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中年婚姻危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纪实
傅林实在是困乏极了,就说,“行,我的姑奶奶,只要你放了我,让我好好睡觉,你说啥我都答应。”于小兰说,“行,不过你得先搂我睡上一会。”傅林没办法,就说,“行,你快把灯熄灭。”于小兰知道他一见光就睡不着觉,就把灯熄灭了。这一夜是他们俩人两三年来第一次睡在一个被窝里。
那次睡在一起之后,两人的感情就明显地亲热起来。傅林自己都觉得跟于小兰说话时的音调柔和多了。吃过晚饭后,于小兰总要傅林陪着她出去散会步,而她也总是用胳膊挽着傅林的胳膊,象过去热恋时那样亲热地依偎着。这样一来,傅林也不再老是想着胡亚莉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本来,傅林以为他和于小兰的关系会从此改善,他也不用再挖空心思地花钱费力地找别的女人寻开心了。
可是,没过几天,于小兰突然用严肃的口吻质问傅林,“你近来是不是跟别的女人干过那事?”傅林心里一惊,就说,“你咋能跟我说这种话?难道你对我还不放心?再说,你看我是那种人吗?”于小兰痛苦地说,“自从咱俩在一起后,这两天我下身就开始痒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痒,痒得厉害,痒得钻心。我把这事给方医生说了,她说让我抽空去她那,给我好好地检查一下,看到底是得了啥病。”傅林一听,心里就悚了起来,心想,是不是胡亚莉有啥病,传染给他了,他又传染给了于小兰?这样想着,他就觉得脑子里轰地一声巨响,一种极度的恐惧突然地朝着他袭来。
他装着要小便,赶忙进到卫生间把那家伙掏出来,翻来复去地上下翻着看着。不知是卫生间的灯光太暗,还是自己的病情不明显,他只看到上面有一道被包皮包裹着的**拉伤的痕迹,有些微微地充血和红肿。他用手摸了摸,既不疼痛也不发痒。他就想是不是于小兰得了什么妇科炎症,因为以前她那就老是发炎。但他没有这样去对于小兰说,因为他还不敢确定,而且他也知道女人得这种病总是要比男人严重。男人得病一般是在体外,而女人得病都是在体内。再是于小兰过去得妇科炎症并不会这样地瘙痒,即使发痒也不会痒成这样。
请关注张宝同的签约作品《诗意的情感》纪实著,精短散文、生活随笔和中短篇小说,正在上传《中国人的奴性》)





中年婚姻危机 78.得上怪病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第二天上午,傅林正坐在电脑室里写材料,写着写着,就感到下身那地方有些轻微地发痒。因为他当时太专注,也没太在意,就隔着裤子用手挠了挠。可是,挠完之后还是在发痒,而且痒得钻心。傅林马上警觉起来,觉得这种感觉和于小兰昨晚说的那种感觉几乎是一模一样,心里不禁害怕起来,就想是不是真地被传染上了性病。昨晚听于小兰一说下身发痒,傅林就有些心里发怵,他最担心的就是胡亚莉,因为他知道她不是个规矩正派的女人,又离了婚,整天跟一些生意场上的男人混在一起,不染上性病才真是奇了怪了。这样想着,他就更觉得下身痒得厉害起来,甚至让人有些难以忍受。他知道一个人要是得了这种病,那可是件不得了的事,即使不会妻离子散,也会身败名裂。去年,厂里就有个年轻小伙出外**染上了性病,弄得厂里的浴池都关闭了好几天进行消毒。要是他得了这病,让人知道了,那又会怎样呢?想到这里,他不由地渗出了一身冷汗。
他有点坐不住了,急忙往厕所走去。进到厕所,见里面没人,就把那家伙掏出来翻来复去地反复地查看着。他看到**上确是有些发红,还有用手挠过的痕迹,用手一摸还有些轻微的灼热感。正当他翻来复去地边看边判断着这到底是不是得了那种可怕的脏病烂病时,冷不防地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把他猛然地地吓了一大跳。他赶忙把那家伙塞进裤裆里,生怕让人家看出了什么异常。进来的是技术科的牛总工。人虽是五十多年了,却是一副顽童的模样,爱说爱笑,爱开玩笑。他见傅林慌慌张张的样子,就用好奇的口气说,“看啥呢?是不是看你那家伙丢了没有?”傅林根本就没心思开玩笑,就对牛总笑了笑,提着裤子赶忙走了。
