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婚姻危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纪实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傅林披上雨披,顺着到处流淌着积水的街道路面赛车般地朝北驶去。此时,夜雨已停,但气温很冷,尽管有雨披挡风,傅林还是觉得十分地寒冷。因为没戴手套,两只手就像是被冻僵了。他不得不一边用一只手握着车把,一只手放在嘴边用力地哈着热气,好让冰冷的手暖和一些,然后再换另一个手。一路上,他都在为刚才那件事情耿耿于怀。他曾用这种办法把好几个女人拉进在自己的怀中,包括像小宁和夏小丽这个年轻漂亮的和清纯可爱的女人。与她们相比,谭玲既不算漂亮,也不那么清纯,如果不是他一时冲动,咋能会看上她?可是,就是这样的女人却让他扑了个空,露了个丑。对一个男人来说,再没有被女人所回绝更让他感到丢人和沮丧的事了。如果她不向他做出对他亲近和依恋的表示,他是不会向她表露心迹的。所以,他觉得他之所以出丑和失态完全是因她引诱的。这使得他心里不由地萌发起一种对她的怨恨和恼怒,发誓以后不再理睬她,不再接近她。
但是,转念又一想,他又觉得谭玲也许并不是真地在有意回绝他,而是担心他回家太晚,要不,她怎么会在送他出门时对他说那句话,“今天太晚了,不好留你,以后有机会,我请你来做客。”他把这句话反复地分析了好几遍,想细细地品味出它的真实原意。这句话听起来十分地平常,却也是意味深长,话中有话,也许就是一种暗示。这样一想,他的心结也就一下子给打开了。
同时,他也在自我反省,觉得自己在试探之前,并没有看清形势,而是在没有明确暗示和表示的情况下就急于求成。当然,他知道他今天的这种做法与自信也许是受到了过去的那些经验的误导。毕竟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女人是不一样的。过去,他总以为女人也和男人一样渴望着情欲,喜欢红杏出墙。可实际上,这种认识是完全没有根据的。有些女人确是非常地传统,非常地保守,比如像于小兰这样的女人。任何男人都不可能让她离经叛道,冒然出轨。因为她把出墙和出轨看得比天塌地陷还要严重。这样的女人天生似乎就属于冷血,被一种正统守节的教育和观念所禁锢和束缚着,把男女偷情视为五雷轰顶或是见不得人的罪恶勾当。对此,傅林一直认为于小兰属于病态,因为身体多病和不适,才对男女之情抱有极端的偏见。她甚至不让傅林看****和视频,认为傅林的心态肮脏堕落。而傅林却恰恰相反,对男女之情和色情岂是喜欢,简直就是着迷和渴求。而且,他也一直认为他的这种病态心理,实际上就是于小兰的那种病态心理所引发的另一种病态。是这样,如果于小兰的身体和心态健康正常,他就不会成年累月处在***和性饥饿的状态之中,心态和心理就不会因此而变态扭曲。
不出所料,于小兰真地就站在长街的路口在等候着他,手里拿着雨伞。身边还有斌斌陪着。见到傅林骑着车子飞快地朝着这边驶来,于小兰老远就喊,“怎么这晚才回来?”傅林一个急刹车来到了于小兰和斌斌的面前,说,“雨下得很大,我在学校一直等到雨快停时,才到同学家借了个雨披。”于小兰说,“雨不是早就停了?”傅林撒着谎说,“南边现在还在下雨。”于小兰说,“饭都给你热了三四遍了,还不见你回来。我们都在这里等了有一个多小时了。”傅林的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就说,“等啥等,我又不是不回来。天气这么冷,你的身体又不好,万一受凉感冒了,还不又是麻烦事。”可于小兰说,“这么晚了,你还不回来,我在家里呆着心急。”
