,他还没注意到那女人本人,只是觉得她的衣服的颜色醒目而诱人,而且做工精致款式高雅,让人看着,就觉得别有一种柔和而富有质感的韵致。从这种衣着上一看,傅林就能肯定这女人一定是个朴实稳重的漂亮女人。为了一睹那位女子的容貌,傅林稍一加速,就骑到了那女人的前面,然后,侧身一看,果然不出所料,是位年轻漂亮的少妇。对傅林这种年龄的男人来说,这种具有年轻气质,又有成熟气息的漂亮女人简直就可以说是他们梦中的情人,也最具有倾国倾城的神采。这样的女人,傅林当然很想能多看几眼,于是,就骑车与那少妇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不住地侧转着身子回头凝望。接着,他又发现那少妇不但脸蛋漂亮,而且,神态也很有意味,眼睛像是在微笑地迷着,嘴唇轻轻地半张着,像是在迎接着别人对她的亲吻。可是,未等傅林再多看上她几眼,她却从一个很小的巷口拐走了。这不禁让傅林有些丧气和惋惜。
但是,只过了一分钟,傅林又看到了一个可爱的女孩。那女孩穿着一件单薄的湖蓝色羽绒服,把腰束得很细很细,披肩长发顺着微风轻轻地飘动着,使得她骑车时的姿态十分地轻盈优美。他超车赶上那女孩,侧过身来去观赏那个女孩。那女孩似乎很敏感,很警觉地抬起头来,用那种顾盼生风的目光回望着他,神情单纯而富有好感。这使得傅林的心澜又扬起了一片奇异而美妙的涟漪。
不一会,傅林骑车来到了一家小型的花卉商店。商店前摆着许多很招人眼目的花草。但是,真正吸引傅林关注的却不是那些花花草草,而是那位站在门前给花卉喷水的年轻女店主。她穿着一件由黄橙褐紫等多样暖性横条色彩图案的羊毛衫外套。这件外套十分地亮丽明艳,就像是一种聚集的光点,把初春里的第一个阳光灿烂的色彩都映在了她的身上。所以,只要从大街上路过的人,老远就能被她的衣衫的光色所吸引。这女店主正值已婚或是未婚的年龄,正侧着身子,抬着胳膊在给花卉洒水,一副专注安祥的神态,脸庞白净,性情娴雅,十分地耐看。但最让傅林动心的却是她那屈身弯腰时所呈现出的丰硕突出的胸部。本来傅林只想停下车在路边多看一会,反正他也没事,就是出来散心看风景的,但他还是经不住那对丰美的胸部对他的吸引。他甚至有些惊奇,这女人的胸部真够大了。说真的,傅林也曾见好几个女人的胸部,可是都不是很大,而这样的胸部,他只是在一盘叫《花花公子》的色情光盘中见过,却从未亲眼见过这样真实丰满的胸部。
于是,他把车子推到人行道上掷好,装着要买花的样子进到了花店。女店主很客气地问他想要啥样的花。他其实并不想买花,只是过来装着看花想多看看漂亮的女店主,就说,“我还没有决定,想先看看再说。”女店主就殷勤地问他要给什么人送花。他说给一位朋友。女店主又问他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他说当然是女朋友。女店主就开始给他介绍起一些象征着友情和爱情的花卉。女店主很殷勤也很大方,如数家珍似地给他滔滔不绝地介绍着各种花卉。但傅林的注意力并不在花卉上,而是在年轻貌美的女店主的胸部。这女人的胸部着实很美,高高直直地挺拔着,就象一个神秘而丰富的宝藏,给人以无穷无尽的想像。因店子并不大,又摆满了花草,所以,两人在狭窄的过道里就靠得很近。有时,傅林甚至能够感到自己的身子已经撞到或是挨到了她那突出挺起的胸部,心里不由地一阵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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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婚姻危机 71.偶然相遇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女店主介绍完后,建议他买一束红玫瑰为主调的花束。傅林其实并没听懂女店主的讲解,但他为了不辜负女店主的这番殷勤,就买下了那束花。可是,花买了,去送给谁呢?这马上成了傅林的一个负担。他当然不能送给于小兰,他还没有这个心情,送给这个漂亮的女店主当然也不行。因为在中国,干啥事都要有个理由,没有理由是不行的。而有些理由是不能往外说的,一说出来就会给自己惹麻烦。他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夏小丽,可是夏小丽住在南郊,太远,太不方便。所以,在他离开花店时,还没有找到一个送花的对象。