回到办公室,傅林虽是眼睛盯着稿子,却是怎么也没有心思再往下写了。他想只要不是,他哪怕从今以后再也不敢跟别的女人胡来了都行。但是,另一方面他又在想着如果真是得了这种病该怎么办?他听别人说过这种病很顽固很难治,要注射大剂量的抗生素,花钱既多而且效果不好,即使治好了,也会留下后遗症,年纪稍大一些那里就会感到发疼发痒,而且有时还会红肿或是脱皮。总之,这事是越想越可怕。他真是后悔不该那样胆大,敢跟胡亚莉这样的女人干那种事。他真是后悔自己没有听于小兰的话与胡亚莉敬而远之。
但是,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后悔也没用了。世上只有卖老鼠药的,哪有卖后悔药的?他必须先把事情弄清再说。所以,他觉得这事应该先找胡亚莉弄清真情,然后再想办法找个好一些的医院检查一下。于是,傅林就把稿子往抽屉里一塞,急匆匆地出了机关大楼。他本想到厂机关大门口对面的小商店去给胡亚莉打个电话,可他觉得这太冒险,因为商店里的人对他们机关的人都很熟,所以,傅林就直接回到家里,因为于小兰上班去了,还没回来。傅林拨通了胡亚莉的电话,他知道胡亚莉这时还在广州。
胡亚莉接通电话,问傅林,“喔,傅林,你有事吗?要是你没事,就来我家好了,我昨晚才从广州回来。现在刚好一个人在家睡觉呢。”要是不出这样的麻烦事,傅林咋说也会想办法赶到她家里,和她昏天晕地再大闹一场。可是,因为有这种事,他就不想去她那里。于是,傅林冷冷地说,“我正忙着,去不了,不过,我想问你一件事。”胡亚莉说,“啥事?你说。”傅林显得有些吱唔,说,“咱们俩在一起闹过那事,你有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胡亚莉显得有些疑惑,说,“没呀,咋了?你干嘛要问这种话?”傅林说,“那次事后,我老是感觉小便那地方有些红肿和瘙痒。而且,小兰那里也痒得厉害。我怕你是不是......”胡亚莉一听,就用吃惊和生硬的口气说,“你是不是想说我有没有性病,还把你给传染了?傅林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那种用心险恶的女人。我要是真有这种病,就是传染给别人,也不会传染给你。你放心好了。”
傅林有些不好意思了,但还有些不放心,说,“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咱们都是朋友,就得相互信任。所以,我才这样地对你这样说话,想问问你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胡亚莉还是有些恼怒,说,“我虽然名声不是那么太好,但我的心绝不会让我去做那种亏良心的事。这是我做人的原则。”傅林听得出胡亚莉的口气有些变了,就有些歉意地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也许是湿疹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因为一时紧张,有些慌了神,你别介意。”胡亚莉没有吭声,就把手机挂了。
其实,胡亚莉的话并没有让傅林完全放下心来,他还有个问题没好意思说出来,那就是会不会是谁把这种病菌污染给了她,而她却尚未察觉,而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接着,他就进到卫生间,打开灯,又掏出那家伙反反复复地查看着,但怎么看他都觉得不放心,就用于小兰经常清洗下身的那种蓝色的消炎药倒在一个小塑料盆里,兑了些温水,不停地洗着下身。
正在这时,于小兰突然回来了,用钥匙开着防盗门。傅林一听,赶忙用毛巾擦了擦下身,把水倒掉,然后从卫生间里出来。此时,于小兰已经进到了屋里,见傅林在屋里,一副慌慌忙忙的样子,就问,“你咋没去上班?”傅林说,“刚回来取个稿子。”于小兰有些习惯,就是一进门,先要去卫生间。因为她嫌单位里的厕所太脏。这让傅林多少有些心虚,害怕会让于小兰看出什么。因为于小兰本身心眼就小,疑心很重,而且喜欢主观臆断。
不料,于小兰也是因为下身发痒难忍,从单位里跑回来洗下身的。所以,一进到卫生间,看到里面地面上洒的水,就问,“你怎么把这里面弄得这多的水?”傅林赶忙说,“我看地上有些脏,准备拖下地。结果你就回来了。”说着,就拿起拖把准备拖地。于小兰用怀疑的眼光看了他一眼,说,“你咋想着这时候要拖地?”傅林心虚地说,“难道拖地还有时间限制?”




