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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婚姻危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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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婚姻危机 62.往日恋人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早春二月的午后,明朗的空气中还流动着清冷的寒风,郊外的麦田里青苗已开始浓绿。浓绿中可以看到一些年轻的女人在麦田里边走着边剜着荠荠菜。因为许多天没有再来过这里了,一进到这宽敞晴朗的郊外,傅林马上就有种奇异和清新之感,心情总觉得被什么莫名而熟悉的东西所吸引,使得心中那种隐约模糊的渴望一下子明朗热烈起来。他当然知道这种莫名的感觉和急切的渴望,那是一种从心灵深处自然而生的对美妙异性的渴求,就像是久旱干渴的麦苗盼望温和的雨水那样。但是傅林知道自己已不是早春的麦苗了,而是干枯的麦穗了,春雨是不会把滋润的甘霖恩赐于麦穗的。这多少让傅林感到了一些失意和悲哀。
是啊,人老了面目就会变老,体力和健康也会每况愈下。散发的气息和说出的话语都让人感到嫌烦。他觉得自己虽然还没到那种让人嫌烦的年龄,但至少也已经没有了能让年轻女人或女孩感到亲切自然的那种好感了。他记得陕北的一首《信天游》里喝道:年轻人见了年轻人好;还有一句是:年轻人只爱年轻人。这些都是唱承了几千年的歌词和心声。所以,他很清楚像自己这种年龄的男人不太容易能得到年轻女人的青睐和好感。但是,他渴望着能和年轻女人在一起并非只于性的目的,更多地则是想借此来填补感情和心灵的空虚,让感情和心灵能在闲烦无聊的时光中得到一些鲜活的刺激。
人在闲极无聊时总想找点有意思的事情来做。有人喜欢打牌,有人喜欢下棋,有人喜欢喝酒,有人喜欢闲聊,有人喜欢看电视,还有人喜欢钓鱼。而傅林对这些都不喜欢,甚至觉得无聊之极。而他所喜欢和所期望的却是能找个红颜知己或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呆在一起。这道不是因为他喜欢听女人说话,而是他觉得这种感觉不错。也许在他的体内或是感觉里,本身就有一种很容易被异性所吸引的磁场。
年轻时,傅林总是觉得时间不够用,除吃饭和睡觉,所有时间都用在了学习和写作上。可是,现在时间虽然多了,他的心却安分不下来,总是被各种各样的事情和感情所困扰,所纠缠,远大理想和凌云壮志也随着年岁的增长,身体的多病及心境的改变在逐渐地消沉。特别是一到周末的下午,他就在家里坐不下了,鬼使神差地老是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所诱惑所召示,就想快快地到外面去透透空气。那种急切与期盼就像是要与恋人去会面。可是,那种渴望与期盼的奇遇或恋情只是一种浪漫情结的虚幻与梦想,所以,其结果也常常只会是毫无所获的沮丧与无奈。梦想的东西只能是一种梦想,是现实中很难追寻和捕捉的幻影。可笑的是,年轻时,他把太多的时间都用在了学习和学业上,而当他不再年轻时,却要把很多的时间花费在几乎无法实现的追寻上。青年时代一去不再回返,浪漫温情也已随风飘逝,留在心灵深处的只是那个永远也挥之不去的对年轻女人钟情依恋的中年男人的情结。
说起也怪,人的面目和器官会逐渐衰老,但人的心灵却能永远保持年轻。一个人即使老态龙钟,风烛残年,老得连路都走不动了,而他的心灵却能在无边无际的天空中自由自在地飞翔遨游,可以在回忆的想像中和旧时情人极尽浪漫,可以在遥远的童年时空中重温幸福的光景。所以,当一个人被漂亮的女色所迷恋,却又因年老体衰而欲求不得,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悲哀和悲剧!所以,每当傅林为这种情感和感受所折磨所困惑时,就想人的心灵为什么不能也象人的年龄和身体一样地同步衰老?如果这样,岂不是可以让人少去许多的困惑和烦恼?