这花不知道该送给何人,拿在手里骑着车子又很不方便,而且,要是让哪个熟人见了一问,还不是一个好回答的问题。所以,傅林就觉得这花实在是个负担和累赘,就一路想着该把这花怎样脱手。走到一个路口时,他看见有个小女孩站在路口边卖红薯,就把车子停在了路口,买了个红薯,然后就对小女孩说,“送你一束花。”那女孩对他送她花很不理解,虽然用手接过了花束,但目光却充满着疑惑和纳闷。等傅林骑车走过了一段路,再回过头时朝那女孩看时,却发现那女孩已经把那束鲜花丢在了一堆煤炭之中。这多少让傅林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他也能理解,那女孩要花没啥用。
骑着车子继续往前走着,来到一家大饭店前面时,傅林看到一个腰肢很细的女人骑车走在旁边。傅林是对女人的体形很有鉴赏情趣的男人,对体形优美的女人总喜欢多看几眼。然后,再欣赏和评判一番。那女人穿着一件纯白色的长袖紧身线衣,套着一件名贵的黑皮坎肩。坎肩是敞开胸的,从侧面看去女人的胸部饱满而突出,轮廓和线条非常地柔美好看,而且也把女人的腰肢衬得更加地柔细。虽是阳春之季,但天气还稍嫌清寒,但女人已经穿起了真皮短裙。那短裙实在太短,短得都可以看到露在外面的一片生生的白肉。腰肢柔细的女人好像有个特点,就是腿部细儿修长,而她的大腿上只套着单薄透明的肉色长袜,要说起来也就跟没穿任何东西差不多。当然,这种女人少不了会对在路上骑车的男人产生些诱惑。说来也怪,只要男人一看美色的女人,就总是想再看一下她的面部,好像她的面部容貌是他做出最后评判的根据。如果女人的容貌着实是让人赏心悦目,那么,男人就会骑车超过她,不停地回过头来频频张望;如果女人的容貌并不漂亮,甚至有些丑,那么男人便会觉得大刹风景,觉得这么好的身材配在这样的女人身上真是太可惜了。然后,连她那优美的腰身和裸露的大腿也不想再看一眼。
于是,傅林就稍稍地加快了车速,超过了旁边的这位女人。等他回过头看到女人的面部时,就觉得这女人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么漂亮,而等他看清了她的整个脸部时,就发现这人怎么这样面熟。就在这当儿,女人也朝着他转过脸来,然后很惊讶地哎了一声,叫道,“傅林,是你?”傅林也认出了对方,就说,“原来是亚莉,要不就觉得有点面熟。”于是,两人就停下车子,站在人行道上开始聊了起来。
胡亚莉是于小兰的同班同学,过去关系一直不错,傅林和于小兰刚结婚那阵,还常常来傅林家里做客。后来也不知为了啥事跟于小兰翻了脸,就再也没来往过了。胡亚莉对傅林显出一副亲热的样子,问道,“听说你跟于小兰关系闹得不好,究竟为啥?”傅林当然不好把他们之间***方面的事说给外人听,就只好苦苦地一笑,说,“她这人心眼太小,啥事又老是听她家人的。她家人又老是干涉别人的事,所以,我跟她家把关系闹僵了。”胡亚莉说,“她这人就是心眼特小,在我们上中学时,就是这样,谁要是无意中得罪了她,就是事后给她磕头作揖都不行。”
傅林不想把话题落在于小兰的身上,而且,他也知道于小兰最忌讳让别人说她的事,所以,想把话题转到别的地方去,就问,“你现在咋样?”胡亚莉却毫不忌讳地对傅林说,“我早就离了,现在还是独身一人。”其实,傅林早就听于小兰说过胡亚莉嫌弃男人厂子垮了,没了工作,挣不来钱,就跟男人离婚了。离婚之后,整天跟着一个做服装生意的老板混在一起。那老板都四十多了,老是骗着她说要跟老婆离婚,然后好再跟她结婚。可是,都过了四五年了,也没见人家跟老婆离婚。不过,后来又听于小兰,胡亚莉还一直跟前夫有着来往,也常到前夫那看望孩子,所以,也许她并非想跟那个老板成家过日子,只是想多捞一些那人的钱。