中年婚姻危机 79.难言之苦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渐渐地,傅林不但觉得自己下身有些发痒,小便时也老是觉得排出来的尿液有种滚烫的感觉,而且小便之后,残留的尿液滴在裤子里,使阴胫有种被什么东西蛰磨的感觉,很不舒服。但于小兰的痛苦和难受显然要比他严重得多。她已被得这种莫名难忍的瘙痒搞得心绪不宁,寢食不安,整天皱着眉头愁苦着脸,一副受苦爱难的样子。
因为心情愁苦烦躁,也不想多说话,一回到家,就唉声叹气地坐在大屋的沙发上把眼睛朝向天花板发愣,一句话也不想说。傅林见她这样,心里就直发悚,脑门不由地冒虚汗,却不敢跟她说话,害怕一找她说话,便会遭致埋怨和责怪,便独自躲进厨房里去做饭,好用殷勤来讨得于小兰的好感。可是,他也知道他的这种过失是根本无法补偿的。
傅林也觉得他和于小兰怕是真地染上了那种病,就劝于小兰说,“这事你还是应该重视一些,找家好一些的医院去细细地检查检查,别为了省几个钱,把病给耽搁了。”可是,于小兰却固执地坚持说,“我和方医生是老关系了,她的业务水平也不错,我想明天到她那检查一下。”傅林其实最不希望她去方医生那里去检查,因为方医生是总厂职工医院的医生,如果真地在于小兰身上检查出是那种病,往外一传,让他傅林和于小兰咋好在机关大院和家属区里呆下去?可是,这话傅林又不好明着对于小兰说,因为说不好会让于小兰觉得他真地在外面跟别的女人胡搞才染上这种病的。所以,见她口气和态度这样坚决,就没好再劝她。
等他把饭做好了,却发现于小兰早不知啥时已经出门了。傅林就知道他是回娘家了。本来,于小兰早已向傅林保证过不再跟娘家人来往,但傅林也知道这只是他们在当时解决婚姻危机时的一种应付性权宜之策,而眼下那婚姻危机已经过去了,所以,这种措施也就不再那么发挥作用了。尽管如此,于小兰还是不明确表示自己的违约,每次回家都声称说是去了同事家。而傅林虽是心知肚明,却也不明着说破。但这些天来,于小兰几乎天天往娘家跑,有时一天跑上个两三次,而且也不再给傅林编理由。傅林对此也不去过问,心想只要她心情能舒坦些,就随着她去吧。
傅林也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下身不住地瘙痒。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当你对自己所得的病还不曾意识时,感觉也就不很明显,可是,一旦知道了自己患有疾病,感觉也就马上明显起来。他就不住地用手轻挠着发痒的部位,但最让他瘙痒难受的地方却是在他的心里。明天于小兰要到方医生那里去检查,万一真地检查出是那种病,该怎么办呀?整个一夜傅林都在辗转反侧,翻来复去思考着这个问题。这可不是得癌症或是心脏病,会被人们所同情所理解。