丰富的情感和过多的思绪往往只能使人更加地感到孤独,感到忧怨。风清气凉,二月春寒。此时,他站在郊外高高的坡地上,极目北望,渴望着能找到一片能安抚心灵的绿岛。然而,孤独和空虚就像寒风一样在侵袭着他,让他觉得心灵之中充满着一种不能承受的虚弱。他不由地又想起了小宁。小宁是从商县来的农民,因家里的房子和土地被洪水冲坏了,来到西安打工,但因很长时间没找到活干,没钱吃饭,所以,就被饿晕了,倒在街道的路中间没人管没人问。刚好,那天下午傅林骑车子从北新村路过时,见到一个年轻女人倒在路中间,围观的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就问这女孩是怎么了。有人说是晕倒了。傅林当即就叫了辆出租车,把女孩送到了附近的医院。打着吊针,女孩就苏醒了,傅林一问才知道她从昨晚就没吃饭了。之后,傅林不但为女孩支付了医药费,还通过那位福建的王老板给小宁找了个在厂里做饭的活。为了感激和报答傅林,小宁常常跟傅林在一起亲热和约会。可是,小宁挣了一些钱,便回家盖房去了,之后,也没再来过西安。
眼下这片春光明丽的田野郊外就是他和小宁过去常常在一起约会的地方。那时,他们就象两位正处热恋中的恋人一样,坐在阳光明媚的草地上,亲热抚摸,接吻拥抱,好像两人永远也亲热不够似的。那种温情浪漫的美好时光至今还一直珍藏在他的心底深处,让他怀念不已。他知道小宁也很感激他喜欢他,甚至对他很是敬慕,如果他要向她提出任何要求,她都不会回绝。本来,他已经跟她约好了要带她去汤浴温泉度假村去度上两天周末。可是,因为家里有事要她回家,才没能如愿以偿。他想要是小宁没有回家就好了,他至少可以带她出去到某家旅店或是浴池包间里和她洗个澡。可是,小宁早就回家去了。
小宁走后,像是把傅林的恋情和快乐也给带走了。所以,傅林每当再次来到这里,就有种人去楼空,草木凋零的淒然与悲伤。好像天空不再清明,田野也不再脆绿,郊外的一切也都变得阴沉灰冷,沉闷得让人怎么也畅快不起来。正因为如此,傅林已有好长时间没再来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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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婚姻危机 63.甘肃女人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这些年来,傅林在节假日中除了写作之外,一般都不想在家里呆着。他觉得家里的空气阴沉憋闷,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而郊外的天地宽阔,阳光明快,还有一种让他动心不已的奇妙的诱惑。但是,这里的一些都因小宁的离去而变得冷淡和生疏了。现在再走在这片宽阔而清冷的天空下,就觉得总有一种阴郁悲凉的气氛弥漫不散。
无边的原野上,人稀路空,寂静无声。他默默地在这无声无息的路上走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但却又不知是在寻找着什么,就像一只孤寂迷路的老狼在寻找着自己歇息的归宿。可是,天地漫漫,春寒料峭,茫茫郊外,空空荡荡,哪里才有他的心灵归宿?
当他站在一片高地上朝着远郊的深处极目翘望时,就看到在一片废弃无人的建筑垃圾场上有一个穿着红色上衣的年轻女人在干着什么。那腰身一起一伏地样子十分地鲜亮十分地优美。于是,他就很想去到近处好好地看看那女人,或是跟她说说闲话,以聊闲情。他骑车子下到路上,很快就来到那个女人的跟前。这时,他才看到女人并不年轻,至少也有三十一二岁了,而且是个拾破烂的,蓬头垢面,衣服脏抹咕咚,一脸的灰土。这让傅林不禁有些败兴。但这女人并不算丑,而且相貌看起来也十分地和善。
女人见傅林衣着整洁,态度和蔼,便对傅林显出十分地恭敬。她对傅林说她是刚从甘肃来的,本想找个活干,可是,不但没找到活,还一下子病倒了。所以,身上的钱很快就花光了。为了解决眼下的温饱和房租,她就只好借了别人的两齿耙先捡着破烂和废品拿去卖。为了确认这女人是否真是病了,傅林就用手摸了摸女人的额头,就觉得这女人确是在发烧,就问,“难道就没有人照顾你?”女人悲哀地摇了摇头,说,“我是一人跑出来的。”傅林问,“你一个女人家干嘛要跑出来?”女人说,“我是跟男人吵了架,堵气跑出来的。”傅林说,“夫妻吵架拌嘴也是常事,干嘛要跑出来?”女人说,“他打牌欠了人家两万元钱的债,人家整天上门来催钱要债。我说了他两句,他就动手打起我来。所以,我一气之下,就跑了出来,你想人家整天上门来催债要债,我不跑出来行吗?”