傅林看着孩子一副瞌睡的样子,又说,“孩子明天还要上学,咋不让他早点睡觉?”于小兰说,“你不回来,孩子见我心急,就说妈妈,咱们到路口去等等吧。”傅林看着孩子在拉着妈妈的手,站在街口等着他回来的样子,心里不禁在想:养孩子原来并不只是为了考大学。可不,农村的孩子有几个能考上大学,可是,人们就是拼着命也要生出个孩子。傅林用手抚了抚孩子的头,觉得儿子实际上还是挺可爱的,只是平时学习不太好,还常常拿家里的钱去打游戏,老是让他烦心恼怒,所以,才让他平时见了总是没好气,没好脸。孩子今天的表现让他觉得这孩子真是没有让他白养。看着眼前这情景,他心里不由地暗暗地感到愧疚,觉得自己刚才在谭玲家里的那种念头和举止实在是太缺乏理智,太缺乏责任感,太对不住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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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婚姻危机 59.结肠犯病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傅林在班里的中年人中算是成绩不错的人,每次测试都能名列前几名。而谭玲则不然,她本是高中毕业,没上过大学,尽管曾在这里上过三年大专的英语课程,但英语水平还是显得有些单薄,每次考试总是勉强过关。照她这样的水平程度,出国考试是肯定没有指望。有些人天生就不是学习的料,所以,要是单凭过关才能出国,谭玲只怕要在英语强化班里呆上好几年才行。但谭玲似乎并不指望走这条路。有许多人根本就不懂英语,不是也一样地去了美国。她只是想通过这次机会强化一下英语水平,能达到去了美国就能进行简单的语言交流就行了。而且,她整天一人呆在家里憋闷得很,也希望能出来透透空气,交交朋友,同时,也能学点东西。
在整个班里,她最愿意接触的就是傅林。因为傅林不但博古通今,知晓善谈,有种谦谦君子的风度,而且也善解人意,平易近人,自然就成了同学中间的中心人物。而谭玲本来就是个爱说敢说,有啥话沉不住气的女人,加上整天一个人憋在屋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所以,一到课间,就觉得有许多的话要对傅林说。她之所以有话喜欢对傅林说,是因为傅林诚实善良,而且年龄也与她相仿,所以,心与心之间比较容易沟通。除此之外,再就是她对傅林怀有一种亲近和敬慕的情感。
随着两人接触的增多和更深地了解,谭玲与傅林之间的交谈和了解越来越深了,也越来越近了。两人在一起所谈及的内容也已深入到家庭、婚姻和爱情等比较深入和敏感的话题。她把自己的忧烦和苦恼说给傅林,也对傅林现在的婚姻状态和心中苦闷深表同情,劝傅林不爱便离。但傅林说已经离了好几次了,都离不了,所以就想通过这次去德国学习的机会,同于小兰把婚离了。谭玲说如有可能,想让傅林跟她一起去美国。之后,谭玲曾几次邀傅林去她家做客,都让傅林推辞了。傅林觉得一个男人和一个关系很熟的女人单独地呆在一所封闭的房间里,就很容易发生那种事情。而且,他俩天天要在一起上课,如果真地发生了那种事,关系肯定会不知不觉地亲密起来,也会不知不觉地表现出来,这样就少不了会遭致闲言碎语,对他和她都不好。此外,他近来的身体状况也很不好,老是在拉肚子。拉肚子的人本身就不能干那种事情,再说,因为肚子不舒服,傅林总是一下课就急急慌忙地往家赶,那顾得上去别人家做客。
傅林本身就怕冷,只要一受凉,就要拉肚子。往年也常有这样的现象,所以,傅林也就没有引起多大的重视,吃上点药,继续撑着来上课。可是,时间一久,连吃药都有些不起作用了。于小兰见傅林面色发青,人都瘦成皮包骨了,就强迫着把他带到医院看医生。请了几天假,打了几天的吊针,腹泻基本上算是止住了。这时,傅林就又要去上课,因为他实在是太想通过去德国学习来改变自己的现状和命运了。他已是中年了,如果不抓住这次机会,他这一生也许就是这个样子了。
于小兰担心他会再次犯病,就坚决不让他去上课,哪怕那个德国不去,也不能拿身体当儿戏。为了让傅林引起重视,她甚至对他进行现身说教。可傅林却认为于小兰不想让他出国是害怕他会跟她离婚,就硬是要去上课。况且,他已经交了三千元钱的学费,这学怎么能说不上就不上了?