得了这种病别说厂里的公共澡堂不让你进,就连单位领导和同事也会把你当成瘟疫一般。一个人要是被人们当成了瘟疫,唯恐被人躲避不及。那样,他还有何脸面出门见人呢?而且,最让他愧疚和不安的是这事会祸及于小兰。尽管她的身体不好,但她却是十分地传统正派。可这种病不但会坏了她的身体,更会坏了她的名气。让她为自己背黑锅,受煎熬,遭恶名。这让他傅林怎么能担当得起?所以,他曾几次想对于小兰说不要去方医生那里去检查,但却又找不到合适正当的理由。
第二天中午,傅林未等下班,就早早地回了家,等着听于小兰的检查结果。于小兰一脸疲惫地回到了家,一进家就坐在了沙发上。傅林赶忙问,“检查结果咋样?”于小兰无精打采地说,“不咋样,霉菌感染。”傅林没听说过这种病,以为是一般的的炎症,并非性病,心上就跟卸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长长地舒了口气,说,“只要不是那种病就好。”可于小兰却仍一脸的愁苦,说,“这病也属于那种病,而且,检查室里还有两位实习生,人家方医生也不好当着他们的面把话说得太明。只是说要你得赶快去医院检查一下好好治疗。”一听这话,刚才卸下的那块大石头又压在了傅林的心上。他沉默良久,就说,“那就抓紧时间好好地看吧。”那语气好像是在要于小兰不惜一切代价。
于小兰一有病就犯愁熬煎,所以,心情就很不好,就老是喜欢往娘家跑,有时整天不回到家里。于小兰不在家,傅林的心里就感到不踏实,总觉得屋里少了什么东西。所以,他坐电脑前,心里就老是想着于小兰看了这两三天病了,病情是不是有所好转。本来,他也想去医院检查一下,可是厂里搞改革,连续开了两天会,要他做记录,他没好请假。但是,他道是觉得自己下身那地方这两天不怎么发痒了,而且,他每天都要把那里仔细地看上好几遍,也没看出什么明显得病的样子,也许是他每天都洗澡的原故,就连原来那道被**轻微划伤的印子也都不见了。
快到十点钟时,于小兰才回来,急忙地洗漱完毕,便上了床。傅林见她还是那副愁苦的脸色,就小心翼翼地向她问道,“你那病是不是好一些了?”于小兰说,“好啥好?痒得人直钻心,想搔又不敢搔,想哭又哭不出来。弄得人家方医生还以为我是不是在外面跟别的男人胡搞了,才染上这种病的。让我现在都不敢再去见人家。”说着,于小兰便伤心地哭了出来,接着又说,“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要你不要在外面结识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可是,你就是不听,以为别人都是拿真心待你。这下,你明白了吧?外面的女人有几个好的?她们明知自己身上有病,还要害你。害了你不说,也把我也给害惨了。现在要是洗衣服,我都不敢把孩子的衣服混在一起,要是把孩子再给害了,你说咋办?”