傅林明知故问道,“你现在还在厂里?”胡亚莉说,“哪还有什么厂不厂的,早就连地方都卖给人家盖高楼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跟别人合伙做服装生意。混口饭吃嘛。”傅林一听,说,“恐怕也挣了不少钱吧?”胡亚莉极其谦虚地笑了笑,说,“不多不多,也就是一二十万吧。”傅林不禁有些吃惊,说,“你一个女人家也真不简单呀,几年里就挣了一二十万了,厉害厉害。”胡亚莉很不以为然说,“这算啥呀,你没听现在人都怎么说的,二三十万不算富,五六十万才起步。我这点钱离刚起步都还差得远呢。”傅林自嘲地说,“照你这样说,我们只能去讨饭了。”
胡亚莉笑道,“傅林,你别逗了,像你这样有才有貎有学历的人,还用去讨饭?就是不去讨饭,都会有人把钱送到你的跟前。”傅林一听,觉得这话太有些莫名其妙了,就问,“这样的好事,我还真是没有碰到过,要不,你给咱介绍介绍,也好让咱这些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劳苦大众早点脱贫致富。”胡亚莉被傅林的话逗笑了,说,“就怕你家于小兰找我拼命。”傅林自然听出了胡亚莉的话意,却故意装着想要学坏的样子,说,“可以不让她知道嘛。”胡亚莉半信半疑地朝着傅林看了好一会,说,“你真有这个胆?”傅林笑着说,“只要给钱,我啥事都敢干,就是不敢去抢银行。”胡亚莉还是有些不肯相信,说,“这可不是你傅林说的话,谁不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傅林说,“那也未必,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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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婚姻危机 72.妻子好友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胡亚莉神秘地一笑,试探性地问,“给你介绍个百万富婆,你敢不敢要?”傅林见胡亚莉似真非真的给她说起了正经话,心里就咯噔一下,琢磨了一会,才用玩笑的口气说,介绍干嘛?给我当老婆?”接着,他又说,“不行,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我傅林不成了男仆,成了面首?”胡亚莉说,“作个朋友或是情人不是挺好,干嘛要结婚呢?一结婚味道就变了,反倒没意思了。”傅林当即就说,“要是年轻一些还可以,要是年龄大了就算了。”胡亚莉说,“那是当然了,男人嘛谁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女人?”接着又说,“我有个朋友,常在一起打麻将,今年也就是那三十六七岁,男人是开歌舞厅的,光在西安市就有四五家比较大的歌舞厅,资产少说也有七八百万。前几天她男人跟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好上了,就跟她离了婚。离婚时,男人给了她一百万现金和一家歌舞厅。她现在把歌舞厅包给了别人,每年光收承包费就是十多万。可以说她的钱花都花不完,吃穿用住样样不愁,就是觉得独自一人太孤独太寂寞,有时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傅林说,“她有那多的钱,要找个男人还不容易?”胡亚莉说,“那道是,不过,她在婚姻上受了刺激,也不想再结婚了,只是想找个自己喜欢的人陪伴着她。”傅林沉谙片刻,有些不解地说,“这世界真的奇怪,瘦猪哼哼,肥猪也哼哼。”胡亚莉见傅林没表示异议,就说,“不行,啥时给你们介绍一下,相互认识认识?”傅林说,“行嘛,多认识个人也没有什么坏处。”胡亚莉就叮嘱着说,“这事可千万不能让于小兰知道。这事要是让她知道了,她非要找我拼命不可。”傅林说,“你放心吧,这种事咋可能让她知道?”