可是,眼下正是腊月的严冬季节。古城街道的路面上已经结上了厚厚的一层冰。不到下午六点,天色就已经黑了下来,风静雪止,天寒地冻,一切都像是被冰冻了似的。骑车子一出门,傅林就感到了不妙,但是,信念和意志还是战胜了担心和犹豫,而且,他今天又加穿了件羊毛衫。由于结冰路滑,车子很容易打滑,所以,就得骑得很慢。否则,车轮一打滑,就会与旁边行驶的机动车相撞。
好不容易到了学校,可是,教室里也照样很冷。因为他们上课的教室不是在教学大楼里,而是在一栋木式的旧楼里,没有暖气。严冬季节,没有暖气的教室里就跟冰窖差不多,放杯水都能很快地冻成冰块。他们的课是从晚间七时开始,连上三节课,放学时也就将近十点钟了。本来,上课前就匆匆忙忙地带着一身冷气进到了课堂,再在冰冷的板凳上一连坐上三节课,实在是让人有些受不了。
傅林从小是在南方长大的,对北方的寒冬多少年来都还不适应。所以,一坐凉板凳就觉得屁股下面发凉,凉气再从**进到肠道,进入肚子里,很快就聚起许多的凉气,在肚子里面来回地上下窜动,咕咕噜噜地直想放屁。可是,傅林是个很爱面子的人,觉得教室里坐着五六十人,空气本来就不好,窗门又关得紧,放个屁整个教室里的人都能闻到。所以,就硬是憋着。直到肚子里难受不堪,实在是憋不住了,才无声无息地悄悄地放出一个屁。也许是这气被憋了很久,一放出来就很难闻,而且,许久不散。好在在座的人都是些修养较高的人,虽说难闻却没有人大惊小怪。放了屁,傅林就觉得肠道里的凉气被排了出去,肚子里也马上轻松舒坦了一些。可是,不过一会,外面的凉气又从**里进到了肚子里,肚子里的凉气在肠道里越积越多,上下窜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了,咕噜噜的声音大得连旁边的人都能听到。
傅林的同座是个叫朱静的年轻女孩,是一家国营大单位的译员,她听见傅林的肚子咕噜的声音,就问,“你怎么啦?”傅林不好意思地说,“可能是肚子受凉了。”朱静就说,“不行,就请会假,回去得了。”傅林觉得这次学习是自费,花了不少钱,更主要的是,他横着一条心要出国,如果他不加紧学,考不过关,就等于白学了,而且,还会让人笑话。因为同桌是个女孩,也已经知道他在闹肚子,他也就不好再放屁了。他就憋着,越憋肚子里的气就越多,气多了,向外冲的压力就越大,他用力地撑着劲憋着,用**紧紧地夹住,好坚持到下课。可是,你越是急着盼下课,课就越是觉得十分地漫长。好不容易到了下课,他便急忙朝着厕所一阵小跑而去,而且是边跑边紧紧地夹着,以免在跑动时,一不小心放了出来,让全屋里的人见笑。进到了厕所,傅林不管解不解大便,先占据一个茅坑一蹲,嘟嘟啦啦地好一阵放屁,直到把肚子里的气全部排尽放完为止。可是,一上课,再往凉板凳上一坐,就又不行了。他这才后悔没听于小兰的话,硬撑着来上课,受这个罪。更麻烦的是打了好几天吊针才治好的病,这下子又再次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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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婚姻危机 60.严冬漫长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这次犯病又让傅林老老实实地呆在医院里打了好几天的吊针,不但误了几天课,而且,也花去了二三百元钱。但这些与出国相比还只能是微不足道。不过,傅林已经知道自己拉肚子的原因是因为下身穿得太单薄,挡不住寒气的侵入,所以,就换上了一件很厚实的毛裤,继续每天去外院上课。穿上了厚实的毛裤,虽说身子暖和了一些,但屁股下面的板凳还是凉的,而且,落下病根的肚子也已经对凉气非常敏感了,一有凉气,肚子里面的气候就开始变化了,上下不停窜动翻滚,就像冷空气正在西伯利亚开始形成一样,肚子里面就开始有种阴凉下沉的感觉,随即就想放屁。这种气体很臭,连他自己都觉得刺鼻熏人,臭不可闻。也许是同学们都知道他近来受凉拉肚子,所以,闻到臭气也只是假装着没有闻到。但傅林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对自己给班里造成的空气污染还是感到十分地愧疚和不安,只要能把这种臭气憋着不放出来,他就咬着牙死死地憋着。尽管他知道这种凉气憋在肚子里是非常有害的,不但损坏肠道的生态环境和自身功能,还会促使有害病菌的大量繁殖。但他还是想尽量不把它放出来,只要能撑得住,他就一直憋着,好到了下课,跑到厕所里再一下子全部放出来。