傅林不禁一惊,说,“这多的钱你们多久才能还清?”女人长叹一声,说,“不知道,家里到现在连房子都还没盖呢,哪还有钱给人家还债。”傅林见女人用两齿耙砸着水泥,费了半天劲,才能得到一截不长的废钢筋,就说,“你这干一天才能挣几个钱?”女人说,“好了,大概能挣三四元钱。”她接着又说,“我这才是第一次出来干这事,还不太懂得行情。”女人又干了一会,看到两齿耙有些歪了,就不敢再砸了,说,“这工具是借别人的,用坏了不好给人家交还。”说着,就要回家。傅林问她住在啥地方,想去她那看看,反正他这时正闲着没事。女人有些受宠若惊,说,“我那里太小太脏,怕你下不去脚。”傅林说,“没关系,再脏也总比这里好吧。”
女人就背着蛇皮袋子,带着傅林上到了一条土路上,朝着不远的一个村子走去。进到村里,人们见他推着车子,跟着一个拾破烂的女人走在一起,就用一种奇怪冷淡的眼光看着他,那眼光像是在猜测他到底和这个拾破烂的女人是什么关系。傅林被这种目光看得很不舒服,但幸好这里没有让他认识的熟人。否则,如果真有哪个熟人问起他来,还真是让他无法回答。
顺着大路朝着村尽头走去,最后,进到了一家破败的农家小院里。傅林把自行车停放在小院里。当即就有一个老汉从对面的大屋子里钻了出来,恶狠狠地朝着傅林问,“你是干啥的?”那样子好像是把傅林当成了盗贼似的。傅林一看那老汉像是小院的房东,就阴沉着脸说,“我是她乡党。”老汉没有吭声,就看着傅林跟着女人来到了一间小屋门前。
女人的小屋就在院门的旁边。门上没锁,用手一推就开了。进到了屋里,因为屋里没有灯,让人感到很暗,半天才把整个屋里看清。小屋果然很小,只有七八平米,除过一张小床,几乎就没有多少地方。而那些闲空的地方也都被一些捡拾过来的废品占据着。所以,小屋里真是没有落脚的地方。女人让傅林坐在小床上,自己便出门去洗脸洗手。傅林坐在床上,可床上只有床单,床单下是硬绑绑的木板,没有褥子铺垫。而床上只有一床单薄的小被子。
等女人从外面进到屋里,傅林就问,“你这里连个炉子都没有,咋做饭呢?”女人说,“我都是买着吃,一元钱买四个馒头,就能吃一整天。”傅林就感叹地说,“你这样生活,怎么能不得病呢?”女人说,“没办法,还没挣到钱,先这样地凑合,等挣到了钱,慢慢就会好起来。”
女人洗过脸和手,又用毛巾拍打了一下身了,然后,找出一件干净的衣服开始换衣服。换过衣服,女人的模样就完全变了,人不但干净多了,脸也清秀了,完全就是一副农村小媳妇的模样。傅林就一下子把女人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怀中。女人瘦小,很轻很轻,就像是一团棉花似的。傅林用手抚摸着女人的脸颊。女人微微一笑,说,“别把你的手弄脏了。”可傅林并不觉得女人脏,反觉得女人其实还是蛮可爱的,就掀开女人的衣服去摸女人的胸部。女人的胸部很小,好像比于小兰的还小。他想用嘴去亲吻,可女人说脏得很,坚持不让他亲。于是,他去脱女人的裤子。女人没让他动手,自己就三下两下地把裤子脱了下来,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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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婚姻危机 64.难言之苦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女人很顺从,也很乖巧,但只怪傅林自己那家伙不争气,还没发动起来,就熄了火。从床上下来,傅林就发现窗外的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就想着家里现在恐怕要该吃饭了。他怕回去晚了,还会遭到于小兰的嘟囔。和所有男人一样,傅林最怕女人嘟囔。于小兰一嘟囔,他就感到头痛,就跟孙悟空怕唐僧念经一样。傅林穿好裤子,穿上鞋,然后从兜里掏出五十元钱递给女人,说,“今天身上没带多少钱,这点钱你先拿去把病看看,再去吃顿好一些的饭。”女人见傅林一下给她这多的钱,便不肯收,说,“咱们素不相识,我怎么能要这多的钱?”傅林说,“别多说了,快快去看病吧,你没人管没有问的,一个人在这里多可怜。”说着,便把钱硬塞在了女人的手里。