傅林当然不能承认自己跟别的女人胡搞的事,赶忙辩解着说,“我可没有跟别的女人胡搞,可能是哪次在外面洗澡时没注意染上的。”但他的话音小得连他自己都没听清。于小兰不相信,说,“方医生说这病一般都是通过男女之间的相互接触传染上的。”由于于小兰说道的声音越来越大,傅林就怕这话会让在大屋里睡觉的斌斌听到了,就示意于小兰不要再说了。于是,于小兰才把灯熄灭了。两人就没有再说话,但心烦气躁的感觉却在黑暗的沉寂中反复地搅动着,弥漫着,让人无法入睡。




中年婚姻危机 80.深刻反省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事情也就是这样了,既不像傅林事先担心的那么严重,也不像傅林事先希望的那么简单。让傅林所幸的是,于小兰并没有把这事向外传播透露,也没有就此对他大肆闹腾,跟他离婚。这让他心里不住地反省着自己,觉得自己对不住她,暗中发誓以后不管发生了啥事都决不对她再提离婚。因为关系和感情不和,这些年里积在傅林心里的几乎都是些离婚的理由和于小兰的身心病态,也只有这个时候,能够冷静清醒地想到那些被平常繁杂琐碎所掩盖的于小兰的种种好处。
他不禁在想他当初会那样义无反顾地热恋于她,并选她作为自己的人生伴侣,也许就是因为她所具有的这些优良的品质。可是,这些年来,他只是隐约模糊地记得当初与她结婚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她长得漂亮,为了这个幼稚而愚蠢的选择,他恐怕要付出一生的惨重代价。因为两个人常年累月地生活在一起,就是西施貂婵也让人渐渐地看得平淡了,况且女人会年老色衰,风韵衰减。这时,女人的品德就显得要比女人的容貌要重要得多。婚前,男人们会觉得女人的品德可以改造,而女人的容貌却是没法改变。婚后,男人才发现女人的容貌是会随着年龄改变,而女人的品德却是没法改变的。
虽说婚后的男人可能会比婚前的男人成熟得多,理智得多,但是,婚后的男人对女人鉴赏的敏锐和感觉却变得有些迟钝,特别是在看待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女人方面,目光和感觉也都变得有些迷蒙迟钝。混沌不清。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变化,最主要的变化则是男人的目光和感觉已由对女人的鉴赏逐渐转为对女人的挑剔,从而使得原本生机美好的爱情演变成了一种枯燥泄气的婚姻状态。这也许就是人们所说的那种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的演绎过程。而傅林又是一个鉴赏力很强和心境眼头很高的男人,对女人的要求自然也要比一般人高很多,要求越高,挑剔和埋怨也就越多,却也全然不知这正是危及婚姻的最顽固最持久的婚姻病毒。
和所有的中年人一样,在婚姻方面傅林早就没有了那种初恋时的激情和冲动,但在运用婚姻的道德规范和理性分析评判婚姻的基础和双方的尽职方面,却还是十分地客观和清醒。不要小看了这种分析和评判,它是婚姻是否能够继续依存的理论根据,也是感情行为的方向指南。这些年来,他曾与于小兰闹过三四次离婚,但都没有离掉,咎其原因,可以说这种理论根据都曾若明若暗地和或多或少地起过一定的作用,否则,傅林要是不顾一切地要闹离婚,就是于小兰再不肯离也由不了她。
当然,要离婚就得要找个充分的理由,没有理由,人们不信服,因为你不能没有理由没有根据地就要跟别人离婚,这会让别人认为你对婚姻不严肃,没有家庭责任感。傅林过去跟于小兰几次闹离婚都没离掉,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傅林拿不出具有说服力的理由,除了身体不好和**冷淡,于小兰身上好象也找不到其它严重一些的毛病。而且在中国人的观念中,身体不好和**冷淡并不能作为离婚的理由。要是于小兰在外面跟的别的男人胡搞,让他傅林知道了,那么,这种理由才最具杀伤力。但是,这种事情于小兰根本不会去做,她本身就对**不感兴趣,连自己的男人都应付不了,又如何会冒着身败名裂的危险去跟别的人男人胡来?而他傅林,一个被人们看成是温文尔雅品行端庄的文人书生和谦谦君子,却竟然违背道德规范,婚爱不忠,不但跟夏小丽和小宁搞婚外恋,还跟胡亚莉和其他一些女人都发生过性关系。这哪该是他傅林这样的人处事为人的风格?