胡亚莉见傅林斯斯文文,相貌英俊,仪表堂堂,而且气度不凡,打心眼里有种倾慕之情,就说,“啥时,我请你跳舞?”傅林对跳舞不感兴趣,但却觉得胡亚莉腰肢柔细,胸部突出,体形健美,极有性感,一点也不像于小兰那样整天病病殃殃,所以,就打心眼里对胡亚莉充满着好感,怀有非分的念头。他想要是和她这样健壮的女人在一起感觉肯定会非常不错。是的,男人就是这样,找的女人瘦了,就想着丰满一些的;女人真是丰满了,又想找个苗条一些的;女人建壮了,就想找个娇弱一些的;女人娇弱了,又想找个健壮的。就因为于小兰体弱偏瘦,**冷淡,所以,傅林就特别喜欢和渴望那种健壮丰满一些的女人。所以,一见到那些年轻而健壮的女人,就由不得会立即产生出那种**的意识和念头。而胡亚莉就正是这种充满着性感和诱惑的健壮女人。
其实,傅林也知道胡亚莉这话的用意并非是真地请他跳舞,请男人跳舞在很多时间是女人勾引男人的一种策略与借口。所以,傅林就想既然她和自己同有这种需求,为何不能答应她呢?于是,就对胡亚莉说,“行嘛,不过,我可是不会跳舞。”胡亚莉一听,吃惊道,“你还不会跳舞?是不是让于小兰管得太紧了?”傅林说,“不是,只是学不会,没这方面的天赋。”胡亚莉说,“没关系,我来教你,保你不到十分钟就能学会。”傅林说,“好啊,你啥时请我?”胡亚莉想了想说,“等我忙完这两天。”说着,便把一张名片递给傅林,然后,又向傅林索要电话号码,以便好相互联系。傅林不想让于小兰知道他和胡亚莉有联系,不敢把家里的电话号码给胡亚莉,就把单位的电话号码给了胡亚莉。
两人分手后,傅林回到了家里,有意无意地对于小兰说,“今天在路上碰到了你的老同学胡亚莉。”于小兰一听,马上警惕起来,问,“她给你说了啥话?”傅林马上意识到这话真是不该对于小兰说,因为她们两人早已势不两立了。看着于小兰有些神经过敏的样子,傅林就说,“没说啥,就打了个招呼。”于小兰还是有些不放心,继续追问着,“是她给你打招呼,还是你给她打招呼的?”傅林最不爱回答这样的问题,就说,“这很重要吗?”于小兰说,“当然重要了,因为她这个人是个烂货。”傅林不喜欢于小兰这种把人贬得一钱不值的毛病,但为了不想跟她过多地牵涉这种话题,就说,“是她先给我打的招呼。我正急着跟科室里的人出外办事,也就没跟她多说话,就摆了下手,然后上车走了。”
于小兰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开始把过去说过的那些有关胡亚莉的斑斑劣迹又不耐其烦地跟傅林说了两三遍,并一再叮咛说这种女人很有腐蚀性和传染性,跟这种人一沾染就会学坏。傅林有些不耐烦了,说,“我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小孩,让人一哄就给抱走了。”说着,就进到了卧室,坐在电脑前开始打起字来。这几乎成了他躲避于小兰唠唠叨叨和喋喋不休的一种习惯性方式。
尽管于小兰把胡亚莉说成是伤风败俗,寡廉鲜耻的坏女人,可是她却搞错了,有时男人就喜欢这样的坏女人。因为男人的许多饥渴和欲望只能从她们身上获取,而正经八百的女人有几个愿意无偿地为男人付出?所以说想学坏的男人就得要找那些坏女人。实际上,坏男人其实比好男人生活得更为潇洒,而坏女人也常常比好女人生活得更快活。这就是为什么男人和女人有时想学坏的原因。傅林并不想学坏,可是他抗拒不了胡亚莉那种风骚和性感,她那健美的身段和高耸的胸部,让他心灵和肉体感到了一种不可遏制的饥渴和煎熬。这是正常男人最常见的生理现象,就象是人渴极了饿极了会偷会抢一样。如果硬是要把男女因感情饥渴而相互吸引看成是一种堕落和学坏,那么男人和女人哪个不想自甘堕落,不想学坏?实际上,男人堕落和女人风骚本身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天性,要不古人们会说,“温饱思**,贫寒起盗贼”。
傅林一点都不担心会跟着胡亚莉学坏,相反,他一直在渴望着企盼着,一直在等着胡亚莉的电话,好跟着她一起去舞厅跳舞。因为重新结识了胡亚莉,他把心中和体内因强烈的饥渴和压抑的排解渠道一下子全部地转移到了胡亚莉的身上。他一连几天几乎满脑子里都装着胡亚莉,想着她的细腰,她的丰胸,她的风骚和性感,甚至想着该如何地跟她在一起走向学坏和堕落。因为只有她能把他从心灵的极度饥渴和体内的极度压抑的困惑和迷惘中解救出来。