傅林已经有两三年没怎么干这种事了,本想在这女人身上好好地过下瘾,解解馋,可是,非但没有解馋过瘾,反让他感到十分地丢脸和沮丧:他在心里骂着自己: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平常总是想着盼着,可是真到了真枪实弹,英雄用武之时,却又丢盔弃甲,犯起软蛋了。真是丢人败兴,颜面丢尽。但是,傅林知道这并非只是一次偶发的事件,而是再次地证明他真是阳萎了。一个男人可以什么本事都没有,但不能没有这种本事。如果连这种本事也没有了,那你还是一个男人吗?过去,他**很高,却英雄无用武之地,那时,他就常常烦躁地想,如果男人没有那家伙就好了,也就不用整天想着那些非分之事,让那些非分之事搞得心绪不宁。可是,当他的那家伙真地不行了,这才发现原来男人这东西是多少地宝贵和重要。难怪在非洲和美洲许多古老的族群里,还一直保留着崇拜**的习俗。实际上,男人这家伙确实是非常地重要,也非常地脆弱。那家伙不行了,男人也就成了一个废人。
别的不说,于小兰单位里的一位车队长就有这种病。公司里的男男女女都在背后叫他二夷子。二夷子就是老二不行,干不成事。那位车队长才只有二十七八岁,找了两个女人都离了婚,连个孩子都没有。那人是干部家庭出身,父亲是部队里的师长,母亲是区委的副书记。住的是三室一厅的房子,家里钱多得根本就花不完。可是,整天就为找对象发愁。第一个对象是个军人,长得也漂亮,是他父亲部队里的一位通讯兵。可是,生活不到一年,女人就跟他闹死闹活要离婚。他起初还坚决不离,可是,女人已经跟别的男人好上了,逼着他不得不离。后来,他又找了个离过婚的农村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可是,又生活了两年,女人跟单位的领导睡在了一起,又让他戴上了绿帽子。本来,他还假装不知道,可是,这事让人家的老婆闹到了单位里,把这事闹大了。他没办法,只好跟那女人离了。为此,他就想,如果他也是这种人,于小兰会对他怎样呢?其实这种事根本都不用想,就能知道答案。虽然于小兰长期得病,自己在***方面十分地冷淡,但是,如果他傅林敢说不行了,也跟那位车队长一样成了阳萎二夷子,她于小兰肯定会坚定不移地跟他离婚。女人哪怕自己不行,都不能允许男人不行。因为男人不行,比男人不忠更让女人不能容忍。
一连好几天,傅林都在谪咕和琢磨着这事,满心地烦躁和龌龊,恨自己,更恨于小兰,因为是她于小兰把他变成这样的。要是他跟别的女人成为夫妻,他绝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所以,他整天满面愁容,见了于小兰就来气,就像是见到了仇人。因为他这一生就是让她给毁掉了。有时,他就想于小兰就是老天派来专门坑害他傅林的。为了发泄这种仇气和忿恨,他有时故意寻衅滋事,实施报复。他每天下午下班后并不急着回家,要么找人下棋打牌,要么无事独自瞎转,直到很晚才回家。于小兰一说他,他就摆出一副凶狠暴躁的恶相,大喊大叫着跟着她对吵对吼,说他跟她在一起倒霉透顶了,说她把他这一辈子给害惨了。以发泄淤积在心头的恼怒。于小兰看着他这般歇斯底里,以为他是发了疯了,吓得不敢再理示他。他见于小兰躲着他,就有事没事地找着斌斌寻衅发火,吓得斌斌就像是见了恶魔似的。
就这傅林还不死心,他不甘心就此认命。他把那次失败的原因归咎于当时情绪紧张和准备不当。为了证实这一点,那天下午,他借故请了个假,又来到了甘肃女人这里。刚进院门,就碰见了房东老汉。房东老汉见陌生人进到了院里,就把傅林当成了贼娃子,虎视耽耽地朝着傅林问道,“你找谁呢?”傅林指着甘肃女人住的小屋,说,“找这屋里的人。”房东老汉说,“你是她啥人?”傅林觉得这人像是在查户口的,就没好气地回道,“我是她乡党。”
这时,甘肃女人刚好吃过饭,拎着两齿耙和蛇皮袋从屋里出来,准备出去拾破烂,见傅林来了,就赶忙把傅林往屋里让。傅林就乘机避开房东老汉那充满着敌视和怀疑的目光,进到了小屋里。进到屋里,傅林气呼呼地说,“这是你房东?”女人关上门,说,“是的。”傅林说,“这人一看就不是个善人,你在这里住恐怕要是受气的。”女人无奈地说,“没办法,在人屋檐下,还能不低头。”傅林说,“你又不是白住他的房,不给他房钱,怕他干嘛?”女人说,“等以后有了钱,再换个地方。”接着,女人问傅林,“你今天没上班?”傅林说,“我请了个假,想带你出去洗个澡。”女人也很想洗澡,却不舍得花钱,就说,“洗个澡要花两元钱呢,不如在屋里洗。”傅林说,“钱不用你管。”女人马上就明白了傅林的意思,就让傅林先到村口那边等着她,她好换件干净一些的衣服。傅林知道女人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和男人在一起,就先骑车子来到了村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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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婚姻危机 65.