严冬漫长,终有尽头。过了腊月,就是新春。因为要过年,学校要放半月的假。这才让整日为上课熬煎的傅林有了些喘息和放松的时机。但是,拉肚子已经在傅林的身上落下了病根:大便老是呈稀糊状,不能成形,而且,人也越来越显得消瘦,脸色乌青,浑身无力,免疫力明显下降,稍微受点凉或饮食不当,就会再次犯病。因为长时间拉肚子,人就瘦成了一把骨头,可是人越瘦却越是容易拉肚子。
有一次,傅林走在机关楼道的镜前,发现自己的模样变得很怪,尖瘦尖瘦的,眼睛向外突得很厉害,嘴角两边也不知啥时现出了清显的痕纹,就不禁吃了一惊。在这之前,他一直对自己的相貌很自信,而且厂里的女同事也常夸他年轻帅气,一表人材,可现在他怎么一下子变成这种模样了,简直就跟骷髅一样,没一点人样。他当即就到总务科,往磅秤上一站,却见自己的体重一下子从过去的68公斤下降到63公斤。他知道体重的明显下降对一个进入中年的男人来说实在不是一件可以等闲视之的小事。
过去,傅林总是认为自己的体质很好,很少得病,即使得了病,吃点药或打打针就会很快好了。所以,也就没把得病当成多么严重的事。总以为习惯性腹泻或是肠炎那样的慢性病只是老年人会得。因为他平常看到的和听说的那些经常得病的人也都是些老年人和年龄大一些的中年人,从来没有想到像自己这样年龄和体质的人也会得上这些麻缠病。久治不愈的拉肚子,让傅林渐渐地醒悟到自己的年龄其实并不年轻了,体质和免疫力也自然不如年轻那时了。年轻时,他的体质不错,很少得病,即使得点小病,有时不用吃药打针就能抵抗过去,所以,对健身防病之类的习惯和常识总是蛮不在乎。可是,近些年来,就觉得体质大不如以前了,时常会得上一些这样或是那样的小病,不管得啥病,哪怕是一般头痛脑热之类的小病,只要得上一次,下次稍不注意就会再犯。即使这样,都没有引起他的根本重视和特别注意。现在他才真正地感觉到自己的体质有些不行了,真是有了那种老年人的虚弱和衰老了。因为一个人要是觉得自己身体不行了,那么,他就会觉得自己真地老了。
平常,他有病都是于小兰说着他逼着他去医院看病,可这次却是他主动要求于小兰带他去看病。这天,于小兰没去上班,请了天假带他到医学院做了肠镜。检查的结果是中度以上的慢性结肠炎。医生问他家里是否有人患过这种病,因为家里的人会因生活习惯相同而患有同样的病。傅林本想说妻子因患结肠癌已经动过了手术,但他没有说出口,他觉得自己得这病完全是他自己所造成的,与妻子无关。因为这种病很顽固很难治愈,且会很容易恶化和癌变,所以,这让傅林想起了于小兰那段被切除的象鸡屎痂一样的结肠,就想自己的结肠会不会也是那样?这样一想,心里就充满着极度的担忧和恐惧。他让于小兰带他去了一家大医院的名教授那里看过病,一连吃了好几十副中药。之后,虽说不怎么拉肚子了,但病情并未根除。傅林对此懊悔不已,心想要是当初知道会因此落下这种麻缠的病根,他哪怕不去出国也不去上那个倒霉的英语出国培训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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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婚姻危机 61.心情沮丧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事情也怪,傅林身体好时,于小兰的身体老是有病。傅林开始有病了,她的身体情况道明显地好了起来。人也胖了些,脸上也有气色。人就是这样,身体一好,**也就上来了。可是,傅林一直有病,**就不太行,被***折磨了这些年,傅林虽是想弄,但去弄时却又挺不起来,就是硬挺起来,也是没两下就泻了,弄得于小兰很是躁气,真想大骂出来。可是,一想到傅林有病,自己这些也把他给坑苦了,也就叹上口气,说上几句牢骚话,便把傅林饶过了。
于小兰饶过了傅林,可傅林却不能饶过自己:一个男人在这方面不行,那还算是个男人吗?他想找出原因,却又不知所以然,所以,心情就很是烦躁很是苦恼。于小兰见他心烦,就问他是不是患了阳萎,要他去医院去检查一下。他坚持不肯去医院,一是他觉得自己过去在这方面的要求很高,劲头很足,而他现在刚进入中年,不可能得什么阳萎;再是他也真是有些不敢去医院,害怕让医生真地检查出是阳萎。要是那样,那他这下半辈子就算是蔫巴了。他对此一连想了好些天,想要查清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最后他把原因归结成“用进废退”的这种现象上。因为达尔文的进化论讲的就是不管是什么东西,都是越用越管用,越不用越会退化。而他的那家伙就是多少年里都没咋用过,已经严重退化了。而且,他还在一本医学杂志上看到过,***不正常的人****会越变越小,甚至还会萎缩。接着,他又在网络上专门查找有关阳萎方面的资料。而且资料上说慢性肠炎也会导致阳萎。