通过这事,傅林这才深深地感觉到生活中的道德和行为准则的确不是用于说教和摆设用的,它实在是人们日常生活方式的一种准则和指南。遵守操行和循规蹈矩的生活方式常常会让人觉得枯燥和单调,就像一潭平静如常的水面,不会出现什么生动奇异的波纹。但是,遵守规范却能使你不会因违反规矩而惹出麻烦和造成恶果。可是,这种体验往往只有在违规破戒而招致灾难时才会感之深刻。
此时,傅林真是恨之尤晚,痛悔不及。伦理道德和千古遗训千句百句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回响在他的耳旁。这也使他不住地检讨着和质问着自己:寒窗十多年所修心苦读的警世名言和做人道理都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就不能抵制自我堕落的诱惑?难道自己天生就是个庸俗放任的好色之徒?所以,老天才会用这种身败名裂的脏病来处罚他。只不过这次老天还是给了他一些面子,没有让他损名丢脸。可能是有意在给他一次接受教训的机会,让他懂得放松约束就会招致报应。好像就是这样,对于违反天规和不守操节的人,老天早晚是不会放过他的。这也就像是在给他傅林敲响了一个警钟:无论你在干啥事,总有一个无形的影子在跟随着你,审视着你,让你感到敬畏感到心虚。而这绝非只是一种空洞的警示。
这天早上,傅林进到办公室闪了一下身就出了机关大楼,骑车来到了城里的一家私人专科医院,听说这里冶皮肤病有特效。这还是他昨天从报纸夹缝中的广告里看到的。因为他来得早,医生还正在吃早点。他就在旁边的长椅上坐着等着。他看着医生有滋有味地吃着油条,喝着豆浆,就想一个人能在这里又吃又喝,胃口肯定不会差,而且免疫力极强。要是他,不要说是吃东西,就是呆在这里就感到腻歪恶心。




中年婚姻危机 81.知晓病情
又名《无性婚姻》(长篇小说)张宝同
吃过早点,医生问傅林,“怎么回事?”傅林指着下身说,“下面有些发痒。”医生就把傅林叫着进到了一个用布帘遮挡的小屋里,让他脱下裤子。他脱下裤子,把那家伙拿起来一边说着一边让医生查看。医生看了一会,也不知道看出啥问题没有,就说,“问题不大,用我的药抹上几次就好了。”傅林就问医生,“是啥病,严重不?”医生说,“虽说不算严重,但也不能不当回事。小病不治成大患呀。”说了半天,傅林还是没听医生说是啥病,就急着又问,“到底是啥病?”医生说,“可能是滴虫。不过,不算严重,抹些药就好了。”
傅林没听说过这种病,就问,“滴虫是什么?”医生解释说,“就是一种寄生虫,不过,没一般性病那么严重。”一听这话,傅林就觉得这医生有点在胡蒙人,又问,“这病咋治?”医生说,“抹些外用药,过上两三个星期也就好了。不过,要多用温水清洗。”傅林说,“不用打针了?”医生说,“不用打针。”说着,给傅林开了两盒药,药的标价是八十元。傅林就说,“这药咋这样贵?”医生却说,“我这药可是全市最低价。你是去别的医院要价会更高。”傅林犹豫了一下,就掏出四十元钱递给医生,说,“我没带这多的钱,就先拿一盒,等用完了再来买。”
这药也是一般药店都能见得到的药,只因是治这种见不得人的病,所以,就不能让别人看到。傅林回到了家,就搬出《新华大词典》查阅看滴虫到底是怎么回事。词典的解释为:原生动物,身体多为椭圆形,有鞭毛,寄生在人的肠子和**里,也有的生活在淡水里。根据这个解释,傅林觉得这种病只能是女人得,而不是男人得的病。但这只是词典里的简单解释,不是医学上的病理说明。所以,傅林就不能完全判定自己是不是也能得这种病,也不知到底该不该涂这种药。他把药盒上的使用说明一连看了好几遍,觉得涂抹这药不会有什么负作用,才决定该试用一下。
1...2021222324...28
猜你喜欢