悲观沮丧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一会,甘肃女人果真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从村子里面不慌不忙地走了过来。等女人走到跟前,傅林就让女人上车,带着女人往不远的一家浴池骑去。浴池位于郊外的一个不起眼的路旁,是由过去的职工浴池改建的,根本不必担心会碰见熟人。傅林把车子锁在售票口的前面,便花了十元钱要了个单间浴池,带着甘肃女人进到了单间浴池里。单间里有浴缸和沐浴,还有一张小床。傅林闩上门,开始脱衣服。
甘肃女人似乎有些拘束,不好意思马上脱衣服。傅林起先还以为她是不好意思,但马上就看出来,女人怕身上太脏,不好让傅林看。傅林就不朝她那看,边往浴池里放水,边站在沐浴下开始洗头。女人脱了衣服,就跳进浴缸里用手使劲地搓着身上的灰。不一会,就把一满缸的水弄得满是黑灰和污垢。傅林就让女人出来,重新换水。洗过身子,又洗过头发,女人的身子就变得又白又净,脸上也红扑扑地有了气色和滋润。这时,傅林便把女人抱在了小床上,女人笑盈盈地对着傅林笑着,便倒在了傅林的怀里。
可是,傅林还是不行。如果说上次那事还有原因可找,可这次他又该做如何解释?只能说明他傅林真是患上了阳萎。随即一种极度的绝望和恐慌象电流一样传遍在他的全身。说起阳萎,他就能马上想设备车间的那个叫朱刚的管设备的小伙。他得的就是这种病,尽管小伙高高大大,堂堂正正,可谓是一表人材,却就是找不到对象。后来只得找了个家在农村离过婚的小媳妇。可这个年轻的小媳妇耐不住寂寞,竟跟厂里的一个家在农村的后勤主任搞上了,从而导致了婚姻破裂。尽管这事都怪那个女人,可那女人却到处散布说朱刚那家伙不管用,干不成事,跟着他守活寡,活受罪,道搞得朱刚里外不是人。而且那女人离婚不久便找了个人家又成了家,而朱刚那小伙至今仍然还是光棍一个。而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他的名字已在总厂人们的心目中成了阳萎的代名词。从这件事上,傅林就能知道这种病对一个男人来说不仅仅只是一种病,还是对男人的一种极大的嘲贬和羞辱。在人类原始社会和当今非洲的某些部落里,阳器是人们崇拜的偶像。就是在当今社会里,许多色情的光碟和录像带里,还仍变相地夸张和渲染着对**官的崇拜。就是在许多文明程度很高的男人中间,那种喜欢在情人面前显露**以示雄风的人也不在少数。这也难怪,人生一世,一为求食,一为求欢。而男人的那家伙就是男人为求欢寻乐和繁衍后代的命根。命根都不行了,男人也就不成为男人了,只能被人叫作非男非女的二夷子。男人要是到了这一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和乐趣岂不是就少了许多?
这事不能多想,越想傅林就越是觉得自己完蛋了,不行了。但只是傅林弄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不行了?看了不少有关阳萎方面的医学知识后,傅林就对着症状查找原因。最后,傅林找到了两种原因:一是长期没有***,以致用进废退,**减退;二是患有慢性结肠炎,经常腹泻,也会导致体质虚弱,**不振。可在傅林的印象中,有许多长期两地分居的男人并没有因长期没有***而致使性功能明显减退。所以,傅林最后还是把主要原因归咎在慢性肠炎上。过去,他只知道结肠炎会时诱发腹泻,却不知还会导致阳萎,与甘肃女人所发生的两次事情真是为他敲响了警钟。眼下,该是他认真对待疾病的时候了。
请关注张宝同的签约作品《诗意的情感》纪实著,精短散文、生活随笔和中短篇小说,正在上传《真爱》18.还是恋人)




中年婚姻危机 66.争吵不休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早上天还没亮,于小兰就醒来了。听着她犯愁的呻吟,傅林就知道她因害病一晚上没睡好。因为昨晚于小兰不知去了哪家诊所打吊针了。直到夜里十一点钟才回来,所以,傅林就一直等到她回来才睡觉。傅林每天的工作基本上是写东西,很费脑子,所以,晚上睡觉的时间就比较长,一般是从晚上十点半钟开始睡觉,一直要睡到早上七点才起床。如果晚上睡不到那么长的时间,第二天一天的精神状态就会受到影响。而早上又是睡眠正香的时候。可这时,于小兰却从床上坐了起来,说,“肚子一晚上都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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