中年婚姻危机 73.寻找慰籍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这天下午,傅林闲着没事,想拿出英语书来看,但又怕让关梅看到了挨训,自讨没趣,就坐在桌旁把早上来的报纸浏览了一遍。报纸上整天翻来复去炒来炒去就那么点内容,所以,十多版的报纸随便翻动几下就看完了。人在机关里呆久了,就慢慢地变懒了变滑了,不想多干事,不想找麻烦。可是,人没事时,又觉得闲极无聊,由不得地开始胡思乱想,要无事生非。因为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吃中药,肠炎和腹泻很长时间没有再犯过,而且,他也一直特别注意食补保养和户外活动,身体情况就有明显好转。人也微微胖了一些,脸上的气色和精神状态也好多了。所以,体内的荷尔蒙和肾上腺素可能分泌得比较多,**也就自然地旺盛和强烈起来。所以,每当人闲下来时或是体内有某种反应时,脑子里就开始想着女人,就开始浮现出许多情色或是色情的情景和画面。而想的最多的就是胡亚莉。
也许是这种非分念头和幻想在不断地刺激着傅林,使得傅林越发地耐不住了,忍不住地想给胡亚莉打个电话,想约她出来散散心,找个地方在一起相互地安慰一下。哪怕是跟她说上几句话,可是听听她那悦耳的声音,都能让他心中的饥渴和焦虑得到一些舒缓和松懈。他虽然知道胡亚莉的名声不好,和名声不好的女人在一起是非常危险的,因为正经男人是不能跟坏女人在一起的,否则,你的名声也会受到污染。但傅林早就想好了,他会非常谨慎和小心的,不会让别人看到他和胡亚莉在一起。
这天,他又拨打了胡亚莉的手机。胡亚莉听说他要请她跳舞,显得十分地惊讶,说,“去哪呀?”傅林说,“我没跳过舞,对这方面不熟,要不,你说到哪就到哪。”胡亚莉想都没想,说,“就去紫罗兰吧,那里又高雅又僻静。”傅林说,“紫罗兰在哪?收费咋样?”胡亚莉笑了,说,“这你不要管了,今天我作东。”说着,便把怎样去紫罗兰歌舞厅的路线给傅林详细地说了一遍。
因为下午无事可做,所以,等待就显得非常地漫长。快到五点钟时,傅林给于小兰打了个电话,说领导急需一个材料,必须加班完成,可能要到晚上九点才能回家。于小兰问他晚上要不要给他做饭。他说不用了,单位管饭。到了六点钟一下班,他就骑车出了单位,朝着北稍门那边驶去。紫罗兰歌舞厅就在北关什字的北侧。来到歌舞厅门前,大门还没开,这时他才想起歌舞厅一般都是晚上八点才正式开门,便在附近找了家小饭馆,吃了碗歧山臊子面,然后就在附近闲逛。离八点还差十来分时,他才来到了歌舞厅门前。这时,街道上的霓虹灯已经亮了起来,歌舞厅已经开门了,而且,有些人已经进到了里面。
傅林把车子存好,就站在一个黑暗的地方朝着门前望着。因为他怕站在门前会让哪个熟人看到了不好。不一会,他就看到胡亚莉骑车子过来了,于是,他就站在存车棚口等着胡亚莉存车子出来。两人见了面,就一起进到了歌舞厅。他们进到了舞厅里,在一个小桌旁坐着,还要了一盘瓜子和两瓶饮料。两人坐在一起说着聊着,胡亚莉就问傅林请假了没有。傅林就笑了笑说,还能不请。傅林第一次进到这种地方,感觉象是在做贼一样,不免有些心虚,生怕会被熟人看到,就朝着四处张望了一会,见确实没有熟悉的面孔,才放下心来。
很快,大厅里开始上演节目。六名年轻漂亮的姑娘正在表演起傣族的泼水舞。也许是为了吸引观众或是为了卖点,姑娘们穿得很少很单薄,而且衣服还是透明的,透过灯光可以隐约地看里面的身子。她们跳着那种很原始很具有挑逗性的舞蹈,跳着跳着,又把外面那层薄薄的衣服也脱了下来,只剩下了非常短少的三点式的泳装。傅林对这种古不古今不今的舞蹈并不感兴趣,只想通过那半遮半露的泳装,看看姑娘们那裸露的身子。而且,傅林也知道这些姑娘与其说是在表演舞蹈,道不如说是在暴露身子,招引观众。
果然,到了下一个节目,一位非常年轻漂亮的姑娘穿着长裙跳起了西班牙舞蹈,跳着跳着,她的长裙在旋转中脱落了下来,露出了一只小短裙和一只小胸罩。可那短裙实在是太短了,随着姑娘的旋转,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臀部和阴部,这时,傅林才发现原来那姑娘的裙子里没有穿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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