找出了原因,他又开始查找如何能治愈这种疾病。答案当然是很清楚,那就是要消除慢性肠炎。可是,要治愈慢性肠炎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听医生说有多少人倾其一生,都没有把肠炎治好。所以,这让傅林感到非常地沮丧和失望。甚至比身患肠炎都让他感到惊慌和恐惧。尽管网上在大肆推荐和炒作有关伟哥和金枪不倒之类的壮阳药,甚至还把这些药的作用吹得神乎其神,让人感觉能一飞冲天,顷刻间就进到天堂。可是,傅林还是不肯相信这类药物。他知道这种药在过去被称之为春药。这种药有很强的负作用,不但会像毒品那样让你有依赖性,还会彻底毁掉你的性功能,以致到最后你不用药就根本起不来,或是用了药也不再起作用。所以,傅林深知哪怕他再不行,也不能服用这种药。
对一个男人来说,即使得慢性肠炎,也不能患上阳萎。男人患了阳萎就等于成了太监或是二夷子,不要说会让女人感到腻歪,就是让男人也不当人待。所以,他不想让人知道他在这方面不行,但是,他心里却极度地渴望着想用实践或是事实来证实自己并非阳萎。为此,他养精蓄锐,等自己的身体状态感觉良好时,便向于小兰提出行房的要求。可是,结果同样是惨败和令人沮丧,而且,还引来于小兰的一通怒气和埋怨,说他明明不行,还要怅精,弄得人家满心烦厌和躁气。因为自己不行,事情没弄好,被人责骂一顿,傅林就觉得跟孙子似的,只有听着,不敢反驳。
但于小兰的躁气和怒骂并没有动摇傅林要证明自己的信念,相反,这种信念却在越发地强烈起来。只是这种实验他不想在于小兰身上做,而是要想办法去找别的女人做。因为于小兰在干这种事时总是要求太多,忌讳太多,让他不能如鱼得水,尽情发挥。总之,他一定要想办法来证实自己仍是一个正常的,什么也不缺的男人。因为他每天凌晨时老是能明显地感到自己那家伙坚硬异常,力大无比。这哪是阳萎的迹象?
但是,这只是一种感觉,还需要用事实来进行验证。要证明这一点,就必须要找个女人。可是该去哪找个女人?这又是一个让人感到非常困惑的问题。因为找女人并不像去商店买东西,只要你有钱,想买什么可以任意选。可是,找女人就难得多了。你在大街上可以看到许许多多和各种各样的女人,她们都显得是那样地温情可爱,可是,你却不能对她们有任何不恭不敬的表示。有时傅林就想去舞厅或是美容店找个女人,可傅林对这种场合并不熟悉,害怕会被人抓住,惹出麻烦,更害怕染上性病而身败名裂。因为从报纸上或是来自途听道说方面的传闻就很是耸人听闻,让人感觉只要一去到那种地方,就会染上性病一样。除此之外,别的女人就不太好找了,因为其他正派女人根本不会无缘无故地跟你干那种事。
于是,他又想起了在坝桥住的小丫。在这方面小丫对他可以说是有求必应。小丫是从河南那边来的女人,差不多有三十岁,带着一儿一女两个孩子从老家跑出来,起先在北郊租了块地在种菜,可是,后来又在坝桥那边租了间农舍在卖凉皮。因为孩子上学,负担重,傅林曾给她接济过不少次。半年前,傅林每隔上两三个星期都会去她那一次,然后再在她那过上一夜。可是,每次过去,不但要坐半天车,而且还要给孩子买些吃的,临走时,再给她留下一百元。所以,傅林每次过去都要花上一整天的时间和将近两百元钱。这不但要向于小兰撒谎说自己到外地出差了,而且还得花上两百元钱。傅林每月的工资只有五百多一些,基本上都如数地上交给于小兰了,平时的零花钱和多余的钱都是靠写稿挣来的。这种钱都是血汗钱,不好挣,也挣不多。时间久了,傅林就有些承受不起了,所以,以后就没有再怎么去了。前两个月,傅林又去了那里,可是,房东说她已经搬走了。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很后悔,没能在小丫搬家前去到她那儿一趟,这样他就会知道她搬到了哪里。当然,他不是没有想到过夏小丽,可是,他知道夏小丽不是那种可以随便由他来支配的女人。如果自己想在她身上做那种实验,那他就真是太下作太卑鄙了。而且他也知道她不会让他随便支配她的。那天,他刚用手掀起她的裙子,她就向他表示了她的态度。他几乎把他接触过的女人都重新地想了一遍,可是,还是没有一个让他感觉合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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